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人

毛利人

毛利人(Maoris)是紐西蘭原住民少數民族,屬蒙古人種澳大利亞人種的混合類型。通用毛利語,屬南島語系-玻里尼西亞語族。現用新創拉丁字母文字。原信毛利原始宗教,有祭司和巫師,禁忌甚多,現多信基督新教,相傳其祖先系10世紀後自玻里尼西亞中部的社會群島遷來。後與當地土著美拉尼西亞人通婚,發生混合,因此在體質特徵上與其它玻里尼西亞人略有不同。紐西蘭官方文獻證明,毛利人是四千多年前從台灣遷出的原住民,毛利人參訪台灣阿美族太巴塱部落祖祠,發現門窗開的位置、建築樑柱等結構都和毛利人聚會所相同。

基本介紹

歷史發展,部落制度,音樂家,木雕,迎賓禮,紐西蘭,歷史,鼻吻,國王運動,新成長,毛利歌曲,木雕立像,簡介,木雕起源,

歷史發展

19世紀初英國人入侵前約有20多萬人,分為50個部落,有部落聯盟
毛利人毛利人
現在毛利人總人口70多萬人,其中紐西蘭有62萬,澳大利亞有12.6萬,英國有8千人,美國和加拿大大約有4千左右。
毛利語是紐西蘭官方語言之一,另一種官方語言是英語。
原始公社開始解體,階級分化明顯。社會以父系大家族公社為單位,有的開始向大家庭過渡。採用夏威夷式親屬制度即伯叔父與生父同一稱呼,伯叔母和生母同一稱呼,侄甥與兒女同一稱呼。經濟以農業為主,行刀耕火種;部分人從事漁獵和採集;手工業發達。殖民時期慘遭屠殺,人口一度銳減。1907年紐西蘭獨立後,民族權利受到尊重,人口逐漸回升。現代毛利人已接受英裔紐西蘭人的影響,社會、經濟和文化均已發生變化,多會講英語,許多人進入城市當僱工。部落界限已被打破,民族意識開始形成。民族文化得到復興和發展。
毛利人約於一千年前由太平洋中部,從傳說中的哈瓦基乘木筏遷徙至此,並從此定居。今天,生活於城市的毛利人,依然繼承了毛利的傳統文化。他們對族人聚首的時刻,如葬禮尤為重視,分散各地的家人都珍惜會面的難得時刻,總趁機回鄉。說毛利人一旦離開人世,便會與祖先會合,並憑著他們賜給的力量,賦予子孫精神力量與指引。
毛利人歌舞表演毛利人歌舞表演
毛利人極重視他們的傳家寶物,如權杖、綠玉項鍊等,深信它們蘊藏著祖先的靈氣。他們會將這些家傳之寶傳給世代子孫。過去,毛利人與他們居住的環境有極密切的關係,並創造及流傳著許多相關的神話傳說,如森林之神及大海之神等。透過傳統歌曲舞蹈流傳坊間,成為今日毛利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懷唐伊條約》的簽訂,保留毛利人的土地及其他資源的擁有權,使這種獨有民族的文化精粹得以保存,現在成為紐西蘭一大旅遊特色。
在紐西蘭,你會時刻感覺到毛利文化的存在。一個民族的文化深深地影響了整個國家的生活。同樣,其中毛利人的碰鼻禮紋面廣為我們所熟悉。

部落制度

到了19世紀的初期階段,他們就開始跟歐洲人交易,交換槍,衣服和許多西方先進的科技品。白人也開始來跟毛利人買地及砍伐開墾。到1840年的時候兩百個毛利領袖就跟英國政府簽定了懷唐伊條約》,紐西蘭從這時候就合法的成為大英帝國的殖民地之一。但是西方人也帶來了很多疾病,因為毛利人對這些疾病沒有免疫力,不少人得到感冒的時候在五天內就去世了。
從1860年代到1870年代之間,許多毛利族感覺到西方帝國主義的威脅及侵略性,他們就不願意在繼續賣土地給英國政府,有幾個族就在奧克蘭南邊的懷卡托地區聯合起來,成立他們自己的王國並反抗英國殖民政府,引起十年的「紐西蘭土地戰爭」或「毛利土地戰爭」。當然,西方先進的槍與大炮很容易就勝過毛利人的石器文化,但在1864年的戰爭當中,一些毛利反抗者在一個叫(Ruapekapeka Pa)的地方第一次用塹壕戰的戰術。英國殖民政府軍隊用大炮轟炸那個「帕」後,認為他們已經勝利了便前進,其實那毛利反抗者已經躲在了塹壕底下,等英國軍隊到來。十分鐘內就有一百個白人被打死。

音樂家

毛利人是天生的藝術家,尤其對音樂和舞蹈有獨到之處。從傳教士那裡學習讚美歌的旋律和和聲,再經過巧妙的運用,發展成毛利人明朗愉快的音樂。和夏威夷草裙舞類似的毛利歌舞,除了在羅沱路亞以毛利音樂表演外,在紐西蘭的節日慶典上,也是主要的。

木雕

除了音樂和舞蹈外,在美術方面,木雕也表現了毛利的文化特徵,無論是獨木舟上的雕刻,城塞村入口處的雕刻,集會場所前面及周圍的雕刻等,皆充分顯示了毛利人將雕刻藝術融入日常生活中。而目前這種木雕品已成為贈送他人的最佳禮物。
毛利人毛利人
毛利人木雕工藝出眾,石雕手藝也不錯。最著名的是在紐西蘭綠石上雕刻提基神像,該綠石被毛利文化視為護身符,是非常珍貴的。
遊客可拜訪一戶毛利族會堂,觀賞毛利傳統迎客儀式。每一戶毛利會堂皆由家園的老樹沃卡巴巴(whakapapa)所雕琢而成。

迎賓禮

紐西蘭毛利人歡迎客人是很特別的。有一種"家庭式"的歡迎儀式,開始時,會場是一片寂靜。男女整齊地列隊兩旁,在一陣長時間沉寂以後,突然走出一位赤膊光腳的中年人,先是一聲宏亮的吆喝,接著引吭高歌。歌聲剛落,年輕的姑娘們翩翩起舞,舞姿優美,周圍的人低聲伴唱。歌停舞罷,他們就一個個走過來同客人行“碰鼻禮”,鼻尖對鼻尖,互碰三次,歡迎會進入高潮。
毛利人毛利人
還有一種"挑戰式"歡迎儀式:歡迎者全部民族裝扮,為首的赤膊光足,繫著草裙,臉上畫了臉譜,手持長矛,一面吆喝,一面向客人揮舞過來,並不時地吐舌頭。臨近客人時,將一把劍或是綠葉枝條投在地上。這時,客人必須把它拾起來,恭敬地捧著,直到對方舞畢,再雙手奉還。這是最古老的迎賓禮,也最為隆重。

紐西蘭

紐西蘭的毛利人是世界著名的吃人族。當然現在已經有200多年不再吃人了,可是現代的毛利人仍然為他們的祖先的悍勇感到非常自豪。如果你訪問紐西蘭的北島,你的旅行團通常會安排你們看一場毛利人的歌舞表演;其中最精彩的一段就是戰舞。

歷史

紐西蘭的玻里尼西亞人。據他們傳統的歷史說法,大約從公元1150年開始,他們的祖先就一批又一批地從一個叫做哈瓦基(Hawaiki)的神話式地方移居到紐西蘭,到14世紀則隨著一個「大艦隊」的到來而形成移居高潮。而這個神話式的地方,人們通常認定就是大溪地(Tahiti)島。但是考古學家發現,至少在800年或更早以前,紐西蘭已有毛利人居住,因此上述傳說不盡可信。然而傳統的毛利人社會組織仍然以上述傳說為依據。每一部落的成員都承認共同的祖先(可以追溯到父母一方或雙方),並效忠於一個或幾個酋長。在傳統上,日常生活中最重要的社會集團一是「哈普」(亞族),這是基本的土地占有集團,也是在其內部優先通婚的集團,另一是「華腦」,即擴大的家庭。
毛利人毛利人
1642年12月第一個歐洲人塔斯曼(Abel Tasman)到達紐西蘭海岸時,這種社會制度仍在實行。他和一個毛利人部落在南島發生戰鬥,離去時,這個地區大部分未經勘查。
1769~1770年科克(James Cook)船長環繞南北兩個主要島嶼航行,寫出了有關毛利人情況和紐西蘭適合開拓為殖民地的報告。其後,獵捕鯨魚、海豹者和其他尋求暴利的歐洲人在這裡最先受到毛利人的歡迎。隨著滑膛槍、疾病、西方農業方法和傳教士的傳入,毛利人的文化和社會結構開始解體。到了1830年代末,紐西蘭與歐洲建立了聯繫,因而許多歐洲移民來到這裡。
紐西蘭原本就是毛利民族的土地,1839年,傳教士henry williams將懷唐伊條約翻譯成毛利語,一共有512位毛利酋長簽署了這一條約,從此,紐西蘭才成為英國殖民地,或者說是現在的大英國協國家之一。
所以毛利戰爭,絕不是毛利人民掠奪北島土地,而是真正的反帝國主義反殖民的民族戰爭。
1840年英國人正式兼併紐西蘭後,歐洲的殖民和統治開始使毛利人感到驚恐,特別是在北島。1845年一些毛利族酋長開始劫掠群島灣(The Bay of Islands)和其他極北部地區(對此有時被稱為第一次毛利戰爭),直到1847年才被總督格雷(George Grey)爵士率領的殖民軍鎮壓下去。他的勝利帶來一段從1847年至1860年的和平時期。
「國王運動」(King Movement)是毛利人對土地受到日益增長的威脅所作出的反應。1857年北島懷卡托(Waikato)地區的若干部族推選蒂·韋羅韋羅(Te Wherowhero)為國王,稱為波塔陶(Potatau)一世。除推選出國王之外,他們還建立了參政會、司法制度和警察機構,這一切都是為了支持毛利人保留他們土地的決心和阻止在此爭端上出現的部落間戰爭。雖然毛利人不是全部都承認這個國王的權威,但其中絕大多數人贊同「國王運動」關於拒絕出售土地的決定。
截至1860年,毛利人仍然占有北島的大部分土地,但1850年代移民人數大量增加,導致政府需要購買更多土地,可是許多毛利人堅決不願出售土地。1859年塔拉納基(Taranaki)地區的一個毛利人蒂·泰拉(Te Teira)未經其部落同意私自把他在懷塔拉河(Waitara River)邊的土地賣給殖民地政府,從而引起1860~1861年的第一次塔拉納基戰爭。只有「國王運動」的極端主義派參加了這次戰爭。
第一次塔拉納基戰爭,基本上是一系列英國軍隊大體上成功地圍攻毛利人的設防村寨和民兵從事挖掘坑道的進程。英國人在1860年6月對普基塔考爾村寨(Puketakauere pa)的一次攻擊中遭到失敗,因為當時毛利人突然發動反擊。但毛利人於10月在奧龍哥梅(Orongomai)和11月在馬霍埃塔希(Mahoetahi)連續被擊敗。1861年3月下旬蒂阿雷村寨(Te Arei pa)投降後達成休戰協定,毛利人繼續留在歐洲人占有的塔塔萊馬卡(Tataraimaka)那片土地上。
1863年4月格雷總督修建一條進入懷卡托地區的進攻道路,把塔拉納基毛利人從塔塔萊馬卡區驅逐後,再度爆發第二次塔拉納基戰爭。與此同時,懷卡托戰爭也於1863年7月開始;「國王運動」各部落中心的懷卡托河地區成為歐洲人的主要目標。戰爭又一次圍攻毛利人村寨,但毛利人也開始採用游擊戰術。英國軍隊則得到炮艇和由殖民地誌願人員組成的森林別動隊的幫助。1863年10月和11月,歐洲人分別在米里米里(Meremere)和朗伊里里(Rangiriri)贏得重大勝利。1864年4月初,隨著奧拉考村寨(Orakau pa)的陷落,基本上結束了懷卡托戰爭。
被歐洲人稱為「蕨類植物中之火」,即毛利人稱為「白人的憤怒」的最後一次戰爭,從1864年持續到1872年。敵對行動實際上擴展到全部北島,在1860年代中期,主要的毛利族戰鬥人員是狂熱的豪豪(Hauhau)武士。1864年英國政府有意締結和約,但是希望獲得更多土地的殖民地政府繼續戰爭並不斷擴大戰火。1865年7月格雷占領塔拉納基南部的韋洛洛(Weroroa)村寨。歐洲人和支持他們的毛利族部隊(1864年後大量增加)制止了敵對部落每次的新行動。從1868~1872年,豪豪武士得到由游擊隊領袖蒂·庫梯(Te Kooti)建立並領導的新武士信徒集團林格圖(Ringatu)的補充。
所有戰鬥於1872年結束。毛利人的大片土地被沒收,毛利族的社會被永遠瓦解。「國王運動」的支持者退卻到北島中西部的國王領地。1881年前這個地區一直對歐洲人封閉,並仍由毛利人控制,1881年才出讓給政府。
20世紀後半葉,約有9%的紐西蘭人是毛利人,其中幾乎4/5為城市居民。城市化意味著充分接受城市文化和增加與歐洲血統的紐西蘭人的接觸。毛利人和歐洲人之間的通婚率穩步增長,特別是青年毛利男子和歐洲婦女結婚者日多。然而從經濟方面來看,在從事地位較低、工資較少職業的人們中,毛利人所占比例仍多於歐洲人。這種情況主要是因毛利人所受教育較少的結果。為了提高他們的教育水準,1961年設立了毛利人教育基金會。雖然這個團體得到一些成功,但大多數毛利兒童的教育成績仍然比其他紐西蘭兒童低。因此很少毛利人能從事地位較高的職業。不過在所有等級的工作中,都有一些為數不多的毛利人,他們在工作中也很少受到歧視。
在社會生活的其他領域,毛利人一般說來也已被其他紐西蘭人接受,雖然有些人在城市中找房子可能遇到困難,另一些人如果要和歐洲血統的紐西蘭人結婚,也許會遭到反對,但就絕大部分而言,偏見並不是根深柢固的。許多毛利人害怕文化優勢甚於歧視,總希望保持他們的毛利人特性。差不多所有毛利人都有一些歐洲祖先,某些認為他們自己是毛利人的人,實際上其歐洲祖先尤為突出。因此他們的特性與其說是遺傳學的,不如說是文化上的。
對於大多數毛利人而言,做毛利人意味著承認和尊敬他們的祖先,有對家庭土地的要求,有在他們祖先的村莊內,被接納為這塊土地上的人民(people of the land)的權利。它意味著被接納為團體成員的資格,並和團體成員一道共同承認毛利人的獨特思想和行為方式。現在已經恢復了一些對毛利語(Maori language)的教學,1987年毛利語被規定為紐西蘭的一種官方語言。
在當代紐西蘭,許多毛利人的文化習俗仍被保存下來。一切毛利人的正式集會都伴隨著毛利語的演講、戰歌,正式接待賓客時都要互相以鼻子摩擦表示歡迎(稱為hongi),有時還舉行一種作為儀式的挑戰;在預先燒熱石頭的地爐上烹調食物。在毛利人村莊中用作開會和典禮中心的雕有圖案的房屋,仍在建築。
現在多數毛利人認為在紐西蘭最大的爭端仍然是土地問題。19世紀歐洲人土地交易中的不公正行為,使他們感受極深,所以他們對於政府採取任何有關改變土地法的措施,都疑懼不安。以前凡稱作「毛利人土地」的土地,必須經過特別法庭批准,業主本人才能出售。後來法律使得毛利人可以較容易地出賣他們祖業的土地。然而毛利人中有一部分持強烈反對的意見,認為他們占有的土地只是由子孫託管,要一代代傳下去。
自19世紀中期毛利人首次進入議會以來,他們在紐西蘭的政治生活中已發揮作用。在議會的全部95個議席中,為毛利人保留了4席,所有自稱為毛利族後裔的選民,都可以在毛利人選區投票,但亦可在毛利人選區或非毛利人(普通)選區登記。

鼻吻

羅托魯阿,一個擁有7萬人的小市。或許是曾經的地震與火山對這裡的大自然有過最精心的雕鐫,再加上這裡特有的人文景觀,使得小城成為鑲嵌在紐西蘭北島中部火山湖畔一顆璀璨的明珠。
這裡居住著2萬毛利人,他們的皮膚略呈棕色,身體粗壯。儘管毛利人只占紐西蘭380萬人中的9%,在英國航海家庫克發現太平洋中這塊綠洲之前,他們卻是這塊土地上的最早居民。所幸,這裡的英國移民及其後裔手下留情,才使紐西蘭毛利人沒有像澳大利亞土著人那樣慘遭大批被殺戮的命運。社會文明進程到了當代,毛利人已經有了很好的生存條件。他們勤勞、熱情、禮貌。
前往毛利人文化村的路上,陪同教給大家幾句簡單的毛利人問候語,並介紹了毛利人對待客人的最高禮遇鼻吻。遠遠地即看到毛利人在等候。負責接待的是位中年女士,就是人稱“愛米”的專職接待員。“喀喔入哇!”我們幾乎是同時發出這句剛剛向陪同學來的毛利語“您好”。
羅托魯阿的毛利人村羅托魯阿的毛利人村
首先看到一片陳跡:古時的草舍、岩洞、樹屋、樹穴、樹哨、彎弓石器、大刀長矛……使人立刻產生在翻閱歷史的感覺。進入一個手工編織大廳,毛利人正在幹活,許多說不出名稱的太平洋島上植物都能被毛利人編成美麗的動物玩具和用具,那略呈灰色的扁厚而長的箭麻寬葉,經毛利人用鐵梳一刮,雪白的葉筋就如尼龍絲,當即編織成小巧的坤包。在一個木刻廳,我們參觀了傳統雕刻。一個個毛利人在各自的位置精雕細作。看得出,刀鑿下的木質堅硬如鐵。許多作品都是人物掛像,古代的,當代的,賞月的,打獵的,栩栩如生。我們邊看邊聽介紹,在我們參觀的過程中,每一位毛利人對來客都顯著得體的禮貌與微笑,沒有人東張西瞧,更沒有一人停下手中的活。
快要結束訪問的時候,“愛米”已經和我們很熟。快要告別了,“愛米”在我近旁望著我,似乎是要說什麼,我主動地告訴她:“I am Chinese!”(我是中國人)她歡喜地大聲呼叫:“Oh,BEIJING!”記得她將北京重複兩次,周圍人此時都望著她和我。只見她端正地站定,目不轉睛地微笑著望著我,右手輕輕抬起,此時的我,雖然覺得有點突然,還是十分禮貌地鎮定一下,按照事先被告知的毛利人的禮儀,當女士示吻時,男士主動上前一步,抬起雙手,張開雙臂,兩手輕輕搭上對方雙肩,慢慢地,先是鼻尖,後是前額,看準對方的相同點,輕輕地貼靠。我十分成功地完成了與毛利人鼻吻的動作,儘管有點拘謹。鼻尖接觸的一瞬間,身旁來自其他國家的同行者們的相機頻頻發出閃光,這閃光里似乎隱含著無聲的羨慕。

國王運動

1859年開始了毛利國王運動,毛利族推出一位自己的國王,就如同英國的維多利亞女皇一般,期望可以停止族人的流失及加強部落的團結,然而移民政府並不認同這個運動,後續通過的法律造成了許多暴力衝突,這些戰爭衝突被通稱為毛利土地戰爭或懷卡托土地戰爭(Waikato land wars),毛利語稱之為“raupatu”,意旨反征服之戰。毛利族試圖與英國女皇溝通,尋求賠償,然而一切的努力都得不到回響。燒毀家園的野火尚未熄滅,毛利族的戰場卻不斷的向外擴張。
失業
隨著工業社會的來臨,毛利族被迫面對新的挑戰。許多工廠歇業、加工廠關閉(例如:Waitara, Moerewa),毛利族開始依賴社會救濟,成為領取失業救濟金的最大族群。工廠歇業、員工資遣、企業外移到能創造更多利潤的地方。毛利經濟漸漸凋零,文化、語言亦不復存。

新成長

毛利領袖扛起主導毛利經濟的責任,毛利婦女開始影響政府決策及運作,支持對毛利語言、福利及衛生的新提議。
就如身在隧道中,看到另一端出口有光明的火炬照亮著。
語言巢 (Kohanga Reo)
毛利族相信教導孩子們毛利語,會讓他們對自己的文化、語言感到驕傲,而這些新世代,都會成為未來的領導人。老一輩的領導人(kuia and kaumatua)教導孩子們語言和文化,語言巢在沒有政府的協助下,在全國各地蓬勃發展,現今許多毛利集會所(Marae)、村落和社群,皆有實施語言巢計畫。孩子們在生活上、玩耍時,都開始使用毛利語,使毛利語逐漸復興。
毛利學校 (Te Kura Kaupapa)
毛利領袖試圖找到一種教育制度,來延續上述的成長。為了使孩子們能在自己語言和文化的環境中接受教育,毛利學校便應運而生,雙語學校也逐漸成立,這些學校對於毛利語的提倡,都有莫大的貢獻。毛利大學及其它特殊高等教育機構,也開始提供毛利語及毛利文化的文憑。
第一批由語言巢計畫結業的學生們,已陸續由一般大學、毛利大學畢業,他們之後回到語言巢、毛利學校及部落學校,將其所學,傳承給下一代。
毛利族不再凋零。毛利語及毛利文化專家變成公私部門爭相聘用的對象,這個現象,在教育機構,尤其明顯。
毛利族對國家建設,有了貢獻,毛利族在教育上的成就,漸漸的改變了制度的風貌,隨著從科學、法律、文學系所畢業的學生日漸增加,自然的使改變由社會內部產生。這僅僅是教育部分。
漁業
毛利族是從太平洋南下的玻里尼西亞人,毛利族是漁業活動中的佼佼者。由於毛利族逐漸向內陸遷移,再加上漁業資源的日漸凋零,毛利族漸漸放棄發展漁業。再則,礙於過去的法令,毛利族無法持續發展他們傳承下來的漁業技術,然而最近卻有了重大的突破,毛利漁業法、懷唐伊法院及漁獲量配額等發展,使得毛利族成為現今紐西蘭漁業,最主要的參與者。

毛利歌曲

當你將灌木叢的心取出,
當你將語言和文化從人身上抽離,
鳥兒將在那裡歌唱?
人們何以繼續存在?
你問我,
什麼是世上最重要的事情?
我的回答一定是,
那就是人,那就是人,那就是人。

木雕立像

簡介

簡介:
高25厘米,寬7厘米
1974年5月,紐西蘭毛利族訪華團贈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郭沫若

木雕起源

13世紀前後,毛利人遷徙到紐西蘭,成為這裡最古老的土著居民。早期毛利人沒有文字,他們以口頭傳說和在木頭上刻記號記載歷史,由此形成獨特的毛利人木雕。關於毛利人木雕有一段古老傳說:魯阿是毛利人的祖先。一天,他的愛子不幸被海底群魔綁走。惡魔們用妖術將魯阿之子變成木頭,作為裝飾品豎立在魔王洞穴前。魯阿尋子前來,走入洞門,發現牆邊整齊排列著一座座木雕人像,這些木雕竟相互說起話來。黑夜,惡魔們都睡熟了,魯阿將洞內所有透光的門窗遮掩起來,洞內一片漆黑。天色大亮,惡魔們依然呼呼大睡。這時,魯阿迅速將掩遮物全部揭去,強烈的陽光穿透門窗,直射到洞穴里,群魔們頓時頭暈目眩,抱頭鼠竄。魯阿趁勢掄起石棒,痛打惡魔,救出愛子,凱旋而歸,同時隨身帶回一些木雕人像。它們便成為毛利人木雕藝術的淵源。至今,在紐西蘭毛利人中還流傳著這樣一句佳話:木雕藝術即魯阿藝術。幾個世紀以來,毛利人執著地保持著本民族文化和藝術的統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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