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陋的日本人

醜陋的日本人

《醜陋的日本人》是2008年由古吳軒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高橋敷。該書以作者的親身經歷為線索,用強烈的對比手法,揭示日本人在思想觀念、社交禮儀、衣食住行、性格氣質等方面的種種弊端。

基本介紹

  • 書名:醜陋的日本人
  • 作者高橋敷
  • ISBN:9787807332299/7807332298
  • 頁數:239頁
  • 出版社古吳軒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08年06月
  • 裝幀:平裝
  • 開本:32開
內容簡介,作品目錄,作者簡介,

內容簡介

《醜陋的日本人》的作者、日本人類文化學家高橋敷教授,上世紀70年代前夕在南美洲任教八年,他以他的親身經歷為線索,用強烈的對比手法,揭示日本人在思想觀念、社交禮儀、衣食住行、性格氣質、工作態度、性意識等方面的種種弊端,1970年初版時在日本國內引起轟動,但也受到非難,數度隱姓埋名。當時力薦此書的京都大學教授會田雄次評價它是“不斷撞擊與刺痛讀者心靈的一本書”,是“謀求新的發展的日本人最值得閱讀並且應該銘刻於心的文章”

作品目錄

第一章 跳出島國
第二章 日本人與世界交流的障礙
中央商場糕點商店的老闆利卡爾杜先生在舉行完“銀婚”儀式之後,把店鋪交代給兒子,夫妻雙雙跨進了大學校門。他的夫人每天上午到校學習食品專業課程,他本人則每天下午去學校學習經營學方面的課程,希望畢業後被提名為糕點行業工會官員的候選人,為推進本行業的現代化而盡力。
醜陋的日本人
第三章 殘酷與忍從的歷史
衣錦還鄉!這是日本人所追求的最美好、最崇高的人生價值。為了這個目標他們可以忍辱負重地活著,甚至可以忘卻人間的各種快樂。有時為了謀劃計策而弄得心身疲憊,有時為了求得完滿不惜丟棄自己的人格。要是取得了成功,就會找個日子,俯視著周圍的人群,含淚講述自己艱苦卓絕的創業歷程——這就是被日本人視之為比生命更重要的、代代相傳的美德。
第四章 風中蘆葦
據說,一天,在某個小車站的站台上,很難得地聚集了六七十人,大家正圍成個圓圈,伸長脖子看著什麼。原來被他們團團圍住的是一對抱著孩子正說著話的外國夫婦,夫人無意間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立即引起“轟”的一陣大笑;懷裡的孩子喊了聲“媽媽”,眾人竟然又是一片騷動。
第五章 陰鬱的國民性
第六章 與絕望的鬥爭
後記
附錄 給芙羅拉女士的回信
序言
朱大可:沒有哪個民族國家是完美的烏托邦
醜陋是一種令人不快的鏡像,也就是人在鏡中自照時所獲得的負面性感知。對於一個民族國家而言,這意味著一種自我反省、批判和改造的能力。它最初僅僅是一種勇氣,而後就會生長為一種智慧,並且最終成就為偉大的品格。反思力的存在,或者說,擁有足夠的自我批判的力量,是探查民族國家是否真正強大的重要標尺。就精神層面而言,這無疑是最便捷有效的探查。
醜陋的日本人
“醜陋”作為自我鑑定的基本術語,起源於一本叫做《醜陋的美國人》的書,它由美國作家(美) W萊德勒, E伯迪克所著,書里充滿了對美國外交人員的自大傲慢的抨擊。據說,美國國務院曾對此加以深入研究,確認它是“確實刺激思想”的好書,並要求本國外交人員人手一冊,仔細閱讀和深刻反省,以期修正民族性的各種弊端。
日本文化人類學家高橋敷受到美國人鼓舞,於1970年推出《醜陋的日本人》,以其在南美洲生活八年的見聞和感受,“揭露了祖國日本人的種種弊端”,“那種犀利深刻的剖析,連續不斷地撞擊與刺痛著讀者的心靈”(會田雄次語)。作者並誤以為此舉能夠引發本國國民的深刻反省,卻出乎意外地遭到了激烈圍攻。“你還算個日本人嗎?”“滾出日本去!”各種非難和威脅鋪天蓋地。作者甚至為此數度隱名埋姓,以免遭殺身之禍。
日本民族對自我反思的拒斥,顯示了其“醜陋”背後的“醜陋”。在對待戰爭罪行和各種歷史方面,日本民族都跟德國民族形成了尖銳對比。當德國人為二戰罪行向猶太人正式道歉並打造猶太人紀念碑時,一些日本人卻在試圖抹除南京大屠殺的血跡和記憶。東亞民族的深層自卑和怯懦,在此類事件上已經暴露無遺。
這是遠東文化共同體的“鏡像綜合症”,它的感染範圍幾乎囊括了中國、日本、韓國等所有東亞國家。它的共同症狀,就是恐懼自己在批判性照鏡中的形象,並且竭力指責鏡子的低劣,進而打碎鏡子,消滅所有那些真切的文化影像。這是19世紀以來後發國家的集體性精神病症,它要以“民族主義”和“愛國主義” 的名義,終結一切自我治療的程式。
中國古代曾經有過一種廣泛流行的職業,叫做造鏡師,那些銅匠不僅技藝高超,而且被認為擁有某種巫術力量,因為他們所製造的神秘器具,能夠奇妙地映射出人的美麗或醜陋,在上古和中古時代,這種魔法是不可思議的,它超越了人的日常生活能力。奇怪的是,儘管它可能引發強烈的不快反應,但人還是接納了這個來自神的禮物。照鏡,最終成為日常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為了維繫這種照鏡事務,另一種與此密切相關的行業盛行起來,那就是磨鏡匠,他們專門負責打磨鏡子,以維護鏡子的基本反射功能。
就更巨觀的社會實體而言,沒有任何一個民族國家是完美的烏托邦。它們的自我完善,同樣依賴於“人文鏡子”的打造和修磨,籍此展開對缺陷性基因的認知和改 造。知識分子的使命,就是像高橋敷和柏楊那樣,無畏於盲眼民眾的攻擊,承負起民族國家自我批判的艱難使命,把這種造鏡-磨鏡-照鏡的事業,推向精密完美的狀態。
是的,民族國家的自我反思,僅僅用“醜陋”來定義是遠遠不夠的。這個語詞過於情感化,還只是一種淺表的借喻。它可以成為通俗讀物,卻不能成為支撐文化人類 學的內在核心。民族性解剖需要更深的切入,從肌膚、肌肉、骨骼直逼內臟,不僅如此,它還應當注入更多的分析理性和學術智慧。但超越“醜陋”的唯一道路,絕不是打碎鏡子以逃避鏡像里的自我,而是要在反省和批判中獲取自我完善的能力。
毫無疑問,無論高橋敷、柏楊還是W萊德勒和E伯迪克,那些建立在“醜陋性”上的反思,只是一種粗陋的開端。他們所啟動的鏡像工程,需要大批優秀接棒人的加入,由此提升造鏡和磨鏡工藝的水準。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應當向這些先驅者致敬,因為正是他們發明的民族國家鏡子,第一次向我們說出了簡單、殘酷而有益的真相。
後記
《醜陋的日本人》譯後隨記
(一)
《醜陋的日本人》原作可謂是命運多舛。當年,它在日本初版,曾經遭到當局的查禁。作者高橋敷先生也因為書中犀利的言辭而激怒了某些日本人,甚至連連遭到辱罵:“你還算個日本人嗎?”“滾出日本去!”可憐高橋先生不堪重壓,曾經一度藏匿他鄉。無獨有偶,去年冬天,當我接到翻譯這本書的任務時,恰逢中國南方遭遇嚴酷的冰雪災害。全國先後有20個省遭遇了50年一遇的低溫雨雪冰凍災害的襲擊,電力中斷、交通癱瘓,人民生命財產遭受重大損失。戊子年的春節,我帶著翻譯用的所有工具回了江南老家,本打算利用那幾天假期趕一趕翻譯的進度。可是,誰料想,江南民眾防備“酷暑”經驗豐富,而於“嚴冬”卻是縮手無策,空調都是單冷式。我實在經不住那冰窟窿般的寒冷,便貓在床上,用電熱毯取暖,勉強可以支撐每天數千字的進度。5月中旬,正當該書付印之際,忽然間,汶川地動山搖,百姓家園盡失,無數生靈塗炭……每天,我都在為災區人們的苦痛而傷感,為抗擊災難的人們的行為而感動,為自己怎樣才能為災區的百姓出點力氣而焦慮……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大難,掩埋了我對作品問世的一點喜悅吧。
(二)
在著手翻譯本書之前,我在網際網路上就《醜陋日本人》及其作者的資料進行了檢索。有文章認為,《醜陋日本人》是繼柏揚《醜陋的中國人》之後,又一部分析東亞民族國民性的力作,它不是一部宣洩民族主義情緒的謾罵之作,而是一部冷靜描述和分析日本精神、文化、生活、社會的學者之論……譯完全書,對於上述評論我基本贊同,不能苟同的是作者對《醜陋的中國人》與《醜陋的日本人》兩書之間關係的定位。高橋先生的《醜陋的日本人》是由日本原書房出版社於1970年初版的,1985年再版。而柏楊先生的《醜陋的中國人》是寫在其後,並且於1985年左右與《醜陋的日本人》一起,通過民間渠道傳入中國大陸的。因此,恐怕很難理解關於“……是繼柏揚《醜陋的中國人》之後,又一部……”的說法。另外,在網路上還流傳著一部引用了克里斯托弗的《日本精神》、新渡戶稻造的《武士道》和露絲?本尼迪克特的《菊與刀》的《醜陋的日本人》,經查證,實在與高橋先生的原作沒有絲毫的關係。網路文章介紹高橋先生時,說他是位日本著名的文化人類學學者、原日本駐阿根廷大使,等等。而他的更確切的身份應該是宇宙物理學家,並且從未擔任過“日本駐阿根廷大使”一職。這從他的學歷和工作經歷兩個方面都可以得到驗證。高橋先生畢業於(舊制)松山高等學校、京都大理院,宇宙物理專業。在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成立的第二年(1959年)被招聘錄用,赴安第斯工作。後來,又在秘魯、委內瑞拉各大學講授宇宙科學、教育統計學等課程。
(三)
翻譯一部著作,尤其是高橋先生這樣一部歷史跨度大、地域遼闊、涉及眾多人物和事件的著作,要想做到“達意”、“傳神”,確實是一件頗費思量的事情。也許是科技工作者出身的緣故,高橋先生的語言別具特色,他喜歡用科技論文的簡潔來抒情寫景,喜歡用物理學的原理來敘事狀物。好在我的朋友中有許多日本語言文學教授,每當遇到難題的時候,我便通過設立在“CHINAREN”網站上的“同學錄”,張榜請教,有點類似古代張貼“招賢榜”的做法。可是,我的那些朋友們熱衷於聊天逗趣,全然沒有“扶危解困”的熱情。旅居海外的S君是個例外,為了幫我解決難題,作了很大的努力,謹此表達我深深的謝意。事後,S君對我說:在向公司的日本同事請教難題時,他們往往是瞄一眼,轉身便走,還說“沒見過這么難的日語”。我深深地同情他們的遭遇,我們何嘗沒有品嘗過類似這樣看不懂母語的尷尬?為了證明我所言不虛,特舉兩個例子,供讀者朋友鑑定:
原文之一:十年前、南米の松の林に駆け寄ってなよなよした綠の針葉をつかんだときしみじみとあふれた異郷の涙も、月の世界のように青黒く澄んだ空の下、アンデスの赤肌に舞うコンドルの輪に、いつの日にか自分の墓所もあの下にあろうかと、ふと脳里をかすめた孤獨の恐ろしさも、今はすぎ去った思い出の一つでしかない。かすかに笛の音を送るナイルの夜風に、東から升る砂漠の月をむかえて、あるいはナツメヤシの乾をゆるがすリズムに、カリブの島影に沈む日輪を見やって、狂おしいばかりの祈りをこめた祖國の山河は、今私とともにある。
譯文之一:記得十年前,我南美的森林中奔跑,緊緊抓住柔軟翠綠的松樹針葉,思念故鄉的淚水奪眶而出。有時,我仰望著遠處,在那如同月球般澄澈湛藍的天空下,神鷹繞著光禿禿的安第斯山峰飛舞盤旋,看著它在空中自由滑翔的樣子,我的腦海里猛然掠過一個孤獨恐怖的念頭:也許有一天我的屍骨也將埋葬在那片藍天之下。當時的那些孤獨可怖的念頭,如今卻已轉變成了對逝去的歲月的一種回憶。我曾經在飄蕩著悠揚笛聲的尼羅河的夜風中,擁抱過從東方升起的沙漠中的明月;我曾經在搖動著棗椰樹枝葉的優美旋律中,眺望過徐徐沉入加勒比海水光島影中的朦朧夕陽……如今,我曾經傾注了自己最真切的感情祈禱過的祖國的山河,已經與我同在了!
這是一幅抒情寫景的畫面,譯文所剖析出的層次,應該說是對作者原意的一種很好的詮釋。
原文之二:モザイクの住居、オブジュの教會、六角形のシネマやドームの國會、一本の柱に至るまで計畫しつくされたあらゆる芸術品は、ここでは自動車の行動半徑の接觸によって、自然公園を背景につながり合う自由電子一つぶでしかない。
譯文之一:那些帶有各色精細瓷磚拼案鑲嵌細工的住宅,那些莊嚴的教堂,那些六角形的電影院,那些拱頂國會, 連每根柱廊都設計得非常精緻的各種藝術品, 這時他們也只不過像汽車突然九十度大轉彎時產生的自由電子顆粒一樣,和自然公園的背景融合到了一起。
譯文之二:那些用各色精細瓷磚拼案鑲嵌的住宅,那些莊嚴肅穆的教堂,那些六角形的電影院,那些拱頂的國會大廈…… 連每根柱廊都設計得非常精緻的各種藝術品,與自然公園的背景渾然一體。
譯文之一採用的是直譯的方法,把作者借用物理學原理所作的比喻也原封不動地翻譯出來了,儘管他的原意肯定是很美、很貼切的,可是,我們普通的讀者看不懂。於是,就按照翻譯理論中關於“語言的不可譯性”原理,在譯文之二中,將“像汽車突然九十度大轉彎時產生的自由電子顆粒一樣”一句省略,以便於更符合漢語表達的習慣,也便於讀者的理解。
(四)
《醜陋的日本人》的責任編輯是由古吳軒出版社副總編陳雪春兼任的,這本書的出版可以說是凝聚了她大量的心血。她就開始考慮購買高橋先生《醜陋的日本人》的著作權,並多次托人在日本尋找線索。可能是因為高橋敷先生年事已高,與外界少有聯繫的緣故,購買著作權事項頗費周折。2007年的秋天,我接到她的電話,說北京和東京的兩位朋友已經答應幫助聯繫高橋先生或者家人,年內可以辦妥該書的著作權事宜。
前些時候,陳雪春很忙,忙得幾乎沒有接聽電話的時間。由於柏楊先生的逝世,媒體輪番採訪她與柏楊先生交往的情況。
我與陳雪春相識多年,在我的印象中,敬業、溫和與樂於助人,是她最重要的特色。無論是在南京大學讀書,還是在《姑蘇晚報》當記者,或者是在古吳軒出版社做副總,每件事情都做得那么嚴謹、踏實,她走路的腳步總是那么匆匆且悄然不聞聲響,交談時又總是那么溫和且不失熱情與體貼……可能是忙碌與操勞的原因吧,似乎不管在什麼時候見到她,都能夠隱約感覺到她神情中淡淡的憂鬱與疲憊,不禁令人感嘆:這豈不是造物主為了襯托她那儂儂吳語而營造的一種和諧氛圍?
(五)
本來,這本書的譯者還應該有另外一個人——吳越漢魂。早在2005年,陳雪春決定翻譯出版這本書的時候,我們就曾經約好的。他是一個患病的青年,嚴重的疾病剝奪了他求學的權力,可是他自學日本語數年,並且進入日語專科學校進修,平時利用觀看日本卡通片等機會學習日語的聽力和口語,有了比較紮實的日語語言基礎。因此而特別期待著這本書著作權購買的成功,期待著早日能夠著手這本書的翻譯工作。可是由於著作權購買遲遲不能落實,時間終於不允許他再等,在2006年10月一個薄霧初起的清晨,病魔終於奪去了他22歲年輕的生命,而翻譯《醜陋的日本人》卻成了他一個美好的遺願。今天,我借《醜陋的日本人》出版之際,記錄他的這個心愿,以告慰他的在天之靈,並把這本書獻給他——我的兒子,我的朋友!

作者簡介

高橋敷,昭和四年(1929年)出生於日本大阪府堺市。畢業於松山高等學校、京都 ,宇宙物理專業。擔任過國小、中學和大學教師。昭和三十四年(1959年),被NASA、秘魯勸業部招聘錄用,赴安第斯工作。後來,又在秘魯,委內瑞拉各大學講授宇宙科學、教育統計學。昭和四十二年(1967年)回國,在教育研究所工作,被德意志聯邦共和國聘任為研究員等。並作為教育評論家,為報紙撰寫連載文章,舉辦廣播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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