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瑜(華裔學問家、新加坡漢學大師)

鄭子瑜(華裔學問家、新加坡漢學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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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子瑜,1916年3月18日誕生於漳州市,後移居石碼鎮,是清代詩人鄭開禧的後裔。鄭子瑜教授的學術是多方面的,有“傳奇學者”之譽稱,鄭子瑜還是一位卓有成就的現代文學家。鄭子瑜教授的大著《學術論著自選集》榮獲第二屆中國國家圖書榮譽大獎;鄭子瑜的《中國修辭學史稿》,被著名學者許傑教授譽為同馬建忠的《馬氏文通》,陳望道的《修辭學發凡》鼎足而三,在中國學術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鄭子瑜
  • 出生地:漳州市
  • 出生日期:1916年3月18日
  • 職業:華裔學問家、新加坡漢學大師
個人簡介,個人貢獻,個人榮譽,詳細背景,

個人簡介

鄭子瑜,1916年3月出生。是一位華裔大學問家、新加坡漢學大師,熱愛中華民族、熱愛香港。原籍福建漳州,精通漢學,是以著名的中國修辭學家而聞名於世。家境清貧,一出世便在挨餓中過日子,又在挨餓中長大起來。
 三十年代鄭子瑜二十歲時受到惡勢力的迫害,在家鄉無法生活下去,而且有生命危險,便南渡婆羅洲。
漳州市地圖漳州市地圖
鄭子瑜不但自學成材,而且與中國文化名人于右任郁達夫周作人也有交往。
一九三六年,郁達夫應日本某社團之邀,前往講學,後經台灣而西渡廈門,鄭子瑜前往廈門天仙旅社拜見神交已久的郁達夫,告訴他自己有意寫一篇題為《郁達夫詩出自宋詩考》的文章,達夫沒有否認他的詩與宋詩有關係,只是笑著說:“什麼時候大作寫成了,請寄給我看一看”。過後,郁達夫贈鄭子瑜一條幅,寫道:“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
一九三九年綠莎時節,鄭子瑜初次南渡,到了北婆羅洲的首府山打根,客窗寂寥,念白沙灣背山面海,景色宜人,鄭子瑜便移居到那裡去。
對於創造社泰斗郁達夫所作的古體詩,鄭子瑜早已讚賞,在鄭子瑜十餘歲時,曾步郁達夫的《釣台題壁》原韻,和詩一首。
五十年代初移居新加坡。鄭子瑜才思敏捷、勇於求知,勤學苦練,三十年代就曾主編文藝月刊《漣漪》和文史月刊《九流》,後者由上海圖書雜誌公司發行。當年鄭子瑜年紀輕輕,就寫下了許多好文章,如一九三九年深秋,鄭子瑜在北婆羅洲首府山打根,採訪了孫中山先生在香港學醫時代的同學江英華醫生,寫下了為人所共知的《中山先生的習醫時代》,目前,香港、中國內地和台灣把此文選入中學課本。又所作《海外華僑抗敵記》也被台灣選入為中學生課外讀物的範文。
六十年代初,鄭子瑜被聘為日本早稻田大學語學教育研究所研究員,並為六位日本教授講授「中國修辭學」。
孫中山孫中山
一九八七年,鄭子瑜受聘為東京大東文化大學「中國修辭學研究」教授,鄭子瑜日以繼夜,動筆著述《中國修辭學史稿》。
一九八四年,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了鄭子瑜的《中國修辭學史稿》(全書共四十二萬字),引起學術界極大的重視,內地學者郭紹虞甚至譽之為「第一本的中國修辭學史」。
鄭子瑜無師自通,在曲折的人生歷程中,勤學苦練,終於成了世界知名的學者,這正如劉禹錫兩句富有哲理的詩句: 千淘萬灑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

個人貢獻

捐書開闢學術研究閱覽室
在市圖書館,在“鄭子瑜教授學術研究資料閱覽室”,藏有鄭子瑜先生捐贈的700多種書籍。
從1993年開始,鄭子瑜先生把在海內外出版的著作陸續寄回漳州,由市圖書館《漳州文庫》收藏。1996年底,在香港漳州同鄉會會長林廣兆、原漳州大學校長吳東南和漳州作家鄭惠聰的動議下,鄭子瑜決定把自己的部分珍貴藏書捐贈給故鄉,在市圖書館設立“鄭子瑜教授學術研究資料閱覽室”,林廣兆會長欣然為閱覽室題寫名稱。1997年5月28日,贈書如數順利運抵市圖書館,豐富了館藏。
漳州大學漳州大學
1997年7月1日,在香港回歸祖國的日子,市圖書館舉行“鄭子瑜教授贈書展”,展出鄭子瑜著作14種,與鄭子瑜學術研究有關的書刊173種,鄭子瑜珍藏圖書505種,約2000冊書刊。同日,“鄭子瑜教授學術研究資料閱覽室”向讀者開放。鄭子瑜雖未親臨現場,但鄭子瑜囑咐有關出版社,今後只要有關鄭子瑜的書,都要寄一份給市圖書館。張大偉告訴記者,今年春節他還收到由毛策編著、復旦大學出版社出版的《鄭子瑜評傳》,這也是市圖書館收到的最新一本關於鄭子瑜的圖書。
捐資設立“鄭子瑜文學獎”
獲知鄭子瑜先生不幸逝世的訊息後,市文聯秘書長李亞根打電話到新加坡,向鄭子瑜親屬表示慰問,並感謝鄭子瑜先生對漳州文化事業發展做出的貢獻。
據漳州作家鄭惠聰介紹,為促進漳州文學創作,鼓勵故鄉年輕作家脫穎而出,多出精品,鄭子瑜把珍藏幾十年的豐子愷名畫拿去賣,將得款6萬元作為漳州“鄭子瑜文學獎”的基金。
目前“鄭子瑜文學獎”已頒發兩屆。第一屆“鄭子瑜文學獎”於2003年頒發,主要獎勵文學詩歌創作;2005年5月,漳州市第二屆鄭子瑜文學獎“美在漳州”徵文頒獎,《溫暖的大家庭》等113件作品受到表彰。鄭子瑜文學獎是專門為青少年文學愛好者設立的獎項,目的是通過徵文活動進一步加強未成年人思想道德教育,激發青少年“愛祖國、愛福建、愛漳州”的熱情,提高青少年的文學素養與寫作水平,發現文學新人,推動漳州市文藝事業的繁榮發展。

個人榮譽

年逾86歲高齡的鄭子瑜教授,譽滿海內外,鄭子瑜的巨著《中國修辭學史稿》被譽為是世界上第一本國別修辭全史,鄭子瑜與復旦大學宗廷虎(博士生導師)、陳光磊兩教授聯合主編的《中國修辭通史》,博大精深,洋洋200多萬字,榮獲中國國家圖書獎。
鄭子瑜於1993年出版的《唐宋八大家古文修辭偶疏舉要》是一部重要的修辭學著作,由於鄭子瑜教授的國學根基非常深厚,長期研究古漢語,洞察秋毫,敢以闖入清人沈德潛所纂《唐宋八大家古文》這個禁區,挑出病句,指其偶疏,此書出版後,震動學術界。北京大學學報編審龍協濤教授,評論至為確切。龍協濤教授說:“沒有深厚的國學根基和過人的眼力,是寫不出這樣的著作的。如果說鄭子瑜的《中國修辭學史稿》是史論結合,縱橫求索,廣博精深,自創體系,那么,《唐宋八大家古文修辭偶疏舉要》則是運用修辭知識進行個案解剖。匡訛糾謬,燭幽抉微,成一家之言。”
復旦大學復旦大學
鄭子瑜的另一巨著《學術論著自選集》於1996年榮膺第二屆國家圖書獎榮譽大獎,這是中國學術界最高殊榮,獲獎的學術泰斗還有俞平伯、費孝通、錢偉長、羅大綱、梁漱溟、馮友蘭、周谷城、季羨林、張岱年等教授。諸家選集被譽為薈萃當代中國泰斗一生研究之精華。

詳細背景

鄭老的清貧家世和坎坷人生使他無法完成正規的教育,鄭子瑜甚至沒法念完高中,更不用說進大學了。但鄭子瑜從少年起就從事文學創作,和友人組織文學社、辦雜誌,從事短暫的教書匠生涯,而更主要的是,鄭子瑜發憤苦讀,立志學術研究,這使也是讀書人但永遠找不到工作的父親發火了。於是鄭子瑜別了家,別了祖國,乘桴南渡。由於此時正值抗日戰爭,加上不久後的太平洋戰爭,所以在北婆羅洲、汶萊沙撈越和新加坡,鄭子瑜仍然長期從事繁重的工作,過著辛酸的生活。但鄭子瑜仍堅持不懈,利用一切機會讀書,在這裡當然要提到丁桂女士家的幫助。
《中國修辭學史稿》《中國修辭學史稿》
1944年鄭子瑜與丁桂結婚。只是日本投降後,直到1958年,鄭子瑜終於得到一個稍稍可以喘息的機會,得以從事比較深入的學術研究,但不論早期的黃遵憲研究,多領域的研究以及鄭老最重要的中國修辭學研究,如鄭子瑜所說,這些研究剝奪了鄭子瑜的睡眠休息的時間,看過《中國修辭學史》的人一定驚奇地發現要讀多少中國古今的書,要作多少摘錄,要經多少思考。鄭子瑜的研究室里僅是一張書桌,一雙沙發,放著古今中外文史典籍和鄭子瑜著作的幾個書櫥,書桌上堆積著書籍報刊和凌亂的資料,桌面只有半張報紙大的空間供其筆耕,當然那貌似凌亂的資料其實反映著他縝密有序的思維。事實上,鄭子瑜晚上十二時才睡,清晨即起,沒有節假日和休息日,鄭子瑜非常珍惜香港的機會,因此除了吃飯、睡覺和必要的社會活動外,鄭子瑜簡直全身心地撲在鄭子瑜一生最摯愛的學術研究上。
摯愛學術研究工作廢寢忘食鄭老和日本學術界關係很深很好,起初他為了深入研究黃遵憲,要利用日本的條件,於是鄭子瑜學日文,訪問日本駐星外交官,確定訪問機構和結交學者,終於在1962年東渡扶桑,在中央大學、早稻田大學、大東文化大學漢學會、東洋文學研究會等學術機構和學術團體作巡迴講學,講題有「黃遵憲與日本的關係」、「研究古漢語的意義及其方法」等,但重頭戲是在鄭子瑜第二次應聘到日本主講中國修辭學。鄭子瑜第一次去日本之前就曾細心研究過也是早大校友陳望道的名著《修辭學發凡》,還與其神交,交流學術看法。此時鄭子瑜已寫一些修辭學論文並得到日本學界所賞識,鄭子瑜自己也下決心要更加苦心鑽研修辭學。
鄭子瑜作品鄭子瑜作品
1964年鄭子瑜再次東渡扶桑,應聘任早稻田大學語學教育研究所客座教授兼研究員,每周給該校文學院和教育學院的部分教授們講授兩個小時的《中國修辭學》,鄭子瑜在自傳中不無得意地寫道:「就這樣,我竟一躍而成為國際著名大學的教授之教授。」然而這還只是起點,儘管海外資料和新加坡社會條件的限制,鄭子瑜仍堅持不懈,簡直廢寢忘餐,潛心研究大量地閱讀,大量地抄錄,大量地複印,大量地思考,從《中國修辭學的變遷》到《中國修辭學史稿》到《中國修辭學史》,一步一個腳印,攀登海外漢學的頂峰。中國修辭學史的重大成就,使鄭子瑜成為全面研究中國修辭學史的第一人,中國少數的修辭學權威之一。
學術成就享譽海內外
在上一世紀70年代,鄭子瑜在日本久享盛名,也揚名歐美,在台灣、香港地區也頗有影響,而在內地,畢竟是少數專家學者才認識,當70年代末中國進入改革開放新時期,而此時鄭子瑜已完成《中國修辭學史》,並來到即將回歸中國的香港,鄭子瑜除在香港中文大學講學外,1985年起先後應邀前往廈門大學、復旦大學、華東師大、上海師大、暨南大學、北京大學等校作短期講學,並受聘為復旦大學顧問教授、廈門大學客座教授、北京大學客座教授等。這等於說鄭子瑜的地位為內地即十三億人民所肯定和讚賞。這當然是對鄭子瑜研究成就的最高獎賞和最終肯定,鄭子瑜當然非常高興,因為它不僅實至名歸,而且研究中華文化得到中國人的正面承認,這豈非稱心快事。
太平洋戰爭圖片太平洋戰爭圖片
平心而論,鄭子瑜在港近20年,頭10年很順心,鄭子瑜出了不少成果。但後幾年因一些條件的變化,以致鄭子瑜研究受到影響,但是鄭子瑜在香港的最後幾年有件更大的稱心快事,那就是鄭子瑜親身看到久盼的願望——香港回歸中國——在1997年7月1日實現了。鄭子瑜是個有原則的人,他明辨大是大非,如鄭子瑜在日本結識推心置腹、真才實學的知交師友,但鄭子瑜嚴責發動中日戰爭、太平洋戰爭的侵略分子,猛烈抨擊日本極少數仍不死心的好戰分子。
又如人們熟悉鄭子瑜和周作人的交往,但也知道鄭子瑜從不原諒周的附逆行為,認為周氏在抗戰時期與日本侵略者合作,這是他生平最大的失策,因此完全可以理解對中國和中華文化如此熱愛和重視民族氣節的鄭老在香港親眼看到中英談判香港問題的歷程,過渡時期的政治鬥爭和最後香港回歸中國的心情會是怎樣的歡欣和激動的。無論接受訪談、撰寫文章、吟詩填詞,他的愛中國、愛香港的情懷或溢於言表,或躍然紙上,令人感動。
在回歸前夕,鄭子瑜寫道:「明年七月登樓望,米字旗消絕久留」。另一首寫於回歸前夕的懷念林則徐的《滿江紅》詞中云: 九七回歸,數強弩流連未歇。
中央大學中央大學
思往歲,芙蓉毒霧毒我俊烈。
幸得明公焚禁徹,忠心耿耿天和月。
奈清廷,割地且驅公,民怨切。
是奇恥,終當雪。
看夷狄,風光滅。
願金甌,自此長無殘缺。
氣壯山河無反顧,枕戈提戟猶啼血。
酹香江,草木向榮兮,長城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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