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園(河南商丘園林)

梁園(河南商丘園林)

梁園始建於西漢,西漢梁國都城睢陽(今河南省商丘睢陽區)。梁園是梁孝王劉武營造的規模宏大的皇家園林。西起睢陽城東北(今河南商丘古城東南),東至今商丘古城東北7.5公里的平台集(今河南商丘市經濟開發區平台街道)。《史記》“築東苑,方三百里,廣睢陽城七十里,大治宮室,為復道,自宮連屬平台三十里。”《水經註疏》曰“築城三十里”。梁苑集離宮、亭台、山水、奇花異草、珍禽異獸、陵園為一體,是供帝王遊獵、出獵、娛樂等多功能的苑囿

梁園是以鄒陽嚴忌枚乘司馬相如公孫詭羊勝等為代表的西漢梁園文學主陣地。後世謝惠連、李白、杜甫高適王昌齡岑參李商隱王勃李賀秦觀等都曾慕名前來梁園。李白更是居住長達十年之久不忍離開,《梁園吟》成為千古名詩。現存梁園遺址有:梁苑遺址、睢陽城舊址、朱台寺遺址、清涼寺三陵台、平台遺址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梁園
  • 所屬國家:中國
  • 所屬城市:河南商丘
  • 建議遊玩時間:1小時
簡介,概況,位置,梁苑雪霽,古書記載,詩詞吟誦,漢梁文化,

簡介

概況

梁園,又名梁苑、菟園、睢園、修竹園,俗名竹園,是西漢梁孝王劉武在都城睢陽(今河南省商丘睢陽區)城內所營建的游賞廷賓之所,故址位於今河南省商丘市睢陽區東。古代有眾多詩品名篇詠頌梁園,如詩仙李白的《梁園吟》等等。“梁園雖好,不是久戀之家。”2200年前,司馬相如客居梁園(今河南商丘市睢陽區)數年,臨別時不經意的一句話,竟成為千百年來人們惜別喜好之地時的一句經典。
梁園
西漢初年,漢文帝封其子梁孝王劉武於都城睢陽,建立梁國,在睢陽東南平台一帶大興土木,建造了規模宏大、富麗堂皇的梁園(“梁孝王好營宮室苑囿之樂,作曜華之宮,築兔園。”-晉·葛洪《西京雜記·卷三》)。又在園內建造了許多亭台樓閣以及百靈山、落猿岩、棲龍岫、雁池、鶴洲、鳧渚等景觀,種植了松柏、梧桐、青竹等奇木佳樹。建成後的梁園周圍三百多里,宮觀相連,奇果佳樹,錯雜其間,珍禽異獸,出沒其中,使這裡成了景色秀麗的人間天堂,梁園七台八景之一的“梁園雪霽”即是此所指。

位置

梁園的位置,西起睢陽城東北(今商丘古城東南),東至今商丘古城東北7.5公里的平台集(今商丘經濟開發區平台街道治所)。今平台街道西北角有梁苑遺址,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史記·梁孝王世家》言梁苑“方三百餘里”,這裡的“方”為“方圓”的意思,但方圓三百里並非實指,所以《索引》說“蓋言其奢,非實辭”。《漢書》說睢陽城“城方十三里”,《水經註疏》曰“築城三十里”。可以看出,梁園的面積方圓40公里至50公里。梁苑規模宏大,集離宮、亭台、山水、奇花異草、珍禽異獸、陵園為一體,是供帝王遊獵、出獵、娛樂等多功能的苑囿。據載,梁苑內“作耀華之宮,築菟園,園中有百靈山,山有膚寸石,落猿岩,起龍囿,又有雁池,池間有鶴州,鳧渚。其諸宮觀相連,綿延數十里。奇果異樹,瑰禽怪獸畢備”(晉葛洪西京雜記》卷2)。《太平御覽》卷159中引《圖經》云:“梁孝王有修竹園,園中竹木天下之選集。諸方游士各為賦,故館有皺枚之號……又有雁鶩池,周回四里,亦梁王所鑿。又有清冷池,有鉤台,謂之清冷台。”
另外商丘市有下轄區梁園區。之所以命名為梁園區,與西漢梁國劉武所建的大型園林“梁園”有關,古梁園遺址大都在今梁園區內,故名梁園區。

梁苑雪霽

在冬天時梁園白雪覆蓋,萬樹著銀,翠玉相映。當風雪停、雲霧散,太陽初升時,梁園銀裝素裹,分外妖嬈,景色更加迷人。故有“梁園雪霽”之稱。
漢代以前,大梁名勝古蹟已是小有名氣了,“吹台”就是其中之一。早在春秋時期,晉國的大音樂家師曠就曾在這裡鼓吹奏樂,因此有“吹台”古蹟留存後世。梁孝王喜好同墨客吟詩吹彈遊樂,為此專門修復“吹台”,並以“吹台”為軸心,在這裡大興土木,“築東苑,方三百里,廣睢陽城七十里,大治宮室,為復道,自宮連屬平台三十里”。修建亭台樓閣,鑄造猿岩龍觸,豢養珍禽異獸,種植松柏桐竹,修建成一座豪華的園林,“宮觀相連,奇果佳樹,珍禽異獸,靡不畢至”。此處就稱為梁園,又稱菟園。在劉武手裡,“三百里梁園”成為名滿天下、只有漢景帝的上林苑可與之媲美的大型王室園林。枚乘在《梁王菟園賦》中記錄了當時天下人爭相遊覽的盛況:“於是晚春早夏,邯鄲、襄國,易、涿容麗人及燕汾之遊子,相予雜還而往焉。”遊人徘徊在奇花異卉、茂林修竹之間,但見重樓起霧,飛閣生,離宮、別館中看不完的霓裳翠袖,聽不盡的夜夜笙歌。或艷陽高照,或月白風清,孝王與文士們因物起興,酬唱應答……

古書記載

梁園的建成一時轟動天下,成為人們嚮往的勝地。《史記》上稱梁孝王“築東苑,方三百里,廣睢陽城七十里,大治宮室,為復道,自宮連屬平台三十里。”“宮觀相連,奇果佳樹,瑰禽異獸,靡不畢至。”《西京雜記》記載:“梁孝王好營宮室園囿之樂,作曜華之宮,築兔園,園中有百靈山,山有膚寸石、落猿岩、棲龍岫,又有雁池,池間有鶴洲鳧渚,其諸宮觀相連,延亘數十里。奇果異樹,瑰禽怪獸畢備。”儘管此前曾有漢景帝修建的上林苑在先,但梁園無論是規模上還是投資上和景物設定上,都超過了上林苑,按當時的規矩有僭越的嫌疑。但由於漢景帝在皇位問題上一直對這個唯一的同胞兄弟心懷愧疚,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以為忤,反而對此多有褒獎,從而為後世留下了這樣一座名垂千古的風雅場所。歷代的名人騷客多有到梁園懷古、追思梁孝王風範者,李白、杜甫、高適、枚乘等都曾在此留下了傳誦千古的篇章,尤以李白的《梁園吟》最為著名,也留下了“梁園雖好,終非故鄉”的遺憾。因此,當時的梁園可算是中國最早的文學會館。
三百里梁園延續了數百年,至今在商丘仍有平台、朱台三陵台清涼寺等許多遺蹟,成為這裡的名勝。

詩詞吟誦

梁孝王有時在宮中鬥雞、釣魚。有時和門客一起,帶領武士,在梁園內狩獵。有時興趣所至,便飲酒作賦。
梁孝王劉武喜好招攬文人謀士,西漢時期的大文學家司馬相如,辭賦家枚乘等都經常跟梁孝王一起吟詩作賦,吹彈歌舞。劉武曾在園中設宴,司馬相如、枚乘等都應召而至,成為竹蔭蔽日的梁園賓客,並為之吟詠。後代的很多辭賦均提及了這一盛況,例如:
睢園(梁園)綠竹,氣凌彭蠡之樽。”—唐 王勃滕王閣序
“平台為客憂思多, 對酒遂作梁園歌。”—唐 李白《梁園吟
“梁園日暮亂飛鴉,極目蕭條三兩家。”-唐·岑參山房春事
“歌揚郢路誰同聽,聲灑梁園客共聞。”-唐·齊己《賀雪》。
“休問梁園舊賓客,茂陵秋雨病相如。”-唐·李商隱寄令狐郎中
“曾觀大海難為水,除去梁園總是村。”—北宋.柴宗慶
“ 梁園 雖好,不是久戀之家。”—《京本通俗小說 錯斬崔寧》
“月明剡水回舟夜,歲暮梁園作賦時。”-南宋·裘萬頃《大雪用前韻五首》
“溝壑皆平,乾坤如畫,更吐冰輪潔。梁園燕客,夜明不怕燈滅。”-南宋·朱淑真《念奴嬌二首·催雪
此外,天寶三載(公元744年)春,李白離長安,開始漫遊。在洛陽,遇見了已經33歲,卻仍蹭蹬未仕的杜甫,二人同游。同年秋,李、杜、高適三人會於梁園(今商丘市梁園區北部黃河故道一帶),並同游孟諸(山東單縣)、齊州(濟南)等地,在梁園時,李白曾題寫過一首著名的《梁園吟》。

漢梁文化

梁孝王愛才,喜風雅,重金高位招攬天下人才,不僅對早有才名者如此,對默默無聞的無名小卒,一旦聽說有才志,也必定慷慨相助。一時間,“豪俊之士靡集”。許多人甚至辭去朝廷及其他諸侯國的官職到梁園“從梁王游”。這其中最有名氣的,當數枚乘鄒陽莊忌司馬相如等。
枚乘、鄒陽、莊忌原為吳王劉濞的門下,力勸吳王不要謀反,吳王不聽,他們怕報復,又久慕梁孝王及梁園之名,遂奔梁國。吳王發動“七國之亂”,枚乘再諫吳王,力阻謀反,雖沒起什麼作用,枚乘卻因此名震天下。“七國之亂”平定後,漢景帝把枚乘招至朝中,拜為弘農都尉。而枚乘不願在朝為官,懷念梁園中的優遊生活,遂託病辭官,仍回梁國做梁孝王的文學侍從。漢景帝中元六年,梁孝王病逝,枚乘返回故鄉淮陰。漢武帝即位不久,因早年就聞枚乘大名,遂征枚乘,枚乘因年事已高,病死在入京途中。漢武帝意猶未盡,直至後來徵到枚乘在梁國所生的兒子枚皋,才算心滿意足。同時從梁國徵招的,還有莊忌的子侄莊助莊蔥奇等。枚乘為辭賦大家,引《諫吳王書》、《七發》、《梁王菟園賦》等成為梁園及整個西漢文壇的領軍人物之一。寫於梁園的《七發》更是漢賦由楚辭演變而來至成熟期的代表之作,標誌著漢代散體大賦體制的最後形成,其開創的設客問答的形式、鋪陳誇飾的特點,均為其後的漢賦作者所繼承。後人仿《七發》形制,有《七厲》、《七辯》等問世,足見枚乘辭賦影響之深遠。與枚乘殊途同歸的還有司馬相如,他先在朝中任漢景帝的武騎常侍,景帝文治武功皆留心,獨不喜辭賦。司馬相如頗不如意,見孝王惜士愛才,遂稱病辭官,也到梁國追隨孝王來了。司馬相如,少時好讀書,決心以趙國著名政治家藺相如為榜樣,成就一番大事業。司馬相如客居梁國數年,給梁園留下了《子虛賦》,後作《上林賦》呈獻武帝。武帝嘉許,拜為郎,不久又遷為孝文園令。司馬相如是西漢中期最有成就的辭賦家,除以上作品外,尚有《長門賦》、《美人賦》等數十篇佳作傳世。鄒陽誠實坦蕩,遇事不肯與人苟合。到梁國後,因力阻梁孝王謀“漢嗣”之位,遭羊勝公孫詭讒言,被孝王下獄,準備處死。鄒陽獄中上書,文辭言婉雄辯,盪氣迴腸。孝王讀後,立即釋放鄒陽,並拜為上賓。正因為有枚乘、鄒陽、司馬相如等的加盟,形成了蔚為壯觀的梁園作家群,也成就了梁園文化,使梁園辭賦開漢代大賦之先聲,並為西漢文壇輸送了大批人才。魯迅先生在《漢文學史綱要》中稱:“天下文學之盛,當時蓋未有如梁者也。”指的就是這一時期。這其中,梁孝王劉武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是一個身體力行的組織者和倡導者。“三百里梁園”則為這些文化人提供了理想的馳墨騁懷的園地。
在梁園文化中,劉武和梁園,二者不可缺一。後世許多文人每逢到此仍都感慨不已。“驅車荒城隅,昔是梁王園。當日賓客館,離離百草蕃。”(侯方域《梁園懷古》)大詩人李白更是在梁園留住10年不忍離去。李白有《梁園吟》一詩:“我浮黃河去京闕,掛席欲進波連山。天長水闊厭遠涉,仿古始及平台間。平台為客憂思多,對酒遂作《梁園歌》……梁王宮闕今安在?枚馬先歸不相待。舞影歌聲散綠池,空餘汴水東流海。”歲月輪迴,昔日盛都早已遍歷人間盛衰榮辱,閱盡滄海桑田巨變。多少繁華憶舊夢,“三百里梁園”早已掩映於歷史的深處。今日的梁園區作為西漢梁國都城的所在地,正在歷史與現實的結合點上,激情四射,豪情滿懷,正以海納百川的恢弘氣度笑迎八方賓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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