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語太湖片

吳語太湖片

吳語太湖片,又名北部吳語、太湖吳語,是狹義的“吳語”,吳語六片之一。

吳語太湖片是吳語中最大的一個方言片,以太湖為中心區,分布在蘇南、浙北、上海的廣大地區,地域及人口都達到吳語使用總數的65%,為影響力最強的一支吳語,也是吳語的核心。有的人錯誤地將吳語太湖片認為是吳語的整體,吳語除吳語太湖片外,另還有五片方言。

吳語太湖片可再分為毗陵、蘇滬嘉、苕溪、杭州、臨紹、甬江等六小片。太湖片內部在吳語當中較為一致,雖然分布於蘇滬浙皖四省市,但內部通話程度較大,故合為一片。六個語小片之間語法、辭彙、發音差異不大,僅是部分細節方面有所區別,能作基本溝通。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吳語太湖片
  • 外文名:Taihu Wu Chinese
  • 使用地區:今蘇南、浙北、上海、皖南局部
  • 使用人口:約6600萬
  • 所屬語言吳語
  • 所屬語族漢語語族
  • 所屬語系漢藏語系
  • 別稱:北部吳語,太湖吳語
語片簡介,具體分布,代表方言一,上海話,蘇州話,常州話,無錫話,杭州話,嘉興話,湖州話,寧波話,紹興話,舟山話,代表方言二,常熟話,崑山話,吳江話,江陰話,丹陽話,慈谿話,富陽話,宜興話,張家港話,餘姚話,太倉話,諸暨話,海寧話,通東話,桐鄉話,海門話,平湖話,啟東話,溧陽話,金沙話,嘉善話,長興話,海鹽話,寧海話,金壇話,象山話,臨安話,德清話,靖江話,嵊州話,奉化話,桐廬話,語言特點,吳語太湖片,毗陵小片,蘇滬嘉小片,苕溪小片,杭州小片,臨紹小片,甬江小片,

語片簡介

吳語太湖片是吳語六片之一。有人認為吳語僅僅是蘇南上海浙北一帶的語言,但其實吳語區不僅僅包括長江三角洲太湖、錢塘江周邊一帶(蘇錫常、上海、杭嘉湖甬紹一帶),還包括浙南廣大地區,如衢州金華台州麗水溫州以及江西上饒、福建浦城以及安徽南部的部分地區。
吳語方言分區圖吳語方言分區圖
人們對於吳語太湖片的誤解與粵語概念相類似,一般人意識中的粵語其實是粵語廣府片(廣州)的主流粵語方言,而並非粵語區的全部。吳語太湖片便相當於粵語廣府片,屬於主流吳語,以蘇州話上海話為代表。吳語並未同粵語一樣產生唯一標準音,因為各個城市都有很強的實力並堅持自己的語言特色,並不以一城語言為尊,但也有人把蘇州話視作標準音。上海話由於融合了其他吳語小片的語言成分,較易於吳語區民眾聽懂,故可將上海話稱為“吳語通用口音”。
吳語太湖片凡67縣市,人口約六千多萬。

具體分布

吳語分布圖吳語分布圖
(1)毗陵小片17縣市,1400萬人
[江蘇]常州市、武進(除沿江的圩塘、魏村、孝都、小河等鄉)、丹陽金壇(金城鎮以西大部分為話移民區,城區為雙方言區)、溧陽、宜興、江陰(除西北角石莊鄉及利港鄉一部)、無錫(西南、馬山)、張家港(除中心河以東,沙槽河以北)、靖江(除西南角新橋、東興等鄉)、通州(縣城金沙鎮及周圍鄉村)、海門(北部包場等12鄉)、啟東(北部呂四等7鄉)、溧水(孔鎮、和鳳、洪藍、東廬、晶橋、雲鶴等地)、高淳(東部顧隴、椏溪、定埠等7鄉)。
吳語太湖片(普魯士藍)吳語太湖片(普魯士藍)
[浙江]長興(煤山東川、西川、新川、新民,夾浦北川,白硯羅岕)
[安徽]郎溪(北部定埠、梅渚等鄉,西北部建平、東夏、幸福等鄉)、廣德(北部下寺鄉的廟西,南部蘆村鄉甘溪溝東亭鄉部分村莊)。
(2)蘇滬嘉小片30縣市,3100萬人
[江蘇]通州(東南部通海區9個鄉及東北部三餘區7個鄉)、如東(東南角)、張家港(中心河以東、沙槽河以北)、啟東(除北部呂四、三甲等7個鄉)、海門(南部)、無錫(除西南 馬山)、蘇州及崑山、常熟、太倉
[上海]上海市區、嘉定寶山浦東奉賢松江、金山、青浦崇明
[浙江]嘉興市、嘉善桐鄉平湖海鹽、海寧、臨平。
吳語各片分布圖吳語各片分布圖
(3)苕溪小片5縣市,300萬人
[浙江]湖州市、長興安吉(以上兩縣西部邊境官話移民區除外)、德清、餘杭。
(4)杭州小片1市,280萬人
[浙江]杭州市(限主城區及周圍近郊區)。
(5)臨紹小片12縣市,770萬人
[浙江]臨安(舊昌化縣昌北區及舊於潛縣北部邊境除外)、富陽蕭山桐廬建德(下包、乾潭以東)、紹興市、諸暨嵊州新昌上虞餘姚(不含東部河姆渡等鎮)、慈谿(不含東部觀海衛等鎮)。
(6)甬江小片12縣市,750萬人
[浙江]寧波市、餘姚(東部河姆渡等鎮)、慈谿(東部觀海衛等鎮)、鄞縣奉化寧海(岔路及其以南除外),象山鎮海舟山市、岱山嵊泗

代表方言一

上海話

上海話屬於太湖片。是現代吳語地區的最有影響力的方言。這不僅是因上海的城市地位,更是由上海話的歷史形成和特點決定的。
上海舊屬松江府,曾隸屬嘉興轄下,語言以嘉興話為主。松江府成立後,松江地區方言在嘉興話的基礎上獨立發展,形成吳語中發展相對滯後的松江話。根據《松江府志》記載:明代是“府城視上海為輕,視嘉興為重”。而到清朝則是“府城視上海為輕,視蘇州為重”。蘇州話因其權威性和豐富的文學形式(吳語小說、傳奇、彈詞和民歌等)對上海話也有過重要影響。
上海開埠後移民大量湧入,各路移民的語言對上海話造成了一番影響,尤以寧波話為重。因為寧波人數量大、且有社會地位,上海話的第一人稱複數“阿拉”即來自寧波話。這樣,形成以上海本地話(松江話)為主,多種吳語方言(寧波話、蘇州話為主)的共存、混雜和融合的新上海話。新上海話繼承了老上海話的基本特色,融合了北部吳語的主流特徵,一躍成為太湖片吳語區發展最快的方言,也替代傳統的蘇州話成為最有影響力的吳語方言,並與蘇州話一起成為當代吳語的代表方言。
吳語太湖片
人口來源多方化是造成上海話語音簡化並成為各地吳語“最大公約數”和代表音的原因之一。上海話的語音、辭彙和語法結構都十分易於其他吳語使用者理解。所以上海話有成為吳語起碼是北吳語地區的通用語的基礎和趨勢,曾經在80年代前成為長三角地區通用語。由於推廣國語,上海話在吳語區的影響力有所降低。
上海方言中所包容的這些上海文化的精神積澱,和上海的石庫門、近代建築這些物質文明融和一起,交相輝映,是上海人民智慧和勤奮的結晶和遺產。這種繁榮的都市文化,是中西融合的、博大多元的、雅俗同賞的海派文化。上海市民的生活方式、思想情調以及多樣化的文藝趣味都溶化在上海話和上海海派文化中,吳儂軟語伴隨著上海人的親鄉情結,蕩漾在那些具有濃厚鄉土情的上海話民歌、童謠、繞口令、順口溜、謎語、老古閒話、文藝作品裡,縈繞在閭里巷間。可以說,上海話,是構成海派文化的重要根基。

蘇州話

蘇州話屬於太湖片。近代中國有四大白話:京白韻白蘇白粵白。而蘇白無疑當時是江南地區最流行的語言。由於江南地區的發達,較多蘇州人能夠從勞動中解放出來,從事其他行業。其中讀書是蘇州人從事較多的行業。
從唐代到清代,蘇州地區的狀元占有所有狀元的很大的比例,明清一度達到五分之一。上層社會的精英中較多的也是蘇州籍。古人云:“善操海內上下進退之權,蘇人以為雅者,則四方隨之而雅,俗者,則隨而俗之。”上層社會,尤其是江南地區的上層人物大多以蘇州話為榮。
海上花列傳》是最著名的吳語小說,作者是松江府韓邦慶。全書由文言和蘇白寫成,對話皆用蘇州方言是該書的鮮明特點,使用蘇白也是19世紀興起的吳語小說的共同特點。

常州話

常州話,屬於吳語太湖片毗陵小片或稱常州小片。毗陵為常州古稱之一,毗陵小片是以常州來命名的吳語太湖片其中一個分支,使用人口位居吳語各小片第2位,流行於常州以及周邊古時屬於常州府的大部分地區。
吳方言按語言特點可劃分為5個片區,即:太湖片、台州片、東甌片、婺州片、麗衢片。其中太湖片又可分為6個小片,即常州小片(或稱毗陵小片)、蘇滬嘉小片、湖州小片(或稱苕溪小片)、杭州小片、臨紹小片、明州小片。
常州市區話與周邊地區的毗陵小片略有差異,是常州話的代表。常州話作為吳儂軟語的一員,發音相較於蘇州話更偏硬朗。因其自身大量的古漢語元素,故尤其適宜詩詞吟誦(常州吟誦)。

無錫話

無錫方言位於吳語太湖片常州(毗陵)小片和吳語蘇滬小片的過渡方言帶上,因此靠近常州武進的西部鄉鎮的語音與靠近蘇州、常熟的東部鄉鎮的語音面貌有著明顯的不同,由於無錫地理上處在常州與蘇州之間,因此城區話又兼具兩小片方言的一些特徵。
東臨蘇州、常熟,西接常州,無錫話屬於吳語的一種方言,類似於常州話蘇州話上海話湖州話江陰話等等。東南鴻聲片屬於蘇州口音,而東北羊尖港下一帶又帶有明顯的常熟方言特色,而西部陸區,胡埭 馬山一帶又有武進話特徵,從描寫語言學角度來看,無錫話形容詞可分為基式和變式兩類,其中基式分單音節和雙音節,變式分重疊式、擴展式(又分前加式、中嵌式和後附式三種)。無錫話中的形容詞在構成形式、表義作用和語法功能方面有一定特色。

杭州話

杭州話屬於太湖片。具有吳語的一般特徵,但受官話的影響很大。杭州方言受外來影響最大的要數宋朝遷都和清代駐軍。此處的杭州話指杭州城區方言,不包括杭州轄縣和杭州郊鄉的臨紹小片等方言。
李心傳建炎以來系年要錄》載,從建炎元年(1127年)到紹興二十六年(1156年)30年間,進入杭州的北方居民已超過當地人口。當時南渡士民帶來的以汴梁為主的當時宋朝的北方“官話”,對南方本地話施加影響。終於使杭州話在語音、辭彙、語法方面起了很大的變化,染上了濃厚的宋朝時的北方話色彩。
清政府被推翻後,旗下營被迫解散,數量眾多的旗人子弟和隨軍家屬便混入杭州的普通百姓之中,他們濃重的北京“官話”,進一步使杭州話受到影響。
吳語太湖片
再次,對杭州話影響較多的是以紹興話(當然蕭山方言也有一定的影響)為代表的臨方言,杭州與紹興的依存程度類似上海與蘇州。
無怪乎學界認為杭州方言是“具有吳方言外衣的南方官話”。實際上由於長期以來人口流動和經濟交流杭州方言受到周邊方言地區的影響也不足為奇。紹興有句諺語:“經濟人斷勿得杭州路”,是說紹興人來杭販賣物品或經商定居的多,而且占據了當時杭州主要的上流社會。杭州也有一句諺語:“杭州蘿蔔紹興種”,是說有很多杭州人的祖籍在紹興地區。紹興人多了,紹興話對杭州就有了影響。

嘉興話

嘉興話,俗稱“嘉興言話”。一種吳語方言,屬於吳語太湖片蘇滬嘉小片。和北吳其他方言如蘇州話上海話湖州話紹興話杭州話等基本能互通。

湖州話

湖州話,與上海話蘇州話溫州話等同屬吳語的一種方言,屬於吳語太湖片苕溪小片(又名湖州小片)。吳語苕溪小片包括湖州吳興區南潯區長興、安吉(以上兩縣西部邊境官話移民區除外)、德清以及以及杭州市部分地區(包括餘杭區大部、江乾區東部、西湖區北部、拱墅區北部等),使用人口約為300萬。另外,由於清末太平天國運動造成的人口遷移,長興、安吉西部部份地區存有非湖州吳語母語人口,主要是操官話、閩南語以及其他吳語。

寧波話

寧波話屬於吳語太湖片甬江小片,是甬江小片的代表方言,通行地域包括寧波市所屬海曙區江東區江北區鎮海區北侖區鄞州區奉化區象山縣餘姚市丈亭、陸埠以東,慈谿市觀城以東及寧海縣岔路以北地區。餘姚.慈谿兩市西部地區屬臨紹小片,寧海縣岔路以南屬台州片。寧波和舟山兩市轄地內,諸方言十分接近,內部一致性很高。隨著近代移民的關係,寧波話對吳語太湖片蘇滬嘉小片中的市區上海話也有較大影響。
隨著時代的前進,寧波方言也在不斷發展變化。作為通商口岸,也吸收了一些外來成分,融入寧波話的外來成分,是一些英語、日語的譯音。

紹興話

紹興話是吳語的一種方言,屬吳語太湖片臨紹小片。紹興話同上海話蘇州話湖州話蕭山方言杭州話同屬北部吳語,彼此間互通度較高,可大致進行交流。廣義的紹興方言包括紹興市所轄3市2縣1區及其臨近地區的方言;狹義的紹興方言則僅指紹興縣“東頭埭”土語。東頭埭與西頭埭相對,前者為舊會稽縣屬地,後者為舊山陰縣屬地。紹興方言通過越劇、紹劇蓮花落等戲曲形式和名家作品以及客居外地的紹籍鄉人,傳播於國內外。五六十年代,嵊州(當時稱嵊縣)話曾作為浙江人民廣播電台對農村廣播用語。

舟山話

人們都說舟山話寧波話上海話差不多,其實舟山話是和後兩者有點相似,但更有這它本身的特點,舟山話區別於上海和寧波話說起來給人感覺更柔,更順口,舟山話帶有海島人的直爽,乾脆。
舟山話系吳語甬江話的一個分支。一直以來,舟山與寧波一衣帶水,舟楫往來,歷年海禁解除,回到舟山的多數都是從寧波過來的。歷史上舟山和寧波就是甬江文化圈的。

代表方言二

常熟話

常熟話,俗稱“常熟說話”。吳語的一種,屬吳語太湖片蘇滬嘉小片。
常熟話中清濁、尖團、平翹判然有別,是一種較為獨特而又頗具代表性的吳語次方言。
常熟話擁有33個聲母,50個韻母,8個聲調,音系是吳語太湖片中相當完善的代表。常熟話中的很多古語辭彙也是吳語中的寶貴財富。
聲母33個
韻母50個
聲調8個
吳語太湖片
吳語太湖片
吳語太湖片

崑山話

崑山話屬於吳語方言。和同屬吳語系的蘇州話上海話都比較接近,仔細辨別的話還是有差別的。
例如蘇州話稱呼“你”為“乃”(音nei),上海話為“儂,”而崑山話是“媆”音(nen)。
再有如我們,蘇州話“嬺”(音ni),上海話“阿拉”,崑山話為“偶里”。
老崑山說話有一句有特色的就是“去”這個字,這“去”字讀出來的音是“kěi”。
“東西很多很多”,城北的姑娘笑著說“渾淘淘”、正儀的姑娘文雅地說“航航尋尋”、玉山鎮的姑娘說“交交關關”、最後一個說“噢喲,么事多透多透!”

吳江話

吳江地處蘇州、嘉興、上海交界,其方言也如其地理位置一樣,近浙則似浙,近滬則似滬,同屬吳儂軟語,一鎮一村略有差異。
要細分吳江方言,村村鎮鎮皆有獨特之處,吳江人一聽自能辨別,但要將它們細加區別,恐頗費功夫。只能按其共同特點粗粗地分成幾個大塊。
似乎松陵口音應是吳江方言的代表,這是因市政府所在,自然成為吳江政治、文化中心。這一塊,還應包括同里的西部,八坼的北部。至於清樹灣一帶,其口音已與吳縣相差無幾,不能歸於一類。蘇州距松陵不過十多公里,而蘇州甜糯得近乎“發嗲”的口音在松陵則全無痕跡,松陵口音較之蘇州話要爽快得多,因此,松陵的男子漢儘管放心神侃而無“娘娘腔”之憂。
主要分松陵話、同里話、蘆墟話、盛澤話、平望話、桃源話、震澤話、七都話幾片的方言。

江陰話

江陰話分為城裡、東鄉、西鄉、南鄉四大門派,各具特色。
江陰城裡話以硬著稱。江陰的刀魚特別鮮,這是江陰的特產,新上市要買1000多元一斤,不過你到江陰到處可聽到與有關的話。原因是江陰城裡話里,“什麼”,上海人說“啥”,江陰人說“刀子”。比如上海人說“今朝吃啥物事?”,江陰人說“今朝吃刀子啦?”。不了解的人是要被嚇壞了。又比如:上海人說“儂勒做啥啦?”江陰人說“你勒作刀子?”
江陰人講話大多數人講話比較直,並且喉嚨大。當你正靜靜地坐在那裡,或許突然一聲巨響,震耳欲聾,“××,是你喔,裱漿葛(江陰人的口頭禪)“。

丹陽話

丹陽話屬於吳語太湖片毗陵小片方言。丹陽位於吳語邊界處,絕大多數地區屬於吳語太湖片毗陵小片,西北個別鎮的一些村落為江淮官話。東南部呂城等諸鎮屬於典型吳語,而市區一帶則帶有濃重的地方口音特點,與其他吳語地區通話有一定難度,但不排除通話的可能性(辭彙仍主要為吳語詞)。丹陽方言在青少中影響力下降,主要原因在於國語的過度推廣(學校教育從幼稚園起全面禁止方言),此外還有與鄰近地區交流日漸頻繁等。希望丹陽人重視、保護丹陽的吳語語言文化。

慈谿話

網上有很多慈谿話的歌曲,比如《外婆謠》、《新年到、祝福到》,慈谿人對家鄉話的宣傳和普及做得很到位。
《慈谿縣誌》對吳方言在慈谿市的源流與分布有專門的記載:吳方言有5個次方言,慈谿方言屬吳方言太湖片。吳方言太湖片又分6個小片,慈谿處古越州與古明州交會之區,慈谿方言占2個小片:東部觀海衛及以東原慈北、鎮北部分,古屬明州(寧波府),為吳語區太湖片甬江小片;橋頭及以西原姚北部分,古屬越州(會稽府),屬吳語區太湖片臨紹小片。

富陽話

富陽古名富春,是三國東吳吳大帝故里。富陽話屬於吳語吳語太湖片臨紹小片。
富陽話”今天“叫”今gen朝“、”明天“叫”明men朝“、”妻子“叫”老娘“、”丈夫“叫”老子“、”小孩“叫”小兮廝“、”昨天“叫”昨日子“、”難為情“叫”倒埋“、”一點點“叫”一丟丟“、”晚上“叫”夜裡“、”滑稽可笑“叫”發魘“、”晦氣“叫”倒灶“、”挨打”叫“鎮骨頭”、“嚇一跳”叫“魂石出”……

宜興話

中國陶都宜興位於太湖西岸,宜興話屬於吳語太湖片毗陵小片方言。
宜興人把未婚女子稱作大小娘,把白痴叫做痴鬼,把鄰居叫做夾壁夾,把這樣叫做釀老,形容圓說作的溜圓,把花生仁說做生古肉,把菜刀說成搏刀,把雨鞋說作套鞋……

張家港話

張家港市位於長江下游南岸,張家港話即張家港居民的語言。張家港話主要有兩種吳語口音,東部為虞西話(常熟西鄉話),西部為澄東話和澄要話(江陰東鄉話)。
張家港話擁有34個聲母,42個韻母,8個聲調。

餘姚話

餘姚話的形成固然要講到餘姚的歷史,餘姚自秦朝設縣,至漢朝建城,自此開始隸屬於會稽郡,唐朝在會稽郡設定越州,餘姚縣隸屬於越州,王陽明先生固有“古越陽明子,餘姚王守仁之說”,至元明清改越州為紹興府,餘姚一直隸屬於紹興府,所以餘姚話是吳語臨紹片的一種方言,語法上深受紹興話影響,而解放後被劃入寧波地區,經過60多年,吳語寧波話的辭彙也被餘姚話採用,而餘姚話有保留了自己獨特的發音和語尾助詞,從而形成了特有的餘姚話。

太倉話

太倉舊時與蘇州府、松江府及嘉興府相鄰,太倉方言與這三個地區的方言也極為接近。特別是蘇州方言,由於蘇州話的權威性和豐富的藝術表現形式(吳語小說、評彈及民歌等),並且太倉在歷史上多數時間由蘇州府代管,其對太倉話的影響頗多。另一方面,隨著上海的崛起,特別是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上海的繁榮,加上太倉與上海地區的往來頻繁,太倉方言與上海方言之間的互相影響也非常深入。

諸暨話

諸暨話是一種頗具特色的方言。聲調有8個。無論是語音、辭彙、語法等都與現代漢語共同語的國語有很大的不同,而且諸暨話還有自己的文化特色。
無論是漢民族的發祥地中原,還是漢文化的繁榮地稿京,其語言因戰亂與胡占,成了現代北方話,修正後與之相對的是官話,為政治服務的官話——北京話。
北方人的南侵,漢民族的南遷,千百年後,古越族在諸暨已音信難覓,可是,一種語言,諸暨話,卻以令人吃驚的豐富內涵展現在面前,並且與漢字能如此相得益彰而令人吃驚。

海寧話

金庸、徐志摩等都是說海寧話的。
金庸,一個江南人,在位於粵語區的香港生活了幾十年,期間還學會了說粵語。然而,他鄉音不改,依然是一口江浙口音。金庸是海寧人,海寧是說吳語的。
作為一個江南文人,金庸當然不會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吳語。
吳語作為江南文化的重要載體,對金庸這個江南人的影響是極深的。不光是說國語時帶江浙口音,金庸寫文章,也經常選用吳語的辭彙。
例如,金庸在小說中用以代替“東西”一詞的“物事”就是吳語的常用詞語。
再比如,《書劍恩仇錄》中陳家洛稱呼母親的那一聲“姆媽”,就是吳語區特有的叫法。
而金庸使用得最傳神的吳語辭彙,非《鹿鼎記》中的那個“賊忒嘻嘻”莫屬。由於韋小寶被設定是揚州人,這個詞語又是從韋春花的口中說出,但這個詞在江淮官話揚州話中是沒有的。“賊忒嘻嘻”是吳語特有。
金庸在他的小說中還用過“眼烏珠”、“鑊”、“晏”、“耳刮子”、“瞎七搭八”等字詞。對於不說吳語的讀者來講,見到這些詞語可能會感到不習慣,而對於吳語區的人來說,則是再親切不過了。
金庸小說中集中展示吳語之優美的,是《天龍八部》中阿碧的對白。
茲抄錄幾段,以饗諸位:
那少女嫣然一笑,道:“啊唷,我是服侍公子撫琴吹笛的小丫頭,叫做阿碧。你勿要大娘子、小娘子的介客氣,叫我阿碧好哉!”
阿碧微笑道:“兩位大爺來啊來到蘇州哉,倘若嘸不啥要緊事體,介末請到敝處喝杯清茶,吃點點心。勿要看這隻船小,再坐幾個人也勿會沉格。”
阿碧向段譽瞧了一眼,笑道:“我彈著好白相,又算啥絕技了?段公子這樣風雅,聽仔笑啊笑煞快哉,我勿來。”
阿碧笑道:“阿朱就是阿朱,伊只比我大一個月,介末就擺起阿姊架子來哉。我叫伊阿姊,介末叫做嘸不法子,啥人教伊大我一個月呢?你用勿著叫伊阿姊,你倘若叫伊阿姊末,伊越發要得意哩。”
阿朱輕笑道:“你就是會體貼人。小心公子曉得仔吃醋。”阿碧嘆了口氣,說道:“格種小事體,公子真勿會放在心上。我們兩個小丫頭,公子從來就勿曾放在心上。”阿朱道:“我要俚放在心上做啥?阿碧妹子,你也勿要一日到夜牽記公子,嘸不用格。”阿碧輕嘆一聲,卻不回答。阿朱拍拍她肩頭,低聲道:“你又想解手,又想公子,兩樁事體想在一淘,實頭好笑!”阿碧輕輕一笑,說道:“阿姊講閒話,阿要唔輕頭?”
阿碧所說的方言,是真正的吳儂軟語。書中描寫阿碧與段譽、鳩摩智等人交談的那一大段文字,韻味之足,情景之勝,直讓人感嘆:吳語之優美,一美至斯。

通東話

通東話,又稱二甲話、四甲話、呂四話、東社話、古常州話等,屬於吳語太湖片毗陵常州)小片,通行於江蘇南通地區通州東部、海門北部、啟東北部等地(即通東地區)。通東人是南通地區東部(通州海門啟東部分地區)最早的居民,和沙地人一樣也是江南移民,早在一千多年前便從長江以南的常州(比今之常州範圍更廣)來到這片江海平原上生活。唐宋之際,通東人的祖先——常州人、湖州人便從南方遷移到海門地區,融契約化了當地的先住民,形成了今天通東人的基礎,這便是古海門人。在之後一千多年中,不斷從南方湧來的江南移民融入了當地古通東人,其中尤以明朝江南移民的勢力最大,對古通東話的影響也最深,但是通東話始終保持了古吳語的特色。
歷史上,通東地區多系古通州海門縣(公元958年-1672年)屬地。早在公元7世紀初,通東人的先民即已來到這裡從事鹽業生產。天寶七年(748年)鑒真和尚過狼山東渡日本弘法時,狼山(今南通)就屬常州界內;同樣是唐代,朝廷在南通設定了本地記載中可考的最早建制——狼山鎮,隸於浙江西道。五代時,其地屬浙西晉陵郡。古代晉陵屬地,即今江南常州及其附近地區。由此可見,通州(今南通)在古代很長一段時間內皆屬常州(比今之常州範圍更大)管轄。現通東話通行於老運鹽河之北及河之南老通呂公路兩側地區,包括余西古鎮二甲鎮)、五甲鎮東社鎮、貨隆鎮、王浩鎮、正余鎮、東灶港鎮呂四港鎮等鄉(鎮)和金余鎮、國強鎮、四甲鎮、樹勛鎮、余東古鎮、包場鎮、劉浩鎮等鄉(鎮)大部分地區,以及萬年鎮、常樂鎮北部等地。通東話仍然保持著古代吳語的特點,它和其他吳語一樣都有些有音無字的辭彙,這些辭彙在古代文獻上怎么也找不到來源。據上海方言學者錢乃容解釋。這些與壯語辭彙相似的辭彙是古代越人留給包括通東人在內的所有吳越人的。

桐鄉話

由於歷史淵源,現在的桐鄉是有原崇德縣和桐鄉縣及1950年合併湖州烏鎮而來的,所以各鎮方言有一定差異,烏鎮方言屬於吳語太湖片苕溪小片,和桐鄉其它鄉鎮方言有一定差異性,特別是俚語方面差別頗大。淵源流長的歷史使桐鄉話顯得既豐富多彩又耐人尋味。在古語裡面,白天就叫“晝”,所以有個詞語叫晝夜不分,表示“晝”和“夜”是相對的。那時的人們為了區分上午和下午,就把中午之前叫“上晝”,中午之後叫“下晝”,這種叫法就一直延續到今天。由此可見,我們的桐鄉話代代相傳,不知已經延續了多少年。除了上晝、下晝,桐鄉話里還有很多詞保存了古語的風貌。火柴用桐鄉話叫“洋火”。清朝末年的時候,中國沒有火柴,火柴是從大洋彼岸的外國進口的,那時候人們把外國人叫“洋人”,所以外國進口的火柴就叫“洋火”了。由於當時中國是個落後的封建國家,從外國進口的東西還有很多,像柴油,我們就把他叫做“洋油”,肥皂就叫“洋皮皂”。原來桐鄉話里還有不少的辛酸歷史。從很多桐鄉話裡面,我們還可以了解桐鄉的風俗習慣。“吃豆腐飯”是參加喪禮的意思。那么為什麼把參加喪禮叫“吃豆腐飯”呢?因為以前我們江浙一帶農民家裡有了喪事,要把一具屍體從家裡移到墳地去埋葬,是需要邀些村裡的人、親戚朋友來幫忙的。但是由於主人家都不富裕,所以辦喪事的飯菜比較簡拙,以豆腐為主,因為豆腐不僅價錢便宜,還是白色的。親戚朋友忌諱說去參加喪禮,就說是去吃豆腐飯的。
桐鄉話是“土話”自然也融入了桐鄉老百姓的智慧,很多詞語還非常形象生動,縫衣針用桐鄉話叫“引線”,膝蓋用桐鄉話叫“腳饅頭”。縫衣針的作用就是把線從這頭引向那頭,“引線”把針的功能說得再明了不過。再看,你的雙腿上,哪裡最像饅頭,當然是膝蓋了,“腳饅頭”形象地說出了膝蓋的外形特點。
“著火”“力氣”“腐乳”用桐鄉話分別是怎么說的? “火著”“氣力”“乳腐”,從中你發現了什麼? ——這不就是倒裝嗎?有的時候我們還會把“我對不起你”說成“我對你不起”,把“我打不過你”說成“我打你不過”,這就是把一些話的順序給顛倒過來了。

海門話

海門話隸屬吳語,承載了很多歷史文化的遺存,至今仍然保存著一些在現代漢語方言中已經消失的古漢語特點,說來都是文縐縐的。如我們我們把“愛人”稱作“娘子”,稱“自己”為“吾”,稱“他(她)”為“伊”,稱“不”為“弗”,稱“找”為“尋”,稱“父母”為“爺娘”,稱未出嫁的年輕女子為“小娘”,將“臉盆”稱作“面鑼”,將學生交的“學費”稱作“學鈿”,將“穿衣服”稱作“著衣裳”等等。海門話有著古文的精練。“不”是“拗”,“不要吃”就是“拗吃”,“不要說”就是“拗話”,“不要開”就是“拗開”,喝酒進行到白熱化階段,在討論是否再開酒時,凡海門人都會警覺,這是最能鍛鍊人的聽力的。根據語言學家對聲母、韻母、聲調的分析,用海門話來誦讀古詩文,在平仄的掌控和押韻的協調上更臻美滿,尤其是仄聲中入聲字的處理,頗有吟唱文化的特質。我們上國中那會兒,老師們用的基本上都是地道的海門話,讀古文也不例外:“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讀來搖頭晃腦,倒也是聲聲入耳,盪氣迴腸。
凡文化底蘊深厚的方言,莫不以生動形象為特徵。海門話中有很多富有地方特色的用法,很值得玩味。如海門人將跑得很快,說成是“跳出來跑”。試想,還有什麼能比跳起來離開地面跑得更快的?每聽到這個詞,我就不由得想起電視劇中眾多武俠高手騰空飛奔的情景。海門人稱“小孩”為“小官”,稱“新郎”為“新小官”。“小官”是人生的起點,“新小官”是結婚後在人生旅途上的另一個起點,可見海門人對於婚姻的重視程度。再比如,海門人稱“男孩”為“猴子”。男孩,好動而頑皮,這與猴子的習性相似,這一借喻手法的運用,將男孩的特徵表現得入木三分。類似的例子不勝枚舉。如我們將人身上的“積垢”稱為“黑漆”,將“閃電”稱作“忽閃”,將事情“沒有進展”說成是“蟹沫無氣”,將“打嗝”叫做“打急勾”,將“去年”叫作“舊年頭”,把“明年”叫作“開年頭”,將“乾爹”和“乾媽”稱作“寄爺”,將“碰巧”稱作“噹噹碰了恰恰上”等等。
方言是一個地方的註腳,如果對海門話加以仔細考察,我們從中還頗能聽出些文化來。比如在農村,常稱“種地”為“種花地”。原先我對“種花地”這種說法不甚理解,在一次偶翻《海門縣誌》後方恍然大悟。海門素有“江濱樂土、糧棉故里”的美譽,在經濟作物中以棉花居多。因此,在下地時很多人都稱“種棉花地”,但這種說法不免冗長,為便於表達就逐漸簡化成“種花地”了。再後來,就成了“種地”的代稱。“種花地”與“種地”之間僅一字之差,卻詩意頓生。如果這種推斷成立的話,海門人倒是有著幾分浪漫的。我們海門人稱“中飯”為“點心”,是海門人好客,恐中飯不豐怠慢了客人,而把“中飯”輕描淡寫地說成“點心”?還是因中飯為午時,剛好為一日之中心而得名?真是不得而知了。我們還把“勤儉節約”稱為“做人家”,一個“做”字,將海門人持家的細緻、精巧描述得極其傳神。海門常會把做事不負責任、不考慮後果的人斥之為“海蟄”,這未免讓人云里霧裡:“海蟄”又何以成為罵人的代名詞?其實,海門有幾十公里的海岸線,我們的先祖以出海捕魚為生,而海盜常滋事擾民,“海蟄”實為“海賊”之意,表示對海盜行徑的深惡痛絕。有一次和外地客人吃飯,結束時我讓服務員把水果“抬上來”,客人很是不解:小小一盆水果,幹嘛要興師動眾地“抬上來”?追根究底,席間竟沒有一個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海門還在描述“燙”、“刺”等感覺時,還會在這些詞語後面加一個“人”字,“燙人”、“刺人”,一切以人為中心,很有些以人為本的意思。
海門話中有些詞的表現力更是驚人,光形容顏色的就“碧波爽清”、“緋紅熾拉”、“臘扎金黃”、“花離斑爛”、“赤烏滴黑”、“灰色堂堂”、“煞白敞亮”等等,外地人要全面掌握這些辭彙其難度可想而知。海門是較“土”的方言,有些話與國語哪兒跟哪兒都挨不上邊,如怕人想(怕癢)、好子客(老實本份)、有心相(有耐心)、初光生(基本上)、老油條(油腔滑調的人)、小揩面布(手帕)、泛烏百老(很多)等等。更有尋掐博(找麻煩)一詞,更像是英文單詞“trouble”(麻煩)的音譯,讓人想不到的是,中外兩種語言竟能在海門話中得到如此完美的統一。
幾乎所有的方言都有些讓人捧腹的笑話,海門話自然也不例外。曾聽朋友講,若干年前,一個海門人在北京的大型商場買東西,營業員很熱心地用繩子把一大堆東西紮好,但繩子拎的一頭留得太長,於是,我們的海門老鄉付完錢指著繩子對營業員說:“麻煩你幫我在上面尿一尿(繞一繞)”。光天化日之下,營業員聞之頓時滿臉通紅。一番口舌之後,誤會終於解開,但笑話算是永久地留下了。

平湖話

紅頭黑腦子:形容醉態。 宿里宿塔:不新鮮。 著介:這樣。 哭淘:以為。脫手放舵:放手讓人乾。十隻落蘇十個柄,十個人十個性。 碰飯籃:闖禍,撞木鐘。掮水浸木梢:上當。木梢看似小,經浸水後特別沉重。白腳花貓:喜出外串門浪蕩在外。傳說白腳花貓天生性格,喜浪蕩。豬頭三:縮腳韻影射“牲”字,即罵人眾牲。吸不通煙管:不通竅,罵人固執轉不過彎來。 撒恭老頭星:不可收場。冷頭牌位:人死後頭必冷即罵人死鬼。氣剎貓:一種有蓋的陶器,光溜溜地貓兒無法偷食。 壽勃鴣:瓷器套筒食盒,有壽字花紋及花鳥圖案。 鳥泥坑:皮膚上的黑色泥垢。常碼常情——經常、長久。嘸青頭——不知分寸。五筋亨六筋——十分賣力。哭出污拉--哭喪著臉。五黑能登——魁武雄壯。異出百樣——不合情理。日五常遭——經常性。異個路道——與眾不同。千日隔宿——很早以前。厚脂納得——臉皮真厚。想頭刮腦——搜腸刮肚。死活能吞——半死不活。一落二五——端端正正。狗皮到灶——愛占便宜。 疙里糊塗——纏不清楚。牛牽馬牽——推推攘攘。異奇各式——稀奇古怪。七張八嘴——七嘴八舌。挨一從頭——按照次序。哭出烏拉——一臉哭相。從去白來——翻來覆去。笑眉堂堂——滿臉微笑。鵝頭鵝腦——呆頭呆腦。窮息福息——來勢洶洶。神智無知——不用腦筋。火出兵崩——火氣很大。自說三道——自說自話……

啟東話

啟東,原名外沙,位於長江入海口北岸。
“古有瀛洲,一名魂洲,又曰環洲。”
①何謂瀛洲?也許有人草率地認為這是在說日本,其實不然,這裡所說的瀛洲是啟東。
②啟東一詞,意為啟吾東疆。而之所以古時把啟東稱為沙洲,原因是啟東直至清乾嘉年間才基本成陸。在此之前,歷代中國地圖上都只能找到零星的幾個沙洲。
③太平天國時期,江南居民大批北逃,遷至今通州、海門(包括啟東)地區,並逐漸形成一種獨特的地方文化——沙地文化。沙地文化總體上延續了江浙一帶的文化傳統,隨著歷史的變遷,沙地文化又有所發展和損益,同時也迸發出新的亮點。
啟東人儘管身處江北,卻從不認為自己是江北人。相反,啟東人也像蘇南人一樣,把江淮方言人統稱為江北人。可見文化的積澱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改變的。
在啟東人的觀念中,雖然我們地處江北,但我們是江南人,我們就得沿襲江南的風俗、江南的文化、江南的一切。

溧陽話

溧陽話屬於吳語。溧陽方言的“胖肉”就是肥肉,“精肉”就是瘦肉,“熱頭”就是太陽,“絞布”就是抹布,“團魚”就是甲魚。而有些方言,就很難從字面上理解出原句的意思。溧陽人把開水說成“滾水”把肥皂說成“洋鹼”,把瞎講說成“胡嘲”,把打呼嚕說成“抽呼”把菜刀說成“薄刀”,把電燈說成“電火”,把鋒利說成“鋒快”把蘆帽說成“秧帽”。另有一些方言譯成國語,如果不是溧陽人,從音譯後的字面上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出意思,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如辦法說“寶門”針說“引線”,棉襖說“綁身”,蚯蚓說“河蟮”,茄子說“綠蘇”還有玩玩說“遣遣”,日子說“熱腳”,門檻說“戶琴”,等等。

金沙話

金沙話,是一種吳語方言, 通行於江蘇省南通通州區人民政府所在地原金沙鎮(現金新街道金沙街道)大部分地區(東南部原金余鄉地區除外)、西亭鎮東部、川姜鎮北部、正場鎮大部分地區、東社鎮西北(原唐洪鄉地區)、五甲鎮西北(原慶豐鄉地區)和十總鎮(原十總鄉、二窵鄉)。 金沙話是古海門方言與古通州方言融合產生的方言,也可以看作是通東話南通話的過渡方言,可以說是帶有更多南通方言成分的通東話。其仍具有濁音,聲母具有吳語的特點,而韻母與辭彙則更多地具有南通方言的特徵。以金沙話為代表的南通-金沙-通東方言區,其地理範圍,顯示出的正好大致是五代後周和宋、元、明、清四代通州的行政區域(不包括十八世紀以後形成的啟、海地區),以及此前的與之相關的長江口海域。表明今天的南通-金沙-通東方言是由古通州話演變而來,所以討論古通州話的形成,必須弄清楚南通地區的地理變遷和歷史沿革。
大約公元7世紀初,胡逗洲(壺豆洲)以東和東南長江口黃海上相繼出現了南布洲、布洲、東洲等幾個較大的沙洲。到了公元9世紀後期,布洲與東洲漲接,始稱東布洲唐末,東布洲為浙西東洲鎮遏使姚存制割據。由於東布洲的形成與開發較晚,它一開始即屬江南常州管轄,因此最初的流人當主要來源於古代常州一帶。公元10世紀初,胡逗洲(靜海島)與大陸漲接,不久改屬海陵郡(治今泰州市)管轄,靜海人與江南人的交往日減,而與江北海陵,尤其是與其毗連的如皋縣等地的居民交往日漸頻繁,最終導致了靜海方言由吳語向江淮官話的慢慢轉化。而東布洲(海門島)直至公元1041-1048年間始與通州東南境漲接,在古代交通相對閉塞的情況下,島上居民與島外來往比較少,因而方言並未受到江淮方言太多的影響,始終保持了吳方言的特色,金沙話正是如此形成的。

嘉善話

一天世界——攤放得雜亂。七橋八裂——不平,不光生。大錯八扳——差異很大。飛龍活跳——形容魚很鮮活。眼花六花——眼花繚亂。五嗨六腫——臃腫。勿二勿三——不太正派,不正規。勿入流品——較差面不入品級。地陌生疏——不熟悉當地情形。百熱飛燙——形容食品剛出鍋,很燙。死洋活氣——無精打采。滯五搭六——形容人糊裡糊塗。行盡行市——極多。壽頭壽腦——傻裡傻氣。赤括全樣——物品很新。極出胡拉——發及極樣子。哭出胡拉——哭喪著臉。一腳鑼鼓——總共。祭毛作六——煩擾。神子胡之——頭腦不清,糊塗。極形極狀——驚惶失措。惡形惡狀——不顧體面,乖戾。的角四方——方方正正。昏頭七沖——昏頭昏腦。刮辣鬆脆形容物聲很脆。厚滋吶答——厚麵皮,無羞恥。牽絲攀藤——不乾脆。賊皮連牽——厚著臉糾纏不休。涓光滴滑——十分光滑。豬五石六——不識相地說個沒完。則末收梢——最後,後來。踢腳扳手——障礙多,不易行進。假痴假呆——裝傻。老三老四——說話傲慢,不謙虛。面熟陌生——面善失記。咪里嗎啦——迎親喇叭聲。活龍活現——形容像真的一樣。格里糊塗——囉嗦,糾纏不休。海外奇談——形容程度很深。攪七念三——胡搞,搗蛋。清水光湯——形容粥稀。滑脫精光——一點不剩。橫七豎八——雜亂,不整齊。瞌充懵咚——似睡似醒。

長興話

長興話,俗稱“長興說話”,又可稱之為“長興閒話”,與周邊太湖一帶的方言同屬於吳語太湖片。
長興內部方言也存在差異:城東洪橋,新塘等地,擦化嚴重,“雞,豬”同音,“氣,次”同音;南部地區的“酸,三”同音,“官,關”同音;西部泗安、南部和平等地的“有,秋,修”字讀[iY]韻;北部地區的“手”、“臭”等音讀舌面音,與其餘地區不同。
由於居住地域、交通、貿易、文化交流、婚姻等原因,此外和平東北部,呂山南部及西苕溪兩岸與湖州沿線的長興話帶有湖州口音。白峴地區的口音帶有很濃重的宜興口音,煤山北部一帶已經以說宜興話為主。

海鹽話

海鹽諺語:一場春雨一場暖,一場秋雨一場寒。清明斷雪,穀雨斷霜。晴過冬至落過年,乾腳燥手好種田。小暑一聲雷,得轉一個晚黃梅。最長夏至日,最短冬至夜,春分秋分日夜平。白霜白咪咪,秋分稻秀①齊,寒露嘸青稻。霜降捉早稻,立冬早晚一齊到。

寧海話

寧海話屬吳語,是吳語明州片跟台州片之間的過渡性方言,與南部三門縣的方言較為接近,通話無礙。寧海話內部不一致,有比較明顯的南北差異。北部以西店話為代表,接近寧波話;中部以城關話為代表,是正統的寧海話;南部以桑州話為代表,接近台州話。這種由北往南漸次變化的方言現象,多少跟境內的地理環境及過去的行政設定有關。 各處寧海話口音雖有差異,但全境人民皆可自由通話。

金壇話

金壇話,是吳語的一種,屬於吳語太湖片的毗陵小片。吳語金壇話擁有28個聲母、41個韻母和8個聲調。金壇西部為太平天國戰亂後的江淮移民後裔,使用的是江淮官話
人曰寧。人無老少男女皆殿以老。如此曰葛。如之何曰那寧處,亦曰那寧達。不曰弗。問詞曰爹。問何所作曰作爹特。問何等物也曰爹東西。特者指事詞,又已然之詞。曾祖曰曾公。祖曰耶耶。祖母曰埋埋。父曰爹爹。母曰娘。兄曰大郎。弟曰弟子。城中二讀如泥,其四鄙二讀如市。上讀如釀,去讀如磕。游謂之弗相(長言之曰弗相相)。呼取物來日捉了來。立曰跨。挾一人與俱曰孿。揭壁上敗楮曰亨。以火熟物曰篤。雄卵子日子。豆腐之豆讀如頭,是以去為平也。凡杭州言陽平聲十九為陰平聲,如魚龍貓是也。口吃者謂為之篤篤。自謂其曹曰我家,亦曰我龕。日曰聶。晝曰聶腳,夜曰夜頭。式活助詞也。法猶否也。勖猶休也。能夠者甚詞,亦至於此極之詞。凡一切鬼神皆曰菩薩。

象山話

象山縣隸屬於寧波,對於外地人而言,寧波話和象山話似乎並無太多不同。然而,昨天,象山當地的方言權威,曾花費20多年時間研究象山方言,並著有《象山方言志》的葉忠正卻能清楚分辨兩者間的不同。
葉忠正說,象山話其實就是象山人自己使用的本地話,也是吳語,確切地說,是吳語太湖片甬江小區。如果要細分的話,可分十二個方言片,但總體上,大致可分為南北片,北片以丹城話為代表,人們所說象山話,實際上就是丹城話。而南片則以南浦話為代表。
丹城話是以縣城丹城為中心的北片方言,使用人口為27萬,占全縣總人口50%。
象山話和寧波話的區別所在,主要就是在語調和音頻上,音頻更長的就是象山話,這與象山的特殊地理環境有關。
象山是半島縣,又有島山之縣之稱,低山丘陵地貌占了全縣的67.5%,有“七山一水二分田”,人們生活的環境,四周全是山,這就導致了彼此間交流,不得不提高嗓門,拖長語調,千百年來就形成了特有語言風格的象山話。

臨安話

古代的臨安是指臨安府,即今杭州市,是南宋都城所在,有“臨時安頓”之意。現在的臨安是指臨安市,是杭州市下轄的一個縣級市。縣治史可上溯到二千多年前,地域文化淵源流長,鐘靈毓秀,人傑地靈,是五代十國吳越國王錢鏐的出生地和歸息地。
臨安方言屬於吳語區太湖片臨紹小片。

德清話

德清人越來越發覺尋找傳統、保持地方文化的重要與迫切。德清話,起著別的文化載體無法代替的作用,一種方言淡出了,一種非物質文化遺產也可能會消亡。
越是地方的,也越是世界的。方言有其自身的使用價值和特殊的文化價值,是民族文化的重要載體和組成部分,也是國家不可再生的、珍貴的非物質文化資源,是構成文化多樣性的前提條件,保護和傳承好德清話,建立德清方言文化信息庫,也是我們當代人的職責。

靖江話

老岸話是靖江市代表方言,使用人口占全市人口的75%。通常所謂“靖江話”,一般是指“老岸話”。再說靖江話的形成。靖江話似江南話(吳語)而地域又不在江南;靖江在江北而所講的話又不是江北話(江淮官話),這一獨特的語言個體的形成與靖江地理位置與歷代移民有關。靖江話清濁音、尖團音、平翹音都能區分。
靖江的語言是吳方言,文化是吳文化。從這個角度說,靖江融入蘇南具有一種先天優勢和文化優勢。也許蘇南發展更多地得益於吳文化,靖江後來居上也應得益於吳文化,用吳文化滋潤我們的城市,用吳文化滋潤我們的心靈,讓吳文化成為推進又好又快發展的凝聚力、軟實力。

嵊州話

嵊州話,屬於漢語吳方言太湖片臨紹小片。使用者集中於浙江省嵊州市。越劇舞台語音即以嵊州方言為基礎。浙江人民廣播電台曾以嵊州方言對省內播放節目。
嵊州話具有聲母30個,韻母46個,聲調8個(平上去入,並各分陰陽)。

奉化話

奉化方言屬於吳語方言系統中的明州小片(俗稱甬語)。根據各自特點,大致可分為五個方言小片:大橋鎮小片、北部平原小片、剡江上游小片、橫山小片、沿海小片(象山港)。各小片間存在交叉、過渡區域。
奉化方言與國語的語音差別,主要體現在語音上,如有整套的塞音濁聲字,部分含開口呼韻母的音節時口腔相對開的較小;有入聲字,並讀得明顯有力;兩字組、三字組連續讀時,首字多數讀的較重,等等。這些特點也是奉化方言在明州小片中顯得“硬”、“拗”。

桐廬話

浙江省桐廬縣方言屬吳語太湖片臨紹小片,與吳語太湖各片能互通。大致可以分為六片:桐廬鎮片,上南鄉片,下南鄉片,北鄉片,新合片,分水片。

語言特點

吳語太湖片

(1) 三等韻逢知章組多數讀洪音。如:嘗、燒、首。
(2) 大部分地區流攝大多不讀[u]尾。如:手、狗、周。
(3) 效攝不讀[u]尾。如:包、燒、小。
(4) 麻韻三等精章兩組不同韻。
(5) 見系二等開口字有文白讀,白讀多讀[k]組聲母。
(6) 口語“人銀”同音。
(7) “鹿六綠”同音。
(8) 沒有鼻音形式的兒尾。“囡兒”“筷兒”在蘇州等地除外。
(9) 單數第三人稱多作“伊”,毗陵小片和杭州小片多作“他”,甬江小片多作“渠”。
(10)“事情”多說“事體”,“今天”多說“今朝”,“抽屜”多說“抽斗”或“抽頭”,“乘涼”多說“乘風涼”或“吹風涼”。
(11)多數地點沒有“人客,豆腐生”這樣結構的詞,沒有“大粒豆,小張紙;買本添,買本湊;你走先,你走起”這樣的語法結構。

毗陵小片

(1)澄母多讀[dz]。如:茶、遲、纏。
(2)大部分地區臻攝合口三等知章組字多保持合口。如:春、出。
(3)唐陽江三韻非莊兩組字帶鼻尾。如:方、莊
(4)歌戈韻與模韻(明母除外)不混。如坡≠鋪、多≠都、搓≠粗、河≠湖。
(5)麻韻開口三等章組字與二等字不同韻。如:蔗tsa\沙so、茶dzo\家ko。
(6)侯韻、尤韻(知系),除宜興外多讀[ei]。如:斗、手。
(7)“嘴”字韻母[y]。
(8)“魚”字白讀不讀鼻音一類的音。
(9)灰韻不讀單元音。如常州:對daei。
(10)“鐵鍋”多說“鍋”或“鍋子”,不說“鑊子”,穿衣服說“穿”不說“著”,家多說家不說“屋裡”,部分地區“東西”不說“物事”。
(11)人稱代詞第三人稱說“他”。“誰”口語用“哪個”或“底人”,不說“啥人”。
(12)子尾除張家港外,都讀促音。
(13)“紅的、好的”除丹陽、張家港、江陰、靖江等地外,都說“紅佬、好佬”。

蘇滬嘉小片

(1)澄從兩母多讀[z]。如:茶、遲。
(2)臻攝合口三等知章字變開口。如:春、出。
(3)唐陽江韻多讀鼻話韻。如:窗、雙、張。
(4)歌戈韻與模韻多混。如:多=都、歌=姑。
(5)麻韻開口三等章組字與二等幫知莊組字同韻,與見希不同韻。如蔗tso\沙so,海鹽[蛇zo\叉tso\架ka]
(6)侯韻、尤韻(知系),多數讀單元音,少數不是。如:狗、手、頭。
(7)仙韻合口精知組字不讀[y]介音。如:船、金
(8)“嘴”字韻母[l]。
(9)“魚“字白讀多讀鼻音。
(10)“梳”字多讀[l]韻。
(11)咍韻與談寒韻多混,如才和殘、胎和灘。灰韻端組多讀開口,如對和隊。
(12)“鐵鍋”多說“鑊子”。“家”多說“屋裡”。
(13)單數第三人稱代詞多說伊。
(14)“紅的、好的”的“的”說“個”,讀[k-]或[g-]聲母的入聲。

苕溪小片

(1)魚虞兩韻知章組合日母讀[l]韻。如:豬、書、蛛、如。
(2)除餘杭外,無撮口韻母。如:雨、選、軍。
(3)除湖州、餘杭外,鹹山兩攝開口三四等舒聲(知系除外)今多讀[i]。如邊、天、變、線、劍。
(4)除餘杭外,“尾”字白讀作[m]或[n]。
(5)“洗臉”說“汏面”(湖州除外)。“稻草”說“稻梗”或“稻梗子”。
(6)指示代詞部分遠指和近指,“這個、那個”都說“個個”。

杭州小片

(1)見母開口二等只有一讀。如:嫁、交、江。
(2)日母字“兒耳二”只有一讀。[人zen、肉zou]。
(3)微母字[蚊ven、問ven],不讀[m]聲母。
(4)“鳥”字讀nio。
(5)有很多帶u介音的韻。如:舍碎稅社醉穗雙。
(6)山攝合口一二等,合口三等知章組,鹹山兩攝開口三等知莊章組,今讀[uo]韻。如:搬、團、官、關、閂、專、展、纏。
(7)“奪”讀doh,“落鹿綠”讀[loh],四字同韻。
(8)其他地方說“鍋子,面盆、事體”的詞,本片分別說“鍋、臉盆、事情”。
(9)有大量的兒尾詞。
(10)人稱代詞是“我,你,他”,複數加“們”。
(11)否定副詞用“不”和“沒有”。
(12)“好的、我們的”用助詞“的ti”。

臨紹小片

(1)鹹山兩攝多讀鼻化韻。如:貪、班。
(2)咍灰兩韻端字系今同韻。如猜=催。
(3)咍韻讀談寒韻今不混。如胎≠坍,來≠籃。
(4)“歪”不讀字[h]聲母。
(5除臨安的昌化外,“家嫁”等開口二等見母字白讀為[ko]或[kuo]。
(6)單數第三人稱代詞除昌化、諸暨、新昌、餘姚外,都說伊。

甬江小片

(1)“效流鹹深山臻宕(限於知組)曾”等攝舒聲開口風知章組字一般讀細音韻母,與同韻的精見兩組字同音。如焦朝招嬌、酒肘帚九、津珍真巾。
(2)除寧海、定海、鎮海外,其餘各處“推貪”同音,“退探”同音。如推=貪taei。
(3)遇止兩攝合口三等的精知章組字和日母字,止攝開口三等的知母字,許多地方今韻母讀[u]。如絮書豬。
(4)“小菜”叫“下飯”。“麻雀”叫“麻將”(海寧除外)。“今天”叫今密。
(5)單數第三人稱代詞用“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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