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乃謙作品:換梅

曹乃謙作品:換梅

《換梅》是曹乃謙的中篇小說選,包括《換梅》、《雀躍校場》、《病人》、《部落一年》四篇作品。曹乃謙小說集中,小說主題的自傳性色彩十分濃厚。如本書中的中篇小說《換梅》是長篇小說《母親》的開頭部分,它交代了這一系列小說中的“我”和“母親”的由來。曹乃謙這一系列小說謀篇布局十分到位,情節上緊張但不凌亂,引人入勝。

基本介紹

  • 書名:曹乃謙作品:換梅
  • 出版社:湖南文藝出版社
  • 頁數:188頁
  • 開本:16
  • 定價:22.00
  • 作者:曹乃謙
  • 出版日期:2012年8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40457341, 7540457341
  • 品牌:湖南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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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換梅》編輯推薦:曹乃謙提筆就落淚不止的親情故事,一個母親,許多個母親。

作者簡介

曹乃謙,山西省應縣下馬峪村人,中國當代著名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現供職于山西省大同市公安局。出版有長篇小說《到黑夜想你沒辦法》、散文集《我的人生筆記——你變成狐子我變成狼》、短篇小說集《最後的村莊》、中篇小說集《佛的孤獨》等。曹乃謙的作品在海內外擁有廣泛的影響,作品被譯為英文、法文、德文、日文、瑞典文等多種文字出版。諾貝爾文學獎評審馬悅然稱之為“中國最有希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之一”。2012年,曹乃謙進入諾貝爾文學獎複評名單。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他(曹乃謙)的書寫成為文學的活化石,也成為生活的化石。
——《南方周末》

名人推薦

在我看來曹乃謙是中國最一流作家之一,他和李銳、莫言一樣都有希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我覺得曹乃謙是個天才的作家,我自己認為他的文學藝術成就非常高。
——馬悅然(瑞典皇家學院院士,諾貝爾文學獎評審、著名漢學家)
曹乃謙的某些小說精緻卻天衣無縫,平白如話又諱莫如深,鄉情鬱郁古風淳淳,將小說做到了極處。
——王安憶
這是我所能看到的最精練、最簡約的文學語言。
曹乃謙的小說展現了最偏遠、最貧窮的生活形態,用的是最文學幾乎是最精到的文學構思來寫生活的原態,展示開一副副不僅僅是震撼,而且是令人驚悸的生活圖象。
——陳忠實
乃謙的小說,和他喜歡的民歌有著十分相像的風格:簡潔,質樸,用自己的口語毫無遮攔地直抒胸臆,既沒有虛假的粉飾、浪漫,也沒有刻意的形式翻新,一切都直截了當,點點滴滴的生活瑣事都可以入歌、入唱。他們之所以歌唱不是為了取悅別人的耳朵,而是衷心地發自生命的嘆息,發自那塊貧瘠洪荒的土地。
——李銳
曹乃謙的小說是當下中國不可多得的好小說。幾乎每一篇讀完之後都讓你無法輕鬆地掩卷放手。他書中的景象和人物在腦海里向放電影一樣不斷地湧現,讓你回味,揮之不去。他惜字如金,用詞精準,短短的幾筆就勾勒出鮮活的人物形象,力透紙背地描繪出中國北方農民人性中最本質的東西和靈魂中最深邃的一面。
曹乃謙無疑是當今大量充斥著浮躁、虛假、矯情和淺薄作品的文學界中的另類,是中國文壇一道最閃亮的希望之光。
——李楊(著名導演,電影《盲井》獲柏林銀熊大獎)
曹乃謙繼承了沈從文、汪曾祺等人中國小說的傳統,專注於地方特色和描寫卑微小人物的無奈,顯現了不可忽視的小說能量。
——初安民(台灣著名文學編輯)
曹乃謙的小說極善於使用對話和白描手法,用不多的語言,使人物神態畢現。
——董大中(著名評論家)

圖書目錄

換梅
雀躍校場
病人
部落一年

後記

這篇文字本不該由我來寫。
天下遠見出版股份有限公司繁體字版的《到黑夜想你沒辦法——溫家窯風景》是馬悅然先生寫的序言,乃謙自序。書的封面上印著這樣幾句話:
他是一位警察,也是山西大同的作家。
瑞典漢學家馬悅然說他:
“我簡直不管中國內地的評論家對曹乃謙的看法……
我覺得曹乃謙是個天才的作家。”
馬悅然是瑞典學院院士,瑞典皇家文學、歷史、博古學院、瑞典皇家科學院的院士和諾貝爾文學獎的評審委員。馬悅然先生對乃謙的讚揚不是一天兩天.,最早我是在二○○○年八月十五日北明對馬悅然的採訪里看到的。馬悅然先生是這么說的:
馬悅然:山西有一些非常好的作家,像曹乃謙。你念過他的東西嗎?短短的短篇小說,只有幾百個字。他是一個非常有天才的作家。我也翻譯過他的東西。所以七十年代以來我就願意翻譯“活的文學”,現在還存在的作家寫的東西。
北明:我發現您提到的這些作家作品都屬於有靈氣,有才氣的那種。
馬悅然:對!很有才氣。但是就沒有人讀他們的東西。比方說曹乃謙……他是非常有希望的……他是警察。他是山西的一個警察,非常窮的。
北明:他現在還是警察嗎?
馬悅然:還是警察,一般的警察。但是他的東西實在寫得好!……
所以我覺得一篇要放在乃謙小說集子前頭的文字不應該由我來-寫。我人微言輕,沒有分量,無論如何是不能放在那兒的。這篇文字應該由一個重量級的文學人來寫才好。
可是乃謙讓我寫我的“乃謙印象”,這我不能不寫。
我和乃謙應該是一九八六年初冬認識的,要是沒有弄錯,那時他還沒有發表過文學作品,照他自己在《孤獨的記憶》里的話:“只是在4"-~前,也就是說在七月份,才剛剛兒給《雲岡》編輯部送去一個短篇小說,叫《我與善緣和尚》。”照乃謙自己在《命運的安排——我的一些和文學有關的事》里寫的,他是在一九八六年的夏天開始小說創作的,那年他已經三十七歲。就在一九八六年的初冬,大同文聯在大同郊外的一處工人療養院召開筆會,我那時也是剛剛進入山西省作家協會主辦的文學月刊《山西文學》編輯部不久,作為看大同地區小說稿件的責任編輯參加了這個筆會。會上有些作者把手稿拿給我看,看看有沒有機會在《山西文學》上發表。也有些作者只是想讓我看看,聽聽這個省里來的編輯能說些什麼。那時候我年輕氣盛,說話也沒有什麼婉轉之處。我記得那個會上乃謙也帶了一篇小說,是不是這篇《我與善緣和尚》已經記不得了,應該不短,但肯定不是“溫家窯”。看罷稿子,大概是給乃謙潑了冷水。那次筆會有機會讓乃謙接觸到圈子裡的同好,有機會直接比較一下自己的實力,所以在會議結束的那天他對我說:“請記住,兩年後我會讓你大吃一驚。”他還對大家說:“我有力量!我要將你們一個個都打倒!”轉過年的春天,一九八七年文學雜誌《雲岡》二月號發表了他的小說處女作。
再過一年,到了一九八八年,這一年《北京文學》的六月號發表了他的《溫家窯風景》系列中最初的五篇,尊重汪曾祺老人的意見,標題用了《到黑夜想你沒辦法》。那時候,乃謙參加了《北京文學》的文學創作學習班,這年學習班在山西大同召開一個學習班學員的筆會,所以乃謙有機會把這組《溫家窯風景》帶到了會上,汪曾祺讀到了,照汪曾祺的話:“一口氣讀完了,脫口說:‘好!”’他接著寫:“這是非常真實的生活。這種生活是荒謬的,但又是真實的。曹乃謙說:‘我寫的都是真事兒。’我相信。荒謬得可信。”汪曾祺在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末和六十年代初因“右派”問題下放河北張家口,吃了幾年土豆。張家口與乃謙筆下的大同新榮東西相距不足兩百公里,同處北緯四十度至四十一度之間,自然條件與經濟社會發展環境相近。汪曾祺熟悉這苦寒、封閉、吃莜麵的農村生活。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痛楚的記憶。汪曾祺寫了專評《讀(到黑夜想你沒辦法)》,《北京文學》同期發表。乃謙還獲得了這一年《北京文學》的新人獎。這組小說又在大陸的《小說選刊》、台灣的《聯合報》和香港的《博益月刊》發表,先後被收入十幾種小說選集當中,後又被馬悅然翻譯介紹給西方讀者。照汪曾祺老人的話:“一舉成名_天下聞。”
這也是我的遺憾。我應該是這組小說其中幾篇手稿最早的讀者之一,乃謙寫好以後一定是先寄給了我。如果《到黑夜想你沒辦法——溫家窯風景》能在我服務的刊物發表,我是這幾篇小說的責任編輯,今天我一定有許多自清。遺憾的是沒有能在我的手裡發表出來。
一九八八年,乃謙的第一組《溫家窯風景》系列小說能在《北京文學》發表,那真得益於天時、地利、人和。當時《北京文學》的主編是林斤瀾,副主編是李陀。那次大同的筆會上《北京文學》請了汪曾祺。汪曾祺西南聯大畢業,一九五八年劃定為資產階級右派分子。汪曾祺和林斤瀾是朋友,文學觀念相近。汪曾祺一九二。年生人,林斤瀾一九二三年生人,三個人里李陀最小,一九三九年生人。有人這樣描述李陀:稱他是新時期文學最早的形式主義文學探索者,他的創作和理論最初恰是以反抗當時僵硬教條意識形態的“純文學”姿態出現的,“現代派”技法下掩飾著一種嶄新的人道主義價值觀,以後他成為八十年代思想解放的先驅人物。這老少三位都不平凡。乃謙能在《北京文學》發表這組小說也是順理成章。這幾位應該是乃謙出道的貴人。
當年,馬悅然先生就注意到了《山西文學》上發表的《溫家窯風景》系列小說。馬悅然寫道:“我一看就發現他是一個很特殊的、很值得翻譯的作家。一九九四年我的瑞文譯文發表在一本瑞典的文學雜誌上。”台灣的《聯合文學》、《聯合報》也陸續刊出了《溫家窯風景》系列小說二十多題。乃謙自己在《命運的安排》一文中介紹了《溫家窯風景》系列小說發表以後,在海內外文學界引起的廣泛關注和好評,其中香港的許子東認為乃謙的小說是“沿著沈從文而不是柔石的思路,將男人的羞辱感放在民族情緒的象徵意義上給予放大處理”,上海的王安憶則認為乃謙的小說“精緻卻天衣無縫,平白如話又諱莫如深,鄉情鬱郁古風淳淳,將短篇小說做到了極處”。馬悅然說他“簡直簡不能懂為什麼大陸的文學評論家沒有足夠地注意到曹乃謙的作品”。馬先生所說的大陸的文學評論家一定說的是大陸的主體文學評論家。我想也是因為乃謙小說的那些“食色”二性中那“色”一性造成了主體文學評論家給予足夠注意的障礙,而且照主體評論家的色彩學分析,乃謙的小說多是一種陰暗的、灰色的調子,這也是不可以鼓勵的。儘管馬悅然已經在多個場合面對媒體褒獎了乃謙,由馬悅然這樣一個世界級的文學人物、諾貝爾文學獎評審委員多次公開地、毫無保留地讚揚,而且老人在乃謙的家宴上宣布與陳文芬訂婚,乃謙送給老人“到黑夜想你沒辦法”八個字的條幅做為賀儀,《到黑夜想你沒辦法——溫家窯風景》這本小說集可以熱炒的幾個賣點應該是足夠了。
馬悅然說乃謙是個天才的作家。乃謙的藝術天賦極高。前幾年,我曾經企圖寫一篇關於乃謙的短文,開篇說馬悅然先生喜歡乃謙寫的小說,可惜他沒有聽過乃謙唱的民歌,那是很大的遺憾。我覺得乃謙的民歌唱得一點兒也不比小說寫得差。乃謙六歲開始學習音樂,笙管、笛簫、二胡、三弦、揚琴、小提琴樣樣能行,他的二胡和揚琴的演奏技巧已經是當地一流水平。近幾年更是一根竹簫不離左右,這回到香港參加浸會大學的作家工作坊也帶了這根長簫,平添了許多文人的飄逸。
二○○四年九月,馬悅然有機會聽了乃謙唱的雁北民歌要飯調。 紅瓤西瓜撒白糖,
不如妹妹的吐沫香。
那時,乃謙剛剛做了膽結石手術康復不久,底氣稍嫌不足,而且那是乃謙第一次見到馬悅然,我想他也一定是沒有放得開,一定唱得中規中距,所以我覺得先生還沒有能聽到乃謙最忘情的歌聲。
我最近一次聽乃謙唱歌,是去年秋天陪浙江作家到大同,在酒桌上眾人請乃謙給大家唱歌,乃謙自然不能駁了大家的面子,站起來就唱,唱得從容不迫,抑揚頓挫,張弛得當。坐在一邊,我知道乃謙也就是那么隨便一唱,真神未動。這些年裡,乃謙的歌不同的場合也聽過了幾回,要說動了真神,唱得盡興,唱出魂靈來的也就只有那么一次。要讓乃謙把歌唱好,一是得把酒喝好,我認識乃謙時他已經不喝白酒,只喜歡啤酒,過了五瓶,才有了那么一點兒微醺,心湖才有了一點兒蕩漾,二是現場得有一個冰雪聰明讓他心儀的聽眾,按照表演上的話說,唱情歌總得有個內心視像。這兩樣,缺一樣那些歌就唱不出真味道。那次是在盂縣的梁家寨,那天中午乃謙就已經唱得高興,下午去藏山的車上還唱,晚上接著中午的酒勁又喝。那天人合適,氣氛也好,乃謙唱出了狀態,那真是唱得按都按不住了。就那次聽他唱了“家住內蒙古涼城”的要飯調,他坐在中央,比劃著名學瞎子拉個二胡,唱得那個好呀。後來再沒有那樣的一回了。馬悅然說他覺得乃謙的寫作方式類似音樂的演奏,所以在乃謙小說的語言中_能夠讀出音樂的韻律節奏。
一九八六年,乃謙三十七歲開始文學寫作。三十七歲開始寫作,並不遲,魯迅先生髮表第一篇白話小說《狂人日記》時也已經三十七歲。儘管乃謙在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四年脫產做了三年山西省作家協會山西文學院的契約製作家,他始終也不是一個職業作家,文學創作還是處在業餘狀態。這也使他的創作一直處在一種鬆弛和隨心所至的狀態,他除了《溫家窯風景》系列小說以外,還創作了其他中短篇小說和散文隨筆,目前除了繁體字版的《到黑夜想你沒辦法——溫家窯風景》,已經出版了簡體字版的短篇小說集《佛的孤獨》和《最後的村莊))。當他逐漸進入自己寫作高峰的時候,母親病了,照乃謙自己的話,得的是“瘋魔病”,生活不能自理。乃謙是個孝子,服侍母親多年。這些年裡除了做些零星的筆記以外,再沒有寫過一篇完整的作品。他在二○○○年年底寫道:“等老母親天年後,我再動手寫我的《離天二尺八——傷逝九章之九》,把這個長篇獻給我的偉大的恩重如山的老母親。”現在,乃謙可以寫了。已近花甲的年紀,無論回首,還是前瞻,都有了更沉著的思想,我對乃謙有著更多的期待。
馬悅然希望乃謙的小說繁體字版出版以後,大陸的出版界會發現他是當代最優秀的中文作家之一。我衷心希望我們的出版界不要讓先生失望。我覺得其實對乃謙來說,寫作不過是他自己生命的一種形式,倒也並不一定就要有很多人喝彩。
二○○六年三月二十一日
(本文作者為山西作協創聯部主任)

序言

我一九九○年代初,在一個雜誌上找到了曹乃謙的幾篇很短的短篇小說,題名為《溫家窯風景》。我一看就發現他是一個很特殊的、很值得翻譯的作家。一九九三年我的瑞文譯文發表在一本瑞典的文學雜誌上。我給我的老朋友李銳寫信,問他能不能告訴我曹乃謙是誰?李銳回答說他跟乃謙很熟,也告訴我,他是大同市的一個警察。
去年八月底,我有機會跟李銳和陳文芬到呂梁山去,在李銳“文革”時期插隊的山村邸家河住了難忘的幾天。回到太原以後,我們跟曹乃謙見面,大家在一起高高興興地吃一頓飯。乃謙那時把《到黑夜想你沒辦法——溫家窯風景》交給我,一共三十篇。我已經把那三十篇翻成瑞文,希望今年秋天會出版。
……
沈從文是五四運動以來我最欽佩的作家。我沒有跟乃謙談過沈從文的作品。他既然很欣賞汪曾祺的小說,我相信他也會欣賞沈老的著作。在我的散文集《另一種鄉愁》里我把沈從文說成是“鄉巴佬、作家與學者”。而乃謙是一個真正的鄉巴佬,我知道乃謙會同意我的這個看法。
他在本書台灣版的《自序》里說:“我之所以關心這些饑渴的農民,是因為我出生在農民的家庭。可以說我是半個農民。最起碼我身上流著有農民的血液,腦子裡存在著農民的種種意識,行為中有許多農民的習慣。比如說,我不喜歡吃單炒菜,就喜歡大燴菜。我不好坐在寫字檯前寫字,就喜歡盤腿兒坐在床上扒在蓋窩垛寫。再比如,儘管我住在樓房的中層,可每當室外下大雨,我總要不耐抬頭看看房頂是否漏進了水,看看大雨里是否夾雜能把莊稼打壞的冷蛋。每次當我睡覺鋪床時,我總是輕手輕腳,怕把床頭柜上的檯燈讓被子扇起的風給吹滅。還有別的,還有別的。總之,我是個穿著警服的農民。”
二○○五年三月於斯德哥爾摩
(本文作者為漢學家、瑞典學院院士、諾貝爾文學獎評審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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