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浪倉三世活佛

古浪倉三世活佛名字叫久哲切洋多傑,是青海藏族的一位活佛,是藏傳佛教寧瑪派(紅教)的領袖人物。清同治十年(1871年)出生於青海貴德縣古浪堤地方(現屬黃南藏族自治州尖扎縣)的一個普通藏族農民的家庭,1933年病故,終年62歲。古浪倉的父親名叫斗格日吉,是一位勤勞樸實的農民,母親是一位慈祥可親的農家婦女。古浪倉兄弟共3人,他居長,二弟洛藏旦巴,三弟項欠加均為農民。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古浪倉三世活佛
  • 出生地:黃南藏族自治州尖扎縣
  • 逝世日期1933年病故
  • 職業青海藏族的一位活佛
佛學造詣深,關心藏族的發展,重視醫療衛生,熱愛新鮮事物,赴藏參加和談,治學嚴謹,

佛學造詣深

久哲切洋多傑出生不久,即被原貴德縣南宗寺拉章僧眾認定為古浪倉二世納措讓卓的轉世。5歲時正式贖身,在大願法會上登上了古浪倉三世的法座。依請曲麻日蒙盤倉為經師,開始學習藏文字母拼音、文法三十頌和正字學等基礎知識,曲麻日蒙盤倉經師認為,古浪倉三世天資聰慧,勤奮學習,將來必成為一個博學多才的大智者。後來古浪倉為了進一步深造,於18歲時赴西康尕多寺和佐慶寺遊學,並投靠有名學者為師,前後8年學習了工藝學醫學聲明學因明學佛學大五明星算修辭詞藻音律戲曲等小五明,以及名人傳記、格言、歷史、古典文學等。古浪倉對於佛學的大乘小乘顯宗經論的研究尤為深廣,他經常與當地著名學者洛藏更登以及循化道偉格西喜饒嘉措等多人,對佛學和藏族文學進行辯論與研討。古浪倉由於學識淵博,立論有力,加之口才出眾,在當地宗教界聲望很高,僧眾和民眾極為敬仰。
1916年,古浪倉曾到山西五台山修造菩提靈塔,順便去北京觀光時,與當時的北洋政府取得聯繫,在北京旅居一年之久,曾受到總統黎元洪的召見及熱情款待。離京時,總統府授予古浪倉為寧海紅教總佛長、呼圖克圖大喇嘛的職銜;頒發了漢藏滿蒙四體合璧的五色彩緞委任狀一幀、四體合璧的銅印一方,宣諭“宏揚佛法,普教眾生”;並贈以紫韁黃圍車、法冠、服飾等,於是,古浪倉即成為青海紅教的領袖,從此,青海農牧區的紅教寺院均受古浪倉三世的管轄和節制。

關心藏族的發展

紅教是藏傳佛教中的一派,也就是世傳的寧瑪派。8世紀中葉,由印度傳入西藏,當時除了西藏的本教外,比其他各教派的起源都早。寧瑪派以遵信和傳承密宗為主,這是印度人蓮花生大師和毗盧哲那等譯成藏文而傳承下來的。10世紀以後,寧瑪派的教徒受其他教派的影響,也逐漸開始學習顯宗理論,進一步成為藏傳佛教中的一大教派。
紅教的傳承制度比較嚴格,密法不能隨意傳承,如接收一個徒弟,先教授藏文的基礎知識,然後再教授一般淺近的經典,當達到一定程度並經受一定考驗,認為該徒弟真正一心為法,誠心皈依時,才授以密咒。早前的紅教徒,一般是自請師傅,居家修行,秘密傳授,反對公開宣揚。後來吸收了部分顯宗理論,逐漸崇尚出家住寺,專心修行。
古浪倉三世對於紅教的理論和實踐都有不同的見解。他認為藏族人民貧窮落後,愚昧無知,人口越來越少,素質越來越差。這種狀況,不僅影響生產的發展,而且還影響藏族的興旺發達。因此,他根據紅教的教義教規,一方面極力宣揚“在家修行”。這就是提倡出家的僧人在學習階段,除了按時誦經、聚會等需要到寺院參加宗教活動外,平時都可以在家修行。這個教規既不耽誤修行,又不耽誤生產,於是80%的紅教信徒都在家修行;另一方面,根據紅教原來的教規,僧人可以結婚。但後來除了在家修行的僧人結婚以外,出家僧人住寺院修行的就不結婚了。在這種情況下,經古浪倉極力宣揚原教規以後,有些出家的僧人或在家修行的僧人,絕大部分結婚成了家,生兒育女,繁衍後代。因此,在青海東部信仰紅教地區的藏族人口比其他地區顯然有所增長。
古浪倉在中年時期,深深感到要改變藏族文化落後、經濟貧困的狀況,必須從興辦教育著手。所以他和紅教僧徒在化隆益什扎村興辦了一所藏族完小,積極鼓勵藏族青少年入校學習文化。古浪倉還經常資助一些藏族青少年到縣城深造,頗得民眾好評。這所國小一直延續到青海解放建立了基層人民政權以後,仍由公社(鄉政府)繼續辦理。

重視醫療衛生

古浪倉活佛除了精通密宗和顯宗經論外,對天文歷算和醫學理論也精心鑽研。同時,他為了解除藏族民眾缺醫少藥的困難,自己延請名醫,學習藏醫中醫的理論和技術;曾一度聘請西寧福音堂美籍牧師教授西醫。後來他在家中配製了大量藏藥,購置了很多中西醫醫療器械,還採購了多種中西藥品,經常親自給患者診病施藥,深受附近農牧民的愛戴。

熱愛新鮮事物

?在30年代,古浪倉的家居住在一個偏僻的農牧交錯的村莊,交通不便,文化落後。當時古浪倉根據自然科學書籍介紹,自己動手試製電池,並用白蠟棒試驗錄音。後來又學照相、洗相,鍍金鍍銀,試辦石印印刷,試驗沼氣發電和釀造果子露等。他對這些製作技術和試製頗感興趣,不怕失敗,反覆試製,不成功決不罷休。另如1920年以前,西寧地區還沒有電燈,而古浪倉仿照外地經驗,在家利用沼氣試驗發電,經多次試驗獲得成功。到了夜間,他家室內室外,電燈通明,在當地蔚為奇觀。
古浪倉在中年以後,想到青海地大物博,礦藏豐富,如果開發礦產資源,興辦各種實業,青海的前途不可估量。於是他多次在同德果洛玉樹祁連門源等地進行實際考察,並採集礦產樣品50多種,其中有金、銀、銅、鐵、鋁、鋅、硼紗、硫黃石棉、石油等。然後專門做了很多櫥櫃,分門別類陳列,並以藏文註明樣品類別、採集的地點、時間和用途等。在這些樣品中,他特別喜愛石油礦苗,故曾建議馬麒開發石油,建設青海。但馬麒對這個建議並未採納。事實上,按當時的條件,根本不可能開採。
古浪倉在考察礦產資源期間,曾在天峻縣的一個草灘,看到有一處草色奇特,異於一般,他斷定此處必有異物,經深挖果然發現了一塊巨大的隕石,重約1噸半左右。古浪倉認為這塊隕石一定有研究的價值,遂設法運到南宗寺保存起來。在十年動亂中,南宗寺被毀後將這塊隕石運到尖扎後不明下落。至1985年,古浪倉之子古嘉賽在省政協的協助下,才找到這塊隕石,現存放在西寧。

赴藏參加和談

民國3年(1914年)9月,英帝國主義勾結西藏地方政府中的親英分子,密謀策劃在印度召開“西姆拉會議”,妄圖將西藏、西康、青海全部,以及四川甘肅新疆部分地區劃入西藏範圍,並擅自分為“內藏”和“外藏”,促使西藏獨立,內藏自治。在這種情況下,北洋政府代表拒絕簽字。民國8年(1919年)10月,青海馬麒敦促甘肅督軍張廣建上書北洋政府,建議遣使入藏,進行和平談判。後經北洋政府同意,派出甘肅督署軍事咨議李仲連為首、軍事參事朱繡和紅教總佛長古浪倉為副的甘肅政務代表團,前往西藏與達賴和西藏地方政府談判。
甘肅政務代表團抵達西藏後,根據北洋政府的態度,以維護祖國統一和民族團結為重,和達賴、班禪及三大寺宗教上層人士進行了多次會談,達賴等人初步表達了“傾心內向,同謀五族幸福”的願望。當時九世班禪扎什倫布寺派人送來禮物和信札,向代表團表達了“傾向共和,擁護北洋政府”的誠意。在談判期間,古浪倉以活佛身份廣泛接觸三大寺院宗教上層人士,反覆講解維護祖國統一和民族團結的重大意義,在疏通思想、統一認識方面,起到了一定的橋樑作用。次年4月,朱繡、古浪倉等隨代表團離藏返甘後,帶回達賴等親交的漢藏合璧正式公文及禮物等,送呈北洋政府後,北洋政府即派北平雍和宮喇嘛赴藏慰問,藏方旋派代表駐京,從而密切了與西藏的關係。

治學嚴謹

古浪倉三世治學嚴謹,頗多著述。他的著作主要有:《藏文歷數新編》、《藏族醫學驗方新編》、《藏文實用字拾遺》、《藏文新電碼》等。這些著作有的已經刻版印刷,有的僅是手抄本。古浪倉在晚年還編寫了一部藏文字典,共收入了6,000多個常用單字單詞,並以拼音順序查字,不僅簡便,而且注釋詳盡,確是一部很有實用價值的學習和教學工具書。據我所知,該書曾刻版印刷,但未公開發行。上述著作,大部收藏在南宗寺。這些著述,包括手稿、成書、木版等,在文革中全部化為灰燼。筆者認為古浪倉的著述別具一格,與眾不同。它的鮮明特點是具有實用價值和創新精神,而且深入淺出,通俗易懂,很受讀者歡迎。
古浪倉認為,藏文是拼音文字,這方面雖比漢字科學,但藏文的文法結構和詞藻的變化和運用過於繁瑣,很不利於人們學習和掌握。因而古浪倉極力主張改革藏文。可是他的這個構想和主張還未能實現,他就與世長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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