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滿梁園

雪滿梁園

雪滿梁園,網路寫手,原名偷換韓香,常駐晉江原創網。博覽詩書,文字優美而富有內涵,令一眾讀者嘆服。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雪滿梁園
  • 原名:偷換韓香
  • 類別:網路寫手
  • 常駐晉江原創網
作家,自白,主要作品,出處,

作家

研究生法律專業,現居北京。主要作品有《玉宮衣》、《鶴唳華亭》(已完成)、《十可笑》(已完成)、《紅豆詞》(已完成)、《晴明風雨錄》(連載中)、《弘治宮詞》(暫停)。

自白

月明漢水初無影
雪滿梁園尚未歸

主要作品

鶴唳華亭》(晉江官推)
吳綾蜀錦,鮮鯉熊蹯,綺年玉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鶴唳華亭》《鶴唳華亭》
幼失所恃,兄弟鬩牆,父子相忌,君不為君,臣亦非臣。
遇上你,並非我之所願。既已遇上,就請你點一盞燈來,為孤照亮這叢錦繡地獄。
金鈿明滅的光采,是你在笑還是我眼花?
頰畔起落的紅雲,是你有心還是我多情?
你說給我聽的話,到底是虛是實?
你給我的那一線暖意,究竟是幻是真?
是否真的有一天,能夠跳出地獄,轉世為人。
到那時,也許我可以同你,在暮春時節,攜手登上南山。
去看雜花生樹,去看群鶯亂飛。
去聽那鶴唳的聲音,看它們蹈碎琉璃般的水面,振翅飛入青天。
讀者點評
無題
醉吟浮生
細細品讀韓香的文字,就像被著斜暉的流水,像記憶一樣從我的指尖滑過,暖意融在清涼的波浪中,我雖無緣那個時代的愛戀恩仇,卻能觸摸到作者筆下的喜怒哀樂。於我而言,那些文字都散發著柳絮楊花的清香,明滅著金鈿花子的光彩,鳴響著白鶴杜鵑的清音---仿佛不是臆想的虛幻,而是我的記憶。
有些文字那么逼真,仿佛我一抬手觸摸到的,不是無聲的螢幕,而是定權阿寶走過的空氣,其一是端午出遊,深情俊朗的少年,就算是一身粗布的衣衫也無法掩蓋文秀如玉的氣質,他的眼神散漫,昔日的冰冷融化在了明媚的陽光里,糯米粽葉的清香,帶著市井裡最淳樸的喜樂,粘在他的嘴角----尋常少年兒郎的自在閒適。無怪阿寶的心會狠狠的一酸,沒了玉帶牙笏,吳錦蜀綾的太子,還原了人生最本原的天真,叫人憐愛,可惜,那是個瞬間的幻象,如此清雋的神韻,就這樣融化在了午後的陽光里,我仿佛可以看到,那一股裊裊的青煙,煙散後,還是冰涼的現實。
我也愛看太子托起阿寶的下巴,細細描畫春山的一幕。我把那段文字默在心裡,也像阿寶那樣閉上眼睛,溫潤如玉的手貼著我的皮膚,輕柔的毫毛游移在眉梢,冰片麝香的清氣,隨著一片片的清風,鋪在臉上,那輕柔的鼻息,貼著雙頰而過,一如作者所言,是“春日的飛花柳絮”,痒痒地蹭過,撩撥著少年兒女旖旎的風情,何忍睜開雙眸?看滿眼的明媚,都化作乾澀的煙土,順風散盡時,也抔不起一點塵埃。阿寶終是要展開雙眼,看鎏金的飛鶴,振翅在尖利的釵上----原來想飛的代價,竟然是一縷縷殷紅的血,帶著青春年華不甘命運的熱情,最終凝結成黑褐的枯槁之塊。人生,何堪其悲戚?
還時常想起那關於張家公子小姐的哀悼之詞。割捨了性命不難,割捨了令名才是真正的苦楚。張陸正割捨了這些,他也許無愧他承受的聖人教化。可他還是個父親,也許,就在蕭定棠拜訪後的晚上,他對著一池清冷的月光,徘徊在涼風四起的庭院,他的步履也許從為如此蹣跚過,竟然顯出幾分老太來。他會駐足在他兒子的書房前么?他會默默的看著在寶燈下卸妝的女兒么?對著倩紗窗下映著的身影---那些年輕的,意氣風發,等閒春秋的身影----就要割捨了他們的韶光了,他要親手去埋葬這人間美好的流年,他的心,一定好痛。“他只是突然想起了張陸正的長子,去年四月的那場宮宴上,二十六歲的新科進士張昭,襆頭上簪著一朵大紅芍藥,帶著少年意氣的笑容,飲盡了皇帝賜下的御酒。在他仰首舉杯的那一瞬間,自己心內竟隱隱生出了些許妒忌。穿紅袍,騎白馬,瓊林赴宴,御苑簪花。夾道的百姓歡呼,不是因為權勢,而是真心嘆服;樓頭的美人相招,不是為了纏頭,而是為了年少風流。”這段文字我將永不忘懷,那些埋葬了的華年,用作者的心血和讀者的痴淚,去祭奠!
我還觸摸到太多,我可以感到定權握著少女之手的溫潤,可以感到那流瀉在征衣上炫炫的桂華正是清涼,我可以感到那囹圄里他們曾坐過的石頭的稜角……一切一切,都是記憶,不是臆想。
“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尚可解,替古人落淚,替虛構的古人落淚,我何太痴?不是替那個定權落淚,不是替那個阿寶落淚,我是替千古難全的悲歡離合,陰晴圓缺落些些無濟於事的淚。如果一個故事,拋開絢麗的文字和跌宕的情節,卻沒有寫出人間芸芸的情,又如何是篇好文呢?不過是枯槁了的老木,沒有值得我如此永夜回味的生機!
“有福之人,傷春悲秋,今後一概都免了。”
不知定權這一嘆是真心的感概還是無奈的自嘲。我卻時常從類似的文字里,觸摸到一些韓香的感懷。韓香是讀了大書的人,淵而博,我雖然時常糾纏著她和我多說幾句話,其實也很難觸碰到她高貴的品性和深沉的內心,就算是我站在她的面前,我們也隔地太遠。我無從指出著浸滿紙頁里難以排遣的憂愁從何而來,我也不明白像韓香那樣洞悉了人世的透徹當喜當悲。我只是依然執著於紛繁的紅塵的一切---你越是告訴我鏡花水月,終歸煙塵,我越要抓住歲月,卻品嘗人生的悲歡喜樂。我念或不念,你的心依然如海如岳,確乎在那裡,不會多變一絲一毫;我又何敢說今日我夜夜輾轉,時時守候的痴情不會因為歲月的打磨而在將來把這些記憶看作幼稚的笑談?但有一日,我有這樣的痴情,我便珍愛這份傻氣,依舊守候在這樣的文字邊,等待你說他們的故事。
我常怨你曾在網站上填寫你是個男子,對著螢幕,我無數次想像你的模樣,模樣也許會和我心裡想得太遠,那種憂鬱的氣質卻應該不會變吧?你果是個男子,我願作你案牘上的一支紅燭,夜夜照你行文,時時替你垂淚,哪怕成灰,也是甘心。雖然後來知道你和我一樣是個女兒身,卻更敬佩你的心懷和駕馭文字的能力,何遜鬚眉?好在就要見面了,我期待著那一天。
《晴明風雨錄》
文案:
他手扶著玉石欄桿,獨立在忘恩橋頭,
天地間皆是寧靜甘遠的白檀香氣,
此心即地獄,眼前即苦海,
苦海在彤庭玉砌前揚起惡浪,腥風萬里,無邊無涯。
然而今生今世他已經無法回頭,
不能回頭,
不敢回頭。

出處

唐人謝觀《白賦》:“曉入梁王之苑,雪滿群山;夜登庾亮之樓,月明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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