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殿蓉

阮殿蓉

阮殿蓉,1968 年出生於雲南昭通回族,畢業於雲南政法專科學校和西南政法大學民商法研究生班。曾任中外合資雲南振思鐵合金廠副總經理、黨支部書記,1998年出任勐海茶廠廠長、黨委副書記,勐海茶業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總經理。2002年創辦雲南六大茶山茶業有限公司,普洱茶的知名商家,優秀推廣人。是中國茶葉流通協會常務理事,雲南省茶葉商會常務副會長,雲南民族茶文化研究會副會長,中華茶人聯誼會理事,雲南茶葉協會理事,昆明民族茶文化促進會理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阮殿蓉
  • 民族回族
  • 出生地雲南昭通
  • 出生日期:1968 年
  • 職業:中國茶葉流通協會常務理事
  • 畢業院校:雲南政法專科學校
個人簡介,與茶共舞,

個人簡介

阮殿蓉致力於普洱茶文化的挖掘、整理和傳播,著有北京出版社出版的茶說典藏系列《六大茶山》、雲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茶文化專著《我的人文普洱》和《普洱茶再發現》,在《普洱壺藝》、《中國茶葉經濟信息》、《茶博覽》、《雲南普洱茶》等刊物上發表文章多篇,在《雲南日報》、《臨滄日報》開闢有“說茶專欄”。
阮殿蓉

與茶共舞

阮殿蓉的六大茶山公司,分布在茶葉市場公路的兩側,找起來並不那么容易,只有隨處可見的六大茶山廣告,才使人覺得沒走錯地方。
見過阮殿蓉的人說,你要是在那裡見到一位長髮及腰,面容姣好,步履輕快的女子,那么你可以確定那就是阮殿蓉。
另一位見過阮殿蓉的人則這樣說,我希望再過幾年,能取得她那樣的成就,然後我也要出一本書。這個年紀才18歲的女子,說起阮殿蓉時,眼睛有些閃爍,她經營著一家茶莊,近年走訪了不少著名茶山,她說的書,正是阮殿蓉才出版不久的《我的人文普洱》。
我們繞了兩三圈後,才從六大茶山品茶室,經營部,轉到六大茶山辦公室,3月的昆明陽光依舊是那么刺眼,天氣甚至有一些炎熱,也許這正是適合泡一壺普洱茶就可以打發一個下午的時光,許多女子的這一天都是這樣度過的,因為我們坐在六大茶山辦公室喝茶的時候,正是三八婦女節,大部分女子都放假休息了,但阮殿蓉卻在這一天約了我們。當生命被茶香浸染
正是採摘春茶之時,阮殿蓉很忙。原本約好下午4點的採訪延後1小時。她匆匆趕到,連聲抱歉,長及腰部的辮子不停擺動。
她的辦公室,陳列了許多茶,更多的是一些書。
一邊喝普洱茶一邊聊,交流輕鬆愜意。訪談不時被阮殿蓉的來電打斷,她總是微笑著表示歉意再接。和茶商講話,阮殿蓉堅毅果斷。這位美麗與智慧並存的茶人,“我心如茶,我命如茶”的感嘆中藏著多少記憶與神話?
法律出身的阮殿蓉,似乎與茶八竿子打不著,她到勐海茶廠做廠長的時候,也是行政任命。阮殿蓉說,這並非愛好,亦非追求。在這之前,關於茶的記憶在某種程度來說,更多與親人捆綁在一起。
小時候,阮的母親在供銷社工作,茶葉隨處可見,她清楚地記得餅茶、磚茶、沱茶擺在櫃檯上,散茶則用玻璃缸裝著,它們來自西雙版納、思茅和下關,然後經過自己母親的手,流向街坊和鄉下。母親售茶,父親運茶,阮殿蓉的老家昭通就在雲南通向四川的南絲綢古道上,雲南的茶葉售往四川是幾百年來形成的傳統,在運輸公司做調度的父親,常常把一輛輛卡車派往昆明或者一個個茶葉生產區,根據運輸協定,再把一車車茶葉運往四川宜賓、自貢、內江以及成都。
說起這些,阮殿蓉感到茶香已經融進了難以割捨的親情:“父親和母親的身上因此都帶著茶葉的味道,久而久之,我和姐姐、哥哥們都覺得茶葉的味道,就是我們家的味道。所以,後來當母親不再售茶,父親退了休,他們身上的茶葉味沒有了,我們就覺得沒有了茶味的家,仿佛真的缺少了什麼,甚至變得有些不再真實。”
“我所有的家人幾乎都與茶有關,”最讓阮殿蓉覺得奇妙的是,自己的愛人竟然是一個茶葉世家的後人。丈夫姓段,是大學同班同學,他的老家在雲南鳳慶縣城,他的外公家在鳳慶的魯史鎮。對雲南茶史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鳳慶縣城和魯史鎮,都坐落在茶馬古道向東南亞延伸的要衝上,是有名的茶葉之鄉。說起這些,阮殿蓉侃侃而談,有時會因激動而語速加快。“魯史鎮的金雞村,現在還遺留有百株連片的古茶葉樹野生群落,古平村海拔2400米左右的山野上,更是生長著約3000多株野生茶樹。明清以來,魯史人就以茶為生,我先生的外公駱英才是魯史鎮第一個人工種茶的先驅,並開設了‘俊昌號’茶莊,長期從事茶葉貿易。我先生的爺爺段逸甫一家種茶制茶,生產銷售的‘鳳山春尖’是民國時期雲南茶葉中的極品。先生的曾祖段顯文,曾擔任大理劍川縣縣長,一生致力於茶文化的傳播。但是,日本侵華戰爭爆發後,無論先生的外公家的茶莊,還是先生的爺爺家的茶山,都無一倖免地停產了,成了一個動盪年代的絕唱。迄今為止,駱氏和段氏兩家,在鳳慶縣尚有多人專注茶事,以茶為生,或者傳播種茶、制茶知識,這也可算是對先祖一份告慰吧,也可看作一種血脈中生生不息的傳承。”
按照阮殿蓉之前的理解,茶可以瀰漫在生活中,卻不一定非要與真實的茶葉為伍。但事實是,1988年11月,因丈夫在西雙版納州勐海縣工作,一紙調令,阮從故鄉昭通來到了勐海,這裡是雲南最大的茶葉產區。與此同時,她還被西雙版納州委任命為雲南最大的茶業企業之一的勐海茶廠廠長。這是阮殿蓉一生中最大的轉折,按照她的話說,是“命運將我與茶鄉勐海、鳳慶,特別是與聞名天下的普洱茶牢牢地捆綁在了一起”。
多重命運的巔峰運作
這是勐海茶廠和阮殿蓉命運的轉折之點,也是“茶中之茶”普洱茶的新生之時。1998年,正是普洱茶剛剛熱起來的時候。“產於雲南,存於香港,藏於台灣”,一種由外向內蔓延的普洱茶風潮正席捲茶界,阮殿蓉恰逢其時。
創辦於1939年的勐海茶廠是我國近現代普洱茶界的泰山北斗,在香港、台灣、日本、韓國及整個東南亞地區享有盛譽。生產的勐海紅印圓茶已被稱為“曠世珍寶”,綠印圓茶、無紙綠印、綠印頭、大字綠印圓茶、小字綠印圓茶等等無一不被視為普洱茶極品,價值連城。
第一次走進這個歷史悠久、光環籠罩的茶廠,阮殿蓉感到忐忑不安,她不無擔心:“巔峰之上的企業運作,稍有閃失,便成罪人。”
阮殿蓉面臨的問題並不輕鬆。當時,勐海茶廠普洱茶的產量僅為600噸,企業嚴重虧損,全廠賬面上只有8000元,欠茶農的茶款達1590多萬元,鄉村的收購單基本是白條。阮殿蓉認為,挽救勐海茶廠,最重要的是給茶廠的產品找銷路,擴大普洱茶的生產。她發現台灣著名茶人鄧時海寫的《普洱茶》,其中提到最優質的普洱茶就是勐海茶廠所生產的。她意識到,雲南普洱茶產業潛力巨大,發展這個產業必然要開啟中國本土市場,自己把蛋糕做大,把普洱茶文化歷史挖掘出來,塑造普洱茶品。阮殿蓉果斷地停止勐海茶廠其它茶品的生產,全力投入普洱茶。事實證明當時這個決定是正確的。在一次職工大會上,阮殿蓉說:“勐海茶廠不是沒有文化是文化丟掉了,不是沒有精神是現在把銳氣磨掉了,不是沒有形象而是被虧損打蔫掉了。”重建勐海茶廠文化,重樹勐海茶廠形象,重鑄勐海茶廠精神,為勐海茶廠帶來“精氣神”,成了阮殿蓉的當務之急。
“7592”對阮殿蓉來說是一組特別的數字和記憶。1999年11月24日,氣溫零下4度,為勐海幾十年不遇的最冷的一天。這天台灣茶人王瑞芬前來購茶,阮殿蓉用廠里多年不用的“邊角料”重新拼配了普洱茶餅,並命名為“7592”。新品立即得到了茶人的認可,幾個人開懷品飲,暢所欲言,一聊就是凌晨4點。這個晚上阮殿蓉興奮不已,“7592”是她在勐海茶廠一年後最大的獎賞之一,可謂妙手偶得,她找到了做茶的信心,對茶葉對自己都有了新的領悟。
普洱茶“香、甜、甘、苦、澀、津、氣、陳”八味,阮殿蓉在進廠的幾年裡,幾乎一一嘗盡,又漸漸靠近了“無味之味”的境界。2001年,勐海茶廠在她手中扭虧為盈,並在此年實現了10年以來最好的業績。不僅是茶廠、自己,很多茶農的際遇也就此改變,勐海茶廠的普洱茶又開始呈現出過去的榮耀。在品嘗時間與經營藝術之間
2002年1月,阮殿蓉辭去勐海茶廠廠長職務,來到昆明創辦雲南六大茶山茶業有限公司。阮殿蓉形容辭職一事原因複雜,也有些無奈,她的離開是為了“實現更大的夢想”。經過三年多的打拚,雲南六大茶山茶業有限公司現在已發展為一家年產1000噸的大型普洱茶企業,且已逐漸成為名牌。阮殿蓉引以為豪的是,現在雲南六大茶山茶業有限公司旗下有許多商標,其中就有六大茶山的山名。這些商標已成為豐富六大茶山茶文化內涵的重要支撐,但她還不無遺憾地說:“如果當時資金多一點,多註冊一些商標,無論對整個普洱茶產業還是文化保護來說,都是更好的事情。”
與很多商品不同,普洱茶是獨特的。中央電視台有一個關於阮殿蓉的專題片,題目叫《回族女性阮殿蓉:經營藝術》。對自己用“人文”修飾普洱茶,阮殿蓉頗有感受。她說,普洱茶是一個有生命的茶品,是有記憶的,很多茶葉喝掉就喝掉了,沒有留下什麼。後發酵的過程是普洱茶隨著時間成長的過程,普洱茶因為越陳越香,決定了它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是可以喝的古董,可以收藏的古董。阮殿蓉笑著作了個“捧”的動作:“比如我拿到一餅普洱茶,就捨不得打開它,喝的也特別慢。我在想為我準備這餅茶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他肯定與我有緣……”她用“時間的重量”形容陳年普洱茶,在她看來,雲南是一個多民族多文化的地方,正是這種多樣文化和風情,鑄就了普洱茶這一特殊的茶品,它負載了人類文化的體溫,它的寧靜甘甜是對人類的一份饋贈。
阮殿蓉從普洱茶里品味出了至親至醇的情感,感同身受,她也試著給自己做情感系列的普洱茶,送給身邊的親朋好友。阮說,中學時自己數學不好,教數學的車老師就經常給她補課,成績逐漸上升,高考數學取得了不錯的成績。為了報答對車老師的感激之情,她特意製作了一個普洱茶餅,並在上面留下一句話:“在我成長的過程中,始終忘不了您的……”同時,她還萌發了生產“感恩餅”的念頭,她說:每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中,都會得到父母、兄長、親友、同事的幫助。一定有許多人跟我一樣,也懷著一顆感恩的心,“感恩餅”將是一個很好的表達自己感激之情的載體……普洱茶一經賦予人們的情感,便立刻有了生命,“感恩餅”見證著人們的親情、友情、愛情,並將愛心延續……這正是阮的初衷。
“女人經營普洱茶,或許更為感性。”每天,阮殿蓉都會品茶,並詳細記錄下每批茶的條索、色澤、整碎、淨度和香味,並從中體會不同餅茶細細的差別。
這么多年,阮殿蓉對普洱茶的研究,更集中在雲南的產茶重鎮的人文內蘊上。她收集縣誌和各類茶書,收集茶馬古道上遺留下來的器物。
與“文化”一樣,阮殿蓉也很看重普洱茶的“品質”。在《我的人文普洱》一書中,她開宗明義地講自己的“普洱觀”:“真正優質的普洱茶,其陳香必須是建立在安全和衛生上的陳香。”她把目光放得更遠:“在全球經濟一體化的背景下,隨著綠色壁壘的擴大,地區性的貿易協定已經很大程度地影響著我國茶葉的發展,也制約著普洱茶走向世界的步伐。”她指出,普洱茶在衛生、管理、價格、年份、農殘方面都存在不少問題,尤其在農殘方面,中國內地的達到歐美農殘標準的還是太少。“必須建立健全質量保證體系”,她娓娓道來。
這一次阮殿蓉又提到了“罪”——“讓時間來沉澱茶品,但如果存的是一片假茶或是質量不合格的茶,那就是在犯罪。”
她身後有一排裝滿茶葉茶山書籍的書櫃。“哪天我們繼續喝茶聊天!”她笑著這一說,辦公室像成了一個私人會所。她繼續忙碌,在茶香中把握普洱茶和自己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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