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德·繆塞(繆塞)

阿爾弗雷德·德·繆塞

繆塞一般指本詞條

阿爾弗雷德·德·繆塞(Alfred de Musset,1810—1857),19世紀法國浪漫主義詩人、小說家、劇作家。主要作品有“四夜組詩”,長詩《羅拉》,詩劇《酒杯與嘴唇》等。

他從小熱愛文學,14歲開始寫詩,1830年出版第一本詩集《西班牙和義大利的故事》,震動了法國詩壇。1852年,繆塞被選為法蘭西學院院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阿爾弗雷德·德·繆塞
  • 外文名:Alfred de Musset
  • 國籍:法國
  • 出生地:法國巴黎
  • 出生日期:1810.12.11
  • 逝世日期:1857.05.02
  • 職業:小說家、詩人、劇作家
  • 主要成就:法蘭西學院院士
  • 代表作品:《羅拉》、《四夜》、《西班牙和義大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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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生平

1810年12月11日,阿爾弗雷德-德·繆塞生於巴黎核桃樹街33號(今聖日耳曼大街57號)。其父署名繆塞一帕泰,發表了許多作品。
1819年,繆塞進入亨利四世中學,他能用拉丁文寫詩而顯得出眾。
1824年,他創作第一首詩:《給母親》。
1827年8月在全國中學高材生大賽中,獲拉丁文作文二等獎。在哲學班獲哲學作文一等獎、法文作文二等獎。
1828年,繆塞開始修法律,轉而又學醫。開始出入時髦咖啡館,有不少艷遇。結識雨果,光顧雨果主持的文學小團體。在第戎的《外省人報》上首次發表詩歌《一場夢》。
1829年12月出版第一本詩集:《西班牙和義大利的故事》。
1830年7月,查理十世下台。繆塞很可能參加了七月革命。12月,在奧德翁劇院首演劇作《威尼斯之夜》,完全失敗。
1831年1月至6月,在《時間》雜誌上連載《荒誕故事》。
1832年4月,父親患霍亂猝死。繆塞決定暫停文學創作生涯。12月,發表第二本詩集:《椅中景觀》。1833年開始同《兩世界》雜誌合作。5月,發表劇本《任性的瑪麗亞娜》。6月,結識喬治·桑。8月,發表長詩《羅拉》。開始與喬治·桑結為情侶。12月12日,這對情侶去義大利。
1834年1月,發表劇本《方達西奧》。繆塞在威尼斯病倒。2月,發現喬治-桑和他的義大利醫生私通。7月,發表劇本《勿以愛情為戲》。8月,發表《椅中景觀》二集,收進劇本《羅朗薩丘》。10月至11月,繆塞與喬治·桑重修舊好,12月重又分手。
1835年1月至3月,同喬治·桑恢復關係,經常激烈爭吵,最終決裂。6月,發表詩歌《五月之夜》。11月,發表劇本《燭台》。12月,發表詩歌《十二月之夜》。
1836年2月,出版長篇小說《世紀兒的懺悔》。3月,發表《給拉馬丁先生的信》。7月,出版劇本《慎勿輕誓》。8月,發表詩《八月之夜》。1836年9月至1837年5月,發表文論《杜比和科托奈通信錄》。6月,發表劇本《逢場作戲》。10月,發表詩《十月之夜》。11月,發表中篇小說《兩情婦》。
1838年2月,發表長詩《寄託於上帝的希望》。5月,發表中篇小說《提香之子》。10月,繆塞被任命為內政部圖書館館長。
1839年,繆塞仍耽於女色,同埃美·達爾東分手,又追求女歌手波莉娜·加西亞,同19歲的女演員愛莉莎·菲利克斯,即拉舍爾建立關係。
1840正年初繆塞便患重病,治癒後開始一種愁苦落寞的生活。
1841年,繆塞在義大利歌劇院遇見喬治·桑,勾起不忘的舊情,2月發表不朽的詩篇:《回憶》。同時身體每況愈下。
1843年,因為酗酒而重又病倒。同雨果和解(從1832年二人反目)。
1845年4月24日,政府授予繆塞榮譽團勳章。11月發表劇本《當機立斷》。截止12月,繆塞近年應約寫了十餘篇中短篇小說。
1847年11月27日,在法蘭西喜劇院首演《逢場作戲》,獲得巨大成功。
1848年法國國王路易·菲力浦下台。繆塞失去館長的職位。
1849年2月,首演詩劇《路易松》。5月,在法蘭西劇院演出《千慮一失》。
1850年,《立憲報》連載喜劇《加爾莫西娜》。
1851年,首演劇作《貝蒂娜》。2月12日,入選法蘭西學士院院士。詩集定本出版:《詩歌初集》(1829--1835)、《詩歌新集》(1836--1852)。
1853年,繆塞受聘為公共教育部圖書館館員。出版戲劇集:《喜劇與諺語》。
1854年一1857年,繆塞基本停止創作,繼續酗酒。1857年5月2日逝世,5月4日,三十餘人送葬,葬於拉茲神甫公墓。

主要作品

詩歌劇本
《給母親》(1824)
《威尼斯之夜》(1830)
《一場夢》(1828)
《任性的瑪麗亞娜》(1832)
《羅拉》(1832)
《方達西奧》(1834)
《五月之夜》(1835)
《勿以愛情為戲》(1834)
《十二月之夜》(1835)
《燭台》(1835)
《十月之夜》(1836)
《慎勿輕誓》(1836)
《寄託於上帝的希望》(1838)
《當機立斷》(1845)
《回憶》(1841)
《逢場作戲》(1847)
《路易松》(1849)
《千慮一失》(1849)
《貝蒂娜》(1851)
小說詩集
《世紀兒的懺悔》(1836)
《西班牙和義大利的故事》(1829)
《兩情婦》(1837)
《椅中景觀》(1832)
《提香之子》(1838)
《詩歌初集》(1829--1835)
《詩歌新集》(1836--1852)

創作特點

主題

繆塞的詩歌真切動人。他的戲劇和小說儘管反映社會生活不夠全面,但是抒發個人情感,真實刻畫了法國某些階層的生活及心態,頗具時代色彩。特別是他描寫的“世紀病”在今天看來,還可以感覺到當時某些人物的精神面貌,他們的彷徨與苦悶。

風格

繆塞最著名的抒情詩是《四夜》,即《五月之夜》、《十二月之夜》、《八月之夜》和《十月之夜》。文學史家們都把它們統稱為“四夜組詩”。組詩表達了詩人豐富而複雜的感情,從失戀的痛苦到對新生活的希望,從失意的孤獨到對慰藉的渴盼,種種感情交織在一起,唱出了淒婉動人的夜鶯之歌。《四夜》標誌著繆塞抒情詩創作的最高峰,它以流暢優美的詩句呈現出詩人情感高漲時的原始狀態,真誠自然地體現了詩人內心深處的複雜感情。在形式上,除了《十二月之夜》以外,其餘三篇都採用詩人與繆斯對述的形式,或一問一答,或一唱一和,情感的表現十分細膩。《十二:月之夜》則是詩人的獨白,詩人通過對自身幻影的反覆詰問來渲染他的懺悔、迷茫和渴望之情,極富藝術魅力。《四夜》被列為法國浪漫派抒情詩的傑作。
除了《四夜》以外,繆塞還寫過其他一些與《四夜》格調相仿的詩作,如《四憶》、《露西》等。《四憶》是他與喬治·桑戀情的反思和總結,《露西》是他自題的輓詩,後來被刻在他的墓碑上。《出版法》則是一首富有鬥爭精神的詩篇,揭露了當權者壓制民主自由的可鄙行徑,諷刺了專制的黑暗。這是一首充滿政治激情的詩篇。
無論是《四夜》,還是後來創作的《致馬拉丁》、《回憶》、《哀愁》、《露西》等詩歌,繆塞雖然在詩歌表面上保持雄辯和輕巧的形式,內心卻是不斷地同痛苦、同自我進行著善與惡、理想與放浪生活的鬥爭。他的詩歌沒有哲理,沒有暫言,也沒有驕矜的態度和豪言壯語,他的詩歌表達的是痛苦的心聲和充滿平凡的令人心碎的真實。如果說真正的詩歌是寫出詩人內心的東西,那么痛苦就比平靜的幸福更能使之迸發。對繆塞來說,確實是痛苦出詩人,這也正是其詩歌的可貴之處。
除了詩歌外,1836年繆塞創作了曾允諾要為喬治·桑寫的一本書—《一個世紀兒的懺悔》。他在該作品中不僅生動地記述了他和喬治·桑的羅曼史,而且塑造了一個對社會不滿又無意反對,面對黑暗現實存有幾分嘲諷又帶有幾分厭棄,半是自由追求半是沮喪頹廢的浪子形象。這其實也是對他自己的真實寫照。可以說,這部作品成功地勾勒出歐洲社會發展中的整整一個時代,“世紀病”一詞即由此小說而來。
縱觀繆塞的詩歌創作,可以發現繆塞的早期詩歌洋溢著一股歡快樂觀的浪漫主義情調,表達了詩人對愛情、對美好人生的憧憬和追求,形象刻畫生動,具有神奇的想像力。自《洛拉》一詩開始,繆塞的詩歌中就開始出現一種悲觀主義情緒,社會的平庸與個人生活韻失意成為了詩歌常有的主題,其創作思想也漸漸與浪漫主義思潮背道而馳。繆塞對19世紀那個“醜陋”的30年代人人都熱衷於政治鬥爭而深感不滿,對拉馬丁、雨果等“政治詩人”更是不以為然。他認為詩人就是詩人,而不是政治家,他主張詩歌應該表現人的真實情感,藝術家是人,他為人而寫作。他還認為對於一個藝術家或詩人來說,最重要的是要有一種激情,有了激情就一定能創作出最優美的詩篇。總的說來,繆塞的詩歌往往缺乏積極的社會意義,他熱衷於表現個人與社會的矛盾,但又帶有明顯的頹廢情調。繆塞的詩對後來頹廢派詩歌產生了較大的影響。

人物影響

繆塞的文學活動是從參加以雨果為首的進步的浪漫主義團體“文社”開始的。他不僅是浪漫派中最有才華的詩人,其戲劇作品也大大促進了法國浪漫主義戲劇運動。他的小說在創建法國浪漫主義心理小說和為近代小說開闢道路方面,也起了不小的作用。雖然繆塞的戲劇和小說反映社會生活不夠全面,但是卻真實刻畫了法國某些階層的生活及心態,頗具時代色彩。特別是他描寫的“世紀病”,今天看來還可以感覺到當時某些人物的精神面貌,他們的彷徨與苦悶。他的主要戲劇作品有《羅倫扎西歐》、《反覆無常的人》、《巴爾貝林》、《喀爾摩金》等。他的小說有《埃梅林》、《弗烈特立克和貝爾納萊特》、《提善的兒子》,這3部小說可列入19世紀優秀愛情小說的行列。另一部《世紀兒懺悔錄》以其動人的愛情故事和細膩的心理描寫而成為繆塞的代表作。
繆塞在戲劇史上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他的戲劇結構既延續了古典主義的優點,也吸收了莎士比亞的長處。他的劇作是浪漫主義的,然而又突破了浪漫主義,為整個戲劇世界往入了一道新鮮的泉流。

人物評價

“如果說雨果的浪漫劇是從文學運動的聲勢方面,顯示了浪漫主義戲劇的成果,那么,繆塞的劇作則是從藝術風格上,標誌了浪漫主義劇作文學所達到的水平。”柳鳴九評)
“不為戲而戲的自然境界”。(李健吾評)
“(繆塞)寫了我們當前所發生的事,而由此看不到這一社會的全貌。”(巴爾扎克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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