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大鼓

安徽大鼓

安徽大鼓是一種安徽省的傳統戲曲劇種。主要流行於淮北、長江兩岸和江淮之間的廣大鄉村和城鎮。安徽大鼓起源於安徽泗縣一帶,原名泗州大鼓。

相傳是在清代中期受北方的河間大鼓影響發展而成。後來借淮上交通之便流行到淮河兩岸,又名淮河大鼓。以後逐漸遍及安徽全省,形成南口、北口、花口三種唱腔。南口流行於長江兩岸及合肥、六安地區,以淮北調為基礎,吸收了門歌及廬劇唱腔。北口流行於淮河兩岸和淮北平原,吸收了漁鼓和安徽琴書的唱腔。花口是跑碼頭的流動藝人的曲調,兼用南、北口唱腔,並吸收了很多地方戲曲如泗州戲、黃梅戲的唱腔,適於皖南皖北觀眾欣賞。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安徽大鼓
  • 流行地區:淮北、長江兩岸和江淮之間
  • 表演形式:一人自擊鼓、板,配以一至數人
  • 樂器:主要伴奏樂器三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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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簡介

安徽大鼓在唱法上形成了音色剛健的“臥嗓”和音質柔潤的“立嗓”兩派,沒有絲弦伴奏,只以大鼓、簡板或犁鏵片擊節。鼓點兒有開場用的〔鳳凰三點頭〕和在演唱中變化運用的〔長流水〕、〔倒捲簾〕以及板點兒〔珍珠串〕。曲調簡單,通俗易懂。過去都是坐唱,很少表演。50年代後期對表演形式進行了改革,改為站唱,增加了刻畫人物等表演成分。安徽大鼓的傳統書目有長篇《楊家將》、《南北宋》、《岳家兵》、《響馬傳》等。現代題材的長篇書目有《敵後武工隊》和一些短篇、小段如《夸紅旗》、《農機嫂》等。

鼓書表演

大鼓書,曲藝的一個類別。又名鼓書。一般認為清初時形成於山東河北的農村;一說大鼓舊稱“鼓詞”,或從鼓詞演變而成。主要流行於中國北方各省、市,兼及長江流域珠江流域的部分地區。有京韻大鼓西河大鼓梅花大鼓、樂亭大鼓、京東大鼓、東北大鼓、山東大鼓、膠東大鼓、安徽大鼓、上黨大鼓、湖北大鼓、廣西大鼓等數十個曲種。各種大鼓多數由一人自擊鼓、板,一至數人用三弦等樂器伴奏,也有僅用鼓、板的。大多取站唱形式。唱詞基本為七字句和十字句。早期曲目以中、長篇居多,有說有唱;後多偏重短篇,只唱不說。傳統曲目往往是相通的,題材廣泛,以歷史戰爭故事和男女愛情故事居多。由於流行地區不同,伴奏樂器、唱腔等也有所不同。

表演形式

主要流行於中國北方諸省、市的廣大城鎮與鄉村。其表演形式大多為:演員一人自擊鼓、板,配以一至數人的樂隊伴奏演唱。
安徽大鼓安徽大鼓

樂器

主要伴奏樂器三弦(這是不可缺的),另有四胡琵琶揚琴等。演員自擊的鼓,也稱書鼓,其形狀為扁圓形,兩面蒙皮,置於鼓架上(鼓架依不同曲種有高矮之別),以鼓箭(竹製)敲擊。板有兩種,一種由兩塊木板組成(多以檀木製成);一種由兩塊半月形的銅片或鋼片組成,俗稱“鴛鴦板”。

腳本

大鼓的文學腳本稱為鼓詞,基本為七言或十言的上下句體。作品(即曲目)有短篇、中篇、長篇之分。短篇只唱不說,中、長篇則有唱有說。人們往往稱唱短篇為唱大鼓,唱中、長篇為唱大鼓書。

唱腔

大鼓的唱腔音樂結構為板腔體,唱腔曲調多源於流行地的民間音樂及地方小調,並用當地方言語音演唱。音樂唱腔是區別不同大鼓曲種的主要標誌。

代表作品

《長坂坡》、《趙雲截江》、《草船借箭》、《祭晴雯》、《黛玉悲秋》、《寶玉娶親》、《光榮的航行》、《珠峰紅旗》、《急浪丹心》、《韓英見娘》、《白妞說書》

鄉村鼓書

人民公社,大隊下面分生產隊,是按“排”劃分的。家住著茅草小屋,炊煙從草屋頂升起的時候,準備著小凳子,剛吃過晚飯,就拿著大蒲扇子,沿著稻田的小田埂,大家就向說大鼓書的寨子走去。說書的場所選在一個稻場上,四方小桌,放著一盞玻璃罩小油燈,一個木架子上擺放著一個盆大的鼓。鼓錘是木的,也有竹子的,錘頭包著棉套子,右手拿著竹板。說書人,大熱天也很講究,穿著長衫,先看看來的人,約莫四、五十人,他開始清了清嗓子,喝了口水,右手一揚,左手的鼓錘“咚咚”地敲了起來。他先唱開了。開首一般是“竹板打,剪板釘,少敘閒言書正本,今天不把旁那說,說的是,民族女英雄,她叫穆桂英......”這時候已知道,今天晚上聽的是《楊家將》中的“穆桂英掛帥”。他時說時唱,時唱時說,語言甜美,合仄押韻,有時說到關鍵處,“豁”地站起來,輔之以動作,繪聲繪色,使人聽著聽著,如身臨其境,如痴如醉,連續幾個晝夜,樂此不疲。夜晚聽到的大鼓書,天亮時那鼓聲,那唱腔,那情境還在耳邊,白天思索著,餘音仍繞著,揮也揮不去。 說起聽過的大鼓書,那可多了,除《楊家將》外,還有《封神榜》、《王虎平西》、《岳飛傳》、《樊梨花征西》等等。聽大鼓書,想像著穆桂英、攀梨花那些女英雄的美貌,出神入化的武功;聽大鼓書,思索著民族英雄岳飛那正氣凜然的形象、高尚忠貞的品德。岳母在岳飛背刺的“精忠報國”四個大字,像熒火蟲一樣在眼著閃動;聽大鼓書,展現著關公那美須、那紅臉、那威武神態,想到做一個男子漢的尊容;聽大鼓書,當說到潘金蓮西門慶武大郎武松,就感到漢子心腸的淒冷;聽大鼓書,神遊太空,想那捆仙繩,想那萬寶囊子,想那八仙陣,萬仙陣,真是神到了極點,奇到了絕處。聽著聽著,你將隨英雄視死如歸,你將為英雄犧牲而揮淚痛惜。飛沙走石,騰雲駕霧,什麼事情都能發生,什麼奇蹟都能夠創造。歷史,在這裡復活了,歷史在這裡沒有了時空。 天氣熱,沒有了大鼓書聽,心裡卻閒得慌。吃過晚飯,把竹簿抱到稻場上,放在兩個大板凳上,洗個澡,頭枕著竹簿,眼看著天空中的繁星,耳聽著稻田裡的蛙鳴,唱一曲吧!看著月宮,想一想吧!夜深人靜的時候,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大鼓的聲音,這聲音是那么的強勁,穿透時空,一縷縷通過這一輪明月傳來,像一雙雙小手在心裡抓著,心中庠癢的,回憶著前幾天聽過的大鼓書,慢慢地沉浸到了夢鄉。 大學也上過了,參加了工作,結了婚,有了孩子。孩子可不是養著玩的,抱著他就哭,哭起來,再哄也還是哭,真不知錯在哪裡。這時,突發奇想,拿來盆子,用筷子當鼓錘說起了大鼓書,這一來,可太靈了,孩子聽到說書聲,聽到敲盆的聲音,一點也不哭了,反而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聽著,聽著看著,忽然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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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唱新曲

安徽大鼓是流行於安徽省的一種傳統民間曲藝形式。約形成於清朝。表演者自擊鼓打板並且說唱。梁越銀演唱大鼓書已經有30多年了。他常常背著鼓,到各地去唱書。閒暇時,他嘗試著編寫鼓詞,把改革開放以來周圍的新變化都融進鼓書中去。他說,傳統的安徽大鼓的內容,一般是中國古代歷史事件、帝王將相、才子佳人的故事等,而現在農民的生活越變越好了,他就用大鼓書的形式寫下來、唱出來,再到舞台上演給大家看,反映大傢伙的心聲。 梁越銀,喜歡安徽大鼓的人很多。平時只要一有演出,這邊鼓一敲,那邊來聽鼓書的人群就圍了上來。老人覺得很欣慰。
著名鼓曲演員舊照著名鼓曲演員舊照

追憶往昔

“罵語”成鞭策三張快板,一個大鼓,一群樸實而投入的百姓聽眾,這樣的場景曾在多少人的記憶里留連,從小就痴迷大鼓書的老竇與共和國同齡,國小時為聽書,曾多次被老師揪著耳朵從書場拎回去,次數多了,老師忍無可忍:“看你就是說大鼓書的料!”沒承想,這句諷刺加挖苦的話,竟成了老竇一生無悔的追求。那時的“大鼓書”可沒像今天這樣被奉為一種曲藝形式,在當時不過是一種謀生手段,說者更以殘疾人尤其盲人居多。回鄉務農後,他對大鼓書的摯愛仍不改,即使在“熱火朝天”掙工分的年代,他也沒忘趁歇工時忙中偷閒地把大糞桶扣過來,當成大鼓敲上幾下過過癮。

多創新作

老竇的本事真正達到爐火純青,當以1979年自編自演的大鼓書《酒書記》為標誌。他說安徽大鼓分為南派和北派,南派善花腔拖音,男的多不愛聽,北派雖不拖音,但說話生硬腔侉,女的多不愛聽。南北兩派都是以內嗓為基本說唱手段。通過對南北兩派反覆地比較不懈地探索,老竇在《酒書記》中大膽創新,一改安徽大鼓書以內嗓說唱為主為外嗓說唱為主,從而使聲音更加宏亮、有氣勢。同時始創用內嗓表現反面人物,花腔表現女聲,從而在刻畫和表現人物方面更加細膩……紫蓬山每年農曆二月十九的廟會都要請他去說書;今年廟會他看到紫蓬山日新月異的變化,即興說唱的《紫蓬新貌》讓眾多遊客一時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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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危現況

但當說到安徽大鼓書的未來,剛才還眉飛色舞的老竇不禁眉頭緊鎖:安徽大鼓在我們這一代被推上高峰,但濃厚的地域特色、特有的地域文化、濃重的地方口音,同時也“囚禁”了安徽大鼓;看不懂、聽不懂成為安徽大鼓走向全國的最大障礙。並且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科學技術的發展,可供選擇的娛樂方式越來越多,大鼓書已不再是人們茶餘飯後、逢年過節惟一的娛樂選擇。“雖然多少人呼籲保存和發揚傳統文化,但談何容易啊,真怕安徽大鼓以後只能是人們記憶中的一段情愫……”說到這,老竇眼裡一片濕潤…… 原名“安徽大鼓”,由於縣內方言關係,在說唱中分張門和柴門兩派。其表演形式相同,都是演唱者一手敲鼓、一手夾板,配合唱腔、道白,節奏和諧,演唱者唱一段說一段,還伴有動作表情。其內容多取材於民間喜聞樂見的歷史演義、武俠、公案之類小說。建國後,舊內容逐漸減少,多為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和英雄人物等題材的故事、小說所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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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見大鼓書

解放初期,記得農村很窮,人們住的都是土牆草屋,根本沒聽說過電視電影,後來偶爾能看上一場電影還是無聲電影。大鼓書就成了人們助興樂趣最好的享受了。 在農村,無論農忙農閒,還是炎熱冬天,來自遠方藝人走村串戶,只需選個場地,碰上雨雪天就在村上選一家屋寬敞,主人熱情且有些威望的人家,此外就在村中的平坦樹蔭下,借個方桌,擺上大鼓、醒木等。然後左手執兩塊竹製的塊板,右手拿著一根彎彎的鼓槌,說一段唱一段,稱之為大鼓書。
鑼鼓響,腳板癢。鼓聲一響,大人小孩,一家老少就興沖沖拎著板凳尋聲而來,人到差不多了,說書的把大鼓重重地擂了幾下,搖頭晃腦地說些開場白,天已不早了,人也不少了,大家安靜了,書要開始了。有說有笑的熱鬧場面一下子安靜下來了。
一般來說,藝人在一個村莊要把一部書完整地從頭到尾說完,這要不少時間,而每次都要在最精彩處或關健時刻停下來,使得眾人念念不忘,使聽眾第二天非來不可。
解放後,家住石沛鎮石沛村明徐生產隊有一姓夏說書藝人,常在鄉下說書為生,他是雙眼瞎子,人們都稱他夏瞎子,他是一個文盲,卻天生一份好記性好嗓子,他說起書能把書中的人物性格配合環境,說得活靈活現,如同聞其聲,如見其人,如臨其境。那聲音忽高忽低,或塊或慢,忽粗壯,忽細膩,再加上鼓點,塊板有節奏的襯托,於是乎,鼓響鑼鳴,馬啼聲聲,什麼楊令公、武松紂王……仿佛就在你的面前。他說書所得的報酬極少,最多也就能每天在村上的人家有一日三餐果腹而已。他對自已這樣的生活倒是非常知足,他常說,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各位父老鄉親喜歡聽書,給我捧場,我心裡樂呵,有口飯吃就行了。
如今,鄉間大鼓書似乎早已銷聲匿跡了,取而代之的看電視書場,電視家家有,電影敞開放,可我總覺得與鄉間的大鼓書比起來,它似乎少了什麼……
合肥老人為古老藝術堅守45年,他說“能拿鼓條子”的人已沒剩下幾個
自20歲第一次登台唱安徽大鼓,45年來,家住合肥市蜀山區蜀新苑的說書老藝人馬雲成的人生與這種本地民間藝術緊緊聯繫在一起。從合肥周邊一直唱到安徽各地,從《楊家將》到《敵後武工隊》,時間和處境不停的在變,但是鼓條子敲出的韻律和充滿鄉土味的唱腔一直蕩漾。這優美的唱腔感染著無數的聽眾,用馬雲成的話說:“我說書的時候,觀眾連上廁所的都沒有。”然而,和許多傳統曲藝一樣,這門土生土長的民間藝術,如今正無奈地走向式微。

發展歷程

安徽大鼓-過去

台下聽眾忘了上廁所馬雲成1942年出生在合肥,是地地道道的合肥人。父親叔叔都是廬劇藝人,他從小就耳濡目染,喜歡具有安徽特色的曲藝。“上學的時候,學校旁邊有說大鼓書的,每天上晚自習時都偷偷跑出來聽,越聽越喜歡。”那時,他不但喜歡聽,還喜歡自己說,經常聽別人說過後,回到家自己就來上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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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馬雲成高中畢業後,來到肥西縣曲藝團拜師學藝,他對鼓書的愛好終於有了用武之地。由於他本身就有些基礎,再加上天資聰穎,一年以後,就已經出師開始獨立表演。“第一次登台還真是害怕,既怕說不好,攏不住人,又害怕被師父批評,那可是第一次啊,所以很緊張。”說到第一次登台的經歷,老人似乎還有些羞澀,“當時台下有100多名聽眾,不過還好,第一次表演反響就不錯,沒給師父丟人!”
從1962年至今,馬雲成與大鼓書相依相伴走過了45年。當問起說大鼓書難不難時,他向我們說起了大鼓書的“道道”來:“我們說大鼓書是挺難的,除了講究唱腔,還講究八個字:高低平仄,喜怒哀樂。要做到這八個字,就不容易了。講故事要用情節套住人,這叫‘小繩子’,書末還要抖包袱,我們叫‘帽頭’。”說到這些,馬老很精神。“我們老話講得好,叫先下通天柱,後定八根樁。還要擺起八卦龍門陣,繞上九連環,把觀眾都攏住,這就是功夫。”
就這樣,馬雲成一路走一路說,把大鼓書說到安徽的每個角落。他平均一場都要唱上三四個小時,最多一次唱到12個小時不間斷。“不是吹牛,我說書的時候,要是我不賣個關子,休息休息喝口水,聽的人連上廁所的都沒有。我師父是第一把鼓條子,我師爺是第二,我就是肥西第三把鼓條子。”

安徽大鼓-現在

仍有好多年輕人來聽上世紀八十年代初,馬老因為家裡責任田無人管理離開了曲藝團,回家後,他做起了炮竹生意。但是對大鼓書的熱愛,讓老人還是捨不得放下“鼓條子”,只要有閒暇時間,老人就擺上大鼓,給附近的居民唱上一段。“我說書的時候有好多年輕人來聽,有個開出租司機師傅跟我說,一到我說書的時間,他就把車開過來聽,聽得都忘了要去做生意。雖然我們講的都是老調調,可這畢竟還是跟老百姓離得最近,還是有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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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馬老還把鼓書進行了“改良”,他還為自己生活的園區、社區編寫了門歌《歌唱蜀山產業園》和唱詞《蜀新苑小區新面貌》,為民眾說說生活的變化。他說的書,民眾都愛聽,前段時間,他在山湖新村就連說了18場,而且每場的開場詞都不一樣。
看著馬老對說書如此“痴迷”,兒女們有些擔心:“畢竟老人年歲大了,每次的唱詞都要強記在腦子裡,一場唱下來就要幾個小時,我們心疼他的身體。”每次,都是馬老的老伴去做兒女的工作:“你爸雖然說書是累,可他就喜歡這個,他說書自己也開心。”

安徽大鼓-未來

想找個好徒弟很難
當問到安徽大鼓書前途的時候,馬老深吸了一口煙,神色有些猶豫,“這個我也說不好,大鼓書畢竟市場比較小,光靠幾個說書藝人想把他發揚光大真是心有餘力不足啊。”
馬老說,以前一起說書的人要么就去世了,要么就轉行了,他到現在也沒有收徒弟,因為愛聽的人有,可真能定下心來學的卻很難找。“現在不是流行叫非物質文化遺產嗎,大鼓書就是這種遺產,只要有大家的支持,我相信大鼓書的香火就不會斷。”
蜀山區文化館的姚曉肖館長,他表達出了憂慮:雖然有不少人還是喜歡聽安徽大鼓,但是畢竟能拿鼓條子的人越來越少了。
學習大鼓要投入很大的精力而且收入菲薄,很難吸引年輕人來學習這種曲藝;鮮明的地方特點,濃重的地方口音,使這門藝術只能在本省內流傳,難以走向全國;日益豐富的文化生活,使聽眾也越來越少。姚曉肖認為,種種不利因素都制約著安徽大鼓的發展,使其面臨著“斷檔”的危險,一旦這批老的藝人故去,很可能就沒有人能再敲響這面大鼓了。
現在文化部門也在想辦法扶持這門古老的藝術,不僅在物質條件上予以支持,而且也在想辦法尋覓好的苗子,來向馬老等藝人拜師學藝,希望能將這面大鼓越敲越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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