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培琪

柳培琪

柳培琪(1959-),字素石,號山林之人,齋名山林閣。滬上著名書法家、書法教育家。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柳培琪
  • :素石
  • :山林之人
  • 成就:滬上著名書法家、書法教育家
  • 祖籍:江蘇吳縣
  • 育人理念:讀好書,寫好字,做好人
人物簡介,人物生平,教育理念,論書語錄,書法作品,

人物簡介

師從王偉平,百合堂第五位弟子。浸淫書法四十多年,功力深厚,諸體皆能。其書法初學柳公權,後涉顏魯公、歐陽詢,繼而上溯北碑漢隸,重積正書功底;行書直入集王聖教序、蘭亭序、及二王諸帖,順涉唐、宋、元、明書家經典;草書以十七帖登室,深入各家草書,博採眾長。故其書法,擅草、行、楷諸體,承其師,尤以草書、小楷為精。

人物生平

柳培琪,祖籍江蘇吳縣,1959年5月生於上海。上海市書法家協會會員,耕硯書壇、耕硯山房書法藝術研究會創始人。齋名山林閣。曾在上海市宗教事務局工作,1993年辭去公務員,專門從事書法研究與書法教育。
少時受家訓而學書,初學柳公權《玄秘塔碑》,兩年後師從金重光學習書法。後有緣拜識國學家葉笑雪先生,隨葉先生研習古文、詩詞五年,直至葉先生從事《大百科全書——先秦文學》主校工作,無暇顧教。80年代末,又由金重光老師推薦,師從王偉平老師,專研書法技法教學與書法理論,位列王偉平百合堂第五位弟子。同時,又經前輩引薦,拜識著名文史學家蘇淵雷先生,深得蘇老教誨,並拜淨土宗覺義法師為師研習佛法。
或許是因為上蒼的安排,柳培琪的書藝之路始終伴隨著國學、文史學家的教導。這些際遇,在他的書藝之路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認為,治學之道,先樹人而後做學問,主張學書修心,用筆讀史,向古人學習,與古人為伍的治學思想;在書法上,主張繼古而求新,不拘於一朝一家之風格,認為唯崇尚自然,方能成正果,也深諳了兩位書法導師的書學精神。
小楷扇面 明莫是龍筆麈一則(2013年)小楷扇面 明莫是龍筆麈一則(2013年)
柳培琪不喜張揚,學書低調而紮實,因此他不從同修勸立風格之說,自以為治學師古應該創新,然創新、立風格是厚積薄發的自然之果,不因刻意求之。至今,他仍臨池不綴,專注於求學與修養之間,故其偶爾為之的作品,較偏重於簡遠平和、雍容大度的一面。

教育理念

近些年來,柳培琪除了潛心書藝,還致力於書法教育、培養年輕書法人。
柳培琪先生認為,教導學生用的是“心”,而非自己已有的地位和名聲。學生尊他為“老師”,他要重視的是如何擔當“老師”這莊嚴的稱號,並如何真誠地感恩他的學生以及學生的家長。在他心中,學生就是他的天。他為人的信念是,做什麼要像什麼。他講究師道尊嚴。因此,在平時的教學生活中,他告誡學生與家長,他不接受師生之間的買賣關係,只堅認供養與被供養、教與被教的關係,這觀念與雅俗無關,但根本上與他能否教好一個孩子有本質的關係。這也是中國幾千年傳統觀念的一個極其準確、極其優秀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缺少這個基本思想,他以為不存在真實意義上的師生之間的關係。這樣他才有資格並專心一意地教好他的學生。
柳培琪先生書劉方平《月夜》(2019年)柳培琪先生書劉方平《月夜》(2019年)
在課上,他對學生提出的是“讀好書,寫好字,做好人”的理念,得到了家長支持。對學生也起到了很大的效果。他相信教學相長,教書的同時學生的反饋對他也有著極大的啟發,促使他能夠用更好的方法去指導學生。在不斷的總結與思考中,他的書法教育之路已逐漸完善,穩步發展。但無論如何,他的教育理念與真心的奉獻是不會改變的。
正如他的摯友,古籍研究專家陳克希著文所說:“他對學生不僅因人施教,而且更注意年輕人的人格培養。”他用心對待學生,以“師必勝理,行義,然後尊”的古語為旨,培養了一大批優秀的青年書法人。他曾擔任上海市洋涇中學、陸行中學書法老師。2009年又受聘復旦大學書畫協會,任指導顧問。由於在書法教學事業上成就突出,連續5年被上海市書法家協會評為“上海市優秀書法指導老師”。

論書語錄

我不贊同學老師的字,老師也不應當讓學生學自己的字。面對歷代古賢經典,不論師生,都是學生,我稱之為“同修”。唯一之區別在於聞道先後。老師應當把自己學習古人的經驗和體會傳授給學生。這樣學生將來有可能超越老師,能成才。否則許多天資聰穎的學生就會被埋沒。
學書法其實是分步驟分層次進行的。就筆法與字法兩個層面而言,初學者當以筆法為先,筆法是學書的根本法。我以為筆法如人的內在,字形是如人的外表,沒內涵的外表也僅是虛表。內容決定形式,什麼樣的筆法決定什麼樣的字形結構,什麼樣的字形結構決定什麼樣的章法。有人主張以結字為先,我不反對,各師其道,各有所好。當今社會美女極多,有內涵有修養的卻不多,我想是一個道理。
所謂書法修養,不外乎通過對古人經典作品的分析、理解和學習,使自己的書寫意識與習慣從不自覺到自覺,最終達到自然甚至本能的境界。其前提是方法須正確。反過來講壞習慣也是長期養成的。
現在好多人一開始學習就追求臨帖要有“個人的理解”。其實不然啊!一本書沒讀熟解透,談何個人的理解?治學要嚴謹,所謂出帖乃基於入帖。師古賢要真誠。
其實學書,不在於老師,而在於己身。為師者不怕無知者,就怕一知半解者,更怕無所不知者。無知者可教,一知半解者難教,無所不知者不能教。故學與問在於人,人在於心。心於修養有別,其別在於誤把聰明當智慧。
臨帖的方法很重要,心要靜手要慢切忌快,學習是為了修,快不是修,快只能知大概之形狀,無法深入細節,用心用筆去品出味道來。品不出味等於沒學,白費了時間。古人經典之作必有奧妙所在,潛心於此其妙無窮。當然你能品了,就不會因分不清石花與映帶而去牽強描寫。
筆畫要挺拔,字字要扎穩,先當楷書寫,筆筆應當位,不懈怠。 做功課與寫其它非功課之帖不同,一個是求得法,後者是可用法。
懷素小草千字文,人稱千金帖,其貴在貌似簡潔,實筆筆精煉,無絲毫懈怠。學習時如細品其妙,必長功力。要靜下心來臨,懷素寫得快,我們學習時不能快,要理解每筆的意思只能慢。
對一個法度嚴謹者來說,主張性情是理所應當的,並且失不了法度。法度是為性情服務的,問題是要充分把握法度才能充分抒發性情,古前賢寫字其境界是無法的,但其中有法。氣息不是法度所傷,而是人心所傷,懂法的人才是最順暢最自由的人。
作品紅印過多,未免入俗,也似乎對自己的作品有不自信之感。當今賽事此類作品比比皆是。我試想如果把這類大作之亂印去掉,不知剩下的是什麼?我認為好作品往往不是由外而內的,而是由內而外顯露出來的。
要提高眼力,多讀古代經典之作,少看今人展覽,多讀歷代書論、少看今人胡扯之論,否則壞了眼睛損了心,不易彌補。
做足楷書的功夫再去寫草書?這一問題唐至明末的書家已作了回答;不寫楷書注定寫不好草書?那么章草怎么解釋呢?顯然是不肯定的。楷書對於草書的借鑑作用究竟在哪裡?我認為楷書是練寫字的基本功,它對草書直接的作用是讓我們在千變萬化中充分理解和弄通結字的基本規律。
我個人以為學書法有三條路:1、跑長途,從漢魏晉唐走;2、跑短途,宋以降明清;3、跑高速,學當代人的。長途艱苦,出效慢,心裡痛苦,和自己鬥爭的過程長,不過到了一定階段出手高、意境遠,體會就比別人多。
老一輩說“人俗尚可救,字俗無可救藥”。雖有極端,然不失為大道理。 字如其人啊!人之言行舉止唯心所致,故有“字,心畫也”之說。 字,人之所跡,其雅俗出於手、根於心,心不企修而人必無修,然字更難修。 故救俗字難於人。有謂“俗到根處便是雅”。此亦當有幡然醒悟之機緣。
學書的計畫,是可變的。有人指導只是讓你少走一些彎路。到一定程度你必須按照你的思想、審美去發展。真正的好老師是你藝術思想產生、發展的助手,而非把他的主觀認知強加於你。
我們學習書法,如同週遊歷史,把陰柔的、陽剛的,適合於我的、不適合於我的,都用筆去“遊歷”一下。這樣有益,為什麼?當我們要體驗柔的一面,應該首先懂得剛是什麼?當我們要主張剛的一面時,也應當去了解體會柔的一面,所謂剛柔相濟。否則一味追求陰柔或陽剛,都將失之偏頗。
功之入點不同,效之出果迥異,只待水到渠自成。書法最後出之於智慧,而非成之於聰明。
察尚精、擬貴似。字面道理我想誰都能理解,可真做起來難!這個功課是入帖的關鍵。不能尚未入帖,便談個人理解、談追求、談出帖了。
其實書法之途猶如人生之路,根基很重要,書法根基在於先學筆法,我謂筆法為“書法之首,或之始”;人的根基在於先學做人,修養正氣,這都是一生的事。

書法作品

柳培琪先生臨《出師頌》柳培琪先生臨《出師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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