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沂門箋

臨沂門箋

中國人過春節,有掛“門箋”(men jiān )的風俗,門箋是中國傳統剪紙藝術的一種,俗稱:“過門箋”、“門吊子”或“花紙”。其形狀如小幡,紋飾如人勝。古時有用幡表達人們意願的風俗。到南宋始把幡勝“元旦(即春節)懸於門首,為新歲吉兆”。清初,“除夕貼掛錢”,已與現在流行的門箋相似。

在山東省臨沂市,門箋,亦稱"過門錢"或"花紙"。每值新春佳節之際,家家戶戶不光張貼春聯、門畫,還在大門、二門、房門之上貼掛五顏六色的門箋,使節日氣氛倍增,給人以火紅、興旺之感。

臨沂門箋泛指臨沂市境內手工藝人製做的各色,各樣的門箋。這些門箋從類型和色彩上歸類分為:挖補門箋,蒼山門箋,郯城門箋,莒縣門箋,盛莊套色門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臨沂門箋
  • 地區:中國
  • 節日:春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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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補門箋

挖補門箋,即套色門箋,中國民間叫做“換堂子”。它的工藝製作過程是,把紅、綠、黃、桃紅、紫等五色紙疊在一起,刻成鳥、獸、蟲、魚、花卉、瓜果等紋樣,拆開後重新搭配組合,在紋樣的背面,用窄紙條貼上。在統一的外框內,堂子裡面的紋樣,可以出現綠的花或紅的葉子,紫的花或黃的葉子……這種套色門箋較之五色單色門箋,更為華麗,富有裝飾性。1983年,山東民間美術晉京展覽,剪紙藝術家申沛農先生稱讚臨沂挖補門箋:“富麗而不失樸實,鮮艷而不媚俗,統一而富於變化,它為彩色剪紙藝術的創作,展示了美好的前景。”
挖補門箋以臨沂市境內的蘭山區、蒼山縣、臨沭縣、郯城縣最為精彩。

蒼山門箋

蒼山縣過春節貼門箋的風俗已經考證的歷史已有一百多年了。蒼山門箋一般是一門五張,每張一色。
蒼山門箋蒼山門箋
蒼山門箋的中心花紋內容多以吉祥語或圖案組成,承載著當地的歷史人文和民間習俗,散發著濃郁的鄉土氣息。各式各樣的門箋中,以長城鎮馮村的套色門箋最為出名。套色門箋作品以花卉、蟲鳥為主,用象徵、諧音寓意表達了勞動人民對美好生活的美好願望和追求。
做門箋掙個年關錢
83歲的趙克田老人是馮村年齡最大的門箋製作藝人,他17歲師從本村的門箋師傅徐玉堂,做了60多年的門箋。

理解

蒼山歷史悠久。早在原始社會末期,就有東夷人在這裡活動。公元前2053年,夏少康封其少子曲烈於鄫國,縣境內至今尚存有鄫國故城遺址。春秋戰國時,屬楚國蘭陵、襄賁二縣。秦時屬東海郡繒、蘭陵、襄賁三縣。漢、魏、晉、南北朝時屬徐州。隋唐至清屬沂州。中華民國二年分臨、郯、費三縣。抗日戰爭時期,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先後成立四縣邊聯辦事處、抗日民主政府和邊聯縣。1943年將邊聯縣改為趙鎛縣。1947年為紀念1933年黨在這裡領導和發動的“蒼山暴動”而設定蒼山縣至今。

延伸

蒼山文化積澱深厚。在這塊土地上,曾湧現出許多歷史名人。中國古代傑出的思想家、哲學家、教育家、儒學大師荀子曾兩度出任蘭陵邑令。漢朝的大文學家蕭望之、著名文學巨著《金瓶梅》的作者笑笑生等都是蒼山人。見諸史冊的還有季文子、左丘明、匡衡、鮑照、蕭道成、何遜、王思玷等,他們或封侯拜相,或譽滿京華,千百年後仍為世人讚頌。
蒼山是著名的革命老區。1928年,在神山鎮老屯村成立了全縣第一個黨支部。1933年黨領導了“蒼山暴動”,成立中國工農紅軍魯南遊擊總隊。劉少奇、陳毅、羅榮桓、粟裕、陳光、羅炳輝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都曾經在這裡工作、戰鬥過。革命戰爭年代,在這塊土地上,發生過大小戰役、戰鬥380餘次,灑下了趙鎛、郭雲舫等2500多名先烈的鮮血。在著名的魯南戰役中,華東野戰軍就是在蒼山境內的糖稀湖殲滅了國民黨26師及快速第一縱隊。戰爭年代,蒼山民眾積極擁軍支前,當時人口只有40萬人,就有8萬人參軍參戰,20萬人次擁軍支前,為新中國的成立做出了無私無畏的奉獻。
據趙克田老人回憶,從清末至解放前這一時期,許多民間藝人靠這門手藝養家餬口。在他小時候,馮村人家家戶戶都會做門箋。村里人為濟家貧,每年農閒臘月間刻制門箋,掙個年關錢。
據馮村人介紹,在抗日戰爭時期,徐玉堂等老藝人在外出長途跋涉時,都把門箋樣板綁在腿上或腰間,以防丟失,將父輩的門箋紋樣像寶貝一樣珍藏。
解放後,人們安居樂業,一到農閒馮村刻制門箋遍布全村,至五六十年代,達到75%以上的農戶刻制門箋,一人一天可生產30—50套。
據趙克田老人介紹,他一個臘月可刻鑿4000套。在他的傳授影響下,刻鑿門箋採取了挖補套色的做法。馮村的門箋產品漸漸流行於臨沂、昌濰、淄博、棗莊一帶,有的還遠銷江蘇、安徽、河南和東北三省等地,馮村成為套色門箋的主要發源地。
套色門箋華麗省工
門箋一般是一門五張,每張一色。結構為黃金律似的長方形,由膛子(中心花紋),框線(上、左、右)和穗子(俗稱牙子)三部分組成。
蒼山縣門箋全部採用鑿刻方法生產。由於產地不同,風格也各異。小嶺鄉的風格比較精細,西城前村的比較古樸,而長城馮村的則以挖補套色取勝。
挖補套色在統一的外框內,通過雕琢中心花紋,可以做出各種色彩的底紋、花瓣、葉子、瓜果、鳥蟲等。這種巧妙的套色方法,既省工又華麗多彩,形成獨特的藝術風格。
趙克田老人給記者現場演練了門箋的製作過程:先設計好校樣,然後將五色大小相同的紙疊在一起,裝訂在臘盤上,依樣用小刀刻鑿成形,中心花紋四周刻斷,取出。裝飾時,將中心花紋部分調換、鑲嵌在不同顏色的框線內,背後用帶膠水的紙條連線而成。
馮村套色門箋作品以花卉、蟲鳥為主。如:“福祿”門箋:中心花紋是鹿和蝙蝠圖案,蝠和福、鹿與祿諧音,表達人們祈求“福祿”之意。“榮華富貴” 門箋:中心花紋是牡丹,民間習俗以牡丹,表示榮華富貴。“斗升三級”門箋:中心花紋為梅花瓶上插三個箭頭,梅花瓶意為“斗”,箭頭為“戟”,寓意步步高升。
門箋藝術成美術教材
馮村套色門箋的製作精巧,華麗多彩的藝術風格,引起上級文化部門的重視和中外美術家的青睞。由相煥貴設計、趙克田製作的“吉慶有餘”等作品,曾多次參加山東及全國的美術展。
據蒼山縣誌記載,1964年對外文委來蒼山徵集門箋10套,參加駐外使館展出,1982年5月美國加利福尼亞首府報紙對蒼山剪紙藝術,在《東方藝術傳到西方,使剪紙成為優秀的藝術》一文中作了報導。中央工藝美院還把蒼山門箋作為民間美術教材。
中國剪紙藝術家申沛農說:蒼山挖補門箋,以少勝多,產生審美系列感,為創作人員搞設計工作提供了借鑑。工藝美術家葉又新稱讚它“直可與法國野獸派創始人馬蒂斯創作的色彩剪紙相媲美。”
傳統技藝面臨失傳
門箋藝術是蒼山縣歷代勞動人民集體智慧的結晶,但隨著門箋印刷技術的推行,套色門箋這一手工傳統製作技藝業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趙克田老人告訴記者,他做了幾十年的門箋,到2000年以後,就做得少了。“機器印刷的門箋批發價才一兩毛錢一套,價格便宜,大家都去買印刷的門箋了。”
但趙克田老人並不喜歡印刷的門箋,他說,印刷門箋的內容太直白,直接印上一些大富大貴的大白話,有的乾脆把人民幣給印上了。而傳統門箋講究含蓄,通常“以物代字”,人們在製作的時候飽含了美好的祝福。
據蒼山縣文化局的工作人員介紹,蒼山的一些剪紙藝人年事已高,有的相繼去世,傳授這門技藝的人越來越少。由於經濟社會的發展,一些年輕人不願從事這門收入微薄的手藝,這一傳統技藝現已面臨失轉和斷層的困境。
2008年“蒼山門箋”作為民間藝術載入臨沂市第一批市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郯城門箋

門箋傳入:宗親傳宗親,裹不住的門楣之花
郯城門箋郯城門箋
據史料記載,郯城門箋始於明末,誕生於郯城縣馬頭鎮小馬頭村,馬家開始製作,後來傳到盛村,該村一鄭姓藝人技藝高超,由於他製作的門箋式樣精美,且又能給人們帶來喜氣盈門的吉兆,結果銷路打開,村民們紛紛登門拜師學藝,但都被回絕。後來,萬高冊村姓張的一大戶人家與鄭家聯姻,從而學得製作門箋的技藝,並在萬高冊村得到廣泛發展。“我們家族是馬頭鎮唯一一家最早鑿刻門箋的農戶!”小馬頭二村64歲的馬德標堅定地說。1958年,12歲的馬德標便跟著爺爺學習門箋鑿刻技藝,“鑿刻門箋,必須要耐得住性子。”由於小孩子頑皮,沒個安穩勁,坐不了一會就滿屋子裡亂竄。為此,馬德標沒少挨爺爺教訓,“家族手藝,不外傳,手把手地教你,知足吧,將來靠這個吃飯呢!”記憶中,馬德標依然清晰記得爺爺常常掛在嘴邊的話。“說家族技藝,一點都不誇張。”老鑿刻藝人如此形容,對於門箋在馬頭鎮的普及,大伙兒也毫不避諱,鑿刻技藝是從馬德標他們這一家族開始向外普及的。“門箋鮮亮的顏色,精巧的技藝,濃濃的喜慶年味,受到鄉鄰們的喜愛。”那個年代,春節前,馬德標的爺爺、父親熬夜趕製門箋,拿到集市上賣,一門0.1元、0.2元不等,500門門箋,趕一個集一會的功夫就賣完了。出於營生考慮,附近村鎮的農戶便爭相到馬德標家學習門箋鑿刻技藝,“家族技藝,不傳外人!”一句話,將到訪者婉拒了。
“有人拎著酒、帶著香果子、到口酥到我家拜師。”馬家長輩們推諉後,到訪者就拿著糕點哄小德標吃,想以此博得馬家好感,頑皮的馬德標也不畏懼,上前拿了糕點就往嘴裡填,小德標的爺爺見狀,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拿著糕點朝嘴裡伸的小手,來客被婉拒後,爺爺總是教育小德標,“不傳人家技藝,你吃了人家的東西,咋辦?”、“學會了這門手藝,還怕沒糕點吃?”……此種場景,深深扎到馬德標腦海中,他也慢慢意識到,門箋作為營生的技藝,背後所能創造的價值。
外人不傳,自家人總不能也保密吧?為此,馬德標爺爺掌握的門箋鑿刻技藝在自家親戚質疑、央求下,被傳至馬家宗親。宗親傳宗親,“紙包不住火,五彩紙同樣裹不住熾熱的門箋鑿刻技藝。”就這樣,技藝被傳至外族,傳到外村,成為馬頭鎮萬高冊、張高冊等10多個村莊普及的鑿刻技藝。
興盛至極:
戶戶鑿紙,門箋遠銷大江南北
文革期間,門箋曾一度被禁止在集市上銷售。“門箋,花里胡哨,妖里妖氣,哪來那么多祝福和精神寄託!”馬頭一帶村民們鑿刻的門箋都偷偷摸摸在集市上賣,趕集的人也偷著買,“躲在賣魚的、賣布的後面賣,聽到有人老遠要來制止,麻利地收拾起來。”老藝人們說,幸虧,鑿刻技藝沒因此失傳,萬幸。
“1983年—1996年,這期間,是門箋銷售最興盛的時期。”陳乃蒼回憶說,每年陰曆九月末到春節前,這期間,馬頭鎮各自然村挨家挨戶“閉門造門箋”,連夜趕製,一天睡4個小時是常有的事,有的農戶為了創新門箋規格,自己設計樣式,大伙兒都掌握了鑿刻技藝,只要誰家出來新的門箋樣式,很快便被傳開,“模仿能力極強!”萬高冊村老藝人張道明說。
陰曆九月末至十一月中旬,這期間,馬頭鎮10多個村莊的農戶,集中鑿刻囤積各色各種規格的門箋。經常有東三省、河北、湖南等地客商聞訊而來收門箋,有時候客商來的多時,根本就趕不上賣的,每位客商最少拿5000門,一門5張門箋,2元,這價位足以讓鄉親們興奮,眼瞅著錢放家門口,“全村,無論是大老爺們還是農婦,都跟打雞血似地,一天睡4個小時不帶打瞌睡的。”老藝人們如此形容當時的情形。
陰曆十一月中旬到臘月二十日,馬頭鎮盛村村民張乃蒼便和同村的漢子租車去臨沂市文體市場、高密市兩個地方銷售門箋,“囤積了2個月的門箋用麻袋裝著,整車地拉到這2個地方。”張乃蒼回憶說,印象最深刻的是到高密市場銷售,起先,他們帶著門箋過去,人家看這門箋覺得挺有意思,甩了錢拖著麻袋就走,一麻袋門箋就給幾十元,顯然不行,他們又不敢上前阻攔,第一次去高密市場銷售門箋,賠了本錢。
“市場裡有個飯店,店老闆很仗義,讓我們這些個外地漢子住在飯店裡,他給看場子,我們只需要付房費。”由此,門箋銷售的小市場得以維護,就這樣,上世紀八九十年代,10多年的時間,高密市場上一直流通著馬頭人鑿刻的門箋。陰曆臘月二十日,無論是在臨沂市場銷售還是在高密市場銷售,大伙兒都像風箏拽線一樣,準時回家。那個時候,家裡剩下的門箋已經不多了,快過春節的這幾天,就到周邊集市上零售。
上世紀九十年代,一家子四口人,年末的時間能鑿刻 4000門門箋,小戶能鑿刻3000門,一年能賺2萬元,“那個年代,錢硬,4個月賺2萬,不少了。”張道明說。讓人羨慕的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大伙兒賺了錢,大金鹿腳踏車、半導體收音機、黑白電視機、石英手錶……家電添置得理直氣壯,門箋,讓大伙兒富裕了起來。“鑿刻門箋,在馬頭鎮風靡一時,儼然成了門箋集散地,傳遍大江南北,掛在南瓦、北塞的門楣上。”馬頭人自豪地說。
日中則昃:
興衰無常,機器印製難覓刀紋烙印
家族式傳授,口頭相傳,最主要受現代工藝影響,時光推移,門箋這一工藝品面臨消失和後繼無人的困局。剪紙藝術的電腦化製作、流程式生產正在使掛門箋逐漸失去原有的風采。過去幾百人、幾千人製作門箋的場面也不復再有,年老的藝人逐漸凋零殆盡,年輕人又不願重拾前人的舊夢。洋節、洋文化生活方式的侵入,使農村的人們逐漸摒棄傳統的過節貼門箋、貼對聯的習慣。
“現在,門箋的銷售已經跌到了歷史的最低點。”老藝人們感嘆道。
張乃蒼家堂屋外屋檐下擺著一台“鐵傢伙”,那是印製門箋的機器,有固定模子,30分鐘,按鈕一摁,不費吹灰之力,1000門中號門箋輕輕鬆鬆便能印出來。“1000門是什麼概念?5000張門箋,手工至少得鑿刻四五個小時才能出活。”與機器印製相比,門箋少了手工鑿刻過程中的刀紋烙印,少了那份靠心用手鑿刻的韻味,更少了一份質樸的鄉土手工藝氣息。
“鐵傢伙取代不了手工藝的效果,可能出快活,這一境況也促使曾經家家戶戶鑿刻門箋的技藝逐漸失去了手工藝術韻味。”盛莊僅有張乃蒼等少數農戶還在堅持用小鋼刀鑿刻門箋,“現在,買門箋的人少了,外地客商也不來收購了,營生的技藝失去了賺錢的能力。大伙兒相繼退出了這一行當。”打工,人家一個月哪怕搬磚瓦也比傻呆呆地坐在屋裡鑿門箋賺錢!談到此,從事了35年門箋製作的張乃蒼眼角魚尾紋不禁皺起。
“藝術不能失色!”老藝人們有這樣一股子信念,可信念歸信念,鑿刻了沒人買,不禁要問,信念支持的是門箋技藝還是自我安慰的精神?為此,年輕的張乃蒼決定為門箋注入活力,好打開銷路。“共產黨萬歲”、“歡迎您來郯城參觀”、“福娃迎奧運”……沿用門箋鑿刻工藝,轉變內容、形式,讓年節時貼上在門楣、窗楣的吉祥物變成室內裝飾物,“軟綿綢、軟木框裱起來,藝術品,不失老手藝的韻味。”張乃蒼的這一舉動,澆注了門箋藝術的種子。“沒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如果能打開以門箋鑿刻工藝為基礎的藝術品市場,同樣能讓門箋煥發第二春!”老藝人們說道。
曾風靡一時的門箋製作,仍有一些村莊部分老藝人堅持鑿刻,家裡保存的硬白紙、扎針、蠟板、刀片、紙捻子、直尺、剪子、水膠、鉛筆、橡皮、針錐等工具,難耐寂寞。“年輕那會是為了營生,人老了,眼裡的門箋卻成了藝術品,越看越知心,完全是為保存藝術而鑿刻。”
門箋藝術:
民俗文化,地道的馬頭味
郯城縣文化館工作人員介紹,馬頭門箋有著濃郁的鄉土氣息,其題材內容、藝術形式都是為適應農村特點而產生的,由農村藝人創作,流傳也在農村的藝術品,她和對聯、年畫一起構成了魯南蘇北春節期間民居的亮麗風景線。“製作工藝並沒有流傳到外地,而是始終以馬頭鎮萬高冊等10個村莊為主,世代相傳。”工作人員介紹,馬頭門箋具有很強的地域性。門箋的製作採用套色鑲嵌技術,集繪、剪、鑿、鑲、貼等多種工藝手法於一體,代表了刻紙藝術的綜合性水準。門箋的圖案和文字始終演繹著世代相傳民間的避禍驅邪、納福求祥的意義。
郯城掛門箋製作始於明末年間馬頭鎮小馬頭村,因為是民眾性生產製作,會製作的人很多,確切的傳承譜系很難認定,還在製作這項藝術品的代表性傳承人主要集中在馬頭鎮萬高冊村一帶。日前,文化部門走訪蒐集了具有代表性的鑿刻藝人,第一代:張樂祥、張樂付、張樂棟、張道明;第二代:張道奎、張道寬、張道嶺、張道芝、張道坤;第三代:張乃蒼;第四代:張慕新、張慕宗、張慕江。13個人,4代人的歷史記憶見證了門箋鑿刻的興衰,見證了生活氣息里萌生的藝術氣度,地地道道的馬頭味。“2011年春節,寒風中門楣、窗楣上會繼續搖曳著門箋!”馬頭鎮有這樣一種滄桑的聲音。
2008年“郯城門箋”作為民間藝術載入臨沂市第一批市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莒縣門箋

莒縣門箋的淵源雖無文字可查,但從康熙十三年重修朝元宮時壁畫所見,即有貼“過門箋”的民舍畫面。莒城西南隅原有一湖名曰“漏卮湖”,朝元宮居漏卮湖東高阜之上,雖創建年代不詳,然明代就已有之,如壁畫為明代所繪,那么莒地貼過門箋的習俗最晚於明代就已在民間盛行。
莒縣門箋莒縣門箋
莒縣過門箋代表藝人來逢強對我說,莒縣傳統過門箋的刻制工藝已形成了比較固定的模式:先定好尺寸,按尺寸設計出圖案,用牛皮紙、紙板、厚紙或袋子皮刻成模板,再按照圖案的線條找工匠打制出各種刀具,用木板、石蠟和鋸末做成一個蠟盤,把彩紙按尺寸裁好,然後把模版放在彩紙上面,最後再放在蠟盤上,用各種刀具刻制。 莒縣文化館研究過門箋的專家馬樹曉告訴我,莒縣過門箋2008年便被列入了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過門箋是莒縣剪紙藝術的代表作,在每年的除夕和春聯共同張貼,貼在門楣上的過門箋迎風飛舞,和春聯交相輝映,給節日增添了喜慶氣氛。

盛莊套色門箋

盛莊套色門箋,民間藝人也稱"挖補"門箋,或叫"換膛子"門箋,"膛子",系門箋的中心部位。膛子的花紋題材多以鳥獸蟲魚、花卉瓜果為主。其製作方法是把五色紙疊刻成的膛子花紋取出拆開後,不受"隨類賦色"之約束,重新組合,背後再用窄紙條貼上。在統一的外框內,通過精心搭配的膛子花紋,可以出現各種顏色的底紋、花瓣、葉子、瓜果、蟲鳥等。其貼掛色彩順序以框線顏色排列,一般習慣為頭紅、二綠、三黃、四桃紅、五藍(或紫)。黃色在中央,為取色彩的左右均衡。民間藝人創造的這種精巧的套色門箋,較之五色紙單色門箋更為華麗璀璨,更富裝飾性,形成了濃郁的地方色彩和獨特的藝術風格。
盛莊套色門箋,尤以孫對河民間藝人孫炳業刻制的最為精彩。他的門箋,曾被山東電視台《美在民間》專題13集所採用,並多次參加省、市和全國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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