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城(大型社區或居民點的統稱)

睡城(大型社區或居民點的統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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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城”(Commuter towns or Domitory towns),也稱為“臥城”,主要指大城市周邊的大型社區或居民點,這些人口相對集中的區域,由於缺乏成熟如衣食住行、商業休閒、教育娛樂等區域功能的城市配套,人口雖大量入住,但也就是局限於晚上回家睡覺,白天照樣開車或者乘車往市中心趕著上班。在中國的北京,通州天通苑回龍觀、望京等地區皆被稱為“睡城”。

第一代衛星城就是睡城,第二代衛星城是在第一代衛星城的睡城的基礎上,進行基礎的設施,各種配套的建設,第三代就是引進一些產業,讓它有一定的支柱的平衡。第四代的衛星城就是現在西方一些新設計的最新的衛星城,所謂叫新都市主義,或者叫新區域主義的衛星城。它們基本上都是擺脫了中心城市控制的具有單獨的城市功能的這樣的新城。

但是也有另類睡城,有的中小城市將其生產功能外遷至周邊的開發區,而在中心城區大力興建居住社區,進而形成另類睡城。即中心城區為居住區,周邊地區為生產區。居民晚上回城睡覺,白天出城上班。這種睡城的形成是房地產過熱、投機盛行的產物。在這種形勢下,生產企業外遷可以獲得土地差收入,而在中心城區購房者則因期望中心城區的房產升值潛力大而紛紛購買,進而導致了這類睡城的形成。山東德州市的德城區即已成為這種睡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睡城
  • 外文名:Commuter towns或Dormitory towns
  • 亦稱:臥城
  • 概念:大型社區或居民點的統稱
分布區域,城市特點,通州,望京,回龍觀,天通苑,群體特徵,國外經驗,

分布區域

儘管北京的衛星城規劃早已有之,但卻一向發展緩慢。比較成功的衛星城也就北京東邊的通州、河北三河的燕郊以及北邊的天通苑和回龍觀。不過,這幾個衛星城的成功是建立在房地產的開發和炒作之上,並非一種健康意義的衛星城,因而成為“睡城”,而“睡城”大都在五環甚至六環左右。

城市特點

這些新城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居住在這裡面的人,大部分早上涌到老城裡來,晚上又涌回新城,形成一個鐘擺式的城市交通。這在捷運的人流還有道路交通上體現的最為明顯。無論是鐘擺式還是候鳥式,都表達了人流的趨勢。

通州

根據統計,2010年八通線日客流量在25萬人次左右。2000年,通州常住人口為67萬,2010年上半年約有110萬。與這組數字對應的是,八通線從最早的每10分鐘一趟車,到後來5分鐘一趟,現在間隔更是縮短到了不足4分鐘,尖峰時段,車次由22次增加到29次,卻依然無法跟上乘客數量的增長步伐。
睡城
2008年以來,通州地區發展會議否決了通州新城在核心區修建多座住宅建築的方案,以避免使該地區成為眾人口中的“睡城”(通州睡覺,市里生活)的現象。今後,通州將不再甘心做“新區”,而要成為Tongzhou New Town(通州新城)。

望京

望京堪稱“睡城”老大哥的根本還在於其“顯赫”的出身:早年,位於五元橋周遭的望京建築更多是各部
委的“自留地”,導致了橫七豎八的樓房、道路等基礎設施規劃,正南正北、橫平豎直的都屬少見。 後來,隨著韓國留學生及韓國在華務工人員望京購房的不斷增多,這裡開始逐步形成一個頗有特色的“韓國城”。甚至連北京保姆的薪資水平,都因望京韓民社區保姆收入的高企而被拉動。
睡城
現在的望京,服務業相對發達。隨著望京商務中心區的規劃實施及進展,望京志在謀求國貿東北處新型CBD,渴望吸引更多大型企業入住,並進而搖身變為北京第一個“次中心”衛星城。

回龍觀

位置上,回龍觀和望京分居北京五環路外的西、東兩側;規劃面積上,兩者幾近相同;入住人口上,跟“洋味”大哥不同,回龍觀聚集的主要是以大學畢業為主的“北漂們”。
隨著回龍觀居民的不斷增加,吃飯、就醫,尤其是交通——這可是進城工作賺錢養家的頭等大事,都成了這裡的撓頭難題。
出行交通:北京13號線捷運

天通苑

作為京城首批開發建設的經濟適用房項目,始建於1999年的天通苑小區,規劃只有520萬平方米,比望京、回龍觀小不說,位置上也夾在兩者中間。但天通苑既沒有左右逢源,風格上也更講究淳樸實在,既不“刺頭兒”,也沒啥珠光寶氣。
前幾年,天通苑是個讓所有的士司機談之色變的地名,只要你傍晚打車說去那兒,多半會被拒載。原因很簡單,天通苑堵車非常厲害。但隨著北京捷運五號線的開通,天通苑地區的交通有所緩解。

群體特徵

上班族,住在“睡城”里的人,幾乎100%都要上班。
睡城(大型社區或居民點的統稱)
住在“睡城”的上班族,一般都是趕海者,每天都要走長征路,黑眼圈、滿臉倦容,這是現代上班族的經典“造型”。
其中很多人都是睡眠不足。上班路太漫長,人的生活質量都大受影響。
睡城-專家說法
中國社科院城市規劃與環境研究院規劃室主任李紅玉表示,根據世界城市發展的經驗來看,上班耗時長是一種普遍存在的“城市病”。世界性的大都市中,上班耗時取決於城市的主體功能性。如果一個城市不能疏解的功能十分強大,那疏解通勤壓力的可能性就非常小。比如紐約,其國際性金融中心的功能性無法完全疏解,因此,這些城市的上班耗時都完全有可能超過“52分鐘”。
李紅玉認為,“一些服務業和很多政府辦公功能區,應分散布局,形成一些城市功能組團,各組團有一定的間隔,每個組團既有就業,也有居住,這樣,整個城市的通勤效率會提高很多。”
12個省會城市擬建55個新城新區,其中一個城市就要建13個,“空城”、“睡城”、“死城”等現象頻現……記者從19日在上海(樓盤)召開的中國新城新區發展論壇獲悉,國家發展改革委城市和小城鎮改革發展中心日前調查顯示,90%的地級市正在規劃新城新區,部分城市新城總面積已達建成區的7.8倍。

國外經驗

類似北京的圈層式城市發展模式,在西方已開發國家的後工業化時期,也多有出現。如紐約、倫敦、巴黎等城市,在20世紀的前半期,都曾出現過單中心、高度密集的狀況,後來這些城市重新規劃發展模式,在城市周圍建衛星城,各自擔負一些城市功能。
1965年,根據《城市規劃和地區整治戰略規劃》,巴黎提出要建5座新城,不脫離巴黎,又與市區互為補充,構成統一的城市體系。新城極力尋求就業、住宅和人口之間的平衡,不搞臥城和單一的工業城市,文化、商業和娛樂等設施被安排在新城中心區,使得新城居民能在工作、生活和文化娛樂方面,享有與巴黎老城同等的水平。
世界上一些成熟的衛星城特彆強調衛星城要具備居住、工作、休憩、交通四大功能,同時還要求應從人的需求出發點來建設衛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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