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據(春秋時期齊國的大夫)

梁丘據(春秋時期齊國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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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據,齊侯姜尚後裔,春秋時期齊國的大夫,深受齊景公的賞識,後受封地于山東梁丘(今山東成武),以封地為姓,為梁丘姓始祖。按文獻記載,梁丘據為人熱情開朗,虛心好學,溫順和善,且善於揣摩齊景公的心思,所以齊景公對其關愛有加,讓他辦理了許多事情皆出色完成。梁丘據精通《易學》,崇尚自然科學,其後人也一脈相承《易學》之精髓,由於身處當時的時代背景對封建迷信祭祀祭奠敢怒而不敢言,與當朝宰相晏嬰雖為朋友,但也是政治對手,晏嬰一直對梁丘據的利益集團予以攻擊和打壓,並從齊景公欲殺祭司一事,認定梁丘據這個人鐵石心腸,不近人情,並在梁丘據死後,進諫齊景公不要予以厚葬。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梁丘據
  • 別名:姜據
  • 國籍春秋時期齊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不詳
  • 出生日期:不詳
  • 逝世日期:不詳
  • 職業大夫
  • 信仰:周易
  • 主要成就:梁丘姓始祖,梁丘《易學》的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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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常識

梁丘據:春秋齊國的大夫,很受齊國君主齊景公的信任。他找到梁丘山這個地方後,便在此地定居住下來,從此以後,他的後世子孫便以梁丘為姓,稱梁丘氏,故為梁丘姓的得姓始祖。

相關典籍

梁丘據死,景公召晏子而告之曰:“據忠且愛我。我欲豐厚其葬,高大其壟。”晏子曰:“敢問據之忠且愛於君者,可得聞乎?”公曰:“吾有喜於玩好,有司未能我具也,則據以其所有共我,是以知其忠也。每有風雨,暮夜求,必存吾,是以知其愛也。”晏子曰:“嬰對,則為罪;不對,則無以事君,敢不對乎!嬰聞之,臣專其君,謂之不忠;子專其父,謂之不孝。事君之道,導親於父兄,有禮於群臣,有惠於百姓,有信於諸侯,謂之忠。為子之道,以鐘愛其兄弟,旅行於諸父,慈惠於眾子,誠信於朋友,謂之孝。今四封之民,皆君之臣也,而維據盡力以愛君,何愛者之少邪?四封之貨,皆君之有也,而維據也以其私財忠於君,何忠之寡邪?據之防塞群臣,擁蔽君,無乃甚乎?”公曰:善哉!微子,寡人不知據之至於是也。”遂罷為壟之役,廢厚葬之令,令有司據法而責,群臣過而諫。故官無廢法,臣無隱忠,而百姓大說。 ——《晏子春秋》

譯文

梁丘據死了,景公召來晏子告訴他說:“梁丘據忠心而且愛戴我,我想豐厚地安葬他,把他的墳修得高大一些。”晏子說:“敢問梁丘據對國君王您的忠心與愛戴能讓我聽一聽嗎?”景公說:“我喜歡的玩好之物,有關官吏沒能都給我,而梁丘據把他自己的拿來供給我玩,從這件事因而知道他忠心;每逢有風雨時,天晚了也召他必到,我從這件事因而知道他的愛戴。”晏子說:“我回答您就一定會得罪您,不回答您,那我怎么叫就不是侍奉君王呢,敢不回答么不敢不說?!我聽說,臣子專擅事奉君王,叫做‘不忠’;兒子專擅孝順父親,叫做‘不孝’;妻子專擅服侍丈夫,叫做‘妒嫉’。侍奉君王之道,在於引導君王親愛父兄,對群臣有禮,對百姓施恩,對諸侯有信譽,叫做‘忠’。;做為人子之道,在於引導父親鐘愛每個兒子,把愛心傳布給叔伯,慈愛眾多孩子,對朋友有信義,這叫做‘孝’;為妻之道,在於讓眾妾都能得丈夫歡欣心,這叫做‘不妒嫉’。現在四境之民全國的人民,都是國君王的臣子,維有梁丘據竭力愛君,為什麼愛國君的人這樣少呢?四境全國的財物,都是君王所有,維有梁丘據能用私人財物向國君王盡忠,盡忠的人怎么這樣少呢?梁丘據堵絕塞群臣,阻隔國君王,不是太嚴重了嗎?”景公說:“好呀啊!不是先生我就還不知道梁丘據竟到了這種地步。”於是停止了為他修高墳的役力勞役,中止廢除厚葬的命令,命令官吏依法責處,群臣進諫陳述過失。所以這樣官府中沒有徒有虛名的法令,臣子的忠心不被埋沒,百姓十分高興。——《晏子春秋·第二卷內篇諫下·第二》

梁丘據謂晏子曰:“吾至死不及夫子矣!”晏子曰:“嬰聞之,為者常成,行者常至。嬰非有異於人也,常為而不置,常行而不休者,故難及也。”
——《晏子春秋·第六卷內篇雜下·第六》

譯文

梁丘據對晏子說:“我到死也趕不上先生啊!”晏子說:“我聽說,努力去做的人一定可以成功,不倦前行的人一定可以達到目的地。我並沒有和別人不同,我只是一個經常做而不放棄,前進而不停止的人而已。您怎么會趕不上我呢?”

處世為人

梁丘據個人的處世為人,很有特點,而且給人感覺和第一映像很好,個人主要特點如下:
一、熱情。梁丘據個人十分熱情好客,所以也不多會拒絕別人,參考資料不詳。
二、忠於君主。這裡的君主,主要指齊景公。梁丘據給齊景公的印象相當好,也是他身邊的大紅人。所以,一般齊景公大事小事全都交給梁丘據,梁丘據也不多會拒絕,而且往往十分盡力,從不怠慢。一次,嗜酒的齊景公想找人一起喝酒,思前想後,於是想叫晏嬰來陪他喝酒,其便讓梁丘據叫晏嬰來。梁丘據快馬加鞭,趕到晏嬰家裡找晏嬰說明,沒想到耿直的晏嬰卻不給面子,當面拒絕,梁丘據來回奔波三次,未嘗成功,無功而返,神情低落。從這裡看出,梁丘據忠心耿耿。
三、冷血無情。梁丘據一直在晏嬰眼中是一個極具危險性的人物,為什麼呢?他就是認為,梁丘據冷血無情,不留情面。晏嬰憑什麼認定,這個梁丘據冷血無情呢?是因為有一次,齊景公大病一場,於是他認為自己得病是因為自己每年對天神不夠好,得罪了天神,於是就花大量財產和精力,舉國上下祭拜天神,但是一年過去也不見好轉。於是,他就有了:殺掉兩個負責祭祀的主官員,來祭拜天神。但是這個想法必須得到宰相和大夫的認可。於是齊景公召來晏嬰和梁丘據,說明想法。聽完以後,梁丘據只說了一個字:可。從這個字里,晏嬰看出,梁丘據冷血無情,兩個官員的性命啊!晏嬰此時,感到梁丘據為了取得主公信任和權利、財富,連別人的性命也可以全然不顧,他很憤怒。但是晏嬰本人是口才大師,用委婉的方式,講述了對此的不認可。
由以上三方面看來,梁丘據雖然表面上非常非常純樸善良,但其實是一個為權錢可以對他人性命不管不顧的“冷麵殺手”,這也是晏嬰堅決要打擊梁丘據和他的集團的重要原因和主要原因,它直接改變了晏嬰對梁丘據的看法。

相關記載

景公〔二〕,期年不已〔三〕。召會譴〔四〕、梁丘據、晏子而問焉,曰:「寡人之病病矣〔五〕,使史固與祝佗〔六〕巡山川宗廟,犧牲珪璧,莫不備具,數其常多先君桓公〔七〕,桓公一則寡人再。病不已,滋甚,予欲殺二子者以說於上帝,其可乎?」會譴、梁丘據曰:「可〔八〕。」晏子不對。公曰:「晏子何如?」晏子曰:「君以祝為有益乎?」公曰:「然〔九〕。」「若以為有益〔一十〕,則詛亦有損也。君疏輔而遠拂〔一一〕,忠臣擁塞,諫言不出。臣聞之,近臣嘿,遠臣瘖〔一二〕,眾口鑠金〔一三〕。今自聊攝以東〔一四〕,姑尤以西者〔一五〕,此其人民眾矣,百姓之咎怨誹謗,詛君於上帝者多矣。一國詛,兩人祝,雖善祝者不能勝也〔一六〕。且夫祝直言情,則謗吾君也;隱匿過,則欺上帝也〔一七〕。上帝神,則不可欺;上帝不神,祝亦無益。願君察之也。不然,刑無罪〔一八〕,夏商所以滅也。」公曰:「善解余惑〔一九〕,加冠!」命會譴毋治齊國之政,梁丘據毋治賓客之事,兼屬之乎晏子〔二十〕。晏子辭,不得命,受相退,把政,改月而君病悛〔二一〕。公曰:「昔吾先君桓公,以管子為有力〔二二〕,邑狐與谷〔二三〕,以共宗廟之鮮〔二四〕,賜其忠臣,則是多忠臣者。子今忠臣也,寡人請賜子州款〔二五〕。」辭曰:「管子有一美,嬰不如也;有一惡,嬰不忍為也,其宗廟之養鮮也〔二六〕。」終辭而不受。 ——《晏子春秋·第一卷內篇諫上·第一》
〔一〕 則虞案:黃本、楊本此章下有景公飲酒樂及景公至自畋、景公賞賜及後宮三章,與元本不同。
〔二〕 孫星衍云:「說文:『疥,搔也。』顏之推家訓以為『痎』字。左傳昭二十年『齊侯疥遂痁』,杜預註:『痁,瘧疾。』」◎蘇輿云:「『疥』不當作『痎』。周禮疾醫『夏時有癢疥疾,秋時有瘧寒疾』,賈疏云:『四月純陽用事,五月已後,陰氣始起,惟水沴火,水為甲,疥有甲,故有疥癢之疾。』素問生氣通天論:『春傷於風邪,氣流連乃為洞泄,夏傷於暑,秋為疾瘧。』瘧論:『風之與瘧也,相似同類。』疥亦風所致,故轉而為瘧也。」◎則虞案:蘇說是。以「疥」為「痎」,此六朝人之誤。顏氏家訓書證篇,左昭二十年正義引袁狎雲「疥當為痎」,釋文引梁元帝音「該」,作「痎」,皆誤。說文「痁」篆下引左傳作「齊侯遂痁」,可證。痁者,說文雲「有熱瘧。」疥者,搔也。齊侯疾愈一年,其初疥癢,熱入於髒府,遂成為熱瘧。左傳曰:「疥遂痁,」此雲「疥且瘧」,曰「遂」,曰「且」,以明先後之序。宋鹹熙惜陰日記卷五有考,可參閱。
〔三〕 則虞案:左傳作「期而不瘳」,與外篇第七章同。
〔四〕 孫星衍云:「會譴,姓會,名譴。」盧文弨云:「『會譴』即左傳之『裔款』,外篇所載與傳同。』◎則虞案:事見左昭二十年傳,杜注云:「二子齊嬖大夫。」
〔五〕 孫星衍云:「說文:『病,疾加也。』高誘注呂氏春秋『病,困也。』」
〔六〕 孫星衍云:「周禮『史以書敘昭穆』,蓋小史也,名固。祝佗,祝官,名佗。」◎盧文弨曰:「左傳作『祝固史嚚』,外篇同。」◎俞樾雲「按衛祝鮀,漢書古今人表作『祝佗』,是祝佗衛人,未聞齊亦有祝佗也。『佗』疑『佞』字之誤。昭二十年左傳『君盍誅於祝固史嚚』,此雲『史固祝佞』,即彼『祝固史嚚』也。『祝』『史』互錯,『嚚』與『佞』聲近而誤耳。」◎蘇輿云:「左傳服虔註:『祝固,齊太祝;史嚚,太史也。謂祝史之固陋嚚暗,不能盡禮也。』李貽德賈服注輯述云:『傳雲「誅於祝固史嚚」,似言於祝誅其固,於史誅其嚚者,故釋之如是。』今此雲『使史固與祝佗』,足征其為人名矣,疑服偶有不照也。」◎則虞案:蘇說是。左莊三十二年傳又有「史嚚」,又正義引世族譜齊雜人內有祝固史嚚,是皆人名。此史固與祝佗皆為人名無疑。
〔七〕 王念孫云:「『數其常多先君桓公』,文不成義,當作『其數常多於先君桓公』,謂所用犧牲珪璧之數,常多於桓公也,故下文曰『桓公一則寡人再』。今本『其數』誤作『數其』,又脫『於』字。」◎蘇時學云:「案數語脫誤,不可疏解。」◎蘇輿云:「此句並無脫誤。『數其常』,謂以常數數之,即下所謂『桓公一則寡人再』者;『多先君桓公』,即多於先君桓公。古語如是,不必添『於』字。」◎陶鴻慶云:「王氏謂『數其』當為『其數』,是也。又謂『多』下脫『於』字,則非。『常多先君』者,即常多於先君也。古人文字簡直,多有此例。本篇第八章雲『吾安能為仁而愈黥民耳矣』,謂愈於黥民也;第十四章雲『楚巫微導裔款以見景公』,謂導於裔款也,並省去『於』字。史記驃騎列傳『所斬獲功已多大將軍』,言功多於大將軍也,例與此同。此主倒誤說也。」◎則虞案:陶說是。
〔八〕 則虞案:此與左傳有出入。左昭二十年傳文云:「梁丘據與裔款言於公曰:『吾事鬼神,豐於先君有加矣。今君疾病,為諸侯憂,是祝史之罪也。諸侯不知,其謂我不敬君。盍誅於祝固史嚚以辭賓!』公說,告晏子。」云云。
〔九〕 孫星衍云:「『若以為有益』上,疑脫『晏子曰』三字。」◎黃以周云:「盧校本旁註『晏子免冠曰』五字,云:『下文有「加冠」二字,則此當有「晏子免冠」之文。』」
〔一十〕則虞案:左傳作「祝有益也,詛亦有損」。此「為」字之上疑挩「祝」字。
〔一一〕孫星衍云:「遠拂,詩傳:『佛,輔也。』『拂』與『佛』同。」◎于鬯云:「案『拂』當讀為『{弗弓}』,『{弗弓}』,古『弼』字,輔即左輔,拂即右弼。雜上篇云:『則內無拂,而外無輔,輔拂無一人,』亦用『拂』字。」◎蘇輿云:「『拂』讀為『弼』。弼,所以輔正弓弩者也。荀子臣道篇:『有能比知同力,率群臣百吏而相與彊君撟君,君雖不安,不能不聽,遂以解國之大患,除國之大害,成於尊君安國謂之輔;有能抗君之命,竊君之重,反君之事,以安國之危,除君之辱,功伐足以成國之大利謂之拂。』是輔拂原有分別,不得訓『拂』為『輔』。孫說失之。」
〔一二〕孫星衍云:「『嘿』當為『默』。說文:『瘖,不能言也。』玉篇:『於深切。』」◎蘇輿云:「『瘖』同『喑』。說苑正諫篇『下無言則謂之喑』。」◎則虞案:黃本「嘿」正作「默」。
〔一三〕蘇輿云:「此言見周語韋註:『鑠,銷也。』」
〔一四〕孫星衍云:「聊攝,杜預注左傳:『聊攝,齊西界也。平原聊城縣有攝城。』」◎則虞案:「攝」,一作「聶」。
〔一五〕孫星衍云:「姑尤,杜預注左傳:『姑尤,齊西界也。姑水尤水,皆在城陽郡東南入海。』」◎則虞案:此二水繞齊東界,故云「姑尤以西」。
〔一六〕則虞案:此與左傳合。傳云:「聊攝以東,姑尤以西,其為人也多矣,雖其善祝,豈能勝億兆人之詛!」
〔一七〕則虞案:左傳作「其祝史薦信,是言罪也;其蓋失數美,是矯誣也。」上下說辭,左氏與此皆不同,外篇卻與左傳合。
〔一八〕孫星衍云:「一本『刑』作『則』,非。」
〔一九〕孫星衍云:「『余』,一本作『予』。」◎黃以周云:「元刻本作『予』。」◎則虞案:凌本誤作「子」。
〔二十〕則虞案:「之乎」,齊人語也,即「諸」字,齊人語緩,公羊又作「之諸」。
〔二一〕孫星衍云:「說文:『悛,止也,』玉篇『且泉切』。」◎則虞案:即今之「痊」字,方言:「致也。自山而東或曰悛。」
〔二二〕于鬯云:「力,猶功也。周禮司勛職雲『治功曰力。』(下文『多』字亦當即司勛職『戰功日多』之『多』,然文有脫。)」
〔二三〕「邑狐」,孫星衍云:「一本作『孤』,地未詳。吾友洪亮吉曰『狐駘』,近是。『與谷』者,左傳昭十一年:『申無宇曰「齊桓公城谷而置管仲焉」。』杜預釋例:『濟北谷城中有管仲井。』」◎則虞案:城谷,見春秋莊三十二年經。左傳云:「城小谷,為管仲也。」』案齊有谷,魯有小谷。公羊經「城小谷」,解云:「二傳作『小』字,與左氏異。」是左傳作「城谷」,二傳作「城小谷」。今本左氏之「小」字,必後人誤添,此三傳今古文之分也。此雲「邑狐與谷」,不作「小谷」,與左氏古文合。
〔二四〕長孫元齡云:「左氏襄三十年傳:『豐卷將祭,請田焉,弗許,曰:「唯君用鮮,眾給而已。」』杜註:『鮮,野獸,眾臣祭以芻豢為足。』然則桓公賜邑於管仲,不啻食采,兼以為狩地,猶魯用重祭之比也。」
〔二五〕孫星衍云:「地名,未詳。」
〔二六〕孫星衍云:「『其宗廟之養鮮也』,言非宗廟常禮,故以為惡。左傳:『鳥獸之肉不登於俎』」。◎於省吾云:「按『養鮮』不詞,『養』本應作『羞』,爾雅釋詁:『羞,進也。』周禮庖人『與其薦羞之物』,註:『備品物曰薦,致滋味乃為羞。』然則『羞鮮』即進鮮。說文古文『養』作『〈羊攴〉』,甲骨文及金文『羞』字均作『〈羊又〉』,形近易訛。」◎則虞案:孫說有誤。「其宗廟之養鮮也」七字,疑後人字旁註文,其意即指上文「邑狐與谷,共宗廟之鮮」而言,後闌入正文,致失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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