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集

南山集

南山集,又名戴南山集,清戴名世(公元1653年—1713年)撰。戴名世,清代文學家,安徽桐城人,康熙四十一年(公元1702年),戴名世的弟子尤雲鶚把自己抄錄的戴氏古文百餘篇刊刻行世,由於戴氏居南山岡,遂命名為《南山集偶抄》,即著名的《南山集》。康熙五十年(公元1711年)十月,左都御史趙申喬以“狂妄不謹”的罪名彈劾戴名世,表面原因就是《南山集》。後來此案牽連人數達三百人之多,是清前期較大的一樁文字獄案。此後,南山集被封,直至清中葉道光以後,南山集才多留傳於世。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南山集
  • 作品別名:戴南山集
  • 創作年代:清代
  • 作者戴名世
書籍簡介,作者簡介,基本介紹,作者生平,文學成就,流傳情況,《南山集》案,事件經過,案件緣由,

書籍簡介

《南山集》中還是不少章節、言辭表現了一定的民族意識和愛國思想。集中用大量的篇幅記載明末清初的史實。史傳文學如《朱銘德傳》、《楊劉二王合傳》、《楊維岳傳》、《左忠毅公傳》等,或歌頌抗清義士,或表彰入清隱居不仕、品節高尚的志士仁人。其中《左忠毅公傳》記故明大臣左光斗事,較《明史》更為詳盡具體。而如《弘光乙酉揚州城守紀略》一篇更是讚頌史可法守衛揚州、寧死不屈的英雄氣概,並對清兵在揚州城破後屠城十日的罪行加以揭露,全然不知辟諱,竟直書其事,表現出了戴氏作為“信史”的膽略。這當然也成為他遭禍的原因之一。
另外,戴名世品性高傲不羈,對達官貴族和那些欺世盜名的無恥文人非常痛恨。他在《南山集·北行日記》中就說自己常“酒酣論時事,吁嗟咄嘻,旁若無人”。這些犀利的言辭難免會觸動一些人的“隱疾”,遭到忌恨。他在《與劉大山書》中曾說自己“古文多憤世嫉俗之作,不敢示世人,恐以言語獲罪”。即使這樣,他最終還是“以言語獲罪”,這在當時也是一個正直文人悲劇性的必然命運。

作者簡介

基本介紹

戴名世,清代文學家。字田有,一字褐夫,號藥身,又號憂庵。安徽桐城人。因家居桐城南山,後世遂稱“南山先生”,也稱為“潛虛先生”。

作者生平

戴名世幼時家境相當貧寒,對他來說,這是一個窘困多艱的時期,也是一個發憤立志的時期。其坎坷不平的生活經歷,以及由此而來的生活磨鍊,不僅鑄就了戴名世獨特的性格特徵,而且也為他日後的思想發展奠定了堅固的基礎。戴名世自幼即刻苦上進,力學古文不輟。他“一日不讀書,輒忽忽如有亡失;但得一書,往復觀玩,可以忘寢食”(《與朱生書》)。戴名世六歲開蒙就讀,十一歲熟背《四書》、《五經》,被鄉里長輩公認為戴氏這“秀出者”(《戴母唐孺人壽序》)。由於孜孜不倦的追求,戴名世年未及弱冠即善為古文辭,二十歲起開始授徒以養親,二十八歲以秀才入縣學,不久後以拔貢生入京師,補為正藍旗教習。
戴名世十三年的開館執教,使其對社會對生活都有了較深刻和理解和認識。在明清之際熾熱的民族思想推動下,戴名世在青少年時期就日漸樹立起“視治理天下為己任”的豪情壯志。
戴名世三十四歲時被督學使者李振玉薦入國子監。作為一個正直的文士,他不願“曳候門之裙”,因此只能過著冷落、孤寂的生活。此後,他在京師與徐貽孫、王源方苞等人相聚,往往“極飲大醉,嘲謔罵譏”,使達官貴人們側目。戴名世與方苞等人的結合,是以針砭時弊、振興古文為共同旨趣的。他們每每“酒酣論時事、吁嗟咄嘻,旁若無人!”(戴名世《北行日記序》)。這毫無疑問招來了公卿大夫們的仇視和攻擊。而他們在古文創作方面的長期切磋研討,也有力地推動了古文的;他們的古文創作實踐,又哺育著桐城派的涎生。
戴名世早就立下了“欲上下古今,貫穿馳騁,以成一家之言。……則於古之人或者可以無讓”(《初集原序》)的宏大願望。當時,因為明史資料散逸頗多,有些又失於記載,因此尚無人能寫明史。而戴名世每以史才自負,他很想仿效《史記》形式,作出綱目,然後廣泛搜羅資料,相互參證,力求真實,寫出一部有價值的著作。因此他廣游燕趙、齊魯、河洛並江蘇、浙江、福建等地,訪問故老,考證野史,搜求明代逸事,不遺餘力。一時之間,文名播於天下。
康熙四十一年(公元1702年),戴名世的弟子尤雲鶚把自己抄錄的戴氏古文百餘篇刊刻行世。由於戴氏居南山岡,遂命名為《南山集偶抄》,即著名的《南山集》。此書一經問世,即風行江南各省,其發行量之大,流傳之廣,在當時同類的私家著作中是罕見的。正是這本書,使戴名世流芳文壇兩百多年,卻也使他遭致殺身大禍。
戴名世的晚年,基本上持一種與清政府合作的態度。康熙四十四年(公元1705年),戴名世年已五十二歲,赴順天鄉試,中第五十七名舉人。第二年參加會試未中,復於康熙四十八年(公元1709年)再試,中會試第一名,殿試以一甲第二名進士及第(俗稱榜眼),授翰林院編修,在京供職,參與明史館的編纂工作。時過兩年,即因行世已久的《南山集》中錄有南明桂王時史事,並多用南明三五年號,被御史趙申喬參劾,以“大逆”罪下獄,又兩年後被處死,死年六十歲。此案株連數百人,震動儒林。當時政界和學術界的知名人士如桐城派開山鼻祖方苞、尚書韓?、侍郎趙士麟、淮陰道王英謨、庶吉士、汪汾等三十二人”都被牽連其中。這就是著名的“清初三大文字獄”之一的“《南山集》案”。“《南山集》案”的發生有著深刻的政治、社會原因。滿清貴族入關掌握中原政權後,雖然採取了一些籠絡人心的措施,但“剃髮”、“圈地”等一系列野蠻的民族壓迫政策乃使人心思變,清統治頗為不穩。於武力鎮壓後,清廷又特別重視從思想上加以嚴厲鉗制,動輒屢興大獄,深文周納,羅織罪名,對他們認為不馴服的知識分子進行酷烈的鎮壓。《南山集》遂罹其難。

文學成就

戴名世在文學、史學方面都有相當大的成就。從《南山集》中可看出他的散文是沿著明代唐宋派的道路在發展,有其特色。他與桐城派方苞交往甚密,論文主張對桐城派古文的發展有一定影響。他認為作文當以“精、神、氣”為主,語言文字為次(《答張、伍兩生書》)。他又認為文章之所以能傳神,關鍵在於“義理”,而“語氣”則是從屬之物(《有明歷朝小題文選序》)。他提倡文章要平易自然而言之有物,反對藻飾剽竊,認為“自然之文”才是文章的最高標準,而文章只有講究“精”與“神”才能達到“自然”的境界。同時,他又指出自然之文也必須“道、法、辭”三者均備,即思想內容、結構法則與語言應當完美結合,三者缺一不可(《與劉言潔書》、《己卯行書小題序》等)。所有這些主張都為桐城派的形成奠定了相當的理論基礎。
戴名世文章以史論、史傳、遊記、序跋為主。他對史學很感興趣,時常傾慕司馬遷、歐陽修獨自修撰《史記》、《五代史》。他每讀《史記》,聯想今世,常感慨激發,痛惜明清之際許多可歌可泣的忠臣義士以及許多使人痛恨的亂臣賊子事,皆湮沒於世,而有明一代的成敗得失,也不得聞之於後人。因此他決心仿效司馬遷、歐陽修,立志修撰《明史》。這樣他在漫遊天下時就有心收集軼聞遺編,特別是有關南明王朝的史事。他曾說自己“二十年來,搜求遺編,討論掌故,胸中覺有萬卷書,怪怪奇奇、滔滔汨汨,欲觸喉而出……欲將之名山中,洗滌心神,餐吸沆瀣,息慮屏氣,久之乃敢發凡起例,次第命筆”(《與劉大山書》)。由於他生活十分窮困,藏書甚少,又忙於教書,亦無閒瑕,因此他本來是準備等材料蒐集全之後,年老退隱名山,專事著述,但此願未了而大難猝然臨頭。他著述的志願雖然最終未能完成,但《南山集》一書亦可名垂後世,足彰其志。他所撰的史論、史傳等,算是對行游天下、考稽放失舊聞的一個小結。
他的史論言辭犀利,議論透闢,如《老子論》、《范增論》、《撫盜論》、《史論》等。後代學者稱讚他“才氣汪洋浩瀚,縱橫飄逸,雄渾悲壯,舉動得《左》、《史》、《莊》、《騷》神髓”(蕭穆《戴憂庵先生事略》)。其中《老子論》認為老子所言,多“涉歷世故之道,”憤恨道教徒妄托老子為教主;《范增論》認為“定天下者必明於天下之大勢,而後可以決天下之治亂”;《撫道論》認為“群盜”是“假手於文武大吏”,這種官吏正是“國家之大盜”;《史論》認為《史記》、《五代史》為良史,以上這些都可謂是真知灼見。
名世最佳的散文首推史傳文學和遊記。《南山集》今本卷六、七、八的數十篇傳記,卷十一的五篇《日記》,卷十二《子遺錄》,卷十三的四篇《紀略》等,既表彰了明亡之後堅持民族氣節、隱居不仕的讀書人,又歌頌了拋卻一己之私、奔走於抗清事業的忠貞烈士,同時還在有的章節(如《曹先生傳》)中將他們與那些“受人主知遇得富貴而反顏事仇者”作一對比,譏刺了為求富貴而搖身一變、腆顏事清的無恥故明官僚。戴名世以史遷為師,史傳作品成就最高,或謂“先生為文得司馬子長之神,歸熙甫後一人”(鄧實《戴褐夫集跋》)。《畫網巾先生傳》是他的名篇,堪稱史傳文學中的佳作。此文用極其生動的筆調刻畫了一個“其姓名爵里皆不得而知”的反清英雄形象,雖實錄其事而人物個性鮮明,通篇寓莊於諧,情趣盎然,繼承了司馬遷史傳文學的優秀傳統。因為他的史傳普遍筆法生動洗鍊而又述事周詳,故梁啓超稱讚他“史才特絕”。
《南山集》中的一些遊記散文如《游天台山記》、《龍鼻泉記》、《雁盪記》、《游大龍湫記》等,“空靈超妙”(方宗城《桐城文錄序》),寫山川景色頗細,文筆清麗生動。
戴名世寫諷刺小品文說精,如《鳥說》、《鄰女語》、《醉鄉記》等都相當有名。這些小品文擬人寫物、以物喻人,針砭時事,入木三分。《鳥說》用小鳥的遭遇傾訴自己和身處底層的人民的不幸,堪稱短篇佳制。《鄰女語》是一篇寓言體雜文,寫西鄰女陋而善嫁,東鄰女雖美而無聘之才,出現這種反常現象的原因是因為西鄰女善於取悅世人,“隨時為巧靡之塗妝”,而東鄰女卻不以媚世以邀寵,故終“無聘之者”。這個小品諷刺了當時社會上事非不分、黑白顛倒、埋沒人才的醜惡現象。《醉鄉記》則用一個“天地為之易位,日月為之失明”的大醉鄉來諷刺當時社會。在這個醉鄉里,少數清醒者卻反而被醉客“指以為笑”。與蒲松齡《聊齋志異·羅剎海市》表現了異曲同工的深刻寓意。

流傳情況

《南山集》原刻本遭禁毀已不可見,但它為作者在歷史上留下了錚錚文名。而在《南山集》案中首告戴名世的趙申喬,無論他與戴有否嫌隙,為了對朝廷表忠誠而不惜致人於罪,畢竟難免有邀功請賞之嫌,且禍及數百人,釀成一個大肆迫害文人學士的文字獄案,因此趙申喬頗為士林所不齒。而戴名世的著作雖遭焚毀,沉冤數百年,但後人對其人品文章都十分景仰,以致於其後的一百幾十年中,清朝統治者雖上下搜尋,幾令禁毀,但《南山集》仍不斷被人們秘密傳抄,不時變換名稱在民間出現。為逃避迫害者的耳目,人們將其改名為《潛虛先生文集》流傳於世。清中葉道光以後,清廷對文化的控制有所鬆動,所刻版本逐漸增多。戴名世生前所刊印的《南山集偶抄》所收文章僅百十餘篇,其數量僅占戴氏全部著作的五分之一。作者死後,陸續有人蒐集整理其遺作,如道光年間其族人戴鈞衡編《潛虛先生文集》,光緒年間張仲沅編《戴南山先生古文全集》等,後來又有許多翻印本。然諸書中均有脫漏訛誤。今中華書局戴名世集》,乃王樹民以張氏刻本為基礎,兼取見於各本而為張氏未收之文、及作者部分手稿,匯集成書。全書共十五卷,以文體分類,收集完備,是目前最為流行的本子。

《南山集》案

事件經過

康熙五十年(公元1711年)十月,左都御史趙申喬以“狂妄不謹”的罪名彈劾戴名世,謂其“妄竊文名,恃才放蕩,前為諸生時,私刻文集,肆口游談,倒置是非,語多狂悖,逞一時之私見,為不經之亂道,……今名世身膺異教,叨列巍科,猶不追悔前非,焚書削板;似此狂誕之徒,豈容濫側清華?臣與名世,素無嫌怨,但法紀所關,何敢徇隱不言?……”
康熙皇帝命刑部審核此事。刑部官員從《南山集》的《與餘生書》中找到了“罪證”。《與餘生書》是戴名世寫給他的一個門人余湛的。余湛曾偶然同僧人犁支交談,說及南明桂王之事。犁支本是南明桂王宮中宦者,桂王被吳三桂所殺後,他遂削髮為僧,皈依佛教。犁支是親自經歷過南明朝之人,他所述之事應當比較可靠。戴名世得知此訊息後,忙趕至餘生處,但犁支已離去,二人未能晤面。戴名世於是囑咐餘生把所聽到的情況寫給他,並與方孝標所著《滇黔紀聞》加以對照,考其異同,發現了一些可疑之處。於是戴名世又寫信給餘生,詢問犁支下落,欲與其“面談共事”。這就是戴名世因而獲罪的《與餘生書》的由來。
其書中云:“……昔者宋之亡也,區區海島一隅,僅如彈丸黑子,不逾時而又已滅亡,而史猶得以備書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閩越,永曆之帝兩粵、帝滇黔,地方數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義,豈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漸以滅沒?……”《與餘生書》直接寫出了南明政權弘光、隆武、永曆三壬年號,且信中又將南明小王朝與三國時期偏居川中的蜀漢、南宋末年退守崖州的宋帝昺相提並論。這毫無疑問觸動了清統治者敏感的政治神經。康熙龍顏大怒,刑部遂窮究猛治,以“大逆”定獄,提出了株連九族的懲辦意見,擬將戴名世凌遲處死,其“弟平世斬決,其祖、父、子孫、兄弟、伯叔父兄弟之子,俱解部立斬,其母女妻妾姊妹、子之妻妾、十五歲以下子孫、伯叔父兄弟之子,給功臣為奴”。康熙五十二年(公元1713年)二月又下詔“法外施仁”,把戴名世凌遲改為斬首,其家人等皆加恩寬免。
與此事有瓜葛被株連者甚眾。為刻《南山集》出資的尤雲鶚、刻《南山集·孑遺錄》的方正玉、為《南山集》作序的方苞等人以絞刑論處。後來康熙又出於收買人心的需要,將原定處死的近百人改為流徒黑龍江寧古塔,罰入漢軍旗籍。這時余湛已先死於獄中。後來康熙得知方苞擅長古文,是個難得的人才,遂又下令將其召回,赦免其罪,加以任用。又因《南山集》多採用方孝標《滇黔紀聞》中所載南明桂王明史事,遂牽連至方氏宗族,一併治罪。當時方孝標已經去世,亦因《滇黔紀聞》文字案被剖棺戳屍,妻兒等人被發配流放於黑龍江(後亦被寬免),財產盡沒入官。《南山集》案牽連人數達三百人之多,是清前期較大的一樁文字獄案。而戴名世、方孝標的所有著作及書板被清查以燒毀,列為禁書。戴名世死後,由其弟輔世自京扶梓回故里,葬於所居南山岡硯莊之南。

案件緣由

戴名世究為何故被趙申喬參劾,二人是否真如趙申喬在奏疏中所特意聲明的“素無嫌怨”?《南山集》一案是否罰不當罪,又何故牽連人數如此之廣?歷來說法紛陳。清末民國初人周貞亮在無名氏《記桐城方戴兩家書案》辯證後所附“識語”說,戴名世會試時名列第一,殿試卻屈居第二,僅為“榜眼”,而狀元趙熊詔就是趙申喬之子;且戴名世在士林中素享盛名,趙熊詔則才名不顯,當時不少人傳言趙因賄賂而為狀元,趙申喬故先發制人,羅織罪名置戴於死地,以斷他人追究之想、塞他人議論之口云云。這一傳聞聽來雖不為無理,但真憑實據卻難以稽考。戴名世與明末清初時的一批遺民畢竟是不同的,他是清王朝科舉進士,他早年與清廷不合作的態度到了後期已發生明顯轉變。他於桐城南山硯莊“隱而復出”,就是他改變態度與清廷合作的突出標誌,他已經開始積極為清政府服務了。
《南山集》一案,究其原委,只是因為戴名世《與餘生書》中敘弘光帝南京一段,並於文中書“永曆”年號等;至於《孑遺錄》,雖然記述了明季桐城被兵亂始末,有弘光年號,但也並無特別直接觸犯清廷權威的言論。對於南明年號問題,乾隆四年曾修明史,特別到了嘉慶朝,皇帝特諭:甲申以後存福王年號,丙戍以後存唐王年號,戊子以後存桂王年號。這實際上已經不存在因寫南明年號而獲罪的問題了。《南山集》案之所以處置如此酷烈,株連如此廣泛,還是由當時清王朝的政治大氣候所決定的,也就前文所說的清廷對知識分子進行思想鉗制的需要。中國歷史上許多王朝在創建不久,幾乎都要緊系文網,對文人進行彈壓與恐嚇,這似乎已成慣例,而清代尤甚。《南山集》案發時,明清之際的一批遺民如顧炎武黃宗羲、冒辟疆等人雖已故去,但他們提倡“反清復明”、講究“夷夏之別”的影響仍然存在,其弟子布於天下。清廷興“莊氏《明史》案”、“《南山集》案”,無非是藉此起到敲山震虎殺一儆百之作用。由於清政府抓住此事大作文章,《南山集》案就由單純的年號、明史事而渲染成了旨在謀反的叛逆之舉,戴名世也因此被推進了萬劫不復的絕境,連清廷重臣大學士李光地親自出面,“欲疏救於萬死一生之地”,也“卒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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