230年

230年

吳黃龍二年(230)農曆庚戌,春,孫權遣將軍衛溫諸葛直領兵萬人,浮海求夷洲(今台灣)及亶洲。欲俘其民以增加吳國兵力。陸遜全琮諫之,權不聽。亶洲所在絕遠,不可得至,遂至臨海東二千里之夷洲。吳黃龍三年(231)二月還吳,得數千人。衛溫等軍行經歲,士卒疫死者十之八九。以違詔無功,下獄誅殺。這是史籍中大陸軍民至台灣的第一次明確記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公元230年
  • 農曆:庚戌
  • 事件孫權遣萬人浮海至夷洲(台灣)
  • 事件曹真攻蜀
大事記,歷史記事,逝世,記載,

大事記

魏築合肥新城
太和四年(230)正月,魏築合肥(今安徽合肥)新城以備吳。
吳立學官
黃龍二年(230)春正月,吳詔立學官都講祭酒,以教學諸子。
七月,曹真攻蜀

歷史記事

衛溫、諸葛直首航夷洲
春季,吳王派遣將軍衛溫諸葛直率領兵士一萬人,渡海尋求夷洲、亶洲,打算俘獲當地民眾以增加民力。陸遜全琮都來勸止,認為“桓王創立基業時,兵士不過五百人,而今江東人已很多,足夠使用,不應當遠渡大洋,深入不毛之地,向萬里之外發兵襲人,海上狂風巨浪,難以預測。而且民眾一旦改變水土環境,肯定會引發疾病,打算增加民力反而更加受損,打算謀利反被其害;況且當地民人猶如禽獸,得到他們不足以事業有幫助,沒有他們也不會顯得民眾虧缺。”吳王沒有接受。
曹真攻蜀
太和四年、蜀建興八年(230)七月,魏大司馬曹真請由斜谷道(今陝西眉縣西南)攻蜀,魏帝從之。詔大將軍司馬懿溯漢水由西城(今陝西安康西北)入,與曹真會漢中(今陝西漢中東)。諸將或由子午谷(北口在陝西西安東南),或由武都(今甘肅成縣西北)人。八月,諸葛亮屯軍成固(今陝西城固西北),召李嚴領兵二萬赴漢中,嚴陣以待。會大雨三十餘日,棧道斷絕。魏太尉華歆、少府楊阜、散騎常侍王肅均上疏請還師。九月,魏帝召曹真等回師。
王溪蠻反吳
黃龍二年(230)十二月,吳武陵(今湖南西北部)五溪蠻起兵反吳。孫權召交州(今廣西欽州,廣東雷州半島及越南部分地區)刺史呂岱還屯長沙(今屬湖南)。吳黃龍三年二月,孫權假太常潘浚節,使與呂岱督軍五萬人鎮壓五溪蠻。至吳嘉禾三年(234),斬殺數萬,方始平定。
魏延攻魏羌中
建興八年、魏太和四年(230),諸葛亮令魏延西入羌中(今地不詳)。魏後將軍費瑤、雍州刺史郭淮與延戰於陽溪(今地不詳),延大破之。
魏以楊阜為少府
魏太和四年(230),楊阜遷魏少府。楊阜,字義冊,天水冀(今甘肅甘谷南)人,生卒年不詳。曾以冀城拒馬超,破城後,又於漢建安十九年(214)七月約羌敘等起兵鹵城(今甘肅天水、甘谷間),驅馬超奔漢中(今陝西漢中東)。以功賜爵關內侯。曹操征漢中,以楊阜為益州刺史,轉武都(今甘肅成縣西)太守。威信素著,有政績。在郡十餘年,征拜城門校尉。魏太和初遷將作大匠,上疏請魏帝曹睿修治宮室務從約。遷少府,上疏欲減省宮女不見幸者,乃召御府吏問後宮人數。吏守舊令,保密不告,阜怒,杖責吏。魏帝睿聞而愈敬怕之。阜常以天下為己任,多次諫爭,不聽,乃屢乞辭官,不許。卒後,家無餘財。
竺律炎翻譯《摩登伽經》
竺律炎在公元230年翻譯了一部名為《摩登伽經》的佛典。除了對星辰崇拜和一些向星辰獻祭的簡單儀軌之外,這部經還包括了六種陀羅尼,包括有關在復誦陀羅尼時所必須的儀式的指導。這種儀式極似受到了婆羅門教的影響,似乎是婆羅門教儀軌與晚期密宗經典中所述蘇摩儀軌之間的一種過渡形式。

逝世

武宣卞皇后(160-230)就是魏武帝曹操的妻子卞氏,也是魏文帝曹丕、任城威王曹彰、陳思王曹植、蕭懷王曹熊的母親。原本是倡家,即漢代專門從事音樂歌舞的樂人家庭(後唐代演變成娼妓的代名詞,但漢代只是指藝人),後來與曹操成婚,建安初年丁夫人被廢,卞夫人成為曹操的正妻。曹丕繼位後尊其為皇太后,曹叡繼位後尊其為太皇太后。卞皇后於東漢延熹三年(160)十二月生,魏太和四年(230)五月卒。
魏太和四年(230)四月,魏太傅鍾繇卒,年八十一歲。鍾繇(151——230),字元常,潁川長社(今河南長葛東)人。漢末舉孝廉,除尚書郎、陽陵(今陝西高陵西南)令,後為廷尉正、黃門侍郎,李傕劫持漢帝,鍾繇與尚書郎韓斌同謀,使漢帝得出長安。拜御史中丞,遷侍中尚書僕射。時關中諸將相爭,曹操表繇以侍中守司隸校尉,持節督關中諸軍。魏國初建,繇為大理,遷相國。曹丕王位,復為大理;丕稱帝,改為廷尉。辦理刑獄,決嫌明疑,民無怨者。遷太尉。曹睿即位,進封定陵侯,遷太傅,曾上《論復肉刑疏》。因有膝病,拜起不便,朝見使乘輿車,武士抬上殿就坐。是後三公有疾,遂以為故事。鍾繇好學多才,為我國古代著名書法家。他的書法吸取各家之長,如曹喜的篆隸、劉德升的行書,蔡邕的八分書等,逐漸形成自己的風格。尤精於隸書和真書鍾繇的書法影響深遠,在後代倍受推崇,在書法史上享有崇高的地位。尤其真書,古雅有餘,剛柔兼備,備盡法度,幽深無際;史稱其“秦漢以來,一人而已”,“為正書之祖”。與晉王羲之等臨本翻刻的《宣示表》、《賀捷表》、《薦季直表》、《力命表》等。一說隸書《上尊號碑》為鍾繇所書,是其僅存的傳世作品。卒後,魏帝素服臨吊,謚曰成侯。
吳質(177——230),字季重,濟陽(今山東定陶西北)人。以文才為曹丕曹植所器重。後出為朝歌(今河南淇縣)長,遷元城(今河北大名東)令。入魏,拜北中郎將、振威將軍、假節都督河北諸軍事,封列侯。因與曹丕交厚,恃寵驕橫。魏太和四年入朝為侍中。卒後以怙威肆行,謚曰醜侯。其子吳應上書論枉,至魏正元(254——256)中乃改謚威侯。吳質文辭繁縟,內容平庸,有集五卷,已佚。今存《答魏太子箋》、《在元城與魏太子箋》、《答東阿王》等文。又有《思慕詩》一首,抒寫對故主曹丕的懷念,感情較真摯。
張溫(193——230),字惠恕,吳郡吳(今江蘇蘇州市)人。少以俊才有盛名,顧雍稱其“當今無輩”,諸葛亮亦重之。孫權初見,即拜溫為議郎、選曹尚書,徙太子太傅,甚見信重。吳黃武三年(224)四月,張溫以輔議中郎將出使蜀國。歸後,因稱美蜀政,又聲名太盛,召致孫權嫉忌。同年九月,坐暨艷事被孫權斥還本郡,以給廝吏。諸葛亮初聞溫敗,未知其故,思之數日,道:“吾已得之矣,其人於清濁太明,善惡太分。”溫有《三史略》二十卷,皆佚。今存《至蜀詣闕拜章》、《自理》等。吳黃龍二年卒。
梁習(?——230),字子虞,陳郡柘(今河南柘城北)人。從曹操,因政績累遷至西曹令史。後以別部司馬領并州刺史。梁王在并州二十餘年,居處貧窮,政業卓著。他勤勸農桑,令行禁止,使邊境肅清,百姓安居。魏太和二年(228),征拜大司農,四年卒。
張裔(約166——230),字君嗣,蜀郡成都(今屬四川)人。劉璋時初為魚復(今四川奉節東白帝城)長,還州署從事,領 帳下司馬。劉備據蜀,以裔為巴郡(今雲南晉寧東)太守,闓將裔縛送東吳。蜀建興元年(223),鄧芝使吳,裔乃得還蜀。諸葛亮以裔為參軍,領益州治中從事。亮出駐漢中(今陝西漢中東),裔以射聲校尉領留府長史,加輔漢將軍。裔治學公羊春秋,兼涉史漢,作品均佚。建興八年卒。

記載

烈祖明皇帝上之下太和四年(庚戌,公元二三零年)
春,吳主使將軍衛溫諸葛直將甲士萬人,浮海求夷洲、亶洲,欲俘其民以益眾。陸遜、全琮皆諫,以為:“桓王創基,兵不一旅。今江東見眾,自足圖事,不當遠涉不毛,萬里襲人,風波難測。又民易水土,必致疾疫,欲益更損,欲利反害。且其民猶禽獸,得之不足濟事,無之不足虧眾。”吳主不聽。
尚書琅邪諸葛誕、中書郎南陽鄧颺等相與結為黨友,更相題表,以散騎常侍夏侯玄等四人為四聰,誕輩八人為八達。玄,尚之子也。中書監劉放子熙,中書令孫資子密,吏部尚書衛臻子烈,三人鹹不及比,以其父居勢位,容之為三豫。行司徒事董昭上疏曰:“凡有天下者,莫不貴尚敦樸忠信之士,深疾虛偽不真之人者,以其毀教亂治,敗俗傷化也。近魏諷伏誅建安之末,曹偉斬戮黃初之始。伏惟前後聖詔,深疾浮偽,欲以破散邪黨,常用切齒;而執法之吏,皆畏其權勢,莫能糾擿,毀壞風俗,侵欲滋甚。竊見當今年少不復以學問為本,專更以交遊為業;國士不以孝悌清修為首,乃以趨勢游利為先。合黨連群,互相褒嘆,以毀訾為罰戮,用黨譽為爵賞,附己者則嘆之盈言,不附者則為作瑕釁。至乃相謂:‘今世何憂不度邪,但求人道不勤,羅之下博耳;人何患其不知己,但當吞之以藥而柔調耳。’又聞或有使奴客名作在職家人,冒之出入,往來禁奧,交通書疏,有所探問。凡此諸事,皆法之所不取,刑之所不赦,雖諷、偉之罪,無以加也!”帝善其言。二月,壬年,詔曰:’世之質文,隨教而變。兵亂以來,經學廢絕,後生講趣,不由典謨。豈訓導未洽,將進用者不以德顯乎!其郎吏學通一經,才任牧民,博士課試,擢其高第者,亟用;其浮華不務道本者,罷退之!”於是免誕、颺等官。
夏,四月,定陵成侯鍾繇卒。
六月,戊子,太皇太后卞氏殂。秋,七月,葬武宣皇后
大司馬曹真以“漢人數入寇,請由斜谷伐之。諸將數道並進,可以大克。”帝從之,詔大將軍司馬懿溯漢水由西城入,與真會漢中,諸將或由子午谷、或由武威入。司空陳群諫曰:“太祖昔到陽平攻張魯,多收豆麥以益軍糧,魯未下而食猶乏。今既無所因,且斜谷阻險,難以進退,轉運必見鈔截,多留兵守要,則損戰士,不可不熟慮也。”帝從群議。真復表從子午道;群又陳其不便,並言軍事用度之計。詔以群議下真,真據之遂行。
八月,辛巳,帝行東巡;乙未,如許昌
漢丞相亮聞魏兵至,次於成固赤坂以待之。召李嚴使將二萬人赴漢中,表嚴子豐為江州都督,督軍典嚴後事。會天大雨三十餘日,棧道斷絕,太尉華歆上疏曰:“陛下以聖德當成、康之隆,願先留心於治道,以征伐為後事。為國者以民為基,民以衣食為本。使中國無饑寒之患,百姓無離上之心,則二賊之釁可坐而待也!”帝報曰:“賊憑恃山川,二祖勞於前世,猶不克平,朕豈敢自多,謂必滅之哉!諸將以為不一探取,無由自敝,是以觀兵以窺其釁。若天時未至,周武還師,乃前事之鑑,朕敬不忘所戒。”少府楊阜上疏曰:“昔武王白魚入舟,君臣變色,動得吉瑞,猶尚憂懼,況有災異而不戰竦者哉!今吳、蜀未平,而天屢降變,諸軍始進,便有天雨之患,稽閡山險,已積日矣。轉運之勞,擔負之苦,所費已多,若有不斷,必違本圖。《傳》曰:‘見可而進,知難而退,軍之善政也。’徒使六軍困於山谷之間,進無所略,退又不得,非王兵之道也。”
散騎常侍王肅王上疏曰:“前志有之:‘千里饋糧,士有飢色,樵蘇後爨師不宿飽,’此謂平塗之行軍者也;又況於深入阻險,鑿路而前,則其為勞必相百也。今又加之以霖雨,山坂峻滑,眾迫而不展,糧遠而難繼,實行軍者之大忌也。聞曹真發已逾月而行裁半谷,治道功夫,戰士悉作。是賊偏得以逸待勞,乃兵家之所憚也。言之前代,則武王伐紂,出關而復還;論之近事,則武、文征權,臨江而不濟。豈非所謂順天知時,通於權變者哉!兆民知上聖以水雨艱劇之故,休而息之,後日有釁,乘而用之,則所謂悅以犯難,民忘其死者矣。”肅,朗之子也。九月,詔曹真等班師。
冬,十月,乙卯,帝還洛陽。時左僕射徐宣總統留事,帝還,主者奏呈文書。帝曰:“吾省與僕射省何異!”竟不視。
十二月,辛未,改葬文昭皇后於朝陽陵。
吳主揚聲欲至合肥,征東將軍滿寵表召兗、豫諸軍皆集,吳尋退還,詔罷其兵。寵以為:“今賊大舉而還,非本意也,此必欲偽退以罷吾兵,而倒還乘虛,掩不備也。”表不罷兵,後十餘日,吳果更來。到合肥城,不克而還。
漢丞相亮以蔣琬為長史。亮數外出,琬常足食兵,以相供給。亮每言:“公琰托志忠雅,當與吾共贊王業者也。”
青州人隱蕃逃奔入吳,上書於吳主曰:“臣聞紂為無道,微子先出;高祖寬明,陳平先入。臣年二十二,委棄封域,歸命有道,賴蒙天靈,得自全致。臣至止有日,而主者同之降人,未見精別,使臣微言妙旨不得上達,於邑三嘆,曷惟其已!謹詣闕拜章,乞蒙引見。”吳主即召入,蕃進謝,答問及陳時務,甚有辭觀。侍中右領軍胡綜侍坐,吳主問:“何如?”綜對曰:“蕃上書大語有似東方朔,巧捷詭辯有似禰衡,而才皆不及。”吳主又問:“可堪何官?”綜對曰:“未可以治民,且試都輦小職。”吳主以蕃盛語刑獄,用為廷尉監。左將軍朱據、廷尉郝普數稱蕃有王佐之才,普尤與之親善,常怨嘆其屈。於是蕃門車馬雲集,賓客盈堂,自衛將軍全琮等皆傾心接待;惟羊道及宣詔郎豫章楊迪拒絕不與通。潘濬子翥,亦與蕃周旋,饋餉之。濬聞,大怒,疏責翥曰:“吾受國厚恩,志報以命,爾輩在都,當念恭順,親賢慕善。何故與降虜交,以糧餉之!在遠聞此,心震面熱,惆悵累旬。疏到,急就往使受杖一百,促責所餉!”當時人鹹怪之。頃之,蕃謀作亂於吳,事覺,亡走,捕得,伏誅。吳主切責郝普,普惶懼,自殺。朱據禁止,歷時乃解。
武陵五溪蠻夷叛吳,吳主以南土清定,召交州剌史呂岱還屯長沙漚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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