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倬

李世倬

李世倬[清](1687―1770)字天章,一字漢章、天濤,別號十石居士、太平拙吏、伊祁山人、清在號谷齋,又號菉園、星厓,居士,奉天(今遼寧瀋陽)人,一作三韓(今內蒙喀喇沁旗西南)人,隸籍漢軍正黃旗。如龍子,高其佩(1672—1734)外甥。官至副都御史。曾任太常,人稱李太常。

善畫山水、人物、花鳥、果品,各臻其妙。少隨父宦遊江南,見王翬(1632—1717)得其講論,後與馬逸游,故宗法純正而筆亦秀雋。其人物,自言得吳道子水陸道場圖而閱之,遂悟其法。其花鳥、果品各種寫意,蓋得諸舅氏之指墨而易以筆,故能各名一家。晚年喜用指墨作人物、花鳥小品,以焦墨細擦,頗得輕重淺深之致。年逾八旬猶能作畫,書小楷。

基本介紹

  • 本名:李世倬
  • 別稱:十石居士、太平拙吏、伊祁山人、清在號谷齋,又號菉園、星厓,居士
  • 字號:字天章
    號谷齋,又號菉園、星厓
  • 所處時代:清朝
  • 擅長:善畫山水、人物、花鳥、果品
生平,相關趣聞,一畫三百年,

生平

他的山水、人物、花鳥、果品,各臻其妙。
少年時隨父宦遊江南,得王翬畫學之理,後又與馬昂(退山)遊歷,所作山水秀潤,筆法淳厚。人物學吳道子筆法,花鳥、果品各種寫意則改其舅氏指畫為筆畫,寫意傳神,頗有生趣。晚年寫人物、花鳥、小品,以焦墨細擦,得輕重淺深之致,神韻倍增,自具風貌。傳世作品有雍正三年(1725)作《雜畫冊》、十一年(1733)作《鐘馗策蹇載酒圖》軸(指畫),現藏遼寧省博物館;《溪山訪友圖》軸、《嵩祝圖》卷藏瀋陽故宮博物院;《亭林山色圖》軸、《牡丹圖》軸藏上海博物館;《清舒山館圖》軸藏故宮博物院;《秋雨江南圖》軸藏廣州美術館。

相關趣聞

且說李世倬幼年跟舅舅高其佩學習指畫,幾乎學到亂真出奇的地步。有一次,高其佩正在作《歲朝圖》,當畫到一半時,忽報有客來訪。高其佩見來人遠道而來,離開畫案,洗淨蘸滿墨汁的手,把客人請至會客廳敘舊。
李世倬正痴痴地看著這半幅未完成的畫,看的忘情。本想等客人走後繼續看舅舅作畫,可是見賓主二人歡言甚洽,恐怕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李世倬面對畫案愣神兒,仿佛進入一個境界,不由自主地用手指蘸了墨汁,在舅舅未竟的的畫上接著畫了起來。畫完剛剛洗了手,舅舅已送走客人,來到畫室,仔細看了看畫,便自語道:“唔,該題個款了!”李世倬見舅舅沒有辨認出他的續作,心裡暗自高興。
其實,高其佩已經看出來了,只不過佯裝不知,也暗自高興:“世倬外甥的畫技長進如此之快,孺子可教也!”以後,一遇到索畫甚急,他也讓外甥替他完成。據說,高其佩有一些大幅指畫就是由李世倬等代畫的。
李世倬到了晚年,年逾八旬,視力不減,還能書小楷,猶能作畫。指畫技法更加老辣,他曾經自題《歲朝圖》云:“指頭蘸墨肇自少司寇且園舅氏,古無有也。余稚時效之,舅氏毎令代為之作酬應,悉莫能辨。”(事見《國(清)朝畫徵錄》、《指頭畫說》、《訊畫閒評》、《墨林今話》、《桐陰論畫》、《熙朝名畫續錄》、《熙朝雅頌集》、《讀畫輯略》、《清畫家詩史》、《八旗畫錄》。)
李世倬傳世作品有雍正三年(1725)作《雜畫冊》、雍正十一年(1733)作《鐘馗策蹇載酒圖》軸(指畫);《溪山訪友圖》軸、《嵩祝圖》卷;《亭林山色圖》軸、《牡丹圖》軸;《清舒山館圖》軸;《秋雨江南圖》等。

一畫三百年

三百餘年之後,李世倬的水墨立軸作品《長松高士圖》,發生了一件趣事。這是一幅極有詩境的畫,長松乾霄,疏枝散葉,一老者執蒲扇背手立於樹下,眯眼望水,神態介乎閒立與若有所思之間,與瀟淡疏遠的畫境極為諧調,這幅畫只署名款而留下大片空白——這裡似乎大有玄機。
果然,三百多年後 ,末代王孫溥心畲與另一位大畫家張大千看了這幅畫後為之傾倒,分別為之寫了邊跋。
溥心畲看到這幅畫時是1956年,其跋語是:“ 董文敏董其昌)稱懷素書以澹古為宗,杜工部《李潮篆書歌》則雲‘書貴瘦硬方通神’,肥腴之筆易於重拙。世稱盛子昭繁細不若吳仲圭之瀟灑,李成惜墨如金,倪雲林霜林遠岸即此意也。昔藏李谷齋畫仿松雪青綠之筆,雖細潤工巧,不若此幅沖淡高致,如讀王摩詰、孟山人詩,有出塵遺者之想,所謂以少許勝人者也。畫中高士,短衣露頂,背扇閒立,或如右軍自寫真則不可考矣!丙申初夏,西山逸士溥儒題”。
一百三十餘字,從書法到繪畫,從筆墨繁細到惜墨如金,從畫境到詩境,一連帶出十位歷史名人,不惟知識淵博,想像豐富,實在是因為李世倬的這幅畫給了他太大的美的享受空間,才調動了溥儒如此豐富的聯想,以致對畫中高士忽發奇想:這是不是當年王右軍的自我寫真?
後來,張大千看到李世倬的這幅畫,振筆題詩:“長松磊役乾霄,淺水逶迤汩沒。且容老子婆娑,況此清風明月”。接著寫道:“此李谷齋生平合作,世不多見者,其布局居然元人勝概,尤非同儕輩所能夢見也。蜀人張大千並識。”
詩中,兩句寫景,長松、怪石、淺水,各有姿態;兩句寫人,略帶幾分佛道意味。然此“老子”非彼老子(著五千言《道德經》的那位),乃普通老翁也!清風明月下,如此良夜何——好詩、好題跋!當年李世倬好像心有靈犀,知道三百年後,一定會有一個叫溥儒的為此畫作長語題跋,更會有一個叫張大千的來為此畫題詩綴跋,所以他才會在畫兒上大片留白。不然,溥儒與大千一左一右的兩則妙語題跋,又怎能與畫有如此天然妙配呢!
正所謂:
世倬少時 甥舅合璧留佳話,
三百年後 雙跋添錦成美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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