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乃謙作品:佛的孤獨

曹乃謙作品:佛的孤獨

《佛的孤獨》是曹乃謙的中篇小說選,包括《佛的孤獨》、《山的後面還是山》、《冰涼的太陽石》、《隕歌》、《魚翔淺底》五篇作品。作者通過這五篇作品,寫出了一個出自孩童少年目光中的人性當中溫暖深沉的愛。這些小說語言簡白而家常,處處流露出作者記憶裡面最初的那種從前說不出口的摯愛。穗兒、柳姐、善緣和尚……這些小說中的主人公都是可愛而令人留戀的。書中那純潔的初愛喚起的是人們心中溫暖的記憶……

基本介紹

  • 書名:曹乃謙作品:佛的孤獨
  • 作者:曹乃謙
  • 出版日期:2012年8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4045735X, 9787540457358
  • 外文名:The Solitude of the Buddha
  • 出版社:湖南文藝出版社
  • 頁數:204頁
  • 開本:16
  • 品牌:湖南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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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佛的孤獨》追憶至真純美的初愛時光,以愛情之名拾綴人類失落的高貴理想。被廣州《南方都市報》評選為年度全國十大好書。

作者簡介

曹乃謙,山西省應縣下馬峪村人,中國當代著名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現供職于山西省大同市公安局。出版有長篇小說《到黑夜想你沒辦法》、散文集《我的人生筆記——你變成狐子我變成狼》、短篇小說集《最後的村莊》、中篇小說集《佛的孤獨》等。曹乃謙的作品在海內外擁有廣泛的影響,作品被譯為英文、法文、德文、日文、瑞典文等多種文字出版。諾貝爾文學獎評審馬悅然稱之為“中國最有希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之一”。2012年,曹乃謙進入諾貝爾文學獎複評名單。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他(曹乃謙)的書寫成為文學的活化石,也成為生活的化石。
——《南方周末》
“如同金子一般的珍貴記憶”。作者寫出了人性當中深沉溫暖的愛,特別是出自一個孩童少年的目光。
——《瑞典日報》書評

名人推薦

在我看來曹乃謙是中國最一流作家之一,他和李銳、莫言一樣都有希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我覺得曹乃謙是個天才的作家,我自己認為他的文學藝術成就非常高。
——馬悅然(瑞典皇家學院院士,諾貝爾文學獎評審、著名漢學家)
曹乃謙的某些小說精緻卻天衣無縫,平白如話又諱莫如深,鄉情鬱郁古風淳淳,將小說做到了極處。
——王安憶
這是我所能看到的最精練、最簡約的文學語言。
曹乃謙的小說展現了最偏遠、最貧窮的生活形態,用的是最文學幾乎是最精到的文學構思來寫生活的原態,展示開一副副不僅僅是震撼,而且是令人驚悸的生活圖象。
——陳忠實
乃謙的小說,和他喜歡的民歌有著十分相像的風格:簡潔,質樸,用自己的口語毫無遮攔地直抒胸臆,既沒有虛假的粉飾、浪漫,也沒有刻意的形式翻新,一切都直截了當,點點滴滴的生活瑣事都可以入歌、入唱。他們之所以歌唱不是為了取悅別人的耳朵,而是衷心地發自生命的嘆息,發自那塊貧瘠洪荒的土地。
——李銳
曹乃謙的小說是當下中國不可多得的好小說。幾乎每一篇讀完之後都讓你無法輕鬆地掩卷放手。他書中的景象和人物在腦海里向放電影一樣不斷地湧現,讓你回味,揮之不去。他惜字如金,用詞精準,短短的幾筆就勾勒出鮮活的人物形象,力透紙背地描繪出中國北方農民人性中最本質的東西和靈魂中最深邃的一面。
曹乃謙無疑是當今大量充斥著浮躁、虛假、矯情和淺薄作品的文學界中的另類,是中國文壇一道最閃亮的希望之光。
——李楊(著名導演,電影《盲井》獲柏林銀熊大獎)
曹乃謙繼承了沈從文、汪曾祺等人中國小說的傳統,專注於地方特色和描寫卑微小人物的無奈,顯現了不可忽視的小說能量。
——初安民(台灣著名文學編輯)
曹乃謙的小說極善於使用對話和白描手法,用不多的語言,使人物神態畢現。
——董大中(著名評論家)

圖書目錄

序:一個真正的鄉巴佬
佛的孤獨
山的後面還是山
冰涼的太陽石
隕歌
魚翔淺底
跋:記憶初愛時光遙想少年曹乃謙

後記

我們多數的人,已經遺忘了初愛。遺忘的不僅是初愛,也包含各式各樣現實的記憶。遺忘,多半出於本能地保護自己,在安全的膠囊一般的淺一點的不太遙遠的記憶當中,擁有當下是最完好可靠的。比如,昨天下午,斯德哥爾摩攝氏二十七度高溫,我只能到大院兩棵大樹下躺在長椅讀書。清風徐徐,樹葉颯颯,旗桿搖動,聲音真好聽,樹葉縫隙望去銀線的陽光,忘了一切憂煩。到了傍晚,回家打開電視,回返現實,傳來挪威大屠殺後續的訊息,跌入這個夏天最悲傷的記憶。
有人卻擅長記憶,並且擅長記憶“初愛”。那個人是少年曹乃謙。
小名叫招人的九歲舅駭隨著母親、父親搬家到一個叫作泥洹寺的寺廟裡居住。
曹乃謙小說筆下的善緣和尚,在距離天朝遙遠的山西大同,隱身於巷弄人家,能開藥方,懂棋弈,用自己的方式過出家人的生活。招人眼中的泥洹寺,無甚琦特,“佛像們都是土哄哄的,落滿著灰塵……我去看望過幾次,他們都是一動不動地在那裡發獃。他們的眼皮都沒怎么往起撩,一副春困秋乏夏瞌睡的那種樣子。”當時的景象啊,歲月靜好。經常眯著小豬眼咧起厚嘴唇微笑的老師父站在門院等少年踩腳踏車回家。
少年與老和尚之間,如師如友如父的一種鄰人的純愛時光,在少-年的一生留下了印記。故事的背景發生在中國十年浩劫驚天動地的“文化大革命”中。
曹乃謙第二本瑞典文版譯作《最後的村莊》收進《佛的孤獨》。《瑞典日報》書評指出:這篇小說使讀者有了一個重要的機會——此刻罕見重新回顧“文化大革命”的文學作品,“如同金子一般的珍貴記憶”,作者寫出了人性當中深沉溫暖的愛,特別是出自一個孩童少年的目光。
曹乃謙W作起步很晚,三十七歲那年書房藏滿三千多冊書,朋友-與他打賭,該收藏一本自己寫的書。因為這個善意的賭注,曹乃謙端坐妻子的縫紉機前寫作,重返記憶里豐富的人生,出手第一篇《佛的孤獨》是少年招人與寺廟住持善緣和尚,一段跨越年齡長者與孩童的友愛。現在的孩子一路從幼稚園、學校、安親班、夏令營進入大學。偏遠的山西大同的巷弄人家,小孩兒跟住持師父下棋,猜謎語,看他給窮人開藥方,看他給小孩洗棉被,陪小孩W功課。(看到這一段我怎么忍不住流淚了,以前父母很想陪我們寫功課,卻有忙完的工作。)這個和尚師父簡直是個鄉村版的哆啦A夢,人間屋檐下的超級大保姆,甚至,那佛廟子裡也成為小男孩招人獨特的王國,一個廟子王國的小王子。門口兩頭獅子你轉頭看我,我轉頭看你地互望著笑。帶領著其他小孩到廟子裡巡行,玩樂。彼時,我佛不曾孤寂,院落里充滿孩童的笑聲。
甚且,我們還可以多做一些臆測,那位出身平常的作家曹乃謙竟然有此際遇不平凡的院落生活,如同穿梭於北京老胡同的《少女小愚》,章詒和《往事並不如煙》曾經在西安爺爺的藏書園讀書的少年康正果,或者,在山東高密農村磨坊里聽爺爺與大爺爺說S的莫言,終究為他們的寫作人生打下了厚實的基礎。於是《佛的孤獨》這本中篇小說選,讓我們一窺究竟,鋼鐵如何煉成。
曹乃謙五十多歲終於在海外出版第一本小說作品《到黑夜想你沒辦法——溫家窯風景》,瑞典文版、英文版譯文皆有成就,過程不再詳述了。發表《紅樓夢》瑞典文譯本的翻譯家白山人告訴我,曹乃謙是一位奇特的作家,他可以將小說文字的極筒發展到極限,亦可以使用繁複的方法寫短篇連綴成長篇。兩者交相運用顯示作者純熟於文學理論,卻不留痕跡。然而,在《佛的孤獨》里曹乃謙不用那些技藝繁複的小說語言。(事實上,這人是真正的鄉巴佬,不能吃生魚片等高級餐廳食物,只愛吃熱熱乎乎的炒土豆跟麵條。你要問他什麼是文學理論,他一定實話實說,沒有,沒有。)《佛的孤獨》五篇中篇小說語言至為簡白而家常,可能是他願意寫出他記憶里最初的那些從前說不出口的摯愛。
《山的後面還是山》、《冰涼的太陽石》、《魚翔淺底》故事女主人翁都是可愛而令人留戀的女性:如年畫胖娃的穗兒,如小孩有童心怕毛毛的小嘧嘧,如同班同學青梅竹馬互相欣賞才藝的蕭融;《隕歌》里的鄰居阿姨柳女旦的際遇悲慘,內心憑藉對著領袖的“純愛”信仰為依靠而生活。作者跟這些女性都有著純愛、初愛的關係,那種為著愛戀而仰視的目光,所見之處世界皆為至好。曹乃謙,這位作者,這名男性,我們已經發現他愛戀的是愛情的本質,在他摹寫的任何鄉村的婦女(如《到黑夜想你沒辦法——溫家窯風景》中在河邊洗澡的柱柱女人;在草垛里說著“要,要”的奴奴;為了情夫偷糧,給人打斷腿的板女),她們是地母是觀音是女神,在偏遠的小鄉村,女神們強韌的生命力實踐著愛情,帶來光與熱,作者靜靜遠觀欣賞愛神演出。與前者不同,作者自己置身於不可思議強烈的純愛眩目光芒里,隨著女人翁的命運從愛情的頂端高處,天使墜落,跌入一個驚人震盪的時代(“文化大革命”),跌入命運的背面。
作者曾經自道:直接寫“文革”的作品在當時是不能發表的,於是將“文革”背景放在愛情故事裡面,寫成了“我”曹乃謙為真實主角。不管出於什麼理由,“我”在這個天使跌落凡塵的愛情世界,“我”終於經歷而且目睹了愛情從發生到高潮終至毀敗的過程,甚且終於成全了“我”,必須將來獨自回憶記憶這至善唯美的純愛,這純愛的本身,證明了這場驚天動地的政詒運動,確共存在。於是當余華寫出小說《兄弟》,曹乃謙卻不急不緩將愛情的本質一段一段反覆演繹藉著“文革”全盤托出。唯有書寫個人的純愛記憶才是對這場歷史運動重新索討回完整的自我的方法。
少年曹乃謙,你以你的名字,許以愛情獻給了人類匱散失落的高貴理想。一滴眼淚流進大海,善緣和尚遺落地面的珠珠,重新拾綴起來。
二○一一年八月四日
(本文作者為作家、書評家,現任職瑞典中國藝術公司)

序言

我一九九○年代初,在一個雜誌上找到了曹乃謙的幾篇很短的短篇小說,題名為《溫家窯風景》。我一看就發現他是一個很特殊的、很值得翻譯的作家。一九九三年我的瑞文譯文發表在一本瑞典的文學雜誌上。我給我的老朋友李銳寫信,問他能不能告訴我曹乃謙是誰?李銳回答說他跟乃謙很熟,也告訴我,他是大同市的一個警察。
去年八月底,我有機會跟李銳和陳文芬到呂梁山去,在李銳“文革”時期插隊的山村邸家河住了難忘的幾天。回到太原以後,我們跟曹乃謙見面,大家在一起高高興興地吃一頓飯。乃謙那時把《到黑夜想你沒辦法——溫家窯風景》交給我,一共三十篇。我已經把那三十篇翻成瑞文,希望今年秋天會出版。
……
沈從文是五四運動以來我最欽佩的作家。我沒有跟乃謙談過沈從文的作品。他既然很欣賞汪曾祺的小說,我相信他也會欣賞沈老的著作。在我的散文集《另一種鄉愁》里我把沈從文說成是“鄉巴佬、作家與學者”。而乃謙是一個真正的鄉巴佬,我知道乃謙會同意我的這個看法。
他在本書台灣版的《自序》里說:“我之所以關心這些饑渴的農民,是因為我出生在農民的家庭。可以說我是半個農民。最起碼我身上流著有農民的血液,腦子裡存在著農民的種種意識,行為中有許多農民的習慣。比如說,我不喜歡吃單炒菜,就喜歡大燴菜。我不好坐在寫字檯前寫字,就喜歡盤腿兒坐在床上扒在蓋窩垛寫。再比如,儘管我住在樓房的中層,可每當室外下大雨,我總要不耐抬頭看看房頂是否漏進了水,看看大雨里是否夾雜能把莊稼打壞的冷蛋。每次當我睡覺鋪床時,我總是輕手輕腳,怕把床頭柜上的檯燈讓被子扇起的風給吹滅。還有別的,還有別的。總之,我是個穿著警服的農民。”
二○○五年三月於斯德哥爾摩
(本文作者為漢學家、瑞典學院院士、諾貝爾文學獎評審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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