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2008年葉兆言著言情小說)

花影(2008年葉兆言著言情小說)

《花影》是2008年大眾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葉兆言。該書是葉兆言創作的一部言情小說,講述了妤小姐與黑暗的封建禮教作鬥爭的故事。

基本介紹

  • 書名:花影
  • 作者葉兆言
  • ISBN:9787802401921
  • 頁數:258
  • 定價:22元
  • 出版社大眾文藝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08-5-1
  • 裝幀:平裝
  • 開本:21開
內容簡介,目錄,讀者感言,編輯推薦,作者簡介,

內容簡介

父死兄癱後,妤小姐成了甄家大院的主人,她一心追回已逝的青春,尋求從不曾得到過的自由和歡樂。然而,封建家庭對她身心的毒害難以祛除,父兄的陰影亦時刻將她包圍。
最終,她以青春、激情和生命為代價,向黑暗的封建禮教作出了自己的抗爭。

目錄

故事的背景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尾聲
新版後記
作者年表

讀者感言

《花影》是我在一個舊書攤上買的,記得當時翻開書的第一頁的時候就看見了卞之琳的《斷章》: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
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
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當時的第一感覺是,由如此具有意境的詩句作為開頭,其衍生出的故事必定很美,遂將它買了下來。
回去後繼續往下翻,在書的第一段,葉兆言先生也這樣的文字作為背景的鋪墊:
“二十年代江南的小城是故事中的小城。這樣的小城如今已不復存在,成為歷史陳跡的一部分。人們的想像像利箭一樣穿透了時間的薄紗,已經逝去的時代便再次復活。時光倒流,舊夢重溫,故事中的江南小城終於浮現在我們的面前。”
讀起來有點像王安憶的《長恨歌》中的某些片斷,給人一種濃重的黑白電影的感覺,說不出是沉重還是惆悵。
或許在某個特定時期代表性背景的刻畫上,作家的才華都有著驚人的相似表現。
想起了一首叫做《小城故事》的歌,完全不同的背景,完全不同的味道,卻能折射出某些相同的心境。
我買的這本是90年代出版的,裝幀很簡單,也沒有內容簡介。所以,書讀到這裡讓我很是期待,因為美妙的開頭,因為淡淡的,如絲線般飄搖的唯美。
這種感覺,就像當今平面設計工作者經常使用的朦朧效果,把江南的山呀、斑駁的古宅呀、婀娜的女人呀,統統給他加上這個么遮罩,遮住了山上的烏雲、古宅的垃圾和女人臉上的雀斑,看起來很完美。
我的自欺欺人被一位同事一下揭穿。這東西不就是幾年前所謂的藝術照嘛,騙人的玩意。在人們依舊羞羞赧赧依靠照片招親的年代,這玩意不知欺騙了多少人的眼睛和感情。
實際上,這可惡的表象才剛剛開始。
作者似乎沒有那個耐心,他並不想讓我的唯美心境維持多久。
前幾頁還沒看完,甄家老爺子的死就使我腦子中的色彩一下子從《小城故事》轉到了《大紅燈籠高高掛》。
接下來,故事的情節在作者平淡的文字中急劇流轉,甄家少東家乃祥和甄老爺子在淫字面前一個癱瘓,一個暴亡。到這個時候,我心裡已經沒有任何的古典唯美情緒,甚至連甄家兩個主人香閨縱慾的場面也很模糊。
很奇怪,我這時想起來的是《甲方乙方》當中,由葛優徐帆扮演的那對抽著大煙的財主夫妻,陰沉沉的,壓抑得很。
我一直認為自己很有想像力。
我開始在腦中描繪《花影》的各個場面。灰白灰白的小巷子,懷抱孩子坐在門口的女人,穿著長袍、吊帶衫或舊時馬褂的男人們。咚咚響的木閣樓和木樓梯,漆紋暗淡的庭柱,梁山好漢聚義廳一般的祠堂。紅漆破落的宅院大門,青苔滋溜的牆桓,殘紅褪盡的青樓燈籠。
我知道我的想像有問題,因為天是陰的。
那個年代的晴天,究竟是什麼樣子?
受了甄老爺子西門慶式死亡的影響,雖然作者一直強調這是江南,但我卻沒有任何辦法將它和我過去所認識的江南聯繫在一起。我想起的是《孔乙己》、《祥林嫂》。雖然不是同一個地方,但大概,就是那個時代的風貌吧。
好像還缺了點什麼。應該是書中所說的貼在電線桿上的花柳廣告。
原來城市牛皮蘚在那個時候就有了。
接下來的故事大概沒有概述的必要。因為張國榮的死,使人們又一次回顧他的電影,包括《風月》,也必然帶出葉兆言的《花影》。
儘管,《風月》不是《花影》的全部,但是,它還是能滿足很多人的期望,浮躁、新鮮、困惑、壓抑、暴發、謙恭、嘲弄等等。
《風月》應該不是《花影》的翻版,我認為。所以,郁忠良不是小雲,也不是查良鐘。
我突然覺得妄自評價《風月》和《花影》所描繪的東西很愚蠢。葉兆言已經寫得如此形象,張國榮和鞏俐也已經讓我們看懂了很多東西。
懂了,不代表明白和理解。就像哥哥的死。
所以我儘量挑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電影中、書中,那個二十年代上海的拆白黨郁忠良和那個騎著腳踏車提著鳥籠說自己正在上學的小雲,都能夠很和諧的融進那個大宅子中去,教那個大小姐騎車,和他發生關係。他們都同樣的讓那個懵懵懂懂的男孩咬牙切齒,嫉恨非常。
郁忠良、小雲和查良鐘是三個不同的人。在兩部不同的藝術作品中,他們發生著類似的故事。從故事上說,他們都發生的很自然。
我想,那個大宅子,那個大小姐,和那個懷甫,為何有著這樣的包容性?
我在想,如果我是郁忠良(小雲、查良鐘),宅子裡還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如果是你呢?
書中不止一次提到了那個變成植物人的大少爺的眼睛。但是這個眼睛在《風月》中很茫然。
我在好多武俠書中看到,真正高明的武者,善於隱起自己的鋒芒。他們平時的目光,呆滯,混沌。
大少爺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是什麼都知道?
作為藝術加工的一種手段,在某些男男女女的苟合面前,在大宅子天天發生著的新舊衝擊面前,安排著大少爺這樣一個角色是作家和編劇的策略。
我們不能忽略故事發生的時代,二十年代的中國。那時已經有許許多多的中國人開始各種各樣的救亡運動。
不知其他人是否和我想的一樣,我很希望甄家大少爺只是軀體的癱瘓,他的腦子依然清晰。
那樣,他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老婆的喜怒哀樂,閨中哀怨,以及它和查良鐘的床上協定。
這時我覺得自己和十來年前那些舊王朝的支持者們一樣。他們無不希望舊王朝在腐化的體制下依舊保留一顆清醒的腦袋。所以,要改良,要維新。
那些拿起槍桿子起義的人的確很偉大。因為要想衝破自己的最初想法並非一件容易的事。就像我們對癱瘓大少爺的最初期望一樣。
看了一些影評,人們對張國榮和鞏俐的演出存在著過多爭議。《風月》好像還出現了一個“海外加長版”,耐人尋味。
看書的時候我就在想像小雲和查良鐘的模樣。
小雲應該是一個文質彬彬但又帶著強烈的性格扭曲,接受了一些新事物但卻又有著非常頑固的守舊氣息的年輕人。
可是不盡然,小雲出場的時候手裡還提著個鳥籠。年輕人手裡提個鳥籠不得不讓人感到奇怪,特別是那個時代一個正在上學的年輕人。
查良鐘則有點壞,是那種很吸引女人的壞。只是奇怪的是,讀到查良鐘我腦子裡想起的卻是《烈火金剛》中抗日大英雄肖飛的形象。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把這樣的兩個人聯繫到一起。大概是當時肖飛的薄薄的微笑充滿了機警和智慧。
查良鐘應該也是個很聰明的人。聰明人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應該都長得差不多吧?
感覺不是必然的,即使是看到類似的故事情節。一看到哥哥扮演的郁忠良,我就感嘆陳凱歌的敏銳,嘆息自己對作品顏色領悟力的蒼白。
至少,在整部片子的觀看過程中,我自始至終都有本文眾多提到的那種朦朧感覺,或強或烈,伴隨著故事的發展,書中的一幕幕在畫面中出現,至少,哥哥飾演的《風月》沒有書中所寫的那么頹亂。
《風月》在票房上是不成功的,在影展上也是不成功的。人們說它是陳凱歌導演生涯的悲劇。
比起北京城裡發生的《霸王別姬》,江南小鎮的20年代應該更有市井的魅力。
至於激情的演出,每天都在各種各樣的電影中發生,如果爭議因此產生,那么評論界真是瞎了眼。
兩位主角所飾演的角色,本身就賦予了這樣的秉性,可嘆的是,現在的不少人,還在用這樣的一種眼光來審視藝術。
有些事,就像我們吃飯一樣,天天都在發生,甚至改變著我們的生活。但是至今仍有人用異樣的眼光來檢視他,說起來頭頭是道,自己行動起來卻是樂此不疲。
這種眼光,和那位大少爺的神采一模一樣。
還有一個人物很有意思,那就是大小姐的跟班,家族過繼給大小姐的那個人。
有人說這是一個悲劇人物。其實,從他個人來說,至少在某種程度上,在某段時間上,他實現了自己的夢想。
無知者無懼,無知者無畏。這種人不應該是悲劇。
當他成為大小姐的有時毫無感情的性工具的時候,他是帶著深厚感情的,歇斯里底。
唯一的缺憾,就是在大小姐的眼中,他們沒有任何進行生理以上層次溝通的必要。
相對而言,郁忠良比他痛苦多了。
後來人們說,是張國榮讓郁忠良更加痛苦。
其實這不重要。即使把郁忠良拆解到書中的小雲和查良鐘身上,痛苦也不會較少半分,只是略微有所不同。
我是電影看到一半才明白《花影》和《風月》的關係的。當時看著看著,真的有種多年來的記憶被層層剝開的感覺,原來自己半年前剛剛瀏覽過《花影》。
然後我開始比較自己看書時腦子裡勾畫的小鎮和電影畫面上的小鎮。
看書的時候我想像不出晴天時小鎮的顏色。在電影中我卻看到了,但是看到的卻是經過顏色處理的鏡頭。
陽光沒有任何威懾力。偶爾透過已經開始破敗的檐角灑到庭院深處,和某些常年沒有光照的角落兩相交錯,呈現出一種落寞的黃色。映造著鞏俐蒼白的臉和張國榮的吊帶衫。
我那時很想去拍攝地看看。
實際上,那個地方我是去過的。但是我竟然沒有任何將這地方與這本書和這部電影掛鈎的想法。我對自己感到很困惑,也對這個地方感到很困惑。
我在網上查到《風月》的拍攝地——西遞之後,心裡咯噔了一下。
西遞位於安徽黔縣,就在黃山腳下,我在那曾留下了幾張照片,有院牆,有窗花,還有祠堂。
西遞這個地方,應該是陳凱歌挑的。然而那裡究竟是不是葉兆言先生意願上的故事發生地,我只好再去找找書看看。
我想我不致是個如此麻木的人,但整部電影看完,竟然沒有發現電影中的地方自己曾經參觀過,應該不會是因為哥哥的演出吸引了我太多的目光吧?
應該不是。這個地方吸引人的東西太多,但都是些小玩意。
它很難給人一個整體的印象。人一走進去,就迷失在宅院的縫隙中了。
就像那個懷甫,那個小雲,還有查良鐘和郁忠良,他們已走進大宅子,哪怕是嘲弄,哪怕是不屑,他們都不可避免的陷了進去。
葉兆言先生在書中寫道:
“只有空氣中,仍然洋溢著淫蕩的氣息,女人的脂粉氣味,仿佛凝固在了南方特有的潮濕氣氛之中。許多沒人住的老房子正在開始漏雨。”
現在已經沒有了淫蕩的氣息,和女人脂粉的味道。
即使有,我大概也認不出電影中的西遞。
如果這不是導演故意的手段,那就是20年代的共性在迷惑我。
我在黃山西遞旅遊時買了本書,《桃花源里人家》。
僅從書名就知道,這是個很美的地方。
我至今還記得我參觀的時候,導遊指著每家每戶客廳桌上的座鐘、花瓶和鏡子向我們介紹:
鐘聲一響,平(瓶)平靜(鏡)靜。
《花影》的結局,小雲把妤小姐也變成了植物人。她和她哥哥的眼中,是“永恆的呆板和漠然”。
但是那個時代已然過去,哥哥也已然安息。
鐘聲一響,平平靜靜

編輯推薦

她,暴虐乖張,卻又單純天真;他,敏感刻薄,然而感情真摯;他,老實木訥,其實陰鬱內向……愛與毒相伴,緣與孽共生。他們,都成為沒落大宅陰影下的畸人。

作者簡介

葉兆言,1957年出生,南京人。1974年高中畢業,進工廠當過四年鉗工。1978年考入南京大學中文系,1986年獲得碩士學位。80年代初期開始文創作,創作總字數約四百萬字。主要作品有七卷本《葉兆言文集》、《葉兆言作品自選集》以及各種選本。另有長篇小說《一九三七年的愛情》、《花景》、《花煞》、《別人的愛情》、《沒有玻璃的花房》、《我們的心多么頑固》,散文集《流浪之夜》、《舊影秦淮》、《葉兆言絕妙小品文》、《葉兆言散文》、《雜花生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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