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樓子序

《金樓子》是南北朝時期的一部重要著作,梁元帝蕭繹著。《金樓子》一般是採用札記、隨感的形式,或前引名言成句,後加自己的看法;或借題發揮以闡發自己的思想;或記述史實以勸誡子女;或追敘往事,聊以自慰;或轉志奇事,欲廣聞見;或記東交遊,以敘友情,等等。總之,與《呂氏春秋》、《淮南子》等雜家著作相比,《金樓子》的最大特點是,它基本上是由蕭繹一人撰寫而成。蕭繹很瞧不起呂不韋、劉安的作法,常笑淮南之假手,每嗤不韋之託人。蕭繹從青年時代起就新自動手蒐集材料逐年撰寫《金樓子》。

關於《金樓子》,序文內容,

關於《金樓子》

《金樓子》是南北朝時期的一部重要著作,梁元帝蕭繹著。《金樓子》一般是採用札記、隨感的形式,或前引名言成句,後加自己的看法;或借題發揮以闡發自己的思想;或記述史實以勸誡子女;或追敘往事,聊以自慰;或轉志奇事,欲廣聞見;或記東交遊,以敘友情,等等。總之,於《呂氏春秋》、《淮南子》等離家著作相比,《金樓子》的最大特點是,它基本上是由蕭繹一人撰寫而成。蕭繹很瞧不起呂不韋、劉安的作法,常笑淮南之假手,每嗤不韋之託人。蕭繹從青年時代起就新自動手蒐集材料逐年撰寫《金樓子》。

序文內容

行生曰:余於天下,為不賤焉。竊念臧文仲既歿,其言立於世。曹子桓云:立德著書,可以不朽。杜元凱言,德者非所企及,立言或可庶幾。故戶牖懸刀筆,而有述作之志矣。常笑淮南之假手,每嗤不韋之託人。由是年在志學,躬自探纂,以為一家之言。粵以凡庸,早賜茅社;祚土瀟湘,搴帷陝服。早攝神州,晚居外相;文案盈前,書幌未輟。俾夜作晝,勤亦至矣。其間屢事玄言,亟登講肆。外陳玉鉉之文,內宏金疊之典。從乎華陰之市,廢乎昌言之說。其事一也。六戒多務,千乘糾紛,夕望湯池,觀仰月之勢,朝瞻美氣,眺非煙之色,替於筆削,其事二也,復有西園秋月,岸幘舉丕;左海春朝,連章離翰。雖有欣乎寸錦,而久棄於尺璧。其事三也。而體多羸病,心氣頻動。臥治終日,睢陽得善政之聲;足不跨鞍,聊城有卻兵之術。吾不解一也。常貴無為,每嗤有待。間齋寂莫,對林泉而握談柄;虛宇遼曠,玩魚鳥而拂叢著。愛靜之心,彰乎此矣。而侯騎交馳,仍麾白羽之扇;兵車未息,還控蒼兕之軍。此吾不解二也。有三廢學,二不解,而著書不息,何哉?若非隱淪之愚谷,是謂高陽之狂生者也。竊重管夷吾之雅談,諸葛孔明之宏論,足以言人世,足以陳政術,竊有慕焉。老生有言:知我者希。則我者貴矣。有是哉!有是哉!裴幾原、劉嗣芳、蕭光侯、張簡憲,余之知己也。伯牙之琴,嗟綠綺之長廢;巨卿之驥,驅白馬其安歸。昔為俎豆之人,今成介冑之士,智小謀大,功名其安在哉?蓋以《金樓子》為文也。氣不遂文,文常使氣;材不值運,必欲師心。霞閭得語,莫非撫臆;松石能言,必解其趣。風雲元感,儻獲見知。今纂開闢已來,至乎耳目所接,即以先生為號,名曰《金樓子》。蓋王安之玄晏,稚川之抱朴者焉。(《金樓子》,《永樂大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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