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9年

己巳年(蛇年

大業五年

高昌延和八年

基本介紹

  • 中文名:609年
  • 紀年己巳年(蛇年
  • 大事記:北周宣武帝皇后楊麗華公元609年
  • 史料記載:裴蘊閱實戶口
  • 年代:隋大業五年
紀年,本年年表,史料記載,大事,

紀年

本年年表

大事記
北周宣武帝皇后楊麗華公元609年,義大利羅馬的萬神殿被改成一座獻給聖母瑪麗亞和天主教聖人的教堂。
大業五年(公元609年),隋軍擊敗吐谷渾,在其地設定四郡,今海西東部屬西海郡,西部屬鄯善郡。
公元609年(大業五年),隋煬帝在薊城(北京)建臨朔宮,作為討伐高麗的基地,馳道永濟渠是水陸兩條軍需供應線。
公元609年,隋煬帝派虎賁郎將陳棱大將軍率部萬餘人開始對台灣東征。
大業五年(公元609年),煬帝西巡,在張掖舉辦了盛況空前的西域27國貿易交易大會。
逝世薛道衡,中國文人。
楊麗華,北周宣武帝皇后。
歷史紀事煬帝至張掖
大業五年(六零九)三月,煬帝自西京西巡,渡黃河,陳兵講武,以擊吐谷渾。又西行至張掖(今甘肅)。裴矩高昌王麴伯雅及伊吾吐屯設(意為突厥所置以守伊吾)厚利,並說之以利害,使其朝見隋煬帝。煬帝至燕支山麴伯雅、吐屯設等二十七國迎接煬帝於路上。煬帝命武威、張掖士女盛飾而過,煬帝所帶騎乘前後數十里,以誇耀隋朝的富足和興盛。吐屯設向煬帝獻地數千里,以之置西海(今青海湖西岸)、河源(今青海湖南境)、鄯善(今新疆羅布泊西南)、且末(今新疆且末縣)四郡,調發戍卒,大興屯田,抵禦吐谷渾,以捍衛西域商路。
雜譚逸事裴蘊閱實戶口
大業五年(六零九),民部侍郎裴蘊以民間戶籍脫漏甚多,或年及成丁,猶詐為小;年未至老,已免租賦(即詐老詐小,虛報年齡以躲過納稅年限)。裴蘊曾任刺史,深知這種情況,因此奏令貌閱。若一人不實,則官司解職,分正里長皆遠流配。隋朝因襲北魏施行均田制時所立的三長制。隋朝的三長,在畿內為保長、閭長和族正,畿外為保長、里正和黨長。三長就是封建政權在檢察戶口時所依靠的農村中基層組織。另外,又允許百姓互相告發,百姓檢舉得一丁者,令被檢之家代輸賦役。是年,共檢出四十四萬三千丁,六十四萬一千五百口。此年,隋共有一百九十郡,一千二百五十五縣八百九十萬餘戶。東西九千三百里,南北一萬四千八百一十五里,是隋朝極盛時代。
突厥啟民可汗
大業五年(六零九),突厥啟民可汗卒。煬帝為之廢朝三日,其子咄吉立,即始畢可立。始畢請求以義成公主為妻,詔依其俗。啟民可汗自開皇十九年降隋後,對突厥統一於隋做出了貢獻。
日本小野妹子再回國
大業五年(六零九)日本小野妹子往返兩次,歷時三年。本年回國。其學生、僧人等多留於中國,有至三十年之久者。此等學生僧侶以後回國,對增進日本文明貢獻很大。

史料記載

裴蘊閱實戶口
大業五年(六0九),民部侍郎裴蘊以民間戶籍脫漏甚多,或年及成丁,猶詐為小;年未至老,已免租賦(即詐老詐小,虛報年齡以躲過納稅年限)。裴蘊曾任刺史,深知這種情況,因此奏令貌閱。若一人不實,則官司解職,分正里長皆遠流配。隋朝因襲北魏施行均田制時所立的三長制。隋朝的三長,在畿內為保長、閭長和族正,畿外為保長、里正和黨長。三長就是封建政權在檢察戶口時所依靠的農村中基層組織。另外,又允許百姓互相告發,百姓檢舉得一丁者,令被檢之家代輸賦役。是年,共檢出四十四萬三千丁,六十四萬一千五百口。此年,隋共有一百九十郡,一千二百五十五縣八百九十萬餘戶。東西九千三百里,南北一萬四千八百一十五里,是隋朝極盛時代。
突厥啟民可汗
大業五年(六0九),突厥啟民可汗卒。煬帝為之廢朝三日,其子咄吉立,即始畢可立。始畢請求以義成公主為妻,詔依其俗。啟民可汗自開皇十九年降隋後,對突厥統一於隋做出了貢獻。
日本小野妹子再回國
大業五年(六0九)日本小野妹子往返兩次,歷時三年。本年回國。其學生、僧人等多留於中國,有至三十年之久者。此等學生僧侶以後回國,對增進日本文明貢獻很大。
煬帝至張掖
大業五年(六0九)三月,煬帝自西京西巡,渡黃河,陳兵講武,以擊吐谷渾。又西行至張掖(今甘肅)。裴矩高昌王麴伯雅及伊吾吐屯設(意為突厥所置以守伊吾)厚利,並說之以利害,使其朝見隋煬帝。煬帝至燕支山麴伯雅、吐屯設等二十七國迎接煬帝於路上。煬帝命武威、張掖士女盛飾而過,煬帝所帶騎乘前後數十里,以誇耀隋朝的富足和興盛。吐屯設向煬帝獻地數千里,以之置西海(今青海湖西岸)、河源(今青海湖南境)、鄯善(今新疆羅布泊西南)、且末(今新疆且末縣)四郡,調發戍卒,大興屯田,抵禦吐谷渾,以捍衛西域商路。

大事

(1)春,正月,丙子,改東京為東都。
(1)春季,正月,丙子(初八),煬帝改東京為東都。
(2)突厥啟民可汗來朝,禮賜益厚。
(2)突厥啟民可汗來朝見,接待之禮和賞賜更加豐厚。
(3)癸未,詔天下均田
(3)癸未(十五日),煬帝下詔,天下實行均田制
(4)戊子,上自東都西還。
(4)戊子(二十日),煬帝從東都回西京。
(5)己丑,制民間鐵叉、搭鉤、刃之類皆禁之。
(5)己丑(二十一日),規定民間鐵叉、搭鉤、刀之類都屬於違禁之物。
(6)二月,戊申,車駕至西京。
(6)二月,戊申(十一日),煬帝的車駕到達西京。
(7)三月,己巳,西巡河右;乙亥,幸扶風舊宅。夏,四月,癸亥,出臨津關,渡黃河,至西平,陳兵講武,將擊吐谷渾。五月,乙亥,上大獵於拔延山,長圍亘二十里。庚辰,入長寧谷,度星嶺;丙戌,至浩川。以橋未成,斬都水使者黃亘及督役者九人,數日,橋成,乃行。
(7)三月,己巳(初二),煬帝向西巡視河右;乙亥(初八),到達扶風郡楊家舊宅。夏季,四月,癸亥(二十七日),煬帝出臨津關,渡過黃河,到達西平郡。布置軍隊,講習武事,準備進攻吐谷渾。五月,乙亥(初九),煬帝在拔延山舉行大規模的圍獵,長圍竟達二十里(疑有誤)。庚辰(十四日),煬帝進入長寧谷,越過星嶺;丙戌(二十日),到達浩川,因為橋未建成,煬帝斬都水使者黃亘以及監工九人,幾天后,橋建成,才繼續前進。
吐谷渾可汗伏允帥眾保覆袁川,帝分命內史元壽南屯金山,兵部尚書段文振北屯雪山,太僕卿楊義臣東屯琵琶峽,將軍張壽西屯泥嶺,四面圍之。伏允以數十騎遁出,遣其名王詐稱伏允,保車我真山。壬辰,詔右屯衛大將軍張定和往捕之。定和輕其眾少,不被甲,挺身登山,吐谷渾伏兵射殺之;其亞將柳武建擊吐谷渾,破之。甲午,吐谷渾仙頭王窮蹙,帥男女十餘萬口來降。六月,丁酉,遣左光祿大夫梁默等追討伏允,兵敗,為伏允所殺。衛尉劉權出伊吾道,擊吐谷渾,至青海,虜獲千餘口,乘勝追奔,至伏俟城
吐谷渾可汗伏允率領部眾據守覆袁川,煬帝分別命令內史元壽向南面金山駐軍;兵部尚書段文振在北面雪山駐軍;太僕卿楊義臣在東面琵琶峽駐軍;將軍張壽在西面泥嶺駐軍,四面包圍吐谷渾人。伏允率幾十騎兵逃出,派他的一個王詐稱是伏允,據守車我真山。壬辰(二十六日),煬帝命令右屯衛大將軍張定和去抓捕他。張定和輕視吐谷渾人少,不穿鎧甲,挺身登山,吐谷渾的伏兵將張定和射死。張定和的副將柳武建率兵進擊吐谷渾,攻破他們。甲午(二十八日),吐谷渾仙頭王走投無路,率領部眾男女十餘萬來投降。六月,丁酉(初二),煬帝派左光祿大夫梁默等率兵追擊討伐伏允,結果大敗,梁默為伏允殺死。衛尉劉權率兵出伊吾道進攻吐谷渾,一直追到青海,俘獲一千餘人,乘勝追擊,直到伏俟城
辛丑,帝謂給事郎蔡徵曰:“自古天子有巡狩之禮;而江東諸帝多傅脂粉,坐深宮,不與百姓相見,此何理也?”對曰:“此其所以不能長世。”丙午,至張掖。帝之將西巡也,命裴矩高昌王伯雅及伊吾吐屯設等,啖以厚利,召使入朝。壬子,帝至燕支山,伯雅、吐屯設等及西域二十七國謁於道左,皆令佩金玉,被錦,焚香奏樂,歌舞喧噪。帝復令武威、張掖士女盛飾縱觀,衣服車馬不鮮者,郡縣督課之。騎乘嗔咽周亘數十里,以示中國之盛。吐屯設獻西域數千里之地,上大悅。癸丑,置西海、河源鄯善、且末等郡,謫天下罪人為戍卒以守之。命劉權鎮河源郡積石鎮,大開屯田,捍禦吐谷渾,以通西域之路。
辛丑(初六),煬帝對給事郎蔡徵說:“自古天子有巡狩之禮;而江東南朝的各位皇帝多愛敷脂粉,坐於深宮,不同百姓相見,這是什麼道理呢?”蔡崐徵回答:“這就是他們王朝不能長久的原因。”丙午(十一日),煬帝到達張掖。在煬帝將要西巡的時候,命裴矩去遊說高昌王曲伯雅以及伊吾的吐屯設等,以厚利引誘他們,召他們派遣使者入朝。壬子(十七日),煬帝到達燕支山曲伯雅、吐屯設以及西域二十七國的國王、使者都在道路東側拜見煬帝。他們均受命佩戴金玉,身著錦衣,焚香奏樂,歌舞歡騰。煬帝又命令武威、張掖的士女盛裝修飾縱情觀看。衣服、車馬不新鮮整齊的,由郡縣負責徵收更換。車駕馬匹充塞道路,周圍綿延幾十里,以顯示中國的強盛。吐屯設進獻西域幾千里的土地,煬帝非常高興。癸丑(十八日),設定西海、河源鄯善、且末等郡,將天下的罪人流放這裡,作為戍卒守衛這些地方。煬帝命劉權鎮守河源郡積石鎮,大規模開發屯田,以抵禦吐谷渾,保持西域道路的暢通。
是時天下凡有郡一百九十,縣一千二百五十五,戶八百九十萬有奇。東西九千三百里,南北萬四千八百一十五里。隋氏之盛,極於此矣。
這時,全國共置郡一百九十個,縣一千二百五十五個;有戶八百九十多萬;國土東西長九千三百里,南北寬一萬四千八百一十五里。隋朝的強盛,這時已達到了頂點。
帝謂裴矩綏懷之略,進位銀青光祿大夫。自西京諸縣及西北諸郡,皆轉輸塞外,每歲鉅億萬計;經途險遠及遇寇鈔,人畜死亡不達者,郡縣皆征破其家。由是百姓失業,西方先困矣。
煬帝說裴矩有安撫、懷柔的韜略,提升他為銀青光祿大夫。從西京各縣以及西北各郡,都輾轉輸送財物到塞外,每年耗費以鉅萬億計,路途遙遠險阻,或遇上強盜搶劫,凡人畜因死亡不能到達目的地的,郡縣都要再行徵調,以至使他們家業破產。因此百姓失去生計,西部地區先貧困起來。
初,吐谷渾伏允使其子順來朝,帝留順不遣。伏允敗走,無以自資,帥數千騎客於党項。帝立順為可汗,送至玉門,令統其餘眾;以其大寶王尼洛周為輔。至西平,其部下殺洛周,順不果入而還。
當初,吐谷渾可汗伏允派他的兒子順來朝見煬帝,煬帝將順留下不放他回去。伏允敗走後,無法解決生計,就率領幾千騎兵客居在党項境內。煬帝立順為可汗,送他到玉門,讓他統領吐谷渾剩下的部眾,並任命吐谷渾的大寶王尼洛周為輔臣。順到西平時,他的部下殺死了尼洛周,順沒能到達目的地就又返回了。
丙辰,上御觀風殿,大備文物,引高昌王伯雅及伊吾吐屯設升殿宴飲,其餘蠻夷使者陪階庭者二十餘國,奏九部樂魚龍戲以娛之,賜賚有差。戊午赦天下。
丙辰(二十一日),煬帝到觀風行殿,大規模地陳列儀仗、禮儀,帶著高昌王伯雅和伊吾的吐屯設上殿宴飲,其餘的蠻夷使臣在殿下陪宴的共有二十多個國家。煬帝命人奏九部樂,以及魚龍戲來娛樂,對各國來使賞賜不等。戊午(二十三日),下詔大赦天下。
吐谷渾有青海,俗傳置牝馬於其上,得龍種。秋,七月,置馬牧於青海,縱牝馬二千匹於川谷以求龍種,無效而止。
吐谷渾有青海,民間傳說把牝馬放到青海內,可以得到龍種。秋季,七月,將馬在青海放牧,山谷間縱養牝馬兩千匹,以求得龍種,但沒有效果,只好停止了。
車駕東還,經大斗拔谷,山路隘險,魚貫而出,風雪晦冥,文武飢餒沾濕,夜久不逮前營,士卒凍死者太半,馬驢什八九,後宮妃、主或狼狽相失,與軍士雜宿山間。九月,乙未,車駕入西京。冬,十一月,丙子,復幸東都。
煬帝的車駕向東返回,路經大斗拔谷,山路狹窄險要,隊伍只能魚貫通行。風雪使天色昏暗,文武百官飢餓難忍,衣服又全為風雪所打濕。都深夜了還未到達宿營地,士卒凍死大半,馬驢凍死十之八九;後宮的妃嬪、公主有的都走散了,和軍士們混雜在一起宿于山間。九月,乙未(疑誤),煬帝車駕進入西京。冬季,十一月,丙子(十三日),煬帝又到東都。
(8)民部侍郎裴蘊以民間版籍,脫漏戶口及詐注老小尚多,奏令貌閱,若一人不實,則官司解職。又許民糾得一丁者,令被糾之家代輸賦役。是歲,諸郡計帳進丁二十萬三千,新附口六十四萬一千五百。帝臨朝覽狀,謂百官曰:“前代賢才,致此罔冒;今戶口皆實,全由裴蘊。”由是漸見親委,未幾,擢授御史大夫,與裴矩虞世基參掌機密。蘊善候伺人主微意,所欲罪者,則曲崐法鍛成其罪;所欲宥者,則附從輕典,因而釋之。是後大小之獄,皆以付蘊,刑部、大理莫敢與爭,必稟承進止,然後決斷。蘊有機辯,言若懸河,或重或輕,皆由其口,剖析明敏,時人不能致詰。
(8)民部侍郎裴蘊認為民間的名冊、戶籍,有很多脫漏戶口以及詐欺註冊為老少的情況。就奏請煬帝進行查閱面貌以驗老小。如果一個人的情況不屬實,那么有關的官員就被解職。又許諾如果百姓檢舉出一個壯丁,就命令被檢舉的人家替檢舉者繳納賦役。這一年,各郡總計增加了男丁二十萬三千人,新歸附的人口六十四萬一千五百人。煬帝上朝覽閱報告,對百官說:“前代沒有賢才,以致戶口罔騙冒充,現在戶口都確實了,全是由於有了裴蘊。”因此逐漸對裴蘊親近信任,不久,就提升裴蘊為御史大夫,讓他和裴矩虞世基參與掌管機密。裴蘊善於觀察以迎合皇帝細微的心思和意圖。煬帝要加罪的人,裴蘊就曲解法律以編造成罪狀;煬帝想要赦免的人,裴蘊就附和煬帝意思,從輕解釋典章法律,因此就將人釋放了。此後大大小小的刑獄之案,都交給裴蘊辦理。刑部、大理寺都不敢與裴蘊爭論,必定要秉承裴蘊的意圖來衡量法律,然後才決斷案件。裴蘊機智、善辯,說起話來口若懸河,犯人的罪過或輕或重,都憑裴蘊的一張嘴。他剖析、解釋問題明達敏捷,當時的人都不能把他問住。
(9)突厥啟民可汗卒,上為之廢朝三日,立其子咄吉,是為始畢可汗;表請尚公主,詔從其俗。
(9)突厥的啟民可汗去世,煬帝為啟民可汗之死,停止上朝三天。立啟民的兒子咄吉為始畢可汗。始畢可汗上表請求娶義成公主,煬帝下詔,命遵從突厥的習俗。
(10)初,內史侍郎薛道衡以才學有盛名,久當樞要,高祖末,出為襄州總管;帝即位,自番州刺史召之,欲用為秘書監。道衡既至,上《高祖文皇帝頌》,帝覽之,不悅,顧謂蘇威曰:“道衡致美先朝,此《魚藻》之義也。”拜司隸大夫,將置之罪。司隸刺史房彥謙勸道衡杜絕賓客,卑辭下氣,道衡不能用。會議新令,久不決,道衡謂朝士曰:“向使高不死,令決當久行。”有人奏之,帝怒曰:“汝憶高邪!”付執法者推之。裴蘊奏:“道衡負才恃舊,有無君之心,推惡於國,妄造禍端。論其罪名,似如隱昧;原其情意,深為悖逆。”帝曰:“然。我少時與之行役,輕我童稚,與高、賀若弼等外擅威權;及我即位,懷不自安,賴天下無事,未得反耳。公論其逆,妙體本心。”道衡自以所坐非大過,促憲司早斷,冀奏日帝必赦之,敕家人具饌,以備賓客來候者。及奏,帝令自盡,道衡殊不意,未能引決。憲司重奏,縊而殺之,妻子徙且末。天下冤之。
(10)當初,內史侍郎薛道衡因其才學而有盛名,他在樞要部門任職很久了,文帝末年出任襄州總管。煬帝即位後,將他從番州刺史的任上召回,打算讓他作秘書監。薛道衡回來後,向煬帝奉上《高祖文皇帝頌》,煬帝看了,不高興,看著蘇威說:“薛道衡極力讚美前朝,這裡有點《魚藻》諷刺的意味。”煬帝任命薛道衡為司隸大夫,將要安置罪名。司隸刺史房彥謙勸薛道衡杜絕賓客,卑辭下氣,薛道衡沒能聽從房彥謙的勸告。恰好正議定新的律令,議論很久仍不能決定下來,薛道衡對朝臣們說:“假使當初高潁不死,新律令早就會決定下來,而且頒布實行了。”有人報告了煬帝,煬帝發怒說:“你還想著高啊!”將薛道衡交付法務部門推究治罪。裴蘊奏報說:“薛道衡自負自己的才能,靠著過去文帝對他的信任,有目無君上之心,將壞事加於國家,妄造禍端。論他的罪名好象是比較隱晦曖昧,但追究他的真情實意,確實是重大的悖逆之罪。”煬帝說:“是這樣的。我年輕的時候和他一起伐陳,他輕視我年紀輕,與高、賀若弼等人在外專擅權威,到我即位,他心中不安分,虧了天下無事,他沒來得及謀反。你認為他悖逆,恰好體會了朕的意圖。”薛道衡自以為犯的不是大錯,就催促法務部門早些判決,他希望判決結果上奏時,煬帝一定會赦免他。還讓家裡人備好飯菜,準備招待來問候的賓客。待到上奏,煬帝命令薛道衡自盡。薛道衡完全沒有料到會這樣,未能自盡。法務部門又奏報給煬帝,煬帝命人將薛道衡勒死,他的妻子兒女被流放到且末。天下人都為薛道衡感到冤枉。
(11)帝大閱軍實,稱器甲之美,宇文述因進言:“此皆雲定興之功。”帝即擢定興太府丞。
(11)煬帝大規模地檢查了軍用器械,他稱讚器械、鎧甲的精美,宇文述趁崐機說:“這都是雲定興的功勞。”煬帝就提升雲定興為太府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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