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武器(用生物殺死有生力量和毀壞植物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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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武器是以生物戰劑殺傷有生力量和破壞植物生長的各種武器、器材的總稱。生物戰劑包括立克次體病毒、毒素、衣原體真菌等。

生物戰劑是軍事行動中用以殺死人、牲畜和破壞農作物的致命微生物、毒素和其他生物活性物質的統稱。舊稱細菌戰劑。生物戰劑是構成生物武器殺傷威力的決定因素。致病微生物一旦進入機體(人、牲畜等)便能大量繁殖,導致破壞機體功能、發病甚至死亡。它還能大面積毀壞植物和農作物等。生物戰劑的種類很多,據國外文獻報導,可以作為生物戰劑的致命微生物約有160種之多,但就具有引起疾病能力和傳染能力的來說就為數不算很多。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生物武器
  • 外文名:Biological weapons
  • 概念:以生物戰劑殺傷有生力量的武器
  • 分類:立克次體、病毒、毒素等
歷史沿革,基本分類,基本特點,發展現狀,發展趨勢,致命危害,防護措施,戰爭套用,國際公約,

歷史沿革

一位義大利研究人員發現,早在3000多年前,古人就知道在攻城掠池和自我保護時使用這一手段。西臺王國是一個位於安納托利亞,即古代小亞細亞的亞洲古國。西臺人以驍勇善戰著稱於史,不僅將若干小國統一成一個強大帝國,並曾與埃及展開過激烈的爭 霸戰爭。 義大利學者西羅· 特雷維薩納托專門對西臺人最強大時期的歷史進行了研究。他在《醫學假說》雜誌上發表的研究成果稱,將感染了兔熱病的綿羊放入敵方城市或陣營,導致對方人員染上這種致命疾病,是當年西臺人無往不勝的一個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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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維薩納稱,西臺人在公元前1325年攻打腓尼基人城市士麥拿的時候,“第一次出現所謂‘西臺瘟疫’的說法,而且這種稱謂在數份歷史資料中都曾出現過。”他認為這決不是巧合,因為那時恰恰有了對兔熱病的第一次記載。特雷維薩納認為,西臺人在遭到外敵入侵時也曾使用過同樣的手法。
“西臺歷史上國運不濟的時候,曾經遭到鄰國阿爾扎瓦王國的進攻。就在那段時間,一些綿羊神秘地出現在阿爾扎瓦的街道上。當地居民將這些羊抓起來吃掉。就這樣,兔熱病在阿爾扎瓦蔓延,對西臺的進攻就此失敗。”特雷維薩納說,據史料記載,阿爾扎瓦人當時就曾懷疑在城中蔓延的瘟疫和這些羊有牽連。這位義大利學者斷言,“西臺人最早使用了生物恐怖手段”,而“染病的綿羊就是世界上最早的大規模 殺傷性武器”。
1859年法國在阿爾及利亞作戰時,15000人中有12000人患霍亂而喪失戰鬥力;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國曾首先研製和使用生物武器(當時稱為細菌武器)。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末期,僅一年半的時間內,交戰雙方患病毒性流感者達5億之多,有2000多萬人死亡,比戰死人員數量高出3倍。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日本帝國主義大規模研製生物武器,並在中國東北建立研製細菌武器的工場-731部隊,曾對中國10餘個省的廣大地區施放鼠疫、霍亂、傷寒和炭疽桿菌等10餘種戰劑。鼠疫最嚴重的是湖南常德和浙江寧波,他們甚至拿活人做細菌試驗,給中國人民造成巨大災難。
在二戰期間,侵華日軍就廣泛研究和使用生物武器,組建了專門的細菌作戰部隊,即731部隊。
1940年7月,日軍在浙江寧波用飛機投撒了70公斤傷寒桿菌,50公斤霍亂弧菌和5公斤帶鼠疫的跳蚤。1942年夏,又在浙贛鐵路沿線投放了霍亂鼠疫、傷寒等病菌,污染水源和食物,造成疫病流行,致使我國大量無辜平民死亡。
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生物武器的殺傷力是相當大的,1979年蘇聯位於斯維洛夫斯克市西南郊的一生物武器生產基地發生爆炸,致使大量炭疽桿菌氣溶膠逸出到空氣中,造成該市肺炭疽流行,直接死亡1000餘人,並且該地區疫病流行達10年之久。這僅僅是一次泄漏事件造成的嚴重後果。
許多病菌在作為武器使用以後,可以長期存活在土壤和水中,遺患無窮。二戰期間,英國在格魯伊納島試驗了一顆炭疽桿菌炸彈,直至1990年英國官方才宣布該島已脫離危險。
生物武器製造和使用比起化學武器更為方便,只要少量的菌種,在特別的容器中培養就行。即使實驗室規模的生產也可造出足夠軍事使用的生物武器。再有生物武器不需保存,只要少量菌種冷藏起來即可,戰時,可在短時間內培育出大量生物武器。
自70年代以後,分子化學的突破性進展,使以基因重組技術為代表的遺傳工程應運而生。人們把遺傳工程又稱為基因工程。基因是細胞中起遺傳作用的物質,生物性狀就靠基因代代相傳。
當基因工程剛剛問世,就同任何高新技術一樣首先很快被套用于軍事領域,一些軍事大國競相投入大量經費和人力研究基因武器。研究基因武器,無疑是人類自己打開了地獄之門,因為我們無法預料通過這種方式,將會產生多么可怕的基因魔鬼。可以說在這個領域的每一個構想都有可能成為現實,而每一個現實都會使人類走進滅絕的深淵。
托夫勒在《未來的震盪》里說“時鐘滴答作響,我們正在向‘生物學的廣島’靠攏。”說的正是這樣一個現實。
中國“人類基因組計畫”重大項目秘書長楊煥明教授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說:“就連我們這么小的實驗室都能做這樣的事,把愛滋病毒跟感冒病毒連線到一起,多可怕!有人常說過,這個世界不是毀在幾個不懂法的流氓手裡,要毀就毀在科學家手裡。”
愛滋病毒雖只通過性交和血液,尚且在世界範圍有如此巨大的感染人群,如果打一個噴嚏就可以傳染愛滋病,恐怕人類早就滅絕了。
再有,如果把引起鼠疫的鼠疫桿菌的基因或致癌基因移入大腸桿菌中,令其繁殖,同樣可以輕鬆地毀滅全人類。還有一種叫“熱毒素”的奇特基因武器,只需20克便可致全人類於死地。
如果上述這些基因武器研究成功,即使實驗室操作失誤所引起的泄漏,都會引起全人類的滅絕。這些超級病毒或細菌一旦開始傳播,縱然是這些病毒和細菌的製造者也束手無策。有人猜想愛滋病毒可能就是德國或日本在二戰期間製造的生物武器。
生物武器的發展歷史大致可以分為兩個階段:
第一階段為初始階段,主要研製者是當時最富於侵略性,而且細菌學和工業水平發展較高的德國。主要戰劑僅限於少數幾種致病細菌,如炭疽桿菌、馬鼻疽桿菌等,施放方式主要有特工人員人工投放,污染範圍很小。
第二階段自本世紀30年代開始至70年代末。主要研製者先是德國和日本,後來是英國和美國。戰劑主要仍是細菌,但種類增多,後期美國開始研究病毒戰劑。施放方法以施放帶生物戰劑的媒介昆蟲為主,後期開始套用氣溶液撒布。運載工具主要是飛機,污染面積顯著增大,並且在戰爭中實際套用,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生物戰劑是軍事行動中用以殺死人、牲畜和破壞農作物的致命微生物、毒素和其他生物活性物質的統稱。由於以往主要使用致病性細菌作為生物戰劑,早期它被稱為細菌武器。隨著科技的發展,生物戰劑早已超出了細菌的範疇。
現代生物戰劑按照形態和病理主要分六大類:
一、病毒類,如天花病毒、各種馬腦炎病毒、熱病毒等;
二、細菌類,主要有炭疽菌、鼠疫桿菌、霍亂弧菌等,這是二戰前後使用得最多的生物戰劑;
三、立克次氏體類,一種能導致斑疹傷寒、戰壕熱等流行疾病的特殊病原體;
四、衣原體類,主要有鳥疫衣原體;
五、真菌類,主要有球孢子菌、組織孔孢漿菌等;
六、毒素類,主要有肉毒桿菌毒素、葡萄球菌糖毒素等。

基本分類

1. 根據生物戰劑對人的危害程度,可分為致死性戰劑和失能性戰劑:
(1)致死性戰劑。
致死性戰劑的病死率在10%以上,甚至達到50~90%。炭疽桿菌、霍亂弧菌、野兔熱桿菌、傷寒桿 菌、天花病毒、黃熱病毒、東方馬腦炎病毒、西方馬腦炎病毒、斑疹傷寒立克次體、肉毒桿菌毒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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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失能性戰劑。病死率在10%以下,如布魯氏桿菌、Q熱立克次體、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等。
2. 根據生物戰劑的形態和病理可分為:
(1)細菌類生物戰劑。主要有炭疽桿菌、鼠疫桿菌、霍亂弧菌、野兔熱桿菌、布氏桿菌等。
(2)病毒類生物戰劑。主要有黃熱病毒、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天花病毒等。
(3)立克次體類生物戰劑。主要有流行性斑疹傷寒立克次體、Q熱立克次體等。
(4)衣原體類生物戰劑。主要有鳥疫衣原體。
(5)毒素類生物戰劑。主要有肉毒桿菌毒素、葡萄球菌腸毒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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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真菌類生物戰劑。主要有粗球孢子菌、莢膜組織胞漿菌等。
3. 根據生物戰劑有無傳染性可分為兩種:
(1)傳染性生物戰劑,如天花病毒、流感病毒、鼠疫桿菌和霍亂弧菌等。
(2)非傳染性生物戰劑,如土拉桿菌、肉毒桿菌毒素等。
過去主要利用飛機投彈,施放帶菌昆蟲動物。在科技發達的現代社會,將主要利用飛機、艦艇攜帶噴霧裝置,在空中、海上施放生物戰劑氣溶膠;或將生物戰劑裝入炮彈、炸彈、飛彈內施放,爆炸後形成生物戰劑氣溶膠。
傳統的生物武器以細菌為主,主要有鼠疫桿菌、炭疽桿菌、霍亂弧菌、兔熱、Q熱、肉毒等。這些細菌都可感染人體,炭疽桿菌感染者死亡率為80%;鼠疫的受害者在1—3天發病,死亡率達90%;殺傷力弱一些兔熱和霍亂,至多在10天內可對感染者產生影響,死亡率5%—50%不等。
Q熱是一種全身性感染細菌,急性發病,寒顫高熱,伴有頭痛、肌痛,不經治療時,死亡率低於1%,可經呼吸道、消化道、皮膚、蚊蟲叮咬傳染,其傳染性強。Q熱病雖然死亡率低,但恢復較慢,可使病人長時間喪失活動能力,是失能性戰劑。

基本特點

致病性強
傳染性大生物戰劑多為烈性傳染性致病微生物,少量使用即可使人患病。在缺乏防護、人員密集、平時衛 生條件差的地區,因其所致的疾病極易傳播、蔓延。電影《生化危機》里明顯表示生化病毒對人類傷害的效果,嚴重擴散可至全人類滅亡。
污染面積大
危害時間長直接噴灑的生物氣溶膠,可隨風飄到較遠的地區,殺傷範圍可達數百至數千平方公里。在適當條件下,有些生物戰劑存活時間長,不易被偵察發現。例如炭疽芽孢具有很強的生命力,可數十年不死,即使已經死亡多年的朽屍,也可成為傳染源。
傳染途徑多
生物戰劑可通過多種途徑使人感染髮病,如經口食入,經呼吸道吸入,昆蟲叮咬、傷口污染、皮膚接觸、黏膜感染等都可造成傳染。
成本低
有人將生物武器形容為“廉價核子彈”。據有關資料顯示,以1969年聯合國化學生物戰專家組統計的數 據,以當時每平方公里導致50%死亡率的成本,傳統武器為2000美元,核武器為800美元,化學武器為600美元,而生物武器僅為1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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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方法簡單
難以防治生物戰劑可通過氣溶膠、牲畜、植物、信件等多種不同形式釋放傳播,只要把100公斤的炭疽芽孢經飛機、航彈、鼠攜帶等方式散播在一個大城市,就會危及300萬市民的生命。投放帶菌的昆蟲、動物還易與當地原有種類相混,不易發現。
受影響因素複雜
有限性生物武器易受氣象、地形等多種因素的影響,烈日、雨雪、大風均能影響生物武器作用的發揮。此外,生物武器使用時難以控制,使用不當可危及使用者本身。

發展現狀

生物武器是各種武器中面積效應最大的武器.自用於戰爭以來,給人類帶來了恐怖性災難。1925年,在國際聯盟主持的日內瓦裁軍大會上,有關國家簽署了《禁止在戰爭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氣體的細菌作戰方法的議定書》;1972年 4月10日簽訂的《禁止細菌(生物)和毒素武器的發展、生產及儲存以及銷毀這類武器的公約》 ,1975年3月26日生效。中華人民共和國於1984年11月15日加入該公約。中國曾是生物武器的受害國之一,中 國堅決支持禁止生物武器的主張,奉行不發展、不生產、不儲存生物武器的政策,並反對擴散生物武器。 生物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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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上,從1979年4月蘇聯斯威爾德洛副斯克市的微生物與病毒研究基地發生的炭疽泄漏事件,造成1000多人死亡及很多人中毒的情況看軍事大國始終沒有停止生物戰劑的研製和發展。由於生物武器比其他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更易製造和走私,因此生物戰劑的威脅不僅未消除,反而在不斷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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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趨勢

未來生物武器的發展,主要取決於高技術戰爭的需求和高技術的發展,特別是生物工程技術的發展,使生物武器的研製進入一個全新的歷史階段。其主要發展趨勢有一下幾個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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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化學戰劑
生物化學戰劑是各種高級生物活性的生物化學物質,如小分子量的生物毒素、細菌蛋白質素和肽類生物調 節劑等。這種戰劑的毒性高於現有的化學戰劑100-1000倍,並難於檢測和核查。這類生物化學戰劑將成為今後研究的熱點,並很可能成為未來生物戰劑系列中極為重要的組成部分。
研製基因武器
針對人類基因的差異,可能製造出專門攻擊某個民族、某個種族、某種身高、某種特徵的特殊基因武器。
基因武器的研究是人類自己為自己掘的墳墓。某種意義上講,它比核武器對人類的危險要大得多。核武器滅絕人類尚需一定的爆炸當量,而基因武器滅絕人類則完全沒有量的要求,只要有1個人感染了某種超級病毒或細菌,他可能會在沒發現之前傳染給更多人,或者到了無法控制的局面,最終滅絕整個人類。此外, 它不需要飛彈和轟炸機運載,一個間諜拿著一個瓶子就可以了。甚至一個國家遭到基因武器攻擊多年,這個國家還沒有發覺,或者發覺後也不能判斷是來自哪個方向的攻擊。
基因武器
基因武器是在生物基因工程技術的基礎上,按照某些人的構想,利用基因重組技術,在一些致病的細菌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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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中接入 能對抗普通疫苗藥物的基因,或者在一些本來不致病的微生物體內注入一些致病基因,培養出殺傷危害極大的戰劑,將其放入施放裝置中,就構成了基因武器。
由於基因武器成本低,使用方法簡單,施放手段多,殺傷力大,持續時間長,難防難治,可能產生不可制服的致病微生物,從而給人類帶來災難性的後果。因此,國外有人將基因武器稱為“世界末日武器”。
正如侏羅紀公園的作者邁克·克里頓所說“如果你想用一顆核子彈毀滅人類, 這絕非易事,但通過基因工程就變的輕而易舉。”研究基因武器是人類的死亡遊戲,所有關注人類命運和前途的人都應大聲呼籲國際社會在死亡之路上停下愚蠢的腳步
技術
施放生物戰劑氣溶膠,將成為進行生物戰的主要手段和途徑。因此,提高氣溶膠的發生率、穩定性、感染力和控制氣溶膠粒度將成為今後研究的重點。
肉毒素生物武器
肉毒毒素作為生物武器並非新鮮事。美國、前蘇聯和伊拉克均曾研究將毒素用作生物武器,但因無法用於飛彈等熱兵器上而放棄。日本奧姆真理教和“基地”組織據報亦曾作類似研究,但因技術不足而告吹。 肉毒毒素早年一般用作治療偏頭痛或運動創傷,這幾年開始套用到抗衰老美容範疇,“Botox”則是當中最為人知的商品化名稱。然而由於毒性劇烈,全球只有8家公司獲準生產,美國食品及藥物管理局亦實施嚴格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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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2006年,俄羅斯出現一些聲稱來自車臣、由非正式渠道生產的廉價毒素。美國情報官員及安全專家遍查東歐、中東和亞洲,相信有大量毒素山寨廠運作,並透過網上出售。專家擔心這些廠可能成為恐怖分子新武器來源。

致命危害

生物武器有極強的致病性和傳染性,能造成大批人、畜受染髮病,並且多數可以互相傳染。受染面積廣,大量使用時可達幾百或幾千平方公里。危害作用持久,炭疽桿菌芽胞在適應條件下能存活數十年之久。帶菌昆蟲、動物在存活期間,均能使人、畜受染髮病,對人、畜造成長期危害。但生物戰劑受自然條件影響大,在使用上受到限制。日光、風雨、氣溫均可影響其存活時間和效力。採取周密的防護措施,也能大大減少它的作用。

防護措施

生物武器有較強的致病性和傳染性,前方和後方、軍隊和居民、人員和牲畜都可能受到襲擊,發病後又可能互相傳播。因此在組織防護時,要做到軍隊、地方結合,軍民兼顧;軍隊與防化、工程等有關勤務部門密切配合。
主要防護措施是:
1.做好經常性的防疫工作。如進行防疫、防護的宣傳教育,開展民眾性衛生運動,貫徹各種防疫制度,有計畫地接種各種疫苗等。
2.組織觀察、偵察和檢驗,及時發現敵生物武器襲擊。各種觀察哨均兼有觀察生物武器襲擊的任務,發現襲擊徵象,及時通知部隊進行一般防護。專業防護人員進行現場偵察,採集標本進行檢驗,確定生物戰劑種類,通報部隊採取針對性的防護措施,並從政治上揭露敵人。
3.做好個人防護和集體防護。發現敵人進行襲擊,接到防護指令後,立即戴上或防菌口罩,紮緊褲腳、袖口,上衣塞入褲腰,頸部圍上毛巾,戰鬥情況允許時,可進入工事,減少受染。受染後要抓緊時間,利用個人消毒包擦拭暴露的皮膚;利用戰鬥間隙,到進行,消滅服裝、武器和車輛上的生物戰劑;服用預防藥物,補充接種疫苗,並定期接受醫學觀察。
生物武器氣溶膠主要是經呼吸道侵入人體,因此,保護好呼吸道非常重要。防護的方法主要有如下幾種:
帶防毒面具
防毒面具的式樣很多,但主要由濾毒罐和面罩兩部分組成。濾毒罐包括裝填層和濾煙層。裝填層內裝防毒炭,用於吸附毒劑蒸汽,但對氣溶膠作用很小。濾煙層是用棉纖維、石棉纖維,或超細玻璃纖維等做的濾煙紙製成的。為了增加過濾效果,濾煙紙摺疊成數十折,它的作用是過濾放射性塵埃、生物戰劑和化學毒劑氣溶膠,濾效可達99.99%以上。
使用防護口罩
例如使用那種用過氯乙烯超細纖維製成的防護口罩。這種口罩對氣溶膠濾效在99.9%以上。在緊急情
況下,如果沒有防毒面具或特殊型的防護口罩,也可採用容易得到的材料製造簡便的呼吸道防護用具,例如脫脂棉口罩、毛巾口罩、三角巾口罩、棉紗口罩以及防塵口罩等。此外,還需要保護好皮膚,以防有害微生物通過皮膚侵入身體。通常採用的辦法有穿隔絕式防毒衣或防疫衣以及戴防護眼鏡等。
生物武器(用生物殺死有生力量和毀壞植物的武器)
4.對污染區要及時標示範圍,監視疫情,控制人員通行。發 動廣大軍民對工事、住房、倉庫和交通要道,進行消毒、殺蟲和滅鼠。
5.加強疫區管理,控制傳染病向外傳播。發現鼠疫霍亂、天花等烈性傳染病人時,要儘快封鎖疫區,組織好檢疫工作,檢疫時間根據傳染病潛伏期確定。傳染病人原則上應就地隔離治療,不作遠距離後送,以防傳播。
為了更有效地防止生物武器的危害,在可能發生生物戰的時候,可以有針對性地打預防針。對於清除生物戰劑來說,可以採用的辦法有:
1.烈火燒煮。
烈火燒煮是消滅生物戰劑最徹底的辦法之一。
2.藥液浸噴。
藥液浸噴是對付生物戰劑的主要辦法之一。噴灑藥液可利用農用噴藥機械或飛機等。用做殺滅微生物的浸噴藥物主要有漂白粉、三合二、優氯淨(二氯異氰尿酸鈉)、氯胺、過氧乙酸、福馬林等。對於施放的戰劑微生物,由於它們可能附在一些物品上,既不能燒,又不能煮,也不能浸、不能噴,對付的辦法就是用煙霧熏殺。此外,皂水擦洗和陽光照射以及泥土掩埋等也是可以採用的辦法。

戰爭套用

一戰中,德軍最早進行生物武器研製,製造了一批生物武器。一戰中,德軍間諜攜帶了生物戰劑,秘 密地趕到英、法聯軍的騾馬集中地,在騾馬飼料中撒入生物武器:馬鼻疽桿菌,使幾千匹騾馬得病而死亡,影響了英、法聯軍的軍事活動。德軍開創了生物戰先例。
一戰後,英國建立了生化武器研究基地,擬訂了生物戰計畫。二戰後英國加快了生化武器研製,設計、製造了一種生物炸彈,並秘密地進行了試驗。英國原計畫讓重型轟炸機攜帶生物炸彈,對德國大城市進行生物炸彈襲擊。幸虧盟軍反攻順利,德國大城市一個個落入盟軍手裡,避免了一場生化武器大屠殺災難。
在日本發動的侵華戰爭中,日本侵略者在中國戰場上實施細菌戰,對中國人民犯下屢屢罪行。

國際公約

禁止使用有毒武器是古老的國際慣例之一。1899年海牙第2公約附屬檔案和第2宣言及1925年《日內瓦議定書》對此均有明確規定。然而,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化學武器和生物武器卻不斷發展並在戰爭中多次使用,引起世界各國的嚴重關切,成為裁軍談判的重要議題。1969年,英國提出關於禁止生物作戰方法的公約草案。1971年9月28日,美、英、蘇等12國向聯大提出《禁止生物武器公約》草案。公約由序言和15條正文組成,禁止發展、生產及儲存生物武器,並重申了1925年《日內瓦議定書》禁止使用生物武器的規定。這兩個條約將習慣人道法關於禁止在戰爭中使用毒藥、毒素和毒氣的規範編入法典。對在戰爭中“瘟疫毒藥”的使用的古老禁忌支持了這些條約。
每個締約國的核心職責是確保其國內法反映公約所規定的義務。作為國內有效實施公約的一部分,締約國必須至少確保在發生任何公約禁止的活動時,國內立法能夠提供刑事制裁以及執行制裁的方法。若想達成該公約的目標(避免使用生物武器),同樣需要那些參與存在濫用風險活動的人遵守其條款。密切參與有關科技發展的科學家應了解公約禁止的內容,並明確他們有責任協助避免其研究遭到濫用,這一點至關重要。因此,締約國也必須加大力度提高生命科學家在這方面的認識。此外,我們還需要一個機制來保證對科技發展做出系統的審議;該機制將應對那些對公約條款的實施具有重大影響(無論是正面還是負面影響)的科技發展。這類機制可以採取類似常設工作組的形式,向每年的締約國大會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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