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語言

死語言

死語言,又稱滅絕語言、滅亡語言、死語、絕跡語言,指一種已經不再有人以之作為母語的語言。

死語言是沒有人能夠讀出或說出的語言,如吐火羅文可以稱作死語言——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會講這種語言了,甚至古文字學家也只有不多的幾個懂得這種語言了,只能在中國新疆找到的吐火羅文的殘卷,幾乎沒有一頁是完整的,現在更沒有人用它來作交際工具了。

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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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在一些特殊情況中,某些帝國需藉助之前已滅亡帝國的威名來保持自己的勢力,跟這個已滅亡帝國有關的語言就得以持續被使用在科學、律法、或宗教等各種方面,即使它已經是個絕跡語言,這樣的絕跡語言就仍然會被保存下來,並繼續以非母語的方式使用,例如拉丁語與古希臘語被用來造科學方面的新詞,而其他如古教會斯拉夫語阿維斯陀語科普特語、及吉士語則仍然用於宗教儀式上。
其他有些組織則會為了特定情境、文化的氣氛營造,而偶爾使用這些絕跡語言,例如美國童子軍就會在他們一個童軍儀式“聖箭盟”里使用一種北美印地安人的絕跡語言倫尼萊納佩語。

已經消失的語言

詳細

以最後一位將其作為母語的說話人之死亡日期為判定基準:
1.利沃尼亞語:(2013年)
2.巴宰語:(2010年,潘金玉)
3. 阿岱語(Adai):(19世紀末葉)
4. 阿卡波語(Aka-Bo):Boa Sr(2010年)
5.埃雅克語(屬於納-德內語系):Marie Smith Jones(2008年1月21日)
6. 格陵蘭諾爾斯語:(至15世紀末葉,最晚至16世紀)
7.北波莫語:(1994年)
8. 瓦波語:勞拉·費雪·索莫薩(Laura Fish Somersal,1990年去逝)
9. 威托語(Weyto):有證明最後的母語使用者於1770年仍存在,不過18世紀的探險家卻找不到流利的說話人。
10. 維約特語(Wiyot):Della Prince(1962年)
11. 亞納語(Yana):Ishi(1916年)
12.約拉語:中古英語的分支(19世紀中葉)

其他

破譯“死語言”

通過破譯從中國新疆吐魯番出土的2件藥方殘片,英國學術院院士、倫敦大學東方學院教授辛姆斯·威廉士近日宣布他的結論:敘利亞語的《醫經》所代表的醫藥傳統曾被傳播到吐魯番盆地。
北京大學中古史研究中心主任榮新江教授指出,新疆10世紀前的歷史在中西方史書記載中十分有限,而近代從新疆地下的墓葬、遺址、洞窟中出土的大量非漢文文書表明,這個地區的歷史是非常豐富多彩的,翻譯這些未經修飾的、原始的“第一手檔案”,可以生動地再現當時社會風貌和世俗文化,甚至可以用來校勘傳世文獻。
以吐魯番為代表的西域地區,是人類四大文明即中華文明、印度文明伊斯蘭文明、古希臘羅馬文明匯聚的地方,也是古代世界宗教最為活躍的地方。根據最新研究發現,吐魯番歷史上共使用過24種語言、18種文字,如梵文突厥語波斯語敘利亞語等,這些語言文字大多在幾百年前乃至幾千年前就已經消逝,被學術界稱之為“死語言”、“語言化石”。它們是人類不同種類的文明在吐魯番留下的鮮活見證。
在榮新江教授的“還原”下,人們得知,唐朝統治時期的于闐地區,政府下發的令文、收稅的文書和老百姓之間買賣物品的契約,是用漢語和于闐語寫成的雙語文本,使不懂對方語言的人們均能了解其內容。
事實上,從20世紀初起,一些探險家在吐魯番地區發現大量文獻與文物,隨後吐魯番學在學術界日漸興起。
辛姆斯·威廉士是當今世界上少有的粟特語專家,他花費40年時間用於研究吐魯番地區出土的非漢文文書,在他看來,吐魯番學研究對東西方學術界意義重大。
他告訴記者:“我們得到了許多新的、從未知曉的語言,它們對於我們開展語言學、比較語言學的研究,尤其是對印歐語系的研究非常重要。它們的出現可以重建古代或者更久以前的語言史。”
而近年來越來越密切的國際學術交流合作,也使東西方學者聯手破譯“死語言”成為可能。日本國學院大學教授、回鶻文專家梅村坦介紹說,目前,德國柏林布蘭登堡科學院吐魯番研究所、日本國學院及中國新疆吐魯番學研究院正在進行為期3年的合作研究,專門針對吐魯番柏孜克里克石窟出土的非漢文文書進行整理研究。
吐魯番地區作為古絲綢之路重鎮,東西方文化積澱厚重,地上地下文物遺蹟豐富,近年來仍有大量非漢語文書出土。
新疆吐魯番地區文物局局長、吐魯番學研究院常務副院長李肖表示,將這些寶貴的材料展示給國際上研究西域古典語言的“大家”,是希望通過專家和學者的智慧把它們釋讀出來,使它們成為全人類所共同擁有的精神財富,同時儘可能還原這片土地上的歷史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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