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5年

745年,是歷史上的一個時間點。指乙酉年(雞年),唐天寶四年,日本天平十七年;渤海國大興八年。

基本介紹

  • 中文名:745年
  • 對應:乾支紀年為乙酉雞年。
  • 特點:唐玄宗至道大聖大明孝皇帝
  • 歷史大事:王忠嗣兼河東節度使
中國紀年,歷史大事,《資治通鑑》記載,

中國紀年

745年,唐玄宗至道大聖大明孝皇帝天寶四載,乾支紀年為乙酉雞年。

歷史大事

王忠嗣兼河東節度使
天寶四年(七四五)二月二十一日,以朔方(今寧夏)節度使王忠嗣兼河東節度使。忠嗣少時,即以勇敢自負,及為邊鎮節度使,專以持重安邊為務,常常說:太平時期的將帥,應該撫循訓練士卒,不可疲中國之力,輕挑戰事,以邀功名。自己有一百五十斤弓,常藏之橐中,以示不用。軍中若思戰,忠嗣則遣人伺敵有間隙,見戰可勝,然後才出兵,所以興師必勝而有功。既兼兩鎮節度使,自朔方至雲中(今山西大同),邊陲數千里,要害之地,皆列置城堡,拓地數百里。邊人以為自張仁亶之後為將帥者,皆不及之。
酷吏吉溫羅希奭得幸
李适之領兵部尚書,附馬張垍為侍郎,李林甫因與二人交惡,使人發兵部銓曹奸利之事,收官吏六十餘人付京兆與御史台審問。但數日不得其情。京兆尹蕭炅使法曹吉溫審問。吉溫入院後,先置兵部官吏於外,只於後廳取二重囚審訊,或杖或壓,用刑殘酷,囚犯痛哭號呼,所不忍聞。不久二囚即招供。兵部其他官吏素聞吉溫慘酷,引入院後,不待上刑,皆自誣服,不敢違其意。頃刻而冤獄成。天寶四年(七四五)六月二十五日,玄宗下敕誚責前後知銓侍郎及判南曹郎官而宥之。李林甫欲除不附己者,求治獄吏,蕭炅薦吉溫林甫。此時又有杭州人羅希奭,為吏酷烈,林甫引之,自御史台主簿再遷殿中侍御史。二人皆隨李林甫之所願,鍛鍊成獄,無有能逃脫者,時人謂之“羅鉗吉綱”。
楊太真為貴妃
天寶四年(七四五)八月十七日,冊楊太真為貴妃。贈其父楊玄琰為兵部尚書,以其叔父玄珪為光祿卿,從兄楊銛為殿中少監,楊錡為駙馬都尉。及貴妃三姊,皆賜第宅於京師,寵貴無比。
楊釗出入禁中
楊釗(後改名國忠)是貴妃從祖兄,因不學無術,為宗族所鄙視。曾從軍於蜀,為新都縣尉;考滿後,因家貧不能自歸,富民鮮于仲通常常資給之。楊玄琰卒後,釗往來其家,遂與其仲女私通。鮮于仲通名向,以字行,好讀書,有謀略,劍南節度使章仇兼瓊引為採訪支使,以為心腹。章仇兼瓊曾對仲通說:今我雖為皇帝所厚愛,如無內援,必為李林甫所危。聽說楊貴妃新得寵愛,無人敢依附之。你如能為我至長安與其家相結,則我可無後患。仲通因言楊釗本末,薦之於兼瓊。兼瓊見釗儀表豐美,言對敏捷,心中大喜,即任為推官,往來親密無間。乃使獻春綈於京師,釗大喜,晝夜兼行至長安,拜訪楊家姊妹,以蜀中貨物贈之,於是諸楊日夜在玄宗前讚譽兼瓊。且言楊釗善樗蒲,並引見玄宗,以是得隨供奉官出入禁中。改遷為金吾兵曹參軍。
韋堅罷諸使
天寶四年(七四五)九月五日,以陝郡(今河西陝縣、三門峽一帶)太守、江淮租庸轉運使韋堅為刑部尚書,罷其諸使之職,以御史中丞楊慎矜代之。韋堅妻姜氏是姜皎之女,與李林甫姑表親,所以林甫起初與之親密。及韋堅通漕運有寵於玄宗,遂有入相之志,堅又與李适之相好;於是林甫惡之,雖遷以美官,實奪其權。
安祿山請立李靖李績
天寶四年(七四五)十月十日,安祿山奏言:臣討契丹至北平郡(今河北盧龍),夢先朝名將李靖與李績從臣求食。於是玄宗命為二人立廟。
王鉷為御史中丞、京畿採訪使
玄宗以戶部郎中王鉷為戶口色役使,敕賜免百姓租庸調,而鉷奏請征其運送之費,擴大錢數,又使各地市其本郡精美貨物,所以百姓所輸多於不免之數。按舊制,戌邊者免其租庸,六年而復之。此時邊將征戰,恥於言敗,士卒戰死者皆不申牒,所以籍貫不除。王鉷一心聚斂,以有籍無人者皆視為避課,按籍戍邊六年以後,一律征其租庸,有的連征三十年,而百姓無處訴苦。玄宗在位日久,用度日多,奢侈成風,後宮賞賜無節制,不欲於左、右藏庫取之。王鉷探知玄宗之意,乃歲貢額外錢帛百億萬,貯藏於內庫,以供宮中宴會賞賜。並奏言:此錢帛皆不出於租庸調。王鉷雖務為盤剝百姓以求媚邀寵,中外怨聲載道,而玄宗卻認為鉷有富國之能,待之益厚。天寶四年(七四五)十一月二十三日,以王鉷為御史中丞、京畿道採訪使。
回紇殺突厥白眉可汗,盡據其地
天寶四年(七四五)正月,回紇懷仁可汗攻殺突厥白眉可汗,傳首京師。突厥毗伽可敦乃帥眾來降。於是長期以來威脅唐王朝北方邊境的突厥由衰而消亡,北邊晏然無警。但回紇勢力逐漸強大,盡有突厥故地,東達室韋(今內蒙古滿州里),西抵金山(今新疆阿爾泰山),南跨大漠(今蒙古)。懷仁死後,其子磨延啜立,號葛勒可汗。
安祿山邀功,數侵奚、契丹
安祿山欲以邊功爭寵於玄宗,所以數侵奚、契丹。天寶四年(七四五)三月十四日,玄宗以外孫獨狐氏為靜樂公主,嫁契丹王李懷節;甥楊氏為宜芳公主,嫁奚王李延寵。至九月,因安祿山侵掠,奚、契丹遂各殺公主以叛。安祿山討破之。
吐蕃敗隴右兵於石堡城
天寶四年(七四五)九月,隴右節度使皇甫惟明帥兵與吐蕃戰於石堡城(今青海西寧西南),為吐蕃所敗,副將褚琍戰死。

《資治通鑑》記載

玄宗至道大聖大明孝皇帝中之下天寶四年(乙酉,公元七四五年)
春,正月,庚午,上謂宰相曰:“朕比以甲子日,於宮中為壇,為百姓祈福,朕自草黃素置案上,俄飛升天,聞空中語去:‘聖壽延長。’又朕於嵩山煉藥成,亦置壇上,及夜,左右欲收之,又聞空中語云:‘藥未須收,此自守護。’達曙乃收之。”太子、諸王、宰相,皆上表賀。
回紇懷仁可汗擊突厥白眉可汗,殺之,傳首京師。突厥毘伽可敦帥眾來降。於是北邊晏然,烽燧無警矣。
回紇斥地愈廣,東際室韋,西抵金山,南跨大漠,盡有突厥故地。懷仁卒,子磨延啜立,號葛勒可汗。
二月,己酉,以朔方節度使王忠嗣兼河東節度使。忠嗣少以勇敢自負,及鎮方面,專以持重安邊為務,常曰:“太平之將,但當撫循訓練士卒而已,不可疲中國之力以邀功名。”有漆弓百五十斤,常貯之橐中,以示不用。軍中日夜思戰,忠嗣多遣謀人伺其間隙,見可勝,然後興師,故出必有功。既兼兩道節制,自朔方至去雲中,邊陲數千里,要害之地,悉列置城堡,斥地各數百里。邊人以為自張仁亶之後,將帥皆不及。
三月,壬申,上以外孫獨孤氏為靜樂公主,嫁契丹王李懷節;甥楊氏為宜芳公主,嫁奚王李延寵。
乙巳,以刑部尚書裴敦復充嶺南五府經略等使。五月,壬申,敦復坐逗留不之官,貶淄川太守,以光祿少卿彭杲代之。上嘉敦復平海賊之功,故李林甫陷之。
李适之李林甫爭權有隙。適之領兵部尚書,附馬張垍為侍郎,林甫亦惡之,使人發兵部銓曹奸利事,收吏六十餘人付京兆與御史對鞫之,數日,竟不得其情。京兆尹蕭炅使法曹吉溫鞫之。溫入院,置兵部吏於外,先於後廳取二重囚訊之,或杖或壓,號呼之聲,所不忍聞;皆曰:“苟存餘生,乞紙盡答。”兵部吏素聞溫之慘酷,引入,皆自誣服,無敢違溫意者。頃刻而獄成,驗囚無榜掠之跡。六月,辛亥,敕誚責前後知銓侍郎及判南曹郎官而宥之。垍,均之兄;溫,頊之弟子也。
溫始為新豐丞,太子文學薛嶷存溫才,上召見,顧嶷曰:“是一不良人,朕不用也。”
蕭炅為河南尹,嘗坐事,西台遣溫往按之,溫治炅甚急。及溫為萬年丞,未幾,炅為京兆尹。溫素與高力士相結,力士自禁中歸,溫度炅必往謝官,乃先詣力士,與之談謔,握手甚歡。炅後至,溫陽為驚避。力士呼曰:“吉七不須避。”謂炅曰:“此亦吾故人也。”召還,與炅坐。炅接之甚恭,不敢以前事為怨。他日,溫謁炅曰:“曩者溫不敢隳國家法,自今請洗心事公。”炅遂與盡歡,引為法曹。及林甫欲除不附己者,求治獄吏,炅薦溫於林甫;林甫得之,大喜。溫常曰:“若遇知己,南山白額虎不足縛也。”時又有杭州人羅希奭,為吏深刻,林甫引之,自御史台主簿再遷殿中侍御史。二人皆隨林甫所欲深淺,鍛鍊成獄,無能自脫者,時人謂之“羅鉗吉網”。
秋,七月,壬午,冊韋昭訓女為壽王妃。
八月,壬寅,冊楊太真為貴妃;贈其父玄琰兵部尚書,以其叔父玄珪為光祿卿,從兄銛為殿中少監,釒奇為駙馬都尉。癸卯,冊武惠妃女為太華公主,命釒奇尚之。及貴妃三姊,皆賜第京師,寵貴赫然。
楊釗,貴妃之從祖兄也,不學無行,為宗黨所鄙。從軍於蜀,得新都尉;考滿,家貧不能自歸,新政富民鮮于仲通常資給之。楊玄琰卒於蜀,釗往來其家,遂與其中女通。
鮮于仲通名向,以字行,頗讀書,有材智,劍南節度使章仇兼瓊引為採訪支使,委以心腹。嘗從容謂仲通曰:“今吾獨為上所厚,苟無內援,必為李林甫所危。聞楊妃新得幸,人未敢附之。子能為我至長安與其家相結,吾無患矣。”仲通曰:“仲通蜀人,未嘗游上國,恐敗公事。今為公更求得一人。”因言釗本末。兼瓊引見釗,儀觀甚偉,言辭敏給;兼瓊大喜,即闢為推官,往來浸親密。乃使之獻春彩於京師,將別,謂曰:“有少物在郫,以具一日之糧,子過,可取之。”釗至郫,兼瓊使親信大齎蜀貨精美者遺之,可直萬緡。釗大喜過望,晝夜兼行,至長安,歷抵諸妹,以蜀貨遺之,曰:“此章仇公所贈也。”時中女新寡,釗遂館於其室,中分蜀貨以與之。於是諸楊日夜譽兼瓊;且言釗善樗蒲,引之見上,得隨供奉官出入禁中,改金吾兵曹參軍。
九月,癸未,以陝郡太守、江淮租庸轉運使韋堅為刑部尚書,罷其諸使,以御使中丞楊慎矜代之。堅妻姜氏,皎之女,林甫之舅子也,故林甫昵之。及堅以通漕有寵於上,遂有入相之志,又與李适之善;林甫由是惡之,故遷以美宮,實奪之權也。
安祿山欲以邊功市寵,數侵掠奚、契丹;奚、契丹各殺公主以叛,祿山討破之。
隴右節度使皇甫惟明與吐蕃戰於石堡城,為虜所敗,副將褚誗戰死。
冬,十月,甲午,安祿山奏:“臣討契丹至北平郡,夢先朝名將李靖李勣從臣求食。”遂命立廟。又奏薦奠之日,廟梁產芝。
丁酉,上幸驪山溫泉。
上以戶部郎中王鉷為戶口色役使,敕賜百姓復除。鉷奏征其輦運之費,廣張錢數,又使市本郡輕貨,百姓所輸乃甚於不復除。舊制,戍邊者免其租庸,六歲而更。時邊將恥敗,士卒死者皆不申牒,貫籍不除。王鉷志在聚斂,以有籍無人者皆為避課,按籍戍邊六歲之外,悉征其租庸,有並征三十年者,民無所訴。上在位久,用度日侈,後宮賞賜無節,不欲數於左、右藏取之。鉷探知上指,歲貢額外錢帛百億萬,貯於內庫,以供宮中宴賜,曰:“此皆不出於租庸調,無預經費。”上以鉷為能富國,益厚遇之。鉷務為割剝以求媚,中外嗟怨。丙子,以鉷為御史中丞、京畿採訪使。
楊釗侍宴禁中,專掌樗蒲文簿,鉤校精密。上賞其強明,曰:“好度支郎。”諸楊數征此言於上,又以屬王鉷,鉷因奏充判官。
十二月,戊戌,上還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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