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說

本文將猿的情深義重與獵人的陰險冷酷形成鮮明對比,突出猿母子生死與共骨肉情深的至情至愛,啟發人們:人應該比其他動物更懂得母愛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猿說
  • 創作年代:明代
  • 作品出處:猿說
  • 文學體裁:文言文
  • 作者宋濂
作者,生平,原文,翻譯,註解,史籍記載,

作者

宋濂(1310—1381),字景濂,號潛溪,別號:玄真子、玄真道士、玄真遁叟。浦江(今浙江義烏)人,明初文學家。

生平

宋濂生於1310年十月十三日(11月4日),明代散文家,文學家,字景濂,號潛溪,諡號文憲或太史公。浦江(今浙江金華市付村鎮上柳村)人。遠祖居京兆(今陝西西安),其後裔屢次遷徙,至六世祖始從義烏遷金華潛溪(今金東區傅村上柳家村),後舉家遷居浦江青蘿山,又謂浦江人。自幼家境貧寒,但聰敏好學,曾受
業於元末古文大家吳萊柳貫黃溍等。他一生刻 苦學習,“自少至老,未嘗一日去書卷,於學無所不通”。元朝末年,元順帝曾召他為翰林院編修,他以奉養父母為由,辭不應召,修道著書。
在我國古代文學史上,宋濂與劉基,高啟並列為明初詩文三大家。散文質樸簡潔,或雍容典雅,各有特色。朱元璋稱他為“開國文臣之首”,劉基讚許他“當今文章第一”,四方學者稱他“太史公”。著有《宋學士文集》。
明初朱元璋稱帝,宋濂就任江南儒學提舉,與劉基章溢葉琛同受朱元璋禮聘,尊為“五經”師,為太子(朱標)講經。洪武二年(1369年)奉命主修《元史》,累官至翰林院學士承旨、知制誥。洪武十年(1377年)以年老辭官還鄉。後因其長孫宋慎牽連胡惟庸黨案,朱元璋本欲殺戮,經皇后、太子力勸,改為全家流放茂州(現四川省茂汶羌族自治縣)。1381年五月二十日(6月12日),文憲
明初,讀書於青蘿山中,藏書樓名“青蘿山房”,又名“蘿山書室”聚書8萬餘卷,史稱“明初藏書家首推宋濂”。多聚善本、孤本。如《長慶集》、《春秋經傳集解》、《史記》、《文選》、《群書事林廣記》等,為北宋縷版,後經兵火戰亂,複本已毀,唯獨他藏有小宋版,圖記宛然,古香可愛,推稀世珍本。他的藏書流傳至清代,錢曾、黃丕烈、潘祖蔭等人曾分別遞藏過。藏書印有“宋景濂藏書”、“金華宋氏景濂”、“景濂印”、“太史氏”、“玉堂學士之印”等。

原文

武平產猿,猿毛若金絲,閃閃可觀。猿子猶奇,性可馴,然不離母。母黠,不可致。獵人以毒傅矢,伺母間射之,母度不能生,灑乳於林,飲子。灑已,氣絕。獵人取母皮向子鞭之,子即悲鳴而下,斂手就致。每夕必寢皮乃安,甚者輒抱皮跳擲而斃。嗟夫!猿且知有母,不愛其死,況人也耶?

翻譯

武平這個地方盛產猿猴,猿猴的毛像金絲一樣,閃閃發光.小的猿猴更加奇特,性格很溫馴,但不離開母親.母猴很狡猾,不能接近.獵人在箭上塗毒,等到母猴疏忽的時候射它,母猴看自己不能活了,將乳汁灑在林間,讓小猴喝.乳汁灑盡後,就氣絕而亡.獵人用鞭子打母猴的皮,小猴悲哀的鳴叫,下樹讓獵人抓住.每天夜裡一定要枕著母親的皮才能睡覺,更有甚者抱著(猿猴母親的)皮上下跳躍而死.哎!猿猴尚且知道有母親,不吝嗇自己為母親而死,何況人呢?

註解

1.武平:縣名
2.:更加
3.:聰慧、狡猾
4.致:捕獲
5.傅矢:塗染箭頭
6.,觀察、等待空隙、疏漏度,估計
7.:給......喝
8.。完畢斷
9.:用鞭子打
10.:收起
11.:睡
12.:愛惜
13 .: 不過,但是
14.:疏忽
15.:就
16.閃閃觀:值得

史籍記載

宋濂青年時代因元末戰亂遷居浦江,於青蘿山中築室讀書,因名其樓為“青蘿山 房”。兵禍之後,官私藏書毀損嚴重,而宋濂因隱居山中,仍能坐擁書城。明祁承漢《澹生堂藏書紅》說:“勝國兵火之後,宋文憲公讀書青蘿山中,便已藏書萬卷。”清載殿泗《風希堂文集》卷二《宋文憲公全集序》則說宋濂“始自潛溪徒浦江,得卷氏藏書之富,首推宋濂 ”。
宋濂故居遺址宋濂故居遺址
宋濂藏書之精華,有少數流入清人之手。如北宋本《長慶集》,先後為錢曾黃丕烈潘祖蔭所藏。《百宋一廛賦》:“廬山《長慶》,見取六丁;金華太史,獨著精靈。”註:“《長慶集》北宋時鏤版,所謂‘廬山本’者。庚寅一炬,種子斷絕,唯此金華宋氏景濂所藏小宋本,圖記宛然,古香可愛,推稀世珍。”又有宋本《春秋經傳集解》、《史記》、《文選》等流入清宮內府,《天祿琳琅續編》有記。宋濂還曾藏有宋刊《事林廣記》,後歸廣東丁日昌,《持靜齋書目》著錄。
道統文學觀由來已久,但這裡也有區別:以韓愈、歐陽修為代表的唐宋古文家,在理論上主張“文以明道”,強調“文”的工具性,但並不輕視“文”;宋代理學家看到他們的不徹底性,於是提出“文道合一”甚至“作文害道”的論點,以防文人在“道”之外又受“文”的誘惑。宋濂的文學思想便是沿著理學家的極端觀點。在《文原》一文中,他強調了文“非專指辭翰之文”,而是道的“象”即顯現,文與道相始終,道在哪裡,文亦在哪裡。在其他文章中,宋濂也反覆提出“文非道不立,非道不充,非道不行(《白雲稿序》);“文外無道,道外無文”(《徐教授文集序》)。  以這種理論批評古代作家,就顯出非常偏狹的態度。如在《徐教授文集序》中,宋濂公然提出孟子死後,“世不復有文”;賈誼、司馬遷所得的僅是“皮膚”,韓愈、歐陽修所得的也僅是“骨骼”,只有到了宋代幾位大儒,才“得其心髓”,才算得上“六經之文”。至於明顯不合“溫柔敦厚”標準的各種文章,在宋濂看來,更是“非文也”。 “文道合一”論是一種受官方支持立場,這一點可以由《元史》的體例得到證明。自范曄後漢書》分立《儒林》、《文苑》兩傳,以區分經學之士與文學之士,後代官修正史多沿襲之。《元史》卻取消了這種區分,單立《儒林傳》,認為“經藝文章,不可分而為二”,“文不本於六藝,又烏足謂之文哉!”《元史》是奉朱元璋詔命修撰的,這樣做當然迎合了他的意思。在朝廷正式支持下,這種理論必然給文學的發展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宋濂的文集中,大量充斥著美化、歌頌明初統治集團上層人物及表彰貞節婦女的作品,這大概就是他的“道統”文學的集中表現。但歷史已經獲得的進展,即使用強力去扭轉,也還是有困難。所以,就是在宋濂身上,也還是存在兩面性。
宋濂在元末與楊維楨交誼甚篤,明初楊氏去世後,他為之作墓志銘,對楊的文學才能和成就推崇備至,甚至以相當寬容的語氣描繪其晚年“曠達”和“玩世”的生活情態,這和他的嚴厲的理論頗不諧調。他另外還有一些散文,對生活實際比較尊重,因而在宣揚某種道德觀念的同時,比較接近真實的人性。如《王冕傳》,寫出一個元末“狂士”的精神面貌,開頭描寫王冕少年讀書情形的一節,頗有情趣:
王冕者,諸暨人。七、八歲時,父命牧牛隴上,竊入學舍,聽諸生誦書。聽已,輒默記。暮歸,忘其牛。或牽牛來責蹊田,父怒,撻之,已而復如初。母曰:“兒痴如此,曷不聽其所為?”冕因去,依僧寺以居。夜潛出,坐佛膝上,執策映長明燈讀之,琅琅達旦。佛像多土偶,獰惡可怖。冕小兒,恬若不見。
又如《鹿皮子墓志銘》詳細介紹陳樵“屏去傳注,獨取遺經”而自成一家的思想成就,《竹溪逸民傳》寫出一個出世高士的形象,由於作者對不同的人物個性能取一種同情的態度,都寫得較出色。《送東陽馬生 序》自述早年在貧寒中求學的艱苦,也很真實動人。
宋濂的散文文辭簡練典雅,少作鋪排渲染。但偶爾有些描寫的片斷,也能寫得相當秀美。各種文體往往各具特點,可以看出變化,不是那么僵板。總的說來,他的文章風格具有密吻於道德規範的特徵,同時也具有較高的語言修養和純熟的技巧,所以能夠成為明初文學風尚的典範。
對於宋濂來說,非常可悲的是朱元璋根本不承認他是什麼“大儒”,而帶有侮辱性地稱之為“文人”(見《明史·桂彥良傳》)。因為在朱元璋的政治體制中,已不能夠允許有“大儒”——社會的思想指導者存在,皇帝本人就是思想指導者。宋濂最後其實是死於無辜,也反映出明初政治的嚴酷。
他的散文清新簡潔,行文善於變化,思想也比較深刻。
朱元璋稱他是“開國文臣之首”,劉基讚許他“當今文章第一”,四方學者稱他“太史公”。宋濂與高啟,劉基並列為明初詩文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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