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甫

張靈甫

張靈甫(1903年8月20日—1947年5月16日),又名宗靈,字靈甫,又字鐘麟,漢族,陝西省長安縣人(現西安市長安區)。生於長安縣東大鄉東大村。國民革命軍高級將領,中將軍銜。

1947年5月16日於孟良崮戰役中戰死,時年44歲。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張靈甫
  • 別名:張宗靈、張鐘麟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陝西西安長安區東大鄉東大村
  • 出生日期:1903年(癸卯年)8月20日
  • 逝世日期:1947年(丁亥年)5月16日
  • 職業:軍人
  • 畢業院校北京大學(肄業)、廣州黃埔軍校
  • 信仰:三民主義
  • 主要成就八年抗戰
  • 軍銜:國民革命軍陸軍中將
人物生平,求學經歷,黃埔從軍,抗日戰爭,內戰兵敗,軼事典故,人物綽號,古城殺妻,自首釋放,死亡之迷,擊斃說,自殺說,殺俘說,遺骨事件,人物紀念,

人物生平

求學經歷

1903年8月20日,出生於長安東大鄉東大村。
1921年,考入長安中學。
1923年,考入北大歷史系,期間同第一任妻子邢鳳英結婚,後因無力負擔學費而退學。
1926年,張靈甫聽從于右任的建議考入黃埔軍校,成為黃埔四期學員,與後來的同僚胡璉李彌,以及對手林彪劉志丹是同學。

黃埔從軍

黃埔四期畢業後,張靈甫被編入國民革命軍第21師任步兵排見習官,不久見習合格升任排長,開始參加北伐戰爭。北伐結束後,張靈甫調入國民革命軍第一師,在這個有“天下第一師”之稱的嫡系部隊中,張靈甫升遷至團長。
張靈甫張靈甫
1933年,年僅30歲的張靈甫就當上了第一師獨立旅第1團上校團長。此時,張靈甫所在部隊在四川與紅四方面軍交戰,經部隊朋友介紹,張靈甫與吳海蘭相識。
1933年冬,兩人在四川廣元拜堂成親。—年後,女兒張清芳出世。
1936年,張靈甫槍殺了結婚三載的第二任妻子吳海蘭。東窗事發後,張靈甫遭到了婦女界的一致討伐,胡宗南出於憐才,他沒有執行蔣介石派人押解張靈甫到南京受審的命令,而是要求張靈甫自解南京。張靈甫帶著少量盤纏上路了,用完了盤纏後他就賣字餬口,一路走走停停,兩個多月才來到南京。隨後被判入獄10年,在南京“模範監獄”服刑。

抗日戰爭

  • 淞滬會戰
1937年8月,51師、58師編成第74軍。隨後五十一師開赴上海,參加著名的“八一三”淞滬會戰,任第74軍第51師第153旅第305團上校團長。
1937年12月5日,張靈甫率305團投入南京保衛戰在淳化鎮附近構建新陣地,阻擊日軍掩護王耀武51師退入南京,雙方展開肉搏戰,張靈甫的左臂中彈負傷不下火線,在戰役中張靈甫率部死守華嚴村以一團之力與日18師團血戰一晝夜,最終也因傷勢嚴重,渡江後不久暫別部隊回到西安養傷。因作戰有功,張靈甫被提升為153旅副旅長兼305團團長。
  • 徐州會戰
1938年春,歸隊後的張靈甫,被提升為153旅副旅長兼第305團團長。4月,51師在黃陂接受軍委會校閱,獲得軍委會校閱官的優良考評,張靈甫305團的成績在閱後評定中,名列全師第一。
1938年,徐州會戰中,74軍51 師在三義集圍攻土肥原師團,張靈甫率305團與紀鴻儒的302團合兩團兵力進攻日軍陣地,因作戰有功擢升為51師153旅少將旅長。
  • 武漢會戰
1938年10月8日,武漢會戰中,日軍第106師團陷萬家嶺。經過數日的拉鋸戰,中國軍隊逐漸縮小了對敵包圍圈。張古山的地勢,明擺著對在山上憑險據守的日軍極為有利。張靈甫主動請纓:“師長,張古山就交給我吧!”張靈甫親率一支突擊隊從日軍疏於防範的張古山後山絕壁上進攻。率部浴血死戰,與日寇鏖戰五天五夜。張古山的攻取封死了日軍106師團的最後退路,該師團最終幾乎全軍覆沒。
得知德安大捷之後,田漢受時任國民黨軍事委員會政治部第三廳廳長郭沫若的委派,採訪張靈甫等人,刊登《中央日報》,並編寫的話劇《德安大捷》,張靈甫以真名真姓在劇中出現,德安戰役之後,張靈甫榮獲四等雲麾勳章
  • 上高會戰
1940年冬,張靈甫出任74軍58師副師長。
1941年3月15日,張靈甫代理58師師長,指揮58師參加上高會戰,作為上高會戰的首功部隊74軍的核心部隊58師與余程萬的57師一起與日軍血戰11日。此役58師榮獲國民政府第一號武功狀和最高榮譽“飛虎旗”,被譽為抗日鐵軍何應欽稱之為 “開戰以來最精彩之作戰”。
  • 第二次長沙會戰
1941年9月26日,第二次長沙會戰,日軍調集第六師團,第三師團,以及第40師團圍攻74軍,在永安58師孤軍作戰,與日軍精銳的第三師團主力和第六師團一部混戰,58師在第二次長沙會戰中參戰官兵為官兵約一萬一千九百人,傷亡超過百分之四十,其中陣亡將近百分之十。
  • 浙贛會戰
1941年10月24日,張靈甫接任58師師長。
1942年6月,浙贛會戰,張靈甫率58師在衢州外圍與日軍血戰3日,擊斃敵86聯隊第3大隊隊長長島田仁次郎。
  • 鄂西會戰
1943年6月6日,鄂西會戰,74軍58師與51師攜手打擊日軍獨立混成第17旅和第3師團,兩師協同夾擊敵獨立混成第17旅團,使得該旅團成為日軍在這次會戰中損失最大的一支部隊,其獨立步兵第87大隊大隊長淺沼吉太郎和第88大隊大隊長小野寺實也在這兩天的戰鬥中殞命。6月13日,張靈甫率58師主力收復甕安
1943年11月,常德會戰,張靈甫率58師收復黃石,九溪。58師略事整頓,於12月8日復向停留在漆家河畔的第13師團發起進攻,與51師一起夾擊漆家河東北之敵,第13師團的最後防線終於被突破,敵師團長赤鹿理也在督戰時負了傷。
  • 第四次長沙會戰
1944年5月,張靈甫升任74軍副軍長兼58師師長參加第四次長沙會戰。此後張靈甫一直在湘鄉至邵陽一線繼續與敵40師團鏖戰。
張靈甫將軍張靈甫將軍
1944年5月10日,張靈甫會同前來增援的第19師一起克復永豐,之後暫留守永豐抓緊進行戰地整補,58師經過連日激戰,傷亡日漸加重,超過四分之一,軍委會要74軍解圍衡陽。
1944年7月23日,張靈甫率58師向金蘭寺方向出擊,與116師團激戰兩人,與敵援軍激戰2日,於27日立即派部猛攻金蘭寺,在張靈甫與唐伯寅(19師)的合力奮戰下,金蘭寺終告克復。29日,張靈甫到達衡陽附近,雞窩山,張靈甫師負責進攻雞窩山日軍,與日軍116師團一直在雞窩山附近戰鬥,由於張靈甫師此前一直在前線與日軍血戰,攻至衡陽附近時全師傷亡近四成,戰鬥力大大下降,至8月8日張靈甫收復雞窩山,通向衡陽大門敞開,同日,日軍攻克衡陽,方先覺投降,直至8月10日,58師仍在雞窩山以東的1066高地與敵激戰。
1944年8月,張靈甫因功授勳,膺榮寶鼎勳章。
1945年4月在湘西雪峰山戰役,張靈甫指揮74軍58師在鐵山與日軍主力血戰獲勝,獲三等寶鼎勳章,抗戰勝利後頒授勝利勳章,再獲頒忠勤勳章,獲得了美國金棕自由勳章。不久之後,74軍奉命衛戍南京,張靈甫升任74軍中將軍長兼南京衛戍司令,被稱為御林軍統領,蔣介石的心腹愛將

內戰兵敗

  • 淮陰之戰
國民黨整軍會議後,第74軍改編為整編74師(軍),轄整編51旅、57旅、58旅共3萬餘人。此時的整編74師已是清一色的美械裝備,長期受美國顧問訓練,時稱國民黨部隊五大主力之首,軍長張靈甫改任師長。
1946年7月,國軍集中58個整編旅(師)的重兵進攻華東解放區,其中主力31個旅進攻蘇皖解放區,另27個旅進攻魯南,牽制山東解放軍。而張靈甫的整編74師作為主力中的主力負責主攻淮陰,淮陰是蘇皖解放區首府,具有非常重要的軍事、經濟和政治意義,即使在解放軍採取積極防禦,不計較一城一地得失的戰略下,也是屬於不到萬不得以絕不輕言放棄的要地。華東解放軍主力有山東野戰軍(簡稱山野,陳毅指揮,共約7萬餘人)和華中野戰軍(簡稱華野,粟裕指揮,共約11萬餘人)。
7月,淮南戰局惡化,解放軍除留第6旅16團和地方部隊外,主力撤出淮南。9月,國軍兵鋒直指淮陰,第7軍進攻泗陽,掩護74師側翼;74師配屬工兵第15團沿運河主攻淮陰;整編28師之192旅為預備隊,在74師後跟進。此時華野主力正在蘇中作戰(即蘇中七戰七捷),山野主力則在沭陽以南。在國軍發起攻勢後,解放軍以華野9縱在運河與洪澤湖之間設定三道防線,作為防禦正面
張靈甫將軍張靈甫將軍
1946年9月12日,經三天激戰國軍第7軍突破9縱第一道防線。9月13日,第7軍和74師同時展開攻擊,於當日下午突破第二道防線,陳毅山野主力無法及時南下,只得急令2縱向淮陰開進,但沿途道路橋樑均遭破壞,無法及時趕到。陳毅只好急電粟裕:“……總之此次淮北作戰,由於主觀指導錯誤,貽誤全局;五內俱焚,力圖挽救,當尊重兄等建議。”粟裕見形勢危急,急調第5、第13旅星夜北上馳援,粟裕親率主力第1、第6師也隨後北上增援。但是從海安到淮陰,多是水網地帶,又逢大雨,道路泥濘,部隊只能走水路,但一時間又沒有足夠的船隻,一次只能渡1個旅,加上國軍飛機的封鎖,只能在夜間行動。華中主力趕到淮陰最快也得到20日。而事實上,19日勝負就已經定了。
1946年9月14日,譚震林張震在碼頭南岸開設前線指揮部,統一指揮淮陰地區作戰。
1946年9月15日,雙方在淮陰外圍楊莊、馬頭、小橋一線激戰,9縱及第5、第13旅拚死抗擊,尤其是從高郵兼程趕來的第13旅(即皮定鈞旅),是參戰各部隊中戰鬥力最強的部隊,對突破運河的74師連續實施了9次反衝鋒,雙方都付出了巨大代價。當晚74師攻占楊莊和碼頭,逼近淮陰。
16日,為確保淮陰,譚震林下令扒開運河大堤,放水遲滯74師的攻擊。
17日,戰況更為激烈,74師在炮火和飛機助戰下,連續組織5次猛攻,解放軍集中所有兵力火力全力抗擊,但第一道防線仍被突破。
18日張靈甫親臨一線督戰,並於午夜發起猛攻,74師派出2個連從9縱與5旅的結合部成功突破,根據俘虜供述的口令詐開淮陰南門,進城後立即搶占有利地形建立陣地,74師主力隨即從正面猛攻。解放軍5旅在敵前後夾擊下,被迫放棄陣地,解放軍組織皮旅和9縱預備隊實施反擊,也未奏效。華野主力剛到淮陰城北,立足未穩無法頂住74師的猛攻,被迫於19日撤出淮陰。74師繼續南進,又於22日攻占淮安,至此,國軍基本控制兩淮,張靈甫獲三等雲麾勳章。兩淮和華中解放區基本喪失,華野主力只得北撤山東,華東局勢日趨嚴重,解放軍在華東只剩下了山東解放區,對於兵力補充、後勤補給和部隊迴旋都造成了很大困難。特別是隨著兩淮的喪失,華中解放區最主要的經濟來源運河稅務失去了,華中主要的工商區也失去了,對南線作戰負面影響很大。
  • 一戰漣水
國軍攻占兩淮後,稍加休整,於10月開始進攻漣水、益林地區。解放軍在漣水外圍集中了第1、6師、第9、10、11縱隊共23個團的兵力,另以第5旅守漣水城。
1946年10月4日粟裕在漣水以北15里鹽河北樊卜莊的前線指揮部里親自召見了5旅15團團長李士懷,由15團擔負城防。之所以選擇15團,是因為在前2、3個月裡,15團和74師在六合、天長、馬壩、淮陰先後多次交鋒,對74師的戰術有所了解。
1946年10月15日,15團接管城防,以第1營擔任城南守備,這裡是廢黃河故道,視野開闊,最關鍵的南門渡口由第1營第2連第3排配屬營直屬60炮班(3門60炮)防禦;第2營部署在位於鹽河和廢黃河之間的帶河鎮,構築了3道野戰工事,扼守通向漣水城的大路;第3營部署在城西關,其中第9連為團預備隊。此外漣水、漣東兩縣成立了後勤司令部,由縣長陳亞昌任司令,縣委書記胡啟奎任政委,組織民工2萬多人支前。
1946年10月19日,74師兵分三路,以寬正面向漣水攻擊前進,東路57旅,由淮安經席橋、順河集向茭菱鎮前進;中路51旅由淮陰東馬廠經欽工向漣水前進;西路58旅由王營沿鹽河河堤攻擊帶河鎮。
20日下午3點左右,74師先頭部隊與15團在湯莊遭遇,74師51旅前衛連遭到伏擊,51旅在第二天中午才推進到漣水城南的廢黃河南岸。
1946年10月22日,74師集中全師炮火猛轟南門渡口,然後連續3次組織強渡廢黃河,均被擊退。74師毫不氣餒,繼續發動了第四次進攻,解放軍南門渡口守軍傷亡殆盡,終於被74師突破。解放軍1營預備隊和從茭菱趕來增援的5旅第13團迅速趕到,苦戰之後封閉了缺口,74師也因傷亡慘重後繼乏力而被迫退至廢黃河邊的沙灘上,重新收攏集結部隊,在沙灘上建立了陣地,並冒著解放軍的炮火搭建起了浮橋。同時,解放軍也在廢黃河的第二道大堤和城邊構築了新的工事。
74師在猛攻南門渡口時,還對帶河鎮和西關兩地發動攻擊,帶河的進攻被15團2營擊退,西關戰況也相當激烈,3營傷亡很大一度形勢危急,投入團預備隊後才勉強守住陣地。同時在東路的74師57旅一部企圖在茭菱鎮附近強渡廢黃河,也被解放軍擊退。一天的戰鬥下來,儘管解放軍守住了陣地,但城防主力15團幾乎死傷殆盡,才只經過一天的戰鬥一個主力團就基本喪失了戰鬥力,這在以前還從未曾有過。當晚15團因為實力大減被迫縮小防禦正面,南門渡口至雜姓莊的陣地由13團和獨立第5團接替。入夜後13團在城內西南角的妙通塔上建立了重機槍陣地,以火力控制了全城制高點。
1946年10月23日,74師在5架B-24解放者轟炸機和7架P-51野馬戰鬥機的空中掩護下,強渡廢黃河,上午8點,解放軍在74師強大壓力下被迫放棄第一道大堤,退守第二道大堤,74師後續部隊開始渡河,這時妙通塔上解放軍的重機槍開火,用火力封鎖了 74師後續部隊,但是解放軍已無力組織反擊,奪回橋頭陣地,雙方就這樣僵持了一個白天。入夜後,解放軍5旅14團在旅長成鈞帶領下趕到漣水,立即發起反擊,經過一夜激戰,14團重新奪回了第一道大堤,將74師已過河的部隊壓縮到河邊沙灘上。然後14團接替了獨立第5團的陣地,這時沿廢黃河從東向西的守備部隊是:13團、14團、15團。
張靈甫將軍張靈甫將軍
24日夜,在14團與敵人激戰的同時,解放軍神速插入74師背後,收復了順河集和帶河鎮,切斷了敵人的後路。
25日早晨,74師經過一天休整,直叩漣水城下,城關上下激戰竟日,74師51旅主攻重點是14團陣地,戰況殊為激烈,多次發生白刃戰。14團1營400多人只剩下50多人,只好縮編為一個連,團里的勤雜人員也全部組織起來投入戰鬥。
下午,74師57旅170團投入戰鬥,該團以士官和老兵組成“敢死隊”配備自動武器,經炮火準備後向南門陣地發起總攻,並在解放軍14團3營陣地上取得突破,然後一鼓作氣,接連衝過第二道、第三道大堤,其中有一個連甚至突入漣水城內。解放軍5旅組織了所有部隊堅守漣水城垣,從突破口兩翼組織反擊。就在此危急關頭,解放軍6師、10縱增援部隊趕到,這兩支生力軍以一部加強防禦,一部實施反擊,才將74師擊退,74師進入漣水城內的一個連也因被隔斷了與主力的聯繫於當夜被殲。
26日,整編28師192旅和74師並肩發起攻擊,雙方在大堤附近展開了激烈的爭奪,解放軍主力第1、6師、第9縱隊和第13旅相繼投入戰鬥,74師經多日苦戰,兵鋒已疲,主力被迫撤回廢黃河南岸。入夜,解放軍兵分三路發起反擊,2個小時便全殲黃河北岸74師57旅2個營。同時解放軍一部在淮陰東20里處的老垛、新渡口一帶渡過廢黃河,並與收復順河集的解放軍一起擊退在欽工、茭菱之間的敵人,殲滅74師58旅172團一個連和28師192旅一部。
27日早晨,解放軍徹底肅清了廢黃河以北的全部國民黨軍。當天解放軍全線出擊,第5旅配合6師從正面反擊74軍;皮旅、9縱繼續攻擊帶河鎮附近國軍;1師、10縱從漣水東南越過廢黃河,向欽工出擊,配合正面作戰。
30日晚,經過一夜激戰,解放軍收復了茭菱鎮。
31日在茭菱鎮西南,解放軍殲滅28師192旅和74師57旅一部。
  • 二戰漣水
12月,國軍捲土重來,投入整編74師和整編第28師第192旅以及第7軍一部共5個旅,由整74師師長張靈甫統一指揮。根據中央軍委命令,華東解放軍以27個團圍攻魯南臨沂、郯城,另以24個團阻擊華中北上之敵。擔負漣水防禦的是華野6師和淮南獨立6旅。此次張靈甫吸取了教訓,改變戰術,12月3日首先以74師57旅和192旅向解放軍6師17旅陣地作正面攻擊,解放軍沿漣水以南層層設防,4日占領解放軍一線陣地。
5日,解放軍6師分路出擊,企圖奪回失守的一線陣地,但均告失利。6日國軍繼續推進,解放軍退守順河集一帶節節阻擊。雙方激戰十日,解放軍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漣水以南。
12月14日,張靈甫集中74師51旅、58旅和第7軍一部共3個旅由王營、悅來直撲帶河鎮、大關,從西面攻擊漣水,這支奇兵一舉奏效,當天便突破了淮南獨立6旅在帶河的陣地,傍晚就已打到廢黃河大堤。解放軍這才察覺74師的主攻方向,從正面抽調6師16旅急返漣水,配合淮南獨立6旅阻擊敵人。
16日拂曉,74師集中全部炮火轟擊漣水城,炮擊一停,即以營、團發起集團衝擊,而且一波連一波,前赴後繼,經白刃肉搏於上午8時突破大堤進逼城垣,中午時分便攻入城裡。接到漣水以西告急華野第6師奉命兼程回師增援,結果急行軍35千米,在漣水城外2.5千米處與已攻取漣水的74師接戰,6師幾次反擊均被74師擊退,6師傷亡超過5000人,被迫撤出戰鬥。據江渭清回憶,當時陳毅口頭通知他代行司令員職務,將6縱縱隊長王必成撤職查辦,押來野司。粟裕認為戰役失利原因很多,不能只怪王必成一人,但作為主要前線指揮員,應該好好檢查,建議留職檢查。王必成只說了一句:“給什麼樣的處分,我都無怨言,只是希望日後打74師,絕對不要忘了6師!”粟裕立即將參謀長陳士榘召來,當面命令:以後凡我華東部隊組織殲滅74師的戰役,一定讓6師參加,一定讓王必成同志參加。並特別囑咐將此命令記錄在案,存檔待查。半年後,殲滅74師的孟良崮戰役中,正是王必成指揮的6縱(原6師改編)從魯南飛兵急進,奪占垛莊,切斷74師退路。
  • 殞命孟良崮
1947年2月,國民黨軍調整戰略,從最初對各解放區的全面進攻改為對陝北和山東兩地的重點進攻。在山東戰場,以整編74師為核心的第1兵團為絕對主力。3月下旬,國民黨軍開始全面攻擊,至4月上旬,基本打通津浦路徐州至濟南段,占領魯南地區,隨後繼續向魯中進擊,解放軍主動後撤,國民黨軍迅速跟進,於5月10日占領萊蕪、蒙陰、河陽,國民黨軍第1兵團司令湯恩伯被解放軍的行動所迷惑,一改先前的穩紮穩打戰術,不待與友鄰兵團協同,立即命令以整編74師、整編25師為主攻,從垛莊、桃墟北進,限令必須在5月14日攻占坦埠。
5月11日,74師攻占重山、艾山,先頭部隊51旅已渡過汶河。
5月12日,74師開始大舉進軍,以58旅為前衛,師部和直屬部隊為本隊,57旅為後衛,直撲坦埠。當天上午,74師的前鋒51旅主力渡過汶河,並於下午攻占北岸三角山、水塘崮、楊家寨一線,但繼續向北推進時遭到解放軍頑強抵抗,只得在天黑前退回三角山。當天遇到的抵抗,比之前激烈,張靈甫判斷出已經開始和解放軍的主力接戰了。但是根據偵察發現在坦埠附近至少有解放軍的3個主力縱隊,這讓他意識到情況要比原先嚴重的多,決定改變原定計畫。
13日,74師只派51旅在汶河以北繼續進攻,而主力2個旅則在汶河南岸,這樣即便情況有異,也能及時應變。但是第1兵團沒有同意他的這一計畫,要求74師必須全師北渡汶河,務必按計畫於14日中午前占領坦埠。74師按計畫繼續攻擊前進,經激戰攻占馬山、邁逼山、大箭,距離坦埠已不到6千米。馬山為坦埠的最後屏障,從馬山到坦埠已經無險可守,幾乎是一馬平川了,但兩翼友鄰進展遲緩。張靈甫為避免孤軍深入,張靈甫於傍晚下令,放棄新占陣地,只在前沿要地留置少數部隊警戒,主力全線收縮至楊家寨、馬牧池、重山、艾山一線的汶河沿岸,使全師處在可進可退的態勢。湯恩伯接到張靈甫報告不以為然,只是重複務必於14日中午攻占坦埠,同時飭令83師和25師必須確保74師側翼安全。但是隨軍行動的第1綏靖區第2處(情報處)處長軍統毛森立即提出坦埠正面很可能確有解放軍主力,而74師又被分隔在汶河兩岸,與83師之間都是險峻山地,行軍很困難,與25師之間則只有一條臨蒙公路,難以及時展開部隊,局面危險的。湯恩伯立即向國防部和徐州司令部聯繫,希望能改變計畫。但國防部和徐州司令部相互推諉,湯恩伯不得要領,只好決定明天派兵團副司令李延年和毛森去前線察看情況,並就近督戰。
13日入夜後,74師的情況已經陡然嚴峻起來,58旅在馬牧池、王山莊一線遭到解放軍主力猛攻,51旅大箭山陣地也同時遭到解放軍攻擊,左右側後方向的天馬山、牧虎山一帶都發現有解放軍活動。更嚴重的是,83師通報其19旅部隊在黃石山遭到解放軍頑強阻擊,無法前進;25師108旅也在解放軍的強力攻擊下放棄了黃斗頂、堯山南撤,這樣一來,74師的左右兩翼都已經出現了20多公里的空當。張靈甫接到這些報告,判斷出解放軍已經有了圍殲74師的意圖,但是他的許可權最多只能命令部隊收縮到汶河沿岸,在上級沒有同意的情況下,無法繼續後撤。於是他連連向第1兵團司令湯恩伯告急,但湯恩伯不但沒有同意他繼續後撤,還要張靈甫不要聽信不實報告,張靈甫也只好放棄了繼續後撤的念頭。解放軍方面,對74師的圍殲也在這天初步形成。當晚,陳毅粟裕聯名向中央軍委報告圍殲整編74師的決心和計畫:“74師系蔣介石反動軍隊的主要基幹之一,全殲該敵後對戰局的影響遠遠超過殲滅第7軍、第48師;該敵正處我軍主力矛頭前,我不需要大的調動,即可集中四倍於敵之兵力,造成絕對優勢,便於分割圍殲,能求速決。而第7軍、第48師是廣西軍,擅長防禦,難以速決全殲,如敵乘機攻占坦埠,我則陷於被動;74師雖系蔣軍精銳,戰力較強,但較突出孤立,且甚驕橫,與蔣軍其餘各部矛盾甚深,同時由於其深入山區,重裝備均留置後方,戰力相對削弱,且該敵正處進攻態勢,無防禦依託,我軍突然反擊,可迫使其措手不及,陷入混亂,而左右各敵亦必因不明情況和害怕被殲而不敢貿然赴援,利於我主攻集團乘機猛烈反擊,達成全勝。”
13日晚,第1、第8縱隊主力尋隙向敵縱深穿插,1縱1師於14日拂曉占領孟良崮西北的堯山,1縱獨立師由於找嚮導耽擱了時間,趕到集結地點已經比規定時間晚了幾小時,領受任務後立即跑步前進,兩小時強行軍20公里,也在14日拂曉前按時占領天馬山。
14日,74師準備按計畫再向坦埠進攻,不料當面解放軍已經搶先發起進攻,而且投入兵力比前兩天還要雄厚,張靈甫立即命令暫停進攻,各部就地轉入防禦‘。左翼解放軍已越過天馬山,正向垛莊急進;右翼解放軍也過了牧虎山正向萬泉山前進。解放軍對74師鉗形攻擊的態勢已經非常明顯,到上午9時許,張靈甫終於意識到解放軍有圍殲74師的意圖,這才決心不再服從攻取坦埠的命令,命令以51旅為前導,師部居中,57旅殿後沿孟良崮以西向南撤退,58旅則占領孟良崮一線掩護師主力後撤,在師主力撤退後再單獨沿孟良崮以東撤退。
14日上午,解放軍1縱攻占曹莊、黃斗頂山、天馬山等要點,割裂74師與25師的聯繫,並占領285和330高地,切斷了連線垛莊的急造軍路;8縱攻占桃花山、鼻子山,割裂了74師與83師的聯繫;6縱也連夜急進,於14日晨到達垛莊西南觀上、白埠地區;正面的第4、9縱隊連夜猛攻,奪取黃鹿寨、馬牧池等地。中午前後51旅已經到了孟良崮附近,如果一切順利的話,74師主力將於午後14時左右撤到74師的後方基地垛莊。正向垛莊穿插迂迴的華野1縱74師搶先趕到了孟良崮,發現74師主力正在沿公路南撤,1縱獨立師1團團長王誠漢意識到情況緊急,立即果斷放棄穿插搶占垛莊的原定計畫,搶占公路東北的285高地及西北無名高地。幾乎同時獨立師3團也搶占了孟良崮以西的330高地,徹底切斷74師與25師的聯繫。隨後1團、3團便占據高地向正沿公路撤退的74師猛烈開火。張靈甫接到51旅退路被解放軍切斷的報告,立即命令51旅全力反擊285高地和330高地,務必打開撤回垛莊的通道和打通與25師的聯繫。然後召集各旅旅長開會,商議下一步行動。經過商議,決定退守孟良崮。具體部署是58旅占領孟良崮及附近600高地、蘆山、雕窩一線,51旅占領孟良崮以西面梨溝、馮家莊一線,57旅占領以北當陽、孟家峪一線。這是74師在面臨解放軍4個主力縱隊的圍攻態勢下所決定的,正面是4縱和9縱從北面壓過來,8縱已切斷74師與83師的聯繫,1縱則迂迴到汶河沿岸至界碑一線,並切斷74師與25師的聯繫。在部署中,張靈甫只派1個團控制孟良崮,主力擺在界碑、臨蒙公路兩側便於機動的位置,並儘量與左右兩翼友軍相連線,依託制高點靠攏友軍,重點在於隨時能走的自保方案。同時在各旅按照預定部署搶占各制高點的同時,張靈甫嚴令51旅猛攻285高地和330高地,力圖打開退回垛莊和打通與25師聯繫。經過反覆激烈爭奪,51旅在黃昏17時許先後攻占了285高地和330高地。與此同時,25師也曾派部隊進攻330高地以西的覆浮山,但在解放軍頑強阻擊下無功而返。
14日黃昏時分,74師基本實現預定計畫,各旅都占領指定位置,張靈甫也將師部安排在540高地,張靈甫向兵團報告:“寒黃昏前,安全集中於孟良崮、蘆山間地區,正加強工事,嚴密防範。”

軼事典故

人物綽號

1939年3月底,日軍占領南昌,張靈甫奉命率領自己的部隊趕到南昌西邊的高安作戰,主動向日軍發起進攻。由於張靈甫帶頭增援,前軍將士士氣大振,打退了日軍。然而他在衝殺的時候,右腿膝蓋被機槍掃中,由於負傷後急於出院返回前線,他落下終身殘疾,從此綽號“張瘸子”。

古城殺妻

主詞條:張靈甫殺妻案
張靈甫從黃埔軍校畢業後,一直在蔣介石的嫡系第一軍任職。第一師師長鬍宗南對張靈甫十分器重,視為心腹。1933年,年僅30歲的張靈甫就當上了第一師獨立旅第1團上校團長。此時,張靈甫所在部隊在四川與紅四方面軍交戰,經部隊朋友介紹,張靈甫與吳海蘭相識。1933年冬,兩人在四川廣元拜堂成親。—年後,女兒張清芳出世,一家人其樂融融。不料1935年竟發生了“團長古城殺妻”的慘劇。
  • 妻子不忠說
關於張靈甫殺妻的原因一種說法是這樣的:張靈甫的妻子叫吳海蘭。1935年紅軍到達西北後,張靈甫所在的胡宗南第一軍尾隨紅軍到達西北。第一軍的軍官眷屬都住在西安。一天,張靈甫見一位同事探親返回部隊,便問:“你可看見我的太太沒?”同事打趣道:“看見啦,在電影院門口,你太太穿著旗袍。還有一位小伙子,西裝革履的倆人可親熱了。”張靈甫是一個遇事很認真的人,聽說妻子“不貞”,他向胡宗南請了假,回到家他對妻子說:“我好長時間沒吃過餃子了,你為我包一頓餃子吧。”妻子聽後便到菜地割韭菜。張靈甫尾隨在後,待妻子剛蹲下去割韭菜時,即拔出手槍,對妻子後腦就是一槍。
  • 竊取軍事檔案說
另一種說法認為當年張殺妻不是因為妻子外遇。曾經長期在張靈甫手下任職的劉光宇與張後來的妻子王玉齡回憶,當時張靈甫發現吳海蘭擅自拿走了張的軍事檔案,卻交代不出理由,當時胡宗南的部隊一直在川陝一帶與紅軍激戰,當地也有共產黨的地下組織活動,張靈甫疑神疑鬼,擔心妻子可能沾了共產黨的邊,但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又不便聲張,於是就暗地裡向妻子盤查,不料吳海蘭對此保持沉默,惹得他氣急敗壞,越發懷疑妻子背著他做了不可告人之事,於是拔槍殺妻。吳海蘭死在了丈夫的槍下。因為事涉通共之嫌,事發後張靈甫怕傳出去有口難辯,便推說是感情糾葛。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張靈甫對吳海蘭的懷疑並沒有尋獲確鑿的證據。

自首釋放

吳海蘭被槍殺的事情傳到了她的娘家四川廣元,吳海蘭的哥哥吳正有寫了控告信,找到了西安的婦女協會。西安的女界得知此事,聲稱要為吳海蘭討個公道,嚴懲殺人兇手,中央軍團長殺妻案一時在古城鬧得沸沸揚揚。張靈甫依舊在胡宗南那裡當他的團長,繼續帶兵操練。
張學良的夫人于鳳至來到了西安,婦女協會把吳正有的控告信轉到了她的手裡,希望上面能有人出面干預一下。于鳳至回到南京就把此事告訴了宋美齡。宋美齡正在和蔣介石一起積極鼓吹新生活運動,旨在改造社會道德與國民精神,一看狀子,團長殺妻,即違社會道德,又觸犯了國法,於是她向蔣介石告狀。蔣介石一聽有人告狀,說自己的黃埔門生無理殺妻,非常生氣,立刻吩咐下面將人送南京軍事法庭查辦。
胡宗南在西安接到了命令,他叫來了張靈甫,告訴現案子已經鬧到了南京,校長下了命令要把他押送南京法辦。張靈甫自知罪責難逃,於是他向胡宗南表示,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讓師長為難,自己遵命去南京投案服罪就是了。到南京後逕自去軍法處自投羅網,被拘押於老虎橋模範監獄。
案子審完了,起先初審內定是要判處張靈甫死刑的,連名字也被打上了紅勾,擇期待決。在被判處死刑之際,他在獄中染上了瘧疾,幾乎奄奄一息。模範監獄的典獄長和他的關係不錯,他對張的處境表示惋惜和同情,並竭力為張靈甫打氣,還悉心安排獄醫為張靈甫治病。不久之後居然起死回生,戰勝了病魔,於是他又重新燃起了求生的欲望,聽從典獄長的勸說,向軍事法庭遞交了申訴書。

死亡之迷

迄今為止,關於張靈甫之死,仍在繼續流傳的,主要有三種版本:中國大陸方面主流的“擊斃說”;國民黨方面主流的“自殺說”;以及中國大陸方面非主流的“殺俘說”。

擊斃說

張靈甫被擊斃在其指揮所山洞裡,1947年5月30日,華東野戰軍陳(毅)粟(裕)譚(震林)(陳士)榘聯名致電中共中央軍委的電報。電報原文如下:
軍委,劉鄧:
(一)據最後檢查證實,七十四師師長張靈甫、副師長蔡仁傑、五十八旅旅長盧醒,確於十六號下午二時解決戰鬥時,被我六縱特團副團長何風山當場所擊斃。當特團何副團長走近張靈甫等藏身之石洞,據師部副官出面介紹為張靈甫等人,現尚在俘官處可證。
(二)另查出五十一旅旅長陳傳鈞、副旅長皮宣猷、五十七旅旅長陳噓雲、參謀長魏振鉞、副參謀長李運良、五十八旅副旅長賀翔章、師新聞處副處長趙建功,均被俘,現在野戰俘官處生活。
陳粟譚榘 三十日

自殺說

張靈甫在山洞內與其他高級軍官集體“從容自戕”,這是國民黨方面在戰役結束後公開宣傳的最初版本。張靈甫及其74師被殲滅後,蔣介石收到了張靈甫的遺書,其中寫道:
“今戰況惡化,飲水斷絕,糧彈俱盡,全師孤懸,四面受敵。我與眾將戰到最後,為上報黨國與領袖,下達士兵與部屬,決心以一彈飲絕成仁,報效校長多年之教誨。”
1947年5月29日,蔣介石發布《為追念張靈甫師長剿匪成仁通告國軍官兵》一文,向國民黨全體官兵通報表彰了張靈甫的“殺身成仁”。該文說道:
“確能至死不屈,捨身取義,如我陸軍整編第74師全體官兵,在最近魯南一役之壯烈殉職者,實為國軍截擊奸黨以來最悲壯之史詩,亦為我革命軍人莫大之光榮。查該師此次乘勝深入敵巢,當進至坦埠附近地區,遭遇敵四個縱隊以上之兵力,血戰凡四晝夜,前仆後繼,裹傷浴血,愈戰愈堅,尋以眾寡勢殊,奉令退守孟良崮之高地,該地石崖層疊,目標暴露,形成彈巢,數日之間,死亡相繼,飲水斷絕,糧彈俱盡,全師孤懸,四面受敵,而該師官兵明知無法達成任務,仍以徹底遵奉命令為職志,一心一德,再接再厲,死守陣地,誓共存亡,卒致當時陣亡者,有副旅長明燦等官兵一萬餘人,最後不屈相率自裁者,有師長張靈甫、副師長蔡仁傑、旅長盧醒、團長周少賓高級將領凡二十餘人。嗚呼!悽慘壯烈,可謂史無前例,能不悲哀痛憤,為我忠勇將士復仇雪恨,繼承其遺志大業乎!似此臨難不苟之正氣,見危授命之精神,允足發揚我革命軍人之崇高武德,而無愧為我總理三民主義之真實信徒。”

殺俘說

張靈甫被俘後才被某士兵違反紀律槍殺,所謂的殺俘說,指的是張靈甫先被中共軍隊俘虜,稍後又被負責押解的某解放軍士兵泄憤槍殺。這一說法雖最具代表性的,是中共黨史學會主辦的《百年潮》雜誌2007年第七期刊登的一篇署名冷玉鍵的題為《孟良崮戰役中張靈甫亡命之謎》的考證文章,作者稱“採訪了現任中共臨沂市委黨史研究室主任、原全程參與張靈甫死亡調查及遺骨考證的崔維志等同志,並對相關資料進行考訂”,作者的史料依據全部都是中共參加孟良崮戰役的軍隊幹部的回憶。最有分量的是時任華東野戰軍第六縱隊司令員的王必成撰寫的回憶文章《飛兵激戰孟良崮》,搶救未果身亡”,其依據則是所謂的“田野調查”,也就是半個多世紀後的戰地回訪。

遺骨事件

據記錄,華東野戰軍第六縱隊特務團將張的遺體埋葬在山東沂南縣董家莊。到了1992年,在美的王玉齡請山東人士尋找張的遺骨,2003年12月末,張夫人王玉齡在浦東玫瑰園舉行靈葬安放儀式。
2012年8月,微博網友“沂河邊的烏鴉”就曾發布訊息說:“抗日名將張靈甫的遺骨,至今埋在山東省沂南縣馬牧池鄉董家莊村一戶村民院中,該處院落污穢嘈雜,張靈甫遺骨埋在羊圈下方,任由踩踏”。2015年1月21號,名為“74師師長張靈甫之子張道宇”的實名認證微博轉發訊息,並表示“多次前往溝通都是索要巨款”,“近期前往,他們說要20萬才讓動土,如果鑑定不是他不管,如果是想要移走靈柩在談再給多少錢。”

人物紀念

台灣地區
張靈甫陣亡後,蔣介石稱其“殺身成仁,為黨盡忠”,並親自撰寫祭文:“以我絕對優勢之革命武力,竟為劣勢烏合之匪所陷害。真是空前大的損失,能不令人哀痛!”蔣介石為其頒發第3號旌忠狀,在南京玄武湖畔為其修建紀念碑(國民政府敗退台灣後被拆毀),將山東蒙陰縣改名為靈甫縣(1949年後恢復原名),並將英國援助的1艘驅逐艦命名為靈甫號(該艦官兵於1949年5月起義投奔解放區,艦隻被英國收迴轉賣給埃及)。台灣高雄縣鳳山市有張靈甫路,陸軍軍官學校內有張靈甫紀念館。
中國大陸
中國人民解放軍在張靈甫陣亡之處刻字慶祝,上書“擊斃張靈甫之地”。張靈甫的屍體後來被掩埋在沂南縣野竹旺村後山岡上。
2005年,抗戰勝利60周年之際,張靈甫的長子張居禮替父親領到了中共中央、中央軍委和國務院頒發的一枚抗日紀念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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