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珍(清末民初軍人,中華民國總理)

王士珍(清末民初軍人,中華民國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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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士珍(1861年8月19日-1930年7月1日),字聘卿,號冠儒,直隸正定牛家莊(今河北正定)人。近現代政治人物,北洋三傑之首。

憑藉過人的才智和卓越的政績,得到袁世凱的青睞,歷任軍政要職,直至陸軍部長、總參謀長和政府總理。1918年,退出政壇,隱居北京。1926年5月,任京師臨時治安會長、京師救濟聯合會會長等職。1930年7月,身患肝癌,卒於北京,享年70歲。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王士珍
  • 別名:字聘卿,號冠喬、冠儒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直隸正定牛家莊
  • 出生日期:1861年8月19日
  • 逝世日期:1930年7月1日
  • 職業:政治家、將領
  • 畢業院校:北洋武備學堂、日本陸軍大學
  • 主要成就:創設新軍
  • 地位:北洋三傑之首
  • 逝世地:北京
人物生平,自幼從軍,赴朝作戰,小站練兵,三傑之首,顯赫清末,淡泊民初,保皇復辟,擔任總理,龍隱京城,歷史評價,軼事典故,怒斥夫人,名聞中外,夜宿懲惡吏,智救銀號,王宅缺一角,制止拆城牆,處理醉兵,戲院設空席,還鄉不擾民,為民尋牛,治家之道,家庭成員,長輩,妻妾,正定故居,

人物生平

自幼從軍

王士珍曾祖父王朝正,精於醫術,長於書法,祖父王履安是個秀才,工醫之外,長於武術,有戎馬書生之稱,王士珍父親和伯父早逝,他與寡母相依為命,寄居在正定城內西門裡伯母娘家,靠母親替人做針線活艱難度日。王士珍兼眺兩房,9歲時入私塾攻讀詩書,由於聰明好學,光緒二年(公元1876年),在王士珍15歲時,被正定鎮台葉志超看中,收在屬下當勤務兵。17歲時考入正定鎮總兵學兵隊,旋即隨葉志超調駐山海關。
光緒十一年(1885年),入天津武備學堂,在炮兵科學習3年,畢業後回山海關任炮隊教習。他採用西法教學,學以致用,博得上司的稱讚。

赴朝作戰

光緒二十年(1894年),朝鮮爆發了東學黨起義。朝鮮政府請求清政府出兵協助鎮壓。日本政府為了加快侵略的步伐,正尋找發動戰爭的機會和藉口,也極力慫恿清政府出兵。6月,葉志超奉命赴朝助戰,王士珍帶領炮隊官兵學員駐守在牙山。不料日本也出動大島義昌的一個旅團,遠遠超過駐朝清軍。7月25日,日本海軍不宣而戰,爆發了豐島海戰,清軍損失慘重。
王士珍王士珍
豐島海戰後,王士珍隨葉志超撤至平壤,葉志超被任命為平壤清軍總指揮。9月12日,日軍山縣有朋的第一軍2萬人兵臨城下,王士珍所在牙山軍,防守大西門至七星門陣地。他觀察地形後,極力建議“宜於城外,山上設奇布防,敵至方能應戰”。葉志超以王士珍年輕無實戰經驗為由,不予採納。
9月15日,侵朝日軍分四路猛攻平壤的中國駐軍。中國官兵和朝鮮軍民奮勇抗擊。王士珍率領炮隊學兵堅守在城上頑強鏖戰,給日軍以重大殺傷。當王士珍得知左寶貴犧牲的訊息時,他親手操炮,轟擊日軍,在戰鬥中,王士珍左手無名指被炸掉,額頭左上部被彈片擊傷,留下一寸多長的傷口。敵軍四面合圍,炮隊學兵挾持王士珍突圍殺出。平壤失守後,清軍潰退。王士珍跟著葉志超連夜賓士。黑夜昏暗,南北不分,不知所向。幸虧王士珍攜一地圖,遂按圖指導殘軍星夜疾行,安抵義州。此時炮隊官兵饑渴特甚,他們在一村莊休息時,在亂柴下發現兩口大缸,裡面裝著衣服和麥粉,王士珍只準官兵以麥粉充飢,臨行前,他將五兩銀子放在缸中,依舊封好,才命炮隊上路。回國後,王士珍仍然統領榆台炮隊,駐防山海關。《馬關條約》簽訂後,王士珍隨新任直隸提督聶士成移居蘆台。

小站練兵

清政府在甲午戰爭中的慘敗,朝野上下極感恥辱,但也刺激了他們的自救之心。他們認為日本人之所以打敗他們,就在於日本明治以來,大力學習西法,訓練了一支精良的軍隊。而清軍主力湘、淮軍訓練廢弛、戰術窳蔽,已經毫無戰鬥力。他們感覺到,如果不訓練出幾支能征善戰的新式軍隊,統治就難以為繼。1894年11月,清政府成立“督辦軍務處”,開始在天津小站編練新軍。在“督辦軍務處”大臣榮祿、李鴻章、翁同龢的聯名保舉下,12月,清政府委派袁世凱督練新式陸軍。
袁世凱深知,靠他一個人的力量練兵是遠遠不行的,既然是編練新式軍隊,就得有懂新式軍事的人才。為此,他請他的老朋友蔭昌為他舉薦人才。蔭昌曾擔任過天津武備學堂的總辦,於是,他便把他的得意弟子,當時正在聶士成軍中的王士珍推薦到小站。接著,袁世凱又從武備學堂畢業生中物色到了段祺瑞和馮國璋二人。王士珍剛到小站時,正值他的嗣母病故,面容消瘦,身體羸弱,而且口訥寡顏笑,實在其貌不揚。袁世凱並沒有認為他有奇特之處,但當議及軍事,王士珍則面面俱到,極有規劃。袁世凱大喜,認為其才可堪重用,立即任命他為督操營務處會辦,右翼第三營步隊幫統,兼步隊學堂監督。不久,又升任他為工程營管帶,兼德文學堂監督。由於王士珍做事細密、周到,而且不張揚,深得袁世凱的信賴,有關軍中的成績考核,人事的升降黜陟,多與王士珍、徐世昌等人商議。而王士珍也感激袁世凱的知遇之恩,竭力幫助袁世凱訓練新軍。他完全按照近代德國陸軍的營制、操典訓練士兵,聘請德國軍官擔任教官和督操官,全部使用外國造新式武器。
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北洋大臣直隸總督榮祿奉詔到小站檢閱新建陸軍,王士珍將工程營設制的水雷、旱雷、踩雷及各種武器一一演習,再加上新建陸軍比舊軍軍容整齊,榮祿大加讚賞,向袁世凱讚嘆道:“此人負治國之才,不第長於軍事也。”袁世凱聽後,更加倚重王士珍,對王士珍提出的要求,無不應允。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冬還派他去日本閱操。
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2月,榮祿再次檢閱,路過海河,河面不寬,尚有冰凍。王士珍用特製的帆布做橋,搭於冰上。榮祿的步兵、騎兵、炮兵從橋上通過,行如坦途。這種帆布橋稍加整理後即為小舟,可供游渡,若拆卸摺疊,極易收藏攜帶,榮祿看後更為高興。等到檢閱完畢回去再過海河時,王士珍仍為他架設帆布橋,榮祿擔心天已漸暖,冰河解凍,存有危險。王士珍稟告說:“不用擔心,三天后冰凍方解。”後果然如此。榮祿深服王士珍料事精確。
光緒二十五年(1899年)二月,袁世凱聽說清政府將派他任山東巡撫,趕緊讓王士珍率兩名親信去山東巡視。不到一個月,即將山東沿海各要隘、軍營情況全部勘察清楚,連駐兵計畫也作了周密安排。返回後,袁世凱又驚又喜地說:“胡速歸如此!”即委派王士珍為小站留守司令官,指揮各軍依次從小站開赴山東。 得到袁世凱的賞識與重用,為王士珍以後的仕途鋪平了道路。

三傑之首

光緒二十五年(1899年)冬,袁世凱署理山東巡撫,王士珍任軍事參謀。時濟南、泰安、東昌、曹州等數十州郡義和團運動風起雲湧。王士珍為袁世凱提出了一整套鎮壓義和團的策略:先行勸解,然後以武力相威。如仍不從,再捕殺首犯,解散脅從。袁採納王的建議,並讓王士珍參謀山東全省軍務,致使各路團民死傷慘重。
袁、王對義和團的鎮壓,惹得清朝貴族端郡王載漪、莊王載勛不滿,因為妨礙了他們利用義和團謀取私利的企圖。
光緒二十六年(1900年)6月,端、莊二王派了一個義和團的大師兄,拿著清政府的令箭去找袁世凱,說端王命令袁世凱安撫義和團,允許設壇繼續操練。袁非常吃驚,立即召集僚屬開會商議。群僚認為:如答應設壇,義和團將興盛起來,造官府的反;如不答應,難免受到端、莊二王的嚴厲譴責。相顧失色,想不出解決辦法。這時王士珍站起來說:“請交給我來審問吧!”立即將義和團首領以盜竊端、莊二王令箭之罪推出斬首。此時袁召集的會議還沒有散,袁世凱問王士珍:“審問的怎么樣?”王答:“已經處決了,可以把令箭封起來送還端、莊二王。”袁世凱頓時醒悟,十分佩服王士珍處事明決。
在義和團運動期間,外國傳教士、商人紛紛來山東青島、威海衛避難,王士珍特派便衣隊沿途保護,並為他們安排舟馬、提供衣食錢糧,竭盡庇護之能事,外國人很是感激。八國聯軍侵入京師後,四處掠奪,特別是在義和團民頻繁活動的地區,更是燒殺蹂躪。但來到山東、直隸交界處,看到山東一側的牆上寫有“此山東境”,便停止了前行。原來這是王士珍派人寫的,表示山東乃袁世凱管轄之地,是保護過外國人的。由此可見袁世凱、王士珍的行動得到外國人的認可。在義和團時期,王士珍為袁世凱的進一步飛黃騰達立下了汗馬功勞,而自己也水漲船高,仕途平步青雲。 當年雨季,黃河絕口,他親自工程營到決口處,日夜奮戰,使得 大壩提前合龍。從而減輕了災情。
這期間,袁世凱邀請德國駐膠州總督到濟南閱操。德國總督看到袁世凱所練新軍確比舊軍操練精嫻,讚揚主持操練的王士珍、段祺瑞和馮國璋為“北洋三傑”。這“三傑”,又被人指為袁世凱的“龍、虎、豹”。自此,王士珍被推為“三傑之冠”,始稱北洋“三傑之龍”。
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袁世凱繼承李鴻章的衣缽,當上了直隸總督和北洋大臣。為了鞏固自己的根基,袁世凱益加重視軍隊的編練,他任命王士珍為北洋常備軍左鎮翼長,兼理全軍操防營務處,專司訓練。不久王士珍赴直隸南部招兵,會同地方官精選6000餘人,集中保定編練為北洋常備軍(即新軍),在此期間,他為袁世凱推行新軍,寫了了《常備、後備,、續備軍章程》。王士珍訓練軍隊也很有一套,對士兵不打不罵,以恩德感人,如果軍官犯了錯誤,他也從不當著士兵的面責問軍官,以保持士兵對軍官的尊重。他還極力培養士兵的絕對服從效忠意識,讓他們相信袁世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只有聽命於他,才能升官發財。
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12月,清政府根據袁世凱的奏諫在北京成立練兵處,王士珍被任命為練兵處軍學司正使。袁世凱對王士珍的忠心非常的欣慰,在其手下的眾多諸將中,能始終受到尊敬信任的也就王士珍一個人。凡重要軍事問題,袁必諮詢士珍而後行,說:“聘卿核否?”他上的奏摺中,上奏或下發的文稿袁也一定讓王圈閱修改,臨發前還要讓王審閱。因此當時不少人稱王為“龍目”,即袁的“眼睛”。當人問及,袁世凱稱“聘卿乃北洋第一軍事人才也。”
光緒三十年(1904年)11月,清政府決定以北洋新軍為模範,在全國編練三十六鎮軍隊。為此,清政府成立練兵處,以慶親王奕劻為總辦,袁世凱會辦,王士珍為軍政司正使負責規劃。奕劻作為袁世凱的“傀儡”,對軍事一竅不通,只知道貪污撈錢,所有的訓練計畫、釐訂餉章、軍屯要厄,都是王士珍與段祺瑞、馮國璋商量主持,奕劻只是點頭同意而已。由於王士珍為袁世凱立了汗馬功勞,他為此向慈禧保薦說:“王士珍隨臣當差多年,軍務知之最悉,對朝廷切實可靠。”於是,王士珍很快便兼任了第六鎮統制官,授正黃旗蒙古副都統,賞頭品頂帶。
彰德秋操時,北洋軍官和外軍軍官交談彰德秋操時,北洋軍官和外軍軍官交談
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10月,清政府為了檢閱新軍的編練效果,展示其新的軍事力量,決定在河南彰德舉行軍事演習,即會操。王士珍以軍令司正使負責會操。彰德會操引起外國列強的極大關注,英、美、俄、日、法、奧、德、荷、比等國家紛紛派人來觀閱。袁世凱自然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吩咐王士珍一定積極準備,確保萬無一失。閱兵開始後,當中外參觀者看到隊伍整肅,軍容壯盛,無不嘖嘖稱讚,皆曰:“法令之嚴明,戰術之嫻習,中國前此未有也。”慈禧太后、光緒皇帝得知彰德會操成功,極為高興,親自召見王士珍,予以獎賞。 這時王士珍的聲望遠在段、馮二人之上。是年冬天,兵部和練兵處合併為陸軍部,王士珍被任命為陸軍部右侍郎。

顯赫清末

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王士珍升任江北提督,加陸軍部侍郎銜。按清制,武職至提督,皆一品,已為極崇,但不能節制地方。而王士珍所任的江北提督,因為是由江淮巡撫改設而來,其前身為漕運總督,所以有統轄地方之權,並且還兼理漕運事務,可見清政府對王士珍的重用。第二年生母去世,給假三個月守孝,在此期間,王士珍在正定城內西門裡街購置宅基地,建起相鄰二套宅院的寓所,又在正定城南購買土地十餘頃。 守孝期滿,繼續統帶第七鎮擔任江北提督。
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王士珍率領江北新軍參加清政府舉辦的太湖秋操。出發前,王令士兵抬了很多標有“無鉛箭”、“餅餌”的箱子,並親加封印,吩咐下屬:“有軍令方能打開。”諸將不解,王士珍告訴大家說:“用無鉛箭不傷人,餅餌用來犒軍的。”
太湖秋操尚未結束,11月28日,安徽新軍炮營隊官熊成基,聯絡秋操中革命志士率馬炮營新軍千餘人在安慶起義。清政府十分恐慌,令王士珍出兵鎮壓。當時帶兵的將官既無子彈又無兵餉,倉皇失措。王士珍命打開標有“無鉛箭”和“餅餌”的箱子,原來裡面裝的全部是銀元和子彈,穩固了軍心。由於王率兵堵截、追擊,致使安慶馬炮營起義失敗。同年,光緒、慈禧相繼去世,溥儀繼位,生父醇親王載灃攝政,勒令袁世凱回家養病,袁世凱失寵後,王士珍也申請開缺,一則為避免嫌疑,二則為報袁世凱知遇之恩。所以一辭再辭,直到宣統二年(1910年)才獲準。

淡泊民初

宣統三年(1911年),武昌起義爆發,袁世凱復出,第一個奏請就是讓王士珍襄辦湖北軍務,袁世凱當上總理後,王士珍就成為陸軍大臣。他反對段祺瑞的共和宣言,宣統四年(1912年)二月十二日,溥儀退位。王士珍為清室優待條件竭力爭取,最後為表示忠於清廷,不願副署退位詔書,辭官退居家鄉正定城內。
袁世凱任大總統後,“北洋三傑”中的段祺瑞、馮國璋的勢力逐漸坐大,跟袁世凱離心離德,而段、馮二人也明爭暗鬥,袁世凱為此晝寢難安,鑒於王士珍不爭權奪利,不值私黨,便想藉助王士珍這位“龍”頭大哥壓制二人,幾次派人去請王士珍擔任要職,但都被拒絕,1914年夏,甚至派長子袁克定親自去請他,下命令袁世凱派兒子袁克定專車去正定請王士珍,臨行前,他囑咐袁克定說:“聘卿不來,弗許歸。”袁克定到後,王士珍表示已無意於再參加政治活動。袁克定說:“參不參加政治是一回事,父親邀請你去京談談又是一回事,如果你不去,我也只好留在正定了。”但王士珍還是不為所動。最後是段祺瑞設計,以朋友之道邀請他來車站會晤,被強行架上火車開往北京。王不得已參見袁世凱,立即授陸軍上將軍銜,5月9日設立陸海軍大元帥統帥辦事處,任命王士珍為六大辦事之一,但實權最大。
統率辦事處的成立,其目標顯然是對準陸軍部長段祺瑞,段祺瑞十分不滿, 便向袁世凱辭職,而袁世凱也正有此意,想用蔡鍔取而代之,為此,向王士珍諮詢。王士珍不願得罪段祺瑞,也不願軍權落入北洋之外的人手中,便沉吟片刻說:“鍔乃南人,且對總統頗異之,如用之,北洋諸人心將寒。”袁世凱聽後默不著(做)聲,不再提起此事。
1915年5月,段祺瑞稱病請假以示對袁世凱的不滿,王士珍只好暫行代理陸軍總長一職。此時,袁世凱原形畢露,想儘快龍袍加身,做中華帝國的皇帝。楊度梁士詒陳宦等紛紛奔走勸進,封爵進位後又無不彈冠相慶。但王士珍比較清醒,超然與外,不為帝制所動。有人向他試探,他淡淡一笑:“自己人嘛,用不著這套。”輕輕的把話題推開。雲南起義之後,北洋內部分崩離析,為了維護北洋的團結,袁世凱又讓他兼任總參謀長,兩人密談退位之法。
6月6日 袁世凱羞憤而死後,黎元洪繼任大總統,段祺瑞任國務總理,王士珍任陸軍總長兼參謀總長。在對德參戰問題引起的府院之爭中,他提出“德國不可輕辱”的主張。當黎元洪免去段祺瑞的國務總理之職時,他又兼任京畿衛戍司令之職。李經羲當總理時,他還是陸軍部長兼總參謀長。

保皇復辟

1917年6月14日,張勛借調停黎、段矛盾之名進京擁清廢帝復辟。當張勛的辮子軍到京後,王士珍命令步軍統領江朝宗用電話通知守城部隊打開城門,辮子軍象潮水一般湧進城內。7月1日,王士珍隨同張勛等把12歲的溥儀抬出來宣布清帝復辟,張勛、王士珍等7人為內閣議事大臣,授王士珍參謀部尚書。不料,7月3日段祺瑞就在馬廠誓師討逆。各省軍閥也變了卦,由擁護復辟變為保衛共和了。復辟分子見勢不妙,紛紛東逃西散,只剩下了王士珍和陳寶琛,當張勛陷入絕境時,王士珍還出主意要封張作霖東三省總督,要張作霖進京勤王。這場復辟醜劇僅12天就以失敗告終。段祺瑞又重新當上了國務總理,王士珍感到無臉見人,想再次回鄉隱居,但段祺瑞不但不譴責其有罪,反而說他維護治安有功,竭力挽留,直系軍閥馮國璋成為總統後段祺瑞任國務總理,王士珍則任陸軍總長,一時,北洋人心大振,“北洋三傑”也成為世人傾慕的對象。

擔任總理

1917年9月1日,孫中山就任廣州護法軍政府大元帥,宣布段祺瑞為民國叛逆,出兵北伐,開始了護法戰爭。段祺瑞氣勢洶洶地要武力統一南方,而馮國璋則主張和平解決,提出“和平統一”排斥段祺瑞,兩人之間的矛盾逐漸加劇,到11月中旬,段、馮已經鬧的水火不容,對於“虎”、“狗”兩家的內訌,王士珍無可奈何,對人連連嘆息;“兄弟鬩於牆,自毀家門。”11月20日,馮國璋免去段祺瑞國務總理的職務,請王士珍組閣。但王士珍已經厭倦了政治生活,拒絕了馮國璋的請求。於是,馮國璋讓人去王士珍門前請願,並高呼:“請聘老出山組閣,以鞏固北洋團體。”王士珍不得已,出任內閣總理,但宣稱:“本總理今天一個人來,將來一個人去,決不更動內閣的一個人。”
王士珍組閣後,也不敢得罪勢力正盛的段派,使反戰的旗號黯然無光,當馮國璋任命段祺瑞為參戰督辦後,王士珍也向段祺瑞妥協,把陸軍總長讓給段祺瑞的親信段芝貴。儘管如此,段祺瑞還是通過報紙對王內閣大肆攻擊,又唆使新交通系和徐樹錚進行倒閣活動。經不起風波的王士珍被迫於1918年2月“引疾告歸”,馮國璋特命內務總長錢能訓兼代總理。他的總理任期僅僅三個月,便永久的離開了政壇的是是非非。
1920年10月,江蘇督軍李純暴死後,徐世昌大總統任命他為蘇皖贛巡閱使,他以老病推辭不就,第二年特封其為德威上將軍,管理將軍府事務。未及,王士珍退出了軍政界。以閒雲野鶴自處。不久,宣布擔任月薪五百元的北京電車公司董事長。在此期間,他曾回正定小住,為伯母和生母修建“節孝牌坊。”

龍隱京城

王士珍晚年,篤信黃老之術,並結識道學大家段正元,為其修養所折服,便在北京成立道德學社,親自為社長,聘段正元為社師,宣講道術和修身養性之道。王士珍歸隱後雖然想超然於政事之外,但由於他是北洋的耆老,一些北洋舊人有事還是找他商議,而他也樂意調和其間。 直皖戰爭直奉戰爭時,他都以北洋元老的身份居中調停。
1925年2月1日,段祺瑞重新執政後,召開善後會議,請他擔任善後會議議長,他堅辭未任。
1926年5月,張作霖、吳佩孚、閻錫山聯合起來討伐馮玉祥,馮部退出北京後,他被北京各知名團體推薦為臨時維持治安會會長和京師救濟聯合會會長,以維持北京的秩序,並一度調停直奉之間的爭端。
1928年5月,北伐軍向張作霖發動全線攻擊,王士珍、熊希齡組織和平運動。張作霖退出北京後,他再次擔任治安維持會會長,拒接韓復榘的武力進駐,電請南京政府迅速和平接收北京。
王士珍舊居王士珍舊居
王士珍在軍界多年,各方都比較信任他,因此他兩次組織治安維持會,盡心竭力的維護社會秩序,使北京免遭戰爭的災難,受到京師民眾的欽佩,此後,王士珍還幾次主持了北京的慈善活動,1930年7月10日,因腸癌而在北京去世,享年70歲(滿68歲)。臨終時,他寫了一份遺囑,表達了他的心愿。

歷史評價

袁世凱:“聘卿乃北洋第一軍事人才也。”
榮祿:“此人負治國之才,不第長於軍事也。”
彭秀良:“王士珍在中國軍隊的近代化方面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主要是他在追隨袁世凱從事小站練兵和創建北洋常備軍時期,對創立和推行近代化的軍制出力頗多。他的晚年致力於維護京師治安和慈善事業,博得了當時民眾的高度讚譽。我不認同王士珍是軍閥的說法,因為他不具備王爾敏所界定的關於軍閥的三個條件。”

軼事典故

怒斥夫人

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冬,王士珍任步兵第一協統領,兼理全國操防營務處。次年一月,袁世凱派王士珍等赴正定、大名、冀州各地選募壯丁,成立北洋常備軍左右兩鎮,王士珍任左鎮翼長。他升官後,有宗親族人多次找到王士珍,要求給一個差事,王士珍都婉言謝絕了,從不任親用人。有一次王士珍的堂弟樓珍通過王士珍的二太太邢夫人讓文書私下寫了一封推薦信,到正定教場莊新建陸軍任職,書信寫好後,邢夫人偷偷蓋了王士珍的行章,蓋了一下後,樓珍哀求說:“多蓋幾個吧,或許頂點事。”邢夫人隨手蓋著印章說:“多蓋幾個就多蓋幾個,怎么也不花銀子。”印章是蓋上了,孰不知兩個人都不識字,印章蓋的倒著、斜著不說,但都蓋的不是地方。推薦書拿到教場莊教練營,管事的軍官看後暗暗一笑,知道推薦書不是正道來的,礙於面子馬上給樓珍安排吃住,隨即把樓珍拿來的推薦書給王士珍郵去,王士珍看後大怒,痛斥了邢夫人,把印章拘走了,隨後補辦了有關手續,明令對樓珍不可重用。

名聞中外

光緒三十年一(1905年),清廷新建陸軍擴大到六個鎮,王士珍任第六鎮統制。同年十月清政府抽調二萬餘新建陸軍,在直隸河間府舉行秋操,任命王士珍為總參議兼操練處軍政司正使。整個操練過程幾乎全是在王土珍的指揮下進行的,自始至終井井有條,大得各方稱頌,各國被邀請的使者觀看後無不讚賞王士珍的組織指揮才能。河間秋操在西方人面前為清廷爭了光,慈禧太后發現王士珍是個人才,親自召見,當面一一質詢,王士珍不卑不亢,回答振振有詞,慈禧大悅,下意識地說了一句:“我要有這樣一個兒子多好哇!”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王士珍馬上叩頭謝恩,聲呼:“皇太后萬歲。”自此王士珍深得清廷的寵信,破例授王士珍內蒙古副都統,賞一品頂戴。

夜宿懲惡吏

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清政府任命王士珍以陸軍部侍郎銜外放江北提督(提督府駐地即現在的鎮江市),執掌軍政,統轄吳淞口諸鎮(即現在上海市地區)兼理鹽漕事務,王士珍只帶了一名僕從輕裝赴任。
赴任途中,有一天日落西山,王士珍見前方有一村鎮就命隨從前去找客店,準備休息一夜,明日再往前行。不料,這個隨從找遍了所有大街小巷的客店,都說客滿不能留客。王士珍感到納悶,沒有辦法,吩咐隨從到村邊偏僻處找一找,看有沒有可留宿的客店。不一會兒隨從回來說:“找到了,但不能住客房,只能住草棚。”王士珍問是何原故,回答說:“因為一有知府到江北上任路過此地,下戒嚴令,今夜不準任何過路人在此留宿。”王士珍聽了說:“也罷,就住草棚吧!”想不到二更時分公差前來查店,發現草棚里有人就要拿他們主僕二人示問,王士珍萬般無奈只好亮明身份,把寫有江北提督的宮燈打了出來。這時把公差嚇壞了,急忙回去稟報,知府得知是未來的頂頭上司,馬上前來表示謝罪。王士珍聽那知府言談粗俗不堪,便問:“你是不是捐的官呀?”回答說:“不瞞大人,下官是捐了銀子。”王士珍說:“你還沒有到任上,就這么騷擾百姓,像你這樣到了任上,又怎能為民辦事呢!還是回家抱娃娃過太平日子吧。”

智救銀號

江北有一個銀號發生了金融擠兌,等待支取銀兩的儲戶將銀號周圍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數日不散,銀號大門幾次被擠壞。此時,銀號虧空銀子十萬兩。尚未兌換銀兩的儲戶群情激憤,騷亂不斷。銀號老闆找到王士珍的師爺蔡壽山,要求用官衙庫銀抵一下。蔡壽山知道事情重大,馬上請示了王士珍。按照大清律,私動官庫銀兩罪當不赦。而對銀號置若罔聞,亦會影響正常金融和社會秩序。只見王士珍在衙內輕踱數步,一條錦囊妙計豁然胸中,他吩咐師爺道:“庫銀絕對不能動,不過可以打開庫門,讓儲戶們看一看。”儲戶見庫銀充盈,紛紛散去,一場金融風波被王士珍輕手一揮而雲消霧散。

王宅缺一角

當時清政府有規定,地方庫銀要定額逐級上交。如庫銀虧損,加罪地方官,如庫銀有盈餘,由地方官自己支配。王士珍在任上經營得法,庫銀充盈,於是就用剩餘的庫銀,令師爺兼管家蔡壽山在正定城內西門裡購置宅基地,建起相鄰兩套宅院,道北宅院花銀三十萬兩,道南祠堂花銀十萬兩,總計銀四十萬兩。有人說王士珍有女無兒,是因為宅院不四整、缺角,那是因為相鄰的是袁家一塊菜畦,價錢多少,就是不賣,有人出主意動用官府勢力強行拆除,可王士珍一再責令蔡壽山買賣要堅持自願。其他拆遷戶都是照價付銀子,然後又在別的地方買一塊相同的宅院送給本拆遷戶,等於是雙倍價錢,就是袁家的一塊菜畦辦不成,王宅也就依地建成了現在的模樣。

制止拆城牆

宣統四年(1912年)二月十二日,溥儀退位。王士珍遂辭官,到家鄉正定西門裡公館隱居。他茶餘飯後常到城牆邊走走。一日他發現幾個新駐防兵丁正在拆城牆,即上前詢問。拆城牆的兵丁屬奉系軍隊,不知王士珍是什麼人。只見王士珍平民穿戴且說話和氣,就沒放在眼裡,只是粗野地罵了一句。王士珍好言相勸,不料被兵丁揚手打了一個耳光。他只好默默離去。時隔不幾天,這些拆牆的兵丁全被調走了。
原來王士珍回到家後,即與該駐軍的上司聯繫,陳明城牆防洪及軍事上的重要性,要求制止拆城牆。王士珍當時雖不在位,但資歷聲望較高,所以駐軍上司得知此事後,為防止出現更大更多的意外,就急忙調走了駐正定的兵丁,保住了正定城牆。

處理醉兵

奉系軍隊駐守正定時,經常有士兵酗酒鬧事。一日,一群士兵喝醉了,其中一個縱言要找娼妓快活,其他士兵故意捉弄他,指著王士珍的公館說:“那是大妓院,你敢不敢去?”這個醉兵仗著是駐防兵有恃無恐,遂應聲踉蹌跑向王公館,闖進後被人捉住。醉兵揚言要找妓女,公館人等一聽大怒,群起毆打。王士珍聽到打罵聲,趕緊來到前院,命家人停止毆打並為其清洗,同時向其他兵丁追問詳情。這時駐防軍官的副官聞訊趕來,面見王士珍,一是賠罪,二是表示嚴懲醉兵。王士珍對副官說要嚴加管束士兵,不能騷擾百姓,並說此兵已送縣衙治罪,副官辭謝而去。隨後王士珍把這個醉兵叫到大廳,問其家庭情況。醉兵此時後悔至極。王士珍說將你送官或送回軍營都得治你死罪,你家老小何以度日。你不要回營了,給你些盤纏,連夜回家過安穩日子去吧!以後不要再胡作非為了。醉兵聞此如獲大赦,痛哭流涕,叩頭道謝而去。

戲院設空席

王士珍當總理後,檔案報告成堆成山,每天批閱到深夜,他身邊的人見他非常勞累,就勸他出去走走散散步,但沒有走出多遠,他就返回,繼續批閱檔案。王士珍沒有別的嗜好,他的秘書郝立齋試著勸他看一場戲,經過苦勸總算是答應了。到了晚上,王士珍走進戲院,見前排空著,一個牌子上寫著“總理席”,他就往那一坐,當時過來一個管事大呵一聲:“嘿,看見牌子上寫著什麼啦?”王士珍隨即答到:“看見了。”“看見了,你還坐那兒,你也不看看你的屁股怎么長著的,趕快離開,總理馬上就要來了。”王士珍本來說沒有興趣,當場又鬧了個不痛快。他起身就走,到了戲院門口和秘書郝立齋走了碰頭說:“不看了,回家吧!”郝立齋覺著事不對,馬上到前台,間是怎么回事,管事的說:“剛才來了一個土裡土氣的老頭,我把他趕走了。”郝立齋說:“那個老頭就是總理王大人。”把管事的臭罵了一頓說:“戲不準唱了。”第二天報紙上發表了一條訊息,意思說總經理看戲不成封了戲院。王士珍看了大為惱火,把郝立齋訓了一頓說:“你怎么能這樣辦事,去,通知戲院照常開戲,今天晚上是我看戲。”戲是開了,“總理席”照樣空著。

還鄉不擾民

王士珍每次回牛家莊老家,不管是騎馬坐轎,一過五里舖便來步住,一是因為村東口立有梁閣老神的神道碑,他對梁閣老十分敬重;二是因為自己在王氏家族輩分較低,所以逢鄉親們便熱情打招呼,問長問短,十分親切可敬。有一次王氏家族要舉行一個隆重典禮,邀請王士珍參加,屆時為歡迎王士珍歸來準備了盛大的樂隊和歡迎人群。到了那天左等右等,不見王士珍歸來,過了午時還是不見蹤影,其實王士珍得到訊息後便從小道悄悄進村了。族長找到王士珍責問道:“你當了大官,是光宗耀族的事,我讓人迎接你,也是理所當然,不知道你這么不給面子!”王士珍連忙賠笑道:“你老人家別生氣,都是我的錯。”王士珍接著又說:“您老人家有所不知,沒做官的人想當官,當了官才知道官場險惡,就像我,說不定哪天會變成乞丐呢,又有什麼值得張揚、顯擺的呢?”族長聞言連夸王士珍明事理,有出息。

為民尋牛

牛家莊村有一個叫杜煥成的農民,他除了種幾畝薄地之外,還為縣郵局拉送郵品。一次,杜煥成拉完後,卸車餵上牛,自己到小吃攤上買碗湯,泡餅子吃。由於疏忽大意,等喝完湯回到車邊一看,牛沒了。趕緊四處尋找,就是不見蹤影,那個時候一頭牛就是農民的半個家業。杜煥成焦急萬分,萬般無奈時,只好跑到王士珍的寓所,說明原由懇請幫助忙。王士珍立即派人到警察局,請警察幫忙。警察局一看是王士珍派人來,不敢怠慢,趕緊命令四城加緊盤查,不許黃牛出城。同時有派人到東后街殺鍋上,令其不得私宰耕牛,否則重罰。又派人在城內偏街道尋找,將近黃昏時,在城牆根的一葦地坑處發現了黃牛。原來小偷想把牛拉出城,又見盤查很緊怕犯案,想賣給殺鍋上又不成,只好把牛放了。警察把牛送到王公館,杜煥成一眼就認出是自己的牛,他千恩萬謝,高興地流出了眼淚。原來,王士珍給自己和家人立了一條規矩,只要牛家莊的鄉親們找上門來,不管大事小情都要管。

治家之道

王士珍經常告誡家人要勤儉。在正定公館二道門上貼有一幅對聯,是王士珍親筆所寫,上聯是“求名求利只求己莫求人”,下聯是“惜衣惜食非惜財實惜福”。他經常以此對聯未題給家人侄輩講解其含義,並告誡要去照辦。一次,王士珍的四侄在外犯了錯,王士珍知道後十分生氣,嚴詞訓斥後,令其長跪前廳,家人均不敢近前講情。最後王士珍說:“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撫不愧心。”要求兒孫要照這樣做人。

家庭成員

長輩

曾祖父:王朝正,
祖父:王履安
伯父:王如松
父親:王如柏

妻妾

第一個夫人:劉氏,是王士珍的嗣母劉夫人的娘家侄女。劉夫人性格寬厚,可惜在三十多歲就去世了。
第二個夫人:邢氏,是本縣諸福屯人,一生沒有生育。邢夫人的祖上與王士珍的曾祖父王朝棟是親戚。邢夫人在劉夫人死後成為王士珍的正式妻子,長期住在正定縣城,牛家莊的人去了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有一次王家在正定縣城住所旁邊擴建一個東四合院,施工時磚瓦占了街道的一側,恰逢大集,街道更顯狹窄,路人行走不不便,紛紛開罵。恰巧牛家莊王氏家族的一個長輩也經過這裡,便徑直走入王宅,訓斥他們不該這么辦,給王家丟了人。邢夫人趕緊賠禮,並馬上讓人停了工,把建築材料搬到院內,待集日過後再開工。
第三個夫人:楊氏,是天津楊柳青人,是王士珍在天津小站練兵時所娶,長的漂亮,深受王士珍喜愛,一直隨王士珍住在北京。對正定老家的人較為刻薄,1931年王士珍在北京世後,不肯出錢辦葬事,反而把家財物席捲一空,跑了,後不知其下落。
第四個夫人倪氏、第五個葛氏,情況都不詳。五夫人雙眼失明,曾沿街乞討。
第六個夫人:薛氏,王士珍在山東時所娶。王士珍在山東時沒有帶家眷,據說是袁世凱為籠絡他,怕他寂寞,為他做主所娶。薛夫人性格善良,王士珍怕把她留在身邊受楊夫人的氣,就把她送回正定老家。誰知道在正定她又受邢夫人的氣,經常受虐待,忍受不了,就在廁所上吊死了。死時已懷有身孕,即將臨盆,在上吊掙扎之時,孩子墜落,也死了。竟然是個男孩兒。王士珍回到正定,聽說後,大怒,從此再也不理邢夫人。
第七個夫人李氏,情況不詳。
第八個夫人:丁氏,也是天津楊柳青人,娶於夫人時王士珍已經65歲,於夫人30歲。後於夫人1937年病死於石家莊。

正定故居

王士珍的正定相鄰二套宅院的寓所,分別是兩重的四合院老宅和王氏雙節祠。2008年正定建築商承包王士珍故居。這所老宅2009年被改造成飯店,2013年9月關閉。王氏雙節祠現在破落無人打理。
王士珍四合院王士珍四合院
1998年,正定縣檔案局將王士珍的事跡收錄在“古今正定展覽”——愛國主義教育基地之中,供人們參觀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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