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丹蹊

鄒丹蹊

鄒丹蹊,號藏山齋主人,蘇州藏山齋周易風水文化院創始人,道教龍門金山派二十一代弟子及正一淨明派二十五代法裔弟子,是國內著名道教學者和風水大師。大師出生於道易醫卜世家,早年出佛入道,游於三教,對道門五術“山、醫、命、相、卜”等都有很深的涉獵。因鄒丹蹊道長祖上是春秋時代陰陽家創始人鄒衍,大師自幼即受家傳陰陽學的影響,喜研玄學,喜讀佛理,精研五術,尤其擅長八字四柱、奇門梅花、九宮占卜,釀名改名等周易學科,現在致力於傳統楊公巒頭風水和城市陽宅建築風水深層研究,是國內藏山派風水創始人。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鄒丹蹊
  • 別名:藏山齋主人
  • 代表作品:《道教信徒一百問》
  • 性別:男
個人著作,千里訪丹蹊,吾友丹蹊道長(作者:玄復堂主人),丹蹊訪道遊記之一北京白雲觀見聞記,

個人著作

丹蹊道長曾先後著有《道教信徒一百問》、《高上玉皇心印妙經注釋》、《藏山派風水學》,《鄒氏掐指神算》、《鄒氏奇門梅花九宮占》等著作,現正致力於弘揚祖國古老道教文化和傳統風水術數文化,為使華夏傳統國粹適應新時代的歷史時期,走向世界而不遺餘力,上下求索!

千里訪丹蹊

在早期的華文帝網,就知道有一個和尚字丹蹊,與版主石鳴孫則泰探討雷學問題,似乎甚深境界,深深地吸引了我,心中也納悶:一個和尚不去參禪卻來論道;後來的丹蹊訪道記就更加精彩了,當期待著丹蹊訪道記續篇時,風雲突變,演繹的是丹蹊入道記的新篇章,千山峰上道旗高舉,引來無數有道修士,拿出自家珍寶,令在下獲益多多,在那短短的時間裡,丹蹊道長做出如此多的有積極意義的事情,令人佩服,在下決定參訪丹蹊道長.
從炎熱的南國廣東來到了清涼的北國遼寧,感覺清爽許多,幾千公里的路程也不見勞累,直奔千山娘娘廟而去.
娘娘廟位於鞍山市至湯崗子鎮的路邊山上,離鞍山市約13公里打的30元,坐公交田車1元加走20分鐘的路.而從瀋陽市坐汽車到鞍山市需20元100分鐘.
如此我趕到了娘娘廟,不巧,娘娘廟道士說丹蹊幾天前剛離開娘娘廟到寶泉觀任主持去了,心中不覺一些震動,感覺到北國真有一絲涼意,思量著:真讓我撲個千里之空?
大家也許覺得奇怪,沒跟丹蹊約好嗎?正是如此,我雖認識丹蹊多年,但他卻從不知道我是何方人士,更不知有人從那么遠來找他;在下也是想著隨緣吧,有道是:有緣千里來相識,無緣對面不相逢,咱就來個千山游.
一時無事,便與一乾道閒聊,比如出家是好道或是其它,答:其它,問:可有算命風水服務,答:有抽籤,問:如何尋得丹蹊,答:某道長曾去寶泉觀,告別此道士找問另一道士時,有人指點說丹蹊到了娘娘廟,在某個房裡,當我走到那個房間門口時,丹蹊正好從房裡出來,我一眼便認出來,這是個戲劇性的相會,當今網路社會,網友相會,一般來說,太平常了,但我們相會卻有些不平常,據丹蹊說,他本是早來早走的,不知為何耽誤了一些時間,才促成我們的相會,應該是非常有緣分,道友,有緣呀!
丹蹊道長,相貌堂堂,身高約1米77,身材適中,天庭開闊,地閣園滿,兩顴豐潤,鼻樑挺直,鼻孔略露,鬍鬚茂盛1寸有餘,與頭髮一樣略有捲曲,台上一站,絕對是個藝術家.
相互介紹後丹蹊即邀請在下到寶泉觀住些日子,好好嘮叨嘮叨,丹蹊辦完事後即與我共乘一腳踏車往山下奔去.

寶泉觀,位於鞍山市老道溝摩雲山,從鞍山市坐車到老道溝約需90分鐘,從山下步行上山約需20分鐘,只見寶泉觀背靠大山,右邊是摩雲峰,像個守護者,左邊是一片群山,山中有神山洞,傳說是老道修煉成仙的地方,道觀以上一片灌木叢,觀下便是滿山的果樹,以杏樹居多,此時便是杏果飄香時節,輕搖杏樹,杏果便紛紛落地,一會兒,便見地上到處是鮮艷的杏果,叫人直吞口水,是呀誰又能抵抗粉紅色的誘惑呢?
寶泉觀坐西面東,左右前面開闊,後坡平緩,顯從容氣度,因山下公路離此有幾里之遠,觀中非常清靜,偶有鳥鳴,難得見陌生人面孔,一般來說近山多潮,故寺廟多潮濕,但寶泉觀是個例外,更神奇的是此處無蚊子,蚊子對煉功者的干擾大家是深有體會的,對修佛者而言,更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就此而言,此處可是修道者的福地呵。
寶泉觀,現有正房一座,正殿供有老君,側殿供有娘娘像,側房有護法,廂房一座3間,為一廚房二臥房,殿前長滿雜草,所謂門前生瑞草呀……荒涼景象。
白天,我們品茗論道,丹蹊道長早年好道,後來又在佛學院學習,是佛道雙修,更兼中醫玄門,所以談起來便如觀邊泉水,涓涓流出,從上古神仙談到當今修道,從釋家到佛家,到儒家,以至諸子百家,餓了,我們便生火做飯,炊煙從山間升起,在下第一次用鋁鍋煮飯,鍋巴焦黑,當我要把焦黑鍋巴丟掉時,丹蹊拿過去,說:多好的飯,我來吃,只見丹蹊加點菜汁撈飯,三五口即吃完,真有金山活佛的風格,我也吃得津津有味,要知道,吃的都是野菜呀,在廣東可不易吃到。
丹蹊道長還喜書法,送我的摺扇中題有李白的詩,也沒問是不是他題的,摺扇中倒是有他的印章。
晚上,我們秉燭夜談,不知疲憊,偶爾步出房外,只見滿天繁星,伸手可摘,疑在天宮。
丹蹊道長有坎坷的人生,但沒在他身上留下一絲陰影,反化為智慧之源,感覺他包容廣大,樂觀向上,雖出家,卻一直照顧著癱瘓的老父親,直至現在基本康復,是個至情至性的大孝子,非為逃避現實的出家人可比,每想到這便讓我非常感動,幾至流淚;他又具宗教家的慈悲心腸,胸懷天下修道之士,希望天下修道之士有一清靜道場專心修道,願為修道者提供幫助,但願修道者少走彎路,寶貴人生更不要被“道”所誤。
丹蹊道長雖年紀不大,似無甚深修為,但六道眾生,碾轉輪迴,斷不可只以此世論長短;我記得有個活佛據說有五百多歲了,人家問他,每一次的轉世有什麼不同,他說沒什麼不同,只是多一些感悟吧了,是呀肉身終會消亡,能提升的也只是靈性;丹蹊道長廣大園融的性格,充滿靈性的大腦,雖不拘小節,卻也了了分明,雖是性情中人,卻又有理有節。
丹蹊道長宏願廣大,任重道遠,祝他一路走好!

吾友丹蹊道長(作者:玄復堂主人)

《序言》
吾友丹蹊道長
——作者:玄復堂主人
吾友丹蹊道長,號藏山齋主,吉林省敖東人也,俗姓鄒,乃鄒衍仙師之苗裔,家學淵源有自。幼即於陰陽五行之學心有戚戚焉。稍長有出塵之志,後乃棄家遠遊,混跡於丐者之流,暗訪大道。自吉遼而至浙閩,遊戲風塵。至閩則入閩南佛學院就學,與僧為伍,遍閱梵典。後宿志萌發,回歸於道心之本初,於癸未之秋,禮紫雲道人祝真柏為師,教承全真,派嗣龍門金山,為二十一代嫡傳之弟子。駐千山湯崗子娘娘廟,曾主編《千山娘娘廟道教文化系列叢書》、《道教信徒一百問》、《高上玉皇心印妙經注釋》等系列道學書籍,流布一方,於弘道揚教亦有功於當世。修道著述之暇,則潛修密煉,于丹道自有所得,故號曰“丹蹊”。其於醫卜星相之學皆有涉獵,道門謂之五術者,山、醫、相、命、卜無不悉究。尤以易學為之深研,又獨得堪輿風水學之真傳。然以天下之廣大,必有奇人異士,欲廣一己之見聞而求證所學,遂離千山,羽衣道服孤身飄然遠遊,東至江浙,西至巴蜀,或聞有奇人則必至參訪印證。有名之高士,無名之隱士,皆與之交。記其所游,集成數篇,名之曰《丹蹊訪道錄》,網路傳抄一時,引無數向道之士深入道門。後因母有恙,遂歸冰城,隱於鬧市,潛心易學,不與俗交,唯四方有道之士皆來拜訪。余與之初交遊,目之為狂,復以為瘋,然真性情也。其占卜、堪輿之學非吾所能知,莫測高深,無可窺其崖略。或偶見其占驗,則語多奇中。為堪輿之案例,人多信服。以此為累,復遷居姑蘇,又復隱於茅山,窮究易理,深研術數。悠忽之間已兩載,忽以《掐指神算》、《九宮占驗》、《梅花易數講義》兩講義稿見示,囑余為之序。余又何知?唯聞其山居射覆,起卦占驗頗為靈驗。故略述其行跡,以廣其學。丹蹊兄每懷以術濟世之心,若有所得,必自驗證其真。即得其真則思廣傳其學於天下有志之士,不令吾中華固有之絕學泯滅于山野之士而不能傳承也。吾見其所著講義,皆能言簡而義當,不為膚淺之語,不粉飾文字,去偽存真,非世上流傳諸多術數之書籍所能比擬。是為序。

玄復堂主人於冰城
2013-1-7

丹蹊訪道遊記之一北京白雲觀見聞記

在廈門逗留了近半個月後,我終於在本月21日(2003/9/21)登上了開往北京的航班。同行的男、女眾法師總計29位。一路上大家比較高興,只有我一個人躊躇滿志。誰都不知道我此次北京之行的真正目的。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次舉動是不是有些瘋狂?這次訪道行程的第一站是否會順利?帶著這些疑問,飛機起飛了,這次不可知的旅程開始了……

兩個半小時後,飛機降落在北京首都機場。隨後,負責接待的中國佛協的工作人員把我們一行接上專車。從機場到招待所的路程很長,足足行駛了盡一個小時才到了預先定好的招待所。招待所位於北京的西單,說是準三星的標準,實際上條件一般。但就這樣,其價格也不低,尤其是在臨近國慶節的這段時間裡。這次中國佛協創建50周年,行程安排的比較緊。我擔心會沒有時間去白雲觀,所以一安排好住宿,我就打聽會議的安排日期。還好,可以騰出一天的時間。而白雲觀就在西城區西便門外,離我們入住賓館不遠。當天,中國佛協安排我們到會議場參觀了一些慶祝佛協創建50周年的圖片展出。這些就不提了,還是讓我們把筆墨用在這次白雲觀的訪道上來吧!

到北京的第二天上午八點,我打了輛的士,徑值開往白雲觀。在西便門的白雲路,我下了車。白雲觀門口的路段正在拆遷,顯得雜亂。後來,我詢問白雲觀的道士才知道,這是因為白雲觀地理位置比較偏僻,北京市政府要拆除白雲觀周圍的建築,把白雲觀呈現出來作為旅遊資源開發。進了白雲觀正門,需要買票進白雲觀。我直接進去了,也沒有買票。出家的和尚道士就這點比較好,一般的旅遊景點都是對僧道免費開放。在白雲觀,這個不成文的慣例也行得通。在去白雲觀前,我多少也是有些憂慮,我一個光頭跑到道觀里東遊西竄,會不會惹人討厭。最終我打消了疑慮。甚至後來我覺得在白雲觀的感覺比我在寺院裡來的更要親切。這是後話!
我在這裡簡單的介紹一下白雲觀
白雲觀為道教全真派“三大祖庭”之一,號稱“全真天下第一叢林”,始建於唐代。道教龍門派祖師丘處機曾住持於此,仙逝後曾藏遺蛻於此。白雲觀主要建築分東、中、西三路和後花園。中路為全觀主要建築,依次為三清閣、四御殿、丘祖殿、老律堂、玉皇殿等等。左右配殿,樓閣有藏經閣、朝天樓、客堂、藥王殿、救苦殿等。東路和西路有南極殿、鐘鼓樓及八仙殿、呂祖殿、元君殿等。整個建築層層疊疊,布局緊湊,松槐蔥鬱,古碑林立,古觀風貌顯得清雅幽靜。白雲觀現在是我國道教的中心,其在行政由中國道教協會、白雲觀、中國道學院三部分組成。白雲觀現任方丈為謝宗信道長,閩智亭道長為現在中國道協會長。尤為可惜的是,我訪問白雲觀的當天,這兩位在道教界德高望重的道長都沒有在觀里。這次訪道白雲觀沒有採訪到這兩位高道,尤為遺憾!

我在白雲觀遇到的第一位道長是來自於浙江天台的林道長,林道長今年不到40歲,在白雲觀常住,是個忠厚樸素的道士。他每天的工作就是看護殿堂。浙江天台是紫陽真人張伯端的家鄉,天台桐柏山是南宗道場,曾經出了很多名道高真。不過,林道長不是在那裡出家。我向林道長問起平常主要的修持法門,林道長很謙虛的說他沒有什麼功夫。後來我向林道長詢問了一些觀內的情況,就離開了他。我繼續向觀內遊覽,路上碰到很多道士。我主動向他們打招呼,禮多人不怪,為了表示尊重,我行的是道家的拱手禮。路上碰到的道士紛紛還禮,還有的道士用佛教的合掌來還禮。和尚拱手,道士合掌,這場面有些滑稽。不過,我還是很感動。將心比心嗎!
我來到方丈院
道教與佛教一樣,都把寺觀內的最高領袖稱為方丈。在這裡,我遇到了來自四川的道士懷真。懷真是個年輕的道士,很健談。我不知道,懷真是他的俗家名還是法名。道教於佛教在這一點是不同的,佛教出家後以“釋”為姓,道教出家後還是以俗家為姓。有的道士出家後乾脆還用俗家名字為道號。我以為懷真是在青城山出的家。因為四川是個有道教傳統的省市,道觀也多。誰知一問,我又猜錯了。懷真與前一個林道長一樣,也是跑到很遠的外地出的家。懷真出家的地方是青島的嶗山。青島的嶗山也是我此次出遊訪道的目的地之一。這一下子引起了我的興趣。而且,在我的腦海中留下了太多有關於嶗山道士的神奇傳說。尤其是小時侯看過的那個卡通片《嶗山道士》,那個妄圖學穿牆術偷人家東西,最後碰個頭破血流的傢伙,現在想起來還是滑稽好笑。開句玩笑的話,《嶗山道士》應該算是我最早的道學啟蒙了,因為是這部卡通片讓我有了關於“道士”的概念。只是,這種概念在我後來的人生歲月里變得越來的清晰和偉大。我曾經與秦麥.洛桑活佛在閒聊中,談起過嶗山的道士。洛桑活佛說他在青島參訪時,聽說嶗山有老道長很有功夫可以化成火球。當地人經常在嶗山上看到一團火光,那是老道長在上山下山。不過,這只是聽聞。是否真有人的見到過此老道長,就不得而知了。懷真說他當年到嶗山做道士頗為不容易。因為嶗山在青島屬於部隊的警備區,對外來的人口檢查很嚴格。七七八八的要開很多的證明,道觀才敢收留。而且在道觀住了很長時間,經過道觀的嚴格考察後才允許做道士。不過,據懷真說在別的地方做道士就沒有那么麻煩了,青島嶗山那裡是特殊情況!
告別了懷真,我來到中國道協的辦公室。道協辦公室工作人員見我是佛教的法師,對我也很客氣。只是當我知道,閩智亭會長不在道協後,我也沒有在多呆,就徑直去訪見謝宗信方丈。同樣還是撲了個空。就這樣三拐兩拐,來到了一所有現代氣息的樓房。樓好象剛剛建好,外表上也沒有多少的粉飾裝修。上面掛個牌子“中國道教學院”。正好這個時候有個清瘦的道士從樓里走出來,我趕緊上前打招呼。他向我介紹說,中國道學院一直沒有的固定院址,因為屬於宗教自己辦學,缺少資金,所以只能暫借白雲觀的後院。中國道學院有兩個班級,兩年制的專科和四年制的本科。今年在原有的基礎上又招了個研究生班。三個班加起來總共五十多名師生。後來,他又向我問起了閩南佛學院的一些情況,我都一一作答。只是這位道長一直沒有把他的道名告訴我。
走進道學院的大門,樓梯口貼著一張告示: “外來人員禁止入內”。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來趟白雲觀不容易,不親眼看看中國道教的最高學府,是件遺憾的事情。我這個外來人員只能硬著頭皮往裡闖了。不過,我覺得最好還是跟人家打個招呼比較好,這樣不至於太惹人反感。樓梯的左邊是個走廊,走廊的盡頭有一個敞開的門。我於是走了進去,打算向裡面的工作人員說明我的來意。這個房間很寬敞,裡面林立著很多書架,不過書架上的書不多,很多書架都空著。有一個工作人員在埋頭工作,他見到我進來,很客氣的站了起來。我向他說明我的來意,他表示歡迎我的參觀。並且告訴我,樓梯口的那張告示是在非典時期貼出的。這個房間是專門為道學院的學生準備的圖書閱覽室。在他的允許下,我略微的參觀了一下裡面的書籍。有很多文史類、哲學類的圖書,宗教類的圖書不是太多。看的出,這個閱覽室剛剛建設不久。我向閱覽室的工作人員詢問,道學院是否有大型的藏書室。他回答到說,大型的藏書室在白雲觀里有。雖然道學院的辦學資金靠道協和道觀來提供維持,但白雲觀與道學院還是分屬不同的行政單位。這點到與閩南佛學院差不多。
離開閱覽室,我徑直去了二樓。道學院的學生教室在三樓。看樣子,二樓是應該是學院的教務處。我敲開了一間門,一個中年的道士開了門。可能是因為我的佛教身份的緣故,他剛開始見到我一愣。當我向他說明了來意,他隨即很熱情的把我請到裡面。他給我泡了一杯熱茶,在他泡茶的工夫,我打量了一下房四周的環境。房間布置的相當乾淨素雅,有很多書和筆墨紙硯。道士姓周,我從他的口音判斷,周道長應該是南方人。周道長相貌清秀,性格文雅,是屬於受過書香門第薰陶過的那種。在與周道長交談的過程中,他的言談舉止之中總是透露著一種儒雅的風度。剛開始周道長與我談了一些道學院的辦學情況。我曾經在電視上,看過介紹武當道教的節目。節目中那些在晨曦中,迎著日出翩翩而舞,練太極拳的道士,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向周道長詢問,白雲觀的道士有否練太極功夫。周道長回答說,道學院有開太極拳的課程。道教學術體系包羅萬象,太極拳是中國的國術。道士中精通此術的人很多,但道學院只教授基礎的東西。道學院現在開了兩個專業,公共關係專業和道教齋醮專業。研究生專業還是在實驗階段,今年頭一次招生。道學院的師資力量也有限,講師多是聘用社會上的大學上的一些教授來擔任。周道長也是道學院的講師,是教授道教經典課程的。他現在主講道教經典“道德經”。我在他的辦公桌上看見一本〈老子想爾注〉的書。我於是與周道長就〈道德經〉展開了話提。我對周道長說,我也是很喜歡〈道德經〉。並且讀過黃元吉的〈道德經講義〉以及任法融道長注釋的〈道德經〉版本。周道長一聽,很高興。從書架上拿起一本〈道德經〉給我看。正是任法融道長註解的那本。上面有任法融道長專門給周道長提的字。任法融道長是目前中國最受人尊敬的幾位道教大師之一。任道長的字剛勁有利,粗獷而有法度。從字型上就可以看出那種西北漢子的豪放之氣。(任法融道長是甘肅人,現任樓觀台的方丈)

後來我與周道長談到道家修行法門上來

我們談起了陳攖寧大師、〈樂育堂語錄〉、道學南派、北派等很多問題。後來,周道長感到很奇怪。我一個佛教的和尚怎么對道學這么專業。我跟周道長說,我本來就是學道出身的,因為國中時代身體不好學氣功而開始入道的。這些年一直在研究道學,相比之下佛學反到是我的第二專業了。周道長知道後,也是很高興。可能覺得和尚學道比較稀有難得吧。
其實,在佛門中這種“外釋內道”的現象,在歷史上就有,只是比較占少數。如僧一行、寂無禪師、柳華陽等都是這類型的。現代學道的和尚,我知道在終南山湘子洞有一個長著大鬍子的和尚也是這樣。這個和尚曾經降伏了一條大蟒蛇。他經常拿著一個錫杖,騎著這條大蟒蛇滿山跑。後來他到廣東雲門寺打禪七,去了一天,就離開了。可能是學道的一般都練氣脈功夫。因為道家講性命雙修,一般是要練氣的。而佛家多在心性用功夫。在禪堂中,如有道家鍊氣脈,打坐的和尚可能會受到其氣場的影響。這個大鬍子和尚不知道,還在不在終南山?這是我所知道的一個修道的和尚。
實際上,在佛教中我們這種“外道”和尚是被教內人士打擊的。大多數的佛教徒多是固步自封,滿目排外的。很多佛教的行事作風,我是不贊成的。可能人家也不贊成我。我曾經在網上寫過一些佛教弊病的文章,不過寫後常被人家扔臭雞蛋。沒辦法,佛教徒的陋習由來以久,改變不了。還是改變自己好了。這是題外話,讓我們還是回到正題。
我與周道長談的很愉快
周道長又拿起一本書,這是一本佛教教理方面的書籍。周道長說:他在教授道學經典的時候也曾涉及到佛學方面的問題。所以他也在看一些佛學方面的書籍。只是佛學上一些名相上詞語,還是有些弄不懂。我不知道,周道長是不是在謙虛。後來,他就向我詢問了一些佛學上的問題。尤其是佛學思想中關於“緣起性空”方面的問題。我也是盡我所知的去回答。從佛學小乘思想到大乘空性以及後來的“如來藏”思想,我們都有談到。並且我一一把佛家的思想與道學做了個簡單的比較。
另外,我跟周道長說:我一直有個願望,想寫一本關於佛道易學方面的著作。佛學、道學、易學在宗法上是相通的。佛教中的唯識學原理在道學的很多方面都有所體現。易學上的“連山”之理就是唯識學的直接體現。華嚴經上“十玄境”與道學上的“遁甲”原理都可以互為印證和體現。大乘起信論中關於“等覺”“妙覺”以及佛學的“中觀”思想與道學的“本體論”都有很多共融共通之處……..周道長表示讚嘆!…………我與周道長談的很投機……..臨近中午了,周道長執意要請我在道觀里用飯。
我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
在這中間,周道長還向我引見了道學院的領導周勇慎道長。周勇慎道長是湖南人,是八十年代初期剛剛恢復宗教政策時出家的那一批道士。周道長是典型的湖南人性格,待人熱情,談笑風生。我曾經在廈門南普陀寺見到過周勇慎道長,只是當時沒有與他打招呼。南普陀寺經常有天南地北的道士到那裡掛單。閩南是佛教興盛之地,道教則比較衰落。道士多是到和尚廟裡掛單。南普陀寺的客堂這一點做的比較好,來雲遊的道長都會給掛單,給漂泊在外的出家人一個棲身的地方。
用過中午飯,我又到周道長的房間小坐了一會。就向周道長告辭。周道長給我留下了電話和地址,希望我能與他經常聯絡。我當然會珍惜在這短短几個小時與周道長結下的友誼。
告別了周道長,我又開始在白雲觀四處參觀。並且到邱祖殿朝拜了裝邱祖遺蛻的地下石塔。就這樣東遊西逛的來到了“老律堂”。在這裡,我碰到了來自吉林省的王道長。王道長與我一樣,都是來自於長白山地區。王道長85年就出家當道士了,那時他才19歲。我對王道長出家的緣起很感興趣,就向王道長問起他出家的因緣……(我與王道長的談話,有些內容很重要和有代表性,我把我倆的談話內容記錄如下!)
談話內容記錄
丹蹊:“當時,您信道出家的情形是怎樣的?”
王道長:“我信道是因為5歲時的一場大病,差一點死掉。在一個本地的中醫先生的治療 下,我撿了條命回來。但身體卻元氣大傷。後來,這箇中醫先生就教我打坐。直到我的身體逐漸復元。我大一點以後,中醫先生又給我看了一些丹經,後來我就到遼寧千山無量觀出家了。”
丹蹊:“學道的人,在經歷上都有些相似性。我也是因為從小體弱多病,在國中接觸氣功後入道的。接觸佛教則是在我上高中時代。”
王道長:“我不是僅僅看了幾本丹經,才會出家的。我從小跟一般小孩子不同,我可以看見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我也解釋不了這種現象。那時候,只要有人在我跟前,不管是認識還是不認識,這個人的一些事情都會像放電影一樣在我面前顯現出來。後來,很多人知道後,都來找我看事情。那時候家裡窮,當地一般的孩子沒有什麼零食。我卻零食不斷,都是人家送的。
丹蹊:“像你這樣有特異功能的人,我接觸過不少。不過,這種功能用多了,對自己不好。”
王道長:“是這樣。你看我現在兩鬢的頭髮都很稀少,這就是我出家學道後用神通給別人治病,把自己元氣弄傷的結果。我那時候不知道有些功能是不能用的,對自己傷害太大了。你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丹蹊:“呵呵,我還沒有這樣的經歷。我只是在修行時,出現過一些內景現象。不過,那是丹道築基過程中的正常現象。至於給人家預測,我到會用六爻、梅花易數什麼的給人家算算?”
王道長:“你們和尚也會搞八卦?”
丹蹊:“呵呵,我是個學道的和尚。所以,有些搶了老道的飯碗。”
王道長:“哈哈哈……”
丹蹊:“我對奇門遁甲、堪輿風水和法術方面的東西也懂一些,我看過《魯班全書》、《萬法歸宗》《茅山術》之類的書,不過我對一些神乎其神的東西還是有些懷疑?”
王道長:“法術的東西是存在的。會這方面的高人還是有,不過他們多是在民間隱藏,不輕易顯露出來。我在這方面有親身經歷,可以證實法術是存在的。我在89年訪道的時候,在內蒙古於一個與會“五行遁術”的高人一起修煉過。並且煉出了些東西。”
丹蹊:“是什麼樣的“五行遁術”,可以說清楚些么? ”
王道長:“就是一下子人消失、遁走了,在另一個地方在出現。”
丹蹊:“我見過會用雷法的,可以請雷部正神在天上施雷。不過,像這種會“土遁”一類的法術,我只在書上看過。要突破物理世界的障礙是困難的。除非已經修成“陽神”成就! ”
王道長:“這是千真萬確的,不是“陽神”成就,而是“陽身”成就。不過,要想修成這種“五行遁術”的“陽身”成就,也是很難。而且,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修成。”
丹蹊:“你可以說說這個會“五行遁術”的高人嗎?他有親自施術給你看嗎?”
王道長:“他有親自施術給我看,而且不止一次。我曾經與這個高人在一起打電話給另一個人,並且跟電話那面的人說,某某人會到那邊去。如果他出現了,你就打電話告訴我。我這邊剛剛說完。電話那邊就說,這個人已經到了。我在回頭看,那個人已經在我身邊不見了。”
丹蹊:“這個高人多大歲數,你最後有煉這個遁術嗎?”
王道長:“這個高人那時有50多歲吧(89年)。他梳個道士的髮髻,但卻沒穿道袍。是個介於半俗半道的這么一個人。他開始不傳這個法給我。一是怕我修不成。二是怕我誤傳給心術不正的人。他最後還是傳了給我。我剛開始確實煉出了些功能。不過最後,我還是失敗了,沒有煉成。”
丹蹊:“失敗的原因在哪?”
王道長:“一個主要是原因是錢不夠,二是魔境干擾。修道是要法侶財地具足,我那時在內蒙草原,修了一年以後,已經沒錢了。再有就是修到後來,草原上很多精靈都來干擾我。也有一些精靈是來跟我一起修煉的。”
丹蹊:“是什麼樣的精靈,他們是怎樣干擾你的?”
王道長:“修行人所受的魔境與修的境界有關係,修的越高其魔境也越厲害。我那時主要是畜生道精靈的干擾,如狐狸、狼、兔子一類。草原上的狼很厲害,有些都是成精很多年。那些狼,脊背上的毛都是紅色的。”
丹蹊:“這些東西是陰性世界裡的,還是現實世界的?”
王道長:“兩方面都有。還有一些邪道的精靈,它們會附在人身上找我麻煩,或者指使一些有病的人來找我看病。我那時也出了一些神通,不是那種天眼或者預測的小神通,那些小神通我從小就有。我那時也是為了修一些功德,所以來找我看病的我都會給治療。結果,因為心急,把自己元氣傷的厲害。還有,修到最後眼前出現一個女人,脫的光光的…….總之是魔障重重。最後,不得不放棄。”
丹蹊:“為什麼會出現這些魔境?”
王道長:“主要是修道人的氣場引來的,當你修到一定的程度,你的氣場會形成一定頻率。與這個氣場頻率的相同的生靈就自然會被吸引來。另外,修道人自身的氣場與修行環境也有很大關係。道家講“天人合一”或者“天人感應”就是這個道理。當你修到一定程度與修行的地達到感應一致的時候,你在想往上修就很難了。這也是很多祖師爺成道前經常變換修行地點的原因。道門中修行對“地”的選擇是很重要的。所以你要想修道,必須要懂得風水,這樣對你的修行有好處! ”
丹蹊:“我對傳統術數的東西是很喜歡的,尤其是風水方面。我當初學易學就因為在讀丹經時,對一些“爻象斤兩”的道學名相如墮雲中,才開始學習的。後來讀《抱朴子》才知道,進山修道之人必須要懂得“遁甲、孤虛之術”才可以,否則是很危險的。”
王道長:“說的有道理。看樣子,你讀了很多丹經。這一點你要比我強,我可能還沒有你讀的那么多。”
丹蹊:“修道與世間做學問不同,丹經讀得在多,不去從事修煉,也是枉然。我屬於天賦低的那種,與道長您比不了,只能死啃些丹經了。”
王道長:“你是謙虛了。修道是個漫長的路程,你在修道之前,你必須要明白修道的過程。因為大多數人都是“漸悟”型,“頓悟”的人是太少了。包括我自己也是屬於“漸悟”型的那種。”
丹蹊:“修道人的天賦秉性都不一樣。就像有些人,一出生就有一些神奇的功能。而有很大一部分人,修了一輩子也可能還是平庸的普通人。我可能就是後一種。這是因為什麼?”
王道長:“修行不是一生的事情。有些功能是前生帶來的,很多人的成就也不是一生修成 的。其實就包括我在內,現在對內煉都有些灰心失望,覺得自己成道那一天是太渺然無期了。要想成道真是太難了。其艱苦程度,真的難如登天。甚至修得一個人身都很不容易。”
丹蹊:“你應該知道自己前生的事情吧?”
王道長:“我曾經查過自己前生的事情,一直查了兩世,就不再往下查了。每當我查到前世我死亡的時候,我都很痛苦。因為一接觸上自己死亡氣息的頻率,都會讓我難受很長時間。我前兩世也是做道士,在往下查。我對修道更會失去信心。”
丹蹊:“人死後的情形是怎樣的,於佛經道書上記載的一樣嗎?真有黑白無常去拘人嗎?”
王道長:“基本上差不多。我在沒出家的時候,就專門觀察過人臨死的情況。因為人死之前,都會出現黑氣。我們那地方有一個人家的房上出現了黑氣,我就每天去觀察。直到有一天,他家的房上面的天空出現了一個灰色的人,剛開始不清楚。後來,人影就逐漸清楚。最後,天上的人影突然變亮。與平常這個人的相貌一樣。這時候這個人家的人已經死了。過了一會,這個發亮的人影就縮成一個光球。這時,黑白無常就會出現把他帶走了。”
丹蹊:“中國和外國的人死的時候都一樣嗎?或者是信奉其他宗派的教徒死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
王道長:“是一樣的。這是一種宇宙的規律。黑白無常就是陰陽二氣所變幻的一種靈性。”
……………
(丹蹊註:在此問題,我還向王道長詢問了其他宗派對死後的解釋情形是否與事實一致。如基督教的和佛教淨土宗。王道長的回答可能會引起信奉這些教法的讀者的不滿,這一部分省略了。)
……………..
丹蹊:“關於六道輪迴是書上寫的那樣嗎?”
王道長:“差不多。我看見過陰界的輪迴情況。不過,在眾生沒輪迴之前有一座山叫“靈漸山”,這是個不客群生輪迴的地方。道門中有句話“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凡是逃出輪迴的,都是從是這座山走的。你如果有足夠的能量,從“靈漸山”跑掉。閻王爺拿你也沒辦法。這是書本上沒有記載的。不過,“靈漸山”是修行人才能夠上的。只有具備“純陽”之才可能上“靈漸山”。比如,道門中講“閉黑關”、“閉白關”。在“閉白關”時,有一種修法要對著“太陽”煉,其實就是為了上“靈漸山”時能夠忍受那種“強光”。
丹蹊:“書上不是沒有這樣的記載,藏密的一些修法也有關於人死後“中陰救度”的方法,如《西藏渡亡經》等。”
王道長:“我了解藏密的一些修法,藏密的很多東西是道家崑崙派傳過去。我曾經去過崑崙山,知道藏密的一些情況。藏密的“虹化”與道家的“羽化”是一回事。“
(丹蹊註:關於藏密與道家在這方面情況,我不太贊同王道長的說法。但王道長的東西,不是從書上得來的,大都是實踐中來的。我反駁起來也是底氣不足。不管對錯,我只有洗耳恭聽的份!)
丹蹊:“您有沒有曾經出過“陽神”?”
王道長:“肯定沒有,修成“陽神”已經快接近成道的狀態。不過,我曾經出過“陰神”。其實出“陰神”已經能夠於“鬼道”或者“靈界”接觸了,不過出多了沒有好處。容易著魔,在陰境中可能會轉到畜生道去。出“陽神”則是身體的氣質已經轉化,變成“純陽”之體才可以出。”
丹蹊:“我知道的一些氣功派別有專門修‘出神’的,比如“玄靈功”,就是專門煉‘出神’
的。曾經,有一些學員就是因為‘出神’後回不了肉體,而死亡了。”
王道長:“修行是個艱難的歷程,沒有正確的指導,盲修瞎煉是很危險。”
丹蹊:“我很想知道,你當初煉“五行遁法”是怎么修的?”
王道長:“修法很簡單。就是幾個符咒、手勢,還要有一些道家的法器什麼的。但要有師父護持。”
丹蹊:“與修‘雷法’一樣嗎?”
王道長:“雷法是修煉的基礎。修行任何法術原理上都和‘雷法’一樣,要內外相結合,用‘人體小宇宙’溝通‘外在大宇宙’。修‘五行遁法’更是要結合丹道,並且要‘辟穀’才可以。”
丹蹊:“你當初有做到‘辟穀’嗎?”
王道長:“有。道門中能達到這種功夫的人很多。”
……….
丹蹊:“你現在還有繼續修煉嗎?”
王道長:“只是偶爾的打打坐。你要知道,白雲觀這樣的城市道觀不適合修行。我也是在等因緣。等有足夠的錢之後,我還要到山林中去。”
丹蹊:“你現在還有用神通嗎?”
王道長:“沒有。在內蒙古元氣大傷之後,我就沒有再用了。我現在身體不好,不能夠在使用了…….”
………….
與王道長交談了很長時間,王道長請我到他的房間去坐了一下。王道長房間很簡陋,並且很小,只有10幾平方米左右,而且還是與另一個道士同住。用一個布簾擱了兩部分,這樣的房間確實不適合修行。王道長說,現在全中國的道觀可能就是白雲觀還是兩個人住一個房間。白雲觀道士多,房間少。大家都簇擁在這裡,住宿條件越來越差了。我看見王道長的書桌上放了一本《淵海子評》的書,王道長告訴我是他剛剛買的。後來,我與道長探討了一些風水學、命理學方面上的問題,沒有在談關於修行的事情。
下午四點,時間不早了。我晚上還有事情,必須早些趕回賓館。就與王道長告辭了。王道長給我留下了電話號碼。一天的訪道歷程結束了,也畫上了圓滿句號。回賓館的路上,我有些輕鬆,也有些失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再來白雲觀……..

=====後記=====
《空谷幽蘭》是美國人比爾.波特寫的一本尋找現代中國隱士的書。我讀了它一遍又一遍……..這本書,文筆優美、引人入勝。這種介紹當代佛道現狀的的書籍是異常稀少的。尤其是中國古老道教的風貌,仿佛蒙上了一層面紗,而不為世人所了解。所以,我想寫一些反映當代道教現狀和道士生活的東西,把它發到網上,於大家一起分享。只是個人文筆拙劣,加上時間有限。只用了兩天的時間,就敲出了這篇文章。難免會有很多詞不達意,缺少連貫之處。希望大家原諒!
寫這個東西,只求真實就好。只希望內容能夠為大家了解道教有所幫助!既然取名“丹蹊訪道遊記之一”,就代表還會有連續之二,之三………。而我下一個訪道目的地就是遼寧的千山。北京之行結束後,以臨近“十一”。只有等到“十一”旅遊高峰過去,再去開始我的“千山之旅”了。
東北的天氣已經轉冷。在我出發的時候,恐怕東北的某些地方已經要下入冬的第一場雪了。加上自己的囊中已經羞澀,恐怕這次訪道就沒有北京那樣瀟灑了。為了給自己打氣,我開始讀紅軍長征的故事,開始讀白玉蟾的《雲遊歌》……..下一篇訪道遊記的名字取名為:
“丹蹊訪道遊記之二 ——步行千山”。讓我們一起等待吧!……………
丹蹊 2003/9/29/
丹蹊道長朝聖江西淨明萬壽宮丹蹊道長朝聖江西淨明萬壽宮
論壇附錄

附錄1
我寫在《仙學與丹道》論壇上的一點補充:
在上文中,我與王道長相遇,其實還有段小插曲。我沒有寫出來。另外,還有一些比較“異類”的對話內容我也沒有去寫。因為這部分內容,可能會引起佛教界,甚至道教界的不滿。寫這個文章,因為要在網上公開發表,凡是能引起宗教爭端的言論我都儘量避免。儘管,我覺得這部分“異類”的內容,可能會更有“醒世”的作用。因為我一直相信那句話:“那些隱藏的光明,終有一天會大放異彩.......”
王道長是個很特別的道士,在道教里也是這樣。而且他生平最討厭和尚。這個原因出在和尚自身上,毛病不在王道長身上。他開始並不願意理我,但後來卻與我成了推心置腹的朋友。這除了那種叫“緣分”的理由之外,有些東西,更值得深思........
附錄2
在人的生命中,還有很多更深層的的東西不為我們所知。我與一些修行人和有奇異功能的人士的接觸中,我了解到,除了我們本身的靈魂和肉體之外,還有另一套生命系統存在於我們的生命系統之上。
這種經驗不是來自書本,可能得出結論沒有權威性。但這種“經驗性”的結論對解釋“宇宙萬有”的起源到很有幫助,我們權且把它當作“生命永恆”的另一種說法吧!
附錄3
我接觸過的一些有“出神”經驗的朋友說:生命的組成分三部分--------永恆的生命、神界的生命、輪迴的生命,生命則這“三位一體”的組成。關於“三位一體”的說法,我們在佛教、基督教、印度教、道教等教典里都可以找到依據。據這些朋友說,修行是個永遠都無法結束的歷程,包括輪迴也是這樣。個體的“輪迴生命”完成修行的使命後進入“神”的生命之後,將又會產生一個“與之一體”的生命進入“輪迴”。這是一種宇宙的規律。生命就是如此循環,永遠不休止!
當年,陳攖寧先生也曾經論述過這樣的觀點。不過陳攖寧先生說的比較隱秘,主要是怕一些“修道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並且陳攖寧先生提到“閱遍丹經千萬篇,最後一句無人說”,就是指這種現象。其實,這是一種無法迴避的現象。佛教經典《圓覺經》就是主來闡述這個問題。“成佛後依然會墮入輪迴”這個論題,從古到今不知道困擾了多少佛教徒。...........這是我所知道的關於“生命”的另一種解釋!!!
(另註:我這裡用到“神”這個字,包括了“佛、梵、上帝、等所有與之等同的概念)
附錄4
承蒙諸位道友厚愛,一直關注我的行蹤!我在這裡先表示感謝!
我到千山以有段時間了,但一直沒有再去寫這次訪道的內容。因為沒有什麼新鮮的內容好寫,這次我到千山與去北京白雲觀不同。上次去北京,多少有些“唯美主義” 的色彩。這次到千山則不同,了解的都是現實道教的情況。上次去北京,緣分比較好,能夠碰上王道長這樣正統的道教出家人。只是這樣的道士在道教中少之又少。這次到千山則沒有再碰到這樣的人。
現實道教的情況則不容樂觀!
我的個人的人生觀在這次千山訪道之後也有些改變。覺得有某種使命感的東西需要我們這些道教後學去完成。佛教的生活和身份對我來說以成為昨日黃花。我現在以正式入道,於農曆9月25成為龍門派分支————金山派21代弟子,蓄髮留須的道士生活將在未來很長的歲月代替昔日的青燈黃卷,古佛釋教。入道後不久,往日的老友即賦詩於我。其中兩句這樣寫道“二六紅塵路,三載怨心僧。故人歸以去,揮手亦無聲。”對佛教,我還是多少有些愧意。但往者以去,空埋怨亦無益於人生。孔老夫子說的好“逝者如斯夫”!
入道後,我又向王道長取經。王老道長以出家20年經驗傳授給我“四字大明真言”。練好這“四字大明真言”則會在道教生活中無往不勝。我喜極而泣,以為又是“五行遁術”之類的甚深妙法。洗耳跪受之後,王老道長語重心長的說:“這四個字就是痴、聾、呆、啞。”
。。。。。暈菜!!!!這是我的第一個感覺。
在王老道長一句一句的解釋後,才恍然大悟。佩服佩服過後,我多少有些苦澀的感覺。雖然,道家主張“道隱無名”的行事態度。但這“四字大明真言”之後,又隱藏著像王道長這一代老出家人對道教未來多少的擔憂和無奈。
未來的道教出路在哪裡?現實道教中衰落的道風又如何去糾正呢?
道教幾千年的行事態度在21世紀的今天是否還試用?
讓人沉思。。。。。。。
像王道長這樣的傳統型道士無疑是讓人尊敬的!他們如法修行,幾生幾世可以宿根不滅,悄悄的維護著道統命脈!但在宏教布道的方面王道長這樣的人士也多少表示心有餘而力不足。中國歷史上歷代道教的興盛都於統治者的扶植有關,只有那么不多的幾個高真明道在維護著道教興衰,而大多數的有真功夫的道教人士又多奉行“明哲保身,隱而不出”的態度。道教往往多注重實修,不會向佛教那樣大肆宣傳。“與時俱進”是道家一貫思想,但在21世紀的今天卻又落在了後頭。試看現在的網際網路,佛教、基督教的網站遍布河沙,而道教方面的網站卻是零零散散,其氣勢和規模無法於其他宗教相匹敵。佛教聊天室越辦越火,一天24小時都有人在那裡唇槍舌戰。而道教卻一直沒有一個人氣興旺可以交流的聊天室。很多深山老林里的老道士,出家好多年。鬍子留了好長,卻對道教理論一無所知,還只是停留在算卦解簽的低級信仰上。古老道教的發展真的不容樂觀!
我與王道長後來又談了幾次話。王道長規勸我現在不要盲目入山深修,因緣未成熟會半途而廢。現在能夠宏教還是以宏教為主。宏教布道也是修行成道前的助緣。這一點到與佛教理論相似,宏教布道為“助緣”,深山修真是“親因緣”。看來,王道長的“四字大明真言”還是不適合我,但是要在道教作點事情又難免要“拋頭露面”,在佛教的幾年讓我深深的知道“棒打出頭鳥”的後果。不過,好在現在自己還是“年輕好勝”。在我身心還為完全疲憊之前還是要做一些事情。如果,真的在自己宏教無力的時候再去修這“四字大明真言”也不遲。
我沒出家以前,在社會上做過幾天編輯加上我接觸網路有段時間。所以今後在道教里還是以搞網路布道為主。目前打算搞一個官方的道教網站,類似“中國佛教線上”和“佛教導航”之類的網站,主要以傳播道教知識、中國道教動態和宮觀知訊為主。因為我在東北千山入道出家,網站初期還是以反應東北道教知訊為主。暫時起名為“東北道教知訊網”!
關於網站的技術和內容方面屬於個人努力,還是好辦。關鍵是網站的資金和人才是需要解決。好在經過這段日子的上下奔走,資金問題已經解決。關於網站的建設和內容,則需要聯絡一些網上愛好道學的同道,一起齊心合力,共同完成。我個人的能力有限,也希望網上的道界朋友看到我的帖子後能夠鼎立支持才好。希望能夠在一兩年的時間內把網站建設起來。我在道觀里剛剛新配置好電腦,印表機和掃瞄器,寬頻也是剛剛安上。萬里長征算是走出第一步了。其他的就是怎樣去操作了。現在就是把這個想法貼到論壇,想看一下同道們的反饋信息,在決定怎樣去做下一步!
另外,我正在民宗委申請一個報紙的內部刊號,報名為“千華道教”,正在審批之中。報紙屬於對道教內部發行,免費贈送。“千華道教”報會在網站建設之前搞出來,發行範圍主要是針對國內的一些宮觀和道教居士。如果網上愛好道學的朋友有什麼好的道學稿子可以提供給我,我們來共同促進道教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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