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守衛

死亡守衛

死亡守衛是戰棋遊戲“戰錘40k”中的虛構軍事組織,死亡守衛(Death Guard),可怕的瘟疫散布者,失落的被詛咒者。死亡守衛,納垢(Nurgle)手下那群令人畏懼的瘟疫戰士,對所有帝國子民而言都是一場永無休止的恐怖天災。但在上萬年前,死亡守衛曾是最初的二十支星際戰士軍團之一,他們團結在帝皇和他們的基因原體兼軍團長莫塔里安(Mortarion)旗下為保衛著全人類的安全而戰。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死亡守衛
  • 外文名:Death Guard
  • 出處:戰錘40k
  • 陣營:混沌星際戰士
軍團概況,軍團前身,名稱由來,編制簡介,連隊編制,擁有艦船,軍團歷史,原體降臨,與黑暗決裂,巴巴魯斯的英雄,帝皇的到來,背叛光明,結局,著名人物,莫塔里安,泰豐斯,奈落休斯,

軍團概況

軍團名稱:死亡守衛
叛亂前軍團編號:十四
基因原體:莫塔利安
叛變前母星:巴巴魯斯
叛變後母星:恐懼之眼中的瘟疫之星
效忠的混沌神:納垢(Nurgle)
代表顏色:腐敗綠、銹鐵鑲邊
特性專長:沉著穩定,勇往直前,直接突擊戰術
戰吼:無(死亡守衛沒有戰吼,因為他們相信死亡就和瘟疫一樣因該要靜靜的來靜靜的去)

軍團前身

在帝皇發現軍團的基因原體之前,他們被稱為“黃昏突擊者”軍團。他們的標誌性戰術就是在黃昏時分攻擊敵人。黃昏突擊者的盔甲大部分不上色,只有他們的右臂和雙肩是深紅色。這樣做的意圖就是讓敵人知道,他們是帝皇紅色的右手,無情而不可阻擋。很多敵人因為不敢與可怕的黃昏突擊者交戰,直接在日暮時分繳械投降。

名稱由來

莫塔利安在混亂的世界巴巴魯斯上被帝皇找到後,很快便被授權掌控他的軍團。第一次見到他們時他說道:“你們是我不斷折的刀劍,你們是死亡守衛。”軍團的名稱就是因為莫塔利安的這一命令而改的。為了紀念這一時刻,莫塔利安的言詞還被鐫刻在了戰鬥旗艦“收割者之鐮”號的氣閘艙門上。他們的盔甲顏色也改變了,盔甲主體依然不上色,而鑲邊變為暗綠色。

編制簡介

在荷魯斯大叛亂之前,死亡守衛與其它十七支軍團的一大區別在於他們只有七個大連隊(Great Companies),雖然其連隊人數遠多於其他軍團——諸如極限戰士和太空野狼的連隊。死亡守衛的連長們擁有三個享有特權的頭銜:第一連連長被稱為“首席連長”(the First Captain),第二連連長被稱為“司令官”(Commander),而第七連連長被稱為“戰鬥連長”(Battle-Captain)。
死亡守衛傾向於組建步行跋涉的步兵部隊,而不是機械化小組。莫塔利安確保他手下的戰士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他還保證他們能在幾乎任何大氣環境中作戰,而完全不強調使用跳躍背包或機車的特殊化部隊。死亡守衛沒有專用的突擊或戰術小組。每個戰士都裝備一把爆彈槍、爆彈手槍和近身格鬥武器,並被要求按命令在各種條件下作戰。
荷魯斯叛亂之後,死亡守衛的軍力大部分由瘟疫陸戰隊構成,仍然遵循著他們的原體教導他們的學說。他們的戰術以使用步行跋涉的步兵和堅強勇敢地使用爆彈槍為基礎。荷魯斯叛亂時代死亡守衛擁有的所有車輛、載具此後都破損失修,或者被頑皮而厚顏無恥的納垢靈(Nurgling)霸占。
死亡守衛充分利用納垢的贈禮,散播著混亂,在令人窒息的疾病雲霧中堅定地努力前進,他們腳邊圍繞著納垢靈,還從亞空間中召喚恐怖的瘟疫傳播者。在結果極為重要的大戰中,一位衰敗之惡魔親王可能受權統領軍隊,或者一個大不淨者將占據一位冠軍勇士。死亡守衛以“7”的倍數組織小隊,基於納垢的聖數。

連隊編制

死亡守衛軍團下屬七個瘟疫連隊,每個瘟疫連隊的統帥都是納垢最邪惡瘟疫的神選宿主,每一個為他效命的膿血大隊是它們最青睞的容器。
瘟疫一連隊,由泰豐斯率領,臭名昭著的瘟疫艦隊是連隊的一部分。一連的戰士們通常被稱為“先驅者”Harbingers,它們的隊伍中攜帶了數百種殭屍瘟疫,包括“蹣跚腐爛”Shamblerot, “呻吟”the Groaning ,和“欺詐之疹”Biter’s Pox
瘟疫二連隊,傾向於機械化作戰並擁有數量龐大的坦克編隊。連隊的死守戰士承載著被稱作“鏽蝕病”的瘟疫,裝甲載具上爬滿了鏽蝕菌株。一切都是為了讓這些納垢地賜福更快的感染敵人。
瘟疫三連隊,被稱為“莫塔里安之砧”。三連的戰士擅長塹壕戰,敵人的進攻力量在他們的防守前四分五裂。他們攜帶著“暮色腫脹”(Gloaming Bloat)的瘟疫,在這種疾病的作用下,戰士們的盔甲被發熱的霧氣包繞,就連他們的交流也常常帶著水氣。
瘟疫四連隊,由一頭被稱為食心者的高階惡魔統帥著,它的部隊攜帶著被稱作“食者之瘟“Eater Plague的疾病。有人將那種瘟疫稱為”碎肉細雨“drizzleflesh,痘皰咀嚼者pockchewer或“無盡的賜福”the endless gift。連隊那非人的主宰對瘟疫巫師與亞空間的召喚生物極為青睞。
瘟疫五連隊,許多人稱他們為“皰疹傳播者”Poxmongers。瘟疫五連充分的利用了那些患病的惡魔引擎。連隊的戰士攜帶著被稱為Sanguous Flux的瘟疫,這種疾病會使攜帶者無休止的流出半凝固的血液。戰士們所到之處總伴隨骯髒的黑紅血痕。瘟疫六連他們被稱為“擺渡人”與“蠅蟲兄弟會” Brethren of the Fly。
瘟疫六連隊,不僅是瘟疫艦隊的衛戍者,也是納垢那無敵艦隊的補充者——他們會定期搜尋新的艦船以擴張/補充艦隊。他們以擁有大量的凋零霸主終結者而自豪。這些終結者的軀體充斥著一種名為Droning.的寄生蟲。
瘟疫七連隊,瘟疫七連有幸成為莫塔里安的親選之子,他們是瘟疫的釀造著與黑暗的鍊金師。納垢親自將龜裂膿皰Crawling Pustulance賜福於這些戰士。這種瘟疫又被稱作“枯萎升起騰” boilblight,“愚昧飛濺”lumpen splatter或“慈父的水果”

擁有艦船

持久忍耐號(Endurance)——主力艦
不屈的意志號(Indomitable Will)——主力艦
死亡幽靈號(Spectre of Death)——主力艦
終結具現號(Terminus Est)——主力艦
不滅號(Undying)——主力艦
收割者之鐮號(Reapers' Scythe)——戰列旗艦
堅定號(Stalwart)——戰列旗艦
巴巴魯斯的刺痛號(Barbaros' Sting)——突擊巡洋艦
愛森斯坦號(The Eisenstein)——護衛艦(已被擊毀)
光暈山谷號(Valley of Haloes)——補給船(已被擊毀)
註:以上所有艦船均可能由於泰豐斯的背叛在亞空間中擱淺。終結具現號依然存在,同時至少另有一主力艦名為瘟疫爪號(Plagueclaw),有可能是上列艦船中的另一艘為紀念軍團的混沌崇拜而改名的。

軍團歷史

原體降臨

當帝皇的20名基因原體還在襁褓之中時因為一場神秘的意外被分散在銀河的各個角落。冥界捲軸預言其中一人將會降落在蕭瑟的荒野之中,在他的周圍屍骸遍地,四處盡皆屠殺後遺留的殘肢斷臂。他降落的星球名為巴巴魯斯(Barbarus),這裡常年籠罩在瘴氣之中。各個懸崖峭壁均被面容猙獰、法力高強的軍閥們統治著。而那些萬年前在此定居的開荒者們,擁擠在最低層的山谷中,以躲避籠罩在他們頭上令人窒息的霧氣.他們生活在永久的恐怖中,靠著微弱的連霧氣都無法完全驅散的陽光來種植作物,勉強維持生活.在日落之後,他們蜷縮在火光邊瑟瑟發抖,躲避著那些從永無至盡的黑暗中掠過的不名生物。
最強大的領主傲視著屍橫遍野的戰場,享受這場屠殺帶來的快感。突然一陣嬰兒的哭嚎打破了戰場的寂靜。
那名軍閥被嬰兒的哭聲所吸引,他踏遍屍海不分晝夜地尋找哭聲的來源。當他找到那嬰兒時,他本想立刻結束這年輕的生命,但轉念一想,沒有幾個人能在巴巴魯斯的瘴氣中正常呼吸,更不用說像這孩子一樣放聲大哭.長時間的思考之後,他意識到這孩子絕非常人雖然這個領主有著強大的黑暗力量,但這個孩子給了他一個力量沒有賜予他的東西:兒子!同時也是繼承人。由於這嬰兒降生在死亡的擁抱之中,在遍步死亡的戰場上,領主將他命名為莫塔里安(Mortarion),意為死亡之子。

與黑暗決裂

領主決定測試這嬰兒的極限。在仔細思考這嬰兒能抵禦何種程度的毒雲侵害後,他在最高的懸崖上建立了一座要塞並用黑鐵加固,同時他又把自己的住宅搬入這所要塞之中。在這個地方大氣的有毒程度即使對年幼的基因原體也是致命的,莫塔里安就在這樣的環境裡成長:由灰色岩石構成的要塞,周圍環繞著由堅鐵鑄成的圍欄,空氣令人窒息,太陽看上去不過是個天空中遙遠的污點.而外面的世界則是永不停息的戰爭――其他的領主統領著屍塊拼湊成的魔像大軍前來進攻要塞,之後又是扭曲的變形者軍隊。為了生存,莫塔里安謙卑而又如饑似渴地向他的主人學習一切,一切他的主人可以教給他的東西.莫塔里安貪婪地學習一切:從戰爭的藝術到奧術的秘密,從個人的戰鬥技巧到全局戰略.他在這樣艱難的環境裡成長,學習――作為帝皇的兒子,他有超人的抵抗能力,能夠抗拒毒氣的侵襲;他有過人的體魄,在缺少陽光和營養的環境下依舊能茁壯成長。莫塔里安的思維高度敏銳,領主提出的問題他全部能夠一一解答。
漸漸地,這些問題開始集中於那些生活在下面的山谷中的脆弱生物上。軍閥們通常捕獵這些人類,把他們的屍體復活成不死軍隊,或者用來活祭.莫塔里安的養父儘可能地讓他遠離這些人類定居點,但是領主的禁令卻引發了他的好奇心。終於有一天禁令被打破了,他通過要塞的地牢偷偷溜下了山。他最後一次聽到的來自要塞的聲音是他的“父親”的怒吼,他聽見領主在黑暗中咆哮。稱他為叛徒,警告他只要回去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濃霧之下對於莫塔里安來說是一個完全的新世界:他的肺第一次呼吸到新鮮空氣而非毒氣,空氣中瀰漫著飯菜的誘人味道,以及剛被收割過的莊稼的清香.他的耳朵第一次聽到未被濃霧扭曲的聲音,第一次聽到笑聲。年輕的原體意識到,這才是他的同類,這些軍閥口中的“脆弱的獵物”才是他的同類。伴隨著覺醒的是突如其來的憤怒,他決心領導這些農夫向蹂躪他們的黑暗勢力討還血債。
農夫們並沒有簡簡單單地接受莫塔里安。雖然他覺得自己是這些人的同類,但在他們眼裡,他卻和來自上頂的怪物沒什麼區別.健壯的他比定居點最高的人還高出一截,面容憔悴,閃爍的雙眼難以掩飾他心中的恐懼。莫塔里安嚇壞了大部分居民,他們用懷疑而畏懼地看著他.這種眼神刺傷了年輕的原體。但他沒有放棄而是用他驚人的力量來幫助居民們收割莊稼,等待證明自己的機會。很快機會就來了,就在黃昏時分.

巴巴魯斯的英雄

黑暗的侵襲伴隨著夜幕一同降臨。一個比較弱小的領主帶著他殭屍般的軍團殺進了居民點,這群寂靜無聲的冷血殺手毫不猶豫地執行主人邪惡的指令,而農民們且戰且退用火把和農具竭力保衛自己的家園。沒有人逃跑即使這樣的抵抗毫無意義,也沒有人願意放棄自己終生為之奮鬥的家。他們心裡都明白自己的運氣到頭了,但依然堅持無謂地戰鬥下去,直到莫塔里安突然出現。
高大的年輕人握著一把雙手巨鐮沖向敵人,憤怒激發的力量讓他勢不可擋,黑暗的僕役們在他的怒氣下潰不成軍紛紛敗退。愚蠢的黑暗領主一邊輕蔑地嘲笑著莫塔里安,一邊躲上了毒瘴遍地的高山,以為這些人類無法找到他。可是莫塔里安卻突然現身在他面前,揮動鐮刀為那些“脆弱的獵物”報了仇。
此戰過後莫塔里安在居民心中的地位再無人置疑。隨著他長大成人,莫塔里安開始教導這些居民關於戰爭的知識。他的名氣越來越大,許多人慕名前來學習。慢慢地一個個村落變成了堡壘和據點,村民們成為了強悍的戰士。而莫塔里安在各個居民點間旅行、傳授知識、支援建設、必要時出手相助。可是他最終的目標卻始終無法實現。因為黑暗勢力一旦敗退,便立刻遁入毒霧的庇護中。莫塔里安的人民們只能防禦,無法主動出擊。莫塔里安決心改變這一切。
他徵召了巴巴魯斯上最強壯結實的居民,把他們編製成小規模作戰部隊。他不只教他們防禦,還教他們如何進攻。他將鐵匠鋪進行改建,使它們可以隨時從一種工具生產作坊轉變為生產武器和甲冑的兵工廠。他找到最好的工匠,同他一起解決毒氣的問題。
審判官Mendikoff的文獻《死神的騎士》中提到了這一研究工作的輝煌成果。當又一個行事衝動,做事不計後果的軍閥從山頂下來劫掠時,村民們奮勇反擊將他擊退。他試圖帶著他邪惡的僕從撤回山上,但莫塔里安和他的戰士們戴上了呼吸面具,追入了霧氣之中。在居民們的記憶中還從未有過這樣的事:“獵物”們在死亡的領域裡大肆散播死亡,殺死軍閥,屠戮他的軍隊。莫塔里安在此戰後一直在改進他的呼吸裝置,直到他成為死亡守衛的首領,帶領他的軍隊在更黑暗的世界裡作戰,對抗更可怕的瘟疫,這改進始終沒停止下來。長期暴露在有毒環境中使死亡守衛們的體質更加堅韌,而這些基因又傳給新一代死亡守衛。
但有一座毒氣瀰漫的山峰曾遲滯過莫塔里安的腳步。當他們花費數月翻越遍布毒瘴的山脊時,莫塔里安驚訝地發現自己站在一座熟悉的巨宅前,可怕的記憶一下湧向莫塔里安,迫使他選擇撤退。然而他的世界注定要再一次脫離他的控制。

帝皇的到來

莫塔里安和他的同伴們回到村落,卻發現村民們看起來很不正常.每個人都在談論一個陌生人的到來,這個大恩人向他們承諾:他們會獲得拯救。莫塔里安的心情很糟糕,他的一生都在為拯救這些村民而奮戰。可他獲得勝利的這天竟冒出個來歷不明的傢伙奪取了村民對他的信任!說書人們說莫塔里安撞開村落大廳厚重的木門,在宴會上落座後,卻發現長老們和那個陌生人坐在一起。那個陌生人與巴巴魯斯上的居民看起來千差萬別:他們看起來蒼白憔悴,而他看起來健壯結實,他有著古銅色的肌膚,健壯的身形。村民們向巴巴魯斯致敬,歡迎他勝利歸來。在村民們看來,雖然他們的大英雄莫塔里安的身體遭受了毒氣的侵害,但仍與這個陌生人有諸多相似之處,他們看上去像一對父子。然而莫塔里安卻沒有這種感覺,做事不計後果的他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向陌生人問好。陌生人的鎮定則讓莫塔里安變得更為惱怒。長老向莫塔里安介紹,說這個陌生人承諾,他將會把巴柏拉斯的人民帶入一個全人類和諧互助的大家庭中,幫助他們脫離苦難.這些話使莫塔里安憤憤不平,他自己辛苦奪來的勝利在村民心中竟不如一個陌生人的空話!他握住巨鐮的手越來越緊,指節開始泛白。他宣布他和他的士兵不需要任何人的援助,一樣可以完成他們行使正義的使命.
據說這個救世主平靜地對暴怒的原體所說的話表示質疑,並指出死亡守衛未能成功攻陷最後一個要塞。如果莫塔里安能單獨對付最後一個軍閥,他就會立刻離開巴巴魯斯。但如果莫塔里安失敗了,他們就必須加入他的帝國,而莫塔里安必須發誓向他效忠。
雖然同伴們紛紛勸阻莫塔里安,但他仍然獨自邁向最後一座與他作對的要塞,那個曾被他稱為“父親”的人所統治的要塞。雖然莫塔里安的內心深處知道自己無法在莫塔里安頂峰生存,但魯莽好勝的他選擇無視這一事實。莫塔里安最想做的就是在那個陌生人面前證明自己的誓言。
最後一戰是如此的短暫而冷酷。莫塔里安的呼吸面具在毒氣中開始腐爛,以為自己英偉不凡,天下無敵的他掙扎著吸入空氣,打破要塞的每扇大門向領主挑戰。他最後看到的一件事,是他自己跪了下來,世界變得灰暗,而他的“父親”正站在他面前,打算履行當年的警告。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陌生人橫在了他們中間。他的出現驅散了瀰漫的瘴氣,而他的劍鋒結束了領主的生命。
莫塔里安兌現了自己的諾言。當他康復後他向陌生人下跪,宣布他和他的士兵都會向陌生人效忠至於。此時帝皇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他便是莫塔里安的真正父親,他委任莫塔里安為星際戰士第十四軍團“黃昏突擊者”總指揮並將軍團名稱改為“死亡守衛”。
在《LibramPrimaris》(軍團長之書)中介紹了莫塔里安是如何將他自己冷酷無情卻又靈活多變的天性移植到了死亡守衛軍團的基因種子中,而死亡守衛們又是如何適應了他的基因特性.自從移植了他的基因種子之後,死亡守衛成為了以最英勇無畏而著稱的一支軍團,而莫塔里安也從來都是身先士卒勇敢作戰。莫塔里安是一個冷酷且從不懈怠的軍團長,他東征西討對帝國的敵人毫不容情,可是他與其他軍團長的關係簡直形同路人。在黑暗天使智庫館長Bellerophan的陰影日記中提到:惟獨兩名基因原體能與莫塔里安愉快地相處。一個是午夜領主軍團原體 :康納得·科茲(Konrad Curze),另一個則是影月蒼狼軍團原體兼帝國戰帥、帝皇的左右手荷魯斯·盧佩卡爾(Horus Lupercal)。荷魯斯最為賞識死亡守衛的能力,通常在戰鬥中他都請莫塔里安防守戰線的核心。死亡守衛的防守陣勢可謂不動如山,而此時影月蒼狼或是午夜領主則如同一支巨大的鐵錘一般砸向敵人,把敵人在由死亡守衛構成的鐵砧上擊得粉碎。這是一個相當有效率的戰鬥組合。
富有魅力的戰帥在莫塔里安眼中是一個良師益友,他懂得莫塔里安的目標,也欣賞他的行事方式。莫塔里安與荷魯斯的關係走得如此之近,以至於極限戰士的原體羅伯特·基里曼(Roboute Guilliman)和暗鴉守衛的原體克沃斯·凱拉克斯(Corvus Corax)向帝皇進言,提醒帝皇注意這二人的關係,以及死亡守衛的忠誠度。在帝皇看來莫塔里安以前的行為早已證明了他的忠貞不二,雖然莫塔里安與荷魯斯的關係過度密切是眾人皆知。但帝皇宣布忠於荷魯斯就是忠於帝皇本人此事便不了了之。

背叛光明

在那煉獄般的行星達文(Davin)上,戰帥和他的軍團一同墮入混沌勢力的掌控之中(諷刺的是,為了表彰荷魯斯的功績與忠誠,影月蒼狼剛剛被更名為“荷魯斯之子”)。在他們離開達文之前,荷魯斯已經完全被混沌邪神腐化占據。對帝皇的忠誠被抹殺,代之以對混沌邪神的無限忠誠,和對自己地位權力的無盡渴望。受到混沌的扭曲,原本圍剿荷魯斯叛亂的一部分原體以及原本就對帝皇心存不滿的一部分原體帶著他們的戰士加入了荷魯斯的叛亂,一共有九位基因原體帶著他們的軍團背叛了帝皇。在叛亂結束後,Charon議會被召集起來調查事件的原因.在他們保留的手抄本中提到,荷魯斯沒有舉行任何褻瀆的儀式以使混沌占據莫塔里安的的思想。狡詐的他向莫塔里安承諾,在他的統治下,舊的秩序將會被顛覆,而一個嶄新的紀元即將到來――他們將以自己強大的力量來行使正義。如同多年前背叛莫塔里安的領主一樣,莫塔里安背叛了帝國加入這場使帝國一蹶不振的叛亂“荷魯斯之亂”。他當時還不知道自己將為此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荷魯斯確實是一位傑出的戰略家。他深知帝國的心臟乃是泰拉(Terra,即地球)。在叛亂的過程中,他的目標始終就是地球.很快他便集結了一支足以輕易撕破帝國的多層防線的強大武力,打算長驅直入,一舉攻陷皇宮.根據他的計畫,莫塔里安將和死亡守衛一起前往地球,同他並肩作戰。莫塔里安帶領他的整支艦隊駛入亞空間――他們並沒有直接到達地球,而是飛入了一個永恆的噩夢之中。
死亡守衛的首席連長泰豐殺死艦船上的導航員。謊稱他們仍然忠於帝皇,泰豐把軍團的艦隊引入了亞空間,卻沒有駛向地球。飛船被困在亞空間無法返回現實空間。此時船內被毀滅者之巢(納垢的瘟疫蠅群)入侵。毀滅者之巢蜂擁到死亡守衛身上產卵。泰豐則繼承了毀滅者之巢,他已經把靈魂奉獻給了納垢。蠅群進入了泰豐的身體,納垢的傳令官和冠軍勇士“泰豐斯”就這樣誕生了。
而對莫塔里安和死亡守衛的戰士們而言,沒有比這次瘟疫更可怕的東西――在它面前他們傳奇般的強韌免疫能力完全無用。雖然他們曾經征服過無數個常人根本無法立足的可怕世界,雖然他們曾經面對過各種疫病、傳染源、毒氣和污染,但這次的形勢之惡劣讓死亡守衛也束手無策。它在整個艦隊中蔓延,其威力就象駭人的基因光線一樣,摧毀他們曾經堅定不移的意志,吞噬他們曾經健壯無比的身體,把他們改造成恐怖怪異的行屍。腐蝕從靈魂深處開始,使他們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而他們堅韌的體質卻又使他們無法獲得死亡的寧靜。在所有死亡守衛中,莫塔里安受到的折磨最多最久,他仿佛再次回到了巴巴魯斯的山頂,再次倒在毒氣中,可是這一次卻沒有領主賜他一死,也沒有帝皇前來拯救他。
在這段痛苦無比的折磨中莫塔里安本人是否還保留著清醒的意識?答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由於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意志脆弱的莫塔里安向亞空間乞求一條生路。虛空中似有一個強大的存在一直在等待他這么做,在亞空間的深處,腐敗之主、瘟疫之父――納垢回應了莫塔里安的要求,而條件是莫塔里安和死亡守衛將向他效忠。
當離開了亞空間之後,死亡守衛艦隊已經面目全非。帝國勇士們曾經閃耀的灰白兩色的盔甲殘破不堪,在鏽蝕破裂的盔甲下是被瘟疫侵害,遍布瘡疤的軀體上覆蓋著潰爛腐敗的穢物。他們的武器和重裝備被注入了強大的混沌邪術,散發著病態的綠色磷光,流淌著噁心的膿液。無論對敵人、對盟友、甚至對他們自己而言,他們都是一群穢惡的瘟疫傳播者。死亡守衛的名號被“瘟疫戰士”取代。

結局

荷魯斯被帝皇擊敗後,混沌勢力撤入恐懼之眼,莫塔里安和死亡守衛也在其中。但不同其他一些軍團,死亡守衛敗而不潰。即使墮入混沌,他們依舊冷靜如前。在莫塔里安的引導下,他們擊退了其他星際戰士和帝國衛隊的追擊,安全地躲進了恐懼之眼。
死亡守衛死亡守衛
在恐懼之眼中,莫塔里安挑選了一個被稱為瘟疫之星的星球作為他的巢穴。它的戰略位置優越,便於混沌勢力再次發動對帝國的侵襲。他將瘟疫之星改造成自己喜歡的樣子,由瘟疫戰士們把守.而他的庇護神,污穢者納垢將他晉升為惡魔王子。帝皇奪走了莫塔里安的世界,荷魯斯未能實現自己的諾言,惟獨納垢給了他最想要的東西:一個屬於他自己的星球.莫塔里安成為了一個統治者,他有了一個新家,一個和巴巴魯斯一樣,淒涼恐怖,毒瘴瀰漫的世界。

著名人物

莫塔里安

稱號:死亡守衛之主、納垢惡魔原體
一萬年以來,死亡守衛之主莫塔里安,在戰場上碾碎了一波又一波敵人。身著巴洛克式,名為【巴巴里安】的盔甲,外套早已破爛不堪的罩袍,人類中最為英武的勇士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他一手持被稱為【寂滅】的恐怖鐮刀,另一手握著威力驚人的遠古異形能量手槍【明燈】,該槍的威力之大甚至可以融穿終結者的裝甲。莫塔里安被嗡嗡作響的腐化魔蠅以及劇毒的瘟疫煙霧所包圍,舞動著巨大的翅膀,裹挾著氣流的呼嘯聲從天而降加入戰場。這對邪惡翅膀每一次揮動都給敵人帶來無窮的恐懼,與此同時,翻滾而來死亡之風也席捲了敵人的每一片陣地。
莫塔里安可謂得上是最為恐怖猙獰的死神,巨鐮的每一次揮擊,無不伴隨著敵人四散零落的斷頭殘肢。明燈的每一次射擊可將敵人燒成一撮四散的飛灰,而磷化炸彈更是能將成批的受害者在數秒內變成一灘綠色的爛泥。僅僅是站在死亡之主面前都是萬分的致命,敵人會在混雜著無數致命瘟疫的空氣中絕望的窒息而死。
如果莫塔里安只是個無腦的野獸,那他的禍害也就止步於此了。然而儘管早已失去了帝皇的庇佑與恩賜,莫塔里安終究還是一名原體。他智慧超群,而作為一名步兵統帥的戰略思想也絲毫不落下風。死亡之主能在分秒之間看穿戰場的形式,立即做出最為妥當有效的指令。他從不關心傷亡,在他看來每一場戰鬥都是他子嗣的試煉場,而且他堅信只有活到最後的人才有資格奪取勝利的旗幟。如果說莫塔里安有什麼缺點,那恐怕就是有時候他對敵人的蔑視往往會導致他的輕敵。然而,在莫塔里安及其麾下死亡守衛們精心策劃的無休無止的猛攻下幾乎沒有敵人能阻止他們的腳步。

泰豐斯

稱號:納垢先鋒、瘟疫蜂房之主
泰豐斯,莫塔里安麾下瘟疫一連領主,瘟疫蜂房之主,兼任最為令人膽寒的瘟疫艦隊指揮官。藉由他身經百戰的戰艦,終焉之時,泰豐斯在銀河中播散了無數腐敗與痛苦。泰豐斯毫無疑問的就是納垢的寵兒。當年死亡守衛迷失在亞空間時,所有人都被毀滅者瘟疫摧殘得生不如死,只有泰豐斯(軍團首席連長)吸收了瘟疫中所有的能量,將自己的身體轉變成為腐化之力的容器。他的身體變得腫脹不堪,肌肉與盔甲連為了一體。排放著惡疾毒雲的管道從他的身體中破肉而出,噴吐著毀滅一切的毒煙。自此泰豐斯正式成為了瘟疫蜂房之主。
死亡領主 泰豐斯死亡領主 泰豐斯
死亡守衛在荷魯斯之亂失敗後撤回了恐懼之眼,泰豐斯對莫塔里安將瘟疫行星塑造成他們的母星,巴柏拉斯,感到了極大不滿。確認他的主人已經陷入了自我傷感無法自拔後,泰豐斯獨自率領一隻膿血大隊去給虛偽的帝國送上納垢賜福。對此,莫塔里安顯出了出奇的大度,讓這個從不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子嗣去創造屬於他自己的傳奇,只因為莫塔里安不想重複帝皇在他身上犯下的錯誤。自此開始,二人之間有了一種緊張卻尚可維持的微妙平衡,只有在最為緊要的時刻泰豐斯才會重歸莫塔里安的指揮,而其他時間泰豐斯都在自由的四處劫掠帝國。

奈落休斯

稱號:納詬之手、腐敗布道者
奈落休斯作為一個殘酷且扭曲的術士被帝國視做長久的宿敵。作為宣誓效忠納詬——司掌瘟疾、絕望與腐朽的混沌之神——的僕從之一,奈落休斯是獻身於瘟疫之神的軍團的主人,他作為一個強大術士以及腐敗的布道者為人們所知,他的黑暗造詣能夠喚醒死亡之物使之獲得噩夢般的餘生。
布道者 奈落休斯布道者 奈落休斯
他在死亡守衛還忠誠的時候僅僅是軍團的一名藥劑師。當軍團的艦隊受困於亞空間並受到納詬腐蝕的襲擊時,終將成為奈落休斯的那個男人與他的同事試圖用他們所知的一切阻止瘟疫帶走他們的一切,但是都於事無補。腐朽與疾病蹂躪了死亡守衛,使他們成為了混沌的掌中物,沒有任何的已知科學或者技術手段能有希望從納詬的手中抵抗支離破碎的背叛軍團所受到的詛咒與苦難。儘管身邊的阿斯塔特同袍皆已死於絕望與納詬的接觸所帶來的可怕“祝福”,儘管他所駐紮的突擊巡洋艦的艦橋已經非自然的扭曲生鏽,儘管幽影惡魔跳躍著嘲笑他的努力,奈落休斯也並沒有停止嘗試,他掙扎著尋找任何希望,痴迷於找到任何回應。儘管他死去的同袍以褻瀆的姿態蹣跚復活,他自己的身體也變成一幅腫脹且腐壞的軀殼,他的頭腦卻保持了過去的清醒與理智。在聽到他的新的父親在穢惡的蠅群發出的嗡鳴聲、腐蝕的溪流聲以及內臟的腐爛聲中墮落的大笑並對他細語時,奈落休斯接受了這充滿恐怖的真相——那些他與同伴曾經咒罵的東西——並且成為了他穢惡神祗的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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