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霍夫萊納

約瑟夫·霍夫萊納

奧地利攝影家約瑟夫·霍夫萊納(Josef Hoflehner,1955—— )是風景攝影大師。這個世界的風景不管是自然的還是人工的,都在霍夫萊納的鏡頭中浮現出一種令人不安的氛圍,空曠,靈動,卻在深處隱藏著難以言說的神秘世界。純手動相機與黑白膠片是霍夫萊納最經典的隨身攝影配置,數十年的遊歷拍攝中,他奇蹟般地沒有被所謂現代科技的便捷所干擾,依舊保持著純粹依靠經驗曝光膠片的“古典”精神。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約瑟夫·霍夫萊納
  • 外文名:Josef Hoflehner
  • 出生日期:1955
  • 性別:男
約瑟夫·霍夫萊納,作品風格,霍夫萊納的中國視點,

約瑟夫·霍夫萊納

奧地利風光攝影家,遊歷世界多國進行攝影創作。
霍夫倫納在30年前開始從事攝影,專門研究靜物攝影和內景攝影。從90年代初期開始,他攜帶大畫幅照相機開始到世界各地的偏遠地區旅行,用傳統的黑白膠片講述一個世人熟知而陌生的故事。接下來,他的作品在世界各地展出,出版了九部值得稱讚的專論。當他的《南極》在倫敦展出時,《金融時報》說道:“……這是我們可能看到的最好的紀實攝影。”英國黑白攝影雜誌給了攝影家很高的評價:霍夫萊納拍攝風景,然後將它們變成藝術。自2004年以來,霍夫倫納獲獎無數,其中最有影響的為:德國圖片故事獎,德國柯達獎,洛杉磯IPA獎以及年度自然攝影師獎,以及紐約的露西獎和巴黎的PX3獎等。
影批評家弗朗西斯·霍奇森(Francis Hodgson)認為:現代攝影中宏大壯觀的格局有多種來源,英國的黑白攝影可能是源頭之一,當然也是因為當年膠片的化學沖印豐富的影調所導致。因此霍夫萊納在影調上的實踐可以追溯到英國攝影家比爾·布蘭特的實踐,以及後來另一位更年輕的英國攝影家麥可·肯納對影調的控制。另外一種源頭可以上溯得更遠,比如攝影之前的東方黑白藝術,如書法或者木版畫,以及後來19世紀的風景攝影。其中霍夫萊納最為成功之處,也許就是對自然中水流的控制,從1/250秒到漫長得令人難以置信的曝光時間。
出於對這些畫面特殊質感的好奇,我們請攝影師講講他的器材,他一語帶過:“全手動相機,兩三支鏡頭——不能變焦、不帶自動聚焦功能的那種定焦鏡頭,也沒有什麼自動曝光系統,20歲開始攝影以來即是如此。”“後期沒有用過PHOTOSHOP嗎?”“在我拍攝的頭20年裡,從來沒有用過電腦,更別說PHOTOSHOP了。如今我也只是用電腦整理自己的拍攝資料,使它們便於查找”。
這就是約瑟夫·霍夫萊納,一位55歲的奧地利風光攝影師,在數碼攝影大行其道的今天,霍夫萊納就是以這種傳統、嚴謹又稍顯遲緩的操作作為藝術創作基點,他的個性化在他完全手動操作的實踐里形成。

作品風格

“從現實剝離的永恆影像”
曾對繪畫作過深入研究的霍夫萊納,其創作自覺地帶有一種對意境的探求,他很善於在繁亂龐雜的現實中發掘出抽象美,通過大面積的留白加強影像的空間感,而挑選進畫面的每個元素都足以讓人回味無窮。在細節的處理上他注重清晰的紋理與質感,每一類景物的形狀、線條、明暗,對趣味中心的把握,抑或對布局、節奏等環節的控制無一不令觀者感到別樣的視覺感受。
其實像霍夫萊納這樣以黑白影調對現實世界進行抽象表現的攝影家大有人在,比如法國風光攝影師拉伊米歇爾(Michel Rajkovic)和以拍攝樹林聞名的瑞-卡若凡諾(Ray Carofano)。只不過拉伊米歇爾常使用單調的線條,以一種超脫的形式感把自己鏡頭下的世界弄得過於冷漠和容不得人般的純淨,將極簡主義推向了極致;而瑞-卡若凡諾則在黑白抽象基礎上,以線條變形及強烈的明暗對比給予照片濃郁的戲劇感。
霍夫萊納的作品則更注重現實形象的再現,充滿靈氣。他的拍攝對象主要是城市,通過簡練、乾淨、細膩的畫面客觀表現出能體現某個城市本質的、獨特個性的地方,他也常常像透納運用厚塗法那樣對影像做出處理,將不可見的空氣呈現出物質的形態,從而強調出一種感性效果。
更讓我們驚訝的是霍夫萊納強勁的創造力——幾乎每一幅影像都恰到好處地將運動的時空定格在了某個具有代表性的節點上,時間效力在此處消解,畫面之內是沉默、冷靜,而且充滿了一種更為純粹的魅力,於是在他那些6×6見方的影像作品中,建築、渡船、江河、空氣連同光都獲得了一種永恆的價值。
霍夫萊納的畫面元素可以說是惜墨如金,但是所傳遞的信息,卻是異常的豐富。他的畫面經得起一次又一次的觀看,誘惑我們尋找最終的結局,或者說,檢驗我們對隱喻的閱讀能力。一旦你的眼睛進入了他的畫面,就不可能不被其牢牢地吸引。也許你無法一下子說出攝影家的觀點所在,但是所面對的這片風景,你確實可以感受到一種哲學的力量。這樣的畫面不僅僅是讓我們感知真實的世界,而是邀請我們實實在在地體驗現實世界的豐富。
在大部分的攝影作品中,空氣一般都是清澈透明的,和我們在現實中看到的並不太相同。而在霍夫萊納畫面中的空氣總是呈現出自身的密度,和我們的視覺產生了強大的張力。這不僅僅是因為攝影家喜歡這樣一種薄暮黃昏的凝聚效果,而是希望讓我們理解攝影家靜下心來緩慢工作的狀態。而那些實實在在的物體,在被空氣的包圍中,反而留下了只是稍縱即逝的流動的印象。
自然的環境也許在他的鏡頭中變成了明顯的人工結構,不可視的天象如同可以觸摸,甚至成為一種經濟學的指代物,那些原本瑣碎的物體構成了或軟或硬的線條。也許這就是攝影家鮮明的態度:在他的視野中尋找一些值得思考的東西。
霍夫萊納的畫面在簡潔中帶給我們視覺的愉悅,然而我們如果僅僅是在這些富有魅力的影調結構中享受到視覺上的和諧,卻是遠遠不夠的。因為霍夫萊納的作品擁有異常豐富的文化背景,遠非攝影的光圈、快門和膠片的影調結構可以解釋的。這是一種非常稀有的攝影方式,期待我們每一個人投入更多思考的空間。如果要選擇一個合適的辭彙形容他的作品,“壯觀”是最近接的,但是這樣一種“壯觀”,卻蘊含著某種極端的力量,足以讓人長久回味。也許,他的作品比起老一輩的英國攝影家布蘭特的紀實風格,顯得更為抽象和簡潔,而和他同時代的英國攝影家肯納的空靈相比,卻顯得更為厚重。

霍夫萊納的中國視點

回望歷史,自從1839年攝影術發明以來,有不少外國人拍攝了中國:比如約翰·湯姆遜在十七世紀後半葉來到中國,為歷史留下了中國晚清社會極其生動的最後一瞥;而馬克·呂布的熱情似乎已經使他成為最具權威性的見證中國近現代歷史變遷的影像記錄者;直到最近兩年愛德華·伯汀斯基帶著工業攝影大師的頭銜在中國展出了他曾拍攝的以三峽大壩、煤礦、煉鋼廠等頗為壯觀的工業景觀作品。他們都有帶著一種比較明顯的社會學傾向的自覺性,而相比之下,霍夫萊納對中國的拍攝更多的是一種個人化行為,使作品中的中國形象具有了更多獨特的藝術性,使我們重新發現那種被日常的視角所一眼帶過的中國。
比如那張拍攝自頤和園的《玉帶橋》,霍夫萊納並非要呈現一座具有典型中國味道的皇家園林的恢宏氣派,而是採取了幾乎與水面平行的低角度拍攝。作品彌散著沉重的氛圍,灰色調十分明顯,拍攝時霍夫萊納沒使用慢速快門,景物則被較為清晰地凝固,而且也沒有刻意追求畫質的細膩,使得整個影像的藝術性和歷史感被強調出來。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