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草用法研究

本草用法研究

《本草用法研究》是1941年中華書局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周志林。

基本介紹

  • 書名:本草用法研究
  • 作者:周志林
  • 類別:藥學著作
  • 出版社:中華書局
  • 出版時間:1941年
  • 裝幀:精裝
分類,文獻研究,套用,考證,

分類

本書按藥物功用分為22類,共收藥物800餘種。對各種藥物分別記述其品狀、成分、性味、歸經、功效、配合、研究等項,既引錄古人學說,又闡發作者的見解。是一部較有新意而又切合實用的藥學參考書。
1941年由中華書局出版。
本草研究在近百年中取得了長足的進展,面臨新世紀,如何使本草研究更上一層樓,這是我們每一個本草研究者應該思索的問題。我認為,本草研究應該強調不斷創新,才能使這一研究領域生機蓬勃,否則只能在低水平重複中自生自滅。 本草研究的特點是依託歷史遺留下來的傳統藥學資料進行研究。杉芝本草秉承“傳承文化,融古通今”的方針,探尋中醫藥科研成果,配以現代化高科技生產設備,繼承和吸收中華五千年中醫養生文化,將其融入對人體保健調理、調節、養顏綜合性辨證選方,針對所需,研製出效果卓著、操作簡單的治療皮膚問題的系列化產品,實現了給藥方式的創新。

文獻研究

在本草專著的研究方面,本世紀研究得比較深入的有《神農本草經》、《新修本草》、《證類本草》、 《本草綱目》、《本草品匯精要)、《植物名實圖考》等主要本草。所謂深入,是指對其成書、內容及版本都有過細的研究,尤其是近20年,這方面的進展非常迅速。過去一些研究較少的本草,在這段時間內有了不同程度的研究進展, 如《紹興本草》、《履巉岩本草》、《寶慶本草折衷》、《杉芝本草摘編》、《滇南本草》等。在已有研究的本草專著中,絕大多數為明以前的本草,尤其是宋代及其以前的本草研究得比較多。伴隨宋以前本草文獻研究的深入,其輯佚工作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神農本草經輯注》所取得的巨大成功,為縷清我國本草文獻發展的源頭作出了貢獻。尚志鈞先生在宋以前本草的輯佚方面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可以說,由於本草學者的努力,南宋以前的亡佚本草幾乎全都有輯佚本。隨著印刷技術的進步,許多明清稀見的本草著作也陸續影印或校點出版。正在進行中的《中國本草全書》更是志影印全部1949年以前藥學文獻。而進行中的《中華大典·醫藥衛生典、藥學分典》如果能編輯成功,也將把古代本草文獻的主要內容分類纂集於一書,這些進展為當今發掘中藥寶庫鋪墊了道路。

套用

伴隨中國經濟在全球地位的不斷提升,本草類化妝品孕育而生。本草這一“中國”符號性的套用越來越廣,尤其是在化妝品、保健品中的套用已經相當成熟。例如國內幾個著名化妝品品牌已經得益於“本草”的套用深受消費者喜愛:杉芝本草、佰草集、草木年華、相宜本草、自然堂等。本草類化妝品的成功套用不僅提升了中國品牌的自身價值,同時有一次加強了“本草”這一傳統中國概念的深入人心!
草本護膚的歷史可追溯到兩千年前,古人認為:植物提供所有生命體重要的生存要素,由於植物和人類之間擁有相似的經絡,所以身體對天然植物精華有著極佳的親和力和相容性。可見草本療法是歷史久遠的民間養生之道,杉芝本草、相宜本草正是秉承這一古老的養生理念探索發展!
每一種草本植物都有各自的秉性,以其最溫柔的力量呵護我們的皮膚。相宜本草、杉芝本草依靠生物科技的力量,把草本植物中對皮膚有益的美容成分萃取出來,通過多次壓榨、冷凍、磨、蒸餾等天然步驟,處理過程中也不會改變美容品本身的分子結構和化學聯繫,所以對皮膚沒有任何的傷害,同時也不會影響護膚的功效。

考證

在藥物品種的本草考證方面,本世紀所取得的成就最為輝煌。這一工作延續的時間很長,早期中外動、植、礦物分類學家根據我國古本草或民間沿襲的名稱來確定某一物的中文名。儘管在這一 過程中也包含著本草考證,但前輩並沒有將其依據專門記錄下來。本世紀上半葉,趙燏黃、黃勝白。 鐘觀光等前輩學者把現代植物分類和中國本草知識相結合,有針對性地對本草藥物進行考證,確定其分類學地位,從而開創了我國藥物品種本草考證之先河。日本的岡西為人等也進行了這方面的工作,並授徒傳道。前輩們蓽路藍縷,確定了本草中大量的藥物名稱。近50年來,圍繞中藥品種進行的研究和資源調查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包括“文革”期間),並取得了巨大的成就。這些成就反映在為數眾多的動植物志、中藥志、《藥材學》、《生藥學》及《藥典》等書籍中。國家藥典收入的中藥,首先必須確定品種。一批藥學界前輩把所掌握的現代分類知識與傳統本草相結合,使中藥品種考證工作不斷深化,由此也積澱了豐富的本草考證經驗,總結了一些本草考證的方法。樓之岑、謝宗萬、 徐國均等許多前輩為此付出了畢生的精力。除大量的藥物品種本草考證論文之外,集中反映這方面成就的專著當數謝宗萬先生的《《中藥材品種論述》(上冊於1964年出版)。該書以中藥混淆品種為研究對象,這一選題本身就具有創新性。中藥混淆品種的產生是一種歷史現象,這就要求作者除具備現代科學知識之外,必須精通古代本草的內容。謝先生正是把植物分類、實地考察和傳統本草考證相結合,在藥物混淆品種本草考證方面獨占鰲頭。80年代初,為了使本草考證更上一層樓,謝先生又參加了西學中班,補充了中醫臨床知識這一課,使本草考證更貼合中醫用藥實際。正因為謝先生的知識結構的完善,使得他在80年代出版的《中藥材品種論述》(中)以及後來修訂扁的上冊內容更為充實。“本草考證”在書中正式作為一個專項。許多具有創新意義的考證結果直接保證了中藥用藥品種的準確。然而謝先生並沒有從此停步,他90年代又辟蹊徑,將其多年的藥物品種本草考證經驗上升為理論,連續出版了《中藥品種理論研究》、《中藥品種新理論的研究》等書籍和論文,使這一研究由散在的經驗變得有規律可尋。這一理論的產生本身就是創新,其意義遠勝過零散的藥物本草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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