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徐乃錦

蔣徐乃錦

徐乃錦是烈士徐錫麟的孫女,蔣經國的兒媳,父親徐學文早年留學德國,母親是德國人。在美留學期間,與蔣孝文相戀結婚,生女蔣友梅。返台灣後擔任“女青年會”會長,從事慈善活動。後長期邊工作、邊照顧患病的丈夫和年邁的婆母,為世人所尊敬。2005年8月20日去世,享年68歲。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徐乃錦
  • 外文名:Nacy
  • 別名:南茜
  • 出生日期:1937年
  • 逝世日期:2005年8月20日
  • 畢業院校: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
  • 主要成就:首創台北市女青年會
人物介紹,光彩人生,回鄉祭祖,

人物介紹

蔣徐乃錦蔣經國長媳、蔣孝文的夫人,育有一女蔣友梅。蔣徐乃錦小名"南茜"(Nacy)。她的母親徐曼麗是德國人,中西合璧的她,鼻樑高挺。她的祖父是反清英烈徐錫麟。1949年隨父母遷居到台灣。她國小在女師附小就讀,後來到台中靜宜文理學院高中部念英文。中學畢業後,她到德國念法語,然後進入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攻讀心理學,取得碩士學位後,又進入華盛頓天主教大學進修戲劇。她精通中、英、德、法四國語言,為今後在“女青會”的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蔣徐乃錦
徐乃錦的少年時期,其家與蔣孝文家是鄰居,初次和蔣孝文見面。後來他倆又在美國舊金山求學相遇,並且相愛。在徐乃錦升大二時,二人結為夫妻 。返回台灣後,開始在“國際婦女會”服務。1961年,生下了惟一的女兒蔣友梅。1962年,徐乃錦成為“台北女青年會”的會長。這一公益性的組織在她的領導下,經常邀請世界著名音樂家來台演出,希望以此豐富民眾的精神生活,提高社會的文明程度數度。經常代表“女青會”參加國際會議,為開發中國家捐助錢糧。在她的領導下,“女青會”不僅越來越壯大,她自己還競選連任了由90多個國家和地區組成的“世界女青年會”執行委員。
1971年,她的丈夫蔣孝文便因為糖尿病外加酗酒而突然昏迷,記憶力受損,病魔纏身,終因患咽喉癌救治無效,於1989年4月14日在台北去世。在這期間,徐乃錦對蔣孝文進行照顧。 由於蔣經國去世後,經常陪伴在蔣方良身邊的只有徐乃錦,同時,她與蔣孝武蔣孝勇妻小相處甚好,尤其在蔣經國逝世後,蔣家第三代打破過去的界線,開始形成緊密的“命運共同體”。於是,身為蔣家長媳的她便經常成為蔣家對外的代表。蔣家媳婦不能工作的規矩自動取消,同時蔣孝文龐大的醫藥費也須自籌,所以徐乃錦從此開始正式扮演一個職業婦女的角色,自食其力。她辭去了“女青會”會長職務, 轉任理事長, 然後與朋友合辦“公元投資信託公司”。
2005年8月20日下午14時,因長期罹患再生不良型貧血,引發肺炎等併發症,在台北和信治癌中心醫院病逝,享年68歲。骨灰安葬在台北縣三芝鄉(現新北市三芝區)龍巖白沙灣安樂園,與夫婿蔣孝文雙穴同眠。

光彩人生

光鮮沉重的人生 蔣家第三代長媳蔣徐乃錦
蔣家第三代的長媳蔣徐乃錦,有一個看似光鮮卻沉重的人生。在美求學期間,嫁給蔣孝文,但菸酒過度的蔣孝文,36歲就昏迷失智,蔣徐乃錦長達18年的時光,都在照顧病榻中的夫婿。
蔣家在這半世紀來的曲折歷程,蔣徐乃錦都全程參與,而且因為先生早年失智,她除了長年照顧久病的夫婿外,更要擔負起蔣家長媳的所有責任,這個沉重的宿命,任誰都難以承受;外傳她曾一度掙扎過是否離開蔣家,尋求自己的人生,但終究還是留下來,繼續守著蔣家。
雖然大多時間都在台灣,但蔣徐乃錦的生活非常低調、平靜,守著獨女蔣友梅成長,看著她出國成家生女,就是蔣徐乃錦人生中最快樂、滿足的事。她惟一展現自己生命中的另一面,即是首先創立台北市女青年會,也曾任世界女青年會執行委員;而她人生正式的工作,就是在中視擔任五年執行秘書,製作《民謠世界》、《音樂一、二、三》這兩個音樂性節目。
22歲嫁入蔣家
這50年來,蔣家悲與喜的大場合中,都可以看到蔣徐乃錦的身影,堅毅且獨立的個性,讓她一生都肩負著長媳和大嫂的角色,從蔣經國去世、蔣宋美齡去世、蔣方良過89歲大壽、蔣方良過世,到兩蔣移靈與官方協調,都有蔣徐乃錦的身影。
很少有聲音的蔣徐乃錦,讓親友最不捨的,就是她如何度過這段陪伴失智夫婿的18年?對這樣的問題,她只是淡淡地說,因為她有一個快樂的童年,她對人生的看法積極樂觀,再大的挫折都不會放棄,也認為上天總會給她一條路,對這段坎坷的婚姻,她也不曾後悔。
天造地設的一對
蔣孝文與蔣徐乃錦的愛情故事,雖然短暫,卻曾留下美麗的畫面。中俄混血的蔣孝文,是蔣經國蔣方良的三個兒子當中,外表最英挺的一位,又高又帥,又有深邃五官,可說是年輕女孩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徐乃錦則是中德混血,美麗的外表加上良好的家世背景,從外表看來,蔣孝文與蔣徐乃錦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蔣徐乃錦的父親徐學文留德,和德裔女子徐曼麗在德國相識相戀,婚後回家和蔣家比鄰而居。因為家世背景的關係,蔣徐兩家之間也互有往來,蔣孝文與蔣徐乃錦可說是青梅竹馬,只是兩人相差三歲,幼年時少有往來,直到她17歲時,兩人才在舞會中正式相遇,赴美就學時陷入熱戀;當時,才大二的蔣徐乃錦就嫁給25歲的蔣孝文。
當時蔣孝文與徐乃錦相戀,蔣經國為此欣喜不已,立刻致電蔣孝文,建議他好好珍惜。不過,沒想到徐乃錦的家人反對這門婚事,認為蔣孝文是花花公子,嫁給他很難保證將來不會鬧糾紛。蔣孝文與徐乃錦為了此事,均感到相當困擾。徐乃錦的家長要她休學回家,蔣、徐兩家為此一度鬧得有點僵。但是,蔣經國最後使出一個高招,使得徐家無法再反對。他輕車簡從,提了一籃水果,親自到徐家求親,使得徐家大為驚訝,認為這實在擔當不起,因此不看僧面看佛面,準許了這門婚事。
一個是中俄帥哥,一個是中德美女,兩人戀情、婚姻受到祝福,甜蜜的時光卻短暫,這也是蔣家最深的痛。蔣孝文自小被寵愛過度,少年時代即已煙不離手,成年後,更是酗酒過度,令蔣經國夫婦頭疼不已;原本以為結婚後會變好,但因身在“第一家庭”壓力過大,依舊是菸酒過量,不到36歲便因病昏迷一段時間,經全力搶救清醒後,蔣孝文的智力也退化到幼齡。
罹患不良型貧血症
蔣孝文究竟得了什麼病,一直是個謎。早期有人傳是梅毒,後來有半公開的說法,說是酒精中毒,再加上家族遺傳的糖尿病等所引發的病變;只是病毒已侵襲到腦部,造成智力嚴重退化,則是不爭的事實。蔣孝文病發後的18年,蔣徐乃錦一直照顧著像小孩、又是病人的先生,再加上長年與婆婆蔣方良相伴,蔣徐乃錦想不堅強都不行。
選擇蔣孝文的那一刻,似乎也注定了蔣徐乃錦一生的命運。1999年,醫生診斷她罹患不良型貧血症,蔣徐乃錦長期服用慢性頭痛藥,於1999年11月接受牙醫治療時,出現齒齦流血不止異常,經檢驗發現貧血和血小板異常偏低現象;後至和信醫院就醫,診斷為再生不良型貧血。和信醫院副院長謝炎堯說,該病病因是骨髓喪失造血機能,無法產生紅血球、白血球和血小板。
蔣徐乃錦依然承擔蔣家重責,私下的她仍樂觀堅強,很少人看到她虛弱的一面。68歲離開人間,對蔣徐乃錦來說,和蔣方良相同,也終於把蔣家長媳的重擔卸下來。

回鄉祭祖

蔣徐乃錦的祖父徐錫麟,是辛亥革命時期傑出的民主革命家,光復會主要領導人之一。1907年徐錫麟與秋瑾準備在皖浙兩省同時起義。這年7月6日,徐錫麟在安慶槍殺清安徽巡撫恩銘,印發《光復軍告示》,率巡警學堂學生攻占軍械局。因起義失敗,被捕後英勇就義。徐錫麟的妻子王振漢帶著不滿一歲的兒子徐學文匆匆亡命日本,才幸免於難。1929年,徐學文留學德國,獲藥劑學博士學位,娶德國姑娘曼麗為妻。1946年抗戰勝利後去台灣,任台灣樟腦局局長,在台生女乃錦、子乃強和乃達。乃錦適蔣經國之子孝文,從而徐家與蔣家結成兒女親家。
徐學文雖居台多年,仍念念不忘故鄉紹興,他曾於1988年10月5日,偕夫人徐曼麗和兒子徐乃達重返紹興,祭祖掃墓。徐學文的思鄉之情深深地影響了他的子女,1993年8月5日,乃錦、乃強夫婦隨母親回鄉探親,同行的還有乃錦之女蔣友梅。他們一行從奉化來到紹興,在東浦老家徐錫麟故居,徐乃錦等仔細參觀詢問,尋覓先輩當年留下的遺蹟,還在徐烈士像前佇立默哀,攝影留念。
徐氏一行於8月6日上午來到由其祖父創辦的大通學堂,認真參觀了“光復會紀念室”和“徐錫麟生平事跡陳列室”,並不時詢問有關情況。徐乃錦指著門斗上方的“大通學堂”匾額詢問學校取名大通的原由,時任紹興市城區文保所所長的王足介紹說:“因為徐錫麟原想辦學於老家東浦大通橋畔北首的普濟寺內,但被父親梅生先生得悉後,即關照和尚,不準將寺房借給徐錫麟辦學,於是他和陶成章商議後,另在城內覓址創辦,仍取名大通。”當她看到第二進禮堂前的建築又問:“為什麼有個亭子?這是過去就有的嗎?”王足告訴她:“這叫‘抱廈’,大通學堂一直作為徐錫麟的紀念地,現有建築大部分都是當時留下來的,。辛亥革命後這裡曾辦過‘大通女子工藝學校’、‘錫麟國小’、‘紹興一中’,1957年和1961年還舉行過徐錫麟、秋瑾烈士紀念會和辛亥革命紀念會。1963年成為浙江省文物保護單位。‘抱廈’部分後來在辦學時因擴建禮堂曾拆除過,現根據當年‘大通學堂第一期開學典禮’照片恢復的,也就是說徐錫麟當年創辦大通學堂時就有‘抱廈’。”徐乃錦聽後頻頻點頭。
禮堂後有一水池,徐乃錦頗感興趣,當得知建大通學堂前這裡原是清代豫倉,存放糧食,水池作為防火之用時,徐氏一行點頭稱是。當他們在“徐社”內看到“徐錫麟生平事跡陳列”中徐錫麟早年自製的地球儀和手繪的紹興府城圖時,乃錦、乃強姐弟由衷地讚嘆祖父的天文、地理知識。在徐錫麟的絕命詞和他的手槍、血衣前,徐氏一行佇立良久,不願離去。乃錦悲痛地說:“雖然早就知道先祖父的革命功績,但今天在實地看到實物,感覺就強烈深刻得多。”
是日中午12點半左右,徐氏一行來到另一位辛亥英烈秋瑾的故居,他們邊參觀邊聽講解,乃錦還不時地用德語將介紹的內容講給母親徐曼麗聽。隨後,乃錦在秋瑾的和服照前攝影留念。秋瑾故居的工作人員向徐氏一行贈送了內含徐錫麟紀念郵票和紀念辛亥革命80周年首日封的紀念品。下午,徐氏一行離紹去杭、滬訪問。
事情雖已過去了12年,但歲月的流逝並未沖淡我們的記憶,如今乃錦已去,但她秀麗的容貌,溫文爾雅的舉止仍清晰在目,含淚記下這點點滴滴,以示對逝去之人的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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