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法師

慈航法師

慈航法師(1893-1954)俗名艾繼榮,閩北建寧縣人,17歲在福建大金湖剃度出家,後追隨太虛大師,於中國各地巡迴弘法,後訪南洋,宣傳抗日國策;晚年駐錫於台灣,創辦“台灣佛學院”,開創台灣僧伽教育為中國佛教在台灣的開展打下基礎,對台灣佛教有著很深遠的影響。1949年,受誣告以“匪諜罪”被台灣有關方面逮捕入獄。1954年在關房中示寂,寂後坐缸,面目如生,五年後開缸檢視,面呈紫色,全身完好。慈航法師金身供奉於台灣彌勒內院,為中國十大肉身菩薩之一。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慈航法師
  • 別名:俗姓艾,名繼榮,字彥才
  • 國籍:閩北人
  • 出生地:福建省建寧縣人
  • 出生日期:1893
  • 逝世日期:1954
  • 信仰:佛教
受戒學法,受教大師,海外弘法,赴台傳法,身後盛譽,

受戒學法

慈航法師,俗姓艾,名繼榮,字彥才,福建省建寧縣人,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八月初七生。他的父親炳元公,監生出身,設塾授徒為業;母親謝太夫人,以淑德聞於鄉里。慈航法師幼年隨父讀書,不幸10歲那年,母親謝氏病故。過了2年,父親炳元公亦謝世。他有一弟早夭,至此他孑然煢獨,為外祖母接回家中,依舅氏以活。他的舅父業裁縫,專門為出家人縫製僧衣。以這種因緣,10多歲的慈航法師也就隨著舅父學裁縫手藝,並且經常到各寺院送衣服。他到寺院,每聞鐘聲梵唄之聲,心生歡喜;時與寺中僧侶接談,亦甚契機,由此結下佛緣,日久之後,萌生出家修道之心。
慈航法師慈航法師
1912年,他18歲,機緣成熟,辭別外祖母和舅父,到鄰邑泰寧縣的峨眉峰,禮自忠和尚為師,剃度出家,法名慈航。初出家之年,隨師禮佛誦經,翌年秋間,往江西九江能仁寺受具足戒。受戒後的慈航,曾學禪於圓瑛法師,聽經於諦閒法師,學淨於度厄老和尚。以後他行腳參訪,到過泉州的開元寺,寧波的天童寺七塔寺金陵棲霞山,安徽的九華山,常州的天寧寺,揚州的高旻寺等諸大寺院;並朝參了普陀、天台等名山。
1927年,慈航33歲,聽說廈門南普陀寺開辦了“閩南佛學院”,9月,他趕到廈門南普陀寺,申請入學,作了佛學院的學生。這時的閩南佛學院,太虛大師以南普陀寺住持兼佛學院院長,常惺任副院長,蕙庭任教務主任。大師在閩院主持了開學典禮,即回到杭州,院務由常惺代理。後來,常惺應雲南佛教人士之請,往昆明弘法,院務由蕙庭代理,會覺、滿智等任講師。冬天佛學院鬧學潮,誤傳有慈航法師在內。學潮和慈航法師沒有關係,但慈航法師卻因此事而離開閩院。因為學潮處理後,“留院者已寥廖無幾”。
慈航法師離開閩南佛學院的確切日期,不得而知,大概是在大醒、芝峰到校以後,整頓院務期間,他自動退學的。這是他一生唯一的一次進入佛學院讀書,前後不到半年。1928年秋天,安慶迎江寺的竺庵法師請他任住持,這樣他到了安慶。
慈航法師“天資欠敏”,學識基礎也並不算好,他幼年讀過幾年私塾,母親逝世後就失學了。在閩南佛學院時,曾因功課成績欠佳受到大醒法師的申斥。到了迎江寺後,他感於身為住持,豈能不通達經論,於是發憤苦學,曾向武昌佛學院函購唐大圓編撰的《唯識講義》,用以自修。他把這本講義帶在身邊,隨時隨地拿出來閱讀、揣摩,多年之後,終於精通唯識,以後也宣講唯識。
慈航法師
迎江寺的住持任內,他設了一所義務夜校,還設了一個僧伽訓練班,曾請出身於常熟興福寺法界學院的道源法師,到迎江寺助理院務。道源在迎江寺停留未久,1929年下半年就到武昌佛學院去了。1930年初,迎江寺發生火災,房舍燒毀了一半,慈航法師因而辭職離開。後來以到香港講經的因緣,隨之由香港到了緬甸仰光

受教大師

慈航法師生性坦率,直來直往,胸無城府。他從太虛大師受教的日子並不多,但由於1939、1940年間,他參加佛教訪問團,隨大師訪問印度、錫蘭及南洋各國,所以一般都視他為太虛大師的門下,他本人也以大師弟子自居。抗戰勝利後,太虛大師主持“中國佛教整理委員會”,1946年夏天,在焦山定慧寺開辦“中國佛教會會務人員訓練班”,由太虛大師門下的芝峰法師任主任。太虛大師在上海,設計了一套訓練班學員的便服,寄給芝峰法師,讓學員試穿以為倡導。以此緣故,雜誌上刊載了一些討論改革僧裝的文章。慈航法師遠在南洋,不明其中經過,以為太虛大師要將傳統僧服,改為類似俗家的服裝,他撰文反對,主張採用南傳佛教的黃色服裝,並寫信給太虛大師,措辭激憤,聲言大師如不採用他所建議的服式,他將反對到底,並將退出大師的“新僧籍”。
太虛大師太虛大師
太虛大師為這封信啼笑皆非,先後兩次覆信給慈航法師,為他解釋僧服的沿革,及為訓練班試設一種便服的用意。慈航法師耿直坦率,勇於認錯。他將太虛大師的信札,以及他自己寫給大師的信,一字不易地刊登在《中國佛學》月刊上,並刊登啟事,宣稱以後改名“可恥”,用來紀念太虛大師的教誨。果然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他寫文章都署名“可恥”。
1947年3月,太虛大師在上海玉佛寺圓寂,這是震動佛門的大事,慈航法師在新加坡閉關,得知大師逝世,悲痛逾常,他在《中國佛學》月刊“追念太虛大師紀念專號”上,寫了許多紀念大師的文字,並撰寫紀念大師的歌詞,譜成樂曲。在日用的信箋上,印著“以佛心為己心,以師志為己志”。他對太虛大師的崇敬,實是出於一片至誠。
太虛大師逝世後,中國佛教的整理工作無形中停頓下來,而大師一生致力的佛教改革運動也無人再提。所以在大師逝世那一年的夏天,慈航法師印了一份“中國佛教革命的呼聲”的小刊物,寄給國內各寺院,呼籲叢林寺院興辦佛學院,舉辦各種社會、文化、慈善事業。他並呼籲僧青年起來革命,為中國佛教前途而努力。這些宣傳品寄到各寺院,多被寺院保守人士沒收藏匿,根本不給僧青年看。

海外弘法

緬甸是南傳的小乘佛教國家,宣揚大乘佛教的中國僧侶為數不多,仰光唯一的中國寺院是龍華寺,慈航法師到仰光,住在龍華寺內。他在仰光那幾年,龍華寺的住持是萬蕙法師,當家和尚是圓慈,寺中常住是40多人,慈航法師擔任講師,領導常住僧侶,朝暮功課不缺。慈航法師在仰光,聯絡佛教居士丘宏傳、陳宏宣、曾大聰、陳善樂等,於1933年佛誕日,成立了“中國佛學會”,由他任導師,在會中定期演講,並且要會中居士們也輪流演講,眾人的演講詞,後來由佛學會輯為《仰光中國佛學會通俗演講錄》。
慈航法師手書慈航法師手書
1935年,他由仰光歸國,道經香港、粵東抵達上海,然後再溯江而上,歷無錫、常州、鎮江、南京、桐城九江、廬山、武漢。所到之處,隨緣弘化,各有演講,這些演講稿,由武昌“世界佛學苑”的釋曙清輯為一本小冊子。
慈航法師回國年余,仍回緬甸仰光,以後他活動區域擴大,到新加坡和馬來西亞弘法。1939年,太虛大師在戰時首都重慶,組織“中國佛教國際訪問團”,訪問東南亞各佛教國家,溝通海外文化,聯絡佛教徒感情,並宣揚抗戰國策,揭發敵偽陰謀。11月中,太虛大師偕團員葦舫、譯人陳定謨、侍者王永良等,由昆明出發。預定列為團員的慈舫和惟幻,則由香港趕到緬甸,和大師一行在仰光會合。以後四、五個月,訪問團一行由仰光而印度,而錫蘭,而新加坡,而吉隆坡等地,先後成立了中緬、中錫、中印等文化協會,完成了一次成功的國民外交。1940年5月,太虛大師一行由星洲乘輪返國,慈航法師仍留在星馬等地弘化。
慈航法師在星馬地區10年有餘,往返各地講經說法,席不暇暖。他先後創辦了星州菩提學院、檳城菩提學院,以及星洲、雪洲、怡保、檳城、馬六甲、吉隆坡各地的佛學會,並發行《中國佛學》月刊,南洋華僑普沾法雨,皈依三寶者日眾,而他也受到當地信眾普遍的尊敬。

赴台傳法

1948年,慈航法師在馬來亞檳城極樂寺,接了圓瑛法師的法。1948年秋天,慈航法師應中壢圓光寺妙果和尚之請,來台辦“台灣佛學院”,佛學院只辦了半年就結束。後來由汐止靜修禪院住持達心、玄光兩位尼師發心,在汐止秀峰山興建“彌勒內院”,迎他去駐錫,並繼續授課。一些大陸來台的學僧紛紛投止,靜修禪院的尼師和一些社會居士也從而受學。在那段時間,“彌勒內院”成了台灣的佛學教學中心。
慈航法師肉身聖像慈航法師肉身聖像
彌勒內院授課采單級制,每日授課6小時,除《楞嚴》、《楞伽》、《法華》、《華嚴》,以及《成唯識論》、《大乘起信論》等大乘經論外,兼及《諦閒大師遺集》、《圓瑛法匯》與《太虛大師全書》等作為參考。課程由慈航法師一人講授,後來增加國文一科,由胡國偉居士講授。1953年初,道安法師也分擔了一部分課程。在彌勒內院親近慈老的大陸來台學僧,到後來都是法門龍象、佛教精英。這些學僧,包括了中、自立(乘如)、唯慈(日照)、幻生、淨海、妙峰、能果、果宗、印海、宏慈、戒視、嚴持、浩霖、清霖、以德、寬裕、常證、清月、真華等,後來分別在島內外各地弘化一方,為佛教貢獻力量。
在那幾年,慈航法師創設了星期念佛會,每星期日在靜修禪院舉行。他又經常作通俗佛學演講,他說理圓融,喻解詳明,深入淺出,引人入勝,對於接引初機人士,發生了很大的作用。
1953年的舊曆除夕,在各方行化的內院學僧,回到內院過年,慈航法師對弟子們說:“我的舊舍(指色身)已壞,要換新舍,我明年2、3月不走,最遲3、4月就要走。”他並囑咐各人,不要把訊息傳出去。果然到翌年舊曆四月初四——即1954年5月6日,以腦溢血示寂。
他寂後坐缸,面目如生,儼然老僧入定;封缸後,安葬在後山基塔。5年之後,在1959年5月19日,弟子們開缸檢視,發現他肉身不壞,袈裟完好,面呈紫色,眼睛發亮,耳鼻口俱全,唇尚軟,並長出稀疏的頭髮和髭鬚,眉毛亦長了許多。後來經裝金後,迎歸於彌勒內院安座供養——成為台灣第一尊肉身菩薩
慈航法師示寂後,弟子們組成“慈航法師永久紀念會”,整理遺稿,印行《慈航法師全集》,計上、中、下3冊,內容共5篇,第一篇是《相宗十講》,第二篇是《大乘起信論講話》,第三篇是《十二門論講話》,第四篇是《成唯識論講話》,第五篇是《菩提心影》,全書130餘萬言。

身後盛譽

檢閱慈航法師的一生,堪稱為僧者之表率。他念佛不忘救國,在國難當頭之際宣傳抗日國策;他奮力護佑青年僧人,成就了今天台灣佛教的興盛局面;他最早實踐台灣“人間佛教”思想,光大了佛教思想在台灣世俗社會的影響;他成為台灣歷史上第一尊肉身菩薩,闡釋了“舍利者,是戒定慧之所熏修,甚難可得,最上福田”的佛教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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