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女/讀經典名著

茶花女/讀經典名著

《茶花女(插圖彩繪本完整版)》是亞歷山大·小仲馬筆下經典的愛情故事。 《茶花女(插圖彩繪本完整版)》講述了從鄉下來巴黎謀生的瑪格麗特,不幸落入風塵,做了妓女。在麻痹空虛的生活中,她遇到了稅務官之子阿爾芒,並被他的真誠所感動,夢想著通過兩人的純真愛情開始新的生活。然而,阿爾芒父親的出現粉碎了她的美夢,為了阿爾芒一家不因她而蒙羞,瑪格麗特放棄了自己的愛情,背負著阿爾芒的誤解回到了過去的生活。面對愛人的羞辱,她墮進了痛苦的泥潭……

基本介紹

  • 書名:茶花女/讀經典名著
  • 譯者:李玉民
  • 出版日期:2013年3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定價:24.80
  • 作者:亞歷山大·小仲馬
  • 出版社:百花文藝出版社
  • 頁數:214頁
  • 開本:16
  • 品牌:三達文化
作者簡介,媒體推薦,圖書目錄,文摘,序言,

作者簡介

作者:(法)亞歷山大·小仲馬 譯者:李玉民
李玉民,1963年畢業於北京大學西語系,首都師範大學教授。從事法語純文學翻譯20餘年,譯著50餘種。主要譯著有《巴黎聖母院》《悲慘世界》《三劍客》《基督山恩仇記》《一生》等。還譯有戲劇《繆塞戲劇選》《加繆全集之戲劇卷》;編選並翻譯《紀德精選集》《繆塞精選集》《阿波利奈爾精選集》;主編《紀德文集(5卷)》《法國大詩人傳記譯叢》等。亞歷山大·小仲馬(AlexandrleDumas,fils,1794—1868),法國著名小說家,戲劇家。《茶花女》是小仲馬的第一部揚名文壇的力作。小仲馬的劇作是法國戲劇浪漫主義現實主義過渡時期的產物,話劇《茶花女》也被視為法國現實主義戲劇開端的標誌。他的劇作不以情節的曲折離奇取勝,而以真切自然的情理感人,結構謹嚴,語言流暢,富有抒情意味。除《茶花女》外,小仲馬一生還創作了十餘部小說和二十多部劇本,其中比較成功的小說有《珍珠夫人》、《克勒蒙梭事件》,劇本有《半上流社會》、《金錢問題》、《私生子》等。

媒體推薦

一本好書是一個藝術大師寶貴的血液,是超越生命之外的生命,是可以銘記的珍藏的血液。
——約翰·彌爾頓 英國詩人、《失樂園》作者
沒有別的事情能比閱讀古人的名著給我們帶來更多的精神上的樂趣,這樣的書即使唯讀半小時也會令人愉快、清醒、高尚、剛強,仿佛清澈的泉水沁人心脾。
——叔本華 德國著名哲學家
大師們的作品在我們心靈紮根,詩人們的佳句在我們血管中運行。我們輕時讀了書,年老了又把它們記起。
——亨利·赫茲利特美國20世紀最重要的經濟專欄作家
拜讀名家大作,可造就雄辯之才。
——伏爾泰法國啟蒙思想家、文學家、哲學家

圖書目錄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作者年表

文摘

阿爾芒所患的病症,還有這樣一種好處:人不馬上斃命,就會很快治癒。
在上述事件發生之後兩周,阿爾芒就完全康復了,我們也結下了親密的友誼。在他患病期間,自始至終,我幾乎沒有離開過他的房間。
春天已經播撒滿目的鮮花、綠葉,播撒滿處的鳥兒和歌聲。我的朋友把朝向花園的窗戶歡快地打開,而花園的清新氣息一直飄升到他的面前。
醫生已經準許他下床,從中午到下午兩點,是陽光最暖和的時刻,我們經常坐在敞開的窗邊聊天。
我特別留意,絕口不提瑪格麗特,總擔心病人的平靜是表面的,這個名字會喚醒他的傷心回憶。然而,阿爾芒則相反,似乎樂意談論她,不再像從前那樣,一說就眼淚汪汪,而現在卻面帶甜甜的微笑,他這樣的精神狀態讓我放下心來。
我早就注意到一個情況,自從上次去了公墓,他見了那場景突然發病之後,他那精神痛苦的容量,似乎全讓病痛填滿了,他也不再以從前的眼光看待瑪格麗特的死了。眼見為實,這反倒產生了一種安慰的效果;而為了驅逐時常浮現在眼前的悽慘形象,他就沉浸到同瑪格麗特交往時的幸福回憶中,就仿佛再也不願意接受別種回憶了。
高燒即使退了,身體也十分虛弱,精神上還受不了強烈的衝動,阿爾芒沐浴在大自然歡欣的春意中,他也就不由自主地想些喜興兒的景象。
這場險些不治的大病,他執意不肯告訴家裡,直到病癒,他父親還一無所知。
一天傍晚,我們在視窗停留的時間比往常久一些。天朗氣清,夕陽沉睡在蔚藍色金燦燦的霞光中。我們雖然身處巴黎市區,但是周圍草木青翠,真有與世隔絕之感,只有隱約傳來的馬車聲,不時打擾我們的談話。
“那年,差不多也是這個季節,也是這樣一個傍晚,我認識了瑪格麗特。”阿爾芒悠悠說道,他只顧聽自己的心聲,而不聽我對他講的話。
我沒有應聲。
於是,他轉過身來,對我說道:
“真的,這段經歷,我應該講給您聽聽,您也可以把它寫成書,別人不相信沒關係,不過寫起來也許挺有意思。”
“過一陣您再講給我聽吧,”我對他說道,“您還沒有完全康復呢。”
“今天晚上天氣挺暖和的,我又吃了雞胸脯肉,”他對我微笑道,“而且,我也不發燒了,我們無事可乾,我就全部告訴您。”
“那好,您非講不可,我就洗耳恭聽了。”
“這段經歷也非常簡單,我向您敘述,就按照事情的前後順序了。您聽了之後要寫點兒什麼,換不換敘述方式就隨您的便了。”
下面就是他講述的內容,而這個感人的故事,我原原本本照錄下來,只改動了幾個字。
阿爾芒把頭仰在扶手椅靠背上,便講起來:
是的,是的,就像這樣一個夜晚!我和一位朋友加斯東.R一起,在鄉下呆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巴黎,無事可乾,我們就進了雜耍劇院。
在一次幕間休息時,我們離開包廂來到走廊,看見一位身材修長的女子走過,我的朋友還向她問候。
“您問候的那位是誰呀?”我問道。
“瑪格麗特·戈蒂埃。”他回答我說。
“我覺得她變化很大,一下子沒有認出來。”我說話有點兒激動,等一會兒您就會明白是什麼緣故。
“她患了病,可憐的姑娘活不了多久了。”
這話我記憶猶新,就好像是昨天才聽到的。
要知道,我的朋友,兩年來每次相遇,我看到這個姑娘,都產生一種奇異的反應。
也不知是何緣故,我面失血色,心怦怦地劇烈跳動起來。我的一位朋友懂得秘術,稱我的感覺是“流體的親合力”;而我倒認為沒那么玄乎,我只是命里注定,要愛上瑪格麗特,這一點我有預感。
不管怎么說吧,她使我產生的反應是實實在在的,我的好幾位朋友都看出來了,他們認準我這種反應從何而來時,便大笑不止。
我初次見到她,那還是在交易所廣場的蘇斯商店門口。一輛敞篷四輪馬車停在那裡,一位身穿白衣裙的女子從車上下來。她一走進商店,便引起人們的嘖嘖讚嘆。而我卻愣住了,從她走進商店直到走出來,我就始終呆立在原地,只是隔著櫥窗望著她挑選所買的物品。我本來可以進商店,可是畏葸不前。我不認識那位女子,唯恐她看出我進店的用意,會覺得受了冒犯。然而錯過這次機會,我認為不可能再見到她了。
她的衣著打扮十分素雅,身穿一件鑲滿褶皺花邊的細布連衣裙,披一條金線繡花的印度綢方巾,頭戴一頂義大利草帽,只有一隻手腕上戴著手鐲,是當時開始流行的一條粗金鍊鐲。
她又上車離去了。
一名店員站在門口,目送那位光艷照人的女顧客乘車駛離。我走上前去,向店員打聽那位女子的姓名。
“她是瑪格麗特·戈蒂埃小姐。”他回答我說。
我不便冒昧向他打聽住址,也就離開了。
我頭腦里產生過許多幻象,而這次則不然,那倩影真真切切,我就念念不忘,到處尋找那位身穿白衣裙的絕色女子。
過了幾天,巴黎喜劇歌劇院舉行一場盛大演出。我前去觀賞,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瑪格麗特·戈蒂埃,只見她坐在側面樓座的包廂里。
與我同去觀看演出的那個青年也認出了她,向我道出了她的姓名,……
P42-44

序言

書應需而至,是我的一大快事。這次應約翻譯《茶花女》,法國友人斯坦麥茨教授得知,就贈給我一種好版本。所謂好版本,就是有名家安德烈·莫洛亞作序,正文後又有注釋,還附錄了有關作者和人物原型的資料。無獨有偶,譯完才說要寫“譯者序”時,我又在書櫥里發現一本應需之書,波羅·德爾貝什著的《茶花女與小仲馬之謎》(沈大力與董純合譯)。這一發現改變了我寫序的方向。
最初想寫的序題為《多餘的茶花女》,是因為看了一篇批評外國文學名著的重譯現象的文章。不料文章剛看過,就有出版社約譯《茶花女》,全然不顧已有多種譯本的存在。
對我而言,約稿卻之不當,受之又有“多餘”之嫌,因此就要趁寫序之機,找幾條辯白的理由。現在想來未免多餘了,還是按照經濟規律辦事,讓市場去淘汰多餘的吧。多種譯本並存不算最壞的局面,可以比較優劣,不斷提高譯文質量,至少還可以滿足讀者的不同口味。假使某家出版社買了一部外國名著的著作權,推出的卻是一種拙劣的版本,那情況就更尷尬了:誰想重譯都不成,最終倒霉的是讀者和作者。
小仲馬就不會碰到這種尷尬事了,他的作品已列人人類共有的文化遺產,誰翻譯都不受限制。如果小仲馬在天或地下之靈有知,他看到自己的作品在中國爭相翻譯,一定會竊笑和得意非凡:廣泛流傳是一些作家成功的不可替代的標誌。我說小仲馬竊笑和得意,因為他在本國還從未受如此禮遇,贏得一致的讚賞。
說來也怪,在世界上,《茶花女》是流傳最廣的名著之一,而在法國還稱不上經典傑作,也就是說進不了學校的課堂。在課堂之外,《茶花女》在舞台上成為久演不衰的保留劇目,還由威爾第作曲改編成歌劇,可以入選世界歌劇十佳;至於搬上銀幕的版本就更多了,世界著名影星嘉寶等都演繹過茶花女。可見,從名氣上講,《茶花女》不亞於任何經典名著。
就是在法國文學界,也無人不承認,《茶花女》是一舉成功的幸運之作。1848年,小說《茶花女》一發表,就成為熱點的暢銷書。改編成戲劇四年後得以公演,又一炮打響。小仲馬春風得意,成為文壇的寵兒。此後小仲馬又創作並發表了許多小說和戲劇,有些還轟動一時,總之,到了1870年大仲馬去世的時候,小仲馬的榮耀已經完全遮蔽了父親的名聲。他擁有廣大的讀者和觀眾,在許多人眼裡他是那個時代最偉大的作家。1875年,小仲馬進入法蘭西學士院,可謂功德圓滿,成為四十位“不朽者”之一。
對於這樣一位成功的作家,稱頌者自然大有人在,其中不乏喬治.桑、托爾斯泰、莫泊桑等名家,但時至今日,批評之聲仍不絕於耳。最新的批評之作,就是擺在我面前的這本《茶花女與小仲馬之謎》,寫於1981年,作者以尊重史實的態度,披露《茶花女》神話的底細。書中第五頁這樣一段話特別引起我的注意:
“她將在祭壇上為資產者的體面而獻身。”小仲馬為自己虛構的“純真愛情”辯白,對父親說:“我希望一舉兩得,即同時拯救愛情與倫理。既然也贖了罪,洗滌自身的污穢,任何權威都不可能指責我選擇了一個婊子當小說的女主人公。有朝一日,倘若我申請進法蘭西文學院,他們也無法說我頌揚過淫蕩。”
這段話又讓我想起我本不願理睬的、一種對《茶花女》的最輕蔑的評價,即說這是一部“玫瑰露”小說。寫一個名妓的故事則是不爭的事實,而這名妓又確有其人,名叫瑪麗·杜普萊西,一個淪落風塵的絕色女子。且不說紈絝子弟、風流雅士趨之若騖,大仲馬也與之有染;單講小仲馬,1844年二十歲,就得到比他大半歲的瑪麗的青睞,很快成為她的“心上情人”。可是一年之後,兩個人就因爭吵而分手,小仲馬給瑪麗寫了《絕交書》。
就在瑪麗去世不久,他就把她獻上祭壇,寫成了小說《茶花女》,又改編成劇本,成功首演被稱為19世紀法國最重大的戲劇盛事。
然而,小仲馬的創作命運已定,此後不管他又寫出多少作品,也只是綠葉,陪襯他桂冠上的那朵大茶花。《茶花女》是他唯一的,始終是他成功的基點和頂點.也一直是對他評價或毀或譽的起點和終點。
此後小仲馬的全部文學創作活動,都旨在逃出《茶花女》這個魔圈,逃出這塊骷髏地,另建他的文學王國。他要走下原罪的十字架,坐上真正的文學寶座。
於是,他開創了“命題戲劇”,主張“戲劇必須服務於社會的重大改革,服務於心靈的巨大希望”。他按照這種主張創作的一些劇本,連題目都已命定:《半上流社會》(1855)、《金錢問題》(1857)、《私生子》(1858)、《放蕩的父親》(1859)、《婦女之友》(1864)……
於是,無論法國進入第二帝國時期,還是變成資產者顯貴們的共和國,小仲馬始終以倫理的權威自居,高舉社會道德這桿大旗。
於是,他不失時機地懺悔青春時期的“原罪”:“讀者朋友,我懷著對藝術的熱愛和尊重,寫了所有這些劇本,唯獨第一種例外,那是我花一周時間炮製出來的,單憑著青年的膽大妄為和運氣,主要是圖錢,而不是有了神聖的靈感。”
他所說的“例外”,當然是指《茶花女》,令人深思的是,圍繞著給他帶來最大名利的這部作品,他總是否定別人肯定的東西。
想當初,小仲馬寫《茶花女》時,拋卻功利的動機不說,他畢竟是寫自身的一段感情經歷,尤其這是同一個紅極一時的名妓不可能長久的戀情,極具新聞看點,即使原本原樣寫出來,就可以成為暢銷讀物了,更何況是美化藝術加工了呢?
小仲馬自然不會簡單地敘述同妓女的愛情故事,否則他就真的創作出一部“玫瑰露”小說了。他深感“同時拯救愛情和倫理”的必要,以免落個頌揚淫蕩的惡名。因此,他一方面把這段放蕩行為美化成“純真愛情”,另一方面又準備為了倫理而犧牲掉愛情。
應當指出,小仲馬的高明處,就是通過懺悔的口吻來完成這種美化的。他採用懺悔的手法,在一定程度上,固然是模仿普萊伏神父的《瑪儂·列斯戈》,也是受繆塞的《世紀兒的懺悔》的啟發。但是,一般意義的懺悔,總是悔痛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小仲馬痛悔的卻是他在現實中莫須有的、僅僅在作品中才有的思想和行為,這是最大的區別,也是他成功的創新。
在小仲馬的筆下,一次放蕩行為轉化為“純真愛情”,阿爾芒一片真心追求茶花女,卻總誤解瑪格麗特的真情。故事自始至終,二人都在表述這種心跡。更令人叫絕的是,阿爾芒和茶花女要爭取社會和家庭的認同,把他們不為倫理所容的關係納入倫理的規範,獲得合法的名分,為此不惜一切代價,只可惜碰到不可逾越的障礙,從而釀成悲劇。
F.薩爾塞1884年談到《茶花女》時,有這樣一段話:“這個年輕人根本不在乎規則,也不理睬他所不了解的傳統習慣。他將這個熱辣辣、活生生的故事搬上舞台,再現日常生活的各種細節……他卻沒有意識到引人生活細節的同時,就更新了戲劇的力量,進行了一場變革……這是舞台上所見到的最真實、最感人的作品之一。”
正是這種熱辣辣、活生生的故事,給了作品以感人的力量和長久的生命力。但小仲馬卻認為這是要贖的“罪”,要洗滌的“污穢”。他認定《茶花女》的成功是他懺悔的成功。的確,偽裝成純真愛情的放蕩,再加上懺悔的調解,就既能滿足那些有產者的欲望,又符合當時社會的道德觀念了。
然而,小仲馬混淆了,或者根本沒有分辨清藝術的成功和社會的成功。他錯誤地以為社會的成功就是藝術的成功。《茶花女》之後四十年的文學創作,小仲馬在社會成功的路上步步攀登,不斷地懺悔他的原罪《茶花女》。
四十年社會成功的掌聲和喝彩一旦靜下來,他的眾多作品擺到《茶花女》的旁邊一比,就顯得多么蒼白。
白白懺悔了四十年。
小仲馬仿佛要奪回那四十年,就在1895年亡妻之後,他又娶了比他年少四十歲的亨利埃特·雷尼埃。
新婚半年之後,他便去世了。
應小仲馬臨終的要求,家人沒有把他葬到他在故鄉維萊科特雷的墓地,而是葬在巴黎蒙馬特爾公墓,離茶花女瑪麗·杜普萊西的香冢僅有百米。
這也許是小仲馬的最後懺悔。
李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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