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湖心亭

杭州湖心亭

浙江杭州西湖湖心亭,在西湖中央。小於三潭印月。大於阮公墩,合稱“蓬萊三島”——湖心亭為“蓬萊”,三潭印月是“瀛洲”。阮公墩是“方丈”。它與三潭印月、阮公墩同稱“湖中三島”。在西湖中形成所謂“蓬萊三島”的鼎足之勢。它與安徽滁州的醉翁亭北京陶然亭和湖南長沙的愛晚亭被稱為我國四大名亭。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杭州湖心亭
  • 外文名稱:hangzhouhuxinting
  • 地理位置杭州西湖
  • 氣候類型:溫帶海洋
  • 開放時間:早9晚11
  • 著名景點:西湖
  • 景觀:湖心亭四面環水,花柳相映
發展歷史,主要景點,

發展歷史

在宋、元時曾有湖心寺,後傾圮。明代有知府孫孟建振鷺亭,後改清喜閣,是湖心亭的前身。在湖心亭極目四眺,湖光皆收眼底,群山如列翠屏,在西湖十八景中稱為“湖心平眺”。清帝乾隆在亭上題過匾額“靜觀萬類”,以及楹聯“波涌湖光遠,山催水色深”。島南又有石碑,不倫不類地題著“蟲二”,據說也是乾隆御筆,這是將“風月”二字的外邊部分去掉,取“風月無邊”的意思,這種文字遊戲是文人痼疾,看來連帝王也不能免俗。值得一提的是胡來朝作《湖心亭柱銘》:“四季笙歌,尚有窮民悲月夜;六橋花柳,渾無隙地種桑麻”。“春水綠浮珠一顆,夕陽紅濕地三弓”。這是對湖心亭景色的絕妙寫照。它與三潭印月、阮公墩同稱“湖中三島”。在西湖中形成所謂“蓬萊三島”的鼎足之勢。
湖心亭在杭州西湖中,始建於明嘉靖三十一年(1552)。小於三潭印月。大於阮公墩,合稱“蓬萊三島”——湖心亭為“蓬萊”,三潭印月是“瀛洲”。阮公墩是“方丈”。在宋、元時曾有湖心寺,後傾圮。明代有知府孫孟建振鷺亭,後改清喜閣,是湖心亭的前身。亭為樓式建築,四面環水,亭西為南高峰、北高峰,景色壯觀。今亭為1953年重建。湖心亭建築,雕樑畫棟,金碧輝煌;翹角飛檐,外觀兩層,黃色琉璃屋面,顯得堂皇而又莊重。
杭州湖心亭

主要景點

湖心亭四面環水,花柳相映。綠蔭從中有“蟲二”碑,相傳為乾隆皇帝所題,影射“風月無邊”四字。在湖心亭眺望西湖,綠水盈盈環抱,青山蒼蒼遙峙,水色山光一片,這就是所謂“湖心平眺”,清“錢塘十景”之一。遊人來此,看去恰似“蓬萊宮在水中央”。
湖心亭看雪(張岱):
崇禎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鳥聲俱絕。是日更定,余拿一小舟,擁毳衣爐火,獨往湖心亭看雪。霧凇沆碭,天與雲與山與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而已。到亭上,有兩人鋪氈對坐,一童子燒酒爐正沸。見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飲。余強飲三大白而別。問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說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崇禎”是明朝的年號,開篇就敷上了一層懷舊的色彩。“十二月”,正是寒冬時節,為後文“大雪”埋下伏筆。“大雪三日”,寫雪的來勢之猛、持續時間之長。“湖中人鳥聲俱絕”不從視覺寫雪之大,而從聽覺的角度寫出湖山封凍,人與鳥俱噤聲不出,“絕”字傳出了冰天雪地、萬籟無聲的森然寒意,從聽覺和心理的角度表現了大雪的威嚴,也為後文遇見金陵客的意外與驚奇作了鋪墊。“是日”即三日之後,“更定”即黎明破曉之時。他所以一定要在大雪三日之後、黎明破曉之時,“獨往湖心亭看雪”,必是既不欲見人,又不欲人見。
“拿一小舟”之“一”看似累贅,實際卻與後文的“獨”、“惟”及幾個“一”字互為呼應,創造了一種清靈純淨的意境。“擁毳衣爐火”,以禦寒之物襯雪地之寒,也表現了作者的特立獨行、任性風雅。“霧凇沆碭”寫湖中水氣凝成的冰花一片瀰漫,天地間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天與雲與山與水”連用三個“與”,使四種景物一下子全都活動了起來,有了一種動態的融合美,描繪了一幅水墨模糊的雪夜山水圖。若只說“天、雲、山、水,上下一白”則顯得缺少生命的活氣與遠近高低的層次。天、雲是上面的,山、水是下面的,“上下一白”渾茫難辨,足見其大;“湖上影子”依稀可辨,足見其小。相形之下,大者更大,小者更小。作者在由面到點的觀察景物的同時,似也蘊含有渺然人生如同滄海一粟之感慨。
“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這句話中的幾個“一”字,雖與“上下一白”的“一”字用法不同,卻巧妙地將一個微觀而豐富的世界置於巨觀而簡潔的背景之中,共同構成一幅絕美的圖畫。同時,作者精心錘鍊的“痕”、“點”、“芥”、“粒”這幾個量詞也是極富形象性和層次感的:有遠近、有高低、有濃淡、有疏密、有大小。隨著視線的移動,景物也漸漸變化,由大到小,由小到微小,襯托出小船在夜色中緩緩行進,展現出一個微妙而靈動的意境。“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實則以意觀景,並非以眼所見。因作者自己就在船上,以眼而察則不可能達到這種遠觀的視覺效果,以意觀之,則虛實相生,有一種“心游萬仞、精鶩八極”的超脫與空靈。
“到亭上,有兩人鋪氈對坐,一童子燒酒爐正沸。”“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且是兩人,酒爐已沸,可見早就來了。“見余,大喜”,此處妙在作者對自己見到他們的驚奇避而不談,而從對方的角度寫出雪中相逢、巧遇知己的驚喜。“湖中焉得更有此人”的感嘆表現了他們相互之間的賞識,有一種人生難得一知音的感慨。欣喜之餘,“拉余同飲”。“強飲三大白”的“強飲”,是說本不能飲,但在此時、對此景、逢此人,不得不飲。為了不辜負自然的美景,為了不辜負知己的盛情,勉力而為,痛飲三大杯。至此,讀者方在冷色調的景中感受到了一點暖色調的情。臨別問起對方姓氏(先飲後問,性情中人),才知是金陵人客居於此,原來和作者一樣,同是異鄉人,也是有著相同性情志趣的清雅脫俗之人。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說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此處寫得如見其人,如聞其聲,我們似乎能夠看見舟子那喃喃自語、大惑不解的神情,令人回味。這是對全文的絕妙點染,“更有”並非減損作者的“痴”,而是以同調來作陪襯,更加突出作者的“痴”。“痴”在一般世俗上的意義,並非一個褒義詞,但古往今來的文人墨客常會把“痴”理解成一種執著專注的追求達到了渾然忘我的那種最高境界,例如“如醉如痴”、“不痴不迷不成才”、“天道酬痴”等等。舟子的話並非有意要說給作者聽,而是如前面金陵客“湖中焉得更有此人”的感嘆一樣,純屬有感而發,脫口而出。這兩句話都用了一個“更”字,表達了一種由衷的感嘆,只不過金陵客的感嘆是由於驚喜若狂,而舟子的感嘆是由於百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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