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藏

儒藏

把相關典籍收集在一起為“藏”,此處“藏”為“寶藏”之義,把儒家典籍收集在一起,編成一大文庫,即為“儒藏”,是儒家著作的總匯,與道家之道藏、諸子之《子藏》,佛教之《中華大藏經·初編》、《中華大藏經·續編》相應。儒藏是聚集古代儒家的大百科全書,載有哲學政治軍事經濟教育文學歷史藝術醫學化學天文地理數學技術各方面的豐富的內容。

北京大學《儒藏》工程預計耗資1.52億元,是中國一項重大的學術文化項目,將包括收入近五百部儒家典籍的《儒藏》精華編(約1.5億字)和收入約5000餘部儒家典籍的《儒藏》(約10億字)以及著錄萬餘部儒家典籍的《儒藏總目》,子項目包括十卷本《中國儒學史》和《儒家思想和儒家經典叢書》百種。這一工程將使中國擁有一部最齊備和完整的儒家思想文化著述的總匯。

《儒藏總目》和《中國儒學史》計畫於2006年完成,《儒藏》精華編計畫於2010年完成,而《儒藏》項目計畫在2020年全部完成。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儒藏
  • 拼音:rú zàng
  • 注音:ㄖㄨˊ ㄘㄤˊ
  • 來源:《明史·文苑傳四·曹學佺
編纂緣由,內容簡介,編纂意義,編纂計畫,編纂歷史,實施過程,收錄內容,編輯出版,編纂成果,大師見解,季羨林,湯一介,

編纂緣由

在中國歷史上,曾多次把佛教經典及其註疏編纂為《佛藏》,同樣,也曾多次把道教經典及其註疏編纂為《道藏》。20世紀80年代以來,我國又編纂出版了《中華大藏經·初編》、《中華大藏經·續編》,使佛教典籍的集成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同時,中國道教協會也編纂出版了標點本《道藏》,為讀者提供了一個更便於利用的文本系統。值得注意的是,我國傳統的思想文化,歷來號稱“儒”、“釋”、“道”三分天下,可是千百年來,我國有《中華大藏經·初編》、《中華大藏經·續編》、《道藏》,而沒有《儒藏》,始終沒能把儒家的典籍文獻集大成地編纂為一個獨立的體系,這不僅與儒家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主流地位極不相稱,更不能滿足傳統文化整理與研究日益廣泛深入的需要。編纂《儒藏》的目的和編纂《中華大藏經·初編》、《中華大藏經·續編》、《道藏》一樣,都是通過對各家的典籍文獻進行系統整理,以便保存和利用,以達到繼承和發展中國文化的目的。有鑒於此,2002年10月北京大學決定整合文科院系的力量,並聯合有關高等院校和學術機構,啟動《儒藏》編纂與研究這一基礎性的學術文化工程。

內容簡介

《儒藏》系儒學文獻大型叢書,旨在收集、整理、保存和傳播儒學文獻及其史料,所收典籍上起先秦,下迄清末,分為“經”、“論”、“史”三大部類,“史部”收錄以儒學史為主題的“歷史”類著作,本分冊為史部的孔孟史志。

編纂意義

雖然在中國歷史上儒、釋、道三家並稱,但是三家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地位是不同的,儒家思想文化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主體。從經典體系來看,儒家所傳承的“六經”,是夏、商、周三代文明的精華;而孔子開創的儒家,與先秦其他各家的最大不同,就是儒家始終以自覺傳承“六經”為己任,“六經”所代表的中國上古文化正是通過和依賴儒家的世代努力而傳承至今。歷代儒家學者對《詩》、《書》、《禮》、《易》、《春秋》等經典的不斷整理、解釋和對其中思想文化的推衍與發展,構成了儒家典籍體系的主要內容。由此可見,就經典的根源來說,與根源於印度的佛教和後起的道教不同,儒家的典籍體系不是某種宗教的經典,而是中華文明的經典。
由於儒家具有如此深厚的文化根源,由於儒家積極入世的實踐精神,由於儒家所具有的深厚歷史感、文化感、道德感,由於儒家在傳承歷史文化方面的自覺努力,不僅使得歷代主政者無不重視儒家的政治—文化功能,而且也使得儒家的價值觀逐漸成為中國人價值觀的主體和核心。儒家“崇德貴民”的政治文化、“孝悌和親”的倫理文化、“文質彬彬”的禮樂文化、“遠神近人”的人本精神,已滲透到中國社會文化的各個方面。儒家哲學強調陰陽互補、和諧與永久變易以及天人合一的宇宙觀,成為中國古典哲學的重要基礎。儒家的價值理念,不僅通過個體表現為強烈的道德主義、積極的社會關懷、穩健的中庸精神、嚴肅的自我修養,而且也從整體上表現為人道主義、理性態度和重視傳統的民族性格。這一切都深刻地影響了中華民族的文學、藝術、歷史、哲學、宗教、科技以及政治、經濟、法律等各個方面的發展,歷史地成為中國傳統文化的主流。
中國古代文明是人類社會“軸心時代”的幾大文明之一,而儒家是軸心期中國思想的重要成分。歷史學家早已指出,“軸心時代”的思想傳統經過兩千多年的發展,已經成為人類文化的共同財富,人類一直靠“軸心時代”所產生的思考和創造的一切而生存,而人類歷史上每一次新的飛躍無不通過對軸心期的回顧而實現,並被它重新點燃。在踏入新千年之際,世界思想界已出現對於“新的軸心時代”的呼喚,這要求我們更加重視對古代思想智慧型的溫習與發掘,以回響世界文化發展的新局面。
21世紀,中華民族正處在實現偉大復興的歷史進程之中,重新回顧中華民族文化的根源及其不斷發展的歷史,必將對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發揮重要的作用。為了能夠系統深入地研究儒家思想文化,把儒家經典及其在各個時期的註解,把歷代儒家學者的著述,把體現儒家思想文化的各種文獻編纂成一部大文庫——《儒藏》,無疑對當今和後世都有著重大而深遠的意義。

編纂計畫

中國歷史上雖無《儒藏》,但歷代王朝都有過彙編儒家經典的舉措。如唐朝的《五經正義》,宋元的“十三經註疏”,明朝的《五經四書大全》,清朝的各種經解,尤其是清政府編纂的《四庫全書》,匯集了大量的儒家文獻。明、清兩代都曾有學者提出編纂《儒藏》的建議,然而始終未能實現。20世紀80年代以來,有關方面又編輯出版了影印本《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和《續修四庫全書》等。這些都為編纂《儒藏》打下了基礎。《儒藏》將儘量繼承和吸收上述各書已經取得的成就,從而使得對儒家典籍文獻的研究和利用更為集中和方便;《儒藏》還將儘量蒐集不曾收入上述各書的儒家典籍文獻,從而使得有關儒家思想文化著述的彙編更為豐富和完備。這不僅使人們可以更系統、更全面地了解儒家思想文化對於中華民族生存發展的重要意義,而且也是使中華文化走向世界,使全世界人文社會科學研究得以利用中國文化資源檢證人文社會科學理論的一項非常重要的基礎建設。
《儒藏》工程包括《儒藏》編纂和“儒家思想與儒家經典研究”。《儒藏》編纂分《儒藏》“精華編”的編纂(包括《儒藏總目》)和《儒藏》大全的編纂兩步走。《儒藏》大全將收錄中國歷史上重要的儒家典籍文獻近6千部,約15億字,計畫於2022年完成。先行編纂的《儒藏》“精華編”將收錄中國四部之書及出土文獻中在學術思想史上具有代表性的儒家典籍文獻461種,分編為281冊,並選收韓國、日本、越南歷史上以漢文著述的重要儒學著作100種,分編為40冊,總計321冊,2億多字,計畫於2012年完成。
目前儒家典籍多以影印本形式出版,《儒藏》“精華編”是以標點加校勘記的形式進行整理,以繁體豎排排印本的形式出版,這樣不僅可避免單一版本的局限,而且便於閱覽使用,並能製作成電子文本進行全文檢索。《儒藏》所收文獻的下限定在清朝的結束,民國以後的儒學著作可考慮有選擇地編為“續編”。
《儒藏》“精華編”正在按計畫井然有序地進行。《儒藏總目·經部》已完成,計畫於2008年出版。“儒家思想與儒家經典研究”中的九卷本《中國儒學史》,可望於2008年年內完成。至2022年,將陸續出版“儒家思想與儒家經典研究”系列專著近60部,其中20部計畫於2012年前完成。

編纂歷史

2002年,湯一介教授提出編纂《儒藏》的建議,得到了張岱年先生、季羨林先生的熱情鼓勵;
2003年北大成立了以許智宏校長為首的《儒藏》編纂領導小組和以吳志攀副校長、湯一介教授為組長的《儒藏》編纂工作小組,這一工程作為我國重大學術文化項目,被列入2003年教育部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重大攻關項目和全國社科基金2004年重大項目。
2003年,教育部將“《<儒藏>編纂與研究》”定為“2003年度教育部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重大課題攻關項目”,正式批准立項,項目批准號:03JZD008,北京大學資深教授湯一介先生任項目首席專家。
2004年,“《儒藏》精華本”又被全國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辦公室批准為“2004年度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
2004年,《儒藏》工程被列為“北京大學‘985’工程重點項目”。
2004年,北京大學召開了兩次有全國20多所高等院校和科研機構專家(包括台灣地區學者)參加的“《儒藏》編纂與研究工作會議”。
截至2005年,已有20餘所高等院校和科研機構參與對《儒藏》精華編460部儒家典籍的校點工作。
2006年,《儒藏》編纂工程被列入國家哲學社會科學研究“十一五”規劃。
2007年,《儒藏》“精華編”的出版被新聞出版總署列入“十一五”國家重點圖書出版規劃項目之重大工程出版規劃。
《儒藏總目》和《中國儒學史》計畫於2006年完成,《儒藏》精華編計畫於2010年完成,而《儒藏》項目計畫在2020年全部完成。
目前《儒藏》工程已取得階段性成果。收有5部經過重新校點的古代《論語》註疏和1部經過重新整理的出土文獻《論語》的合集,作為《儒藏》的樣書,8月將由北大出版社製作完成。

實施過程

《儒藏》工程規模浩大,絕非某一單位可以單獨完成,而北京大學擁有組織該項目的諸多有利條件。北京大學研究力量雄厚,有著傳承中國文化的傳統,文、史、哲、考古、圖書館等人文學科具有很強的優勢。北京大學集中了一批從事儒學教學與研究的專門人才和著名學者,多年來已完成和出版多種有關儒學的著作,具有雄厚的古籍整理實力和良好的研究基礎。北京大學圖書館所收藏的古籍善本既富且精,可以為編纂《儒藏》提供約70%的圖書,並與國內外古籍藏書大館有著良好的合作關係,已同國家圖書館簽訂了《儒藏》編纂合作協定。同時,北京大學與國內外學術界有著廣泛而密切的聯繫,具有較強的號召力和凝聚力,《儒藏》工程得到了國內外廣大學者的支持和參與。目前北京大學已經聯合國內外34所高校及研究機構,近300位國內外學者參與,共同完成“《儒藏》編纂與研究”這一重大課題攻關項目。
北京大學領導及各級部門對《儒藏》工程給予了大力支持。2003年5月北京大學成立以季羨林先生為名譽主任、許智宏校長為主任、吳志攀副校長為副主任、湯一介先生為常務副主任的“北京大學儒藏編纂與研究指導委員會”,負責《儒藏》工程計畫和成果審查、工作進度考核、財務監督等工作。同時成立以湯一介先生、吳志攀副校長(2007年由張國有副校長接任)為組長,由北大中文系、歷史系、哲學系以及圖書館等單位的專家學者組成的“北京大學《儒藏》編纂工作小組”,負責《儒藏》工程的規劃制定、業務諮詢和重大問題研究等工作。2004年6月經教育部批准北京大學成立了實體性機構“北京大學《儒藏》編纂中心”,負責《儒藏》工程的組織實施工作。
儒藏
經過多方協商,目前已組成以季羨林先生為首席總編纂,湯一介(該項目首席專家)、龐朴孫欽善安平秋先生為總編纂,包括中國大陸和港台地區及韓國、日本、越南、法國、美國等海內外近百位專家學者為編委的《儒藏》精華編編纂委員會,並聘請饒宗頤(香港)、任繼愈王元化來新夏朱伯昆田餘慶蕭萐父黃永年汪德邁(法國)、戶川芳郎(日本)、柳承國(韓國)、金忠烈(韓國)、崔根德(韓國)等13位海內外年高德劭的老一輩專家學者為《儒藏》精華編顧問。同時組建了以中華書局人民文學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等單位具有古籍整理經驗的資深編審為主的審稿專家組。
北京大學已多次召開《儒藏》編委及部類主編會議,就編纂《儒藏》進行學術研討和經驗交流。同時聯繫韓國、日本、越南的學者,設定編纂機構,啟動《儒藏》海外文獻部類的編纂工作。

收錄內容

《儒藏》預計耗資1.52億元,將包括收入近五百部儒家典籍的《儒藏》精華編(約1.5億字)和收入約5000餘部儒家典籍的《儒藏》(約10億字)以及著錄萬餘部儒家典籍的《儒藏總目》,子項目包括十卷本《中國儒學史》和《儒家思想和儒家經典叢書》百種。
《儒藏》工程分為《儒藏》“精華編”和《儒藏》全本兩步進行。
《儒藏》“精華編”收錄中國歷史上具有代表性的儒學文獻——包括傳世文獻和出土文獻500餘種,同時收錄韓、日、越三國歷史上以漢文撰寫的重要儒學文獻150餘種,總計339冊,約2.3億字,計畫於2017年完成。
《儒藏》全本將進一步收錄中國歷史上重要的儒學文獻3000餘種,約10億字,計畫於2025年完成,規模將超過《四庫全書》,基本囊括中國(包括韓、日、越)歷史上比較有價值的儒學著作。

編輯出版

《儒藏》的出版和發行由北京大學出版社承擔。北京大學出版社一直堅持以學術為本,以弘揚優秀傳統文化為己任,出版過國家重點文化工程《全宋詩》和優秀古籍整理項目《十三經註疏》等,1993年和1994年連續被評為全國優秀出版社。此次為更好地完成《儒藏》工程的出版任務,北大出版社整合社內資源,專門成立“典籍與文化圖書事業部”,並與“北京大學《儒藏》編纂中心”聯合成立以吳志攀副校長為組長(2007年由張國有副校長接任)、王明舟社長為副組長的“儒藏出版工作小組”,負責全面協調《儒藏》的出版和發行工作。

編纂成果

2014年6月27日上午9點,《儒藏》“精華編”百冊出版發布會在北京大學中關新園召開。
儒藏
經過海內外近500位專家學者的共同努力,目前《儒藏》“精華編”已由北京大學出版社正式出版100冊,6000餘萬字。
湯一介李中華主編,十餘位著名學者執筆的《中國儒學史》九卷本由北京大學出版社出版,先後榮獲北京市第十二屆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獎特等獎、第四屆中華優秀出版物獎、第三屆中國出版政府獎圖書獎。《儒藏》課題“儒家思想與儒家經典研究”首批4種研究著作已經出版。除《中國儒學史》業已完成外,目前韓、日、越三國的“儒學史”編寫工作也已展開。《儒藏總目·經部》已於2011年初正式出版。《儒家經典與思想研究》集刊目前已順利出版六輯。作為日本《儒學史》編寫工作的起步成果,其重要儒學著作倉石武四郎的《日本中國學之發展》已於2013年初由北大出版社正式出版。
2014年6月底,由北京大學主持編纂的大型儒學典籍《儒藏》“精華編”將出版到100冊。《儒藏》“精華編”收錄中國韓國日本越南四國的650餘種重要儒家經典文獻,預計2018年至2019年,計畫中的339冊將全部出齊。

大師見解

季羨林

《儒藏》實在是非做不行啦,要不然影響我們國家的面子。人家問,《佛藏》有了,《道藏》有了,為什麼沒有《儒藏》?人家一問,我們回答不出來。此外還得要補課,年輕人還得認識繁體字。我們現在的年輕人不認識繁體字的情況必須改變。原來我有個想法,大學一年級,不管哪個系,開馬克思主義課程的同時,也開中國的國學課。不管哪個系,一年級沒有修完這個,不能畢業。我覺得應該這樣。此外,過去有個說法認為,我們的《四庫全書》就是《儒藏》,這個觀點是不對的,當然,《四庫全書》是了不起的東西,但《四庫全書》不能叫《儒藏》。
季羨林季羨林
儒釋道三家,我們有《佛藏》和《道藏》,唯獨缺少《儒藏》,交代不過去啊。中國不是提倡中國文化嗎?“藏”裡面就包含中國文化。第二,當然,編撰 《儒藏》的工作做起來也要慎重。日本的《大正大藏經》,國外的學者都引那本書,很方便,我也引那個書,但是它的標點,一塌糊塗,一塌糊塗不夠,就“兩塌糊塗”了,沒有一個對的。給古籍加註標點很不容易,你看二十四史,後來一直有人挑錯,特別是《元史》。 《元史》的名字本來就古里古怪的, 《元史》的錯最多!

湯一介

湯一介先生在講話中指出,《儒藏》工程的開展至少在四個方面具有學術文化上的突破性意義:一是編纂《儒藏》以傳承中華文明,是符合當代中國以及當今世界的需要。一方面,儒家文化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主幹,明清兩朝都有學者、當代也有學者如饒宗頤先生,都曾提議編纂《儒藏》,因此這項工作是五百年來中國學者未能實行的一項歷史使命,現在應該由我們這一代人來完成,而且中國目前提出建構和諧社會,儒家學說也可以為此提供豐富的思想文化資源。另一方面,歐美多位漢學家通過對中國傳統文化,尤其是通過對儒家文化的深入研究,認為以儒家文化為代表的中國文化,與以基督教為代表的西方文化具有互補性,對西方乃至人類社會共同面臨的後現代問題具有建構性,能夠彌補西方文化之不足。二是《儒藏》工程還是一項史無前例的國際合作項目。歷史上,儒家文化不僅是中國的主流文化,而且對朝鮮半島、日本、越南都產生過深刻影響,日本當代一位有影響的學者曾指出,儒家的思想文化不僅是中國的精神財富,而且是東亞的精神財富。《儒藏》工程目前已與韓、日、越等國學者開展實質性的合作,可以說這是新中國建國以來,甚至可以說是中國有史以來最為重大的國際學術文化合作項目,已經超過中國歷史上曾經有過的國際合作——如唐朝玄奘取經、譯經的規模。三是《儒藏》的收書範圍突破傳統。《儒藏》不僅收錄傳世文獻,而且收錄出土文獻和域外文獻,這種將傳世文獻、出土文獻與域外文獻萃為一編的做法,在中國古籍整理編纂史上還是第一次。四是《儒藏》的編排形式也能適應現代社會的需要。《儒藏》精華編收錄的文獻,經過簡明校勘及新式標點,以繁體、豎排的方式印刷出版,最終還將製作成可供全文檢索的電子文本,便於閱讀和利用,能夠更好地滿足文化傳承和學術研究的需要。湯一介先生還向會議報告了《儒藏》工程的總體進展情況以及質量、進度等方面急需解決的問題。北京大學《儒藏》編纂與研究中心副主任吳同瑞先生向會議報告了《儒藏》工程的財務狀況及經費使用情況。他指出《儒藏》工程儘管得到教育部、北京大學以及各合作單位的大力支持,但仍然面臨經費不足的問題,因此在經費使用上應該精打細算,同時還必須想辦法開源節流,爭取國家和社會更大的支持,以為《儒藏》工程的最終完成提供充裕的經費保障。
湯一介湯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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