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庸

維庸,法蘭西人,別稱弗朗索瓦·德·蒙哥比埃,是抒情詩人。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維庸
  • 外文名:François Villon
  • 別名:弗朗索瓦·德·蒙哥比埃
  • 國籍法蘭西
作者生平
中世紀末期法蘭西最偉大的抒情詩人維庸公元1431年生於巴黎一戶貧窮的家庭,原名弗朗索瓦·德·蒙哥比埃(或德·洛傑),幼年喪父,後被巴黎聖伯努瓦貝斯托內修道院一位叫吉約姆·德·維庸的神甫收養,遂更名為弗朗索瓦·維庸。
養父對維庸很好,從後來維庸疏狂不羈的性情可以看出,養父並沒有對維庸施加那些中世紀黑暗、壓抑的教會思想的影響,而始終保持了維庸自由的靈性。維庸自己也曾深情的說養父“不止是母親”。
公元1449年,維庸取得中學畢業文憑。公元1452年他又摘取了大學文憑和文學碩士學位,仿佛律師、法官、教授等等一些體面的頭冠都在向他招手,但不喜拘束的維庸根本對這些頭銜不感興趣。
在大學讀書的時候,維庸就將他“不安分”的情緒充分的暴露了出來,他熱衷於搞“惡作劇”,更喜歡領導同學們搞學生運動,即使是公然和市長大人“宣戰”他也毫不畏懼。
畢業後的維庸,立刻就像條魚缸里的魚歡快的衝進了汪洋的大海——此時被英國統治下的巴黎還是那么五光十色,充滿了誘惑、新奇和刺激。維庸很快就和一群“無業青年”混成了鐵哥們,他們一起酗酒,鬥毆,偷盜,調戲女人,午夜遊盪,幾乎做盡了一切墮落的事情,維庸唯一和這些“鐵哥們”不同的地方就是:雖然他的行為在墮落,但是思想卻在“升華”著。
他對自己的一味放縱,終於使他在公元1453年大禍臨頭。那是6月的一天,維庸因為一個荒唐的原因在街頭和一個叫謝爾莫耶的神父動手打了起來,向來對鬥毆當做家常便飯的維庸在氣血激涌之下,竟用石頭將對方砸死了。見搞出了人命,維庸立刻慌了起來,膽顫的逃出了巴黎城,他有生以來從沒這么驚恐過。當巴黎的法官宣判維庸當受絞刑的時候,他霎時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壓迫著他,令他幾乎窒息,他甚至為自己寫下了遺囑。後來經過維庸努力的抗訴,他終於逃脫了死亡的厄運,次年他被國王查理七世赦免無罪。
從鬼門關前轉了一圈的維庸,並沒有就此修心養性、規矩做人,他決定離開巴黎,出去體驗一下流浪的感覺。流浪途中,追求刺激的維庸又加入了一個叫“劍格”的犯罪團伙,跟他們一起幹了些墮落的勾當。之後,維庸大概是懷念起巴黎的繁華,結束了流浪之旅返回了巴黎,但是沒多久,他就參與了搶劫納瓦爾學院的大劫案。作案後,他立刻逃去了昂熱躲避風頭,他說自己之所以大膽的參與了劫案是因為受到了戀情不順的打擊。
維庸又開始流浪,當然一路上免不了又要尋些小刺激,為此他在多處監獄裡做過短暫的休憩。不過,好在他沒有隻顧著醉酒發癲,在夜闌人靜的時候,他也寫下了滿紙的感觸和真摯。
公元1456年,遊蕩中的維庸出版了自己的詩集——《小遺囑集》。
之後,到處遊蕩的維庸也曾拜訪過同是詩人的查理·德·奧爾良,奧爾良很欣賞維庸的才華,並在後來維庸犯事入獄的時候,積極奔走營救他。
公元1462年,出版了自己的另一部偉大的詩集——《大遺囑集》。之後,他返回了久別的巴黎。不過,好像只要在巴黎生活,就會讓維庸按捺不住自己尋求“刺激”的欲望,是歲年末他就因犯重罪被關進了監獄。這次事情很嚴重,法官初審後又判處他絞刑。一關就是數月,令一直信奉自己受幸運之神守護的維庸陷入了絕望,但是絕望沒有立即擊垮維庸的精神,反而令他靈感噴涌,寫下了千古傳唱的名作——《絞刑犯謠曲》:
在我們之後存世的人類兄弟,
請不要對我們鐵石心腸,
只要我們受到你們憐惜,
上帝就會提前對你們恩賞。
你們看到我們五六個緊相傍:
我們的皮肉,曾保養得多鮮活
早就被吃光和爛掉剝落,
我們的骨頭成了灰燼和齏粉。
沒有人嘲笑我們的罪惡;
請祈求上帝,讓大家寬恕我們!
我們兄弟般呼喊你們,你們對此
不要不理,儘管我們被判上了法場
一命歸陰。但你們深知
凡是人理智都要熱狂;
請原諒我們,既然我們已死亡,
來到聖母瑪麗亞之子面前悔過,
但願他的恩澤不要所剩不多,
讓我們免受可怕雷霆的劈分。
我們已經離世,不受心靈折磨;
請祈求上帝,讓大家寬恕我們!
雨水將我們淋得濕透和沖洗,
曬乾和曬黑我們的是太陽;
喜鵲、烏鴉啄去我們的眼珠子,
把鬍鬚和眉毛也都拔光。
我們任何時候都在搖晃;
風向忽東忽西,隨意變化交錯,
不停地把我們吹得忽右忽左,
烏啄食我們就像戳頂針。
因此,不要加入我們一夥,
請祈求上帝,讓大家寬恕我們!
聖子耶穌,我們都受他掌握,
你不要讓地獄成為我們安身之所,
我們不需要它.也不用對它報恩。
人們啊,決不要對此加以奚落;
請祈求上帝,讓大家寬恕我們!
這次,幸運再次降臨到這位為人放縱輕狂的詩人身上,國王路易十一不想就這樣斷送掉維庸絕世的才華,親自下詔赦免了維庸。法官們為了維護法律警惡懲奸的精神,改判維庸為“流放”——十年之內,不許他再回巴黎
出獄後的維庸,離開了巴黎,似乎也從此離開了“人間”,因為自從公元1463年之後,就再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維庸不是一個“犯罪狂”,他生活於百年戰爭之末,法蘭西社會正處於動盪不安之中,所謂的法律和正義根本不能保護貧弱的百姓。維庸的前半生完全像是一幕他自導自演的荒誕劇,將其時真實的法蘭西呈獻在了世人眼前。只有當寫詩的時候,維庸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他是那么的悲觀和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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