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博爾赫斯的陰影

穿過博爾赫斯的陰影

《穿過博爾赫斯的陰影》是作家戴冰先生研究博爾赫斯的著作,由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6年9月推出。他對博爾赫斯作品的點評他對這些作品的解讀與評點切中肯綮、妙趣橫生,另有他自己延伸式的創作,短小精悍,深得博氏精髓。

基本介紹

  • 書名:穿過博爾赫斯的陰影
  • 作者:戴冰
  • ISBN:978-7-5495-8406-2
  • 頁數:284
  • 定價:38.00元
  • 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6年8月
  • 裝幀:精裝
  • 開本:1/32
作者簡介:,內容簡介:,編輯推薦:,目錄,後記,

作者簡介:

戴冰,一九六八年生於貴州貴陽,中國作協會員,貴州省作協副主席,魯迅文學院第八屆高研班學員,《文匯報》專欄作家。著有中短篇小說集《我們遠離奇蹟》《心域鉤沉》《驚虹》等多部作品。曾獲各類省市文學獎。現居貴陽。

內容簡介:

戴冰先生對博爾赫斯進行了長達十五年系統而深入的研究,本書所收錄的文章其中大部分是他對博爾赫斯作品的閱讀隨筆,包括《阿萊夫》《永生》《圓形廢墟》《小徑分叉的花園》等篇章,他對這些作品的解讀與評點切中肯綮、妙趣橫生;另有幾篇則是受其作品影響而創作的小說,如《枝蔓》《傾城》《弒》等文章,他的創作深得博爾赫斯的精髓,短小精悍,意味悠長。這兩個部分在理性的探討和虛構中碰撞出新的思想火花,涉及文學、藝術、哲學、宗教學、文化、歷史等多個領域,帶領我們走進博爾赫斯式的迷宮。
本書試圖撕開博爾赫斯貌似高深的哲學家的外衣,展現他作為一個傑出的藝術家的一面,以及他那精湛的敘事藝術。

編輯推薦:

戴凍的文字,都飽含著他與眾不同的天賦和特有氣質,而且這文字背後透露著他深厚而廣闊的閱讀基礎。有人形容戴凍的文字“用字如用兵,行文如列陣”,他的筆調多樣,意向紛呈,文字表達如行雲流水般自然,且輕快短促,內力渾厚。
我們所閱讀的博爾赫斯是多重的,像迷宮一樣複雜多變,撲朔迷離,而戴冰則披荊斬棘地將這些錯綜複雜的線索辟出一條路來,使我們不至於在博爾赫斯的思想殿堂中里迷路。他所展現的是力圖揭示或逼近“靈魂的真實圖景”和人類生存“真相”的博爾赫斯——這位“站在了人類哲學的最前沿”的作家。
他選取了博爾赫斯最核心的幾種意向和形態,梳理出理解博爾赫斯的一條小路:無論是《圓形廢墟》所要表達的“永恆地回復到永恆回覆中去”(一個事物就是它自身的原因和結果),還是《接近阿爾莫塔辛》所同樣試圖證實時間的圓形性質:“時間順著一個巨大的弧形向前飛奔,奔向它的源頭和起點”,《小徑分岔的花園》想要證明時間實際上就是空間、空間也就是時間,“時間總是不間斷地分岔為無數個未來”……

目錄


    沒有一面鏡子能反映我 :《阿萊夫》
尋死之路 :《永生》
假若他不再夢見 :《圓形廢墟》
枝蔓
 博爾赫斯的迷宮 :《小徑分岔的花園》
不存在的分界 :《門檻旁邊的人》
神道的傀儡 :《死亡與指南針》
傾城
歷史的迷宮 :《叛徒和英雄的主題》
瘋狂的圓石 :《藍虎》
不能承受的永恆之重 :《博聞強記的富內斯》
弒            
什麼使博爾赫斯不安 :《吉訶德的部分魔術》
靠不住的繩索 :《沙之書》
無窮的空無 :《兩位國王和兩個迷宮》
大教堂
神道中的命運 :博爾赫斯的宗教小說

後記

博爾赫斯死去多年之後,我曾這樣想 :我有十七年的光陰與他重疊在一起,共同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這一普通至極的事實卻讓我覺得似乎帶有某種神秘成分,讓我隱隱激動。雖然我明知這個事實毫無意義,不存在任何暗示,我的激動是荒謬的、沒有道理的、一廂情願和自作多情的。但我得說,博爾赫斯是當代文學史中(就我的視野而言),唯一我願意追隨他而不感到羞恥的作家。
博爾赫斯博爾赫斯
我曾同樣荒謬而愚蠢地下過一個結論,認為文學實際上只有兩種,一種是廣泛意義上的現實主義,另一種就是博爾赫斯主義,其餘的不過是兩者之間各呈變化的形貌而已。在現實主義文學陣營中,有那么多巨人似的人物構建了這個現實世界中文學的現實世界,而博爾赫斯——家族中的第六代盲人,生命的最後三十年只看得見黃色和明暗——幾乎孤身一人(也許卡夫卡在某些方面是他的先驅),在探索形而上和宗教的文學可能性的過程中,憑藉獨特的幻想美學構建了一座人類思想的迷宮。其作品篇幅之精約,有如水晶的結核,而意蘊之神秘廣遠,又如孤光自照的夜空。人們在把最高的敬意加諸西方理性主義的始作俑者柏拉圖頭上時,稱其達到了“詩意的巔峰”;相反,人們在稱讚博爾赫斯那些處於詩意層面的宏大宇宙論作品時,卻認為他“站在了人類哲學的最前沿”,同樣視為對一個作家的無上讚譽。他擁有的令人目眩的博學和明澄如水的智慧,使他成為有史以來最明晰同時又最晦澀的作家。他於人類各個時期的文明均瞭然於胸,因而能打破歷史與文化而重組歷史與文化。在關注生命的本體存在這一課題上,他超越了一切具體的宗教而坦露出真正博大的宗教情懷。他的作品有如一個被濃縮至抽象的核心,四周作那些本體論作品的根本動因。
桑切斯曾評價博爾赫斯“因近視而富於遠見”。這是一種詩意的表述,我卻這樣構想過博爾赫斯之為博爾赫斯 :他博覽群書(達到驚人的程度),卻在中年之後成為盲人(同樣達到悲慘的程度),他回憶被光陰扭曲的事物,覺得模糊,卻無法核實,於是相信一切新鮮的事物都不過是被重新記起的事物,相信他悲慘的命運和痛苦的肉身也許只是一種幻象,是流逝的時間之河中一個過於濃重的陰影——幽暗中的熱望轉化成執著的想像。於是我們看到了“有如月光下草地上波動的影子一樣難以捉摸”的作品 :清晰得驚人,也虛幻得驚人,如同失眠時所感到的那種焦慮中的清醒,這個特性也正是焦慮中的想像的特性。
博爾赫斯歷經了現代主義的高峰和後現代主義的初萌(有人認為他實際上就是後現代主義的開創者之一),卻始終以一種古典主義的情懷對待自己的寫作。他創作的時間跨度超過七十年,但作為一個作家,其大半生卻是在他人對他的誤解、忽視和指責中度過。他操西班牙語的同行和同鄉們大都視他為異端,認為他的作品是在一種既非個體也非種族的純抽象層面進行的創作,與拉美的傳統無關,與拉美的苦難現實無關,當然更與整個人類的現實處境無關。比如馬爾克斯就曾說:“博爾赫斯對我們這一代作家的意義只在於他的精確。”但我想說的是,對一個在眼盲的幽暗中逐漸老去的人來說,還有什麼比探討生命和宇宙的實存本身更現實和迫切的呢?在博爾赫斯看來,虛幻,或許正是他需要直面的慘澹人生。
這裡匯集的文字,是我在超過十五年的時間裡陸續寫下的,其中大都是博爾赫斯作品的閱讀隨筆,另有幾篇則是多年前因其作品影響而創作的小說。二者在貌似理性的探討和真正的虛構兩個層面上構成了我和博爾赫斯一起消磨的那些生命時光——於我的閱讀和寫作來說,它們都是彌足珍貴的體驗。
謹以此書向隱忍而慈悲的博爾赫斯致敬。
戴 冰
二〇一五年十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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