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約翰

馬約翰

馬約翰,中國近代體育史上的著名體育教育家。中國體育界的一面旗幟,發表過《體育運動的遷移價值》、《我們對體育應有的認識》等論著,1954年起任中國田徑協會主席,中華全國體育總會副主席、主席。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馬約翰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福建省廈門市鼓浪嶼
  • 出生日期:1882年
  • 逝世日期:1966年
  • 職業:運動員
  • 畢業院校聖約翰大學
  • 代表作品:《體育運動的遷移價值》、《我們對體育應有的認識》
個人簡介,榮譽稱號,生平,比賽成績,道德培養,體育理論,祖國榮譽,一面旗幟,

個人簡介

馬約翰,男。1911年畢業於聖約翰大學。1919—1920年與1925年——1926年兩次赴美國春田學院進修體育。在大學讀書期間,是學校足球、網球、棒球、田徑代表隊的主力,擅長中長跑,曾獲1910年第一屆全國運動會學校聯合組880碼冠軍和440碼第三名。1936年擔任中國代表團田徑隊總教練,參加了在柏林舉行的第十一屆奧林匹克運動會。馬約翰先生於1914——1966年在清華大學任助教、教授、體育部主任等。在從事體育教學52年的實踐中,研究了體育運動的規律,參考國內外經驗,編制出各種不同內容的徒手操近百套,發表過《體育運動的遷移價值》、《我們對體育應有的認識》等論著。他一生積極倡導體育,熱情指導青年進行體育鍛鍊,為人師表、德高望重,受到國家的器重和人民的尊敬。是第一、二、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1954年起任中國田徑協會主席,中華全國體育總會副主席、主席。
馬約翰

榮譽稱號

馬約翰(1882—1966),我國著名的體育家,在體育理論、體育教學、運動訓練等方面都作出了可貴的貢獻,博得了人們的尊敬。他自己終生堅持體育鍛鍊,身體非常健康,年逾80,鶴髮童顏,仍生氣勃勃地工作,被譽為“提倡體育運動的活榜樣”;他畢生在一個崗位上孜孜不倦、勤勤懇懇地工作了52年,而且隨著時代的步伐不斷前進,又被稱為“我國體育界的一面旗幟”。

生平

馬約翰生於福建省廈門鼓浪嶼,三歲喪母,七歲喪父,與其兄過著孤苦伶何的生活。他幼時經常和其他孩子們在山上跑跳、爬樹,鑽山洞,在海灘上玩水和捉魚蝦,不到天黑不回家。全面的身體鍛鍊,充足的陽光和新鮮的空氣,為他的健康身體打下了基礎。由於家境困難,他到13歲才入私塾讀書。入學後,他左看右看全是些房子,一點草地也沒有,沒法跑跳,就跳凳子,跳木樁。總之,他是不願意整天不動的。18歲時到上海讀中學,22歲考入聖約翰大學預科,兩年後升入本科。當時,有個一直沒有透露姓名者,每月給他寄來最低的生活費用,一直到他大學畢業。1911年大學畢業時,他已經29歲了。
在聖約翰大學讀書的七年期間,馬約翰酷愛體育運動,是學校足球、網球、棒球、田徑各項代表隊的主力隊員。他精於田徑運動的中短跑,曾獲100碼、220碼、880碼、1英里等項目的全校冠軍,並且多次在校外競賽場上取得優勝。1905年,上海舉行了一次規模較大的“萬國運動會”,參加比賽的有中國人和各國僑民。一英里賽跑一開始就爭奪十分激烈,有四個日本人一字排開跑在最前面,故意擋住其他運動員。緊緊跟在他們後面的是一個中國學生,馬約翰在這箇中國同學後面約10碼的地方,其餘的50多名選手都被遠遠地甩在後面。這時,場上幾百名日本觀眾站起來鼓掌吶喊。第三圈終了時,馬約翰加快速度,趕過了前面那箇中國學生。離終點約400碼時,中國觀眾高呼“約翰,加油!加油!”他意識到該是最後衝刺的時候了,向那箇中國同學說了一句;“跟上我”,就猛地從日本人的右側衝過去。這時,全場觀眾的歡呼聲已由“約翰!約翰!”改為“中國!中國!”他終以領先50碼的距離首先到達終點。他身後那箇中國同學也越過日本人,第二個到達了終點。馬約翰頓時成為運動場上的明星。在1910年南京的一次全國運動會上,他又獲得880碼賽跑的冠軍。
由於具有突出的運動才能,1914年秋季,他應聘到清華學校任教。從這時起,他由助教逐步升為教授,擔任清華大學體育部主任,直到1966年逝世時止,在清華大學工作了52年,為體育事業貢獻了畢生的精力。他的主要成績表現如下:普及體育,讓每個學生都參加鍛或在馬約翰來校之前,清華已經實行“強迫運動”,即每星期一到星期五下午四時到五時,圖書館、宿舍、教室一律關門,全校每一個學生必須穿短衣到操場鍛鍊。但這時的“強迫運動”只是一般號召加行政命令的強制,鍛鍊時間內仍有人躲在樹蔭、牆角等幽靜的地方讀書,而到操場的人也不一定都是認真地、科學地鍛鍊。馬約翰來校以後,一到鍛鍊時間,他就拿著小本子到處尋找,不是為了記名字、給處分,而是說服那些躲起來的學生鍛鍊身體,將來能更好地為祖國服務。他以身作則,和學生們一起鍛鍊,在鍛鍊方法上隨時加以指導。他提倡鍛鍊項目多樣化,使身體全面發展,達到增強體質的目的。他經常按學生的不同特點分別編組,有計畫地做些矯正項目,引導他們掌握賽跑、跳躍、器械、球類的基本技術,既提高了興趣,又增強了效果。
他對學生的要求很嚴格。那時,清華有一套“體力測驗及格標準”,如爬繩15英尺、100碼13秒、跳遠14英尺、游泳20碼等等,有一項不及格便不能畢業。他嚴格照章辦事。著名的文學教授吳宓在校讀書時,功課全是優等,但跳遠不及格,被馬約翰“扣留”,半年後補試及格方準予出國。新生一入學,馬約翰就有一個總的安排,定出計畫,什麼時候練什麼項目,什麼時候檢查身體,成績差的如何跟上去,成績好的如何提高,都有通盤考慮。馬約翰的普及工作做得很徹底,1952年,學校中有一批結核病患者,集中住在一幢宿舍內,以不動或少動為主,有的是絕對臥床。長期的病房生活使他們精神很苦惱,有的人意志消沉。馬約翰了解到這個情況後,主動找校醫院大夫聯繫,對病人施行“體育療法”。他到病房對大家說:“肺不是紙做的,動一動撕不破的!”他每天和大夫一起來病房,根據不同病情組織不同的體育活動,逐漸加大活動量,後來有的人可以打羽毛球和托批球了。經過~段體療,加上藥物配合、加強營養,絕大多數病人都有好轉,有的痊癒後恢復了工作或學習。特別是在精神上,使病員們都建立了康復的信心。

比賽成績

馬約翰十分好學。他利用集中休假一年的時間,於1919年和1925年兩次到美國春田大學學習,寫有《體育經歷十四年》、《體育的遷移價值》等學位論文。1936年,他又利用休假和擔任中國參加奧林匹克運動會田徑隊總教練的機會,到歐洲和蘇聯考察和講學,進一步充實自己。如何根據中國人的體質情況和特點進行訓練,馬約翰下了一番工夫,編了近百套的徒手操。這些徒手操的動作及編排有獨到之處,動作連續而活潑,符合運動規律。關於田徑和球類的訓練方法,他也提出具體的指導意見。清華早期先後成立的運動代表隊有足、籃球、網球、曲棍球、棒球、壘球、水球、長跑、游泳、滑冰、拳擊等十多種,多由他擔任指導。
由於體育普及,又有好的訓練方法,清華的運動水平提高很快。從 1911到 1921的10年間,清華對外足球比賽 58次,勝44次,平7次,負7次。1916年,以3:0勝南方勁旅南洋足球隊,以2:1勝威振東南亞的上海華東足球隊。1929年底,他率領清華足球隊到天津參加華北體育聯合會第六次比賽大會。參加這次比賽的有許多實力很強的足球隊,爭勝之心很強烈,有的領隊許諾隊員取勝後去逛日本。比賽結果,清華戰勝所有強隊,奪得冠軍。據當時校刊記載,訊息傳來,“全校象大海里波濤似地歡騰,每個人內心都是愉快的火焰在燃燒”,到處貼著大標語,“我快樂得要打滾”、“我願為你們脫靴”。球隊回校時,人們把馬約翰等從學校大門一直抬進大禮堂(大禮堂正在開新年晚會),以示慶祝。體育運動已經成為清華學生生活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運動水平的提高更促進了學校對體育運動的愛好。

道德培養

舊中國體育場上的秩序和運動員的道德風尚都不大好。清華代表隊內,驕傲自滿,狂妄自大的風氣一度也有所增長。馬約翰決心改變這種局面,對運動場上作風嚴格要求。他一方面要求運動員熟練掌握技術,在比賽中勇於取勝;另一方面又教育隊員贏了球不驕傲,輸了球不抱怨,不許弄虛作假,不許在比賽中壓人、打人。1928年,馬約翰率領清華足球隊參加華北第五次比賽大會。在爭奪冠軍的一場比賽中,清華主力隊員被對方當胸一腳踢暈,全場譁然,眼看要鬧事。馬約翰力息風波,換人再戰。結果輸了這場球,卻贏得了全場觀眾的讚揚,為體壇樹立了良好的範例。二十年代,清華足球隊有一名中鋒,技術水平很高.但後來在社會上學了一套勾人、壓人的壞作風,帶到學校球場上來。馬約翰狠狠批評了他,並警告說:“如不改掉,球隊就開除你!”那個隊員接受了批評,才被允許繼續踢球。馬約翰經常教誨運動員們:“球可輸,體育道德不能輸”,“對外比賽不必先把輸贏放在心上,只希望把我們的技術全部施展出去。”馬約翰還和當時在北京的幾所主要大學——北京大學,師範大學,燕京大學,輔仁大學的體育教師成立了體育會,共同提倡要樹立良好的體育道德。此後,比賽時的秩序很好,在社會上起了帶頭作用。有一年,由當時的足球名將李惠堂任指導的香港足球隊來到北京比賽。因為怕挨打,沒有人願意擔任裁判,馬約翰冒著風險,自願擔任這場球的裁判。比賽結果,香港隊輸了。散場時,李惠堂走過來握著馬約翰的手說;“裁判公正,很好。”

體育理論

馬約翰學術基礎淵博,再加之長期實踐,因而具有一套全面、獨到、行之有效的體育理論。上大學時,他學完幾門主要的理學課程,最後還學了一年醫學。1928年,他利用清華較為完善的體育設施,同國內體育名流郝更生張匯蘭董守義等一起,抱著“強國必先強種”的目的,幾次創辦“暑期體校”,自任主任,並主講“人體解剖學”課程。他的體育理論,可歸結為下列幾點:
(1)馬約翰在早年提出“動是健康的泉源”,並在1954年出版的《我的健康是怎樣得來的》一文中反覆強調的著名論斷。他認為要堅持天天動,但要科學運動,不能盲目亂來,一要有適當的運動量,不怕累;二要經常化,要持久;三要全面,鍛鍊多樣化。另外在生活上還要有良好的衛生習慣,有規律地工作和休息,以及適當的營養。馬約翰對於這一理論是身體力行的,直到晚年,他在日常生活上嚴格執行一套作息時間表。早晨六時起床,先作一套徒手操,再練幾路太極拳或太極劍;上午課間操時到體育館練拉力;下午四時後到同學們中去,一起鍛鍊並進行指導;夜晚臨睡前定散步幾分鐘,天天如此,從不間斷。他的身體非常健康,到了80歲時,還是白天工作八小時,晚上工作兩小時;假日可以騎腳踏車遠遊香山,平日可以進行多種項目的訓練,“伏地挺身”可以連續作40個。1958年,他已76歲,還和一位中年教師合作,奪得北京市網球雙打冠軍,創造了七六老人達到一級運動員際準的事例。酷暑不怕熱,無論室內室外,總是一件白布襯衫穿得整整齊齊,在太陽下曬幾個小時,不頭暈;嚴冬不怕冷,從來不穿棉衣,最冷的時候,在白布衫外加一件毛線背心,到室外時再罩上一件短外套。他的非常健康的身體成為他的理論——動是健康的泉源的最有力的證明。
(2)他還認為“運動場是培養學生品格的極好場所,可以批評錯誤,鼓勵高尚,陶冶性情,激勵品質。”刻苦的鍛鍊可以“培養青年們勇敢的精神,堅強的意志,自信心,進取心和爭取勝利的決心”。他認為,體育是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培養全面發展人材的重要手段。它不僅能使學生獲得健康,更重要的是有利於道德品質的鍛鍊和培養。1948年,他在一次接待校刊記者時說;“我覺得體育的功效,最重要的在培養人格,補充教育的不足,教你們注意自己,培養一種‘乾,乾,乾!’的精神,負責任,幫助別人。所以新同學一進來,我一直就跟他們講sportsmanship, sportsmanship。體育是培養人格的最好的工具。”
(3)他說過:“體育運動的教育價值,不只限於運動場上,而且能夠影響整個社會。”他早在1926年,就寫成《體育的遷移價值》一書,全面而詳盡地論述了這一問題,被評為美國春田大學的主要碩士論文之一。經過多年的研究和實踐,他又於1950年發表了《我們對體育的應有認識》一文,進一步闡述了體育的科學基礎,運動對生理的影響,以及體育和生物學、心理學、社會學、物理學、化學、音樂、藝術、哲學等的關係問題。

祖國榮譽

馬約翰具有強烈的愛國主義感情。這是他勤勤懇懇畢生獻身體育事業的主要動力。他幼小讀書時,看到周圍同學大部分面色蒼白,文質彬彬的,心裡很難過,就決心要通過體育改變這種狀況。在聖約翰大學讀書時,有的外籍教師嘲笑中國學生“就是笨,還不如美國的小孩子”!馬約翰聽了不服,就用事實和那個美國教師“吵了起來”。來到清華後,他常聽說中國學生在外國受氣的事,外國人把我們叫“東亞病夫”,他很痛心。他後來說:“從我來說,我主要是考慮到祖國的榮譽問題。”他常向同學說:“你們要好好鍛鍊身體,要勇敢,不要怕,要有勁,要去乾。別人打棒球,踢足球,你們也要去打,去跟;他們能玩什麼,你們也要能玩,不要出去給中國人丟臉,不要人家一推你,你就倒;別人一發狠,你就怕,……”。他說;“中國學生在外面念書都是好樣的;因此我想到學生在體育方面,也要不落人後。”二、三十年代,曾有一些外籍人來中國搞體育工作,起了一些積極的影響。但也有一些人趾高氣揚,目空一切,根本瞧不起中國人。有一次,華北青年會舉行田徑賽,約請了許多中國人和外國人作裁判,馬約翰也是其中之一。比賽進行中,有位中國裁判正在量跳遠的距離,這位裁判從土的破口處量,完全是對的。但有個外籍人卻跑過去,硬說中國裁判量錯了,而且當眾很不客氣的罵那位裁判。那位裁判氣極了,但沒有吭聲。這時,馬約翰跑過去,用英語對那個外國人講,並沒有量錯,請他說話也客氣點。那個外國人仍堅持錯誤,而且繼續罵人。馬約翰就掏出英文規則給他看,並斥責他說:“你連規則都不懂,還要罵人,你算什麼,真是豈有此理。”說得那個外國人啞口無言。
抗戰期間,馬約翰懷著愛國熱忱,隨校南遷到長沙昆明,與全校師生一樣過著顛沛流離的艱苦生活。但他在物質條件極端艱苦的情況下,仍千方百計開展體育活動並發展軍體項目,教同學以抗敵救國的本領。1937年底南京失陷,長沙臨時大學的師生在大操場舉行抗日誓師大會,學生紛紛要求從軍,參戰。馬約翰在大會上也大聲疾呼,激發同學們的抗戰激情。
當然,在舊中國,“體育救國”的善良願望終究不會變為現實,但一顆赤誠的愛國心不但使馬約翰在業務上取得光輝成就,而且使他在關鍵時刻能夠滿懷信心地把握住方向。北京解放前夕,很多體育界人物到他家裡來尋求“對策”。他說:“我相信共產黨來了,教育還會存在,體育也還是會存在”。有人問他,共產黨來了,有沒有什麼危險,他意味深長地說:“金子終究是金子,銀終歸是銀,銅終歸是銅。……只要我們勤勤懇懇地教育了青年,共產黨是會歡迎我們的。”還有個別人拉他出走,被他拒絕。他反而去勸別的要走的人留下來。

一面旗幟

馬約翰畢生致力於發展祖國體育事業,真正做到了“忠貞不渝”,因而一直受到人們的敬仰,很早就在國內外享有盛譽。他到清華三個月後,即1914年11月,即被學校推為北京體育協進會的代表,並被該會舉為評議員。後來,他又擔任過華北和全國體育協進會委員。從此,幾乎每次華北和全國性的運動會都有他參加組織、訓練和指導工作。
1919年5月,作為評選委員會委員,他曾參加了在馬尼拉舉行的第四屆遠東奧林匹克運動會。1921年和1927年,馬約翰分別參加在上海舉行的第五次和第八次奧林匹克運動會。在後一次會上,任田徑委員會主席兼足球委員會和運動法委員會委員。1930年4月,馬約翰擔任中國參加遠東運動會的全國選手總教練。1936年,作為中國田徑總教練,他參加了在柏林舉行的第12屆世界奧林匹克運動會,會後到蘇聯和歐洲各國考察。1949年前後,馬約翰還曾任美國體育研究會會員。 1925—1936年,他曾擔任美國春田大學在中國的委託介紹人。
解放以後,在黨的教育下,馬約翰的政治覺悟提高很快。他說;“在共產黨的領導下,人民作了國家的主人。我們體育工作者要加強對人民的責任心。我們要好好學習政治,提高覺悟,努力鑽研體育科學,改進業務,為人民服務得更好。”黨和人民信任他,尊重他,委託他擔任了更高的職任,發揮了更大的作用。1949年10月和1952年6月,他先後兩次當選為全國體育總會副主席;1953年9月,被中央人民政府任命為國家體委委員;1954年9月,當選為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1956年10月,當選為全國體育總會主席。十年動亂前的兩次全國運動會,他都擔任了大會的總裁判。毛主席、朱總司令、周總理都同他會過面和談過話。在第一次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期間,朱總司令還特約他合拍一張照片留念。在建國初期一次政治協商會議上,周總理告訴他說,體育運動對國防和生產建設都有重要的意義,使他受到很大鼓舞。當時他堅決表示:“我要獻出全部精力,為發展祖國的體育事業而奮鬥!”
早在1939年9月,昆明西南聯大的清華師生就曾聚會慶祝馬約翰在校服務25周年。會上除許多熱情洋溢的祝詞外,還贈他“五十年不壞”的金表一塊,希望他再在學校服務“如表之恆,如日月之升”。1961年,清華大學師生曾聚會祝賀馬約翰八十壽辰。校長蔣南翔代表學校向他祝賀說:“半個世紀來,馬老始終如一地服務於體育事業,並身體力行,在全校年紀最大,精神最好。”國家體委代表榮高棠說:“馬老以80高齡還能有這樣的身體,體育運動能夠促進健康,馬老是一個活的證明。” 1964年,清華師生又曾聚會祝賀他在校工作五十年,蔣南翔校長又一次作了長篇講話,代表全校向他祝賀說:“鶴髮童顏,步履矯健,精神奕奕的馬約翰先生,本身就是提倡體育運動的一個活榜樣。他在一個工作崗位上孜孜不倦地堅持工作半個世紀,年逾80,還在生氣勃勃地繼續工作下去。……馬約翰先生隨著社會主義的勝利進軍和清華大學前進的步伐而不斷進步,這就使他能在社會主義的體育事業中更好地發揮自己的才能和作用,……成為我國體育界的一面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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