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健(湖南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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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健,男,1953年3月25日出生,湖南省望城縣人。畢業於湖南中醫藥大學,系著名眼科專家張懷安學術思想繼承人。教授、主任醫師,碩士生導師,現供職於湖南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眼科。兼《中華實用醫學研究》編委,國際眼科學會、中國中醫學會、中國科協自然科學專門會會員。

基本介紹

個人作品,個人簡介,自述,

個人作品

從事醫療、教學、科研30餘載,對角膜炎青光眼白內障視網膜病等病有較深入的研究。曾參與全國高等中醫藥院校中西醫藥專業系列教材《中西醫結合眼科學》及《中西醫角膜病學》、《眼科臨床治療手冊》、《中西醫結合治療眼底病手冊》、《中西醫結合治療眼底病》等書的編寫。並先後在《中醫雜誌》、《中國中醫眼科雜誌》、《中西醫結合雜誌》、《浙江中醫雜誌》、《江蘇中醫雜誌》、《湖南中醫雜誌》、《湖南中醫學院學報》、《陝西中醫雜誌》、《新疆中醫雜誌》、《遼寧中醫雜誌》、《湖北中醫雜誌》、《中華醫學優秀成果文選》、《中華綜合醫學月刊》、《中國醫學與臨床》、《中國醫學研究與臨床》、《中華中西醫藥與臨床雜誌》、《中國中醫藥科技》、《世界名醫雜誌》、《世界青年中醫雜誌》、《中華實用醫學研究》等醫學期刊發表的論文有:《原發性青光眼240例的辨證論治》、《視網膜中央靜脈阻塞79例的辨證論治》、《從腎論治41例(65隻眼)視網膜靜脈周圍炎療效報告》、《眼病從痰論治七法》、《交感性眼炎的審因論治》、《蠶食性角膜潰瘍的審因論治》、《中藥治療青光眼術後常見併發症的體會》、《張懷安眼病驗案》、《玻璃體混濁辨治六法》、《啟明丸治療肝腎陰虛型老年性白內障的臨床研究》、《目安寧滴眼液治療單純皰疹性角膜炎的臨床研究》、《增光袋泡劑治療青少年近視眼的臨床研究》《舒肝明目丸治療中心性漿液性脈絡膜視網膜病變的臨床研究》、《複方血栓通膠囊治療青光眼術後的臨床研究》等80餘篇。另有論文被日本神戶中醫研究會翻譯編入《中醫臨床講座》,被台灣樂群文化事業公司收入《眼病醫論醫話精選》,出版發行於美國等地,被美國《醫學索引》收入、並貯存於國際醫學文獻資料庫。單獨完成的“青光眼240例的辨證論治及療效觀察的研究”,參與完成的“眼明丸治療視網膜色素變性的臨床研究”、“PC—1500(A)中醫專家系統及其構造工具“、“退翳眼膏治療角膜瘢痕的實驗研究”、“正斜丸治療麻痹性斜視及實驗研究”均獲省科研成果獎。另外在國家級和省內外報刊雜誌發表科普文章200餘篇。

個人簡介

張健,1980年8月生於山西省文水縣,號岩申,職業印人。現為山西省書法家協會會員、晉中市書法家協會理事、晉中書畫院特聘高級書法師、中都印社理事,作品曾在《書法》、《書法賞評》等十餘種刊物發表。

自述

我4歲隨父習書,後又學西畫,欲拜當地梁先生為師,先生因我作畫的想法和套路太荒謬,故不予收留。轉而自習國畫,後又迷上篆刻。  記得是在15歲那年,我因不喜歡學習有如“3+2=5”這類只有一種答案的課題,上這類課時便拿小刀在橡皮上自找樂趣。日復一日,並不覺其厭煩,後終因橡皮不過癮,便把材料轉向課桌。那是嶄新的塗有紅漆的課桌,鑿出印作後有如將印章鈐蓋到桌面上一樣鮮活可人。我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刻了個那時認為很雅致的書齋名“集賢齋”,當時同學們都圍觀稱讚,群起而效仿之。但好景不長,我這幾方剛“發表”的印章終於被老師發現了,且很嚴厲地處分了我,最後叫來家長罰了5元錢才了事。桌面上的“傑作”沒有再重複,但我的興趣卻一發不可收拾了。
18歲那年,我登門向鄉賢前輩王朝瑞先生請益,他細心地翻閱了我的印稿後,告誡我“千萬不可盲目學習現代人,而要臨摹秦漢印”。而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遵循王朝瑞老師的教誨,以追秦摹漢,再現歷代印人風貌為樂事。在這段時間裡,我臨刻和創作了秦漢印風格的印作5000餘鈕。
26歲那年,我冒昧給梅墨生先生寄去一些印稿和一封求教的長信。僅過數日,先生即回信於我,講到我的印作“不俗”、“非常欣賞”,還給我指出了兩條路子,一曰追求精巧,盡人之能;一曰追求樸質,還人文於天文。讓我從追摹秦漢明清印當中認真疏理印學史,找尋自我風格。
在探索昔日印章和印學流派的認識上,我開始歸納了以恬淡、含蓄、空靈、內斂為基調的“變”的目標。我自認為強調奇崛、野逸的效果,能獲得不凡的第一印象,但是看得久了,便有些荒率,粗頭亂服有餘而精到不足,大多數僅過得半月便不願再觀。縱觀印學史上大師的作品妙在平中藏奇,穩中求動,看似平淡無奇,實則內涵無窮,的確不是常人所能達到的。變則力求篆法、章法、刀法上區別於古人、今人,常變常新,才能使藝術生命長青。
從2002年開始,我專心研究鳥蟲篆,把一切古文字“鳥蟲化”再“印化”(僅限於朱文,白文取法漢印),這同吳昌碩的“石鼓化”、齊白石的“三斷碑化”一樣。如果搞一些印章的外在形式,如刻成瓦當型、古錢幣型皆不是“創新”之本質。把印文“鳥蟲化”之後,印章顯示的恬淡、含蓄、空靈、內斂皆是由其書法特徵傳達出來的。在對印面的處理上,我糅合了一些西方的空間處理方式,把每一個點畫都放在整體當中來對待,甚至於印面殘缺時敲的小點亦是如此,嚴謹到多一個點嫌多,少一個嫌少。殊不知,縱橫起刀、一任自然的表象下面皆是縝密的推敲和細緻的思考。在用刀方面,無所謂沖切,力求刀角、刀鋒、刀側均使用,以便營造出各種不同的效果。
有關於對印作的思考和追求終不能代替創作本身。在創作過程中,我不敢離“傳統”太遠,致使有時也覺得迷惑,套用傳統的路子當然沒有什麼意思,而背離傳統又會變出使人厭煩的怪腔調,畢竟“新而不好不如好而不新”。我正是在這個“兩難”的夾縫中探尋自我,蝸行而前,風格的形成的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操之過急必定會使人失望。
這裡出示若干近作,均是嘗試之作。不知我的意思有無可取之處,也不知它們實際上有幾分吻合了我的意思,惟願識者賜教。
篆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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