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代紡織品

漢代紡織品

西漢的紡織品主要出土於湖南長沙和湖北江陵鳳凰山168號漢墓中,發現的絲織品數量多,品種齊,色譜全,技藝精,是考古發掘中的稀世珍品。東漢的紡織品出土於沿“絲綢之路”上,如甘肅居延遺址,新疆的羅布淖爾、古樓蘭和民豐。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漢代紡織品
  • 外文名:Handai fangzhipin
  • 出土地點:湖南長沙和湖北江陵鳳凰山
  • 意義:考古發掘中的稀世珍品
概念,絲織品,紗,羅,綺,錦,絛,纚,毛織品,斑,斜褐,麻織品,棉織品,印染品,

概念

漢代紡織品(Handai fangzhipin
漢代紡織品
中國是世界上養蠶、繅絲、織綢的原產地,曾以“絲國”聞名於世。 從山東滕州宏道院、 龍陽店、 嘉祥祠、郭巨祠、金雀山,江蘇沛縣留城鎮、銅山洪樓、泗洪曹莊,四川成都百花潭等地出土漢代畫象石上所見的紡車、繅車、調絲、並絲、織機、染具等實物圖形,充分反映了漢代紡織業的高度成就。它通過“絲綢之路”的傳播,對世界紡織科學技術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出土的漢代紡織品,是反映漢代紡織手工業技術水平的重要物證。此外,朝鮮樂浪王墓、蒙古、蘇聯墓、敘利亞巴爾米拉古墓等,發現了獨特的漢隸銘文絲織品,以及緙毛、斑等毛織品,還有敷彩印花和蠟纈、夾纈等印染品。漢代的紡織品生產主要有官府手工業、獨立手工業和農村副業3種方式。漢代的絲綢,為橫貫亞歐大陸“絲綢之路”的繁榮昌盛和貿易交往提供了物質基礎。

絲織品

漢代出土的絲織品按織物組織分有平紋組織的紗、絹、縑、,有絞經組織的素羅和花羅,有斜紋組織顯花的綺、錦、絨圈錦。它充分體現了漢代絲織技術的高度成就。

是一種纖細、稀疏方孔、輕盈的平紋絲織物。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了精細的紗和(縐紗)。其中一件薄如蟬翼的素紗單衣,長128厘米,袖長190厘米,重僅49克。其經緯密度為每厘米58根和40根,每平方米素沙重15.4克,單根絲的纖度為10.2~11.3旦。這表明西漢初的蠶絲品種優良,素紗的品質可與現代的喬其紗媲美。馬王堆3號墓出土的4塊淺絳色,經測定,經絲密度疏的約每厘米34~36根,密的約58~60根。經緯絲的投影寬度纖細,經絲為0.03~0.08毫米,其拈回角為25°~35°,拈度為14~24拈/厘米,織物厚度為0.07~0.10毫米。比素紗更稀疏,更輕軟。

是質地輕薄透亮,經紗互相絞纏後呈椒孔的絲織物。一般分素羅和花羅兩種,花羅是在絞經羅紋地上顯花紋效果。馬王堆漢墓出土的耳杯形菱紋羅,用橫式連續排列法分為粗細兩檔,一個圖案循環,縱向為7厘米,橫向為 3.7厘米。粗細花紋組成菱杯相扣、大小套疊、上下對稱的圖案經緯密度為88~92根/厘米,和26~30根/厘米。每平方米重30~37克。其一個組織循環的經絲數為332根,緯絲數為204根。菱形紋需用提花束綜裝置和絞綜裝置配合織造。以花羅作地,上繡信期花紋,更顯得富麗堂皇。新疆民豐出土的花羅,經緯密度為每厘米66根和26根。河北出土的花羅,其組織法與民豐的花羅完全相同。地紋是兩經錯位相絞的羅組織,花紋是地紋絞經相隔脫開而成四經相絞的大孔眼網紋,按圖案顯花。它的織造工藝比較複雜,是用地綜、絞綜和花綜巧妙地配合織成的。

是平紋地上起斜紋花的絲織品。漢代的綺可分為3類:①經畦紋顯花,新疆民豐尼雅出土的鳥獸紋和樹葉紋花綺,其單元組織的地部是一上一下的平紋,中間相隔平紋的二根是三上一下的經斜紋組織,形成直條狀畦紋。花紋是大菱形,內部點綴以心形的樹葉紋,經緯線密度為每厘米66根和38根。②階梯形紋顯花,即將地紋平織的改變為三上一下斜紋組織,相鄰兩根經緯組成階梯一樣的左右斜向,由經線的浮長構成了花紋圖案。在新疆的羅布淖爾、甘肅居延遺址均有出土。③變形斜紋組織顯花,即在地平紋中起出三上一下的4枚斜紋的塊面花紋。在花地交接處或菱形暗花處,有一上三下或多於4枚斜紋的浮長產生。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對鳥花卉紋綺,就是這種組織結構。

是以彩色絲線織出斜紋重經組織的高級提花織物。它是漢代絲織技術最高水平的標誌。其基本組織均系4枚紋變化組織,運用一上三下、二上二下、三上一下等基本規律和不同色線提經起花。一般可分為二色、三色和多色錦3類:①兩色錦,如馬王堆漢墓出土的隱花孔雀紋錦,經緯密度為每厘米118根和48根。隱花星形花卉紋錦的經緯密度為每厘米 112根和45根。紋樣設計以線條為主,寫意和塊面紋較少。花經和地經的色澤相近,要在側面光照射下才顯出花紋來。甘肅居延遺址和新疆羅布淖爾遺址均有出土。②三色錦,如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幾何紋錦、紺地絳紅鳴鳥錦、香色地紅茱萸錦等。紺地絳紅錦的經緯密度每厘米為 153根和40根。紋樣設計運用線條、塊面和點子相結合。東漢的三色錦出土數量較多,如新疆民豐的“萬世如意”錦、“延年益壽大宜子孫”錦、羅布淖爾的“韓仁”錦。③多色錦,如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凸花錦和絨圈錦等。絨圈錦以4根為一組,環狀絨圈高於織物表面一倍以上,它是一種特殊織錦。其經緯密度每厘米為176~224根和41~50根。總經數約為8800~11200根。花紋幅度為13.7厘米,這種織錦必須用花樓裝置和雙經軸織成。這種絨圈錦在湖北江陵鳳凰山漢墓、河北滿城漢墓,以及甘肅均有出土。它是中國發現最早的絨類織物。

絛是絲帶的古稱。在戰國楚墓中就有出土。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的絲帶有3種:①用於裝飾衣物的絲織狹帶,簡文稱為“緩絛”;②用於手套和棺內包裹屍體的有“千金”兩字的絲帶和麻帶;③有魚尾紋的捆屍筒狀組帶。這3種絛帶均屬於編織物,只有經線,沒有緯線,即用兩組經線呈45度角相互編織。“千金”絛在中國是第一次發現,有篆字“千金”絛的編織密度為每厘米60根,全幅表層和裡層有經線202根,是絲帶中的上乘佳品。

是指表面呈網狀結構的絲織品。漆冠就是烏紗帽。馬王堆 3號墓出土了表面塗漆有透亮網孔的冠。其結構是左經和右經上下交替編織成網狀紋,左經右經密度是每厘米10~11×2根和10.5~12×2根。

毛織品

漢代出土的毛織品,主要在新疆境內的絲綢之路古道上,其品種有緙毛、斜褐和斑等。緙毛是以羊毛彩緯用通經回緯的緙法,制織成絢麗多彩的毛織品。英國的在新疆古樓蘭遺址中發現的漢代奔馬緙毛,是用深紫色、深綠色、綠色、深黃色、淺棕色、棕黃色和深紅色等7種色線緙織出奔馬花卉圖案。

是提花織制的精細毛織品。新疆民豐尼雅遺址曾出土人獸葡萄紋和龜甲四瓣花紋。人獸葡萄紋非常精緻,經緯密度每厘米為56/2根和30根。織物是平紋組織,緯線顯花。龜甲四瓣花紋比較厚實,經緯密度每厘米為21/3根和26/2根,也是平紋地顯緯花。

斜褐

是斜紋粗毛織物的統稱。新疆民豐出土的藍色斜褐,是將毛紗染成藍色,製成一上二下的三枚斜紋組織。經緯密度每厘米為13根和16根。表面勻整,然後夾纈成點狀的大、小花相配。毛羅是新疆民豐漢墓出土最精細的毛織品。經緯密度每厘米為24根和18根。毛紗較細,幾乎與絲綢相仿。

麻織品

漢代出土的麻織品,以馬王堆漢墓出土的最為精良。有大麻布、苧麻布。苧麻布的經緯密度每厘米為37根,約合23升布,它的精細程度已接近現代的細布,其表面有烏亮的光。經鑑定含有無機物質銅、汞、鈣等。類似近代經過踹布加工一樣,使織物表面具有光澤效果。這說明漢初已掌握了織物的軋光整理技術。

棉織品

漢代出土棉織品的坯布,一般稱為白疊()布。新疆民豐漢墓出土的藍色蠟染棉布、白布褲及手帕等都是白疊布。藍白棉布的組織為平紋,經緯密度每厘米為18根和13根。花紋圖案的印製技術有較高的水平。

印染品

漢代的印染品,以絲織品最為豐富多彩,其次是毛織品。馬王堆漢墓出土的絲織印染的色譜有20多種,經鑑定,使用的顏料有硃砂(硫化汞)、絹雲母、硫化鉛和硫化汞等礦物顏料,有茜草、梔子、靛藍和炭黑等植物染料。並已掌握了浸染、塗染、套染和媒染的一整套染色技術方法。漢代的印花技術,已用鏤空版和手工彩繪相結合的工藝。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印花敷彩紗就是物證。另一塊泥金銀印花紗,是目前所知最早的三版套色印花品。甘肅磨嘴子漢墓中3件草篋裱糊的印花絹,是用3塊鏤空版套印成絳、綠、白色的雲草紋,藝術效果很好。新疆民豐出土的藍白蠟染印花棉布是最早採用蠟防印染法的印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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