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昉(清道光朝禮部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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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昉,中國人名,在歷史上有清朝大臣,在近代有川軍將領。

基本介紹

  • 本名:李宗昉
  • 字號:字芝齡
  • 出生地:江蘇山陽
  • 出生時間:1779
  • 去世時間:1846
人物簡介,古籍記載,著述與為,

人物簡介

李宗昉(1779—1846)字芝齡,江蘇山陽人。嘉慶七年一甲二名進士,授編修,典陝甘鄉試。大考二等,擢贊善。督貴州學政,累遷侍讀學士,督浙江學政。歷詹事、內閣學士
道光元年,授禮部侍郎。次年,典會試,又典江西鄉試,留學政。值大水,歲飢,與巡撫籌賑務,多所全活。調戶部侍郎。初,宗昉督學貴州時,巡撫議丈全省田為增賦計,民情惶駭,會檄學官徵集圖書,得御史包承祚奏疏,乾隆初,學政鄒一桂請丈田,而承祚奏駁之,極言黔中山多平地少,民每虛占不毛之地,胥吏高下其手,以丈高下不可準之田,賦未必增,民受其害。部議停止,宗昉持以示巡撫曰:“此事學臣嘗奏之,被駁。今必解其所駁乃可。”巡撫亦悟,事得寢。至是,官戶部,署巡撫麟慶因復奏上其事,部援故事詳覆之,乃定議不行。歷工部吏部侍郎,兼管國子監順天府尹事。自七年至十年,典順天鄉試二,會試一,浙江鄉試一,得士稱盛。擢左都御史、禮部尚書。二十四年,以疾乞休。二十六年,卒,依例賜恤。
北京故宮藏 《金榜》(李宗昉榜眼)北京故宮藏 《金榜》(李宗昉榜眼)

古籍記載

清史稿·李宗昉傳:李宗昉,字芝齡,江蘇山陽人。嘉慶七年一甲二名進士,授編修,典陝甘鄉試。大考二等,擢贊善。督貴州學政,累遷侍讀學士,督浙江學政。歷詹事、內閣學士。道光元年,授禮部侍郎。次年,典會試,又典江西鄉試,留學政。值大水,歲飢,與巡撫籌賑務,多所全活。調戶部侍郎。初,宗昉督學貴州時,巡撫議丈全省田為增賦計,民情惶駭,會檄學官徵集圖書,得御史包承祚奏疏,乾隆初,學政鄒一桂請丈田,而承祚奏駁之,極言黔中山多平地少,民每虛占不毛之地,胥吏高下其手,以丈高下不可準之田,賦未必增,民受其害。部議停止,宗昉持以示巡撫曰:“此事學臣嘗奏之,被駁。今必解其所駁乃可。”巡撫亦悟,事得寢。至是,官戶部,署巡撫麟慶因復奏上其事,部援故事詳覆之,乃定議不行。歷工部、吏部侍郎,兼管國子監、順天府尹事。自七年至十年,典順天鄉試二,會試一,浙江鄉試一,得士稱盛。擢左都御史、禮部尚書。二十四年,以疾乞休。二十六年,卒,依例賜恤。

著述與為

李宗昉一生,以任學官和太子屬官居多,又先後出任禮部工部、戶部、吏部、兵部和都察院左都御史等銜,足跡至順天、貴州、浙江、江西等地,學識淵博,且又辦事勤慎,著述頗豐,以“聞妙香室”為齋名,刊有《聞妙香室詩集》十二卷,《聞妙香室文集》十九卷,《經進集》五卷、詞一卷,又以貴州學官任內見聞作《黔記》,惜多未存世。
從見存的李宗昉遺著中,可以看出他十分熱心山陽地方文獻的刊刻與傳播,同時也顯示他在金石學、詩文等方面都有極深的造詣。
聞妙香室詩集聞妙香室詩集
嘉慶二十四年,李宗昉在浙江任學政期間,曾校刻吳玉搢所撰之《金石存》十五卷。他在《校刻金石存序》文中自述鑽研金石學的情況:“宗昉嘗閱揚州所刻趙氏(明誠)《金石錄》采長洲何氏(倬)、錢塘丁氏(丙)校勘本,又搜輯諸家增附案語,頗為詳核,竊心慕焉。……壯遊京師及黔南,來往兗豫燕趙吳楚間,遇古碑拓,時時訪求,置之篋笥。暨官國子祭酒,太學石鼓,手拓其文,與大興翁氏(方綱)所得略同,雖曩於金石之學,未嘗窺其涯涘,而輒思有所發明……”
在《序》中,他對金石學發表了獨到的見解:“夫古文賴金石以久遠,而金石又以久而銷泐,其幸而存者,不貴存目,而貴存文”,據此觀點,他客觀的評價了以往著錄的優劣:“歐(陽修),趙(明誠)書文不備載,讀者每以無所考覽為憾。至洪氏(邁)《隸釋》、《隸續》始錄全文,薛氏(尚幼)《鐘鼎彝器疑識》及明陶氏(宗儀)《古刻叢鈔》、都氏(穆)《金薤琳琅》,原文亦具。然洪氏止載隸書,薛備篆文,而原委不詳。陶、都摭拾佚文,首尾完備。陶僅七十一種,都更少於陶,愛博者病未廣焉”。
李宗昉極力稱讚推崇吳玉搢在金石學研究方面的求索精神和《金石存》的成就:“吾淮山夫吳先生績學好古,究心六書,通古文遞變之由,文字相生之故,形聲既明,訓詁斯定,用以考辨經義,糾繆正訛,了發指掌。嘗南浮大江,求往古秘奧,窮冬匹走塞上,登居庸關,考山川險夷,徘徊叢莽落日中,竟日不得食,搜其碑刻而還,以時訪隱居士,就戍卒野老,詢古遺逸垂數十年不休,嘗輯前代遺刻,疏年月,具全文加以考證,成書十五卷,名日《金石存》,既博且精,有功於後學甚巨。……先生精篆隸古文,合異同之跡,析傳流之變,窮究原委,益求精確,以至古人官閥世次,與夫歲月,輿地,無不詳核得實,抉摘無遺。”
李宗昉校刊《金石存》十分認真,他自述刊刻的過程道:“近視學兩浙,得李觀察(調元)粵東所刊先生是書,見其字畫偽舛缺失至三十餘碑,為之慨然。適汪(廷珍)宗伯師來書,緘是書見示,委以校對之役,又得海寧州許生槤讀書稽古,搜討克勤,因各出所藏庋,比對商榷,授諸剞劂,間附己意,以廁各條之末,雖撮壤導涓,未能有所裨益,以較何、丁之校趙氏本,則後之覽者或有取焉。”
丁晏輯枚乘(前200-141)遺文為《枚叔集》,又輯陳琳(158-217)遺文為《陳孔璋集》,李宗昉作《枚陳集合刻序》,稱頌合集之刻“誠藝苑之功臣,詞林之冊府也”。他認為:“淮郡地連楚豫,代產駿雄,枚叔《七發》,譽重選樓。孔璋《千里》,文推典論,實詞翰先聲,為里閈生色”,因此他主張對先賢的著述,要廣采博征,不滿足僅得之佳作,所謂“尺璧之珍,不如伐山而得太璞也。一臠之味,不如列鼎而享太牢也”。
李宗昉又為丁晏所輯之《山陽詩征》刊刻作序。據序文,他在刊刻吳玉搢《金石存》之後,又求其所選《山陽耆舊詩》,“雖獲法梧門祭酒鈔本而偽誤太甚,先生原稿不可得見,為悵怏者久之。”他認為丁晏所輯之《山陽詩征》:“因吳舊本多所增加,詩話事實詳為記載,或以詩存人,或以人存詩,於是,吾邑之詩十得其九,而作詩者之生平梗概,亦藉是以傳,此其搜討之勤,援引之博,用心之苦,可謂斐然有述作之志者矣。”
宗昉為人正直,為官盡職辦實事,而不沽名釣譽。病危時僚屬來看望他,仍一一詢問部務,而不語及個人私事,他的薪俸用以贍養雙親和少弟之外,還幫助族人,對能讀書者加意培養。對門生弟子,不吝錢財,傾囊助之。培養的人才不可勝計。他去世後,弟子鼎琛作銘表達了對他的敬仰懷念:
淮之水兮瀰瀰,鐘毓名賢兮一其揆。觥觥文端(指汪廷珍——煽者)兮無與比,公起卓然兮獨媲美。科名仕宦兮如一軋,各有不朽兮照青史。南郭之南有高梁②兮十五里,奠幽宮兮鬣封峙。世世萬子孫兮永繩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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