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曠之聰

師曠之聰

師曠之聰釋 義:師曠那樣耳朵靈。師曠,春秋時代晉國的樂師,善於辨別樂音。聞弦歌而知雅意。

出 處:《孟子·離婁》:“師曠之聰,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師曠之聰
  • 拼音:shi kuang zhi cong
  • 出處:《孟子·離婁》
  • 含義:師曠那樣耳朵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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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 義

師曠那樣耳朵靈。師曠春秋時代晉國的樂師,善於辨別樂音。聞弦歌而知雅意。

人物經歷

師曠,中國春秋時期晉國的樂師。名曠,字子野。其主要活動時間在公元前558~前532的30多年間。事跡散見於先秦兩漢的多種文獻中,與音樂有關的主要有:《逸周書·太子晉解》:師曠對太子晉自稱“暝臣”,即盲人,並說只有靠耳朵辨別一切。他的聽覺敏銳,辨別音律十分準確,因此常和視覺敏銳的離朱並提,認為他倆是稀世的人才。《呂氏春秋·長見》記述:晉平公鑄造大鐘,樂工們都說音已調準,“師曠曰不調,請更鑄之。至於師涓而果知鐘之不調也”。這些都記載了師曠的音準感極佳。《左傳》襄公十八年記述:晉國聽說楚國要來進友,師曠說不用害怕,我吹響律管,從聲律中聽吉凶。知道楚國打不了勝仗。吹律聽聲預知吉凶,據說是當時最高樂師的職責之一(《周禮》)。《韓非子·十過》中記載:晉平公宴請衛靈公時,師涓演奏“新聲”師曠指出這是師延殷紂王所作的靡靡之音,亦稱“清商”,並說到師延投身於濮水等歷史情況。接著為晉平公彈奏了“清徵”、“清角”等情調高尚的美妙琴曲。師曠認為靡靡之樂是“亡國之音”,不能聽,“清徵”“清角”,德薄的人不能聽,可見他是把音樂和道德聯繫在一起的。《國語·晉語》還記載了他對音樂的議論。他批評晉平公愛好新興的音樂,認為這反映了晉平公聰明才智的衰歇,因而會影響到公室沒落;同時議論音樂的作用,說音樂是通過各地風謠的交流傳播德行的。這是正統音樂觀點的最早反映。明、清琴譜中說《陽春》《白雪》《玄默》等琴曲為師曠所作,當屬依託之辭,但可見後世對他的推崇。

成語故事

師曠,名曠,字子野,晉國著名音樂家,主樂大師,冀州南和人(今河北省南和縣),葬於晉國羊舌邑(今山西洪洞),(當時地位最高的音樂家名字前常冠以“師”字)。大約生活時期在公元前572-532年,晉悼公晉平公執政時期。師曠生而無目,故自稱盲臣,又稱瞑臣。為晉大夫,亦稱晉野。是當時著名的大音樂家,以“師曠之聰”聞名於後世。他還是位傑出政治活動家和博古通今的學者,時人稱其“多聞”。
傳說師曠鼓琴,通乎神明。“玉羊,白鵲翱翔,墜投。”按古人說法,以五羊白鵲為“玉音協和,聲教昌明”的瑞徵,師曠能贏得此譽,足見其技藝不凡。師曠音樂知識非常豐富,他不僅擅長彈琴,還通曉南北方的民歌和樂器調律,並善用琴聲表現自然界的音響,描繪飛鳥飛行的優美姿態和鳴叫。
師曠雖為樂官,但他不同於一般樂工,他認為音樂是通過各地風謠的交流傳播德行的,應該使音樂傳播的教化無處不到,使德行傳播得既廣且遠,用詩來詠唱它,用禮來節制它,才能使遠近各處無不歸化。師曠對音樂的體悟同樣體現在其對政治的見解,師曠曾向晉國國君提出了許多治國主張,有一次,晉平公感嘆師曠生來就眼瞎,飽受昏暗之苦,師曠則言天下有五種昏暗,其一是君王不知臣子行賄博名,百姓受冤無處伸;其二是君王用人不當;其三是君王不辨賢愚;其四是君主窮兵黷武;其五是君王不知民計安生。
衛獻公因暴虐而被國人趕跑時,晉悼公認為民眾太過份,師曠則認為,百姓是國家之本,同國君一樣,都是上天的子民。國君的主要責任是代天養民,而決不能“肆於民上,以從其淫”,否則,便是“棄天地之性”。至於如何對待使“百姓絕望”的君主,師曠曰:“夫君,神之主而民之望也,若困民之主,匱神乏祀,百姓絕望,社稷無主,將安用之,弗去何為。”就是說可以趕走那些殘暴的國君。晉悼公聽了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又問起治國之道師曠答:“惟仁義為奉。”簡言之為“仁義”二字。
政治上,師曠主張為政清明,德法並重。國君應“清淨無為”,“務在博愛”,同時,還應藉助法令來維護統治,“法令不行”,則“吏民不正”。在用人方面,他主張對德才兼備者應委以國家重任。如果“忠臣不用,用臣不忠,下才處高,不肖臨賢”,就會埋下亂政的隱患。經濟上,師曠主張富國強民,民富才能政平。“空虛府庫”將導致“國貧民罷,上下不和”的局面。統治方法上,師曠主張“廣開耳目,以察民情”,使百姓冤屈有處申訴。
他還提出“不固溺於流俗,不拘繫於左右”的積極主張。認為國君應“廓然遠見,卓然獨立”這樣才能避免失誤,在政治上有所作為。師曠的治國宏論是他政治理想的反映,其見地精闢之至。悼、平二世,君主賢明,政平民阜,能重振文襄霸業,師曠起了很大作用。師曠還隨平公多次出征討伐,並曾代表晉國出使周朝。魯季武子說:“晉有趙孟以為大夫,有伯瑕以為佐,有史趙、師曠而咨度焉,有叔向、女齊以師保其君,其朝多君子,其庸可媮乎!”明示師曠可與趙孟、叔向等著名政治家齊名。
齊國當時很強盛,齊景公也曾向師曠問政,師曠提出“君必惠民”的主張。
師曠稟性剛烈,正道直行,他嫻於辭令,卻從不趨炎附勢,具有不畏權勢的正直品格。晉平公晚年,驕泰奢侈,貪慾無足,師曠多次力諫。
一次,晉平公同群臣飲酒時喟然長嘆,“莫樂為人君,惟其言莫之違”。師曠侍坐於旁,認為這不象“君人者”所言,竟操琴向平公撞去。沒有仗義死節的氣概,何以敢如此“犯君”。平公晚年,宮室滋侈,大興土木,愈加荒淫無道,晉國霸業日衰,以致“民聞公命,如逃寇讎”。在晉平公淫奢無度之時,師曠仍敢犯顏直諫,確實需要些勇氣。《說苑》載,平公三次出門打獵,自認為有“霸王之主出”的祥兆,而師曠則認為,這是在自欺欺人。晉平公惱怒異常,“異日,置酒祁之台,使郎中馬章布蒺藜於階上”,喚師曠解履拾階而上,師曠忍著痛,仰天長嘆。從肉中生出蟲子要吃肉,水中生出蠢蟲要蝕木。假如自己要與奴僕為伍,那是自找倒霉。廟堂之上,絕不是生蒺藜的地方。出現了這種情形,他預言:“君將死也。”由於師曠守上不阿的高尚品格和對百姓疾苦的體察和悲憫,師曠在當時深受諸侯及民眾敬重。
中國古人講“天人合一”,師曠在藝術上的傑出造詣和政治上的清明主張和其“窮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的修為是有直接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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