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宇(深圳市公安局鹽田分局刑警、烈士)

周宏宇(深圳市公安局鹽田分局刑警、烈士)

周宏宇,男,漢族,中共黨員,一級警司,生於1973年6月11日,犧牲於2005年12月3日,原籍遼寧省錦州市凌河區人。1995年7月畢業於中國刑事警察學院痕跡檢驗專業,同年參加公安工作。原系深圳市公安局鹽田分局刑警大隊刑警,被害前為鹽田分局梅沙派出所刑警隊科員,從事刑偵工作。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周宏宇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日期:1973年6月11日
  • 逝世日期:2005年12月3日
  • 職業:分局梅沙派出所刑警隊科員
基本信息,英烈生平事跡,

基本信息

性別:男
年齡:32
民族:漢
警種:派出所
地區:廣東
生辰:1973-06-11
忌日:2005-12-03

英烈生平事跡

連日來,鹽田公安分局始終籠罩在無邊的悲痛之中。優秀的鹽田警隊失去了優秀的戰士。2005年12月3日凌晨2時許,周宏宇和同事黃旭在利用晚上時間執行公務後駕車返回途中,為履行警察職責,赤手空拳與手持管制刀具的數名歹徒搏鬥而因公殉職。周宏宇用青春和熱血,詮釋了刑警的英雄本色;他短暫的生命軌跡,留下了對生活無限美好的眷戀。
見過周宏宇的人,都說他長得象一座鐵塔,他黑黝黝的、強壯、塊頭大、聲如洪鐘。然而,就是這么一個警營鐵漢,卻有一顆柔軟善良的心,他不但深深地愛著自己的工作,對父母、對妻子、對戰友、對民眾有著濃厚的感情。
2002年4月18日下午3時許,周宏宇年邁的父母居住在沙頭角東埔福苑,周父在拆廚房煤氣爐蓋時,煤氣爐突然發生爆炸,周父手上、臉上等多處被嚴重燒傷。當時家中只有其父親一人,周父獨自一人打的去了鹽田區人民醫院,並用電話告知了兒媳阿霞。阿霞立即趕到醫院陪護,見傷情嚴重,無奈地打電話給經偵大隊吳節華。而此時,周宏宇正在內蒙古通遼市抓捕“1·16”保稅區特大搶劫案在逃案犯。吳節華和刑警隊余偉接到電話後立即趕赴醫院。到了醫院後,吳節華問周父:“出事時為何不打電話給我?”周父說:“我挺得住,就不麻煩你們了,你們都很忙。”病房外,周宏宇的母親偷偷對吳節華說:“宏宇父親不讓告訴兒子,傷得這么重,我看還是打個電話告訴小宇吧,就說被燙到了,受點小傷,順便問問我的小宇幾時回來。”於是,吳節華立即聯繫周宏宇,告訴他其父親被燙到,受點小傷。沒過幾分鐘,宏宇來電說:“你騙我,一點小事,不可能專門打電話給我!”於是吳節華只有如實相告。電話那頭,是漫長的寂靜。吳節華反覆強調,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一點小傷。周宏宇只說了一句話:“吳哥,這幾天就麻煩你了。”說完就掛了電話。過了兩三天,宏宇來電,說人犯已經抓到。吳節華去機場接到他後,在車上,宏宇只問了一句:“我父親在哪個醫院住院?”之後,便一言不發地望著窗外。車到了沙頭角,宏宇執意要先送犯罪嫌疑人去看守所。大家拗不過他,只好跟隨他去了看守所。等一切手續辦妥後,才趕赴醫院,周宏宇走進病房,跟在他身後的同事輕輕地關上了門。幾秒鐘後,病房傳來了周宏宇號啕大哭的聲音。五六分鐘後,宏宇走出病房,若無其事地問余偉關於在出差地瀋陽所做筆錄中的一個重要細節問題。
梅沙派出所的張學華副所長回憶,從單位請銷假的記錄來看,周宏宇從2018年7月份調到梅沙所的這一年多時間中,只請過半天假,而且他記得很清楚,請那半天假是他兒子病了,要帶兒子去看病。周宏宇的妻子嚴朝霞哽咽地說:“他愛家庭、愛我、愛父母、愛岳父岳母、更愛兒子。只要有時間,放學時,他便會去鹽田實驗幼稚園去接寶貝兒子回家,雖然幼稚園到家走路也才不足3分鐘,他就是喜歡他們父子一起的感覺,逗兒子開心,一路上慈祥的看著兒子。”每逢佳節,周宏宇都不忘給已經年邁的爺爺奶奶匯錢。他的父親常說,有我,你爺爺奶奶的事你就別費心了。他不顧父親的囑咐,說:“自己始終是老人家的孫子,盡的是做孫子的孝道。”自從父母從遼寧來深圳照顧孫子,周宏宇便有兩家老人了。每逢父母生日,岳父母生日、父親節、母親節等,周宏宇從沒有忽略和遺忘過,除外出吃飯為老人過生日外,還要給上成百上千的錢給老人。如果是碰上自己出差,他也會仔細叮囑自己的妻子妥善安排老人的慶祝事宜。老年人,總怕別人忘卻,周宏宇從沒忘記他們的生日。
周宏宇十分疼愛自己的妹妹,家裡有好吃的,一定會留給妹妹一份。家裡的冰櫃,一直放著他為妹妹留著的餃子和妹妹最愛吃的羊雜。“給妹妹留著,妹妹周末就回來了,到時我們一起吃”,沒想到,就是這個周末,宏宇卻永遠的走了,成為妹妹心中永遠的痛。
周宏宇夫妻恩愛,每到晚上11點還沒有回家,阿霞都會打電話問宏宇:“在哪裡?做什麼?”每到凌晨二、三時,如果還不回家,妻子就急了,就急急打電話,不接聽就出門尋找。12月4日凌晨,宏宇沒有接聽電話,阿霞又出門去找丈夫,一路上還想著見面後責怪他幾句。可見面時,卻已陰陽相隔,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10月2日的下午,驕陽似火,大梅沙沙灘上林立的太陽傘下,是攢動的人頭,周宏宇在沙灘巡邏,他身體胖,最怕熱,冬天吃起飯來還會出汗。然而,他不能安坐在執勤點的太陽傘下,因為沙灘老鼠在行動,因為1.8公里長的沙灘上稠密的人群中,隨時都會有尖叫的求救聲。走著,走著,汗水在洗著警衫,周宏宇抹了一把汗。突然,他機敏的雙眼在一個四歲左右大的小女孩身上停住,他凝望與自己的寶貝兒子年齡一般大的這個漂亮小女孩,小女孩也在看著他。對望的瞬間,他看到了小女孩眼中的恐惶與迷惑,職業的敏感性,周宏宇斷定,這是一個迷失的女孩。周宏宇抱起她,在沙灘上尋覓,不停地,凝望可愛的孩子,用凝望穩定女孩忐忑的心。終於,找到了孩子的父母,周宏宇向他的一家人揮揮手,想起自己的兒子周楠:“寶貝現在應該放學了?我給他買的新鞋子不知他會高興得跳到多高”。
宏宇的父親回憶,宏宇高中有位同學李文章是河北龍縣的大山裡的人,因為有親屬在遼寧,於是借讀到宏宇的學校,並與宏宇在同一個班級。李文章很窮,宏宇將文章當成自己的兄弟一樣看待,在文章沒有衣服的時候,哪怕是缺襪子,宏宇總是慷慨解囊,為他解決這些難題,直到文章大學畢業又分配工作,文章對宏宇的幫助至今沒齒難忘。他的大學同學饒志剛含著淚講述:“周宏宇在大學時是914區隊的生活區隊長,每次瀋陽下了大雪,地凍天寒,大家都想在暖暖的被窩中等到起床鈴聲響起才肯起床。而周宏宇總是提前半個小時悄悄起來,到倉庫為同學們領好除雪用的鐵鏟、掃帚、手推車。他心裡總是想著別人,唯獨沒有自己”。
周宏宇的同事黃炳新講述了這樣一件事:“1999年9月份,同周宏宇一起出差到蘭州。車到蘭州時,是下午5點多。坐了一天車也餓了一天,住宿也還沒有著落,周宏宇卻說,趁還沒有下班,咱們可以先去水廠查下線索。我們問他為什麼這么苦自己,他笑笑說,“當刑警的,這叫啥苦,把工作做完後吃得香,睡得安穩”。
周宏宇看似五大三粗,膀大腰圓,但對工作卻是粗中有細,從不馬虎。刑警大隊的張立回憶說:“周宏宇是我的進門師傅,我剛參加工作時他帶我,一開始,我常常把案卷放在車上,他發現後,嚴肅地告訴我,這樣做太危險了,案卷至於一個刑警,就像眼睛一樣,丟了案卷會泄密,是失職,而且有些案卷材料丟失是無法彌補的。”
1995年初,周宏宇在瀋陽畢業實習,在偵破一起入室盜竊案中,由周宏宇負責案件的現場勘查,宏宇將所學知識與現場勘查的情況結合,終於找到一枚價值重大的足跡痕跡。據此,周宏宇做出了四個大膽推斷:一是嫌疑人為當地人,且居住在附近;二是嫌疑人不是很有經驗;三是嫌疑人體型較胖、在150至170斤之間,身體不高,165厘米左右;四是這個人有犯罪前科。派出所按照上述四點進行排查,迅速準確地抓到了犯罪嫌疑人,與他先前推斷的情況絲毫不差。
警察是一個特殊的職業,對大多數深圳警察來說,“忙”是生活的主要特徵,對周宏宇而言,生活也就是工作。作為一名刑警,在梅沙地區安全保衛任務繁重的情況下,他的生活里基本上沒有上、下班的概念,只要所里需要,他都隨叫隨到,毫無怨言。“所里人手少,案件又這么多,我多乾點,就可以幫其他同志多分擔一點”,他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到梅沙工作以來,周宏宇基本上未休過一個完整的節假日,特別是到了旅遊旺季,更是以所為家,一心撲在工作上,偵查破案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即使近在咫尺的家,也很少回去。連其年幼的兒子想逛逛公園的小小願望也是被一拖再拖,無法實現。據統計,周宏宇在梅沙派出所工作的短短一年零四個月的時間,累計加班就達2400多小時,合300多個工作日。周宏宇在派出所工作一年多的時間,共辦理各類刑事案件58宗,其中重特大案件2 3宗,抓獲各類刑事犯罪嫌疑人63人,沒有一起冤假錯案、民眾投訴和被檢察院退回補充偵察的案件,是派出所刑偵業務骨幹之一。數字雖然枯燥而平淡,但參加過梅沙地區安全保衛工作的同志都知道,上述成績的取得,對於一個初到梅沙的同志來說是多么的來之不易。
警察就意味著責任,責任就意味著奉獻,就意味著付出和犧牲。2005年3月31日凌晨,轄區內發生一宗特大搶劫汽車案,事主何某被人持刀搶走馬自達轎車一輛,行動電話2部,現金人民幣1800元等物品,並被歹徒持刀捅傷大腿,經現場勘察和案情分析,犯罪嫌疑人有可能在南山區某出租屋出現,周宏宇主動請纓,在犯罪嫌疑人可能出沒的地方守候,經過近十天的艱苦守候,周宏宇和其他同志終於將涉案人員全部抓獲歸案。2005年7月16日下午,周宏宇在偵破1宗重大團伙盜竊案時接到民眾舉報,稱有幾名嫌疑人正準備到小梅沙作案,經請示領導後,迅速帶領幾名同志前往伏擊。當4名嫌疑人盜竊得手後正準備逃跑時,周宏宇帶領伏擊隊員迅速沖了上去,犯罪嫌疑人見無法逃脫,跳入附近的海中企圖逃跑,周宏宇奮不顧身,跳入海中,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最終將其中的2名嫌疑人抓獲。周宏宇並不只一次負傷,為了工作,10年中他曾多次負傷。受傷了爬起來,繼續前行,這便是周宏宇,直到生命的盡頭。
如果說忠誠敬業和奉獻是一個刑警的本色,那么,永不言輸、永不言敗、永不放棄便是周宏宇的性格。他的師兄祝衛東回憶周宏宇,淚水難禁。他說,1997年分局籃球隊打進了區級冠亞軍決賽,對手是準專業隊的華升公司代表隊,先不講技術和級別,單單我們分局隊員的平均身高就比對手矮了10cm。面對強敵,許多隊員有點泄氣。作為主力的周宏宇依舊招牌式自信地說,有什麼好怕的,只要我們勤快點,多跑,多配合,總是有機會的。後來比賽雖然輸了,但對手對周宏宇印象頗深,紛紛疑問:“那個小胖子怎么那么能跑?!投籃那么準”,他們不知道,周宏宇的雙腳掌已磨滿了血泡。視籃球為最大業餘愛好的周宏宇,在犧牲的前一天,還對祝衛東說:“東哥,什麼時候再組織一下,你打組織後衛,我喜歡你的傳球,接起來舒服。”祝衛東說:“我當時就說好!我不想食言,但現在,再也沒有機會傳球給他了……”
熱血刑警 未能圓田園生活夢
周宏宇倒在血泊中的樣子,仍像夢魘一樣折磨著妻子嚴朝霞。2005年12月3日凌晨,嚴朝霞突然驚醒,心砰砰亂跳,看時間不到凌晨4點,丈夫還未回家,她有種不好的預感,騎車出去找丈夫。此時,周宏宇和同事黃旭在單位附近,赤手空拳和持管制刀具的歹徒搏鬥。茫茫夜色中,嚴朝霞找到了丈夫,可周宏宇已躺在血泊中,來不及和妻子說上最後一句話,就離開人世了。
周宏宇塊頭很大,聲如洪鐘,看起來像個“粗人”,可他感情非常細膩。同事回憶說,一次周宏宇的父親進了醫院,而他在外地抓逃犯。他不願給同事帶來不安,平靜地說“沒事”,完成任務返回深圳時,他在父親病床前低聲痛哭。遇到任何困難都一笑置之,這是身邊人對周宏宇的評價。他常把笑容掛在臉上,同事通常是先聽到他的笑聲,才看到他的人。1999年9月,周宏宇和同事去蘭州抓嫌犯,坐了一天車餓了一天才到蘭州,住宿還沒有著落,周宏宇就開始安排工作。他笑著說,工作做完才吃得香睡得安穩。看到他的笑容,同事也受到了感染,抖擻精神開始工作,一句怨言也沒有。
當警察是周宏宇的夢想,童年的周宏宇最喜歡看警匪片。高考時他的分數不錯,可他執意要去中國刑警學院。周宏宇到梅沙派出所工作一年多時間,辦理各類刑事案件58宗,抓獲各類刑事犯罪嫌疑人63人。去年他報名參加競爭上崗考試,妻子嚴朝霞還記得,備考的那些日子,周宏宇深夜還在網上查資料,如不是被害身亡,他將出任副科長。
周宏宇和妻子結婚6年,是一對公認的恩愛夫妻。他去世後,妻子在家哭了七天七夜,哭到後來喉嚨啞得發不出一點聲音。5歲的兒子虎頭虎腦,人見人愛,曾經是周宏宇的驕傲。周宏宇去世後,兒子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看到媽媽一直哭,他安慰說:“媽媽,爸爸不在了,你別傷心,有我陪著你。”
等東北天暖和以後,周宏宇的父母將把他的骨灰帶回老家安葬。
嚴朝霞捨不得讓丈夫離自己那么遠,她想起最後一次和周宏宇逛街,丈夫滿懷憧憬說,退休後要回老家,承包一塊地種些蔬菜和糧食,過過閒適的田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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