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隱墓

李商隱墓

李商隱墓有三處,一是位於博愛縣許良鎮江陵堡村西北地,墓前立墓碑上寫全國文物保護單位李商隱墓,因全國第四屆李商隱研討會在博愛縣舉辦,在原址上擴建。現墓冢區四周青石壘牆,呈圓形,直徑八米,四周鋪青磚。前樹墓碑,碑首雕作盤龍,碑身正面正中篆書“李商隱之墓”,碑陰上部刻李商隱生平簡介,為中國李商隱研究會第三屆會長劉學鍇撰寫,第四屆中國李商隱研究會會長董乃斌為博愛縣題寫了“李商隱故里”匾額。

二是位於沁陽市區東1.5公里沁河南岸的覃懷辦事處廟後村南。墓園東西寬76米,南北進深242米,總面積1.84萬平方米。

三是位於滎陽的李商隱墓,沒有成形的墓園,荒冢距離位於苜蓿灣村南200米左右的農田裡。據滎陽政府網站的介紹,墓冢高約4.2米,東西長約10.4米,南北寬約10.6米。沒有墓碑,荒冢上遍布枯木和野草。現為鄭州市和滎陽市的文物保護單位。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商隱墓晚
  • 成就:唐著名詩人
  • 作品收錄:《李義山詩集》
  • 逝世年齡:47歲
地理位置,人物生平,相關文獻,證會紀要,歷史記載,

地理位置

李商隱墓位於沁陽市區東1.5公里沁河南岸的覃懷辦事處廟後村南,乾隆32年《河內通志·陵墓》載:“李商隱墓,在府城東。文集內雲祖塋在懷州東郊,今不可考。”清康熙32年《河內縣誌》古蹟圖中明確標示“李義山墓”在野王城(即懷慶府城)東、沁河南、朱溝支渠以北位置。墓北依廟後村,南隔沁(陽)尚(香)公路與寨村相望,墓東原為李家大墳,西為東關村。1987年1月7日沁陽縣人民政府公布李商隱墓為第二批文物保護單位
李商隱墓原地處李家大墳西北,原有墓冢,因歷代耕耘,墓冢被夷為平地。相傳李家大墳長三里,墓東南原有一通一丈余高的大石碑,因風化嚴重,僅能看出“文華”二字,惜1958年修乾河橋時,欲將其用做修橋石料,被拉翻跌毀,殘塊散落,墓東偏南原有建築“落靈棚”,為在外之人舊葬停柩祭奠之用,1937年,被日軍燒毀。1998、2001年兩次對李商隱墓地進行了整修。
按李商隱墓園規劃,東西寬76米,南北進深242米,總面積1.84萬平方米。設計為四個區,分別是門前廣場、陳列接待區、詩碑大觀園,墓冢區。2001年對墓冢區的整修工程已經結束。整修後的墓冢區四周砌圍牆,墓冢平面呈方形,邊長九米,周圍以青石砌築平台,台上築盝頂形封丘,冢前樹碑一通,碑首雕作盤龍,碑身正面正中篆書“唐故李商隱之墓”,碑陰上部刻李商隱生平簡介,下部刻清康熙32年《河內縣誌》古蹟圖。墓冢四周鋪設方磚,並植松柏綠化。

人物生平

李商隱,晚唐著名詩人。擅長駢文寫作,詩作文學價值也很高,他和杜牧合稱“小李杜”,與溫庭筠合稱為“溫李”,因詩文與同時期的段成式、溫庭筠風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裡排行第十六,故並稱為“三十六體”。其詩構思新奇,風格濃麗,尤其是一些愛情詩寫得纏綿悱惻,為人傳誦。但過於隱晦迷離,難於索解,至有“詩家總愛西崑好,獨恨無人作鄭箋”之說。因處於牛李黨爭的夾縫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後葬於家鄉沁陽(今沁陽與博愛縣交界之處)。作品收錄為《李義山詩集》。
李商隱字義山,號玉溪生,懷州河內(今河南沁陽)人。唐開成進士,是晚唐時期的傑出詩人。李商隱早年喪父,生活十分困頓,他10歲那年父親去世,隨母護送靈柩回故鄉滎陽。在守孝期間,從叔受書,在古文、書法、音韻上頗有造詣。開成二年(837年),舉進士,官至秘書省正字。不料他母親於該年冬去世,他無奈離開秘書省又回滎陽守喪。大中十二年(858年),李商隱抱病在滎陽與世長辭,葬於檀山,年僅47歲。這些史料,在《李商隱傳評》、《中華人物誌》、《河南通志》等史籍中均有記載。李商隱的叔父李俌遷滎後,也不幸早逝,並留下遺言:“自我為祖,萬世不遷。”李商隱在《祭姊文》中也說:“檀山滎水,實為我家。”
李商隱墓與劉禹錫墓遙遙相望,給滎陽的檀山積澱下豐厚的文化底蘊。古人曾有詩曰:“檀山有幸伴詩眠,連冢魂靈毓前川。洵為沃陵輝日月,荊草有痕尋古賢。”
李商隱曾自稱與唐朝的皇族同宗。經張采田考證,確認他是唐代皇族的遠房宗室。但是沒有官方的屬籍檔案證明此事,因而可以認為李商隱和唐朝皇室的這種血緣關係已經相當遙遠了。李商隱數次在詩歌和文章中申明自己的皇族宗室身份,但這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實際的利益
李商隱的家世,有記載的可以追溯到他的高祖李涉李涉曾擔任過最高級的行政職位是美原縣令;曾祖李叔恆(一作叔洪),曾任安陽縣尉;祖父李俌,曾任邢州錄事參軍;父親李嗣,曾任殿中侍御史,在李商隱出生的時候,李嗣任獲嘉縣令。(今河南獲嘉縣)
李商隱(813-858年)字義山,號玉溪生,又號樊南生,祖籍唐懷州河內(今沁陽市)。祖父遷居鄭州滎陽,商隱生於其父做獲嘉縣令任所,3歲隨父居浙江,度過6個春秋,10歲時,其父病故,隨母返回故鄉。自述當時境況為:“四海無可歸之地,九族無可依之親。”從叔李某,不從祿仕,商隱與弟此後數年由從叔“親授經典,教為文章”。15歲學仙玉陽,16歲著《才論》、《聖論》兩篇古文,頗有聲望。
唐文宗大和四年(830年),18歲的李商隱,因才學出眾,受天平軍節度使令孤楚賞識,被聘入幕為巡官,曾以擅長奏章,馳名當時。大和六年(832年)二 月,令狐楚任太原尹、北都留宋、河東節度使、李商隱又隨至太原。
大和七年(833年),李商隱第一次赴京應舉而落選,被華州(今陝西華縣)刺中崔戎聘為幕僚。大和八年(834年)三月,崔調任兗海觀察使,李商隱又隨至兗州,不久崔戎因病去世,商隱又返回故鄉。在此期間,他曾到王屋山學道,經常來往於長安,洛陽之間。大和九年(836年)應進士考,仍不第。同年“甘露之變”爆發,事後,他寫了《有感三首》、《重有感》等詩,對宦官亂政予以抨擊。
唐文宗開成元年(836年)四月,令狐楚調任興元(今漢中)尹山南西道節度使後,又聘李商隱入幕。開成三年(837年),商隱經令狐綯舉薦,考中進士,但並未得到官職。同年,令狐楚死於任上。李商隱於年底隨其靈樞回長安途中,親眼看到農村的凋敝和農民的貧困,寫下了長詩《行效西郊作一百韻》,這是他對社會問題認識的詩體總結。
開成三年(838年)李商隱應博學宏辭科,考官本已錄取,但複審時卻被除名。落選後北上甘肅,入涇源節度使王茂元的幕府,受到王的信任,不久同王的女兒的結了婚。那個時候,唐王朝上層統治階級中,以牛僧儒和李德裕為代表的牛、李兩黨爭權奪利的鬥爭異常激烈,李商隱先是受知於牛黨要員令狐楚,後又投資於屬李黨的王茂元。李商隱不抱朋黨偏見,以“青松”自比,超脫朋黨外,“惡草雖當路,寒松實挺生”,表現了他對朋黨迫害的浩然正氣。一次他登臨安定城樓,極目汀州,感懷身世,寫下“永憶江湖歸白髮,欲回天地入扁舟。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鵷雛竟未休”的著名詩句,展示了他“欲回天地”的政治抱負和進身無路的憤懣心情。
開成四年(839年),李商隱應吏部試書判拔萃科及格,得任為秘書省校書郎(官階九品)。不久,又被調為弘農縣尉,到任不久,因對蒙冤刑稈有寬減而觸忤上司,李商隱便辭職移居關中。
會昌元年(841年)唐武宗即位,李黨得寵,牛黨失勢,李商隱的境遇有所好轉。會昌二年(842年),他回長安參加吏部書判甄拔考試,以書判拔萃,授秘書省正字。不久,因母親逝世,而離官服喪3年。此間,他種田植樹,憑弔古蹟,讀書賦詩,著有《春宵自遣》等反映鄉居民情的詩篇。會昌五年(845年)秋,李商隱守孝期滿,重回秘書省做官。
大中元年(847年)唐宣宗即位,大黜李黨、重用牛黨,李商隱應貶為桂州刺吏的鄭亞的聘請,在其幕府中為支使兼掌書記。在桂州期間,他寫有《晚晴》、《高松》等詩篇,自以“高松”相比,堅信自己必將為世所用。大中二年(848年)二月,鄭亞又被貶為循州(今廣西龍川縣),後死於任所,李商隱不得不失職北歸。他在北歸途中,寫有《亂石》、《楚宮》等他長於奏章,次年春,又改任京兆尹參軍,職典章奏。他在《嬌兒詩》中,告誡兒子,切無再走讀書求甲乙的老路,而要學習兵法,為國效力。
大中三年(849年)十月,新任武寧軍(徐州)節度使盧弘止奏請李商隱入幕,任判官,並獲得六品下階侍御史銜。大中五年(851年)梓州刺史、東川節度使柳中郢聘他為檢校工部郎中和判官兼書記。這時期李商隱屢遭朋黨打擊,仕途坎坷,寄人籬下,加上亡妻之痛,精神上極度痛苦,思兒思鄉之愁,導致他同佛教的接觸。大中七年(853年),他捐錢在長平山慧義精舍經藏院創建了石壁5間,用金字刻 《妙法蓮花經》七卷,還為精舍南神禪院的四堂的石碑寫了銘文,借佛事排除自己的愁緒。
大中九年(855年)冬,柳中郢調為吏部侍郎,李商隱隨之還京。次年春,柳中郢任兵部侍郎充鹽鐵轉運使,奏請李商隱充鹽鐵推官。大中十二年(858年)柳中郢被罷職,李商隱亦歸鄭州滎陽家居。是年,這位雖有抱負而仕途坎坷、屢遭不幸的著名的詩人,便在寂寞和孤獨中悄然長逝於滎陽。
李商隱是晚唐時期一位著名詩人,他的詩多反映現實生活,揭露封建統治者昏聵腐敗,勾心鬥角,對研究晚唐社會歷史和詩歌發展具有重要價值。傳世名著有《樊南文集》、《玉溪生詩集》等。

相關文獻

站在李商隱墓前
義山祖墳在今河南滎陽豫龍檀山,附近有劉禹錫墓。我幸與二文豪為同鄉,千載之下,亦令我神思悠悠,恍若隔世,想見故人。感念二人身世詩文,遙想當年而思來者,悵望千秋以悲今人,古來莫不如斯。晉人尚游,史書中便有了蘭亭的嗟嘆,峴山的悲鳴。晉人身逢亂世,飽經憂患,而往往功名不成己身受戮,而山水之間,寥廓談玄,吟詠酬唱,雲飛雲停,心生心滅,孤鳥翔棲,琴書自適,不覺之間,千年已逝,而南山歲暮一如當時,可謂大悲之事,亦遊樂之趣也。
近日天稍清朗,偕友二三,一同游李商隱公園。公園新成,園中的亭台構設,並不雅致,有些失望,而見義山墓足以使令人哀穆長嘆不自己。義山墓在書上看到是在焦作沁陽,一座墓碑上寫著“詩人李商隱之墓”,是以為然。不知這座墓從何而來。《李商隱年譜》中說,義山逝於滎陽,是為客死。蓋書中皆以為墓在沁陽。今不做定論。然站在墓前,感慨萬千,久久不能說話。倘若這位我心愛的詩人真的就躺在土下,還能作何言語?
義山一生是典型的失落文人的一生。滿腹才華卻不能釋懷,漂泊無依而無能為力,哀怨悲傷痛楚無處可訴,寫在詩中聊作遣懷與白日夢,五十四歲撒手人寰。義山死去之時僅是何等的絕望啊。最終逃不過所謂的命運,逃不過死亡,逃不過那個傷痕累累垂垂將死的時代,埋在這片土下。我甚至懷疑,這片土地是否早已用淚水澆灌,夜闌是否會有千載不絕的哀泣!站在墓前,徒嘆,枉然!
商隱那句“永憶江湖歸白髮,欲回天地入扁舟”,寫盡了商隱的夢想。“紅樓隔雨相望冷,珠箔飄燈獨自歸”則寫盡了他的命運。如果哀傷成為義山詩的基調,那么哀傷也就成為那個時代的基調,成為人無奈淒涼激情褪盡命運的基調。哀傷也原本便是作為所謂文學的基調。哀傷成為人自我對幸福的永恆憧憬,對憤懣的不斷反抗。人不能那樣活著,哀傷地活著,人應該充滿幸福感,充滿希望,充滿明媚的陽光。人總是失敗。這原本就是一個無聊的問題,原本沒有人有興趣談這個話題,而現實的情況卻是,這個話題被反反覆覆談了幾千年,幾千年人都沒有真正幸福過,剩下哀傷憧憬,剩下人的可悲可憐。李商隱如此,更多更多的李商隱如此,如此反思著人為何哀傷這個原本無聊的話題。正如詩中那種仰天大笑的背後必然是一聲寂寥的嘆息。
義山墓周圍坐著幾位農民,他們只是到這裡歇歇腳,或到這裡僅僅是嘗新。他們或許根本不知道李商隱是一個什麼人,有什麼身世,為什麼在這裡建這座公園,不知道,或許根本不感興趣。挺好,挺好,他們不必要思考這樣的無聊的問題,一輩子如此平平靜靜地活下去,活下去,沒有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一絲痕跡,沒有人哀傷,沒有人惦念,沒有人可以長眠不醒。這不就是陶淵明的希望與哀傷嗎?他的《自輓詩》逃脫不掉那種刻骨銘心的孤獨與痛苦,逃脫不掉,老子返璞歸真的人生與社會理想也逃脫不掉,那些成為了高明人較為低級的自我安慰。
如果這是自己的命運,如果這是自己的刻骨銘心的孤獨與痛苦,如果這是自己的憧憬,這是自己的哀傷,如果,不去思考這些問題,不去悲嘆這時代時間命運的無情,不去理解這不再僅僅屬於李商隱一個人的詩,不去感懷這歷史與人生的無奈,不去嚎啕大哭,不去滿腹豪情,不去向心靈尋求一絲的幻夢,不去念想天人身世,如果,關於一切僅僅是一種傳說,關於問題僅僅作為某種不可解的答案,關於痛苦與孤獨僅僅是悽美的愛情,關於愛情僅僅是作為某種絕望的傾訴,如果,天涯漂泊的不再是孤客浪子,夜雨寄北的不再是溫暖的回憶,無題春雨不再是朦朧的麗句,如果,這就是李商隱,如果這就是陶淵明,這就是李白杜甫,這就是東坡道人,這就是高適,這就是文學的哀傷,這就是心靈的創傷,這就是荒煙漫漫的歷史,這就是雲山蒼蒼的已經分不清現實與理想的幻夢,我寧願相信,所有的或許就是錯誤,就是面朝故鄉的迷途,這也不是所謂的幸福,這也不是這個墓中主人的最終歸宿。他的歸宿,或許他自己本來就永遠說不清楚,否則,還有哀傷嗎,否則,還有那屬於夢境的江湖扁舟嗎?一春夢雨,常飄瓦,盡日靈風,不滿旗。屬於這墓中主人的終將歸去,一切終將歸去,還不如歸去。
義山逝矣,斯人逝矣,天人逝矣!
不覺之間,夕陽已墜,南山不見,而燈火已黃昏。並無饗祭,但有淚痕。再不能言,嗚呼哀哉!

證會紀要

李商隱墓址、祖籍及祖塋論證會與一九九六年六月三十日至七月三日在河南省博愛縣召開。出席會議的專家學者有:中華詩詞學會副會長、李清照、辛棄疾學會會長、原中共博愛縣第一任工委書記、焦作市市長、一機部機械科學研究院黨委書記兼院長張璋;國家文物鑑定委員會副主任、中國歷史博物館研究員、中國博物館學會名譽理事、全國政協委員史樹青;國務院古籍整理出版規劃小組秘書長、中華書局總編、唐代文學學會會長全國政協委員傅璇琮;安徽師大教授、中國李商隱研究會會長、安徽省政協常委劉學鍇;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副所長、中國李商隱研究會副會長董乃斌;中央民族大學副教授夏玫雲;中華書局編審徐敏霞;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古代室張奇慧;焦作大學學術委員會副主任、副教授杜定國。省、市文化、文物部門、縣委、縣政府、許良鎮、縣文化局、博物館、江陵堡村等有關領導出席了會議。
與會專家首先參觀了縣博物館,重點觀看了在許良鎮江陵堡村李商隱祖塋出土的陶俑、陶龜硯、陶駱駝、陶馬等,經文物專家史樹青鑑定,均是唐墓隨葬品,是非常珍貴的文物。然後,專家們冒著酷暑赴江陵堡村李商隱祖塋遺址實地進行了考察,對照乾隆《懷慶府志》所記李商隱祖塋位置、博愛縣行政地圖,對新店(唐雍店)、萬善、丹河、“雍店之東原”、“清化北山下”等位置進行了一一核實。察看了墓地的形勢,走訪了當地民眾,鑑定了該村村民竇習文、楊家軍等家中所藏的陶俑、鎮墓獸、陶馬等唐代文物及殘片,獲取了大量的、真實的感性材料。表現了高度的求實精神。
七月一至二日,與會專家圍繞李商隱墓址、祖塋和祖籍問題展開論證。焦作大學副教授杜定國宣讀了題為《李商隱墓址、祖塋和祖籍》的論文,論文分為四個部分,其中引用了大量的文獻資料和實地考察資料,證明了李商隱墓址及祖塋同在丹河東岸的許良鎮江陵堡村西北隅,李商隱的祖籍也在博愛。博愛縣委常委、宣傳部長肖伯和介紹了博愛一九七九年以來對境內的李商隱墓址、祖塋的考察情況。與會專家學者一一作了論證發言,對杜定國教授和肖伯和同志的匯報給予了充分的肯定,並提出寶貴意見。專家們認為:這次會議意義重大,是弘揚民族文化、加強愛國主義教育、促進精神文明建設的一個重大舉措。這次論證會開闢了李商隱研究的新領域,將對李商隱研究的深入發展產生重大影響。會議採用文獻資料研究、實地考察、出土文物相結合的方法,貫徹了百家爭鳴的方針,發揚了學術研究的優良傳統。
經過嚴肅認真的論證,專家們一致認定:李商隱祖塋在丹河東岸的博愛縣許良鎮江陵堡村西北隅;李商隱祖籍在博愛縣。並認為根據現有文獻資料,李商隱墓址與其祖塋同在一處,同時建議,從歷史文獻與實地考察兩方面,對此做進一步的充實。
專家們建議:為了加深李商隱學術研究,博愛縣應迅速建立李商隱紀念館,修復李商隱墓園,收集李商隱研究的歷史資料、著作版本及有關文物,在博愛建立李商隱研究基地。中國李商隱研究會考慮在適當的時候將會址遷到博愛或在博愛設立秘書處,計畫第四屆全國李商隱學術研討會在博愛召開,爭取此次會議擴大成為一次國際性學術會議。
與會專家學者表示:過去沒有注意到博愛縣一九二七年已從沁陽劃出這一歷史事實,今後在著作中有關李商隱祖籍作古今地名對照時,應註明為博愛縣人。
省、市文化、文物部門的領導對加強李商隱祖塋、墓址等文物保護工作提出了具體要求,並表示要積極支持博愛縣做好上述工作。中共博愛縣委書記賈武堂、副書記王志傑、宣傳部長肖伯和、副縣長張紅霞等對專家學者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和衷心的感謝;對專家學者的嚴謹治學態度特別欽敬;並表示博愛作為李商隱故里,義不容辭地要為李商隱研究和有關紀念工程的建設做出歷史性貢獻。
簽名:張 璋⑴ 史樹青⑵ 杜定國
傅璇琮⑶ 董乃斌⑷ 劉學鍇⑸
徐敏霞 夏玫雲 張奇慧
註:
⑴張璋:曾用名張鴻綱、王光明河南省焦作市恩村人,曾任博愛縣工委書記、焦作市市長、人民志願軍東北軍後勤運輸部副部長,一機部機械科學院書記兼院長等職。1983年離休後,潛心研究詞學,先後出版和主編出版《金元明清詞選》、《歷代詞萃》、《全唐五代詞》、《朱淑真集》等。
⑵史樹青:當代著名學者,史學家、文物鑑定家,尤以考古鑑定馳譽中外。
⑶傅璇琮:歷任中華書局總編輯,國務院古籍整理出版規劃小組秘書長、副組長,兼任清華大學中文系教授。
⑷董乃斌:現任中國李商隱研究會會長,為博愛題寫“李商隱故里”。現為上海大學文學院教授,《上海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主編。
⑸劉學鍇:前任中國李商隱研究會會長,唐代文學研究會常務理事。為博愛李商隱墓碑撰文。

歷史記載

歷史文獻對李商隱祖塋、陵墓的記載。《全唐文·李商隱》載《請盧尚書撰曾祖妣志文狀》:“安陽君年十九,一舉中進士第,……始命於安陽,年二十九棄代,祔葬於懷州雍店之東原先大夫故美原令之左次。”《覃懷志·陵墓》:“唐李商隱墓:文集內雲,祖塋在懷州東郊,今不可考。”清乾隆五十四年《懷慶府志·陵墓》:唐李商隱墓在城東(按《文集》雲,祖塋在懷州東郊,今考在清化北山下。)清道光五年《河內縣誌·古蹟志》:“河內不應有商隱墓,舊志雲在城東者非也。”但是,該志對李商隱的高祖、曾祖墓記載頗詳:“唐李既濟墓:李商隱之高祖也,商隱請盧尚書撰曾祖妣志文狀雲曾祖安陽君祔葬於懷州雍店之東原先大夫故美原令之左次。美原諱某,字既濟,其墓長樂賈至為之銘。”“李叔恆墓,商隱之曾祖即所謂安陽君也,舊唐書雲,叔恆年十九登進士第,位終安陽令,義山文集作叔洪。”民國二十六年《沁陽縣誌·陵墓》:李商隱墓相傳在城東。清康熙三十二年《河內縣誌·河內縣古蹟圖》將李義山墓標記在河內城以東, 朱溝支渠以西, 沁陽以南的範圍內, 離城僅數里。
綜述文獻對李商隱墓和李商隱祖塋的記載,經過詳細考證記載李商隱墓位置清楚的為清乾隆五十四年《懷慶府志》;認為河內縣沒有李商隱墓的是道光五年《河內縣誌》;記載李商隱墓是似而非的是清康熙三十二年《河內縣誌》;我們之所以說該志的記載是是似而非,是因為該志一面在《河內縣誌·陵墓》里記載“唐李商隱墓文集內雲祖塋在懷州東郊,今不可考”,一面又在《古蹟圖》上標誌了李商隱的墓址;然而,在該志《古蹟志》卻又沒有記載李商隱墓。且《河內古籍圖》中所標的李商隱墓位置也是似是而非。能夠證明其似是而非的,是該志和李商隱墓標在同一平行線的沁園的位置。查康熙三十二年《河內縣誌·古蹟》關於沁園的記載:“沁園在府城東北三十里沁水北岸,金時官僚宴遊之地,有石圖本尚存。”既然沁園在府城東北三十里,為什麼畫在城東幾里的地方?如若按照該志所畫沁園的位置的比例推論李商隱墓的位置,也應在離縣城三十里的雍店之東原。如此說來,文獻對李商隱墓準確的記載,應當是“雍店之東原”和“清化北山下。”。
從記載的可信性看,《覃懷志》說是“今不可考”;民國二十六年《沁陽縣誌》只有個模糊說法“相傳在城東”。《文集》說的比較具體,“李商隱祖塋在雍店之東原”。而清乾隆五十四年《懷慶府志》經過考證,確定李商隱祖塋“今考在清化北山下。”歷史常識告訴我們,歷史實事、事件的確定,一是歷史資料的記載,二是經過科學的考證。傳說、推論只是考察歷史事件的參考,而不能作為確定歷史事件的依據。典籍中有記載模糊的,有記載清楚的,應當捨棄模糊的,遵從清楚的。關於李商隱墓和李商隱祖塋的確定,其可靠依據應當是《文集》的記載,和清乾隆五十四年《懷慶府志》經過考證記載,其他的皆不可作為依據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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