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根奎

楊根奎

1921年3月,楊根奎出生在金堂縣白果鎮紅廟村的一戶貧農家庭。他以前叫楊根奎,現在叫楊耀輝。楊根奎當過俘虜,越獄找到新四軍游擊隊,現在務農,能唱日本歌會說簡單日語,他還是四行倉庫保衛戰之“八百壯士”。作為抗戰敢死隊老兵,楊根奎沒有醫保退休金,求助相關部門卻遭拒絕。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楊根奎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金堂縣白果鎮紅廟村
  • 出生日期:1921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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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疑答覆

首先感謝您對抗戰老兵的關注.我們紀念館曾於前階段採訪過楊根奎老人,對於您提出的對楊老身份的疑惑,我們很願意為您解答:
1.您看到的一份八百壯士名單,其中就寫有楊根奎,浙江人.這在網路上也有.那是錯誤的.八百壯士實有四百二十多人,歷史上從未有過這樣一份詳細名單.因為淞滬會戰524團前後進行過幾次補充,最後一次為湖北保全第5團全團補入,因此,在戰事緊張,兵員補充多次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有全團所有人員的花名冊的,在退入四行倉庫前,其實524團傷亡非常巨大,原來的老兵已經不多了. 在保5團第1營改為第524團第1營之後,第88師仍以原第524團第1營營長楊瑞符營長繼續擔任,楊營長帶著碩果僅存的連長陶杏村與少數原第1營的殘餘士兵接任之後,主官的變動只是將第1連連長上官志標調為少校團附,而以陶杏村繼任連長。帶來的士兵則多半升任排長,班長等幹部並編入各排。楊根奎老人是524團1營2連的老兵,他是524團的原班人馬.在進入四行倉庫後他的身份是班長,而不是媒體上說的是排長.
2.抗戰勝利紀念章和軍官證榮譽證等那是楊老在以後得到的,那和八百壯士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我們採訪中老人有謝團長紀念章,已經捐獻給了建川博物館,這個紀念章是八百壯士獨有的.單憑這點就可以確定.
3.在採訪過程中,老先生對許多細節都是很清楚的,比如四行倉庫位置,獻國旗,孤軍營包括謝團長之死以及怎樣逃亡,多能詳細敘述,這些多是與史實相符的.
楊根奎老人確是八百壯士那是無疑的,至於報導了楊養正後,為啥不去看楊養正等,那是因為他窮和身體有疾病,其實老人很想去.
不知我們的回答能否給你解惑,八百壯士的組成,戰鬥,孤軍營,被俘,結局等等我們以後還可以深入探討.
謝謝您的來信,祝您新年快樂.
上海淞滬抗戰紀念館

不實爭議

1.中共金堂縣委宣傳部 微博訊息: 楊根奎(楊耀輝)的醫保。2005-2008,楊均參加了新農合(醫療證號:10530928007);2009成都市統一城鄉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制度後,2009-2011年,楊均參加了成都市城鄉居民基本醫療保險.編號:885302662
1947年給在滬八百壯士發放救濟的名單1947年給在滬八百壯士發放救濟的名單
2.根據謝晉元將軍之子謝繼民先生的《我的父親謝晉元將軍》一書記載,八百壯士中88師524團第一營第二連軍官情況如下第二連連長鄧英,第一排長陶杏春,第二排排長李春林,第三排排長伍傑,沒有楊姓排長。
3.在813淞滬會戰72周年來臨之際,有記者經過多方尋找,找到了212人的名單,其中楊根奎為浙江人。
4. 楊根奎之子於浙江一小山村被人發現,事實真像仍需調查。
5.根據1947年民國政府給在滬“八百壯士”殘軍發放救濟的名單,名單內有楊根奎姓名和楊根奎的私章,名單顯示楊的籍貫是浙江,楊當時的年齡是37歲。
6、:“他1936年參軍”,參加了淞滬會戰的川軍第43軍在抗日戰爭爆發前。駐防貴州省南部都勻、獨山一帶。沒有查到43軍在四川腹地有徵兵記錄。
“1937年8月13日,淞滬會戰爆發。部隊奉命開赴上海,部署於蘇州河沿岸地區”——無論是川軍楊森部(駐防蘊藻濱),還是劉雨卿部(駐防大場)都未駐防蘇州河 !
【又在奉節遇到了原88師師長、時任16兵團司令的孫元良,被任命為127師中校偵察隊長。後又任命他為124軍223師少將副師長。赴四川新繁上任。】—— 16兵團下轄第41、第47軍,孫元良有資格任命他去124軍當少將副師長?
1921年3月,楊耀輝出生在金堂縣白果鎮紅廟村的一戶貧農家庭。楊耀輝回憶,他1936年參軍,用的名字是楊根奎。1937年8月13日淞滬會戰爆發,楊根奎所在部隊接到命令開赴上海參戰。10月26日,謝晉元率524團第1營全體官兵正式接管四行倉庫的陣地,掩護部隊撤退,楊根奎和戰友們被稱為“八百壯士”。此時,楊根奎任中尉排長。堅守數日後,他們受命突圍。楊根奎擔當40人組成的突擊隊最早衝出四行倉庫,與日軍進行了激戰。如今,他左額上還有被日軍槍刺所傷的疤痕。之後,突擊隊安全進入英租界。
四行倉庫事件後,日軍開進英租界,楊根奎被俘。1942年4月,楊根奎被送往安徽蕪湖玉溪口的貨運碼頭做苦役。1945年,他們被轉到南京碼頭抬煤炭,中國包工頭幫助楊根奎逃脫了。
日軍投降後,和家人失去聯繫8年的楊耀輝,第一次寫信給家人。1946年,楊耀輝回到金堂老家。母親見一位帶著行李的軍人來了,不敢認,試探問:“你是不是一郎?”
這些年,楊耀輝都沒有見過戰友。如今,他還保留了抗戰時頒發給他的三枚軍功章。有媒體稱重慶的楊養正是“八百壯士”唯一的倖存者,很少人知道還有一個成都的楊耀輝。12歲的孫女說,爺爺老愛講打仗的事,但是她聽得不是很明白。回憶起往昔,楊耀輝忍不住流淚。他,參加淞滬會戰,率敢死隊突圍
楊根奎向謝晉元少將敬禮楊根奎向謝晉元少將敬禮
他,當過俘虜,越獄找到游擊司令部
他,在務農,能唱日歌會說簡單日語
他,以前叫楊根奎,叫楊耀輝,90歲!
四行倉庫保衛戰之“八百壯士”
1937年7月7日,日軍以盧溝橋事件為藉口進行全面侵華,並於8月13日發動了對上海的進攻,揚言“3天內攻占上海”。中國軍民奮起反擊,打響著名的“淞滬會戰”。10月26日至11月1日,上海基本失陷之時,一支中國孤軍據守蘇州河西岸的“四行倉庫”,浴血奮戰四天四夜,多次擊退日軍。這就是淞滬會戰中著名的四行倉庫保衛戰,參加這場保衛戰的士兵被稱為“八百壯士”。

抗戰記憶

介紹

A部隊番號、長官名字都還記得
昨日下午,金堂縣白果鎮附近的紅廟村七姐。說起90歲的楊耀輝(當年曾名楊根奎),附近村民都知曉,“喔,他打過仗的喔。以前經常聽他講,跟看電影一樣。”
這位在農家蟄伏數十年的抗日老兵,前日與一位對抗戰歷史深有研究的人士接觸,其曾經的輝煌被意外“發掘”出來。此人士激動異常,昨日在微博上“廣而告之”,轟動業界。
楊根奎跟小兒子楊祖志一家住在一起。說起自己當年的經歷,老人思路清晰、口齒清楚,部隊番號、連級以上長官的名字都如數家珍。楊根奎說,他只在軍隊里才用楊根奎這個名字。
有三枚抗戰章還能說簡單日語
作為自己曾是“八百壯士”的僅存證據,楊根奎小心翼翼拿出一個比火柴盒略大的小木盒,撥開上面精心製作的推拉蓋子,拿出三枚陳舊的證章。

此段存疑

1.根據各種戰鬥記錄,在“八百壯士”撤入公共租界的過程中,楊得余(也就是新聞中報導過的最後一位八百壯士楊養正)的機槍排擔任掩護,傷員先行撤出,謝晉元率領機槍連和一連隨後,然後才是二連和三連依次撤出。不存在“突圍敢死隊”的說法。而且日軍僅以火炮機槍封鎖撤退道路,並未發動人員進攻,也就不可能出現“楊根奎左額頭上被日軍刺刀挑開一道口子”的情況。
2.據《看歷史》主編唐建光的微博:
不少朋友質疑“八百壯士”身份。我今天與其交談4個小時,特將細節轉述,供參考:一、參軍。楊耀輝出身於1921年,1936年正月三十,因不甘當鐵匠而欲“出人頭地”,赴什邡投奔堂兄,入川軍第21軍范紹增部第二旅857團3營10連任二等兵。同年10月左右,他羨慕中央軍待遇,自赴重慶投入孫元良88師262旅524團1營2連。他說,當時88師為軍中精銳,清一色的鋼盔,士兵都是呢字軍服和皮鞋,“月月關餉”,從不拖欠。
疑問是:迄至1936年10月止,楊根奎老先生所陳“川軍第21軍”,並無“857團”番號。川軍整編並“中央化”,經歷了一個“從上而下”的過程,到團一級番號的按全國軍隊排序,已是次年抗戰爆發前後了。
而根據88師軍史,1935年入川駐萬縣,1936年3月即返回無錫。
3.1936年正月在什邡參軍。
參加了淞滬會戰的川軍第43軍(全軍僅含26師一個師)在抗日戰爭爆發前,駐防貴州省南部都勻獨山一帶。

悲慘生涯

淪為日寇俘虜的不屈反抗
部隊突圍後,“孤軍營”撤入英租界,並被解除武裝。副團長謝晉元被日寇所收買的中國士兵所殺害。隨後,日軍進入英租界,“孤軍營”官兵全部淪為俘虜。同其他戰友一樣,楊根奎先被日軍送往南京第一監獄,一個月後又被送往安徽蕪湖玉溪口煤礦抬煤。“俘虜營里既有國民軍又有新四軍,還有老百姓。那日子就像在人間地獄一樣難熬。乾的是沉重的體力活,吃不飽、穿不暖,每天還要挨日本鬼子的打罵。最怕就是生病,只要一發現哪個生病了,日本鬼子就把人拖到煤堆里活活燒死。”在非人的折磨下,楊根奎與戰友們悄悄商定了逃脫辦法,後因故停止行動卻被告密,楊根奎被日本憲兵抓去經受了嚴刑拷打,九死一生才撿回一條命。
1945年,楊根奎和俘虜營的戰友們又被運往南京。此時,全國抗日形勢已經逆轉,“我們的軍隊每天都有二三十架飛機轟炸南京,還和日本展開空戰,大家看著就解恨。”楊根奎說。在難友的幫助下,楊根奎等人終於成功脫逃並找到了新四軍游擊隊駐地。聽說是“八百壯士”,楊根奎等受到新四軍游擊隊的熱情接待,並為他們提供了路費。8月10日,楊根奎一行4人來到安徽。在這裡不久,他們聽到了日本無條件投降的訊息。“那天滿城都在放火炮慶祝,第二天還給我們開了歡迎會。”說起當時的情景,楊根奎仍十分激動。
1946年,楊根奎終於回到闊別10年的家鄉。

壯士情懷

老兵留下手印紀念章捐給博物館
在採訪中,楊根奎大爺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掏出一張2005年珍藏的成都晚報。報紙已經皺巴巴的,上面有一篇新華社關於“四行倉庫保衛戰”中“八百壯士”之一的楊養正老人重返“四行倉庫”的報導。“好多年了,聽說他在重慶。我一直想找到這位患難與共的戰友啊!”楊大爺說。12月4日,驚悉“八百壯士”的倖存者又在金堂現身的訊息後,四川建川博物館負責人立即趕到白果鎮,把老人接到大邑,拍照片、取手印、作記錄。老人還將他在抗日戰爭勝利後中國政府頒發給他的“抗戰勝利章”和一枚正面有“榮軍”字樣、背面有“中訓團軍真蓉榮譽章軍官證NO.191”證章,以及另一枚上有“24中隊3909”字樣的證章捐獻給建川博物館收藏。“我原來還有一枚‘800孤軍營紀念章’,上面有謝晉元團長頭像,解放後交給了政府。”楊大爺說。據建川博物館負責人說,楊大爺很有可能是最後一個“八百壯士”的唯一健在者,並表示將接楊大爺再次去建川博物館,參觀為他塑的抗日老兵塑像和抗日老兵手印牆。
楊根奎將三枚證章正式捐獻給建川博物館楊根奎將三枚證章正式捐獻給建川博物館
數十年來,楊根奎大爺一直改用“楊耀輝”這個名字,隱身埋名在家務農。如今,年事已高的楊大爺住在小兒子楊祖志家裡。楊大爺育有4兒4女,兒女都在金堂和成都打工,個個孝順老人。閒來無事,楊大爺總愛到鎮上去和幾個老哥們打打紙牌喝喝茶,安度幸福晚年。人們很難相信,這個看似普通的老農,會與那段血火交融的民族抗爭史緊密聯繫在一起。他,是活著的歷史,是金堂和祖國的驕傲。
楊根奎展示珍藏多年的證章楊根奎展示珍藏多年的證章
金堂發現“八百壯士”之一的倖存者楊根奎老人,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不少熱心人士提議,通過廣泛宣傳,弘揚革命英雄主義愛國主義精神,教育後人不忘國恥,振興中華。醫療保險 金堂縣2005年全面實施新型農村合作醫療制度以來,2005—2008年,楊耀輝均參加了新農合(醫療證號:10530928007);2009年成都市統一城鄉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制度後,2009—2011年,楊耀輝均參加了成都市城鄉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個人編號:885302662)。

作為英雄

楊耀輝自稱楊根奎,以“八百壯士”最後倖存者的身份出現於人們的視線里是這幾個月的事情。
2010年12月,金堂縣殘聯為楊耀輝,開展了入戶免費篩查白內障服務。在縣殘聯的安排下,老人已在縣殘聯定點的白內障專科醫院接受了免費手術。
2010年12月10日,縣民政局及白果鎮組織幹部職工到楊耀輝家中看望老人,送去了慰問金。
2011年1月春節前夕,縣民政局再次到楊耀輝家中慰問。
1月21日,楊耀輝獲得成都傳媒集團旗下的《看歷史》雜誌與騰訊網聯合主辦的“國家記憶2010——致敬歷史記錄者”活動的“年度特别致敬獎”。
2011年春節前 ,金堂各級政府、社會各界多次到老人家慰問。

沒有醫保

噩夢般的日子
楊根奎回到四川金堂白果場的家裡,不久就訂婚了。昔日的打鐵營生已經難以度日,他到了成都,被錄取入成都軍官大隊24中隊。之後,又在奉節遇到了原88師師長、時任16兵團司令的孫元良,被任命為127師中校偵察隊長,後又任命他為124軍223師少將副師長,赴四川新繁上任。此時已是1949年12月。124軍軍長吳峻人藉故未予認可。無奈之下,楊根奎又回到了白果場的家裡,隨即聽說124軍起義了。
家鄉金堂縣白果場,楊根奎用舊名字“楊耀輝”過起了昔日的鐵匠生活。同村人只知道他當過國民黨兵,無人知曉他的軍官身份、“八百壯士”的身份。儘管如此,在“四清運動”中,他還是被劃為“五類分子”。楊根奎將珍藏多年的“謝晉元紀念章”帶到高板區派出所,欲證明自己雖是國軍編制,卻是抗戰軍人,從未打過內戰。但此舉卻給他招來更大的禍患,紀念章被當場沒收,人被當即關押,趕了二十多里路到派出所送飯的大兒子也被拒之門外。
“文革”中,楊根奎和當地的舊保長、地主一起成為時常當眾表演“跪瓦礫”、“跪高板凳”的“老運動員”。楊根奎回憶起“文革”那段和裕溪口戰俘營一樣的噩夢日子時說:“當時最惱火(痛苦)的是,(造反派)問你‘坐快車’還是‘坐慢車’。‘坐快車’,就是讓你躺在地上,拉著你的腿往前跑,背就在坑窪的地上磨,磨出血;‘坐慢車’,就是慢慢拉著走。殘忍得很啊!”
“一無所有”
在“打倒國民黨的殘渣餘孽”、“把國民黨的偽軍官楊耀輝抓出來”的口號聲中,楊根奎明白,僅僅暴露了國民黨士兵身份,尚且如此,一旦暴露了自己的軍官身份,不用說“223師少將副師長”,哪怕是連長排長,他也將死無葬身之地。這位隱藏著昔日英勇故事和英雄身份的壯士,默默忍受著一次又一次非人的折磨。
更加令人心驚膽戰的事情發生了。楊根奎所在大隊的書記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楊根奎的一張老照片。照片上,楊根奎身著國軍中尉排長軍服,腰裡別著兩支手槍。面對“罪證”,身處絕境的楊根奎一口咬定照片上的年輕人不是自己。幸運的是,他只在當地使用的名字“楊耀輝”,在國軍檔案中始終沒能查到記錄,加之多年磨難讓楊根奎過早地蒼老,最終讓他躲過了更為殘酷的迫害。
在那段苦難而漫長的歲月中,“楊根奎”三個字,曾經成為這位“楊耀輝”最恐懼的噩夢。這讓人想起南京日本投降儀式上曾擔任警衛營長的趙振英,在那個扭曲的年代裡,自己也覺得那是一段“不光彩的歷史”,而不敢提及、羞於提及。
待到那場全民族的噩夢逐漸醒來後,家人和鄰居才漸漸從楊根奎的口中聽到“八百壯士”、“四行倉庫保衛戰”這些昔日無比陌生的故事。楊根奎如今不必再隱姓埋名,可以自豪地講述他的抗戰故事了。但當被問及這些年來得到了什麼樣的待遇時,回答竟是“一無所有”。
“我是為祖國而抗日的啊!”
九十高齡的楊根奎,沒有醫療保障,沒有退休金。老人有8個子女,和小兒子一起居住。全家有六七畝地,以種地和外出打工為生。2005年,楊根奎看到楊養正被評為“感動重慶十大人物”的報導。楊養正獲得的認同,讓楊根奎欣慰。他嘗試著找到金堂縣相關部門,但他得到的答覆是:“那你只有去台灣找國民黨給你落實政策。”講到這些,老人顫抖的聲音中,有一絲無奈、一絲酸楚:“我是為祖國而抗日的啊!”
在講述他的經歷的時候,老人的假牙不時松落,他邊扶正邊滿懷歉意地告訴我們:“這個假牙是六七年前在成都配的,不好用了,捨不得配,一直沒買新的。”“還有我這眼睛,右眼已經幾乎看不見東西了,這是守四行倉庫時被日軍使用的催淚彈熏的,老了又有白內障。”如今,楊根奎最大的心愿,是能找回當年被沒收的那枚“謝晉元紀念章”。
美國導演史匹柏曾引用父親當年形容二戰老兵們心境的話說:“我們不怕死亡,我們怕被遺忘。”
老兵在慢慢凋零,一代抗戰老兵的榮光,永不凋零。該為老兵當年緊握鋼槍的手,換上一束康乃馨了!

獲獎

從成都傳媒集團獲悉,“國家記憶2010—致敬歷史記錄者”獲獎結果已在成都揭曉。不久前在成都金堂縣被發現的最後一名上海四行倉庫“八百壯士”倖存者楊根奎和《大遷徙》作者謝朝平獲得了“年度特别致敬”獎項。自籌資金上億打造了紀錄片《我的抗戰》的崔永元團隊獲得了“年度歷史記錄者”大獎。
據悉,該活動由成都傳媒集團旗下《看歷史》雜誌與騰訊網聯合主辦,秦暉張鳴朱學勤雷頤展江謝泳等14位著名學者和資深媒體人擔任評審,以投票方式產生了致敬名單。100多位歷史學界、傳媒界知名人士以及傑出的歷史記錄者來到成都參與盛會。
致敬典禮前的歷史論壇分為“公民如何寫史”、“當代歷史記錄者生存”、“歷史影像的易碎與永恆”和“歷史視野下的2010”四個議題,討論了在當代中國如何保存和記錄歷史的證人、證言和證物。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民間歷史”項目統籌熊景明說,在本次活動上,她看到了很多熟悉的歷史的思想者和民間的行動者,“吾道不孤”。
出席典禮和論壇的嘉賓,還有不少是重大歷史事件的親歷者、見證者,例如南京日軍受降儀式警衛營長趙振英,剛在成都金堂縣被發現的最後一名上海四行倉庫“八百壯士”倖存者楊根奎等,兩位都已年愈九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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