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

論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

張春橋(1917年-2005年4月21日),山東省菏澤市巨野縣人,政治投機分子。曾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軍委常委兼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副總理,解放軍總政治部主任。併兼上海市委第一書記。他是四人幫成員、文化大革命主要策劃者。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論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
  • 外文名:On the all-round dictatorship over the bourgeoisie
  • 作者張春橋
  • 性質:政治
  • 類別 :學術
著作年表,全文內容,

著作年表

《論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是張春橋寫的一篇文章。
《春雨之夜》,張春橋,山東《民國日報·中學生之部》,一九三二年四月十七日。
《為國捐軀》(3-5),春橋,山東《民國日報·潮水》,一九三二年四月廿二日, 四月廿九日,五月六日,五月廿七日。
《愛痕之一》,春橋,山東《民國日報·中學生之部》,一九三二年五月十五日。
《這一天》,張春橋,山東《民國日報》,一九三二年五月計九日。
《漫談》,春橋,山東《民國日報》,一九三二年九月廿二日。
《學校生活素描——宿舍速寫》,春橋,山東《民國日報》,一九三二年十二月計一日至廿三日。
《學校生活素描——早操》,春橋,山東《民國日報》,一九三二年十二月計五日,
《學校生活素描——代數班》,春橋,山東《民國日報》,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廿六日至廿七日。
《學校生活素描——放假之前》,春橋,山東《民國日報》,一九三二年十二月計八日。
《學校生活素描——離別之夜》,春橋,山東《民國日報》,-九三二年十二月廿九日。
《銀鈴》,張春橋,《華蒂》,一九三三年創刊號。又載於《婦人書報》六十期,一九三四年三月計五日。
《秋》,張春橋,《華蒂》,一九三三年第二期。
《失業的人》,春橋,上海《新詩歌》二卷二期,一九三四年七月六日。
《另一個問題》,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七月十六日。
《濟南文藝界簡報》,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七月廿六日。
《相聲》,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八月二日,
《濟南底報紙副刊一覽》,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八月七日。
《關於拉丁中文》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九月十五日。
《論詩意》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九月廿八日。
《答覆》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九月二十九日。
《印象帖》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十月一日。
《山東底方言》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十月八日。
《回讀屋跟文學青年》,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十月十三日。
《我怎樣答覆他們》,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十一月六日。
《關於臧克家》,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折扣的說話》,張春橋,上海《中華日報》,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十日。
《俺們的春天》,張春橋,上海《文學季刊》一卷四期,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十六日。又見《新文學大系》續編。第八集《詩集》(香港版)。
《布的交易——用濟南話寫作的實驗》,張春橋,上海《太白》一卷八期,一九三五年一月五日。
《濟南》,張春橋,《中學生》一期,一九三五年一月。
《濟南話劇界歡迎熊佛西先生記》,張春橋,南京《中央日報》,一九三五年三月計四、三月卅一日。
《明湖春色》,張春橋,南京《中央日報》,一九三五年四月六日。
《俺們山東人》,張春橋,上海《漫畫與生活》一卷二期,一九三五年五月。
《女性的悲劇》,春橋,上海,《新藝》二卷十三期,一九三五年四月二十日。
《半瓶子醋》,張春橋,上海《漫畫漫話》一卷三期,一九三五年六月。
《行之端》,張春橋,上海《大晚報》,一九三五年六月六日。
《林相士》,張春橋,上海《創作》一卷一期,一九三五年七月十五日。
《土槍射手》,張春橋,上海《大晚報》,一九三五年七月十八日。
《驅逐》,張春橋,上海《太白》二卷九期,一九三五年七月二十日。
《我控訴》,張春橋,上海《大晚報》,一九三五年八月十五日。
《講故事》,張春橋,上海《時事新報》,一九三五年九月七日。
《明星》,張春橋,上海《申報》,一九三五年九月十八日。
《鄉愁》,張春橋,上海《時事新報》一九三五年九月廿四日。
《訴》,張春橋,上海《時事新報》,一九三五年十月七日。
《晚秋》,張春橋,上海《時事新報》,一九三五年十月十六日。
《窘》,張春橋,上海《時事新報》,一九三五年十月廿五日。
《金線泉邊》,張春橋,上海《申報》,一九三五年十月卅一日。
《老人樣的少年》,張春橋,上海《申報月刊》四卷十一期,一九三五年十一月十五日。
《作家的生活》,張春橋,上海《立報》,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十七日。
《老鴉與胡適》,狄克,上海《知識》一卷五期,一九三六年二月一日。
《八月的鄉村》,(書評),水晶,上海《書報展望》一卷四期,一九三六年二月十日。
《漫畫是圖畫的武裝》,狄克,上海《漫畫與生活》一卷四期,一九三六年二月一二十日。
《我還有一雙眼睛》,張春橋,上海《申報》,一九三六年二月七日。
草原之歌》,張春橋,上海《申報·每周增刊》一卷八期,一九三六年三月一日。
《我們要執行自我批判》,狄克,上海《大晚報》,一九三六年三月十五日。
《革命的詩歌》,狄克,上海《立報》,一九二六年四月八日。
《也是文學的管見》,狄克,上海《立報》,一九三六年四月十一日。
《讀者想不到的》,張春橋,上海《漫畫與生活》一二卷一期,一九三六年五月。
《把孩子領向哪裡》,狄克,上海《文學青年》一卷二期,一九三六年五月五日。
《〈光明〕》——文藝新刊集評》,張春橋,上海《東方文藝》一卷三期,一九三六年六月廿五日。
《紀念高爾基》,張春橋,上海《生活知識》二卷四期,一九三六年七月五日。
《吃飯之外》,狄克,上海《立報》,一九三六年七月十五日。
《潮》,張春橋,上海《今代文藝》創刊號,一九三六年七月二十日。
《加速度,列車!》張春橋,上海《現實文學》一卷二期,一九三六年八月一日。
《海燕》,張春橋,上海《文學界》一卷三期,一九三六年八月十九日。
《自己與民眾——評臧克家的詩》,狄克,上海《立報》,一九三六年八月十九日。
《一個關里人的紀念辭》,張春橋,上海《立報》,一九三六年九月十八日。
《紀念九一八》,張春橋,上海《文學大眾》一卷一期,一九三六年九月。
《一個土匪》,張春橋,上海《文學大眾》一卷一期,一九三六年九月。
《多作些連續圖畫吧!》,張春橋,上海《漫畫世界》二期,一九三九年十月。
《魯迅先生斷片——我的悼念》,春橋,上海《大晚報》,一九三六年十一月九日。
《從洋人打死人力車夫說起——“驕子”和“下等人”》,春橋,上海《大晚報》,一九三六年十一月十日。
《論通訊員運動》,張春橋,上海《時淪》-卷二期,一九三六年十一月二十日。
《小說家座談會第二次記錄》,張春橋記錄並發言,上海《小說家》一卷二期,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一日。
《要求作品的通俗化》,張春橋,上海《大晚報》,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八日。
《雨》,張春橋,上海《申報》,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廿五日。
《先行者,你安息吧》,張春橋,上海《熱風》一卷一期,一九三七年一月。
《炮台》,狄克,上海《民族文藝》一卷一期,一九三七年一月。
《明天的太陽》,狄克,上海《民族文藝》一卷二期,一九三七年二月十五日。
《速寫紅蘿蔔》,春橋,上海《熱風》終刊號,一九三七年三月。
《關於語言》,春橋,上海《語文》一卷三期,一九三七年三月。
《生活吧迎著春光——寫給你跟我自己》,張春橋,上海《申報周刊》,二卷十期,一九三七年三月十四日。
《要有計畫地工作》,張春橋,《通俗化問題討論集》第二集,一九三七年七月。
《用武力回答武力——紀念八一反戰節》,張春橋,上海《立報》,一九三七年八月一日。
《七月八日晚上》,張春橋,上海《中流》二卷十期,一九三七年八月五日。
《槍斃間諜》,張春橋,上海《立報》,一九三七年八月十日。
《別動隊來了》,張春橋,上海《立報》,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日。
《怎樣對付漢奸》,張春橋,上海《立報》,一九三七年八月廿一日。
《武裝民眾》,張春橋,上海《立報》,一兒三七年九月三日。
《中國為什麼勝利的?——報告文學》,張春橋,上海《國聞周報》戰時特刊第十六期,一九三七年十月四日。
《血火中的上海》,張春橋,山東《民國日報》,一九三七年十月十二日。
韓復榘》,張春橋,漢口《戰地》一卷一期,一九三八年四月五日。
《漢奸吉恩恭(延安通訊)》,張春橋,漢口《抗戰文藝》一卷五期,一九三八年五月。
《在鞏固和擴大中的陝北公學》,張春橋著,七十八頁,一九三八年延安出版。
《秋天在平原上》,張春橋,《晉察冀日報》,一九四二年十一月三日。
《對目前邊區文藝工作的意見》,張春橋,《晉察冀日報》,一九四三年三月廿四日。
《為王老栓全家復仇》,張春橋,《晉察冀日報》,一九四六年九月三十日。
《我所領會的〈真理報〉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的精神》,張春橋,《人民日報》,一九五四年四月十九日。又見《新華月報》一九五四年五期。
《報紙是作家接觸生活的一個基地》,張春橋,《文藝月報》,一九五四年六期。
《訪蘇見聞雜記》,張春橋著,華東人民出版社,一九五四年出版。目錄如下:
一、工人報刊的榜樣
二、報紙和作家
三、訪波列伏依
四、“給小孩子們大文章”
五、人——驕傲的稱號
六、“戰士”集體農莊
七、在列寧格勒
八、難忘的夜晚
後記
《在紅星照耀著的地方》,張春橋,《文藝月報》一九五五年二期。
《我們的期望》,張春橋,《文藝月報》一九五六年一期。
《掌握自己命運的人們——上海南京路印象》,張春橋,《人民文學》一九五六年二期。
《數字的詩》,張春橋,《新民晚報刊》,一九五八年四月一日。
《半夜鼓聲》,張春橋,《處女地》,一九五八年九期。
《破除資產階級的法權思想》,張春橋,上海《解放》一九五八年六期;又轉載於《人民日報》一九五八年十月十三日,毛澤東為之加了按語。
《今朝集》,張春橋著,上海新文藝出版社,一九五八年出版,一七八頁,共收雜文卅三篇。這些雜文散見於各報刊,主要是在《解放日報》上發表。

全文內容

作者:張春橋
無產階級專政問題,是長期以來馬克思主義修正主義鬥爭的焦點。列寧說“只有承認階級鬥爭、同時也承認無產階級專政的人,才是馬克思主義者。” 毛主席號召全國搞清楚無產階級專政問題,也正是為了使我們在理論實踐上都搞馬克思主義,不搞修正主義。我們的國家正處在一個重要的歷史發展時期。經過二十多年的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特別是經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摧毀了劉少奇林彪兩個資產階級司令部,我們的無產階級專政空前鞏固,社會主義事業欣欣向榮。當前,全國人民鬥志昂揚,下定決心,要在本世紀內把我國建設成為社會主義強國。在這個過程中,以及在整個社會主義歷史階段中,能不能始終堅持無產階級專政是關係我國發展前途的頭等大事。現實的階級鬥爭也要求我們搞清楚無產階級專政問題。毛主席說:“這個問題不搞清楚,就會變修正主義。”少數人搞清楚不行,一定“要使全國知道”。搞好這次學習的現實的和長遠的意見怎樣估計也不會過高。
早在一九二O年,列寧根據領導偉大十月社會主義革命和第一個無產階級專政國家的實踐經驗,尖銳地指出,“無產階級專政是新階級對更強大的敵人,對資產階級進行的最奮勇和最無情的戰爭,資產階級的反抗,因為自己被推翻(哪怕是在一個國家內)而兇猛十倍。它的強大不僅在於國際資本的力量,不僅在於它的各種國際聯繫牢固有力,而且還在於習慣的力量,小生產的力量。因為,可惜現在世界上還有很多很多小生產,而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由於這一切原因,無產階級專政是必要的”。列寧指出,這個專政是對舊社會的勢力和傳統進行的頑強鬥爭,流血的和不流血的,暴力的和和平的,軍事的和經濟的,教育的和行政的鬥爭,是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列寧反覆地強調說,不對資產階級實行長期的全面的專政便不能戰勝資產階級。列寧的這些話,特別是列寧自己加了著重號的那些話,已經為後來的實踐所證實。新的資產階級果然一批又一批地產生出來了。他們的代表人物就是赫魯雪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團。這些人的出身一般都很好,幾乎都是在紅旗下長大的,在組織上加入了共產黨,又經過大學培養,成了所謂紅色專家。但是他們是資本主義舊土壤產生出來的新毒草,他們背叛了自己的階級,篡奪了黨和國家的權力,復辟了資本主義,成了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專政的頭目,做了希特勒想做而沒有做到的事。這個“衛星上天、紅旗落地”的歷史經驗,我們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在決心建設強大國家的時候特別不能忘記。
應當清醒地看到,中國仍然存在變修的危險。因為不但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念念不忘侵略和顛覆我們,不但老的地主資產階級人還在,心不死,而且新的資產階級分子正象列寧講的那樣每日每時地在產生著。有些同志說:列寧講的是合作化以前的情況。這顯然是不對的。列寧的話並沒有過時。這些同志可以讀一讀毛主席一九五七年發表的《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毛主席在這部著作中,具體地分析了我國包括合作化在內的社會主義改造在所有制方面取得基本勝利以後,仍然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階級鬥爭,仍然存在著生產關係和生產力之間、上層建築和經濟基礎之間又相適應又相矛盾的情況。毛主席總結了列寧以後無產階級專政的新經驗,系統地回答了所有制改變以後出現的各種問題,規定了無產階級專政的任務和政策,奠定了黨的基本路線和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基礎。十八年來的實踐,特別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實踐,證明了毛主席提出的理論、路線和政策是完全正確的。
毛主席最近指出:“總而言之,中國屬於社會主義國家解放前跟資本主義差不多。現在還實行八級工資制按勞分配,貨幣交換,這些跟舊社會沒有多少差別。所不同的是所有制變更了。”為了加深對毛主席指示的理解,讓我仍看一看我國所有制變更的情況,看一看一九七三年各種經濟成份在我國工、農、商業中的比重。
先說工業。全民所有制工業占全部工業固定資產的百分之九十七,工業人數的百分之六十三,工業總產值的百分之八十六。集體所有制工業占固定資產的百分之三,人數的百分之三十六點二,總產值的百分之十四。此外,還有人數占百分之零點八的個體手工業。 .再說農業。在農業生產資料中,耕地、排灌機械的百分之九十左右,拖拉機、大牲畜的百分之八十左右是集體所有的。全民所有制的比重很小。因此,全國的糧食和各種經濟作物,百分之九十以上是集體經濟生產的。國營農場所占比重很小。此外,還保留著少量的社員自留地和家庭副業。再說商業。國營商業占商品零售總額的百分之九十二點五,集體所有制商業占百分之七點三,個體商販占百分之零點二。此外,在農村還保留著相當數量的集市貿易。
以上數字可以說明,社會主義全民所有制和勞動民眾的集體所有制,在我國確實已經取得了偉大勝利。不但全民所有制的優勢有很大的增長,而且在人民公社經濟中,公社、大隊、生產隊三級所有的比重也有一些變化。以上海市郊區為例,一九七四年公社一級收入占總收入的比重,由上一年的百分之二十八點一,上升為三十點五,大隊由百分之十五點二,上升為十七點二,生產隊由百分之五十六點七下降為五十二點三,人民公社一大二公的優越性越來越明顯。由於這二十五年來,我們逐步地消滅了帝國主義所有制、官僚資本主義所有制和封建主義所有制,逐步地改造了民族資本主義所有制和個體勞動者所有制社會主義的兩種公有制逐步地代替了這五種私有制,可以自豪地說,我國的所有制已經變更,我國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已經基本上掙脫了私有制的鎖鏈,我國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已經逐步地鞏固和發展起來。四屆人大通過的憲法,已經明確地記載了我們取得的這些偉大勝利,但是我們必須看到,在所有制方面問題還沒有完全解決。我們常說所有制“基本解決”,也就是說還沒有完全解決,資產階級法權在所有制範圍內,也沒有完全取消。從以上數字就可以看出,在工、農.商業中都還有部分的私有制,社會主義的公有制並不都是全民所有制,而是兩種所有制,全民所有制在作為國民經濟基礎的農業方面還很薄弱馬克思列寧所構想的在社會主義社會資產階級法權所有制範圍內已經不存在了,是指的全部生產資料已經歸整個社會所有。我們顯然還沒有走到這一步。我們在理論上和實踐上都不要忽視無產階級專政在這方面還有很艱難的任務。
我們還必須看到,不論是全民所有制,還是集體所有制,都有一個領導權問題,就是說,不是名義上而是實際上歸哪個階級所有的問題。毛主席一九六九年四月二十八日在黨的九屆一中全會上說過:“看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不搞是不行的,我們這個基礎不穩固。據我觀察,不講全體,也不講絕大多數,恐怕是相當大的一個多數的工廠裡頭,領導權不在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不在工人民眾手裡。過去領導工廠的,不是沒有好人。有好人,黨委書記、副書記、委員,都有好人,支部書記有好人。但是,他是跟著過去劉少奇那種路線走,無非是搞什麼物質刺激,利潤接帥,不提倡無產階級政治,搞什麼獎金,等等。“但是,工廠里確有壞人。”“就是說明革命沒有完”。毛主席的這段話,不僅說明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而且使我們比較清醒地認識到,所有制問題,如同其他問題一樣不能只看它的形式,還要看它的實際內容。人們重視所有制在生產關係中起決定作用,這是完全對的。但是,如果不重視所有制是形式上還是實際上解決了,不重視生產關係的另外兩個方面,即人們的相互關係和分配形式又反作用於所有制,上層建築也反作用於經濟基礎,而且它們在一定條件下起決定作用,則是不對的。政治是經濟的集中表現。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線是否正確,領導權掌握在哪個階級手裡,決定了這些工廠實際上歸哪個階級所有。同志們可以回想一下,一個官僚資本或者民族資本的企業,怎樣變成社會主義企業的呢?還不是我們派了一個軍管代表或者公方代表到那裡,按照黨的路線和政策加以改造?歷史上任何一種所有制的大變更,不論是封建制代替奴隸制,還是資本主義代替封建主義,都是先奪取政權,再運用政權的力量大規模地改變所有制,鞏固和發展新的所有制。社會主義公有制不可能在資產階級專政下產生,更是只能如此。占舊中國工業百分之八十的官僚資本只有在人民解放軍打敗了蔣介石以後,才可能加以改造,歸全民所有。同樣,資本主義的復辟,也必然是先奪取領導權,改變黨的路線和政策。赫魯雪夫、勃列日涅夫不就是這樣改變了蘇聯的所有制嗎?劉少奇林彪不就是這樣程度不同地改變了我們一批工廠企業的性質嗎?
還必須看到,我們現在實行的是商品制度。毛主席說:“我國現在實行的是商品制度,工資制度也不平等,有八級工資制,等等。這只能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類如上台,搞資本主義制度很容易。”毛主席指出的這種情況,短期內還改變不了。以公社、大隊兩級經濟發展較快的上海郊區人民公社為例,就三級所有的固定資產來看,公社占百分之二十四點二,大隊只占百分之十五點一,生產隊仍占百分之五十點七。因此,由生產隊為基本核算單位過渡到以大隊為核算單位,再過渡到以公社為核算單位,單就公社本身的經濟條件來說,還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就是過渡到以公社為核算單位,也仍然是集體所有制。此在短時間內,全民所有制和集體所有制這兩種所有制並存的局面不會有根本改變。而只要有這兩種所有制,商品生產,貨幣交換,按勞分配就是不可避免的。由於“這只能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制”,城鄉資本主義因素的發展,新資產階級分子的出現,也就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不加限制,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就會更快地發展起來。因此,我們決不能因為我們在所有制改造方面取得了偉大勝利,決不能因為進行了一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而放鬆警惕。必須看到,我們的經濟基礎還不穩固,資產階級法權在所有制方面還沒有完全取消,在人們的相互關係方面還嚴重存在,在分配方面還占統治地位。在上層建築的各個領域,有些方面實際上仍然被資產階級把持著,資產階級還占著優勢,有些正在改革,改革的成果也並不鞏固,舊思想、舊習慣勢力還頑強地阻礙著社會主義新生事物的生長。隨著城鄉資本主義因素的發展,新資產階級分子一批又一批地產生,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階級鬥爭,各派政治力量之間的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在意識形態方面的階級鬥爭還是長期的,曲折的,有時甚至還是很激烈的。就是老一代的地主資產階級死光了,這種階級鬥爭也決不會停止,林彪一類人物上台,資產階級的復辟,仍然可能發生。毛主席在《抗日戰爭勝利後的時局和我們的方針》這篇講話中說道,一九三六年,黨中央所在地保全附近,有一個土圍子,裡面住著一小股反革命武裝,就是死不投降,直到紅軍打進去才解決了問題。這個故事具有普遍意義,它告訴我們,“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這也和掃地一樣,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己跑掉。”現在,資產階級的土圍子還很多,打掉一個還會長出一個,就是將來被消滅得只剩一個了,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掃帚不到,它也不會自己跑掉。列寧說得完全對:“由於這一切原因,無產階級專政是必要的”。
歷史經驗告訴我們,無產階級能不能戰勝資產階級,中國會不會變修正主義,關鍵在於我們能不能在一切領域、在革命發展的一切階段始終堅持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什麼是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最簡單的概括,就是我們大家正在學習的馬克思一八五二年給魏德邁信中的那段話。馬克思說:“無論是發現現代社會中有階級存在或發現各階級間的鬥爭,都不是我的功勞。在我以前很久,資產階級的歷史學家就已敘述過階級鬥爭的歷史發展,資產階級的經濟學家也已對各個階級作過經濟上的分析。我的新貢獻就是證明了下列幾點:(1)階級的存在僅僅同生產發展的一定歷史階段相聯繫;(2)階級鬥爭必然要導致無產階級專政;(3)這個專政不過是達到消滅一切階級和進入無階級社會的過渡。”列寧說,馬克思的這一段精彩論述,極其鮮明地表達了馬克思的國家學說資產階級的國家學說之間的主要的和根本的區別,表達了馬克思國家學說的實質。這裡,應當注意,馬克思把關於無產階級專政的那句話分了三點,這三點是互相聯繫的,不能割裂的。不能只要其中的一點,不要其他兩點。因為這句話完整地表達了無產階級專政發生、發展和消亡的全過程,包括了無產階級專政的全部任務和實際內容。在《一八四八年至一八五O年的法蘭西階級鬥爭》一書中,馬克思更具體地說,這種專政是達到消滅一切階級差別,達到悄滅這些差別所由產生的一切生產關係,達到消滅和這些生產關係相適應的一切社會關係,達到改變由這些社會關係產生出來的一切觀念的必然的過渡階段。在這裡,馬克思講的是一切,四個都是一切!不是一部分,不是大部分,也不是絕大部分,而是全部!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要做到這一點,就只有對資產階級全面專政,把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進行到底,直到在地球上消滅這四個一切,使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產生,決不能在過渡的路上停下來。我們認為,只有這樣理解,才算領會了馬克思國家學說的實質。請問志們想一想,如果不是這樣理解,如果在理論實踐限制割裂歪曲馬克思主義,把無產階級專政變成一句空話,把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變成殘缺不全,只在某些領域專政,不在一切領域專政,只在某個階段(比如所有制改造以前)專政,不在一切階段專政,也就是說,不是全部地打掉資產階級的一切土圍子,而是留下一些,讓它再擴大隊伍,那豈不是為資產階級復辟準備條件嗎?那豈不是把無產階級專政變成保護資產階級特別是保護新產生的資產階級的東西了嗎?一切不願吃兩遍苦、受二茬罪的工人、貧農下中農和其他勞動人民,一切決心為實現共產主義奮鬥終身的共產黨員,一切不願中國變修的同志們,都要牢記馬克思主義的這條基本原理:必須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專政,決不能半途而廢
不能否認,我們有些同志組織上加入了共產黨,思想上並沒有入黨。他們的世界觀.還沒有跳出小生產的圈子,還沒有跳出資產階級的圈子。他們對於無產階級在某個階段、某個領域的專政是贊成的,對於無產階級的某些勝利是高興的,因為這可以給他帶來某種利益,而只要這種利益到手,他就覺得可以安營紮寨,經營經營他的安樂窩了。什麼對資產階級全面專政,什麼萬里長征第一步,對不起,讓別人去乾吧,我已經到站了,該下車了。我們勸這些同志:半路上停下來,危險!資產階級在向你招手,還是跟上大隊繼續前進吧!
歷史經驗又告訴我們,隨著無產階級專政取得一個又一個的勝利,資產階級表面上也會裝作承認無產階級專政,而實際上乾的仍然是復辟資產階級專政。赫魯雪夫勃列日涅夫就是這樣乾的。他們一不改變蘇維埃的名字,二不改變列寧黨的名字,三不改變社會主義共和國的名字,而是用承認這些名字作掩護,把無產階級專政的實際內容改掉,使它變成反蘇維埃的、反列寧黨的、反社會主義共和國的壟斷資產階級專政。他們提出了全民國家、全民黨這樣的公開地背叛馬克思主義修正主義綱領,但是,當著蘇聯人民起來反抗他們的法西斯專政的時候,他們又打起無產階級專政的旗號來鎮壓民眾。在我們中國,也有類似的情況。劉少奇林彪不只是宣傳階級鬥爭熄滅論,當他們鎮壓革命的時候也是打著無產階級專政的旗號。林彪不是有四個“念念不忘”嗎?其中之一就是“念念不忘無產階級專政”。他確實念念不忘,只是要加“推翻”兩個字,叫作“念念不忘淮翻無產階級專政”,用他們自己的供詞,就是“打著毛主席的旗號打擊毛主席的力量”。他們有時候“順”著無產階級,甚至裝得比誰都革命,提一些“左”的口號,製造混亂,進行破壞,經常地則是針鋒相對地同無產階級斗。你要搞社會主義改造嗎?他說要鞏固新民主主義秩序。你要搞合作化、公社化嗎?他說太早了。你說文藝要革命,他說演點鬼戲也無害。你要限制資產階級法權嗎?他說這可是好東西,應當擴大。他們是一批維護舊事物的專家,象一群蒼蠅,一天圍著馬克思說的那箇舊社會的“痕跡”和“弊病”嗡嗡叫。他們特別熱心於利用我們的青少年沒有經驗向孩子們鼓吹什麼物質刺激象臭豆腐,聞聞很臭,吃起來很香。而他們在這些醜事的時候,又總是打著社會主義旗號。有些搞投機倒把、貪污盜竊的壞蛋,不是說他在搞社會主義協作嗎?有些毒害青少年的教唆犯不是打著關心愛護共產主義接班人的旗號嗎?我們必須研究他們的策略,總結我們的經驗,以便更有效地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專政。
“你們要刮‘共產’風嗎?”用提出這種問題的方式製造謠言,是某些人最近使用的一種策略。我們可以明確回答劉少奇陳伯達刮的那種“共產”風,決不允許再刮。我們從來認為,我們國家的商品不是多了,而是不夠豐富。只要公社還沒有多少東西可以拿出來同生產大隊生產隊“共產”,全民所有制也拿不出極為豐富的產品來對八億人口實行按需分配,就只能繼續搞商品生產、貨幣交換、按勞分配。對它帶來的危害,我們已經採取了並將繼續採取適當辦法加以限制。無產防級專政是民眾的專政。我們相信,廣大民眾在黨的領導下是有力量、有本領同資產階級進行鬥爭,並且最後地戰勝他們的。舊中國是一個小生產象汪洋大海一樣的國家。對幾億農民進行社會主義教育始終是一個嚴重問題,需要幾代人的努力。但是,這幾億農民中,貧下中農占多數,他們從實踐中知道,只有跟著共產黨,走社會主義道路,才是他們的光明大道。我們黨依靠他們團結中農,一步一步地從互助組、初級社、高級社走到人民公社我們也一定能夠引導他們繼續前進。
我們倒是請同志們注意,現在刮的是另一種風,叫“資產”風。就是毛主席指出的資產階級生活作風,就是那幾個“一部分”變成資產階級分子的妖風。在這幾個“一部分”中,共產黨員特別是領導幹部中刮的“資產”風,對我們的危害最大。受這種妖風的毒害,有的人滿腦子資產階級思想,爭名丁朝,爭利於市,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有的人已經發展到把一切都當作商品,包括他們自己在內。他們加入共產黨,為無產階級辦事,不過是為了抬高自己這個商品的等級,不過是為了向無產階級賣高價。那種名曰共產黨員,實際上是新資產階級分子的人,表現了整個資產階級處於腐朽垂死狀態的特點。在歷史上,當奴隸主階級地主階級、資產階級處於上升時期的時候,他們還為人類作些好事。現在這種新資產階級分子,完全走向他們祖宗的反面,對人類只有破壞作用,完全是一堆“新”垃圾。那種造謠要刮“共產”風的人,其中就有一些是把公共財產占為私有,怕人民再“共”這些“產”的新資產階級分子或者想乘機撈一把的人。這種人比我們許多同志敏感。我們有的同志說學習是軟任務,他們卻本能地感覺到了這次學習對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兩個階級都是硬任務。他們也可能真的刮點“共產”風,或者接過我們的某一個口號,故意地混淆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搞點什麼名堂,這是值得我們注意的。
在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領導下,我國億萬民眾組成的無產階級革命大軍正在邁動著前進的步伐。我們有了二十五年無產階級專政實踐經驗,又有巴黎公社以來的國際經驗,只要我們幾百個中央委員、幾千個高級幹部帶頭,同廣大幹部民眾一起認真讀書學習,調查研究,總結經驗,我們一定能夠實現毛主席的號召,搞清楚無產階級專政問題,保證我們的國家沿著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指引的道路勝利前進。“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鎖鏈。他們獲得的將是整個世界。”這個無限光明的遠景必將繼續鼓舞越來越多的覺悟的工人、勞動人民和他們的先鋒隊共產黨人,堅持黨的基本路線,堅持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把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進行到底!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的滅亡,共產主義的勝利,是不可避免的,必然的,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
(《紅旗》雜誌一九七五年第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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