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答兒

畏答兒

畏答兒,忙兀人。蒙古大將,以勇猛善戰著稱。其先剌真八都兒,有二子,次名忙兀兒,始別為忙兀氏。畏答兒為其六世孫。

基本介紹

  • 本名:畏答兒
  • 所處時代:大蒙古國
  • 民族族群:忙兀
  • 出生地:忙兀
  • 兄長:畏翼
元史記載,新元史記載,

元史記載

《元史·卷一百二十一·列傳第八》
畏答兒
畏答兒,忙兀人。其先剌真八都兒,有二子,次名忙兀兒,始別為忙兀氏。畏答兒其六世孫也。與兄畏翼俱事太祖。時大疇強盛,畏翼率其屬歸之,畏答兒力止之,不聽,追之,又不肯還,畏答兒乃還事太祖。太祖曰:“汝兄既去,汝獨留此何為?”畏答兒無以自明,取矢折而誓曰:“所不終事主者,有如此矢。”太祖察其誠,更名為薛禪,約為按達。薛禪者,聰明之謂也;按達者,定交不易之謂也。太祖與克烈王罕對陳於哈剌真,師少不敵。帝命兀魯一軍先發,其將術徹台橫鞭馬鬛不應。畏答兒奮然曰:“我猶鑿也,諸君斧也,鑿匪斧不入,我請先入,諸軍繼之,萬一不還,有三黃頭兒在,唯上念之。”遂先出陷陣,大敗之,至晡時,猶追逐不已,敕使止之,乃還。腦中流矢,創甚,帝親傅以善藥,留處帳中,月余卒,帝深惜之。
及王罕滅,帝以其將只里吉實抗畏答兒,乃分只里吉民百戶隸其子,且使世世歲賜不絕。仍令收完忙兀人民之散亡者。太宗思其功,復以北方萬戶封其子忙哥為郡王。歲丙申,忽都忽大料漢民,分城邑以封功臣,授忙哥泰安州民萬戶。帝訝其少,忽都忽對曰:“臣今差次,惟視舊數多寡,忙哥舊才八百戶。”帝曰:“不然,畏答兒封戶雖少,戰功則多,其增封為二萬戶,與十功臣同。為諸侯者,封戶皆異其籍。”兀魯爭曰:“忙哥舊兵不及臣之半,今封顧多於臣。”帝曰:“汝忘而先橫鞭馬鬛時耶?”兀魯遂不敢言。忙哥卒,孫只里瓦、乞答,曾孫忽都忽、兀乃忽里、哈赤,俱襲封為郡王。
博羅歡 伯都
博羅歡,畏答兒幼子蘸木曷之孫,瑣魯火都之子也。時諸侯王及十功臣各有斷事官,博羅歡年十六,為本部斷事官。從世祖討阿里不哥,數有功,帝喜而賜馬四十匹,金幣稱之。中統三年,李璮叛。命帥忙兀一軍圍濟南,分兵掠益都、萊州,悉平之。詔錄燕南獄,讞決明允,賜衣一襲。皇子云南王忽哥赤為其省臣寶合丁毒死,事覺,中書擇可治其獄者四人,奏上,皆不稱旨。丞相線真以博羅歡聞,帝可其奏。博羅歡辭曰:“臣不敢愛死,第年少不知書,恐誤事耳。”帝乃以吏部尚書帖木兒輔其行。未至雲南,寶合丁密以金六籝迎饋,祈勿究其事。博羅歡慮其握兵徼外,拒之恐致變,陽諾曰:“吾橐不能容,可且持歸,待我取之。”博羅歡至,則竟其獄,誅毒王者,而歸其金於省。陛見,帝顧謂線真曰:“卿舉得其人矣。”賜黃金五十兩,詔忙兀事無大小,悉統於博羅歡。授昭勇大將軍、右衛親軍指揮使,大都則專右衛,上都則兼三衛。
會伐宋,授金吾衛上將軍、中書右丞。詔分大軍為二,右軍受伯顏阿術節度,左軍受博羅歡節度。俄兼淮東都元帥,罷山東經略司,而以其軍悉隸焉。遂軍於下邳,召將佐謀曰:“清河城小而固,與昭信、淮安、泗州為掎角,猝未易拔。海州、東海、石秋,遠在數百里之外,必不嚴備。吾頓大兵為疑兵,以輕騎倍道襲之,其守將可擒也。”師至,三城果皆下,清河亦降。宋主以國內附,而淮東諸城猶為之守。詔博羅歡進軍,拔淮安南堡,戰白馬湖寶應,掠高郵,自西小河入漕河,據灣頭,斷通、泰援兵,遂下揚州,淮東平。益封桂陽、德慶二萬一千戶。十四年,討叛臣只里斡台於應昌,平之。賜玉帶文綺,與博羅同署樞密院事,拜中書右丞,行省北京。未幾,召還。時江南新附,尚多反側,詔募民能從大軍進討者,使自為一軍,聽節度於其長,而毋役於他軍,制命符節,皆與正同。會博羅歡寢疾,乃附樞密董文忠奏曰:“今疆土浸廣,勝兵百萬,指揮可集,何假此無藉之徒。彼一踐南土,則掠人貨財,俘人妻孥,仇怨益滋,而叛者將愈眾矣。”奏上,召輿疾賜坐,與語,帝大悟,遂可其奏。而常德入訴唐兀一軍殘暴其境內,敕斬以徇。凡所募軍皆罷。
十六年,以哈剌斯、博羅思、斡羅罕諸部不相統,命博羅歡監之。十八年,以中書右丞行省甘肅。二十年,拜御史大夫,行御史台事,以疾歸。諸王乃顏叛,帝將親征。博羅歡諫曰:“昔太祖分封東諸侯,其地與戶,臣皆知之,以二十為率,乃顏得其九,忙兀、兀魯、紥剌兒、弘吉剌、亦其烈思五諸侯得其十一,惟征五諸侯兵,自足當之,何至上煩乘輿哉?臣疾且愈,請事東征。”帝乃賜鎧甲弓矢鞍勒,命督五諸侯兵,與乃顏戰,敗之。其黨塔不帶以兵來拒,會久雨,軍乏食,諸將欲退。博羅歡曰:“今兩陣相對,豈容先動?”俄塔不帶引兵退。博羅歡以其師乘之,轉戰二日,身中三矢,大破之,斬其駙馬忽倫。適太師月魯那演大軍來會,遂平乃顏,擒塔不帶。既而其黨哈丹復叛,詔與諸侯王乃馬帶討之。哈丹游騎猝至,博羅歡從三騎返走,抵絕澗,可二丈許,追騎垂及,博羅歡策其馬一躍而過,三從騎皆沒,人以為有神助雲。哈丹死,斬其子老的於陣。往返凡四歲。凱旋,俘哈丹二妃以獻,敕以一賜乃馬帶,一賜博羅歡。陳其金銀器於延春閣,上召諸侯王將帥分賜之。博羅歡辭,帝曰:“卿可謂能讓。”乃賜金銀器五百兩以旌之。
河南宣慰改行中書省,拜平章政事,有詔括馬毋及勛臣之家。博羅歡曰:“吾馬成群,所治地方三千里,不先出馬,何以為吏民之倡?”乃先入善馬十有八。汴南諸州,漭為巨浸,博羅歡躬行決口,督有司繕完之。三十一年,成宗立,遷陝西行中書省平章政事。未行,留鎮河南。入朝,請以泰安州所入五戶絲四千斤易內庫繒帛,分給忙兀一軍。帝為敕遞車送軍中,賜以銀百五十兩。陛辭,帝諭之曰:“卿今白須,世祖德言,實多聞之,宜加慎護。”因以世祖所佩弓矢鞶帶賜之。有頃,近臣奏:“伐宋時,右軍分屬伯顏阿術,左軍分屬博羅歡。今伯顏、阿術皆受分地,而博羅歡未及,惟帝裁之。”帝曰:“何久不言,豈彼恥自請耶?”乃益封高郵五百戶。
大德元年,叛王藥木忽兒、兀魯速不花來歸。博羅歡聞之,遣使馳奏曰:“諸王之叛,皆由其父,此輩幼弱,無所與知。今茲來歸,宜棄其前惡,以勸未至。”帝深以為然,賜金鞍勒,命以平章政事行省湖廣。會並福建行省入江浙,拜光祿大夫上柱國江浙等處行中書省平章政事。居歲余,卒,年六十三。
博羅歡勇有智略,戰常以身先之,所獲財物悉與將士,故得其死力。平居常以國事為憂,聞變即請行,至終其事乃止。其忠義蓋天性然也。累贈推忠宣力贊運功臣、太師、開府儀同三司、上柱國,加封泰安王,謚武穆。
子渾都、伯都、野先帖木兒、博羅。渾都,山東宣慰使遙授中書平章政事。野先帖木兒,河南江北等處行中書省左丞相。卒官開府儀同三司、翰林學士承旨。博羅,陝西等處行中書省平章政事。野先帖木兒子尼摩星吉,襲郡王;亦思剌瓦性吉,中政使。
伯都幼穎異,不以家世自矜,長嗜書史。大德五年,擢江東道廉訪副使,拜江南行台侍御史。未幾,召入僉樞密院事,領舍兒別赤。至大二年,出為江南行台御史中丞,遷陝西行台御史大夫。延祐元年,拜甘肅行省平章政事。時米價騰氵勇,陸挽一石,費二百緡,乃為經畫計,所省至四百餘萬緡,自是諸倉俱充溢。甘州氣寒地瘠,少稔歲。民飢,則發粟賑之,春闕種,則貸之。於是兵餉既足,民食亦給。詔賜名鷹、甲冑、弓矢及鈔五千緡以勞焉。四年,移江浙行省平章政事,入為太子賓客。上書陳古先聖王正心修身之道,帝嘉納之。遷江南行台御史大夫。皇太后謂東宮官不宜使外,止其行。遂以疾辭去,寓居高郵英宗即位,復命為江南行台御史大夫。陛見,以疾固辭。帝慰諭久之,命以平章之祿歸養於家,復賜鈔十萬緡。所服藥須空青,詔遣使江南訪求之。伯都辭謝曰:“臣曩膺重寄,深懼弗稱,今已病廢,況敢叨濫厚祿以受重賜乎?”並以所給平章政事祿歸有司。泰定元年,還京師,卒。朝廷知其貧,賻鈔二萬五千貫。御史台奏賻三萬五千貫,仍還所辭祿,妻弘吉剌氏弗受,曰:“始伯都仕於朝,不敢虛受廩祿。今歿矣,苟受是祿,非其意也。”卒辭之。子篤爾只,將作院判官。

新元史記載

《新元史·卷一百二十四·列傳第二十一》
畏答兒,忙兀特氏。納臣拔都次子忙兀特六世孫也。與兄畏翼俱事太祖。時泰亦兀赤部落強盛,與太祖有隙,畏翼率其眾叛附泰亦赤兀。畏答兒力勸之,不聽,追之,又不肯還,畏答兒乃還事太祖。太祖曰:“汝兄去,汝何為獨留?”畏答兀無以自明,取矢折而誓之。太祖遂與畏答兒約為按答,又呼為薛禪。
太祖拒王罕,慮眾募不敵,先謂朮赤台曰:“伯父,欲使汝為前鋒,何如?”朮赤台以鞭拂馬鬣,未及答。畏答兒自奮請行,謂:“我猶鑿,諸君猶斧,斧非鑿不入,我請先之。當出敵背,樹我幟於奎騰山上。不幸戰歿,有三子,惟上憐之。”遂怒馬陷陣,敗王罕驍將合答黑失。其後援阿赤黑失倫驟至,剌畏答兒墜馬。朮赤台繼進,大敗之。畏答兒創甚,太祖親為敷藥,留宿帳中。後月余,自合泐合水移營,資糧匱乏,畏答兒力疾出獵。太祖止之不可,遂創發而死。太祖痛惜之,葬於合泐合水上斡而訥兀山。太祖滅王罕,獲其將合答吉,使領只兒斤降眾百人,役屬於畏答兒妻子。
太祖即位,大封功臣,追封千戶。又別封其子忙哥合勒札為千戶,命收集忙兀特族人之散亡者。太宗思其功,復以北方萬戶封忙哥合勒札為郡王。九年,大料漢民,分城邑以賜諸王,貴戚,失吉忽都虎主其事,定畏答兒薛禪位下歲賜五戶絲,授忙哥合勒札泰安州萬戶。太宗訝某少,忽都虎對曰:“臣今差次,惟視舊數多寡,忙哥合勒札舊裁八百戶。”太宗曰:“不然。畏答兒本戶雖少,戰功則多,其增封為二萬戶,與十功臣皆異其籍。”朮赤台之孫端真爭曰:“忙哥合勒札舊兵不及臣家之半,今封戶顧多於臣。”太宗曰:“汝忘爾先人橫鞭馬鬣事耶?”端真遂不敢言。
忙哥合勒札卒,孫只里瓦□、乞答□魯,曾孫忽都忽、兀乃忽里、哈赤,先後襲郡王。畏答兒曾孫博羅歡最知名。
博羅歡,畏答兒幼子醮木曷之孫,瑣魯火都之子也。年十六,為本部札古忽赤。中統初,從世祖討阿里不哥,以功賜馬四百匹,金帛稱是。尋詔入宿衛,逾近臣曰:“是勛閥諸孫,從其出入禁闥,元禁止之。”
李璮反,命將忙兀特一軍圍濟南,分兵略定益都、菜州。又奉詔獻獄燕南。以明允,賜衣一襲。至元八年,皇子云南王忽哥赤為省臣寶合丁毒殺,事聞,敕中書省擇治其獄者,凡奉四人,皆不稱旨。丞相線真舉博羅歡,且言:“設敗事,臣請從坐。”遂命之。博羅歡辭曰:“臣不敢愛死,但年少且不知書。”乃以吏部尚書帖木兒輔其行,謂博羅歡曰:“別帖木兒知書,可使主簿,責其事,是否一以委卿,他日慎無歸咎副使也。且聞卿不善飲,彼土多瘴,宜少飲敵之。”未至四五驛,寶合丁迎饋金六籝,博羅歡以雲南去朝延遠,不安其心,將懼而生變,乃為好語遣之。既至,盡以金歸行省,而竟其獄,論如法。歸報,世祖顧線真曰:“卿舉得人”。詔凡忙兀部事無巨細,悉統於博羅歡,如札剌亦凡事統於安童者比。授右衛親軍指揮使,賜虎符,大都則專右衛,上都則兼總三衛。
十一年,授中書右丞。伐宋,分軍為二,詔右受伯顏阿術節度,左受博羅歡節度。俄兼淮東都元帥,軍下邳,罷山東經略司,而以其軍隸之。博羅歡召諸將謀曰:“清河城小而固,與泗州、昭信、淮安相犄角,未易卒拔。海州、東海,石秋,至此數百里,守必懈,輕騎倍道襲之,其守將可擒也。”師至三城,果下,清河聞之,亦降。及宋主奉表內附、淮東諸州猶城守。詔博羅歡進軍,拔淮安南堡,戰白馬湖,又戰寶應,釋高郵不攻,由西小河達漕河,據濤頭保,斷通、泰援兵,遂拔揚州,淮東平。益封桂陽、德慶二萬一千戶,賜西域藥及蒲桃酒、介冑、弓失、鞍勒。
十四年,討只兒瓦台於應昌,敗之。賜玉鞶帶、幣帛,與博羅同署樞密院事。以中書右丞行省北京,未幾,召還。
時江南新附,尚多反側,詔募民能從征討者,使自為一軍,其百戶、千戶惟聽本萬戶節度,不役他軍,制命、符節,一與正同。博羅歡方寢疾,聞之,附樞密董文忠奏言:“今疆土寢廣,勝兵百萬,指揮可集,何假無賴僥倖之徒。此曹一踐南土,肆為貪虐,斬刈平民,奸其婦女,橐其貨財,買怨益深,叛將滋眾。非便。”召輿疾入對,賜坐與語,帝悟。適常德人訴唐兀帶一軍殘暴其境,如博羅歡所策。敕斬以徇,凡所募軍皆罷。
帝以哈剌思、博羅思、斡兒洹、薛涼格四水上屯田軍,與戍軍不相統屬,遣博羅歡往監之。十八年,又以右丞行省甘肅。時西北防軍仰哺於省者十數萬人,十石不能致一,米石百緡,博羅歡饋輝不絕,軍以無飢。
二十一年,拜龍虎衛上將軍、御史大夫、江南諸道行御史台事。黃華反,征內地兵進討平之。賊多虜良民,博羅歡令監察御史、提刑按察司隨在檢察,遣還故土。以疾罷歸。
乃顏叛,帝將親征。博羅歡曰:“昔太祖分封東諸侯王,其地與戶臣知之。以二十為率,彼得其九,忙兀、兀魯、札剌亦兒、宏吉剌、亦乞列思五諸侯得其十一。辜較息秏,彼此宜同。然要其歸,五部之力終贏彼二。今但徵兵五部,自足當之,何煩乘輿。臣疾且愈,請事東征。”時帝計已決,賜博羅歡甲冑、弓矢、鞍勒,命督五諸侯兵從駕行。次撒里,禿魯叛黨塔不帶逼行在。會久雨,王師乏食,諸將請退。博羅歡曰:“雨陣之間,勿作事先。”已而彼軍先動,博羅歡悉眾乘之,轉戰二日,身中三矢,斬其駙馬忽倫,遂擒誅乃顏。既而哈丹復叛,詔與諸王乃蠻台討之。從三騎輕出,遇敵游兵,返走。抵絕澗,廣可二丈,深加廠之半。追兵垂及,博羅歡躍過,三騎皆沒。未幾,哈丹自引去,斬其子老的於陣。往返凡四載,凱旋俘,其二妃。敕以一賜乃蠻台,一賜博羅歡。世祖陳金銀器於延春閣,如東征諸侯王、將帥分賜之,博羅歡辭。帝曰:“卿雖善讓,豈可聽徒手歸。”始拜受。
河南宣慰司改行中書省,拜平章政事。瀕行,賜以海東白鶻。尋有詔括馬,毋及勛臣家。博羅歡曰:“吾家群牧連坰,不出馬佐國,無以為方三乾里官民倡。”乃先入馬十有八匹。河流遷徙無常,民訟退灘連歲不絕,或獻諸王求為佃民自蔽。博羅歡奏正之,仍著為令。
元貞二年,改陝西行省平章政事,未行,奉命仍留河南。尋入朝,奏忙兀一軍戍北,歲久衣敝,請以位下泰安州五戶絲歲入一斤,稱四千斤,輸內庫,易緒帛,分賚所部。從之。敕遞車送達軍中。陛辭,賜世祖所佩弓矢、鞶帶。中書平章剌真、宣政院使大食蠻合奏:“往年伐宋,分軍為二,右屬伯顏阿術,左屬博羅歡。今伯顏、阿術皆有田民,而甘羅歡獨不及。”帝曰:“胡久不言,豈彼恥於自白邪?”其於高郵州己籍之民賜五百戶。以上中下率之,上一,而中下各二,並賜田背銀椅。
大德元年,叛王藥木忽兒、兀魯思不花來歸。博羅歡聞之,遣使馳奏曰:“諸王之叛,皆由其父,此輩幼弱,無所與知。今茲來歸,宜棄其前惡,以勸未至。”成宗深然之。改湖廣行省,賜鞍勒。行次汝寧,會並福建行省入江浙,在道授江浙行省平章政事,賜白玉帶。部民張四省,恃富陵轢府縣,肆為奸利,自刻木牌,與交鈔雜行,又盜海堤石築其私居。博羅歡欲斬之,中書刑曹當以杖。然由是豪姓始畏法斂跡。大德四年卒,年六十有五。累贈推忠宣力贊運功臣、太師、開府儀同三司上柱國,追封泰安王,謚武穆。
四子:渾都,山東宣慰使;次伯都;次也先帖木兒,河南行省參知政事,次博羅。
伯都,幼穎悟嗜學,不以家世自矜、大德五年,擢江東道廉訪副使。十年,改江南行台侍御史。歲大飢,奏請以十道髒罰鈔賑之。入為僉書樞密院事,領食兒別赤。至大二年,拜江南行台御史大夫。四年,換陝西行台,進階榮祿大夫,賜玉帶一、鈔五萬緡。
延祐元年,拜甘肅行省平章政事。時米價騰湧,陵挽每石費二百緡。伯都修除運道,省四百餘萬緡。詔賜名鷹、甲冑、弓矢及鈔五千緡以勞焉。四年,換江浙行省,入為太子賓客。奏陳正心修身之道,帝嘉納之。復除江南行合御史大夫,皇太后以東宮官留之。未幾,以目疾告歸寓於高郵
至治元年,起為御史大夫,辭不拜。賜平章祿,養疾於家。敕內臣購空謂於江南,治其疾。二年春,來胡,賜金紋衣及藥。三年,賜鈔五萬緡及西域酒藥,伯都辭,並歸平章祿於有司。
泰定元年,再征入朝。卒。贈銀謂榮祿大夫、江浙行省左丞相上柱國,追封魯國公,謚元獻。胡廷知其貧,賻鈔二萬五千貫。御史台又奏賻三萬五千貫,仍遠其惕祿,伯都妻宏吉剌氏曰:“始吾夫仕於朝,不敢虛受廩祿。今沒而受之,非吾夫意也。”卒辭之。子篤爾只,將作院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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