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池(山東省菏澤市龍池)

龍池(山東省菏澤市龍池)

龍池,菏澤唐代稱龍池。菏澤是龍鳳之源,伏羲桑梓,堯舜故里。上古曰菏澤,濟水所匯,菏水所出,南有菏山,北有雷澤,唐改龍池,又名九卿陂,清稱夏月湖。《左傳》記載,顓頊裔孫董父在定陶鬷川(菏澤市定陶區一帶)為帝舜養龍而被封為豢龍氏;堯的子孫劉累為夏帝孔甲養龍而被封為御龍氏。菏澤是中國先民的發祥之地。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龍池
  • 別稱:菏澤、九卿陂、夏月湖
  • 地位:中華先民發祥地
  • 位置:山東省菏澤市牡丹區境內
歷史文化,龍鳳文化,三皇五帝,中華人文始伏羲,炎帝、黃帝、蚩尤,少昊、顓頊、帝嚳,上古賢明君主帝堯,上古賢明君主帝舜,夏朝開國君主帝禹,商王朝定都菏澤,菏澤為天下之中,

歷史文化

菏澤,是龍鳳之源地,伏羲之桑梓,堯舜之故里,先為商湯之京畿,繼屬曹國之疆土,後建曹州之區域。古為濟水所匯,菏水所出,連通古濟、泗2大水系的天然湖泊,因南有菏山,北有雷澤,故名“菏澤”。唐代更名為龍池,又名九卿波,清稱夏月湖,今湮,遺址在菏澤市牡丹區東南十五公里處。
遠古的豫東、魯西是華北凹陷地帶,經過千萬年黃河泥沙的充填,終於使菏澤境內逐漸形成崗丘布野、河溝縱橫、林木茂密、湖盆相連的平原沼澤崗丘地貌。《禹貢》、《左傳》就記載了菏澤、雷澤、大野澤、孟渚澤和濟水、濮水、沮水、澭水、菏水、汳水、黃水、洮水、句水、黃溝水十水;記載了歷山、曹南山、左丘、陶丘、楚丘、犬丘、青丘、廩丘、乘丘、襄丘、桂陵、安陵、巿陵等近百處地名。
考古發現證明中華先民起於多源,如滿天星斗。迄今為止,尚未在菏澤發現八千年以前的古人生活遺址。距今七千年前後,由於大自然氣溫的變化,使先民食物來源變的十分困難,人們開始從山東東部、甘、青、陝、豫、大江南北湧向中原。這從北辛文化、裴李崗文化逐漸衰退和消失,大汶口文化驟然興起的考古發現中得到印證。現已發現,菏澤境內有北辛遺址一處,大汶口文化遺址十處,而龍山文化遺址卻近達300處,且岳石、商、周等不斷代文化在幾乎所有遺址上都有發現,反映出先民在這些遺址上連續生存三、四千年的實際情況。這些遺址分布在四澤十水的岸邊,反映了先民依水而居的狀況。境內遺址數量之多,密度之大,面積之廣,連續年代之長,在全國也是很少見的。
人們常言黃河是中華民族的搖籃,黃河下游漫流四溢是不能住人的。而其支流及支流的支流才是真正哺育先民的地方。濟水是黃河的支流,濮水、沮水、澭水、汳水、黃水、菏水又是濟水的支流。因此說濟水是哺育中華古代先民的聖水。《史記·封禪書》說,中國名川祠二,曰濟曰淮。濟就是濟水,從河南滎陽出黃河,東流過封丘、定陶、巨野、梁山、長清、濟南,東流入海,其兩岸散布著上古先民生活遺址。古人祭祀濟水,其深遠的原因不言自明。
四澤十水岸邊的遺址,又被稱為堌堆。五十年代,絕大多數還面積碩大,高數米乃至十米不等。近三十年,人們破除迷信,取堌堆黑土作肥或築路、燒窯,已大部分被破壞。現尚高聳地面的三十幾處堌堆,如果不是民間廟宇的保護,恐怕也蕩然無存了。這些遺址正是中華九州的源頭。《說文解字》關於“州” 字的解釋是:“水中可居者曰州„„”,“昔堯遭洪水,居民水中高土,故曰九州。”這些土丘中的紅陶、灰陶、黑陶、石器、骨器等遺物佐證了它們確實是七千年來中華先民的聚落點。這些堌堆還被古人賦予能大能小、能止洪水的神物——息圵。實踐證明,堌堆的確是四千年前後,祖先們躲避洪水、繁衍生息的神聖土址。
菏澤境內見證中華先民繁衍生息歷史的堌堆,僅僅是經過文物部門的地表普查所發現的北辛、大汶口、龍山、岳石、商周等文化遺址,它們無一處被國家各級文物部門發掘至生土層,因此其文化內涵至今不為世人所知。1984年北京大學鄒衡先生為尋找夏商文化,曾發掘安丘堌堆,但發掘至龍山層時,就停止了發掘。國家夏商周斷代工程沒有涉足此地,探源工程也未涉足此地。這些遺址有文獻記載的堯居之都陶丘,堯舜禹之都成陽,有黃帝得寶鼎之宛朐,有舜生地姚墟、耕之歷山、漁之雷澤,有秦祖伯益之犬丘,有楚文化的源頭楚丘,有商族簡狄之有娀之墟,有帝嚳之有莘之虛,有夏宗邑之城三朡,有商代最早的都城亳。中華民族文明起源,國家形成的不少關鍵地名,多在魯西南一帶,足以引起探源工程的高度關注。

龍鳳文化

中華先民和世界其他很多民族一樣是有圖騰崇拜的。上古眾多氏族儘管各有各的圖騰信仰,但大體分為兩大類,即龍和鳳。龍圖騰包括鱷、龜、鱉、蛇、魚和虎、豹、狸、熊、馬、牛等水陸動物;鳳圖騰包括鷹、鷙、燕、山雞等各種飛鳥。龍鳳這種神奇的動物圖騰是先民的創造。在文獻中,最早見到有文字記載的龍出於菏澤境內的古雷澤水域。《山海經·海內東經》曰:“雷澤中有雷神,龍身而人首,鼓其腹則熙。”據氣象專家竺可楨考證,秦漢以前,長江以北的氣溫濕潤,比現在平均高2—3度,大象、巨鱷盛產北方。四澤十水之中就生存大量水陸兩棲動物北方灣鱷,每逢雷雨,狂叫長嘯,先民不知,尊為雷神,也即神龍。鱷為兩棲,人居水邊,鱷成為先民生存的大敵。先民在敬畏恐懼中與巨鱷共生存。殺鱷食肉以強身,取皮做鼓以揚威。考古發掘出六千年前的鱷魚皮製作的鼓就是證明。《左傳》記載,顓頊裔孫董父在定陶鬷川為帝舜養龍而被封為豢龍氏;堯的子孫劉累為夏帝孔甲養龍而被封為御龍氏,就發生在菏澤境內。直到唐代《元和郡縣圖志》還稱菏澤為龍池;城西的水澤被稱為龍湫池,雷澤亦被史書稱為龍澤。中華龍族的代表人物是伏羲、炎帝、共工、黃帝、帝堯。
鳳文化源於東方族群。顧頡剛先生認為太昊、少昊、帝嚳、舜、伯益和商族均為鳥圖騰信仰族群,聚居地最先就在魯西南的濟水流域,往西最遠不會過河南開封;境內凡帶有佳字的水名,如澭水、獲水、睢水等就反映了鳥信仰的痕跡。他認為商祖簡狄的原居地有娀之墟就在今曹縣西北古濟水之濱。實地查驗,曹縣韓集鎮安陵堌堆大汶口、龍山遺址,符合《左傳》戎邑之地望,應是有娀之墟。王獻唐先生認為,風即鳳,鳳濮古音同,濮水即鳳水,濮州即鳳州;古無姓,從地名,鳳文化源於山東濮州,即今菏澤市鄄城縣,其論點盡在《炎黃氏族文化考》中。可見,流傳至今的中華龍鳳文化現象源於上古先民各氏族的圖騰崇拜,代表了龍鳳兩大族群的列祖列宗。可見,龍鳳文化的實質是祖源文化,其源頭就在魯西南。

三皇五帝

中華人文始伏羲

西漢緯書《河圖》說:“大跡出雷澤,華胥履之,而生伏羲”。後來有眾多歷史地理文獻重複這一記載。到了西晉,史學家皇甫謐較系統的申述這一觀點,所撰《帝王世紀》曰:“太昊伏羲氏,風姓也,母曰華胥,燧人之世,有大人跡出於雷澤之中,華胥履之,生庖犧於成,紀蛇身人首,有聖德,為百王先”。雷澤位於今菏澤城東北六十里,鄄城東南三十里,鄆城西南六十里。當時為知母不知父的時代,先民以為鳳族太昊氏華胥姑娘在雷澤岸邊踏了雷神龍的腳印而懷孕,並在雷澤東岸成這個地方生下伏羲。2008年春山東省考古所在雷澤東南岸春秋成陽故城下挖出距今7000年上下的石磨棒和紅褐殘陶。為這一神話傳說提供出物證。
在中國古文獻中,伏羲的名字出現較晚,是戰國思想家莊周第一個記載了伏羲。此後伏羲名字陸續出現於典籍。聞一多先生《伏羲考》認為,伏羲是南蠻的先祖,是南方很多少數民族的共祖。南蠻古族是炎帝、蚩尤之後,是伏羲一脈相承的後人。聞氏又認為,伏羲與瓠子傳說有關,而濮陽至鄄城、鄆城的瓠子河邊正是龍族的生息地。日本、東南亞、朝鮮以伏羲為祖者眾,反映了雷澤是伏羲文化的發祥地。伏羲是龍的兒子,信仰圖騰是龍,龍的子孫、龍的傳人皆由伏羲起。伏羲的最大貢獻是結網罟,用以捕魚、捕獸、縛鳥、擒鱷,供先民食用、生存,並開始馴養牲畜家禽。
鳳族太昊氏與龍族伏羲是婚姻之族。經過虞、夏、商、周兩千年的融合,至西漢已被史家合太昊、伏羲為一人,稱為中華共祖。淮陽、天水、新樂的伏羲文化興起於漢以後,反映出國人對伏羲文化的認同。而文獻記載最早的伏羲陵在古單州、女媧陵卻在古濟州。

炎帝、黃帝、蚩尤

炎帝是龍族為伏羲之後,起源於山東鄄城羊里水。繼十五世伏羲之後,生活在四澤十水的先民進入農耕時代,稱炎帝,共八代。《帝王世紀》曰:“炎帝神農氏,姜姓也,母曰任姒,有蟜氏女,為少典妃。游於華陽,有神龍首感常羊生炎帝。人身牛首,長於姜水,有聖德。”西漢緯書《春秋元命庖》先作了類似記載。華陽即華胥之陽,因華胥生伏羲故,雷澤也稱華澤。常羊,亦做尚羊、裳羊,皆指雷澤北岸羊里水。此地近雷澤,水草豐美,牧羊是該族的重要生活手段。故該水稱羊水;又因牧羊女眾多,人皆姜姓,故又稱此水為姜水。第一代炎帝魁臨生於此,史學界早有先說。山東已故王獻唐,當今學者景以恩皆持此說。
炎帝為龍族,其母任姒為鳳族太昊有蟜氏,在常羊和龍族結合,生炎帝。筆者考證,尚羊,常羊為一,皆指羊里水流過鄄城縣羊里時的一個地名。從《水經注》所載分析,常羊即今鄄城西關古遺址,炎帝生此。詳見《菏澤境內四澤十水考》。
《帝王世紀》又說,炎帝又號魁隗氏……,本起於烈山。烈山又稱連山、蛩山、崇山、皆指今鄄城、菏澤縣交界處的歷山。查河南、山東地名志發現,從河南東部長垣起東至菏澤市堯都成陽止,自西往東的地名依次為:首垣、武丘、襄丘、棗丘、文台、連山、巿丘、谷丘、歷丘、堯王坡、姚墟等。在百五十里之中,竟存龍山文化遺址達十五處之多。這時斷時續的土丘,正在濮水北岸,與傳說史中的炎帝、顓頊、堯、舜、禹的起源息息相關。
幾代炎帝之後,其族人有沿大野澤東遷泗水以曲阜為都者,有沿濮水西上晉東南定居者,有沿濟水、渭水西進陝、甘定居者。陝西寶雞、山西長治都有炎帝陵墓反映出炎帝族的遷徙。長治羊頭山的炎帝像解辭為史學家所撰,其詞雲炎帝來自魯西南,也可證史學家對炎帝出生地的研究成果。
蚩尤是龍族伏羲之後。《歸藏》說:“蚩尤出自羊水”,即鄄城羊里水。《史記》說:“蚩尤最為暴,莫能伐,炎帝欲侵陵諸侯,諸侯鹹歸軒轅(黃帝)。”可鑑蚩尤為當時的炎帝之一。黃帝族源於西北高原,約於五千年前後進入中原,與鳳族結合。《史記》說黃帝生壽丘,地在梁山縣。《帝王世紀》云:黃帝少典氏之子應為龍族,母家為鳳族有蟜氏女。《新書》云:“炎帝者,黃帝同母異父兄弟也。”是說炎黃二族之母族同為鳳族有蟜氏,而父族為二。炎帝是龍族伏羲的嫡傳子孫,而黃帝父族則是以陸地動物熊、虎、豹為圖騰的少典氏,後來變為龍圖騰。當時的三大族群是炎帝榆罔、蚩尤、少典氏黃帝,鳳族、夙沙氏、風后、力牧、少昊、兩暤。風后、力牧、少昊從黃帝,夙沙氏、兩暤從炎帝。時黃帝族統馭天下而炎帝族不聽,故“戰於涿鹿之野,血流漂杵。”中華先民第一次以戰爭形式進行氏族融合發生在菏澤。都曲阜的末代炎帝被黃帝戰敗,南遷隋州,湖北留有隋州炎帝洞。炎帝族眾繼續南遷,一路留下眾多炎帝文化。湖南省炎陵縣的炎帝陵,雖為南宋所建,但卻反映出炎族南徙的痕跡。留居魯西南的炎帝蚩尤,生於羊水。為報炎帝榆罔之仇,在九淖之地的魯西南與黃帝大戰,被殺於青丘,菏澤今城西南三十里青丘龍山遺址即蚩尤戰敗處。黃帝葬蚩尤頭於今汶上闞城遺址,肩甲骨葬於巨野城北九里,五千年墓冢猶存。其族人一部分與黃帝族融合,一部分南徙江南,再徙東南亞。東南亞至今仍有不少人視蚩尤為祖。
黃帝戰敗蚩尤後,在菏澤舉行大型祭天活動。《史記·封禪書》說,黃帝得寶鼎於宛朐。宛朐是西漢以前留下的古老地名,即菏澤今城。此城位於古冤水之濱,是有眾多遺址包圍的一個大型古文化遺址。宛朐,包含了祭祀的內涵。《舊唐書·地理志》云:春秋時,宛朐又名重丘,秦置宛朐縣,漢因之。後人為紀念黃帝,又稱此城為大饗城。

少昊、顓頊、帝嚳

少昊父族為鳳族太昊氏,母族為黃帝族己氏,故姓己。己氏在曹縣東南。漢有己氏縣,少昊生於此、長於此。後居窮桑、都曲阜。
顓頊、帝嚳皆為五帝之一,為兩個時代。史載,顓頊曾佐少昊,在曲阜一帶。始都窮桑,後徙商丘。窮桑,一般指大汶口一帶;商丘,指曹縣南部亳城一帶。筆者研究認為,顓頊的父族是鳳族少昊族,母族是龍族黃帝氏;故顓頊佐少昊。顓頊都商丘是為平九黎之亂,反映出蚩尤之後九黎族的動亂。顓頊實行宗教改革“命南正重司天以屬神,北正黎司地以屬民,於是民神不雜,萬物有序”。菏澤東北有重丘,鄆城西有黎丘,即九黎族之聚居中心,至春秋乃名黎丘、重丘。顓頊後裔陸終氏六子,其五子曹安居定陶,史稱曹地;六子季連,為楚人之祖,【居曹縣東,今楚丘遺址群尚存;冤句南古有沮水,應是季連子附沮的始居之水,兩岸龍山遺址,應與之相關。
帝嚳是鳳族太昊氏後裔,因居地而稱高辛氏。高辛氏先佐顓頊氏族,三十歲為帝,號有莘氏,都亳,在今曹縣南,也有的學者說都陶丘。曹縣北莘冢遺址群是其居地;成武有郜遺址群大多為其裔居地。有莘氏是太昊氏後裔,夏、商、周三代王族都與有莘族聯姻,反映出太昊族在統治者心目中的深刻影響。
《山海經》云:帝堯、帝嚳、帝舜葬岳山。郭璞注即狄山。沈長雲考證,狄山即鄄城歷山。又說:帝嚳十世。今河南濮陽、商丘、陝西郃陽都有帝嚳陵,看來都是真的,但歷山所葬為第一代帝嚳當為真。

上古賢明君主帝堯

帝堯陶唐氏是五帝之中影響最大的一位祖先,按《史記》,堯是黃帝之後。顧頡剛先生研究,認為他屬東夷鳳族系統。有學者研究認為,堯是龍族炎帝之後。
《史記·貨殖列傳》曰:“昔堯作成陽”。《帝王世紀》說:“堯都平陽”。平陽即成陽,一地而二名。成陽在菏澤東北60里,古雷澤東南岸。西周初,文王七子姬武封成國,初定都雷澤東岸瓠子河邊的成地,今紅船鎮張堌堆一帶。後遷成之陽,即牡丹區胡集村東。該城被金朝以後的黃河淤於地下。2005年,山大方輝教授、河北師範大學沈長雲教授、安陽殷墟唐際根博士等前來考察,研究了東城牆出土的三十餘片陶片,確認此為龍山遺址。此城作堯都時曰平陽,比山西平陽在文獻上早出二千餘年;堯後為舜都,舜後為禹都,西周為成國都,春秋成國滅亡後,為衛國平陽邑,孔悝曾飲於此;戰國為魏國東界重鎮平陽邑;秦漢魏晉為成陽縣,北齊廢;隋於原址建雷澤縣,唐、宋因之。金大定以後,毀於河患。唐玄宗名相姚崇曾來此考察,稱此為平陽屯;元雷澤城內的關王廟碑仍稱此為平陽屯。清初,胡姓人多,逐更名胡集。可見成陽、平陽、雷澤城一地三名,並稱已久。
帝堯號陶唐氏,反映出他的生活地點。漢《帝堯碑》云:堯母慶都游三河與赤龍交,生堯於常羊。這和炎帝父系及出生地幾乎如出一轍。即堯的父親系龍族炎帝系統之人,母親屬鳳族太昊氏系統帝嚳族陳鋒伊氏。三河即鄄城境內的瓠子河、濮水、羊里水,一河三名,故稱三河。從緯書記載的傳說史來看,堯生於鄄城羊里水邊的古常羊。《元和郡縣圖志》雲堯“先居唐,後居陶,故曰陶唐氏”。山西說唐在晉西南,河北說在唐縣、望都,有的學者說在山東魚台。其實,帝堯不過是中原一帶一個部落聯盟的酋長,其疆界不會越古陶即今菏澤太遠。查《左傳》,魯隱公曾與戎人會於唐。注者說在今山東曹縣東南。即漢代的己氏縣一帶,甚確。《說文解字》及《康熙字典》對古蒙地、唐地注釋相通,蒙含唐意,並與湯通。後來的商王帝乙起於曹縣東南的孟渚澤一帶,自稱湯,即通唐,唐應在今山東曹縣東南。《史記》說堯為帝嚳的兒子,即堯母陳鋒氏慶都。以母族,堯是帝嚳裔子。帝嚳都亳,唐在亳東30里,先以唐封堯,後封陶是可信的。即堯是包括成陽在內的整個濟濮水流域大部落聯盟的首領。但是,堯並不是繼承帝嚳的位子,而是嚳子鷙的帝位。鷙才是鳳族有莘氏的首領。史說,鷙不善,禪讓於堯,又被封於有莘氏。龍、鳳二族互為首領可見端倪。
《竹書紀年》說:帝堯八十九年,作游宮於陶,九十年,帝游居於陶。《竹書》又說“一百年帝陟於陶。”《帝王世紀》說,舜攝政二十八年,堯與方回遊成陽而崩。是說堯死於成陽。反映出帝堯禪讓帝舜以後,其晚年是在陶丘隱居,在游成陽時而死。
堯死於成陽,葬於成陽,史有明載。《呂氏春秋》說堯葬谷林。《宋史》記濮州知州韓鐸奏雷澤縣谷林山有堯陵、堯母慶都陵。西漢宗室劉向第一個提出堯葬濟陰。時成陽屬濟陰郡九縣之一。《漢書》濟陰郡成陽縣下載:“有堯冢、靈台,《禹貢》雷澤在西北。”東漢建武二年劉秀一登基就急忙要去濟陰成陽祀堯,被大臣杜林以漢興緣不由堯而阻之,但還是定下了春秋兩季由郡縣祀成陽堯陵的制度。漢安帝、漢章帝、漢桓帝、漢靈帝都曾遣使赴成陽祀堯,並大規模的修建堯陵、慶都陵。誰出的錢多,就升誰的官。如劉郃、仲定、孟郁等。三國人著《皇覽》明確指出堯冢在濟陰成陽,《晉書·地理志》濟陰郡成陽縣下云:“堯所漁,堯冢在西。”《水經注》說堯陵在成陽西二里,慶都陵在南一里,堯妃中山夫人祠在城西50步,並對堯陵規模進行了詳細記述。唐朝貞觀元年下詔祀成陽堯陵、禁樵採,春秋奠酹。宋熙寧政和年間還在成陽祀堯。宋人歐陽修撰《集古錄》,趙明誠撰《金石錄》,洪适著《隸釋》,都記述了成陽漢堯陵四碑全文。該陵毀於金、元、明、清七百年黃泛、戰亂。2008年,省文物部門對漢堯陵進行了勘探,從地下三米出土大量龍山時期殘陶片,說明此處確實為帝堯時的遺址。2006年,村民又在堯陵地下挖出堯妃中山夫人殘碑碑首,有物可證。至於山西平陽堯陵,乃元代所修;東平堯陵乃明代所修。顧炎武《肇域志》記載,明代弘治七年禮部上書耿裕就要改東平堯陵而祀曹州堯陵。鄄城還有清乾隆元年所建濮州堯陵。中國堯陵有四,山東占三,菏澤有二,反映出古人對帝堯葬地的看法。帝堯生常羊,帝堯都成陽,晚年居陶,死葬於成陽。一生沒有離古陶地。

上古賢明君主帝舜

如果太昊、伏羲、炎帝、黃帝、少昊、顓頊、帝嚳都代表一個氏族或一個時代,那么堯、舜、禹卻是實指的三位真實個體祖先。最早說出虞舜里藉的是孟子,曰:“舜生於諸馮,遷於負夏,卒於鳴條,東夷之人也。”《尸子》說:“虞舜灰於常羊,作什器於壽丘、就時於負夏。”《墨子》說:“舜耕於歷山,陶於河濱,釣於雷澤,灰於常羊。”《呂氏春秋》與此說同。
以上典籍所言之地名,皆在菏澤或方圓一百公里之內。歷山、雷澤、姚墟、常羊在鄄城,負夏在雷夏澤之北古廩丘,壽丘即梁山之土山集,河濱在定陶。以上地點皆是龍山文化遺址。孟子云諸馮之地,明朝以前無人解說其地。《大清一統志》雲在菏澤南五十里。實地查驗,定陶西靈聖湖遺址符合地望。但筆者考證,此仍舜卒之地鳴條。孟子以後的文獻不從說諸馮,而是說舜生姚墟,故姚姓。唐《括地誌》從其說,說姚墟在雷澤縣東十三里。唐代宰相姚崇親來姚墟考察,說姚墟在平陽屯西二里,即帝堯陵附近。儘管不成定論,但其地域總在成陽附近。至於孟子說舜東夷之人,與史記所說冀州之人,乃同指一域。此東夷非周以後之東夷,乃指豫東、冀南、淮北、宿州及山東全省。冀州的範圍,乃古代東至泰山,西至嵩山,北至太原,南至淮河這一區域的泛稱,略與東夷同。對舜死鳴條的地望,山西人說在晉東南,河南人說在封丘,呂思勉先生認為在魯西南濟水之濱的古兗州,顧頡剛先生認為在魯西南曹縣境內。至於湖南舜陵,乃後人遷徙所至。筆者考證,鳴條在有娀之墟之東、三朡之西的古濟水岸邊,今聖靈湖遺址是也。
司馬遷作《史記》,在仔細審閱先秦文獻的基礎上,併到河濟之間進行了實地考察後,重申了上述記載。特別應須提到的是,郭店戰國楚簡云:“舜耕鬲山”。上海博物館藏楚簡《容成氏》云:“昔舜耕之歷丘,陶於河濱,漁於雷澤,以善其親,乃及邦子,堯聞之而美其行。堯於是乎為車十乘又五乘,以三從舜於畎畝之中。”歷丘、鬲山、歷山的變化反映出兩周人對舜耕地文字名稱的演變。舜耕歷山,在今鄄城歷山廟龍山遺址,就是舜農耕和製造陶器的地方之一。
舜生地在堯都附近,陶於定陶濟水岸邊的陶丘,漁耕雷澤、歷山。在堯知道他的德行後,招為女婿。在堯培養下,於堯都成陽禪讓是順理成章的。
按《左傳》史趙所云,舜為虞幕後;《周語》說:“幕為顓頊後。”可知舜之父族為鳳族顓頊之後,而母族居成陽姚墟,當為堯之族。舜之妻為堯女,龍鳳二族融合仍在進行。堯舜時代是中國由部落聯盟過度到文明國家的關鍵時期,研究這段歷史事關國家文明起源,應引起全國學者的高度關注。

夏朝開國君主帝禹

夏禹,又稱大禹。《漢書·律曆志》引《帝系》曰“帝顓頊五世而生鯀,鯀生禹”。禹治水有功,封於夏,史稱夏後氏。夏後氏究竟起於何地,眾說紛紜。有山西夏縣說,河南崇山說,四川廣元說,山東臨沂說等。考慮到顓頊氏族長期生活在豫東、魯西南,其死葬又在河南濮陽,故鯀禹的起源當不會離此太遠。戰國人魯仲連說:“舜耕歷山而友益,舜陶河濱而友禹。”意思是說,在鄄城歷山耕種認識了犬丘的伯益,在定陶陶丘制陶認識了大禹。伯益與舜同為鳳族少昊系統,世居犬丘。據京相璠《春秋地名釋》及《水經注》記載,《左傳》中衛國境內的犬丘垂都,就在濮水之濱小成陽東南五里,今鄄城鄭營鄉劉堌堆遺址即是。此遺址位於雷澤之西,東南距歷山三十里,西北距常羊十五里,北距箕山龍山遺址四十里。伯益是秦人、趙人、梁人之祖,是大禹治水的主要助手。大禹治理洪水,功垂千古。《禹貢》僅1900字,其中引菏澤的地名就有15處之多。洪水發生在堯舜時代,魯西、豫東、淮北的堌堆遺址就反映了當時人眾避洪水的事實;以四千年前的技術水平,時人治理大江大河是不可能的,禹所作的是治理洪澇災害。自古以來,西來客水至巨野泰沂高地,不是北流由濟水入海,就是南入泗水通淮入海。長此以往,河溝淤塞,排水不暢,則四澤十水泛濫成災。這種情況一直延續了整個封建社會。大禹在濟、濮流域治水成功,取代舜而為天下盟主,建立了家天下夏王朝。史載,禹都平陽,又說禹都陽城,應是成陽的倒置。禹以成陽為都較為可信。商湯滅夏,先由東往西打,後由南往北打,夏王朝不是向西逃,而是往東跑,幾次關鍵戰役全在菏澤之境,也說明了菏澤曾是夏王朝的大本營。中國先秦史學會副理事長,河北師範大學博士生導師沈長雲教授近20年來對堯舜禹的起源作了深入研究,認為堯舜禹均興起於濟濮流域,而夏後氏的世居地則是鄄城境內的雷澤歷山。筆者認為,夏後氏父族為龍族黃帝系統。鯀的母族系少昊顓頊系統之己氏,所謂“顓頊五世而生鯀”,以母族論,禹的母族則是太昊帝嚳有莘氏,所謂“鯀娶有莘氏女,謂之女志”。《國語》謂“崇伯鯀”,即《連山易》“鯀封於崇”。崇即沈長雲所說之歷山。禹在有莘氏曹縣境內長大,有莘之墟北距陶丘四十里,故能和舜在陶丘互相認識。夏後氏終始以濟濮為中心,商湯滅夏的有娀、鳴條、三朡、南巢四次戰役都發生在菏澤境內。夏桀最終被囚禁在老家歷山至死。對此,有學者在《商湯滅夏地名考辨》,作了系統論述。

商王朝定都菏澤

商族之源,史無定說,至今也沒有形成共識。但商屬鳳族,即以鳥為圖騰的族群,從古至今無疑義。而鳥圖騰系太昊氏的子孫,世居山東、淮北、豫東一帶。史載商族女祖簡狄是有娀氏女,可證是太昊系統,而其父族不清。顧頡剛認為有娀氏在春秋戎州,即曹縣西北的古濟水之濱。簡狄吞玄鳥卵而生商契,反映出商族在濟水生活。山東大學欒豐實、方輝教授認為,岳石文化就是先商文化,沈長雲認為岳石文化是夏商共有文化。其實先商文化和夏文化同處一個時代,錯居河濟之間,共同生存,其生活用器甚至習俗在早期是沒什麼嚴格區別的。山東中西部遍布岳石文化,菏澤三百堌堆遺址全有岳石文化,說商起源於山東西部是有根據的。王國維大師關於夏商二族錯居於河濟之間,蓋數百歲的論斷,至今證明仍是正確的。商祖契稱玄王。少昊系統有玄鳥氏,商之父系應為少昊系統。有的學者認為大野澤、孟渚澤是商族的起源地,商族契居商丘,商湯始居亳,開始籌備興商滅夏的大業。
再從湯滅夏的戰役說起。湯先與桀戰有娀之墟,再戰鳴條之野,敗績,桀奔三朡,又奔成,戰於南巢,被俘於焦門,桀被湯在成地活捉,又放之歷山,葉落歸根,決不是歷史的巧合。湯在三朡俘獲寶玉。有學者曾向李學勤等很多專家請教俘獲寶玉之事,皆雲寶玉為國家重器。夏社也在三朡,不排除三朡是大禹宗廟之地。
湯滅夏,商王朝定都亳。《竹書紀年》、《史記》都記載自湯至太戊九王都亳,這說明商朝前期159年的首都一直在亳。對亳的位置,從《左傳》、《史記》、《漢書》中都能找到方位。《水經注》、《括地誌》、《太平寰宇記》中所記十分明確,即今曹縣南25里商湯陵之側。據顧炎武考察所記,明末清初尚有遺蹟可見。
西漢前,商都僅亳一說;自班固雲偃師屍方為湯都,鄭玄從之;西晉皇甫謐又提出南、北、西三亳說,亳都欲亂,其實都是商王后遷之都。
近幾十年,一些學者堅持鄭亳說,呼聲甚高。但經碳十四測定,年代相差甚遠,鄭亳說不攻自破。探源工程要尋商都亳之所在,必需尊重三千多年來的歷史文獻記載,應在山東曹縣南、故蒙亳一帶,即商湯陵一帶尋找,才能真正見到成效。對湯陵所在,《左傳》有記,即亳為宗邑之地,因湯陵在此。西漢建平元年,大司空御史長卿親祭湯陵;東漢崔駰隨漢章帝東巡,親至湯陵,並云:湯冢在濟陰亳縣北;《皇覽》記載了湯陵在濟陰亳縣北東郭三里;《括地誌》記載了湯陵在曹州濟陰縣薄城的具體位置。今查,湯陵座落在曹縣閆店樓土山集,其西南三里應是湯都亳遺址。清乾隆間學者孫星衍曾任山東兗、沂、曹、濮糧道,後又任山西糧道、河南糧道,對三省之湯陵對比考察,確認山西、河南、陝西之商陵為偽,曹州曹縣之湯陵為真,並致信山西、河南布政司,為此打了幾個來回筆墨官司,直到三省巡撫都認輸作罷。這種求實精神,值得我們共產黨的官員學習。《詩經·商頌》說湯“陟彼景山”。 宋人筆記引《詩經》為“陵彼景山”。魯西南無山。《爾雅·訓詁》云:“景即大。”景山即大土丘。當年商湯會漢南方國首領於景丘之上,誓師伐夏。故《左傳》稱“湯有景亳之命”。湯死於亳,葬景丘,後稱景山,今名土山集。考古調查發現,湯陵在龍山文化遺址之上。自湯陵往北500米之內,一連三座龍山遺址,均含岳石、商文化,反映出景山早已有先民居住,更能印證帝嚳居亳之說。

菏澤為天下之中

陶(菏澤)為天下之中,由來已久。主要因為它曾是上古先民兩千年間繁衍生息的活動中心,是夏商兩代千年間聯絡四方的通道,是西周東方諸侯國進奉禮品的貢道,是春秋戰國諸侯交易貨物的樞紐,是秦漢最為富庶的經濟寶地。
太昊華胥氏族長期繁衍生息於此,對後世的記憶影響是深遠的,因而把“華胥履跡雷澤生伏羲”之事,口耳相傳三千年,到西漢時才書寫成文。又由於十五代伏羲作出的啟蒙貢獻,使誕生第一代伏羲的雷澤,成了天下十五代伏羲氏族子孫們的心中聖地。炎帝、蚩尤生於斯,和黃帝大戰於斯,並死葬於斯;顓頊、帝嚳數百年一直活動於濮水、濟水流域,加之實行宗教改革,更使菏澤、濮陽一帶成了神聖中心;堯、舜、禹出生、長成、立國、定都、禪讓,都沒有離開歷山、成陽(平陽)、陶丘、鳴條等四澤十水,這塊土地成了天下氏族共同嚮往的聖地。
據人口專家研究,堯、舜、禹時中原人口不超過30萬,而集中在菏澤四澤十水及周圍一帶的人口約16萬。在生產力低下、“人少獸多”的“荒蠻”時期,人以群居是自衛的最好方式。從菏澤三百龍山文化遺址,可以看出菏澤人口稠密狀況。尤其是大禹治水後,百姓“降丘宅土”,得以安居,更進一步增強了天下之中的地位。禹都平陽即成陽,桀都斟鄩,即古甄邑,皆在陶境。商湯滅夏、立國都於亳(曹縣),前後共159年,其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一直在亳。更因前九代商王都死葬於此,所以不管後來商都遷往何處,湯亳聖都地位一直未變。《皇覽》曰:太甲陵在歷山,伊尹冢在己氏。清代學者孫星衍考證,太甲陵在雷澤岸邊的歷山為真;湯相伊尹冢在曹縣東南三十里古己氏邑今殷廟村龍山文化遺址之上。
越來越多的考古發掘證實,夏、商兩代的疆域是相當廣闊的。因政治中心在陶(菏澤),四周方國要去都城,在馬匹、車輛未使用的年代,舟船則是主要的交通工具。被征服的東方氏族、方國、部落長紛紛沿濟水、汳水、濮水、淮水、泗水、菏水、黃溝水等河流,乘船至都城朝拜、貢賦。夏、商都城遷徙後,菏澤和濟、菏二水仍是前去都城的必經貢道。
周武王滅商,分封姬姓諸侯國以藩王畿。陶地(菏澤)的四澤十水又成了溝通東方的重要交通線。為了控制天下交通樞紐,周武王把同母六弟叔振鐸,封在陶丘的濟水兩岸,控制菏澤及濟水、菏水一帶,為曹國,都陶丘;封同母七弟姬武於鄄城、鄆城、鉅野的濮水兩岸,控制雷澤曰郕國,都成陽;不幾年,又封同母弟姬載於冉堌,為冉國;封庶母弟於郜,即今成武縣一帶為郜國,以控制黃溝水、孟渚湖水道。另外鉅野東部又是周公旦魯國之西境,控制了大野澤、濟水中游和泗水、汶水入大野澤的水上交通線。而濟水下游則為忠於周室的姜太公之齊國所控。這樣,東方交通命脈全掌握在忠於周王室的諸侯之手,從而達到控制整個東方及江淮地區的目的。西周時期,特別是早、中期,這條交通線對聯絡東方起到了重大作用。周公東征,成王東征淮夷,穆公東征徐郾王,都是沿濟水而東,再沿泗水而南。周宣王十二年,魯武公朝周,也是乘舟從泗水入菏水,經菏澤,入濟水,再入黃河而達洛陽。春秋,管仲率兵助周室驅戎也是這條交通線。
除此之外,東方各國向周王室納貢亦必走水路,因此,陶地又為諸侯交通之貢道。
東周平王以後,“周室衰微,諸侯強顯始,齊楚秦晉始大,政由方伯”(《史記·周本紀》),菏澤大地正式成為天下諸侯商業貿易的經濟中心。司馬遷至陶地考察後寫道,“此天下之中,諸侯四通,貨物所交易也”。 越國大夫范蠡助勾踐滅吳後,毅然棄官赴定陶經商,三致千金而富,成為棄官下海經商第一人。菏澤成了天下交通最為發達的地方。戰國魯仲連說:“富比陶衛”;蘇秦稱陶為天下“午道”,即陶是天下交通要道。說明菏澤在春秋戰國之時,確實已成為天下經濟中心,是全國貿易之午道。成了午道,成了交通樞紐,成了天下最富庶之地,也就成了諸侯爭奪的對象。春秋以來,曾有十二次諸侯會盟於菏澤,有數十次攻伐之戰發生在菏澤。菏澤曾為宋、晉、齊、魏、趙、秦、楚各國攻伐之地。秦昭王為鞏固新占之陶丘,就把自己的親舅、相國、穰侯魏冉封於陶,最後死葬於陶。秦末大戰的多次戰役就發生在菏澤。劉邦、項羽曾屠成陽,戰槓里,項梁戰死而葬定陶,項羽殺宋義奪兵權在菏澤曹縣之安陽(今安仁集),劉邦登基於定陶,詔告天下,得到了“天下之中”。這都說明菏澤經濟、交通、戰略地位的重要性。西漢初期,菏澤曾先後封梁國、濟川國、濟陰國、定陶國、昌邑國、成陽國、等若干個封國,再一次反映了菏澤的富庶。時境內增至26縣,200萬人,是全國人口最為集中之地,反映了當時菏澤經濟水平堪為全國第一。東漢王景治河以後,菏澤之域雖失去交通優勢,但農業經濟得以迅速發展,不失為北方糧倉。為鼓勵農業生產,漢安帝等帝王都曾到定陶親自農耕,以示重視農業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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